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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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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他拍拍手,转身往前一步,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秦听鸿,懒洋洋笑笑,“今天这么晚?”
  都八点多了。
  “去老师家拿了奥赛的练习题。”秦听鸿说,“叔,我刚刚看见卫生间垃圾桶里有瓶跌打喷雾,是我妈受伤了还是符阿姨受伤了啊?”
  垃圾桶里?
  危玩怔了怔,目光下意识朝一楼的房间看去,符我栀的卧室靠里,从他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
  卫生间里吗?
  他似乎想通了什么,直起身,朝秦听鸿招了招手。
  秦听鸿觉得这位叔可能不怀好意,不太想靠近他,危玩淡淡说:“上次在办公室谁说会想尽办法帮我的?”
  秦听鸿小脸哭丧起来:“……我说的。”
  危玩勾勾手指,小男孩不情不愿地迈上了二楼楼梯。
  “叔,你到底想干嘛啊?”
  危玩把手里最后的一条小鱼干放他手里,拍拍他瘦瘦的肩膀,委以重任:“没什么,让你帮我喂一下猫而已。”
  秦听鸿:“???”
  危玩笑了:“不过要等到你符阿姨出来的时候才能喂,要喂给她看。”
  小公馆二楼常常会有野猫家猫流浪猫出没,他在这儿住了四年,早就习惯了闲着没事投喂些小野猫,小野猫已经快把这里当半个家了。
  符我栀喜欢猫,他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来了,让秦听鸿故意在她出来时喂猫,就是为了勾引她上来。
  这项任务着实重大,秦听鸿小小的肩膀感到万分沉重。
  ……
  晚上八点半。
  符我栀手机响了。
  “哥?”
  “最近有没有空?”聂西旬问。
  符我栀正在对着镜子搞刘海,她之前没留刘海,这会儿额头上多了个小鼓包,得花点心思遮一遮:“怎么了?”
  “回来待两天。”聂西旬说,“聂柯今天到S市了,他可能会去找你。”
  “聂柯?那个神经病?”符我栀一惊,手里的卷发棒烫到她手指,她嘶着气儿吹手指。
  聂西旬说:“是他,我不在S市,听说你朋友也回意大利了,你一个人在那我不放心,现在让人过去恐怕也来不及,聂柯这次去S市极大可能是为了你,你早点回来我才放心。”
  “为了我?”符我栀还在往手指上吹气,“我真的有那么大面子吗?”
  聂西旬冷笑:“你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有。”
  只要逮到了符我栀,不怕聂西旬不低头。
  “……”符我栀憋屈,“说的我好像是个草包花瓶一样,当年我好歹也帮过你的吧?”
  “所以你必须早点回来,聂柯这两年颇得聂家人支持,如果他想彻底稳固地位,当下最要紧的就是把你带回聂家。不说我,就凭你自身的能力,如果聂柯知道了,恐怕他只会更想把你带回去。”聂西旬难得说她两句好话,“他这次去S市的动静并不大,我刚刚才得到消息,恐怕他此次目的不简单,你最好给我注意点,听见没有?”
  聂柯那个疯子。
  符我栀脑子里倏地闪过一系列不太美好的回忆,她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收拾行李连滚带爬地逃回去,好吧?”
  “现在就回来,东西别收拾了,我让人看过时间,最早的是今晚九点十分的高铁,你现在就直接打车去高铁站。”
  “……哦。”
  挂了电话,符我栀没时间思考什么聂柯或者什么恩怨情仇,当下麻利地换了身衣服,戴上帽子,拎起书包就往外面走。
  她出来的时间太巧了,危玩刚进二楼卧室,秦听鸿也刚进卫生间洗头,而秦吾正在屋子里织毛衣,谁都没有看见她出门。
  她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有人敲响了小公馆的门。
  去开门的是秦听鸿,他警惕性比一般小孩子强,顺口问了句:“谁啊?”
  外面的人说:“你好,我找符我栀,我是她堂哥。”
  秦听鸿从猫眼看了眼外面的人,猫眼里一片漆黑,心里登时咯噔一声。
  电视剧里演过,猫眼漆黑,说明门外那人要么也在通过猫眼看里面,要么就有人用手指堵住了猫眼。
  不管是那种,来者不善。
  秦听鸿第一时间转身朝楼上喊了一声:“叔!外面有个男的说找符我栀,符我栀是谁啊?”
  三秒钟后,危玩唰一下拉开门。
  ……
  符我栀到高铁站时不到九点,排队取完票,还差六分钟就可以检票了。
  她戴着白色绒帽坐在候车椅上,广播响起检票的提示音,她刚要站起来,忽然发现有几个男人约好似的往检票口走去,似乎在找人。
  符我栀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帽檐下的杏眼不着痕迹地从那几人脸上一一看去。
  她故意没有立即过去检票,那几人也没有要检票的意思,看起来反而更像是在等人自投罗网。
  不是吧。
  符我栀心里腹诽,聂柯不会真为了找她而搞出这么大动静吧?
  她捏着手机,开始思考要不要过去检票,如果只是她多疑的话,那岂不是浪费了一次早点回去的机会?但要是真如她所猜想,她过去了就是羊入虎口。
  她冷静下来,拉了拉帽子,佯装正在打电话,起身往电梯走。
  下了电梯,她立即就往门口走,或许是脚步过于匆忙,竟然被楼上的一人察觉了,那人喊了一声:“在那儿!”
  一时间,几人纷纷涌了下来。
  符我栀暗暗骂了句混蛋,故意顺着人流多的地方跑,离门口越来越近,她光顾着后面的人,没注意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绕过来一人,竟然拦住了她的步伐。
  ……
  “本来只是打算和几年不见的小堂妹开个玩笑而已,顺便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吓着小孩子了,是我考虑不周,非常抱歉。”
  聂柯站在门外,迎着廊檐下的灯光,柔柔地笑了笑。
  他肤色很白,白得病态,常年住在医院的人才有的那种肤色,生了双狐狸眼,眼尾带着点绯红,像是熬了几宿的夜硬生生熬出来的。
  和他站在一块儿,就算是秦听鸿这个孩子,看起来也比他健康太多。
  聂柯身体似乎也的确不好,只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他拢了拢长大衣的领子,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最近有点感冒。”
  “既然感冒了,就应该多穿点再出门,脸色这么白,大晚上的,容易吓着孩子。”
  危玩揉了揉秦听鸿的头发以示安抚。
  小孩的直觉一向敏锐,他第一眼看见聂柯就不喜欢他,尤其最初还被聂柯捂猫眼的诡异行为吓到了,这会儿还有点怕。
  “我这不是急着见见小堂妹吗?情由所原,请谅解。”聂柯说,“对了,我那小堂妹不在吗?”
  危玩抬了抬眼,漫不经心反问:“你应该找错了地方吧?”
  “是吗?”聂柯不在意地笑笑,“家里的人说她在这儿租了房,我一开始还不信,她一向胆小,怎么会愿意一个人住在外面。”
  危玩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符我栀胆小?
  “既然是我认错了地方,那我也不继续打扰了,真是不好意思。”聂柯苍白着脸,狐狸眼微微眯起,他往后退了一步,突然开口,“对了,这位先生瞧着有几分眼熟,不知道你可认识危典?”
  “认识啊。”危玩随口说,“微商店铺么,倒也认识几个。”
  聂柯:“……”
  危玩压着眼皮,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天凉,既然你身体不好就不要随便出来吹风了,免得伤了根本,让家里那些老人担心。”
  不知道哪个词戳到了人软肋,聂柯苍白的脸色微微一变,再次看向危玩的眼神带着几分毒蛇般的打量。
  危玩勾着嘴角,恍若未觉地朝他笑了一下。
  片刻后,聂柯点点头,自言自语似的说:“你说得对,说起来,我那位小堂妹和我一样,小时候身体不好,却总爱乱跑,家里长辈每次都会把她逮回来狠狠教训一顿,唉,可惜她脾气比我倔,总也不听话,身上的伤十天半个月都好不全,让人心疼得很。”
  他说这话的时候,阴凉的狐狸眼紧紧盯着危玩,察觉到对方因那句“身上的伤十天半个月都好不全”而瞳孔紧缩时,他才不在意地拢起了手,低头往手心吹了口气,浑身的暗刺收放自如。
  “说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真是不好意思。”
  说完,他朝危玩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岔路口停着一辆车,聂柯走近,有人下来为他拉开车门。
  “柯少,您回来了,符小姐到高铁站了。”
  “知道了。”聂柯解开衬衫上面的一颗扣子,突然问,“你觉得危家那位大少爷如何?”
  助理一愣,想了想,说:“多情,风流,纨绔子弟,无所事事。”
  聂柯敛起脸上的笑,隔着窗户,死死地盯着134号的大门。
  “无所事事?一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若非认出了他,又怎会说出“家里那些老人”这样的话?
  助理迟钝半拍,一惊:“柯少,您的意思是,危家那位大少爷,打听过您的事儿?”
  “目前看来,何止是我的事儿,怕是该认识的人他都认识的差不多了,想不到这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聂柯冷冷道,“这一趟来的值,本来只是打算试探试探危大少爷对符我栀那丫头的态度,想不到最后竟叫我看出这么大一个破绽。”
  他停了一瞬,而后竟笑了起来,笑意顺着苍白的皮肤向上攀爬,终止在狐狸狡猾的眼尾。
  “不过倒也无妨,一个有弱点的老虎,总比什么也没有的野兽好对付。”
  他那位小堂妹的存在,可就是那只深藏不露的老虎,最大的弱点。
  黑色SUV驶远后,一辆蓝黄交错的出租车缓缓压着柏油路靠近,车子停稳之后,从车上下来一人。
  那人穿着一件清爽的男士外套,长长的袖子遮住大半只手,脑袋上戴着一顶大红色的鸭舌帽,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小跑着过去敲响了134号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一章,不要忘了点哦。
  给我一个评论发红包的机会好吗?看着我特地充的jj币,我很想把它送出去的(≧▽≦)/
  (这章很重要,过渡章,聂柯有点吓人,希望捂猫眼那里没有吓到姐妹们)


第17章 他对她
  门内,秦听鸿PTSD般小心问:“谁?”
  “是我,我忘带钥匙了。”
  下一秒; 大门被人用力拉开; 符我栀还没来得及说话; 胳膊一紧,整个人被生拉硬拽着拖进了门。
  “等、等等; 干嘛啊……”
  她鼻尖擦着男生冰凉的外套; 视线晃了一瞬; 很快恢复正常。
  危玩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拧着长眉将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通:“怎么回来的?”
  “还能怎么回来?打车啊……”符我栀说着; 蓦地反应过来,“你知道我出去了?”
  “没碰着其他人?”
  “没啊。”
  看来刚好错开了。
  危玩便不说话了。
  秦听鸿从他腿后冒出个脑袋; 一脸忧伤地说:“符阿姨,刚才有个超级可怕的人来找你,还说是你堂哥,被叔给拦回去了; 对比起来,我发现还是叔更可怕。”
  危玩斜睨他一眼,秦听鸿摸摸头,嘿嘿笑。
  符我栀僵着脸看向危玩:“你看见他了?”
  危玩不答反问:“他真是你堂哥?”
  “我根本没把他当哥; 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符我栀烦躁地抓抓头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 我得打个电话,你手机在不在,借我用一下?”
  她手机和钥匙都在原来那件外套里,这会儿为了逃命才换了件外套。
  危玩没说什么,浅淡的目光从她身上那件男士外套上一扫而过,很熟悉的一件外套,上午才见过,是她那位小表弟的。
  她脑袋上还戴着一顶大红色鸭舌帽,也是她表弟的。
  危玩把手机递给符我栀,符我栀接过之后又把手机伸到他眼皮底下。
  他挑眉,符我栀鼓着脸:“密码!!!”
  危玩默了默。
  他真是满脑子都是这丫头了,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起来。
  他就着符我栀的手,舒张开右手手掌,温暖干燥的手心似有若无地拢着她的手背,拇指指腹在手机侧面轻触了一下。
  符我栀不太自在地蜷了下细嫩的手指,开始后悔一时情急问他借手机了,明明多等两分钟就可以向秦吾借的。
  手背表面包裹着的温度让她不太舒服,浅色的瞳孔微微朝眼尾偏移,余光落到楼梯口的几盆多肉上。
  “叮咚”一声,手机自带的普通锁屏消失,桌面壁纸亮堂堂地映入她眼底。
  符我栀:“……”
  刚想起来手机壁纸是什么的危玩:“……”
  符我栀缓缓抬起头。
  危玩当机立断朝后退了一步,抬手掩唇,佯装无事发生地咳了一声。
  符我栀攥着手机,把手机壁纸亮到他眼前,语气十分危险,他一个答不好,她可能就要开始吃人了。
  “为什么你手机壁纸是我?”
  停顿了半秒钟,她盯着他,刀锋一样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刮了一遍,她咬着牙,恨恨地质问:
  “用我的照片做壁纸就算了,我本人长得这么赏心悦目,你偷偷暗恋我倒也没什么,但是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用我脑袋上长了包包的照片做壁纸?还给我的包包搞了个特写,你就是故意的对吧?”
  危玩:“……”
  他要说不是故意的,是手机自己太聪明了,自作主张非要把焦点对准她额头上的那个小包包,不知道她信不信。
  这张照片是她喝醉那天晚上他把她抱回房间时拍的,当时她睡得香,还嘟囔了一句骂他的梦话,他有点没忍住,蹲在她床边拨弄着她的头发。
  比起拍照,他那时可能更想低头亲吻她,为了压制住那种最不尊重她的行为,他只好做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东窗事发如此之快,而且还是在这种火上浇油的情形下事发的。
  危玩继续往后退,符我栀气势汹汹朝前逼近,秦听鸿主动跑到楼梯上坐着看热闹,楼梯上视野好,也足够安全。
  危玩一边退,一边平静地说:“你可以当做我暗恋你。”
  “暗恋我,所以故意拍我最丑的照片?你当我傻?”
  “你不傻,你只是不够聪明。”危玩用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怼回去。
  但他说的也是实话,前前后后,无论哪一句,都是实话。
  符我栀当然不相信他,大怒:“我不管其他什么,总之,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删了,备份的云盘的也全给我删了!”
  “行。”危玩竟然当场答应了。
  符我栀反而没想到他这么快改变态度:“什么?”
  危玩朝她伸出手:“手机给我,我删给你看。”
  符我栀:“……”
  这人刚才不是还说暗恋她吗?
  怎么这会儿答应删照片答应得如此痛快?
  有这么暗恋的吗?
  符我栀仿佛突然吞了一口苍蝇,好生气哦,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要不直接打他一顿吧。
  亲眼盯着危玩删了相册,云盘,以及备份录,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都被清理了个一干二净,符我栀这才放心下来。
  她给符笙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符笙正坐着出租车往小公馆方向去,看起来一切都平安无事,但他身上穿着符我栀的女士大衣,头上戴着她的白色绒帽,下半身穿着男士裤子,整个人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司机一开始都不愿意带他。
  挂了电话,符我栀这才放下心来。
  秦吾也听见了动静,出来看看情况。
  危玩示意秦听鸿回房间,秦听鸿聪明,推着秦吾就进了屋。
  “说说看什么情况?”
  等秦吾和秦听鸿都进屋之后,危玩才稍微收敛了神色,略显正经地看着符我栀。
  “哪有什么情况。”符我栀把手机还给他,“一群疯子被放出来到处咬人而已。”
  危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不要先去打个狂犬疫苗预防一下。”
  符我栀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别咒我好不好?”
  她一路回来紧张得要死,这会儿总算放松下来,抬手摘了帽子,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后怕。
  之前在高铁站她差点被那群人抓住,幸好在门口碰到了刚从网吧打完游戏回来的符笙,姐弟俩互换了衣服,符笙主动吸引了那群人注意力,她才得以脱身。
  要是没有符笙,她这会儿恐怕已经被逮到了聂柯面前听他放屁,听他放完屁,她都不知道会不会还像以前那样被强行软禁起来。
  现在突然觉得符笙热爱打游戏真是太好了,要不是符笙临时决定在高铁站网吧打会儿游戏再回H市,她也不会在那般紧急的时刻碰到他。
  可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符笙帮了她一次,后面两天该怎么办?要是聂柯明天让人上门来硬的,她该如何顺利脱身?
  她正烦着,危玩却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伸手揉揉她脑袋,笑了。
  “晚上早点睡,我在这儿。”
  符我栀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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