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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乱情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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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中,听闻到一阵阵熟悉的警笛声在不远处回荡。
    一切都结束了,真好……我终于活着等到了警察过来救援。关在铁牢里的女人们,应该都得到援助了吧?
    再次醒来,鼻子里充斥着一阵阵消毒药水的味道。我一头仰起来,又无力地栽倒下去,马双杰高大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你醒了,慢点,手上挂着点滴。”
    还好,不是福尔马林的味道。还好,我不是一具尸体。还好,我活着回来了。胸膛里的心跳逐渐稳步。
    马双杰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推门声响,小梅抱着一个插满花束的玻璃瓶走进来,看见我醒来,激动地一下扑了过来:“江姐——”
    我赏了她的脑袋一个糖炒栗子:“都说了,别这么叫,再这么叫,下次我非舍身取义不可。”
    小梅嘟嘴揉着自己的脑袋:“呸呸呸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马双杰憋着笑咳嗽一声,继而又严肃地看着我道:“江法医,本来你刚醒来应该好好休息,但案子紧急,例行公事,我必须问你一些问题。”
    我点点头,听马双杰继续问道:“还记得你是怎么被绑架的?失踪的这段时间都出了什么事情?一起的都有些什么人?”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五一十地将这段时间和地下组织的接触说了一遍。
    过程中,马双杰告诉我,奎子失踪前,曾在审讯室发过狠话,要对我不利。
    奎子袭警逃走后,警队考虑到我的人身安全,特意安排了一个便衣警察给我,正是被我误会成可疑人的跟踪者。
    后来,我在便衣警察的眼皮底下被绑架。他虽试着追踪一段路程,却在接近郊外时被甩掉,彻底失去了我的音讯。
    他立刻联系了警队,通力搜查了两天,直到我获救。
    “那些姑娘都安然无恙吧?”就在刚才,我还梦到了那个女人在我眼前被割喉放血的样子,她临死前紧缩惊恐的瞳孔在我眼中放大,成了一个永恒难忘的疤,一碰就鲜血淋漓。
    马双杰突然顿住了:“什么姑娘?现场只在一个摆放浴缸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被割喉的女尸。”
    我浑身冷如坠落冰窖。虽然希冀她们逃出升天,只是来不及和警察联络。但是这种几率在当时的情况下,比天下红雨还要渺茫。
    难道是我多此一举害死了她们吗?我双手掩面,五味杂陈。
    高烧不退,我在这家医院昏迷了两天,此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把扯住马双杰的衣角,接连报了几个名字。
    那是我在铁牢里和几个女人相处时问出来的:“帮我去查一下她们!要快!”
    马双杰在我颤抖的双手和紧张的神情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几乎没再问我问题,一把抓过挂在床尾的外套,快步走了出去。

  ☆、024夜袭

随后,我从小梅的口中得知了更多的内容。
    据说,随着地下铁牢的发现,警局立刻封锁了现场,还谢绝了一切媒体的报导干预。
    那时,我才知道,关押我们的地方是个尚未竣工就烂尾的小区建筑。因为开发商资金短缺逃匿,在那里荒废了二三十年,成了鬼宅,一向生人勿进避之不及。
    不法分子最是喜欢盘踞在那里。
    从小梅口中得知。当日刑警赶到时,地下组织的人大多已经死绝,残肢断臂遍横,血腥残忍自然不比说,饶是办案无数的刑警看了都不免心凉半截。
    数百具尸体一一被抬了出来,逐次装车运去了火葬场。并不是刑警办案草率,而是这次大规模的警力出动和死亡已经惊动了媒体。
    各大媒体不知从哪里闻风蜂拥而至,争取实地采访,但是案件的恶劣势必造成不良影响,局里当场下令谢绝采访,并且隔离了现场。
    地下铁牢和房间里的血迹据说清理了整整一天才勉强处理干净。
    事后,办案的警察从房间里找到了别墅丢失的那卷录影带,上面清楚地记录下龙汉彪杀人以及自杀的全过程,只是画面明显有被清除过的痕迹。
    录像画面显示,案发前一个小时,别墅女主人拉着四岁的小孩回到家。随后两分钟后,龙韩彪紧跟着进了门。
    他解开领带,随即从藏酒里挑出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享受生活的惬意。
    此时的画面尚且算是正常。
    但是不出五分钟后,画面就出现了雪花,雪花遮住了影像约有十几分钟,直到一声尖叫,画面突然恢复,龙汉彪从厨房提着一把菜刀状若癫狂,先是冲进去扯了自己四岁的儿子,接连砍了数刀……
    惨剧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查看录像的人接连反复看了好几遍,都不清楚龙汉彪是怎么发疯的,他的动机至此成迷。这事本是机密,不知怎么的,警局还是议论开了。小梅也是在食堂里听人议论的。
    当时,他们刚刚接到了两具死相诡异的尸体。正确来说,真正死相诡异的尸体只有一具,只是似乎被谁做了手脚。
    不久上面下达命令,火化了尸体。
    小梅抖了抖,一阵后怕:“姐,我实习的日子也不短了,愣是没看过这么恶心的尸体,真的,那都不能称之为人了。要不是还记得自己寒毛战栗的感觉,我真想拉个人问问,这里还是地球吗?是不是外星人入侵了?”
    我心下了然,必然是奎子和虎头哥的尸体被找到了。
    许是我表情太过笃定,未曾有小梅臆想中的惊讶,她反而吃惊而失望地看着我:“姐!我说的是真的。”
    “行了,行了,还外星人入侵了呢,你都教授看太多了吧?”我借机掩饰了过去,一边作势要下床。
    凯撒曾说,龙汉彪诈尸是因为喝了恶魔之血,不久之后,奎子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奎子的改变,我是看在眼中的。现在一想,别墅里的那杯红酒就怎么想怎么可疑了。
    “小梅,龙汉彪别墅里的红酒至今没有人动过吧?”
    小梅被我问懵了,摇头表示不知,疑惑我这种时候还惦记着人家的红酒。
    “哎呀,姐,你起床干嘛?医生说你这次发烧好几天了,差点恶化成肺炎,你自己身体不舒服都没有感觉吗?”
    刚从意大利回来时,鼻子确实有点堵,后来出了灭门案,就一直没在意,想来意大利荒郊的那场雨或许早在我身上埋下了病根。
    看我执意要起身,小梅有点生气:“姐,你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我知道你想要亲自解剖那些尸体,工作确实要紧,但是我们鉴定科没了你,地球也不会不转了!你相信我们一次可以吧?”
    我吃惊地看着小梅,这个90后的小姑娘,虽然性格烂漫天真,骨子里却难得的执着认真。
    若不是这样,实习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旧貌换新颜,来了去,去了来,毅然留下来的也不会是她。
    小梅将我按回床上躺着,直到我眯起眼睛,她才离开。
    这一躺下,我又脑袋昏沉地睡了过去。
    黑暗中,总觉得床头有一双眼睛,毫无遮掩地看着我。我佯装侧身,睁开眼缝偷瞄了眼,发现并不是我的错觉。
    黑灯瞎火中,有个黑影居高临下站在床边。黑暗中漂浮着两个诡异的红点,像是两盏犀利的探照灯。
    奎子?!
    我一头仰起身来,抓过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先下手为强朝着诡异的红点刺去。
    手腕被一股大力抓住,触手的肌肤冰凉,触手生寒,我瑟缩了下,被他一把打掉了握紧的小刀。

  ☆、025麻烦找上门

“女人,别吵。”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预备到喉咙口的呼叫。
    是凯撒。
    片刻后,等我适应了光线,他的眼睛恢复成了天空蓝。他放开我坐到了病床边,似乎有什么话要问我。
    此刻大概是深夜,医院里已经熄灯了,四周都静悄悄的,这种氛围,光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就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医院里红白交替,既是新生儿出生的地方,又是病人逝去的地方,听村里的老人说,这种地方最容易沾染邪气。
    特别是体柔的病人,半夜里最容易碰上不该碰到的邪物,然后就一蹶不振,原本医的好的病也变得医不好了。
    不少病人没有家人陪护,宁愿憋着一夜的尿意,都不敢去上厕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被尿意憋醒了。
    人有三急,急死人不偿命!
    我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大概是动作频繁了些,凯撒也显然发现了异样。
    “女人,你怎么样,是身体不舒服吗?”他探究地靠近我,动手动脚一阵摆弄。
    左躲右躲躲他不过,刚到耳朵上的热度,彻底烧遍了全身。浑身打了个颤,尿意是憋不回去了,下一刻,我猫叫似的对凯撒说道:“陪我去上个厕所吧。”
    丢死人了!这脸都快丢到外婆家去了。
    但也没办法,我现在一闭上眼,脑袋里就是那个女人在我面前被人放血的样子。
    重新回到病房,我立刻用薄被将自己捂了个严实。没有个女人活到28岁被个异性正儿八经地抱进女厕所不脸红的。幸好半夜三更的,也没人发现。
    可事实上,我只是要他陪着而已,并不是索要公主抱……
    大概在地下的时候,他亲眼见我在他怀里晕眩过去,终于意识到了人类与吸血鬼的不同,体会到了人类的脆弱。彼时,我因为害怕的行为彻底地被他理解成了身体上的不便。
    哎!我长出一口气:“说吧,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医院干什么?”
    凯撒探究地看了我一眼:“你见过他?”
    一出口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见过谁?鬼吗?
    他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接着道:“我听他们谈话时说过,你和那个被放血的女人一起抓进了一个摆放浴缸的房间,你见过他?”
    我呼吸一滞,耳边响起一道冰冷的声线,他说:“hi;myoldfriend……”正是那个躺在浴缸里用血沐浴的男人!他和凯撒认识,他究竟是什么人?
    隔着一个帘子,再加上心里的恐惧,我当时并未看清他的容貌,光凭声音判断,他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外国小伙儿。
    但他所做的事情,已经超越了一个变态的程度。其变态程度不下于曾经加州监狱里的鲜花食人魔。
    我又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对着凯撒据实以告:“我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凯撒蹙眉若有所思。
    脑海中避无可避地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况,隔着一个帘子,有人从血浴中起身,津津有味地看着墙壁上的摄像。忍不住又抖了抖,赶紧将画面赶出大脑。
    “凯撒!”我一把拽住凯撒,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四楼警察厅监控室里的录像带!录像带啊!”
    “该死的!什么鬼东西!”
    他的眉头蹙得更深了,望过来的表情活像我是个得了失心疯的女人。我一再探究地望向他钴蓝色的眼睛,那里清澈地像是雨后的天空,微微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危险。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松了凯撒的手臂,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没有碰录像带?”
    在他的疑惑中,我又将录像带是何物给他解释了一遍,终于明白让一个休眠两千多年的生物认识到现代文明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不过,在此,我也确认录像带的失踪和凯撒无关。只是录像带好端端地怎么会失踪呢?
    它的存在无疑是个威胁到我们的定时炸弹。
    那时的我们彼此各怀心思,而我也彻底忘记问凯撒和浴缸小子的事情。
    很久以后,等我们一同遭遇了些更糟糕恐怖的事情,我都会想起来此时,如果我们能够再各自讲述一下自己的遭遇,细致讨论当时的情况,境遇会不会就此不同?
    第二天,小梅和马双杰都回来看过我,自然那时凯撒早已经不在了。
    据马双杰调查,我当时报给他的人名都是一些失踪人员,分别来自不同的省份,现都已经立案了。如果不是我忽然被绑架,这或许又会被当做一起重大人口贩卖走私案处理。
    我们都暗自知道,她们能够继续生还的希望怕是渺茫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梅总是眼神闪烁,经我再三地询问,她才气愤地告诉我,原来,在我住院期间,吴港和丽丽又几次去过警察局大闹,张口闭口江一燕那个贱人。袁丽丽找上门的理由别无二想,一定和订婚戒指有关。

  ☆、026算命道士

等小梅他们走后,我掀开被子下了床。
    换回自己的衣服,我悄悄办理了出院手续。好在医院不远就有地铁,也省得我兜兜转转。
    路过天桥时,下面依旧摆了些贩卖光碟的小贩,我没在意,但是一身道袍的年轻人还是避无可避地进了我的视线,他那一身奇装异服是在太扎眼了。
    他撑着一面八卦旗盘腿坐在阴暗处,周围围了些人,挡住了他的容貌。我经过时借着缝隙看了眼,依稀看到一幅年轻的面孔,素面白净,并不如印象中道士胡子拉碴的感觉。
    光天化日出来招摇撞骗,几个富二代看不下,愣是找他算命,戳穿他的伎俩。现在的青年人就是闲的蛋疼。不过,这年头,谁还信测字算命啊,宁愿买副塔罗牌玩玩。
    何况这小道还这么年轻。保准骗了钱,转个背就去开豪车了。
    “哎——”我叹了口气,准备直直走过。
    “等等。”他突然出声,几步拦路挡在了我面前:“居士留步,小道看你面附浊气,恐被什么不详之物缠身了。”
    没等那神棍说完,我打断道:“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不妙啊,赶紧回家吞几片维c,灌几瓶矿泉水,没事别出来瞎闹,瞧你这小脸白的。”
    “哈哈哈……”几个富二代笑得前俯后仰,“大妈说的对!”
    大妈?
    我额头的青筋一跳,蹭蹭蹭脚下生风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钱甩在那破小孩胸口:“小弟弟,回家好好念书,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的道路离你还很遥远,别以为家里有钱,就能够轻易登上人生巅峰了啊!”
    两个破小孩被我的气势唬得一愣,面子上挂不住:“要你多管闲事,臭婆娘!”说着就来推搡我,大有扁我一顿的打算。
    “我是管不着,但你要是继续滋事下去,不好好读书,将来混社会,哪天躺进了警察局的验尸台,怕就关我的事了。”
    闻言,两小孩一阵哆嗦:“你……你干什么的?”
    “还能干什么的,收尸的。”话落,两人就对视一眼,跑了。
    我回头,见小道士木着个脸面不改色地站在我对面:“你不走?”
    “可否让我给你看个手相?”
    我不给,反而缩了手,直直绕过他往前走。
    他往后挪了一小步,又挡住了我的去路。这不禁让我有点火:“我真不想算命……”
    “若我算的不错,你应该是磨刀日出生,阴气太重,生来就克死了母亲,若不是有高人在场,怕也是在劫难逃,刚出母体,就又要进鬼门关入轮回道。你祖上人丁单薄,皆是英年早逝,就算是你,也曾被批命活不到30岁,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他自顾自说着,下一刻,我就被定在了原地,嘴巴张得可以塞下鹅蛋。
    这小道士一套一套的,和爷爷口中骗光咱家祖业的牛鼻子老道倒是说得一样一样的。
    据说,我出生之前,江家家境很是殷实,后来来了个算命黑瞎子,就变得千金散尽,一穷穷到解放前了。
    爷爷说:这是去钱消灾。我说,咱家糟神棍洗劫了。
    虽然说拿人钱财给人消灾,也没凭白让人忙活的道理,但是,那牛鼻子道士就动动嘴皮子说了几句话,就讹诈光了江家的锅碗瓢盆,这也忒不厚道。
    我细细瞧着那小道士,心下揣测,不会是那牛鼻子老道的儿子故技重施又来骗我吧?
    那黑瞎子叫啥来着,我记得爷爷和我说起过。
    循着记忆,到念出了一个名字:“虚牙子!”
    小道士一阵惊讶:“居士认识我师父?”
    瞧,人家出来子承父业了!我对他摆了摆手,飞也似的躲过他跑了。
    一口气回到家,这次嘴里惊讶地可以塞下鸵鸟蛋了。我淡定地走出去,虚掩上门望向门牌号。
    没错啊,我没蹿错门,但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凯撒做的,这家伙要是会动手下厨,我把名字倒过来念。
    愣了会,对面的门开了,隔壁大妈一见我回来,热络地笑:“回来啦?”我似乎和她不怎么熟吧?
    视线渐渐下移,大妈的手上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炖鸡汤,越过我自然而然地进了我家:“小凯啊,来,尝尝大妈给你做的鸡汤,瞧你瘦的。”
    好吧,我终于知道满桌子的菜是怎么来的了。吸血鬼果然好本事啊,我在医院食之无味,每天清粥小米,他在这里大鱼大肉,坐享其成。有副好皮囊果然就是好啊!

  ☆、027短暂惬意的日子

大妈这么做估计也不是一两天了。
    凯撒的嘴巴特别挑剔,葱姜蒜一类的不说,对于食物气味的要求也高。
    a市的本地人特别喜欢用大蒜子提味爆香,我环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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