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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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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是聋哑人,不会哭喊,也不会呼救,她的外婆已经哭晕过去了,不会有人替她求情。
  然后,那个人来了,从落日余晖里走出来。
  他是个翩翩公子。
  “这是在干什么?”
  大麦山很少又外来人,村民都警惕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外人,质问:“你是什么人?”
  男人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嘴里叼着一根草,身上穿着作战服,脸上涂了迷彩,依旧盖不住他一身桀骜。
  “先回答我,你们是在杀人吗?”
  老村长沉声道:“这是我们村子的事,你还想活着出大麦山的话,就少管闲事。”
  “恐吓是吧。”他取下帽子,把头发往后捋了,又戴上帽子,他笑了笑,不紧不慢地道,“再罪加一等。”
  有胆大的村民已经抡起了锄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慢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警察。”然后慢条斯理地掏出了把枪,“把手全部给我举起来。”
  无知落后的村民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都吓破了胆,让出一条路来,让那警察把拴着的笼子从塘里拽出来,笼子里的人被蒙着黑布。
  扯开布,竟是个小女孩。
  他问:“叫什么名字?”
  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头。
  她不会说话。
  他没有再问了,拨了个电话,请求支援:“程队,观口往里八百米——”
  一只手从笼子里伸出来,拽住了他的裤腿。
  “温白杨。”
  她用手指歪歪扭扭在地上写了她的名字。
  他说:“名字不错。”说完,继续讲电话,“观口往里八百米,温家村,马上带人过来。”
  片刻后,他挂了电话,背着夕阳看笼子里的女孩,说了个名字。
  “乔南楚。”
  口袋里手机突然震动了,把温白杨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她的手机和电脑都用程序关联了,是周徐纺找她。
  “霜降。”
  她去开了电脑,敲了个微笑的表情过去。
  电脑里装了特殊的软件,可以把周徐纺的声音转换成文字,她说:“帮我查一个人。”
  “谁?”
  “骆三。”
  骆三……
  以前查骆青和的时候,她简单查过骆家,对骆三有一点点印象:“骆家人?”
  周徐纺说:“是骆家的养子。”
  她记起来了:“骆家那个养子不是去世了吗?为什么要查他?”
  “他可能是我认识的人。”
  她发了个问号。
  “我对骆家的阁楼有印象。”周徐纺沉默了会儿,“我梦见过骆三,可能不是做梦,或许是我目睹过什么。”
  她的记忆里有骆家的阁楼和骆三,只有两种可能,她是当事人,或者,她是旁观者。
  “好,我去查查看。”
  这天晚上,周徐纺又做梦了,还是骆家那个阁楼,阁楼上有一扇窗,窗外是一颗很大的香樟树,有人在外面喊。
  “骆三。”
  “骆三。”
  是少年人的声音。
  然后阁楼里、那个小光头跑出去了,大概是刚剪了头没多久,十分光溜。
  少年背身站在,在树下:“到我这来。”
  小光头跑过去,摊开手,手里有块肉,他笑得傻兮兮的。
  少年似乎有些恼他,戳了戳他的头:“是不是又去偷红烧肉了?”
  “你这小傻子,谁说我爱吃肉了。”
  “还有你这头怎么回事?丑死了。”
  小傻子还笑。
  一道闪电突然劈下来,周徐纺睁开眼,坐起来,缓了几分钟,再躺下去,一梦惊醒,再闭上眼就睡不着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还是没有一点睡意,便干脆爬起来了,换了衣服出门。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江家老宅里拴的狗突然叫唤:“汪!”
  是只藏獒,养来看家的。
  “汪汪!”
  “汪汪!”
  管家江川还没睡,有游廊上喊了声:“福来。”
  藏獒叫福来,老夫人赐的名。
  福来仰着脖子还在嚎:“汪汪!”
  “大半夜的,叫什么呢?”江川走到院子里,训斥,“莫要再叫,要是吵着老夫人了,就把你炖了!”
  福来又汪了汪,就回狗窝了。
  轰隆一声,突然打雷。
  江织睁开眼,就看见窗户上面倒挂着一个头——黑不溜秋的头。
  他缓了好一阵子,才呼了一口气,没开灯,用手机的光照过去:“周徐纺。”
  那个头歪了一下。
  江织掀被子下床,趿着周徐纺送的那双粉色兔头拖鞋,走到窗前:“你是要吓死你男朋友吗?”
  啊,他认出她来了。
  好高兴哦。
  那个头歪来歪去,很嗨。
  这画面惊悚得江织觉得好笑,他打开窗。
  那个头问:“我像不像女鬼?”
  江织说实话:“像。”
  “那你怎么也认出我了?”倒挂着的那个头往后扭了扭,露出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她跟江织说,“你看,我把头盖骨和后脑勺都包起来了。”
  更像一只女鬼了。
  江织用手机的手电筒照过去,真的,都找不到她的脸,但她挂在那里,他就是知道,这不是别人的头,只周徐纺的。
  没什么技巧,他就是知道。
  “化成灰你也是周徐纺。”
  周徐纺脚勾着防盗窗,翻了个身,终于露出身子了,不再是一个头,而是一坨黑,浑身上下都包着,就露眼珠子,她踩在防盗窗上,蹲下去看江织,问他:“那你不怕吗?”
  江织身子往外探了些,凑近那坨黑,笑着反问她:“周女鬼,你会把我的阳气吸干吗?”
  周女鬼摇头。
  “那我还怕什么?”看她踩在外面的防盗窗上,江织胆战心惊的,就怕她掉下去,“这里有防盗窗,你进不来,我去开门,你先——”
  防盗窗已经被她掰开了,用一只手。
  江织:“……”
  周徐纺立马懊恼了,觉得她太猛了,赶紧细声细气地装柔弱小姑娘:“是不是吓到你了?”
  江织用手机光照她的脸,盯着一直瞧:“你真是个小女鬼啊?”
  她想了想:“我是呀。”
  江织笑,让开位置:“进来吧,小女鬼,给你吸阳气。”
  周·小女鬼·徐纺一溜,就进去了。
  江织关上窗:“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跑我这——”
  话还没说完。
  周徐纺往前一扑,两人倒在了床上,他被她死死抱住了。
  江织被她软软的身子撞得七荤八素了,手倒条件反射了,抱在她腰上,他人被压在了下面,身上的小姑娘没什么重量,一身牛奶味。
  他摸摸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后脑勺:“怎么了,这是?”
  周徐纺用同样包得严严实实的头盖骨蹭他胸口,声音闷闷的、软绵绵,她说:“想你了。”
  这姑娘,学会撒娇了。
  江织扶着她坐起来,把她帽子口罩围巾全摘了,再下床去,给她拖鞋:“那别走了,在我这睡。”
  周徐纺歪头乖巧:“好。”
  乖得不寻常啊。
  这姑娘脸皮薄,像个老干部,今儿个是怎么了,黏人了很多。
  江织把床头灯开了,借着光看了她一会儿:“那先把衣服脱了。”
  “哦。”
  窸窸窣窣了一阵,她脱完外套毛衣和裤子,穿着一身秋衣裤就钻进被窝了,那秋衣裤……嗯,老年款。
  她滚到床的最里面,盖好被子,露一个头出来:“江织,快来,你睡这儿。”
  江织:“……”
  他的小女鬼今晚很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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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纺织夫妇卧谈的夜晚~
  江织掀了被子躺下去,没关灯,支着下巴侧躺着:“徐纺。”
  “嗯。”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今晚乖巧得让人心疼。
  她说:“没有。”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喜不怒。
  不想说呢。
  江织挪过去一点,快要挨着她了:“困吗?”
  周徐纺:“嗯。”
  他把脸凑过去,隔得很近,灯光在他头顶,将他轮廓的影子刚好投在她脸上。
  “周徐纺,要不要抱着睡?”他说,“我想抱。”
  周徐纺也想。
  所以,她立马滚到他怀里去了,两只手也乖,就抱在他腰上,他亲亲她的脸,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安静了一会儿,他以为她睡了,刚要关灯,她突然抬起头来:“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假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哪一天出生的。”
  她又埋头在他胸口蹭。
  “应该是被丢掉的。”
  江织没有说话,听她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这是头一次,她跟他讲她的身世。
  “他们说我的染色体跟普通人都不一样,排列很奇怪,基因突变的诱发因子也很多。”
  他们是谁?
  她自言自语似的,又嘀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我才被遗弃了。”
  就是说,她的异常是染色体和基因所致。
  这是江织完全陌生的领域。
  她有点困了,声音越来越小:“从我有记忆以来,就是一个人。”眼皮一眨一眨,合上了,“遇到过帮助我的好人,也遇到过害怕我的坏人。”
  江织是个阴谋论爱好者,在他看来,这世上只有极少一部分人能称作好人,当然,坏人也不是大多数,最多的那些称不上好但也不坏的人。而往往就是这部分人,在舒适圈和安全范围遭到破坏之后,就会竖起满身刺了,就会变成那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人。
  也正常,普通人都会有很强的自保意识和利己主义,所以他能想象得到,异于常人的周徐纺,一个人生活、一个人成长会受多少罪。
  她啊,是个没人疼、自己摸爬滚打长大的的姑娘。
  “江织。”
  “嗯。”
  她迷迷糊糊了:“我要睡了。”
  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睡吧。”
  她咕哝了一声,睡了。
  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江织关了灯:“纺宝。”
  她没有答应,睡着了。
  江织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不会一个人,你有我了。”
  屋外电闪雷鸣的,可就是不下雨,月亮星辰都躲进了云里,夜色昏沉。楼下,福来又在叫唤了。
  江川披了衣裳起身,模模糊糊看见个人影,拖着行李箱,他走近了才看清是谁。
  “五小姐。”
  江维尔回首。
  江川走上前:“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
  她剪头发了,很短,不过耳的长度。
  她说:“去机场。”
  江川不放心,便说:“我去唤老夫人来。”
  他刚转头,江维尔叫住了他,神色没什么异常,沉心静气的:“别扰了母亲睡觉,只是出去散散心,又不是不回来。”
  “五小——”
  她摆摆手:“走了。”
  “汪!”
  “汪汪!”
  福来又叫唤了,没完没了。
  江维尔走了,凌晨三点的飞机,谁也没告诉,故意挑得这个点。
  这个点,机场人不多,大概因为是深夜,往来的路人不自觉放轻了声响,倒显得冷清静谧。
  广告牌挡住了灯光,后面大片阴影里站着一个人,驻足很久很久了。
  “肖哥,”
  助理在身后,说:“很晚了,回去吧。”
  人还没有动,他在看登机口的方向。
  飞机早就走了,那里哪还有人,助理不禁嘀咕了:“您既然舍不得,怎么不留她呢?”
  他像没听见似的,在自言自语。
  “维尔穿了黑色的衣服,剪了短发了。”
  声音很低,助理没怎么听清,凑近一些:“您说什么?”
  他说:“很好看。”


前言不搭后语的,助理没听明白:“什么很好看?”
  肖麟书摇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看见了薛冰雪,他站在柱子旁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四目相对,皆是淡薄,皆是无言。
  肖麟书走了过去,他脸上戴了口罩与墨镜,看不清他神色,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了旁边的候车椅上。
  袋子里全是药。
  “她胃不好,还不好好吃饭,出门也总是不记得带——”
  话到了一半,戛然而止。
  可笑了,他在做什么呢?
  他又把袋子拿起来,攥紧在手里,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墨镜下的眼睛,终是潮湿了。
  来机场之前,肖麟书去过警局了。
  判决还没下来,他废了一番功夫才见到林双,她比他想的要平静,他也差不多,尘埃落定之后,是心如止水。
  “我问过律师,不会判很久。”肖麟书先开了口。
  林双隔着玻璃看他,没有出声。
  他一个人再说,口吻像交代后事一样:“你父母那边,我会帮你照看。”还说,“华娱现在是薛宝怡在管,你带的那几个新人都会转签宝光,薛宝怡公私分明,不会苛待她们。”
  他语速很慢,声音轻。
  “你的合约——”
  林双打断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
  说他啊,他有什么好说的。
  他默了一会儿:“记者招待会在明天下午。”
  林双平静的眼波起了涟漪:“一定要隐退吗?”
  他点头:“我不能让维尔听到任何有关于我的消息。”
  说到江维尔,他目光才稍稍有一点神。
  “那你呢?”林双问他,像质问,语气重了、急了,“你就什么都不要了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结束后,我会带我妹妹的骨灰回樟镇。”
  樟镇是肖麟书的老家。
  那是个有花有桥、有山有水的小镇,他的父母就葬在那里。
  林双又想起来了,她在樟镇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眼眶不争气,又红了:“你还回来吗?”
  肖麟书说:“不回来了。”
  她低头,自嘲自讽,笑了。
  后面便无话可说,他坐了一会儿,起身:“林双。”
  “嗯。”
  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
  把他从樟镇带到帝都的是她,把他引荐给靳松的是她,利用江维尔的是她,撞江织的也是她。
  他做什么了?
  他就落了一身伤而已。
  “对不起什么?”她哽咽着,笑笑哭哭,像个疯子,“肖麟书,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对不起的,只有你自己,即便是江维尔,你也不欠她。”
  他就这么点东西,前途、自尊、还有余生……已经都给出去了。
  还能给什么?
  老天不公,把他埋在泥里,给他的不多,他就这么点东西……
  他又说了谢谢,说:“我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
  林双喊住他:“你怎么办啊?”
  他回头,问什么怎么办?
  “没有江维尔,你怎么办?”
  他笑,在笑:“就这样吧。”
  就这样,半生飘零,孤独终老。
  他这辈子啊,就这样了。
  “麟书。”
  他停下脚,没有回头。
  林双泪湿了眼睛,看着他笔直消瘦的后背:“我后悔帮你赶走她了……”
  打了一晚上的雷,却没有下雨。
  翌日,天晴了,太阳从窗外漏进来,铺了一地金黄色的光。
  江织睁开眼就看见了周徐纺的脸,她靠墙坐着,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身上还穿着她的老年款秋衣。不像他拍的电影,男主角醒来,女主角一脸温柔在地凝视。
  周徐纺脸上没什么表情,非要找的话,是严肃。
  “周徐纺。”
  他刚睡醒,气泡音很重,沙哑,有点慵懒。
  周徐纺答应:“嗯。”
  江织从被窝里爬起来,头发比周徐纺还乱,呆毛肆无忌惮地乱翘着,脸上也不知道是手还是什么压出了印子,睡衣扣子松了几颗,松垮垮地滑在肩上,左边的锁骨露出来,又白又嫩,他抓了一把头发,睡眼惺忪:“你什么时候醒的?”
  周徐纺说:“六点多。”
  他可能没睡够,桃花眼像蓄了水似的:“怎么醒那么早?”
  周徐纺看了一眼他的锁骨,就一眼,然后赶紧把眼睛挪开,伸手过去,小心给他把睡衣拉上去:“被你踢醒的。”
  睡美人这下可算彻底清醒了。
  “我踢你了吗?”
  周徐纺点头,不看他,把他随意搭在腿上的被子拉上去,腰以下……全部捂住:“嗯,你昨晚踢了我十一次。”
  江织:“……”
  “江织,”把他都捂严实了,她才敢看他,“你睡相好差。”
  不是抱怨,她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踹被子踹人还不算,他喜欢拱枕头,拱来拱去……周徐纺昨天晚上下床捡了八次枕头。
  后来她怕他再拱枕头,就按住了,然后他不拱枕头了,他拿头拱她……
  周徐纺现在觉得后背有点酸。
  江织有理由,他理直气壮:“我没跟别人睡过,只是不习惯,等习惯了就不会踹人。”
  周徐纺不信。
  他不踹人,他也会拱人。
  她揉了一把腰:“我以后不跟你睡了。”
  她就是随口一说,江织就发散思维了:“那我们结婚后要分床睡吗?”
  “啊?”
  她没想这么远。
  “不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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