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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乱情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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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在停尸间发现龙汉彪变成僵尸时,凯撒说了什么?他说恶魔之血。是恶魔之血让龙汉彪变异成了怪物,但那又是什么东西呢?
    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走马观花似的在我脑海中回放。我想起在别墅的时候,凯撒似乎饶有兴趣地盯着桌上得那瓶名贵红酒。
    案发当天,玻璃茶几上放着一个透明得高脚杯,底座上还剩了些许残留的红酒。
    凯撒既然这么喜欢红酒,却一口都没有喝。
    红酒?恶魔之血?脑海中突然跳出奎子一口喝干红酒时的样子,还有他最后被押送走时血红诡异的眼珠。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我心里突然有了个可怕的猜想。
    “哐啷啦……”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铁门上的锁逐渐被人打开。

  ☆、020人间炼狱

锈迹斑斓的铁链擦过铁栏杆,发出粗厉的声响,地牢里的女人们突然噤声了,连小声啜泣都不敢。
    她们瑟缩着紧挨着彼此,恨不得练了缩骨功,顷刻间在众人眼前消失到地缝里去。
    在众人中,我或许是唯一一个还敢偷瞄打量的人了。
    自然,那时的我不如她们,在这个密不透风脏乱差的地下铁牢中被困了一周多,眼睁睁地看着被抓来的人一个个减少,逐渐轮到前一刻还抱在一起取暖的人,甚至是自己。
    我未曾经历过,连日连夜的惊恐和失去,它居然会离我如此之近。如果我和他们一样经历过,大概所受的惊恐都与他们所差无异。
    一声钝响,锁链落地,两个身穿黑西装的高大男子面无表情地进来,扯过最角落的一个姑娘就往门外拽。
    “啊……”被抓住的女人嘶声大喊,浑身抽搐,死死地巴拉住刚才一起抱团的女人。比起毫无征兆地死去,赴死的过程更让人胆怯和惊恐。
    男女的力量差距悬殊,尽管女子恐惧死亡癫狂地撒泼,也没能阻止她被跩了出来的命运。
    牢中回荡着女人绝望的阵阵尖叫,像是死神划在西餐空盘上的镰刀,粗声刺耳。
    “住手!对女人下手,你们这样还算男人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呛声的,或许是身体里被常年灌输的正义因子在作祟。
    反抗的结果是,我和刚开始的那个女人一起被拽着头发,带出了铁牢。
    或许是把我们看成将死之人,他们并没有防范着给我们带上眼罩。
    意外的,铁牢外很宽敞,足有两三个大型购物中心的地下车库那么大,每走一步,都有一个回声响起。
    男人将我和那名瑟瑟发抖地女子一起推进了一个房间。
    我被推了个踉跄,身边的女人比我娇弱的多,摔在了地上,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让我皱眉,突然听到身旁女人尖细惊恐地大叫,她盯着自己的手,叫得声嘶力竭、形容扭曲。
    她抖糠栗似的五指上全是链接成丝状的粘稠血液!那么地上……
    “啊……”持续高分贝的尖叫响起,吓得我大脑一阵空白。
    这次,不是我,也不是跟我一起进来的女人,而是录影带里传来的声音。
    我循声看去,发现地面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一卷血腥的录影带,正是龙汉彪杀人的过程,那卷在命案现场失踪的录影带!
    居然有人把它当做拍摄的恐怖片肆意欣赏。
    “哗啦”一阵水声,我终于止不住心底的恐惧,跟着身旁的女人一起大声惊叫,节节后退。我们使劲拽着身后的门,把它摇得乒乓作响,但是却始终无法将门打开。
    我很难形容自己看到了怎么样的人间炼狱。
    在离我们不出十米远的地方拉着一块帷布,里面摆设了只浴缸,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而里面居然躺了一个人,一遍肆意地看着电视机,一边烂漫地沐浴。
    据说欧洲曾经出现过一个吸血鬼伯爵夫人,为了保持青春永驻,她命人不断地抓年轻漂亮的女子,榨出新鲜的血液洗澡。但那只是传说,我从未想过它会惊悚地出现在我面前。
    这一刻恐惧勒住了我的心脏。
    他或许早就不能称之为人!
    一个响指后,门外进来了两个人,带着放血的工具。
    有人上来制住我们,我不断地踢打撕咬,惹怒了那人,他一拳轮到我脸上。我被惯性地甩出去老远,一头磕在地上,嘴角火辣辣的麻痹了直觉,有液体溢出嘴角,想必已经流血了吧?
    我朝那人看去,发现是虎头哥。另一边,奎子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并不动手。
    几日不见,奎子的地位似乎比虎头哥高了一截,已经不再是被虎头哥使唤的小喽喽了。这也难怪,毕竟奎子从某种意义上说,也不算是个正常的人了。
    一旁,同我一起进来的女子已经被制衡住,冰冷的刀光一过,一片血雾在我眼前炸开。
    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尖叫,分不清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我像个疯子一样推打撕咬着所有人,阻止他们靠近我分毫。我再一次靠近门把锁,用力地跩扯,疯狂地摇晃。
    这一次,门被打开了,我没命地逃了出去。
    “抓住她,那个女人的血是极品。”帘后有声音传来,冷的人一激灵。
    我疯一样地逃,身后追赶的脚步如影随形。我当时吓得肝胆俱裂,只记得逃命,依稀却听见那人又兴奋地说了句话,听不甚真切:“hi;myoldfriend……”

  ☆、021地下铁牢

伴随着死神在风中飞舞的破碎衣摆,一把弯月状的死神镰刀正在我身后徐徐展开。
    他曾离我的脖子几毫米的近,冰冷地滑过我的肌肤,却又险险地错了开去。
    几次险些被抓,身后追赶的人不知被什么引开去……
    骚乱中传来阵阵打斗和惨叫。我已经无暇顾及其他,除了跑,还是没命地跑。
    当我靠着石柱停下来时,双脚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我跌坐在地苟延残喘,亡命的奔跑几乎耗尽了我一生的力气。得以逃出生天,多亏了一阵骚乱。
    有人救了我,不知道是凯撒还是马双杰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但足以让局里的人察觉出了异样。
    被绑架当天,小梅曾经给我打过电话,我并不是个不守时的人,发现我彻底失联,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追查……
    只是,这显然需要线索和时间,但愿我能活着等到救援。
    粘腻的汗水贴身吸附在身上,浑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热。
    心跳如擂鼓,气喘如斗牛。
    “噗通,噗通……”除了自己紊乱的心跳声,我耳鸣地什么都听不见。
    我还活着……
    身为法医,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尸体,我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稳如磐石,甚至对死亡都早已冷漠,但看着那个无辜的女人死在我面前,当血像是迷雾一样喷溅到我脸上,温热逐渐冷下去时,我才发现自己有多怕死。
    我捂着嘴,不敢大声喘息,就怕曝露了自己的行踪,被抓回去再遭受那种罪。
    我突然想起了铁笼里的那些女人,等待她们的也是如杀鸡宰牛一般的命运吗?
    一想到如此,我浑身战栗起来。
    虽然怕死,虽然连自己逃不逃得出去都未必可知。但如果刻意忽视了她们,就跟是我杀了她们又有什么区别?良心的折磨会无孔不入,折磨到我疯了为止。
    下一刻,我扶着打颤酸软的膝盖站了起来。
    刚才一顿疯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地下建筑和迷宫一样,每隔几米都有一个方形的柱子。迂回的下水道贯穿了整个建筑,恶臭弥漫。
    常年不见阳光,光线阴暗森冷,温度比地表面低了许多。有点像隧道或是溶洞一类的地方。我竭力在脑海中搜索a市有可能存在这种地方的区域。
    是废弃陈旧的地下铁还是工程未竣工就面临撤资的荒楼?又或者在哪处荒郊野外的地底下?
    脑袋很乱,根本没法正常思考。我太害怕了,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空荡的脚步回声都会让我一惊一乍,自己吓死自己。这里或许就是地下组织成员常年盘踞的地方,那么这里就是他们的大本营。行招踏错一步,都会使我万劫不复。
    摸索着找回最初的铁牢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和冰水里打捞出来似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地下组织的人太过自信牢里的人逃不出去,还是刚才的骚乱成功引走了守卫的人,门口居然没有人。
    我想,我倾向于后者,因为当初在牢里醒来时,明显听到了门口守卫有人小声谈话的声音。
    再三确认没人后,我猫着腰迅速来到门口。
    “丝丝……丝丝……喂,你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开这把锁吗?”牢中的女人们都紧挨着已经睡下,看到我回来,一个个快速地匍匐到铁门口,用紧张而炙热的眼神看着我。
    “你没事?”
    “你怎么回来的?”
    “救救我……我不想死……”
    我示意他们小声说话,万一有人来了,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所有人摸遍了自己的全身。
    最后,有一个女孩从头上取下一枚发夹,颤巍巍又满含希冀地递给了我。如果这种时候,越狱里的男主会怎么做呢?
    我真恨不得有武侠小说里神偷的开锁技术,越狱男主临危不惧心思周密的思维。你说别人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但小小的一枚发夹显然不行。等到细夹子都快戳歪了,锁都没有打开。
    牢中女子焦急惊恐地催促着,他们被关押太久了,逃出生天的渴望使得她们有些急躁。攸关生死,谁都一样。
    时间分秒毕逝,额头密密的全是汗。
    危急时刻,我的脑袋里响起了不知是谁说过的话。我将发夹从钥匙孔里取出来,不断摩擦着锁的底部,直把锈迹斑斑的铁索磨出一条白白的褶子,亮堂堂的像是炼出的白银。
    然后,我拿着地上的索头对着铁栏杆狠狠敲了几下,用力一拽,咔嚓一声,我看到了胜利女神对我微笑的样子。
    “太好了!太好了!”尽管手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我麻利地打开了铁门,将她们都放了出来,“大家动作快,要小心,再小心,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没等人都走光,奎子却突然进入了我的视野。

  ☆、022凯撒的本事

他已经完全丧尸化了,皮肤惨白,眼皮外翻透露出青紫色,惊吓得女人们接连大叫往后退。
    我们快速地调整,掉转头朝奎子的反方向跑,一转头才发现迎面来了十来个手持武器的高大男人。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刚才逃脱的喜悦就如同昙花一现,迅速消逝。
    众人瑟缩着蹒跚着朝中心靠拢,被前后夹击在了中间。
    有些姑娘胆子小,两眼一闭就昏阙过去。我也很想要晕,意识却反而越来越清醒。
    退无可退,本以为这次在劫难逃,剧情却发生了神反转。若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要学雪姨仰天长笑一句:“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啊!”
    奎子居然直接无视了我们,直直地朝着地下组织的成员扑去!
    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奎子已经如饿狼般地扑倒了一个,尖利的手掌见肉就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地牢。活生生的手撕活人啊!
    饶是见惯了凶杀场面的地下组织成员见此都吓得肝胆俱裂,面无人色。
    “这小子疯了!”
    “啊——怪物,快逃命!”枪击声此起彼伏,女人们的尖叫更是可以穿透铜墙铁壁。
    “快走!”我推了推神魂抽离的姑娘们,示意他们立刻逃命。众人这才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一哄而散,吓得嗓子都是哑声的。
    目光中,奎子的胸膛被子弹打中,扫出一片血色。
    他似乎没有痛觉,野兽似的攻击着。接下来的场景就和电视里演的丧尸片一样,沦丧的僵尸力大无比,生物的本能让他只知道野性地攻击,不死不休。
    血的气味刺激着他,每次被枪击中,奎子就更加扭曲和疯狂。
    一边逃命,瞻前顾后之余,脑袋突然撞到一堵肉墙,眼角依稀看到一片黑色的西装布料,和身后地下组织成员的衣服成同色。没等我惊叫出声,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大力地将我往一边拖。
    “呜呜呜……”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除了发出呜呜的求救声,什么都徒劳。
    我抬腿猛地朝他踹去,被他灵活地用腿夹住。
    “是我。”熟悉的声音伴随着特有的吐息萦绕在耳边,逐渐的,心终于落实到了实处。
    凯撒放开我,低头盯着我的眼角,皱眉道:“你哭了?”
    “才没有!”我满口否认地拂过眼角,真的感受到了一片湿意。我白了凯撒一眼,心道:“也不知道是谁害我这样的。”
    出口时,已经变成了委屈的怨妇腔:“你到底去了哪里?”
    原来,连我都不知道,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对他如此依赖。就好比,在我最害怕的那刻,我居然希冀过他来救我。
    明明……相处了不到一个星期。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若不是我推开了那道关乎生死的门,这一刻,我或许早被放了血,成为了别人浴缸里的美容圣品。
    想起那个溢满血的恐怖房间,心脏顿时一缩,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你……”
    话未出口,凯撒迅猛地一出手,把我往墙壁上推去,一瞬间,我看见他的脸色有些扭曲。
    “嗷——”凯撒裂开嘴,露出狰狞的獠牙,一副攻击地姿态。
    我一头撞在墙壁上,“嗡”的一声,险些脑震荡。
    正当我捂着头怀疑凯撒闻了浓重的血腥味露出生物凶残的本能的时候,一枚子弹走火打在对面的石柱上,激起短暂碰撞的火花。
    “嘭……嘭……”
    硝烟弥漫,子弹在石壁上打出了一个洞。我顺着子弹射来的反向看去,发现虎头哥带了一拨人悄无声息地潜伏在这里。
    虎头哥身边的小弟颤抖地握着手枪,枪口还有开枪后留下的硝烟痕迹。
    那小弟禁不起大场面的历练,差点被凯撒吓得当场尿裤子。
    “开枪!”计划被打乱,虎头哥面色惨白,冷汗淋淋,顾不得教训坏事的小弟,立刻下令开枪。
    一时间又是枪零弹雨。密集的子弹中,凯撒突然不见了,众人正抬头寻找,只听咔嚓一声,一人被扭断了脖子。
    如此几番,下上已经软绵绵地躺了几局死尸,那动作比麦田收割机还利落。
    没看见敌人怎么出手,自己人却一个个倒下,没有比这个更恐惧的事情了。
    虎头哥眼中充斥着红血丝,眼睛比兔子还红,终于情绪失控,拿着机枪毫无章法地一阵扫射:“怪物……怪物,你出来!啊——”
    我伏地身体抱住头,唯恐被流弹打中,殃及池鱼。
    窒闷的地下室里回荡着机枪扫射的声音,子弹打在石壁上的声音,子弹穿透*的声音,空弹掉落地上的声音……
    时间戛然而止,在虎头哥的惨叫声中,凯撒从天而降,赤手空拳堵住了虎头哥手中机枪的口子。
    “啊——”虎头哥立刻给吓趴下了,惊恐地用手肘支撑着地面努力往后挪。

  ☆、023凭空消失了?

意外的,凯撒居然没有立刻杀了他,他一个转头,俊朗的脸上挂着一抹鄙夷天下的微笑,优雅地迈着大长腿朝着我走来。
    虎头哥趁机逃跑,迎面却被奎子堵住了去了。
    “兄弟,快!帮忙对付……”他没有接着说话去,因为奎子身上几乎像是从乱葬岗出来一样,淌血淋漓。虎头哥感觉到了危险,本能地举起了贴身的一把小手枪。
    奎子现在绝没一点人样和人性。
    他像是一只地狱犬,眼中全是对血肉的渴望和贪婪。他冲着虎头哥扑过去,一嘴咬在枪口上,枪口的塑料壳应声而裂开,虎头哥竭力甩开奎子,互相厮打起来。
    一道黑影挡在了我面前。我很久才颤栗着找回自己的声音,抬头问凯撒:“是你?”
    奎子是虎头哥的小弟,但是他却专门攻击地下组织的人,无辜被抓来的女人,他都视若无睹。
    我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过,僵尸是没有脑子的,他们只会凭着气味和本能无差别的攻击。
    凯撒勾唇一笑,邪魅无比:“是我!”奎子他现在被凯撒控制了。
    一声长长的痛苦的嘶叫响起,听的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一声枪声和落水声,奎子被虎头哥爆了头,虎头哥也被奎子的手生生撕扯掏进了胸膛,穿胸而过。两人歪斜地倒进了地下水沟,溅起一滩腐臭的馊水。
    去别墅搜查的时候,奎子是虎头哥的属下,对他的命令唯命是从。如今却死在了他手里。
    而奎子已然不算是一个人!当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我看不明白,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一地的尸体,偌大的地下许久不见声音。我木木地看着凯撒,无力地颓倒下去,一下子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
    从意大利回来后,我吊起来的神经似乎就一直处于崩坏的边缘……
    依稀中,听闻到一阵阵熟悉的警笛声在不远处回荡。
    一切都结束了,真好……我终于活着等到了警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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