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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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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我栀胸口更疼了。
  两次都是因为她。
  她除了给他带去麻烦,还能帮他什么?
  ……
  B市,桌球室。
  危玩身着西装马甲三件套,手中拎着一柄身黑色球杆,杆头呈现现出褐色的灰,他半垂着眼睫,捏着巧粉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球杆头。
  隔着一张绿色球桌,聂闻深穿着同样的衣装,拎着球杆,沉郁地立在他对面。
  聂闻深很瘦,瘦到脸颊上的肉像是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颧骨被压的极凸出,衬得双眼愈发黑洞似的深。
  他眼底青黑一片,神色却平静如水,做了太多年的生意,见识过太多的人类本性,他早已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不久前,危玩突然找到他,说要和他玩一个游戏,他赢了就可以得到一张可以偷渡到国外的船票,若是输了……
  危玩说,游戏项目由聂闻深定。
  聂闻深选择了桌球中的斯诺克,他擅长斯诺克。
  于是就变成了眼下这种情况。
  桌上整整齐齐码着22颗球,头顶的灯光照的整间屋子明亮如昼,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危玩擦完了巧粉,懒懒抬眸,右手向前轻轻一招,音色冷清:“请。”
  聂闻深和他对视一眼,一言不发,抬起球杆,俯身,利落地一杆撞开球桌上的球,红球正好落袋。
  随后几球,纷纷精准进洞。
  他几乎瞬间就占据了上风,球桌上风云变化,再几球,这局就是他赢。
  他朝危玩扫了一眼,心中微冷。
  危玩脸上的表情十分平淡,好似并没有看懂球桌上的局势,又好似他根本不在乎赢或者输。
  后来聂闻深因一球失误而不得将撞球机会留给危玩,危玩容色淡淡地撞了一球。
  这一局最终是聂闻深的胜利,根据赌注,危玩需要付款了。
  聂闻深单手撑在球桌边缘上,眯着眼睛看危玩,他心中对于危玩是否会选择愿赌服输而表示浓浓的怀疑。
  毕竟,这场赌局的赌注着实过于不可思议。
  危玩倒是没有其他反应,输了球之后便随手将球杆扔到一边,背对着聂闻深,漫不经心地向上卷衬衫袖子,抬脚朝旁边一张小桌子的方向走去。
  小桌子上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两把水果刀和绷带,干净的,消过毒。
  走到桌前,他的衬衫袖子也卷到了手肘处,他不多话,拿起其中一把水果刀,面对着聂闻深,扬了扬眉。
  聂闻深眸色深沉,盯着那把刀:“你确定要这么做?”
  危玩嗤了声,手中刀刃对着肌理分明的左小臂,干净利落地划下一刀。
  鲜血汩汩冒出,沿着小臂硬朗的线条缓缓往下淌,刺得人眼疼。
  危玩扔了刀,咬着绷带简单给自己小臂包扎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抬起头,走了回去,拎着球杆,嗓音愈发冷清。
  “再来。”
  ……
  得到危玩消息时,已经快晚上了,符笙说他有个同学正在B市比赛,出去买东西时可能碰见了危玩。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得到那条街的地址,符我栀终于稍微放下了一点心,至少接下来要搜查的范围缩小不少。
  十几分钟后,她终于从监控里看见了危玩的身影,他身旁那个人正是聂闻深,穿着马甲西装三件套的两人从车上下来后就径直进了对面的桌球室。
  桌球?
  符我栀有些茫然,他们去桌球室做什么?打桌球?
  符笙也看蒙了:“姐,姐夫他特地跑去B市打桌球?这什么毛病?难道咱们H市的桌球不好玩吗?”
  吕如临也看不懂他这个操作:“或许只是进去看看?说不定等会儿就出来了。”
  符笙摆摆手说:“不可能,他们都穿成那样了,不打个几局不可能出来。”
  吕如临不明白桌球的规则。
  符笙给她解释:“他们去玩的肯定是斯诺克,斯诺克要求的着装就是他们身上穿的那样的,西装马甲和西裤,所以他们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出来。”
  符我栀盯着监控,缓缓皱起了眉。
  桌球?他找聂闻深难道就是为了打桌球?
  她加快监控速度,两小时的画面过去,他们仍然没有出来。
  ……
  B市,桌球室。
  危玩输了开头两局,手臂也必须划两刀,因为失血略多,嘴唇也有些泛白,手背青筋微微浮现,瞧着有几分苍白无力。
  然而拎杆撞球的动作却稳稳当当,宛如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聂闻深码完球,看着他:“你确定还要继续?再输几局,你可能会失血而死。”
  危玩眉眼幽黑,竟然还能笑出来:“只有亲身体会她曾体会过的,才知道究竟有多疼。”
  聂闻深怔住。
  危玩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聂闻深,轮到你了。”
  接下来的第三局,危玩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从撞到第一次球开始,再也没有出现一点失误,直到撞进最后一颗球,彻底结束第三局,聂闻深仍然没能从败局中回过神。
  他不动,危玩倒是没有耐心,拿起另一把没有沾过血的刀扔过去,嗓音幽沉,眸光深暗。
  “到你了,聂闻深,这只是第一刀而已。”
  聂闻深终于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令人心惧的东西,宛如濒死之人拼死抓住的最后一点活命的希望,可最终那点希望却被他人面带笑意地一点点碾碎,连渣都不剩,只余下满目苍凉的黑暗。
  ……
  警察赶到时,这场赌局已经进行到最后了。
  危玩左手手臂上划了满满六刀,整只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面上却依旧如沐春风。
  聂闻深两只手臂都带着伤,每只手臂都横着不少于六条的伤痕,他整件白衬衫袖子上全是血,黑色马甲腰部也氤湿了,就连桌球边缘也染着干涸的血迹。
  聂闻深几乎被逼疯了,他走不掉,他出不去,这间屋子被反锁住了,里面的人根本出不去。
  危玩不会亲自动手伤他,但会拿走绷带,任由他崩溃地不断失血。
  危玩甚至能把玩着那卷绷带,用一种玩世不恭的口吻告诉他:“聂闻深,你还没有赎罪,我不会让你死的。这点伤口还不至于让你失血过多而死,不过你放心,等你当真撑不住了,我会叫人进来收尸的。”
  他还说:“咱们只是在玩一场游戏,一场有钱又不怕死的人才爱玩的游戏,外面的人都知道,有钱人玩游戏的花样特别多,如今日这种自残的游戏方式并不少见,咱们不需要背负严重的法律责任。”
  聂闻深颤着手,在自己手臂上划下一刀又一刀,嘴里神经质地重复:“你才是疯子,你才是疯子……”
  危玩应他,眼中深埋的戾气几乎要化为实质,直指聂闻深咽喉。
  “你说得对,我是疯子。”他轻笑,“明知道你很快就会被逮捕入狱,疯子却偏偏不甘心让你那么轻松地被逮捕。”
  “凭什么?”聂闻深跪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双眼失神,口齿不清地不停重复,“你凭什么这么做?你犯法!你这是犯法!你会被抓起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为什么?!”
  危玩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胳膊上的疼痛几近麻木,胸口的风暴却将他从头至尾的理智席卷吞噬了个干净。
  “为什么?因为老子疼啊!”
  他一脚将聂闻深狠狠踹倒在地,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抑制住亲自补刀的冲动,嗓子又干又疼,眼尾不知何时氤出几分湿意。
  只要一想到符我栀手臂上的那些伤痕,他就浑身疼,从胸口,到指尖,再到脚腕,每一处地方都在叫嚣着很疼,疼得他半夜都会惊醒。
  她当时那么小,十几岁的孩子,大腿甚至都没有他胳膊粗,瘦的甘蔗似的胳膊却被人摁着,用针尖一条一条地割出蛇一样的伤疤。
  她得多疼?得多疼才能记到今天?得多疼才让一个爱美的女孩子宁愿留着伤疤当证据,也不肯想办法祛除疤痕?
  她那么喜欢听他夸她,那么爱漂亮,配个眼镜也要挑个最漂亮的眼镜框,却因为这群畜生,她现在穿上漂亮的小裙子也不肯露出胳膊,夏天穿防晒服,连袖子也不敢卷起来。
  “聂闻深,你犯下的罪还不够你在里面待上几十年,”危玩站起身,顺手拎起滚落的绷带,眼眸盖着一层厚厚的冰层,唇角勾起寒冷的笑,“再添一条畏罪潜逃,这样总该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爷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的那种狠人,只是平时看起来比较随意而已。
  (下次想写个从里到外都是狠人的男主角,有点刺激)


第57章 一想到你
  聂西旬到警局时; 危玩刚做完笔录出来,上身换了件黑色加绒卫衣,胸前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白猫; 是和符我栀同款的情侣服。
  他来时穿的就是这件; 做笔录前先换了身干净衣服; 顺便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从外表看; 暂时瞧不出他受了伤。
  从审讯室出来的警官和他说了几句话; 最后才摆了下手; 意思是可以走了。
  危玩活动了一下胳膊; 和满脸乌黑的聂西旬打了声招呼。
  聂西旬瞥了他一眼; 只留下一句冷酷无情的:“自己想好如何向栀栀交代。”
  危玩抬手摸了摸鼻尖,无奈笑了下。
  惹到大舅子了。
  ……
  符我栀是亲眼看着监控里危玩满袖子都是血地从桌球室出来的; 压根没注意其他人的情况,镜头里,危玩甚至抬头四处看了片刻,最终将目光投向其中一个摄像头; 安抚性地笑了笑。
  他分明知道她此时此刻正守在监控前等他。
  当时她脸色瞬间煞白,浑身冰冷,险些没气血冲上头当场晕过去。
  这下子谁也拦不住她去B市了,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 她神经质地给他发微信骂他,骂得这辈子的词汇量全贡献了出去,脑子里空空如也。
  他不回。
  那会儿危玩正在包扎伤口; 刚包扎完就被带去做笔录了,之后拿到手机,一时之间又不太敢回复,犹豫了半天,才试探性回了个“求饶”的表情包。
  符我栀已经登上了飞机手机关机,没看见他的回复。
  她到B市时已是深夜,危玩虽然已经被放出来了,但因此游戏的性质着实恶劣而不得不被重点监控,短时间内无法离开B市。
  聂西旬去接的符我栀,吕如临陪着她一块儿来的。
  符我栀坐在车上边哭边骂,眼睛红彤彤的,嗓子也骂哑了,聂西旬越听越想揍人,心想早知道出门前先揍一顿危玩。
  而后转念一想又揍不得,叫符我栀晓得他动了危玩,不得和自己拼命?
  于是愈发烦躁,只能暂时将这笔账记在危玩头上等着日后再算。
  到了酒店他也没上去,坐在车里抽烟,稳重的眉眼笼在淡淡的烟雾之下,燥意愈盛。
  吕如临也没有下车,看着他抽了会儿烟,忽然开口问:“老板的伤怎么样了?”
  “死不掉。”聂西旬冷声,“子弹都要不了他的命,几条刀伤算什么?”
  吕如临靠着车后座,敛着眼皮瞅他:“我说,你现在这是在无能狂怒?”
  聂西旬掐灭烟,车窗是开着的,但车里的烟味极重,他烟瘾不大,这会儿是实在忍不住,吕如临那句话像是一盆冷水,兜头将他满身的燥意冲了个一干二净。
  他侧着头,眯眸,不答。
  吕如临又说:“我不知道聂家那些人对栀栀具体做过些什么,以至于老板宁愿冒着承担法律责任的风险仍然不肯轻易放过聂闻深,聂家做的那些事一定罪大恶极,否则你们也不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也要整垮午金。”
  聂西旬沉默着,权当是默认。
  她停了一下:“在英国时,我碰见过栀栀洗澡,看见了她胳膊上的伤,我没问过那些伤是哪来的,现在我有点明白了,应该和聂闻深有关系吧。”
  “既然你是栀栀亲哥哥,你当然不会不知道她身上的伤,你也想报复聂家,你确实做到了,你可能想的是,只等警察把聂家一网打尽,将聂闻深那些人送进监狱你们的仇就算彻底报完了。”她语调平平地陈述。
  聂闻深回头看她,表情冷得宛如十二月的冰雪:“接着说。”
  “嘿,就算你不让我说我也打算继续说,给我根烟……”吕如临朝他伸出手,被他一巴掌拍掉,眉心皱起,不满,“聂西旬你有病?准你抽烟不准我抽?刚刚谁让我抽的二手烟?”
  聂西旬没搭理她,犹自将烟盒塞进小抽屉,顺手把打火机也扔了进去。
  吕如临骂骂咧咧了片刻,随后缩回身子,撩着眼皮,有些怏怏地讽刺起他:“老板今天的做法是不是刺激到了你?既能亲手替栀栀报仇,让聂闻深完完全全体会肉/体上的痛苦,又能让他这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出不来。”
  “老板报复的手法虽然存在一定的风险,但只要计划好,最后还真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反观作为哥哥的你,这么多年了,不仅没有把人送进监狱,甚至也没能解决栀栀身上那些伤口带给她的痛苦。”
  “极有可能,这么些年,你的感同身受也早已被磨得麻木了吧?尤其栀栀平时表现得开朗又乐观,让你渐渐觉得她可能已经不痛了,你麻木了自己,所以今天才会因为老板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做法而感到愤怒。”
  “你在生自己的气,你觉得自己特别无能,因此当看见栀栀为了老板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时才会连一句小小的安慰都不敢说出口,你在心虚,愧疚,以及懊悔。”
  她说完了,陈述性的尾音在充满刺鼻烟味的车内缓缓落下,沉默在蔓延,车外有路过的行人在小声交谈,也有汽车鸣笛声快速远去。
  酒店门前的侍从训练有素,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恭送乘客入内。
  聂西旬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动了动,他又想抽烟了。
  吕如临的声音从后座轻轻传来,带着叹息。
  “但你其实已经很了不起了。”她倾身过去,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没有几个人愿意用那么多年的时间去画出一个专门用来做陷阱的圆圈,也没有谁心甘情愿豁出那么多年的青春竭力经营出自己的心血,最终却只是为陷阱做诱饵。你和老板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帮栀栀,只不过方向不同而已。”
  聂西旬拿烟的手顿住,偏头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安慰并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开心。
  吕如临耸了耸肩,无所谓:“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你和老板都在努力,一个是为了栀栀的过去而努力,一个是为了栀栀的未来而努力,少了任何一个,栀栀都不可能开心。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现在才算是看明白了。”
  聂西旬想要抚平符我栀过去的痛苦,危玩却想连带着未来的痛苦也一并拔除,身份不同,思考的方向自然也会产生微妙的差别。
  聂西旬生气,是因为他做的还不够好,没有为妹妹考虑到方方面面,可危玩却做到了。
  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对符我栀的了解比聂西旬这个亲哥哥还要深。
  聂西旬最终也没有拿起烟,只是拨弄了一下抽屉里纯黑色的打火机,随后收回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停进了车库。
  “回去给你涨工资。”他说,吕如临欢呼,他又说,“吕如临,考不考虑跳槽?”
  吕如临:“?”
  聂西旬平静地说:“丰衡已经重新开始运行了,声如朝很快就会回到危玩手里。”
  吕如临懵逼:“丰衡不是破产到被并购了吗?”
  聂西旬:“负责并购的那间公司也是我们的。”
  吕如临:“???”cnm这是在玩俄罗斯套娃?
  聂西旬最后说:“你跳槽到丰衡来,工资数额随便你开。”
  吕如临:“……”
  糟糕,有点心动了。
  ……
  符我栀刚进酒店大厅就瞧见危玩坐在对面休息区的软椅里,黑色的卫衣,略微发白的脸色。
  她又难受了。
  “怎么哭成这样?”
  他还好意思问?
  危玩等了许久才等到她来,走近发现她眼眶一圈圈红红的,心尖软软的,用拇指蹭了下她潮湿的眼尾,放低了声音:“眼睛疼不疼?”
  符我栀很努力了,但还是没能压抑住声音里的哭腔:“你疼不疼?”
  她想抓他的胳膊,但又不确定他的伤口究竟在哪里,不敢乱碰,怕碰疼了他。
  “你怎么没有去医院?”符我栀忍了忍眼泪,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抓住他手指,指尖苍白的,凉凉的,有些语无伦次,“我看见你流了好多血,好多血,袖子都是红的,你哪里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包扎伤口?”
  “已经处理过了,”看着她这副惊惶后怕的模样,他难得心虚,顿了片刻,才说,“其实只是看起来血多,实际上没多少,就划了条小口子做样子。”
  他说:“你还在H市等我,我舍不得死,就是吓唬吓唬别人而已,你知道我很坏的。”
  他抱了抱她,感觉到她身子细微的颤抖,有点懊恼,当时应该多穿件外套再出门的。
  “吃晚饭了没有?”他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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