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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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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头盔,老板娘拉着周徐纺在一旁说了几句悄悄话。
  “这是你男朋友吧?”
  周徐纺点头。
  老板娘对周徐纺印象很好,也知道她没什么社会经验,怕她吃亏,就多问了两句,把把关:“他做什么的?”
  周徐纺有问有答:“他是导演。”
  还不等老板娘细问呢,周徐纺就夸了:“是很出名的导演。”
  “特别厉害的。”
  “他拍过好多电影,还拿了很多奖。”
  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姑娘,夸起男朋友来,话还挺多,平时也不与人对视,这会儿,她认真看着人,亮晶晶的眼睛里很多小情绪,期待、骄傲,还有小小的得意:“老板娘,你看过《赤城》吗?”
  老板娘说看过。
  她就更得意了:“那是我男朋友拍的。”
  瞧给她自豪的。
  老板娘非常惊讶啊:“原来是大导演,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呢。”老板娘探头瞅了两眼,“长得也俊,比电视上的男明星都俊。”
  周徐纺可劲儿点头。
  江织最俊了!
  这长相可以当艺人了,偏偏做了导演:“不知道要惹多少女明星们前仆后——”
  周徐纺脑袋瞬间耷拉。
  老板娘赶紧打住:“哎呀,都这个点了,你快去送外卖吧。”
  “哦。”
  周徐纺抱着个头盔,去找江织了,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粥店,她走在前面,走得快,手也不给江织牵。
  他敲了敲她的黄色头盔:“怎么了?”
  她戴一个,抱一个,表情复杂。
  “江织。”
  “嗯?”
  她又不说话了。
  江织把她有点歪的头盔扶正:“怎么不开心了?”
  周徐纺头很小,帽子罩住了脑门,巴掌大的脸,眼睛很大:“是不是有很多女明星喜欢你?”
  她第一次掳走江织,就是个女明星指示的。
  还有个叫余然的,晚上还穿那种布料很少的衣服去找江织讲戏。
  想到这里,周徐纺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两坨:“你这么厉害,长得也好看,肯定有很多女明星喜欢你。”
  肯定有很多女明星穿着布料很少的衣服去找他!
  江织说没有:“我以前是gay。”
  对哦。
  他是基佬。
  周徐纺用苦大仇深的表情纠正:“那肯定有很多男明星喜欢你。”
  “……”
  他都闻到了,酸味儿。
  “吃醋了?”他笑着瞧着她,“是不是吃醋了?”
  周徐纺很诚实地承认了:“是的。”
  会吃醋就好。
  说明他没那么不受宠。
  江织抬起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还醋不醋?”
  她点头。
  他就再亲一下,没有立刻离开,蹭蹭她唇角:“你哪需要吃醋,我就只亲你。”谁能跟她比,虽是梦里,可到底是压在他上面的人。
  周徐纺啊,是他的女王,可以在他头上撒野的人。
  亲了两下,她完全被哄好了,瞄着眼看看四周,她把口罩给江织戴上,嘴唇红红的,脸蛋也红红的:“被偷拍了怎么办?”
  看她这做贼心虚的模样,江织好笑:“我是导演,出镜率不高,没有那么受关注。”
  他低调惯了,进圈的时候就撂了话,少盯着他的隐私,再说了,江家在帝都的地位就摆在那里,没有他点头,敢乱说话的,不多。
  不过——
  周徐纺瞅瞅他的脸,还是有很强烈的危机感:“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是很显眼的,男孩子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
  所以——
  “你以后出门可不可以戴口罩?”她真诚地说,“我也戴,我们一起戴。”
  搁以前,谁敢当他的面夸他长相。
  他不喜欢被夸好看,实力摆在那里,偏偏要夸脸,他每每听了,都不大爽快,这是,这让他不爽快的话,从周徐纺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顺耳。
  江织心情大好:“都听你的。”然后弯下腰,要她给他戴头盔。
  一人一顶黄色头盔,周徐纺骑车,载着江织去送外卖。阿晚去了江原道,他们天京路,骑电动车,十五分钟就能到。
  目的地很偏僻,是个老旧的小区,对面就是工地,因为环境不好,这一带的住户都迁走了,小区里住的大多是工地上的人。
  也没电梯,这会儿午休时间,走廊和楼梯上都是人,大多是男性,还有几个大冬天还光着膀子的,成群地在闲聊。
  老远都能闻着味儿。
  江织把周徐纺的口罩往上拉了一点,又把头盔往下压了压:“你在外面等我,我去送。”
  “好。”
  “有事叫我。”
  “嗯。”
  江织拿了块帕子,捂着口鼻进去了。
  周徐纺站在一楼的大厅里等,稍稍凝神静气,听楼上的动静,这么一细听,四面八方的声音都涌进耳朵里。
  “三楼新搬来了个女的,是做那个的。”
  “你怎么知道?试过了?”
  “走路那么骚,一看就知道了。”
  “你个老流氓,也不怕你家婆娘知道。”
  “婆娘在老家,才不管呢。”
  “……”
  后面的对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小区里的租客男性居多,女人和孩子的声音寥寥无几。
  “是我,韩先生。”
  是年轻女人的声音,像是在抽烟,沙沙哑哑的,有点慵懒。
  “尸体被找到了?”
  “这您放心,我都处理干净了。”
  “那钱什么时候打给我?”
  这时,门外有人喊。
  “外卖。”
  是江织。
  周徐纺继续听着。
  “我等不了太久,最好尽快把钱结给我。”女人挂了电话,把烟也掐了,套了件外套去开门,“来了。”
  打开门,是个漂亮的男人,即便戴着口罩,也看得出不凡。
  “姓陈?”
  “是。”女人伸出手去接外卖,露出来的手臂上有几道红痕。
  江织把外卖给她了,转身走人。
  “等等。”女人很年轻,二十出头,生得格外漂亮妩媚,开衫外套里的紧身毛衣掐得她身段窈窕,“小哥哥,给个联系方式呗?”
  ‘外卖小哥哥’回了个头:“我不用手机。”
  女人笑了:“外卖上有骑手的电话。”
  昏昏沉沉的走廊灯下,一张漂亮的脸笼在半明半暗里:“那是我女朋友的号码。”
  一楼的周徐纺捂着嘴在笑。
  不一会儿,江织出来了。
  “那个女的搭讪我!”
  他语气很不满,向周徐纺告状。
  周徐纺问:“那你理了吗?”
  他更不爽了,在她脸上重重嘬了一口:“理了,不理怕她给你差评。”
  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他又开始要周徐纺哄。
  周徐纺笑一笑,他就好了。
  再说去江原道送外卖的阿晚,第一次送外卖,阿晚是有点小激动的,江原道一带是有名的富人区,阿晚载雇主来过几次,熟门熟路。
  因为是高档别墅区,出入管制很严格,阿晚进不去,用门卫室的通讯设备联系到外卖卖家。
  “405外卖。”
  卖家说:“在门口等着。”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啊。
  七八分钟之后,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的女人东张西望畏畏缩缩地出来了:“我的外卖呢?”
  阿晚把袋子递过去:“明小姐,你的外卖。”
  明家老四明赛英也在娱乐圈混,还有个外号,皇后专业户。
  反正,是个大佬。
  大佬长期觊觎帝都第一美人江织的美貌,当然认得阿晚,很吃惊:“林、林、林……”林什么来着,实在想不起来了,“大块头,是你啊。”
  阿晚:“……”
  大块头就不配拥有姓名吗?!就不配拥有人权和尊重吗?!
  阿晚冷漠地把外卖放在门卫室的窗口:“祝您用餐愉快,如果方便,请给个好评,再见。”
  “等等。”明赛英把他叫住,“我还有话问你。”
  如果不是为了五星好评,阿晚是不会站住的,用脚指头也能猜到明赛英要说什么。
  “我听明小花说,江织被掰直了,还交了女朋友,是不是真的?”
  追求江织的男人女人不少,但明赛英绝对是战斗力最持久的一个,当然,也别觉得她有多情深似海,她只是颜控。
  阿晚保持沉默。
  明赛英把后宫大佬的气场都端出来了:“那女的是谁?”
  继续保持沉默。
  她就急了:“不说我就给差评了。”
  哼:“随便你。”
  阿晚直接走人。
  明赛英顾不上自己是个公众人物了,怒喊:“大块头,我还没问完呢!”
  阿晚:“……”
  忍无可忍了!
  他拿出一米九两百斤的气场来:“我不叫大块头,我姓林,叫林晚晚。”
  明赛英嗤了一声,笑得像个纨绔:“你一个大老爷们,名字比我一个娘儿们还娘儿们。”
  “……”
  你一娘儿们的名字有多爷儿们,你他妈心里没点逼数?!
  阿晚气得快要去世了!
  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懒得跟小娘儿们计较,到粥店的时候,雇主和周小姐已经到了。
  雇主走开接电话去了。
  阿晚走过去:“周小姐。”
  周徐纺在喝粥:“嗯。”
  阿晚表情沉重:“你可能要收到一个差评了。”他是帮周小姐送的,所以骑手是周小姐。
  周徐纺明白他的意思了,“没关系。”
  阿晚还是很过意不去:“我一定会帮你把评分刷回来的。”
  江织在粥店外面的走廊上接电话,是乔南楚打来的。
  “什么事?”
  “刚刚法医送来了新的尸检报告,从致命伤的高度和力度来推测,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女人。”
  江织没作声,目光穿过玻璃橱窗,他在看周徐纺。
  “目前看来,嫌疑最大的是那个女侍应生。”乔南楚慢慢悠悠地接下了下文,“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她是那个职业跑腿人,对吗?”
  江织不否认也不承认。
  乔南楚问:“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织答:“不可告人的关系。”
  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店里人少了很多。
  “二姨。”
  女人束了个马尾,穿女士西装,搀着一位年长的女士从二楼走下来:“帮我看一下我妈,我出去一趟。”
  女人是老板娘的甥女。
  老板娘正在收银,抽空应了她一声,随后她领着身边的女士去收银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那位女士明显精神状态不正常,坐着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她就自个儿爬下了椅子,老板娘顾着给客人结账,也没主意。
  她走到周徐纺那一桌,很大声地说:“你怎么还在这呀。”她催促,“快去干活,不然大小姐二小姐看到了,又要抽你。”
  “你跟我们说话吗?”周徐纺并不认得这位女士。
  阿晚认得。
  他喊了一声:“何女士。”
  何女士回了收银台,拿了把剪刀,看着周徐纺笑,又冲她招手:“骆三,快过来,秀姨给你剪头发。”
  秀姨……
  周徐纺愣住了。
  何女士已经把剪刀举过了头顶,身后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妈,你拿剪刀干什么?”
  何女士的女儿阿晚也认得,骆家唐想。
  ………………………………


第114章 纺织牌狗粮,甜甜的暗恋
  何女士的女儿阿晚也认得,骆家唐想。
  她抢下了剪刀。
  何女士尖叫出声,她目光无神,慌张四顾,嘴里开始在自言自语。
  “我要给骆三剪头发。”
  “他们会打她的。”
  “要剪头发。”
  “玫瑰花又开了……要给骆三剪头发。”
  她把目光落在了周徐纺的头发上,不停地喃喃自语,手也不停地捶打桌子。
  唐想扶着她坐下,低声安抚:“妈,她不是骆三,骆三被二小姐叫去浇花了。”
  “去浇花了吗?”
  唐想点头。
  何女士这才不闹了,也不捶桌子了,低着头嘀嘀咕咕:“她又要挨打了。”
  “小哑巴又要挨打了。”
  “电话呢,我要打电话给老爷子。”
  唐想喊了声‘二姨’。
  老板娘立马把座机拿起来,唤何女士过去。
  唐想松了一口气,把剪刀收起来,走到周徐纺那一桌:“很抱歉,吓到你了吧。”
  周徐纺摇头。
  风吹门铃,响了两声,江织进来了,问了一句:“怎么了?”
  “江织。”
  “江织。”
  前面一声是周徐纺叫的,后面一声,是唐想。
  哦,都认得啊。
  唐想稍稍打量了周徐纺几眼,礼貌地点点头,再看向江织:“不介绍一下吗?”
  江织坐下,简明扼要,就三个字:“周徐纺。”
  是周徐纺。
  而不是女朋友周徐纺。
  周徐纺明白了,此人,要防。
  “你好,”唐想浅笑,道,“我是唐想。”
  周徐纺抬头,没表情:“你好。”
  她穿一身黑,脸色冷漠,目光警惕,浑身上下都写着一句话——别跟我说话,我跟你不熟。
  “刚才唐突周小姐了,”唐想再一次道歉,“实在抱歉。”
  周徐纺:“没关系。”
  她是覆舟唇,只要一抿,距离感就很强,再加上她高级厌世脸,眉眼里写的还是那句话——别跟我说话,我跟你不熟。
  真是个古怪人。
  唐想看了一眼时间:“不好意思,我要先失陪了。”
  周徐纺点头,表示——请便。
  等唐想与她母亲离开之后,周徐纺才问江织:“她是谁?”
  江织倒了杯热水,把勺子洗净了,才把自己那碗粥端过去,把虾肉挑出来放到周徐纺碗里:“半个骆家人。”
  怪不得江织戒备。
  周徐纺在片场也听到过小道消息,江织和骆家好像有仇。
  她又问:“为什么是半个?”
  “她和她的父亲一样,是被养在骆家、服务于骆家的外姓人。”
  在古代,叫家奴。
  在现代,叫管家,但唐想不同,她不止管内,她还管骆家的生意。
  “唐想有能力、有手腕,骆家老爷子重视她,对外称她是骆常德的义女。”
  周徐纺觉得不止半个了,算大半个骆家人。
  “骆三又是谁?”她今天问题很多。
  江织挑虾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谁跟你说了骆三?”目光凉嗖嗖的,扫了阿晚一眼。
  阿晚:“!”
  冤枉!
  “刚才唐想的母亲喊我骆三。”
  那位何女士,真是病了,性别都分不清了。
  江织把勺子放下,抽了张湿巾擦手:“他是骆家的养子。”
  周徐纺认真听着,少有这样好奇的时候。
  江织舔了一下唇,沉默了很久。
  “八年前骆家失火,骆三被烧死了。”眼睫毛垂着,遮住了眼里的情绪,江织说,“唐想的父亲也是死于那场火灾,在那之后,她母亲就精神失常了。”
  语调很低。
  气压也很低。
  周徐纺在江织眼里看到了一大片阴云,哦,她想起来了,在游轮上,骆青和说过,骆三是江织搁在心尖上的人。
  现在她也是江织心尖上的人了,那骆三就是她的‘邻居’了。
  她感觉她马上要吃醋了,不,她不能吃醋,‘邻居’都去世了,不能再斤斤计较,安抚好自己,她才继续问江织:“骆家失火是天灾吗?”
  “是人祸。”
  周徐纺陷入深思了。
  江织把最后一块虾肉放到她碗里:“为什么好奇这个?”
  周徐纺说:“我不喜欢骆家。”
  骆青和是坏女人,骆颖和也是。
  江织摸摸她表情的认真的小脸:“我也不喜欢。”
  看吧,她和江织多么天作之合呀,周徐纺心想。
  京柏城是帝都陆家的地界,七层高的建筑坐落在市中心,一到四楼是商场,五楼是茶楼和餐厅,六楼与七楼分别是俱乐部和电影院。
  周清让与人约在了五楼的茶馆里,三点,对方准时到了。
  “周先生。”
  中年男人坐下,把文件夹推过去:“八年前的那场火灾,骆家应该暗中动过手脚,所有相关的人都被处理过了。”
  这个男人是职业跑腿公司的人,周清让雇佣了他,要查骆家的底。
  “骆三呢?”周清让拆开了文件夹。
  中年男人道:“和骆家对外的说辞差不多,骆三是唐光霁夫妇从老家抱养的,具体是哪里抱来的孩子,除了骆家人,只有唐光霁的妻子何香秀知道。”中年男人长相很普通,鼻梁上架着眼镜,“八年前,唐光霁去世之后,何香秀就精神失常了。”
  周清让翻阅了几页:“帮我查一下,我住院期间,我的住院费是谁在缴纳。”
  对方应:“好。”
  周清让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然后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便推着轮椅出了茶楼。
  因为是周末,往来的路人很多。
  走廊拐弯的时候,他放在轮椅上的拐杖刮到了人,那人在打电话,很恼火,骂了句脏话:“妈的,走路不长眼啊!”
  周清让把轮椅挪到最靠里,低声道歉。
  大概他一身清贵,坐在轮椅上,低着头,也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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