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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久安-轻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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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久安,你这样介绍我太失礼了。”耿放歌意味深远地打量着段赫濯,看他占有欲十足的手搂着祝久安,满眼对他的戒备,他都闻到牙软的酸味,“段先生,好久不见。”
  “你好。”段赫濯颔首示意,意识到吃醋过头,目光一变,歉然道,“我记忆有些乱记不清,放歌也是久安很重要的人吧?叫我赫濯就可以的。”
  他喜欢久安叫他“段先生”,每次她这样唤他,语中会有戏谑、吐槽、促狭、揶揄……但也有温柔和宠溺,让他感觉特别自然舒适,仿佛他就是她的先生。当她唤他全名时,会显得特别认真重视,好像他是她心间最重要的存在。
  久安的心思非常细腻,细腻到有种令人难以觉察的敏感,对他的不同称呼隐藏着她特别的心情……他偷偷地将这种称呼变化,当作解读久安对他情绪波动的晴雨表。
  “当然重要,我可是把她当妹妹,虽然她对我没大没小的,但是赫濯老弟,我不介意你叫我歌哥的。”
  耿放歌立刻称兄道弟起来,比起最初对他太端着的正经印象,失忆的段赫濯好像接地气了。
  “叫你一声哥,给压岁钱吗?”祝久安马上向他伸出手,段赫濯在旁失笑。
  “啪!”耿放歌拍掉她的手,“等你结婚时,哥给你包个大红包行吧?不过我现在开始同情赫濯老弟,怎么看上你这个没节操的吃货吗?”
  “这是他的荣幸呢!”祝久安得瑟地向耿放歌扬眉,回头问,“段赫濯,你说对吧?”
  “对,我的荣幸。”段赫濯笑着点头,认真对耿放歌说,“虽然我暂时想不起过去,但我相信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一样,非常非常爱久安的,都想和她在一起的。”
  裴尽雅和范立哲一脸受不了肉麻的表情,祝久安倏然脸红,这家伙不闷骚的热情,火力实在太猛了。
  “哈哈,吃货,你赚到啦。”耿放歌用力地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打开带来的酒,豪气干云道,“以后我们都是自己人,难得齐聚一堂,今晚不醉不归!”
  “等等。”祝久安忙不迭地接过耿放歌递给段赫濯的酒,严肃道,“医生不准他喝酒,我来替他喝。”
  “久安,喝一点没事的。”段赫濯拉了拉祝久安的衣袖,“难得大家这么高兴。”
  “你现在喝这个就可以了。”
  祝久安霸气地跟他倒了杯茶,在他身体健康问题上,没有丝毫商量余地,她可不想他喝了酒犯头疼什么的。
  “哟,我们的吃货也知道疼人,可喜可贺!”耿放歌大笑,吆喝着裴尽雅和范立哲干杯,“那就委屈赫濯以茶代酒跟我们同乐了。”
  因为这些人对久安很重要,不管他和他们熟不熟,他都想努力融入到久安的生活,了解更多的她。
  段赫濯满脸笑容地端茶干杯,耿放歌是个不拘小节又会活跃气氛的人,自然而然地让他加入他们,没有任何像他面对贾赢时的压力。
  看着祝久安仿佛脱缰的野马,跟耿放歌他们划起酒拳玩起骰子,满脸尽兴和雀跃。
  段赫濯暗暗感到欣慰,心底舒了口气。
  他出事到现在近四个月,祝久安放弃了她原本的生活,全心全意照顾他,压抑自己太久了,即使他出院,她也没能完全放松下来。
  此刻回到熟悉的地方,在她信赖的人面前,能够这样不受拘束地享受美食美酒,活力满满地想着灌醉耿放歌,不用再顾虑费心照顾他,放下对他的担忧,尽情地欢笑,他比她还要开心。
  他呀,最喜欢这样肆意开怀的久安了。
  
  (4)
  
  耿放歌带来的苹果白兰地,酒劲比它的味道更辛辣。
  情绪亢奋的祝久安,虽然没喝几口,但很快被酒劲吞噬,醉醺醺的,坐都坐不稳,直接倒在段赫濯怀中。
  拼酒过头的耿放歌和范立哲早倒在沙发上,裴尽雅也有点懵,一时嗨过头,多喝了两口白兰地,大家都醉了,没法送祝久安和段赫濯回公寓。
  于是,裴尽雅建议留宿,祝久安和耿放歌原来的房间都在,段赫濯可以跟耿放歌挤一晚。
  “我没喝酒。”段赫濯拎起车钥匙表示,面对裴尽雅质疑的目光说明,“我恢复状况比久安想象得要好,手虽然握不住筷子,但掌控方向盘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太沉醉于久安的温柔和宠爱,愿意在她面前当个自理能力欠佳的病人,享受她体贴入微的照顾。
  在裴尽雅了然表情中,段赫濯抱着祝久安离开当铺,驱车回公寓。
  “耿放歌……我要四个六……有没有?”被抱上床的祝久安,似醉似睡,笑嘻嘻地拉着段赫濯的手比划,显然意识还停留在玩骰子罚酒的兴奋中,梦言梦语不断,“三个五没有……我要四个二……哈哈……你输啦!”
  段赫濯坐在床边,看着她在梦里自得其乐,眼角笑得弯弯的,煞是可爱,情不自禁地倾身亲吻她。
  迷恋的目光伴随着他的手,抚摸着她醉后红扑扑的面颊,冷不防地想起贾赢问他,要如何负责久安的未来?
  贾赢说他对他是否失忆没兴趣,若他借此逃避,只知道撒娇索求,没有作为男人的能力和担当的话,他不会允许久安和他在一起。
  即使他背后有段家和梅家,无论能否恢复原来的状态,一辈子也不会愁吃穿。但对贾赢来说,这样的他就是个废物……他不允许他再给久安增加负担。
  他想贾赢大概将久安当成他的“女儿”看待,自然越看他越不顺眼,非常不爽他抢走了久安,对他发难,他也能理解。
  段赫濯觉得自己在贾赢面前,完全是个透明人,他的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他……他醒来之后,的确在对久安撒娇求关爱,只顾着在她面前当个孩子,却忘记他原来的样子了。
  “段先生……你怎么又皱起眉头呢?”祝久安不知何时睁开醉蒙蒙的眼睛,伸手抚着他的眉头,“就算是在梦里,也不能愁眉苦脸的……没人欠你二百五,来,笑一笑嘛!”
  心弦……总是这样不经意地被她拨动。
  他笑了,忍不住又想倾身吻她,她抬起食指挡住他的唇:“不行,我喝醉了,嘴里都是酒味,你不能喝——”
  声音消失在他压过来的吻中,她嘤咛两声,然后陶醉在他温柔的碰触中,迷离的眼睛心满意足地闭上,专心投入到她的美梦中,睡沉了。
  他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然后额抵额,感受到她传来的温暖,低喃:“久安……久安……”
  许久之后,他才不舍地关灯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望着窗外万家灯火和午夜升起庆祝新年的烟花,意乱情迷的眼睛渐渐清澈,目光却变得犀利起来。
  贾赢有一点说错了。
  在他苏醒后,对于陌生如斯的父母,还有久安忌讳的梅家,他从未想过去依赖他们。
  他唯一想依赖的是久安,只要有久安在,他就觉得自己很强大,他的世界很安全,不会惧怕任何的未知和变故。
  打开电脑,虽然手有些不灵活,但不影响他输入密码账号,幽蓝的光照在他脸上,有种明灭不定的暧昧。
  他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密密麻麻数据,脸上出现了一种和西瓜太郎头极度不和谐的冷峻表情,屏幕数据连接的另一端,有着他想为久安构筑的新世界。
  贾赢很擅长如何瓦解人的信心,他在他面前被打击得溃不成军,毫无反手之力。
  但他不会认输的,怎么可能因为给不了久安幸福就放手呢?
  除了他,还有谁能给久安幸福呢?
  失去记忆不代表着他失去做人的基础,生活的本能和技巧也不会消失,那些深刻在他骨髓里的东西,自然而然就会回归,他曾经付出的努力,绝不会辜负他付诸东流的。
  
  (5)
  
  除夕过后一周就是情人节,二月十四日,凌云川和贺其薇举行婚礼的日子。
  婚礼在贺家四周院墙爬满蔷薇的花园式中庭举行,低调得只邀请双方的亲朋好友参加。
  贺伯夷原本打算为唯一的女儿,举办高端大气宴请四海的豪门世纪婚礼。不过,凌云川完全不想高调,在他的争取下,贺伯夷妥协了,变成现在温馨浪漫的庭院婚礼。只为了保护贺其薇的隐私,不愿意她的过去和凌辰希的存在,变成媒体消遣的八卦。
  毕竟贺学教育集团主席的贺伯夷和娱乐圈金牌制作人凌云川,他们本身就很引人注目。若婚礼太高调盛大,肯定会引来很多探究窥视的目光,对凌云川和贺其薇以后的生活影响极大。
  比起风光一时,凌云川更想要平静一世。
  作为凌云川亲友被邀请的祝久安,十分理解他的顾虑。凌云川是个极度注意隐私的人,从他对小辰希的保护上就可见一斑,因为他太了解娱乐圈的生态。他选择了高曝光高聚焦的娱乐圈,只为了寻人,让不知所踪的贺其薇能够看见他的存在。
  如今,娇妻爱子在怀,他清楚失去的滋味,守护就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虽然明白贺伯夷想要给女儿最好婚礼昭告全世界的心态,然而贺其薇没有恢复的记忆很容易被外界拿来做文章,翻出被掩埋的绑架案,她和小辰希都会受伤。
  他们的幸福由亲友见证即可,不需要让全世界知道,凌云川不想让一点点伤害的可能存在。
  在面子和女儿之间,贺伯夷选择了女儿,他和凌云川一样,不想过去的伤痕再被撕开。
  为儿女幸福着想,这是正常父母最普通最平凡的心情。
  祝久安不由地想到段斯达和甄敏,在利益和儿子之间,他们第一选择却是利益……段赫濯会失忆,可能潜意识也想逃避面对这些现实吧。
  但今天,段赫濯还是代表了段家参加贺其薇的婚礼,虽然凌云川也邀请了他作为亲友。段、梅、贺、解四家关系太复杂,有利益的来往,也有私交的存在,各自儿女婚礼,不管高调低调,肯定都会举家参加的。
  她和段赫濯来到贺家时,就跟段斯达和甄敏照过面,客套礼貌地打了招呼,便自由行动等候婚礼的开始。
  “听说其薇妈妈非常喜欢蔷薇,难怪满院子都种了蔷薇,再过些时日花开满园,别有一番风味。”
  祝久安悠然自得地和段赫濯欣赏着院墙蔷薇,在早春温暖的阳光中,爬上墙头的蔷薇灌木丛,如同瀑布散落一壁的绿叶。有些迫不及待的花骨朵冒出来,迎接着春天的花期,也有些早熟的蓓蕾,在料峭的春风中绽放,点点粉色,点缀了满绿。
  “那么,贺其薇就是贺家蔷薇的意思,是妈妈的宝贝。”
  段赫濯若有所思的目光望向贺其薇妈妈——乔意蕴,正在热情招待甄敏和段斯达,她的模样和贺其薇很像,气质更为内敛包容。甄敏在她面前似乎特别有优越感,倨傲而孤高,大小姐架子摆得十足……同样是妈妈,但两人感觉差很多。
  “段先生,你在羡慕吗?”祝久安顺着他的目光瞟过去,抬手揉揉他新剪的利落短发,“不用羡慕,当不成妈妈的宝贝,可以当我的宝贝嘛!”
  为了以精神抖擞样参加婚礼,只得让可爱的西瓜太郎头走入历史,因为太郎头配正装的效果太突兀了,她实在不忍在众人面前毁段赫濯的形象。
  “嗯,你也是我的宝贝。”
  心瞬间如同春风拂过,暖暖的,痒痒的,那种喜欢的感觉在心头涌动,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她脸颊一记,如同晴天点水。
  “段先生,在外面要正经点,刚才你爸爸看到下巴都要掉了。”
  祝久安故作认真地捧起段赫濯的脸吩咐,以眼神示意不远处在看他们的段斯达,明显被儿子的“热情”惊到。
  “久安不喜欢吗?”
  段赫濯凑近脸对她眨眼,完全无视其他人的目光,干脆搂着她的腰以示存在感,段斯达和甄敏早就将他交给久安负责,应该高兴他和久安这么恩爱。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啦,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呢。”祝久安吐槽,已经习惯他的亲密举动,他根本就是在向父母炫耀,“看到熟人,我们去打招呼吧。”
  所谓的熟人,就是凌云川邀请的其他亲友,明珠电影老板明锐和其女明月亮,大明星叶海凌和郝如菲。全是娱乐圈说得出名号的大牌,如果凌云川愿意高调,他可以席开百桌,邀请半个娱乐圈的人观礼了。
  郝如菲作为新生代影星,凭借精练演技在影坛上升势头非常迅猛,今年在尼泊尔开拍的电影,一开机就成为媒体的热点。尤其现在还和曾经的绯闻对象叶海凌一起出席,被媒体拍到的话,肯定又能编出一出娱乐圈爱恨情仇的狗血剧情来。
  因为郝如菲和贾当铺的特殊关系,祝久安和她最为亲近,两人虽然不常见面,但交情绝对是闺蜜级别的。祝久安打完招呼,就拉着郝如菲一起坐到观礼席唠嗑,免得她当叶海凌和明月亮的电灯泡都不自知。
  “他是段赫濯,我的人哦。”祝久安认真地向郝如菲介绍段赫濯,大方地昭示她对他的所有权,“大明星,我提前跟你预约,以后你得空出时间给我当伴娘哦!”
  闻言,郝如菲瞅了瞅嘴角上扬暗爽的段赫濯,对她笑了笑颔首示意,然后握着祝久安的手,专心地玩着她的手指,比划衡量着……这么甘心当祝久安身边的小男人,以后肯定是个妻管严了。
  “那你得比我先结婚才行。”
  郝如菲笑道,耿放歌最近很烦恼,为了她的演艺事业隐婚好呢?还是大声昭告全世界求祝福?
  “耿放歌求婚啦?媒体都没动静呢。”祝久安咋舌,四处张望,“他今天有来吗?我得跟他商量下时间,既然他都自认哥哥,先把你借我才好。”
  “久安,歌哥有来,你看。”
  段赫濯适时出声,指着蔷薇花丛做成的拱门,耿放歌身着伴郎礼服,送新郎凌云川到誓约台等待新娘,冲着郝如菲挥手打招呼,顺便送上一记飞吻。
  祝久安终于明白耿放歌和郝如菲拼命赶工求年假,原来是为了给凌云川捧场的。
  不久后在结婚进行曲中,一身白色婚纱的贺其薇,手握捧花,挽着贺伯夷的胳膊缓缓地踩着红地毯,穿越蔷薇花门,走向含笑等待的新郎。在迤逦拖曳的裙角后面,跟着提蓝撒花的花童凌辰希和另一名小女生,他们身后跟着伴娘梅南嘉,一起穿过蔷薇花门,进入婚礼现场。
  祝久安有些意外梅南嘉担当伴娘,她穿着薰衣草紫的伴娘礼服,妆容精致婉约,精神气色饱满,看来她已经完全平复了……解颐功不可没,连她当伴娘,他都要当伴娘的跟帮呢。
  在证婚人梅廷均的主持下,新郎新娘许下誓约,从花童手中接过戒指为彼此戴上,在亲友们的祝福声中,完成他们的婚礼。
  祝久安欣慰地看着贺其薇在凌云川怀中喜极而泣,小辰希拉着他们的手,大大方方地跟亲友合照。梅南嘉则完全放下大小姐架子,为贺其薇忙前忙后招呼,解颐就跟着她,帮她分担一些工作,好像他才是伴郎,反而让真正的伴郎耿放歌闲得找郝如菲谈情说爱去了。
  摄影师招呼总亲友合照,祝久安拉着段赫濯一起挤到新人身边,照完相之后,她就兴致勃勃地和郝如菲,还有其他几个未婚女孩子围在新娘身后抢捧花。
  粉色和白色蔷薇组成的水滴状捧花,从贺其薇手中抛出,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伴随着众目睽睽的期待,捧花翻着跟斗落下了。
  “哎呀!”
  女孩子们发出了遗憾的声音,眼睁睁地看着捧花落入旁观的段赫濯怀中。
  祝久安一见,肥水不流外人田,立刻迎身扑过去,抱住了捧花,得意地举起捧花,冲着贺其薇喊道:“其薇,谢谢你的祝福!”
  段赫濯眉眼笑弯弯,张手将人带花拥入怀中,他相信捧花的魔法很快会凑效,她就是下一个新娘。
  不远处的梅南嘉,解颐为她披上宝蓝色的羊绒外套,她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段赫濯,牙齿咬住颤抖的唇,双脚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向着视线所及的方向抬起。
  眼角余光瞄到了梅南嘉的动作,祝久安戒备地眯起眼睛,神经随机紧绷起来,缓缓朝他们走来的梅南嘉……莫名地让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她又想做什么呢?
  
  ☆、第十七章 他是她的心上人
    (1)
  捧花落入段赫濯怀中的一刹,她生出了妄想,希望他将花送给她,她会成为下一个新娘,他和她逾期的婚期重新来过。
  然而,比她的妄想更快的是祝久安的动作,她扑进段赫濯怀里,抢走了应该属于她的捧花,大声地宣告着她恨嫁的心情。
  四面八方,名为同情的视线,密集而尖锐,仿佛针刺戳向她,提醒她的一败涂地。
  卿卿我我的段赫濯和祝久安,那种旁若无人的亲昵,碍眼得很,令她恶心,还有强烈的不甘。
  曾经是她未婚夫的男人,原本应该属于她的男人,现在被其他女人理所当然地霸占……这是她梅南嘉至此人生最大的失败和屈辱,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南嘉,赫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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