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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久安-轻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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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从死亡威胁中回来,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感谢老天爷的仁慈。就算他不记得他爱她,对她只有雏鸟情结才依赖她,都没有关系,她会跟他创造出更多美好的记忆,来填补他的空虚,她会再度让他爱上她的。
  “久安……久安……你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
  段赫濯小心翼翼地确认,抬手想要回抱他,但很僵硬吃力,他不由地焦躁起来,表情也变得不安。
  “嗯,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祝久安感受到他不稳定的情绪,在他额头印下一吻作为安抚,“因为,你是我的。”
  好似没有安全感不知所措的孩子,渴望着温暖和爱意,那种疼爱的额吻,让他奇异地平静下来,满足地看着祝久安笑,模样愈发的孩子气。
  容焕确认他清醒的状态,随后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虽然颅脑损伤通过手术修复,差不多痊愈,但神经还是受到一些不可逆的伤害,留下了后遗症,失忆就是其中之一。
  颅脑损伤的后遗症之二就是身体四肢僵硬,手部动作的协调性失衡,有些不听使唤,尤其是肌腱血管断裂的右手,无法握紧,可能丧失手写功能。
  段赫濯要想恢复身体四肢的灵敏度,后期需要长时间的康复训练,这期间更要注意病人的心理健康。
  至于能否恢复记忆,容焕给不出答案。他们身边有个现成的案例——贺其薇,即使过去车祸对脑部造成的伤害不大,却出现了混乱的选择性失忆,至今未能全部恢复。
  容焕建议尽人事听天命,不要强迫病人回忆。
  祝久安一直微笑地听他吩咐,比起她想过的最糟糕结果,现在的状态真的太好了,就像老天爷还给她一个如同白纸的段赫濯,未来的色彩,就由她为他描绘,谁也不准干涉。
  
  ☆、第十六章 她是他的全世界
    (1)
  凌云川简直是铁口直断的赛半仙,苏醒后的段赫濯确实逆生长了,从正儿八经的社会精英退化成撒娇粘人的腼腆男生。
  年龄感至少有十岁的落差,幸好祝久安脑子转得快适应力强,处事不惊地稳住了,享受起段赫濯对她的“另颜相待”。
  段赫濯以前不苟言笑的脸,仿佛被人欠债二百五严重自损美貌度,现在放松不绷了,一见到她,好似猫咪瞧着鱼蝴蝶遇见花,下垂的嘴角坐上火箭翘飞天,眉开眼笑煞是灿烂。
  剑眉星目一带笑,整个人好似桃花绽放,时不时地闪到她的眼,胸间涌起一种好萌的感觉,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大男人,肯定是男孩子啊!
  祝久安想,提前给他剪西瓜太郎头的她,真的太有先见之明了。
  不过,段赫濯的性情倒没有实质性的变化,别扭闷骚依然是他的主旋律。只不过以前靠正经严肃脸掩饰得好,现在好像熟男感觉全掉,成了青春期的小男生,随随便便就会在人前闹起闷骚,然后别扭给她看。
  比如他苏醒后,仗着自己失忆了,除她之外,对所有人摆高贵冷艳脸,对待解颐感觉尤其明显。
  解颐又热心地想让他明白“段赫濯”是个怎么样的人,分享他们留学时的趣事……完全被他无视,表情还相当不耐烦,末了他就把她推出来当挡箭牌,高冷脸挂不住,就闹别扭,示意她把解颐打发走。
  三番两次下来,就算解颐脸皮再厚也感觉到尴尬,痛心疾首地对她哀鸣:“小久安,我感觉我和赫濯的友情走到尽头了,他居然把我这个好兄弟忘得一干二净,我的心碎了无痕呐。”
  他都光明正大地干见色忘友的事,为女人没在好兄弟两肋插两刀就不错了。
  祝久安懒得吐槽解颐,更不管他的心碎成渣还是渣成粉,暗自庆幸解颐还有两分眼色,没有贸然将梅南嘉带过来,免得她闹腾。
  关于段赫濯苏醒失忆的事,梅廷均表示告知过梅南嘉,他知道她介意,所以他会阻止梅南嘉免得影响段赫濯养病的。
  段赫濯清醒后,在医生的指导下,开始做些康复训练,大概在他昏迷卧床期间每日不间断的按摩起到了作用,身体四肢僵硬的毛病改善很快,动作协调许多。但他右手的状况恢复不明显,依然无法握紧,他执笔签字非常费劲,抖抖索索,字不成型。同样的,右手用筷也不利索,但对使用刀叉影响较小,对以后生活起居的影响就能控制一定范围。
  祝久安本来想安慰他,吃饭没太大阻碍就行,反正现在电子输入设备普及,真正书写机会也不多。
  “只要不影响我抱你就好了。”他倒是趁机抱着她撒娇,反而开解她,“我觉得当左撇子也蛮好的。”
  然后,他就积极地锻炼自己的左手,没太在意右手可能跟随终生的缺陷,即使手背狰狞的疤痕会一直提醒着伤害的存在。
  他能看得开保持好心态,不为失忆困扰,也不纠结缺陷,她自然也能放宽心不去在意,每天依然给他做按摩放松肌肉,同时缓解康复训练带来的疲惫。
  按摩时,段赫濯总是看着她笑,笑容满足又舒心,眼神专注又闪亮,好像是努力后被主人奖励的小狗,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会向她摇摆的。
  祝久安自认不是害羞的人,但被他将她当唯一存在注视的目光,好像自己在他面前赤裸裸的毫无遮挡,不知怎么地就会感觉面颊发热,竟然无法跟他直视,低头专心按摩……明明他才是被她看光光的人啊。
  每次她一脸红,他就得寸进尺起来,扑过来抱住忙碌的她,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久安……久安……我的久安……”
  如此呼唤,仿佛能让他安心似的。
  他对她的依赖和全身心的信任,直白而坦率,没有任何掩饰,虽然他忘记以前对她的爱,但对她的渴望完全没有跟着失去的记忆消失。
  不再背负过去和顾虑,他像孩子一样对她撒娇,无法握紧的手他会用身体代替,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一声声地唤着她的名字,不愿意松开,当她是他的全世界。
  “我在呢。”
  她会这样回应他的呼唤,只要有她在,他再也不会感觉被抛弃,同样的,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2)
  
  经过大半个月的康复训练,段赫濯身体状况恢复良好,各项指标趋于平稳,刚好农历年到了,他被允许出院休养,无须再住院观察。
  忙碌着为家族事业奋斗的段斯达和甄敏终于出现了,他们来接他出院回家过年,并表示为他请了最专业的居家看护和康复医生。
  “我……不记得你们。”
  段赫濯别扭地闪过甄敏的拥抱,以失忆为由拒绝她的亲近,对她和段斯达表现出来的慈爱很不习惯,满脸的不自在。
  “我不需要什么看护医生,我有久安就够了。”他已经习惯性地将祝久安推出来当挡箭牌,让她应付他们,“久安,我要跟你回家,没有你的地方我不去。”
  他任性地拉着她的手表示立场,间接拒绝了段斯达和甄敏的安排,就算被告知他们是父母,他对他们也没有亲近的欲望。
  被当做陌生人对待,段斯达和甄敏脸色有点挂不住,对着祝久安干笑两声,段斯达顺势寻了台阶下:“这样的话,只能麻烦祝小姐了。”
  “祝小姐若有困扰直说,我们会尽量配合你的。”
  甄敏自然不会强求,立刻顺水推舟转移责任。以段赫濯现在失忆近乎失智的状况,就算回到段氏也无济于事,更没有能力来平衡段甄两家在段氏愈演愈烈的争权关系。不如让他远离段氏核心权力圈,等段家和甄家分出个胜负,确定段氏主导者后,到时根据他的恢复状态,再考虑是否让他回归段氏。
  不管段赫濯能否当回段氏总经理,他们和梅家都会提供他舒适无虞的休养生活,他只需专心养病,段氏属于他的分红也少不了他。
  现在他丧失记忆和工作能力,对他们来说比他昏迷不省人事还麻烦,他有自己属意的照顾对象再好不过。何况他认定的人也是梅廷均的女儿,将段赫濯交给她看护,也算是梅家担负责任的表现。
  “我没有困扰,毕竟我是他现在最亲近最信任的人。”祝久安反握住段赫濯的手,指腹碰到他手背的伤痕,明显凹凸粗糙的触感揪疼她的心。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和人,她会替他挡着,不愿让他想起父母对他冷落的心凉,于是,她直截了当地问,“伯父,伯母,以后他的事我来做主,你们不会觉得困扰吧?”
  段斯达和甄敏相视一眼,交换彼此了然的心思,段斯达朗笑道:“看来段家和梅家确实有儿女缘分,赫濯交给你,我们都很放心。”
  如果有不放心的地方,他们会和梅廷均沟通的。
  于是,祝久安就这样获得了段赫濯的“所有权”,她没有陪他去段家别墅,也没有带他回贾当铺安顿,而是入住了段斯达提供的一处公寓。
  公寓位于中央公园附近的小区,属于黄金地段,周边生活设施商业广场齐全,绿化环境空气质量优良,非常宜居。而且段赫濯原来的座驾也配送过来,方便他定期来回医院复检,虽然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开车,但祝久安有驾照就没问题了。
  祝久安将这当段斯达表现父爱的方式,大大方方地整理了行李,陪段赫濯入住,然后开着那辆泯然众车间的豪车带他去贾当铺过除夕。
  段赫濯一进当铺,就被裴尽雅和范立哲当珍禽异兽围观,他意外地没摆出高贵冷艳脸,挽着她的胳膊,有些别扭地任由打量。
  “你们好,打扰了。”段赫濯主动颔首打招呼,表情略显拘谨。
  祝久安若有所思地瞥了眼他,笑哈哈道:“这里是我家,你不用紧张,放轻松点。”
  “扫地的,你现在倒主动带人来蹭饭了。”裴尽雅忍不住揶揄她,“回娘家感觉如何?”
  想起以前他们涮火锅时,段赫濯为了骨髓移植的事出现,就被祝久安劈头盖脸奚落,吐槽他踩着饭点来蹭饭。
  “那掌柜的给我们准备什么好吃的?”祝久安不以为意道,拉着段赫濯就想往厨房一探究竟,看他们准备什么的当年夜饭。
  “留步。”裴尽雅忙拦住她,指了指楼上,视线扫向段赫濯说明,“东家知道你今天回来,特别交代,让他一来就单独过去见他……可能无聊想找他下棋吧。”
  下棋?
  祝久安很了解贾赢的脾性,她为了段赫濯以医院为家,现在又为了照顾他后期的康复,搬到公寓同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陪贾赢解闷,他心里肯定有意见。贾赢没有第一时间“召见”她,而是单独见段赫濯,自然不会只为了下棋,更多可能是好奇现在失忆的他,大概借机观察考验他吧。
  想到贾赢自我的个性,段赫濯不一定应付得来,祝久安有些顾虑。虽然她在来时的车上大致向他介绍了当铺的人,但以他现在状况特殊,跟贾赢下棋肯定费心费脑,他颅脑损伤的后遗症最近还出现了头痛,过度操劳或者受刺激都可能引起。
  “他是久安很重要的人吧?我很乐意见他的。”段赫濯感受到她的担心,揉着她的脑袋让她放松,“你之前说贾赢常年养病不自由又无趣,我现在非常理解他的感受,肯定能和他好好相处的。”
  “到时在棋盘上被东家屠杀,你可别泪奔哦。”
  闻言,祝久安稍稍宽心,小小地吐个槽,便由着范立哲带段赫濯去见贾赢。
  目送他上楼的背影,挺直又有些绷紧,隐隐散发出紧张气息,只是下个棋陪贾赢解闷,却有种真的要跟贾赢“厮杀”的感觉。这样不粘她的段赫濯,严正以待的模样,让她想起初见时的他,不知不觉间原本的气质就回归了。
  祝久安有种强烈的预感,他的记忆会比贺其薇更快恢复的。
  
  (3)
  “啧啧,脉脉含情十八相送……真肉麻。”裴尽雅抬手阻断她的视线,直接推着她进厨房,“扫地的,干活去了,东家不会吃你家男人的。”
  “他又不是吃的。”
  祝久安小声嘀咕着,被揶揄得有些不自在,乖乖地受裴尽雅使唤,难得他愿意露一手,她兴致勃勃地给他打下手,准备年夜饭。
  范立哲给段赫濯领完路,很快就回厨房来帮忙,像以前过年一样,祝久安边干活边跟他们唠嗑起来,大过年就开始怀念曾经的伙伴:“要是耿放歌一起过年,肯定非常热闹的,我很久没见他了。”
  如果段赫濯没有出事,她现在应该跟耿放歌和郝如菲在尼泊尔工作了。
  “你来之前,我接过他的电话,说是郝如菲提前开工赶拍了大半月戏份,这样他们才请到年假回国。”范立哲解释,“今天估计没法来跟大家聚聚。”
  “那今天他就没有口福了。”
  祝久安有些遗憾,眼睛闪闪地看着裴尽雅出锅的美食。
  年年有余的松鼠鳜鱼、蒸蒸日上的蒜蓉粉丝蒸扇贝、吉祥如意的糯米八宝鸡、甜甜蜜蜜的红酒蜜梨、更上层楼的芙蓉翡翠羹、节节高升的玉米排骨汤、喜气洋洋的葱爆羊羔肉……裴尽雅非常讲究地给每道菜加了应景寓意的前缀名,把祝久安馋得直流口水。
  虽然是团圆的年夜饭,但贾赢的晚餐还是裴尽雅单独做的药膳,直接送到他房里去。在祝久安和范立哲摆好碗筷布好菜时,裴尽雅也送好饭,顺便将段赫濯带下来,不打扰贾赢休息了。
  “不舒服吗?”
  祝久安拉着段赫濯在圆桌边坐好,见他眉头微皱,脸色有点苍白,好似披星戴月跋山涉水而来,眼角眉角都流露出疲惫的感觉。
  “还是被东家杀惨了?”
  “贾赢真的很厉害。”段赫濯自然而然地凑过去,让祝久安给他揉揉眉头,“我应付他有些力不从心。”
  “嗯,东家厉害得跟妖怪似的,好像无所不知,在他面前什么聪明都耍不了呢。”祝久安深有体会,抚平他的眉头,“所以跟他下棋确实辛苦,我每次想弃甲投降他都不让,非要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得有多惨烈。”
  “是啊,什么心思都会被他看穿似的。”
  段赫濯撒娇地靠在祝久安肩头求安慰,脑海里却浮现出贾赢洞悉一切的眼睛,冷不防地打个寒颤。在贾赢面前,他觉得自己好像犯人,对他的进攻,毫无招架之力。
  “扫地的,别在饭桌上秀恩爱,不让人吃饭了是不?”
  裴尽雅弯手指敲桌面提醒他们克制,再你侬我侬下去,他和范立哲都要被肉麻填饱肚子了。
  “原来可以开饭啦?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祝久安眼睛一亮,吃货模式全开,没理会裴尽雅促狭的目光,美味的扇贝、葱香的羊肉、酥软的鳜鱼……全部都到她碗里来,当然她也不忘给段赫濯碗里夹菜。
  看着大快朵颐的祝久安,裴尽雅直笑她跟饿死鬼投胎的,范立哲将盘子往她面前移,段赫濯忍不住担心她吃太快噎着……但知道她为了照顾他,太久没有这样尽情地大吃大喝,他轻轻抚拍她的背,帮她顺顺。
  “来来,你多喝点汤,掌柜炖的排骨汤清清甜甜很爽口。”
  祝久安拉下段赫濯忙碌的手,舀好汤让他喝,他之前昏迷一直靠营养剂补充能量,现在出院了就得多吸收膳食的营养才好。
  段赫濯喝了两口,随即眉开眼笑地舀了一勺汤送到祝久安嘴边:“真好喝,你也尝尝。”
  坐在他们对面的裴尽雅浑身直冒鸡皮疙瘩,范立哲则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无法直视他们喂食的亲热劲。
  祝久安根本不在意两个单身男人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表现,她忙着和段赫濯消灭眼前的美食,难得裴尽雅下厨,不多吃点就亏大了,因为不知他何时还会有兴致做饭给东家之外的人吃。
  “伙伴们,我回来啦!”
  年夜饭进行过半,一身风尘仆仆的耿放歌突然出现,手里提着两瓶尼泊尔特产的苹果白兰地。
  “耿放歌,有没有给我带特产甜食?听说尼泊尔的桔雷比和莱杜又甜又香,太适合给我当饭后甜点了。”
  祝久安一见耿放歌,完全是吃货见二货,嗨翻没商量的节奏,兴奋地起身迎过去,直接掏他的口袋寻找,结果毫无所获,立刻对他吹胡子瞪眼起来。
  “猪,就知道吃!”耿放歌哥俩好地勾搭着祝久安的肩膀,伸长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么馋嘴的话,就跟我去尼泊尔,首都有很多美食街,世界各国料理应有尽有,保证让你吃转地球呢!”
  “原来那里不止寺庙多啊。”
  祝久安两眼直放光,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角,想象着被寺庙包围的同时被世界美食淹没,她就全身酥软,整个人都要挂到耿放歌身上……段赫濯猛地横过手,将她拉进他怀里,明显不爽她和耿放歌太靠近。
  “久安。”
  段赫濯闷闷地叫她,她才从美食幻象中回过神,想到他的特殊状况,赶紧为他介绍来人。
  “他是耿放歌,你们以前见过,他这人嘴巴毒得很,涮火锅时最喜欢抢我筷中食了!”
  “猪久安,你这样介绍我太失礼了。”耿放歌意味深远地打量着段赫濯,看他占有欲十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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