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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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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松,死活都不松,也不知道痛,被打了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越这样犟,骆颖和就越讨厌:“哼,我就算给狗吃也不给你吃!”
  抢不过她,骆颖和就走到后面的花架,直接折了几支玫瑰,用纸包着,扬起手就往人背上抽。
  花茎还没落下,骆颖和的手就被抓住了。
  她气恼地抬头,愣了一下:“江、江织。”
  那时,江织十六岁,是个又高又俊俏的少年郎。骆颖和见他一次,便脸红一次。
  平日里江织从不正眼瞧她,可这次,他那双总是懒懒散散的眸子正盯着她,少年桀骜张狂,眼里的戾气丝毫不掩饰。
  他抢过那几支花,反手就往她脸上甩了。
  骆颖和尖叫了一声,捂住脸,花刺划破了皮肉,痛得她直抽气。
  “再让我看见你打他一下,我就把你打到半死。”少年眉眼冷漠,把花掷在了地上,“我江织说到做到,你可以试试。”
  江家的小公子是个什么脾气,骆颖和常听母亲说起,念的最多的,便是让她离远些,别惹恼了这个祖宗。
  骆家是富贵家,却不比江家,那是帝都金字塔顶端的家族,而江织,是江家最受宠的小公子。
  谁都想跟江织交好,可他偏偏他理骆家那个哑巴。
  骆颖和低着头,没有还嘴,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
  “你跟我出来。”
  哦。
  骆三乖乖跟着少年。
  出了花棚,他转头就骂她:“你是傻子吗?”
  她愣愣地点头。
  是呀,都说她是小傻子。
  她还点头,他都要气死了,恨铁不成钢:“谁说你是傻子!”问完他自己哼了一声,受了气撒不出来似的,他闷声闷气地数落她,“对,你就是个傻子,被打也不知道还手,你一个男孩子,还打不过她一个女孩儿?”
  她想告诉他,她以前也还过手的,然后被打得更狠了。
  她不说话,就眼睛亮亮地看他。
  少年还在发脾气,皱着好看的眉头:“跟个傻子似的,就会站着挨打。”越训语气越凶,“逃跑都不会吗?你是不是——”
  她把手伸过去,摊开,掌心有一颗糖。
  不是她偷的,是在地上捡的,不脏,她擦干净了,想要送给他。
  她以为他会开心的,可他好像更生气了,用漂亮的眼睛瞪她:“你他妈真是个傻子!”
  骂完她,他就走了。
  她傻乎乎地站着,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然后没一会儿,他跑了又回来了,因为身体不好,几步路便喘个不停,他拿了她手里的那颗糖。
  落日时,余晖是红澄澄的颜色。
  漂亮的少年额头出了汗,脸与眼眶都是红的。
  他说:“骆三,你跟我去江家吧。”
  他说:“到我家里来,我用零花钱养你。”
  那时候,他也还是个孩子,还没长大,却信誓旦旦地向她许诺:“这样的糖,我可以给你买一屋子。”
  骆三笑了,傻傻地直乐,红着眼睛,用力点头。
  好。
  她想去江家,不是因为江家有糖,是因为江家有江织。
  那日晚上,江织便与他家老太太说了:“我要把骆三接到江家来。”
  江老夫人在院子里纳凉,手里摇着蒲扇:“接来住几天?”
  少年站在树下,萤火虫围着他绕,他说:“一直养着。”
  到底还少不更事,这么随心所欲。
  江老夫人斩钉截铁地否决:“不行。”
  他漂亮的眸子立马就沉了,脸拉下去:“为什么不行?”
  “我们江家不需要养子。”
  他恼:“谁说当养子了?”
  江老夫人好笑:“那你接他来做什么?”
  他倒真想了想,可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借口,干脆便说:“就养着不行吗?”骆三生得那样瘦弱,肯定也吃不了多少,也不挑食,多好养。
  江老夫人用摇椅上坐起来,语重心长了:“织哥儿,你已经十六岁了,在家里养一个男孩子,别人会说闲话的。”
  他可管不了别人:“我用我的钱养骆三,碍着他们什么事了?我看谁敢嚼舌根。”
  听他这么犟,老夫人脸也拉下来了,口气重了:“当着你的面是不敢,背地里会怎么说?”
  他语气强硬,不退让:“随他们说,我养我的。”
  江老夫人怒了:“织哥儿!”
  “奶奶,”少年放软了语气,平日被宠着惯着,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过,“当我求您了,让骆三来江家行不行?”
  他还是头一回求人。
  老夫人也为难:“就算我答应了,骆家也不会答应。”
  他俊脸一沉,虽年少,可眼里透着一股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狠厉与果断:“不答应我就抢。”
  说的什么话!
  这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做的事吗?!
  江老夫人哪能这么由着乱来:“说得容易,他的户口在骆家,骆家不点头,你怎么抢?”
  少年面不改色:“硬抢。”
  “胡闹!”
  月光从银松树里漏出斑驳来,笔直站立的少年突然跪下了。
  他长到十六岁,从不跪人,祖宗都不跪,这次为了个外人折了膝盖:“您不让我胡闹,我也胡闹定了,您若不帮着我把骆三抢来,我就跪着不起。”
  他是故意的。
  老太太平日里最心疼他的身体,便故意用了苦肉计。
  若是这一招还不顶用,那麻烦了,他得用不光彩的阴谋诡计,他还是一样能和平解决,那样,也能少给那个孩子树点敌。
  他是江老夫人一手养大的孙子,她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甩手不管:“那你跪着吧。”
  这一跪,跪了两个小时。
  后半夜,江老夫人还没去睡,正想去院子里瞧瞧那个小子,江川就匆匆忙忙过来传话了:“老夫人,小公子他……”江川急得满头大汗,“小公子他呕血了。”
  江老夫人一听就急了:“怎么回事?秦医生呢?秦医生来了吗?”
  当时,是江织身体最差的时候,每天都要用药养着,甚至,主治医生说,准备后事吧,别说二十五了,恐怕成年都熬不过。
  医生的诊断,还是那八个字:先天不足,心肺皆虚。
  这一病,整整一日昏迷不醒。
  他醒来的时候,是天黑,江老夫人来床头守着他:“织哥儿。”老夫人大大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床上的少年病恹恹地躺着,有气无力,他还在高烧,两颊通红,挣扎要起来:“我要去接骆三。”
  江老夫人安抚:“你先好好养病。”
  他不肯,爬起来:“先接骆三。”
  老夫人拿他没办法了,心软了,只能应了:“行行行,我去骆家谈。”
  羸弱的少年这才眉眼舒展,笑了。
  江老夫人哭笑不得,起身,打算去一趟骆家。
  门口,江川跑进来:“夫人,小少爷,”江川犹犹豫豫,看了看床上的人儿,支吾好一会儿,才说,“骆家传来噩耗,花棚大火,没了两条人命。”
  少年立马问:“谁没了?”
  江川不作声。
  他吼:“谁没了!”
  “骆家养子——”
  话才刚说完,床上的人咳了一声,呕出一口血来,全吐在了被子上,染了一大片殷红。
  “织哥儿!”江老夫人看见血,急得大喊,“快叫秦医生过来!”
  江川立马跑去叫医生。
  “咳咳咳咳……”
  他还在咳,捂着嘴,几滴血从手指里渗出来了,另一只手撑着床起身,手背青筋隐隐跳动。
  老夫人按住他:“你别动了,先躺下,医生马上就过来。”
  他用手背擦掉血,原本苍白的唇,被血色染红了,眼睛也是通红的,撑着床的那只手在发抖,脸上表情平静得可怕,他一字一顿:“让我去骆家。”
  “你现在去也晚了。”
  他不管,踉踉跄跄地下了床,消瘦的身体摇摇欲坠。
  “织哥儿!”
  少年回头,眼里融了灯光,他说:“我不去,没人给骆三收尸。”
  阁楼里。
  周徐纺仰着头,手足无措地看着江织:“江织,你别哭啊。”她见不得他哭,见不得他漂亮的桃花眼里泪光氤氲,她伸手,轻轻擦他眼睛,她好着急,不知道怎么哄,就说,“你哭起来不好看。”
  其实是好看的,美人垂泪,哪会不好看,可是她舍不得呀。
  江织的眼睛生得那样漂亮,不应该用来盛眼泪。
  可他看着她,什么也不说,殷红了眼角,一眨眼,泪花就坠在了睫毛上。
  周徐纺看着好心疼,就说:“你不好看我就不喜欢你了。”她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吓唬他,“你好看我才喜欢你的。”
  他一颤一颤的睫毛定住了:“你就只喜欢我的脸?”
  周徐纺:“是啊。”
  突然哭不下去的江织:“……”
  ------题外话------
  **
  之前没揭开纺宝就是骆三,所以用了男字旁的他,现在身份揭开了,后面就用女字旁的她。
  ………………………………


第185章 年少时的初吻(三更)
  “是啊。”
  突然哭不下去的江织:“……”
  周徐纺却笑了,踮脚亲了亲他左边的眼角,又亲亲右边:“好了。”哄好了。
  傻子!
  她跟以前一样,还是个小傻子,这时候了,却只顾着担心他。
  江织张开手,抱她:“记得这里吗?”
  周徐纺摇头:“我只记得一点点,很多事都想不起来。”哦,她还不忘补充一句,“所以我也不是很难过,你也不要再难过了。”
  不记得也好。
  “那就别想了。”她也没多少好的回忆。
  周徐纺想了想:“可我想记起来,我想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年少的江织,一定有她喜欢的所有模样。
  她想知道所有跟他有关的事情。
  江织把她的帽子拿下来,拂顺她压乱的头发,他眼里雨过天晴,是最好看、最纯粹的墨色:“你只要知道,我从小好看到大就行了。”
  周徐纺笑吟吟地点头,她也这么觉得,江织肯定从小就是美人胚子。
  “关于我的,我都会告诉你,其他的,就不要记起来了。”
  周徐纺:“好。”
  江织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在这里亲过我。”
  周徐纺好惊讶:“那我为什么亲你呀?”
  江织眼角一弯,骄傲了:“喜欢我呗。”
  周徐纺害羞:“哦。”
  那一回是骆家二小姐的生日,江家把生日宴办得很盛大,蛋糕有一米那么高,那天江家小公子也来了,还有他的朋友们,骆家特别热闹。
  平时,骆三是不被允许去别墅那边的,因为骆家嫌她丢人。
  她是偷偷跑去的,躲在门后面偷偷看江织。
  只是她还没看够,就被骆颖和逮住了,气急败坏地喊:“骆三!”
  屋里,少年回头。
  那傻子,又傻站着挨骂。
  “谁准你到这儿来的,还不快滚,又脏又丑,吓坏了客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十六岁的少女颐指气使,很是娇纵嚣张。
  骆三失落地走了。
  她想,等快结束了,她再去门口守,她用狗尾巴草编了一顶帽子,要送给江织。
  屋里,少年搁下杯子,就要走人。
  “织哥儿,你去哪儿?”
  是十七岁的薛宝怡,留着挡眼睛的那种刘海,耳朵上还戴了十字架的耳饰,非常的非主流,非常的马沙特,往那里一站,就是整个葬爱家族最靓的仔。
  “别跟来。”江织用碟子盛了一大块蛋糕,走了。
  葬爱家族的骨灰成员薛骚年问旁边的同伴:“他干嘛去啊?不是又去找那小哑巴吧?”
  十七岁的乔南楚,看着就正常多了,白衬衫黑裤子,翩翩少年郎:“人家有名字,别小哑巴小哑巴的叫,当心江织跟你急。”
  “他干嘛那么护着那个小哑——”薛骚年乖乖改口了,“护着那个骆三。”
  “瞧上眼了呗。”
  骚年不懂,抓了一把他非主流的头发,尚未脱去稚气,还有点婴儿肥,他寻思着:“什么意思?他不会想跟骆三结拜吧?”
  乔南楚看他,宛如看一个智障:“傻缺。”
  傻缺骚年:“……”
  再说江织,端了盘蛋糕,去了阁楼找那小傻子。
  “骆三。”
  他在外面喊,没人应,便推门进去了:“骆三。”
  在屋里找了一圈,没人,然后一转身,他就看见她了,她在门口,刚跑过来的,像只小狗一样气喘吁吁。
  他把手里的盘子一递:“喏,吃吧。”
  她傻笑着接了,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大勺,先给他吃。
  少年撇开头:“我吃过了。”
  哦。
  那她自己吃。
  她吃相不好看,狼吞虎咽的,吃得满嘴都是,奶油花白花白的,她小脸黝黑黝黑的,一对比,看着就很滑稽。
  他想笑她,扭过头去,抿着嘴角笑,笑完,说:“慢点吃。”掏了块手绢出来,塞她手里,嘴上嫌弃,“你脏死了。”
  她是很脏,因为要在花棚干活。
  江织的手绢很干净,月白色的,边角还绣了竹叶。
  她拿在手里,没用来擦嘴,想藏到枕头芯里去,等他走了,她就藏好。
  “你真的不会饿?”少年看着她吃蛋糕的样子,有点怀疑。
  她点头。
  “那你还这么喜欢吃。”语气又有点嫌弃,可少年眼睛里的光很温暖,很明亮。
  她舀了一大勺蛋糕塞进嘴里,吃得很满足,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又问:“也不会疼吗?”
  别人打她,她从来不躲,也不哭。
  她想了一下,点头,然后又摇头,好像不疼,又好像很疼。
  少年嗤了一声,又骂她:“傻子。”
  她就是傻子呀。
  她捧着块蛋糕,吃得欢欢喜喜,因为他盛了太大一块了,比她的脸还大,她吃得又急,开始还用勺子,后来就用手了,弄得到处都是,嘴上沾了一圈奶油,脸上也有。
  “脸上弄到了。”
  啊?
  她茫然地看着背光站在门前的少年。
  少年指了指自己的脸:“脸上。”又指了指,“这里。”
  他想说,她脸上的蛋糕脏死了。
  她懵懵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朝他走了一步,踮起脚,一口撞在他脸上,沾了他一脸蛋糕。
  “……”
  少年白皙的脸瞬间爆红。
  他猛地往后跳,摸了摸自己油腻腻的脸,耳朵都红了,指着眼前的小光头,瞪着,恼羞成怒地骂:“你、你不要脸!”
  明明很生气的,话到嘴边,他却结巴了。
  他气急败坏,又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她端着半块蛋糕,顶着一嘴奶油,懵逼地坐在小木床上……
  阁楼外,突然警笛声响。
  是骆家报警了。
  周徐纺抱着江织就跳下了平楼,一跃就跨过了围墙,再一跃,蹿上了对面别墅的楼顶。
  江织:“……”他发型都乱了。
  周徐纺的机车停在了距离骆家约摸一千米外的路上,她看看四周,没人,问江织:“你开车来的吗?”
  “嗯。”江织扒拉了两下头发,把‘飞檐走壁’时弄得东倒西歪的呆毛都压下去。
  “你的车呢?”
  “停在对面路上。”江织说,“明天让林晚晚过去取。”
  周徐纺就问:“你要坐我的机车回去吗?”
  她的机车超帅的!
  机身是黑色,超炫酷!
  江织点头:“嗯。”当然,他要跟她回家。
  周徐纺从超帅、超炫酷的机车上拿了粉色的头盔过来:“低一点。”
  这粉粉嫩嫩的头盔……
  江织内心有点拒绝,还是低了头。
  周徐纺给他戴上,再把挡风罩也打下来,然后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盔:“今天也是霸道纺总的小娇妻。”
  江织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后座,然后把另一个同款的头盔给她戴上,他坐前面,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腰上:“抱紧了,纺总。”
  ………………………………


第186章 织妖精今晚很黏人啊(一更)
  他坐前面,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腰上:“抱紧了,纺总。”
  江织会玩车,什么车都会,机车开起来那叫一个溜,纺总都惊呆了,觉得她的小娇妻超棒超帅!
  今晚,纺总的小娇妻特别的黏人,纺总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周徐纺去倒杯水喝,江织也寸步不离地跟在后头,她又往更衣室去,他还跟着去。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江织漂亮的眼睛里凝着漂亮的光:“喜欢你啊。”
  周徐纺:“……”
  暴击!
  江织是个小妖精,可会勾引人了。
  周徐纺有点发烧了,但她要镇定,不能被勾引,表情很正经:“可我要洗澡了。”
  小妖精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的波光都是荡的:“一起不行吗?”
  那她肯定要被他勾引走了。
  周徐纺坚决:“不行。”他们都要做个正直严肃的人。
  既然不行……
  江织去搬了个凳子,就放在浴室门口,他坐下:“去洗吧。”
  周徐纺惊呆了:“江织,你是小变态吗?”
  江·小变态·织大长腿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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