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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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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徐纺惊呆了:“江织,你是小变态吗?”
  江·小变态·织大长腿往前一伸,抱着手,换了副浪里浪荡的表情,瞧着小姑娘:“再不进去我就要变成大变态了。”
  周徐纺:“……”
  她赶快去衣帽间拿衣服,然后迅速钻进浴室里。
  浴室是单向可视的玻璃隔间,周徐纺在里面是可以看见江织的,他就坐在门口,她好不习惯,都不敢大动作,轻手轻脚地,洗个澡跟做贼一样。
  她刚开始脱衣服,江织就在外面喊她。
  “周徐纺。”
  她答应:“嗯。”
  江织又喊:“周徐纺。”
  她继续答应:“嗯。”
  江织还喊:“周徐纺。”
  她往门口瞥了一眼,瞪着江织漂亮的头盖骨和后脑勺:“你干嘛一直叫我?”
  他靠着门,仰着头,大喇喇地伸着腿,声音轻飘飘的:“就是想叫了。”然后他继续叫,“周徐纺。”
  “嗯。”
  不厌其烦,一声接一声。
  “周徐纺。”
  “嗯。”周徐纺都不能专心洗头了,“你别再叫了。”
  他不听,还要叫:“周徐纺。”
  周徐纺头一甩,盯门口:“不理你了。”再叫她就不答应了!
  江织笑着喊:“周徐纺。”
  周徐纺好烦他啊,觉得他今晚好黏人,像只缠上身的小狐狸精了:“你烦不烦啊。”
  他不嫌烦:“周徐纺。”
  周徐纺头一低,头发挡住脸:“周徐纺要开水了,听不到你说话。”说完,周徐纺就开了水,水兜头浇下去,把自己淋成了女水鬼的造型。
  江织:“周徐纺。”
  她听不到。
  江织:“周徐纺。”
  她听不到!
  江织突然拧了一下门把,不是闹着玩的口气:“周徐纺,你门没关紧。”
  周徐纺被他吓得一哆嗦,抱住自己:“不准进来!”
  江织那个小变态得逞地笑了:“不是听不到吗?”
  周徐纺:“……”
  这只妖精太坏了!
  她不要理他了!
  “周徐纺,”那只妖精在说情话,动人的小情话,“我真稀罕你,稀罕得要命。”
  刚刚还决定再也不要理小妖精的周徐纺羞答答地回应了:“我也稀罕你~”
  小妖精在外面笑了。
  后面周徐纺洗完澡了,江织非让她也坐在浴室门口,礼尚往来地‘听’他洗。不知道江织听起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周徐纺听得有点热,有发烧的嫌疑。
  江织洗澡很快。
  周徐纺问他怎么那么快呀,他说得赶紧出来给她吹头发。
  周徐纺觉得他好贤惠。
  贤惠的江织给周徐纺吹完头发,把她抱到床上去,跟着躺进去,盖好被子:“你去骆家做什么?”
  周徐纺睡里面,侧躺着:“去拿骆家人的DNA。”
  江织身上的睡衣跟她是情侣的,粉格子款,衬得他皮肤特别白,他扣子不好好扣,锁骨若隐若现。
  “拿到了吗?”
  周徐纺:“嗯。”
  江织猜得到她要做什么,也同样怀疑她的身份,骆家不是需要养子,也没有必要领养一个残缺的孩子,而是没得选,因为是唯一的‘香火’。
  “剩下的交给我。”报复之类的事情,他去做就行,他不怕脏了手。
  周徐纺趴在枕头上,有点犯困了:“好。”
  江织靠近她,手绕过她的脖子,把从唐想那拿来的项链给她戴上。
  她眼睛一眨一眨,用脸蹭他的手背:“你见过唐想了?”应该是唐想设法让他知晓了来龙去脉。
  他点头:“纺宝。”
  “嗯。”
  “我不会放过骆家任何一个人,”他眼里压抑着情绪,音色低沉,“到时候你别拦我。”
  涉及到周徐纺,他没什么胸襟,斤斤计较得很,谁欠了她的,他都要讨回来。
  杀人偿命,有怨报怨。
  “不拦。”她就只有一个请求,“但你不要犯法好不好?”她不想江织因为坏人去做不好的事。
  “我尽量。”
  只是尽量。
  他保证不了,如果正当途径不顶用,他还是会用不正当的手段,总之,这个仇,非报不可。
  那她也只能尽量拉着他,不让他做个违法乱纪的人,要是拉不住……她就要毁尸灭迹了。
  周徐纺打了个哈欠,好困:“江织,你不抱着我睡吗?”
  她跟江织一人睡一个枕头,中间隔的距离还可以躺一个人。
  江织睡在他那个枕头上,忍着才没有靠过去:“你不是嫌我睡相差吗?”
  他的语气里,是有怨气的,让周徐纺有种错觉,好像她好过分,做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她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是有点不通情达理了,所以她知错就改:“你想抱我就让你抱好了。”
  江织立马挪过去了,抱住她,跟她挤一个枕头,并且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今晚不会踢你的。”
  flag立得太早了。
  后半夜,突然咚的一声响。
  江织翻了个身,手一伸,没摸到人,他立马惊醒了,坐起来喊:“纺宝?”刚睡醒,有点奶音。
  屋里灯没开,浴室灯也没开,他没睡饱,眼角红红的,瞳孔里像能掐出水来,头发也被压得乱糟糟,白皙的脸上有两道枕头压出来的印子。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按了床头灯,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没看到人。
  “纺宝?”没人应,江织纳闷了,“去哪了?”
  他掀开被子打算起床,一只手突然从地上伸到了床上来,然后一个头冒出来:“我在地上。”
  江织瞌睡全醒了:“你在地上干嘛?”
  周徐纺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你把我踹下来的。”
  江织:“……”他试图申辩,“我踹的?”
  “是!”
  算了,他还是不要申辩了,默默地、老老实实地睡到最里侧去。
  可有什么用呢?他只要一睡着,就不老实。
  托了江织的福,周徐纺早上醒来腰酸背痛,且精神不振,她吃完早饭就爬回床上了,要睡个回笼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因为快年关了,江织的工作差不多都停了,他也不外出,在周徐纺这儿窝着,看看剧本看看她,时间一晃就过。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周徐纺接了电话:“喂。”
  是送外卖的小哥:“周小姐,您的外卖。”
  她十二点点的外卖,现在已经一点了,屋外在下雨,可能因为天气不好。
  “请稍等。”江织在厨房热牛奶,周徐纺同他说了一声,“我下去拿外卖了。”
  “穿好衣服。”
  “哦。”
  她套了件外套,出门了。
  下了楼,门开一小条缝,她把头探出去。
  送外卖的是个中年男人,身上穿着黄色的工作服,他没有撑伞,身上已经湿透了:“是周小姐吗?”
  三九天,是帝都最冷的时候,说话的时候,都会冒‘白烟’。
  周徐纺回答:“是我。”
  对方双手把袋子递上,头发上的雨滴顺着流到了脸上,再又滴在了袋子上:“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周徐纺伸出一只手,接了外卖:“没有关系。”她说,“谢谢。”
  男人没有立刻离开,他还站在外面,因为天气太冷,有些哆嗦,解释:“来的路上摔了一跤,把汤都洒了,汤的钱我另外算给您可以吗?”
  周徐纺看了一眼袋子,上面还沾有血渍,被雨水冲淡了。
  “汤是凑单点的,不用赔了。”
  这一单外卖,估计赚不了几块钱,而她给江织点了个很贵的汤,大概是外卖员一天的工资。
  对方再三道歉。
  周徐纺说没关系,看了看屋外,雨还在下:“可以在这等一下吗?”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点头。
  周徐纺上楼去,一会儿后又下来了,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她递过去,说:“下雨了。”
  袋子里有一把伞。
  男人接了袋子,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一些药:“谢谢。”
  “不用。”
  周徐纺关上了门。
  楼下,那人还站着,发了一会儿的呆,把雨伞拿出来,撑开,握着伞柄的那只手,掌心有几道擦伤,伤口外翻,红肿得很厉害,还在冒着血珠。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笑着接了电话:“怎么了,离离?”
  电话里是奶声奶气的童声:“爸爸你吃午饭了吗?”
  “吃了。”
  没吃呢,还有两个单没送。
  小孩儿有四五岁了,很懂事,很乖巧:“妈妈说下雨了,让你买伞,不要不舍得钱。”
  “嗯,知道了。”
  男人眼睛发酸,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步子有些颠簸,在雨雾里越走越远……
  周徐纺关上门后,一转身便看见了江织,他只穿了黑色的毛衣就下来了,靠着楼梯的扶手,在看着她。
  周徐纺走过去:“你怎么也下来了?”
  他没答,问了她一句:“不怨吗?”
  “嗯?”
  没头没尾的,周徐纺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楼梯间里是声控灯,暗了一下,又亮了,江织走到她面前:“这个世界这么对你,你不怨吗?”
  这姑娘心太好。
  他越加觉得不公平,这个世界太亏欠她了,凭什么啊,又没几个人对她好,凭什么她要与人为善。
  他也知道,他的想法变态又扭曲,因为他太愤愤不平。
  周徐纺知道他的意思了,反问他:“怎么对我了?”
  江织顶了顶后槽牙,眼里阴沉沉的:“对你一点儿也不好,什么苦都给你吃了。”
  她不怨。
  他怨,怨骆家,怨江家,怨那些有关与无关的人,还怨这个烂透了的世道与瞎了眼的天。
  他在怒火中烧,她还笑:“没有啊,还是有一点好的。”她伸手过去,牵他的手,“你不是很好吗?”
  她倒觉得,这个世界对她不算坏。
  她觉得呀,一个江织可以抵一整个世界了。
  江织抓着她的手,往她脸上戳,戳完他低头在那处亲了亲,还是有些意难平:“你太善良,太容易知足,我要是你啊,若是被这样对待,我会拼尽我全力,跟这个世界同归于尽。”
  搞得赢就搞。
  搞不赢,那就鱼死网破。
  他就是这么小气,谁在他头上动土,他就要在谁的领地里掘地三尺。认命?这辈子都不可能认命。
  他要是周徐纺,估计会心理扭曲吧,很有可能反社会。
  虽然不会有这种假设,周徐纺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那我一定会阻止你。”她牵着江织往楼上走,他穿得少,手很凉,“你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好吗,那它不值得你同归于尽。”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暖着:“然后,我再努力把这个世界变好一点,让你舍不得跟它同归于尽。”
  心真善。
  这世道,有几个人命途多舛之后,还能留着一颗赤子之心。
  江织揉揉她的脑袋:“真傻。”
  他家这个,是个小傻子啊。
  周徐纺摇头:“我不傻。”
  江织不跟她争,把他的小傻子领回家去。
  午饭后,小歇了一会儿,周徐纺接到了方理想的电话。
  “徐纺。”
  “嗯。”
  对话不像以前了,即便什么内容也没说,都像很沉重。
  方理想欲言又止:“待会儿能见一面吗?”
  “好。”周徐纺问,“我可以带江织去吗?”江织跟她说了,关于她的身份,知情者除了唐想,还有方理想和她的父亲。
  方理想说:“可以。”她说,“我也会带一个人去。”
  ………………………………


第187章 大火真相,徐纺母亲(二更
  方理想说:“可以。”她说,“我也会带一个人去。”
  方理想带的是她的父亲,老方。
  下午三点,她们约在咖啡厅见。
  周徐纺到那儿,见到人了,先问候:“你好,方伯伯。”江织脸色就不是很和蔼友善,阴着张脸,挨着周徐纺坐。
  老方激动得都要哭了。
  “这是我爸。”方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正式介绍一下。
  周徐纺点点头,江织已经跟她说了。
  打完招呼,就陷入了沉默。
  方理想先叫服务员过来,点了喝的东西。
  “理想。”周徐纺先开了口。
  “嗯?”今天的方理想一点都不像平常那样元气满满,也笑不出来,看着周徐纺,目光……很悲恸。
  周徐纺很平静,和平常一般:“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她希望,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来了。
  方理想反复搅着自己面前那杯咖啡:“那次在影视城的更衣室里,我看见你的项链了,那时候认出来的。”她解释,“老方每次喝醉酒,就跟我讲你的事情,我都能背下来了。”
  周徐纺点头。
  不是一开始就好,发现的时候,她们已经是朋友了,这就行了。
  方理想说完后,用手肘捅了捅她老爹:“老方,都招吧。”
  老方还没酝酿好,有些手足无措,他端起前面的冰饮,灌了一口,冷静了一下才开口。
  “当时被困在火场里的有三个人,那家的管家已经断气了,花匠伤了左边眼睛。”
  第三个人,是周徐纺。
  老方呼了一口气,继续:“你当时受了重伤,我把你背出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意识了。”
  当时骆家大火,对外说辞是两死一伤。
  其实不是,周徐纺出火场的时候,还有气儿。
  老方说:“救护车在外面等,骆家没有人跟车,我就上去了。”老方陷入了回忆,很久才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凝重了,“车上有两个护士,还有一个男医生,在去医院的路上,那个男医生宣布了死亡时间。”
  停顿了一下,老方看着周徐纺说:“可那时候,你还活着。”
  江织问:“那个医生,你还有没有印象?”
  老方摇头:“他戴了口罩,一米七左右,听声音应该是中年。”
  “哪家医院?”
  “长龄医院。”
  长龄医院。
  骆青和的舅舅,萧轶。
  江织眉眼冷下去了,又问:“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
  老方眼眶都红了,强烈的自责感让他抬不起头来:“理想当时在住院,要做心脏手术,因为费用的问题,一直在拖。”
  周徐纺看了方理想一下。
  她低着头,鼻子红红的。
  老方说着说着哽咽了:“我让那个医生把你带走了,然后跟骆家人说……说你抢救无效。”
  老方抹了一把眼睛,老泪纵横:“我不是人,我——”
  周徐纺打断了他:“是你把我背出来的。”她心平气和地说,“要不是你,我会死在火里。”
  她语气里,没有一点怨恨。
  “那是两码事,我是消防员,救你是我的职责。”即便人是他背出来的,他也没有资格卖了那条人命。
  事实就是这样,他为了自己的女儿,出卖了一个孩子的命。
  “是我造了孽。”
  坐在对面的父女俩都要哭了,一人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
  周徐纺有点心酸,为她自己,也为这对父女,她猜想得到,这八年来,他们肯定也在自我谴责。
  所以,当方理想认出她之后,老方就来她住的小区当门卫了,大概想弥补她。
  其实,仔细算来,她是受害方,也是受益方:“你救了我两回。”她说,“要是那天晚上我被抢救过来了,应该活不到今天,那些人要的,是我的死讯。”
  机缘巧合吧。
  老方正好给骆家的,就是她的死讯。
  周徐纺眼里安安静静的,说得慢:“方伯伯,你不用自责,有意也好,无意也好,你都救了我两回。”
  老方听了直掉眼泪。
  小方也跟着掉眼泪。
  父女俩哭成了狗。
  老方抽噎着:“还有一件事,你身上的伤,不像是大火造成的。”他指了指自己胸口上面位置,“你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口子,但我在现场并没有看到利器,我怀疑,”说到这里,老方好心痛,“我怀疑是谋杀。”
  当时这孩子才十四岁,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非要这样对她。
  谋杀啊……
  那么想她死。
  老方和理想走后,周徐纺坐在那发呆。
  江织在她耳旁问:“在想什么?”
  她思绪有点飘远,目光很空:“我从实验室逃出来之后,因为自愈和再生能力,身上就没有再留过疤。”她伸手,按在自己胸口上面的位置,那里有个疤,拇指大小,她像在自言自语,“这里的伤疤应该就是在大火里受的伤,是钢筋。”
  她抬起眼睛,看着江织,说:“是用钢筋弄的。”
  是钢筋和锤子,凿出来的伤口。
  “我只是想不通,我都已经在大火里了,还要杀我吗?是不是怕火烧不死我?”她以为她不记得了,就不会很难过。
  好像不是。
  原来这世上有人这么迫切希望她死掉,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她的血亲。
  江织把手覆在她手背上,轻轻压了压那个伤疤:“现在还会疼吗?”
  她摇头:“早好了,不疼。”
  江织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着。
  “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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