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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乱情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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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把他留在最后,是因为他的死因最为诡异,也是我从事法医以来罕见怪异的尸体。不知为何,竟然让我有不寒而栗之感。
    他的眼珠上密不透风地插满了细密的针头,双眼却是爆睁的。他的躯体双膝下跪,因为尸体僵硬后已经成固定的姿势,并未有人擅动。
    躯体的脖子上,作为凶器的菜刀已经被取下,作为证物呈交上去封存。死者的脑袋耸拉着,动脉已经被割断,甚至切断了颈椎骨,脑袋却险险地挂在脖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感觉他扎成马蜂窝的双眼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

  ☆、009验尸报告

我换了把细口的剪刀,剪开了他的眼部和原本握凶器的手部,细细查看了他的肌肉分布和微细的血管神经。
    做完这一切口,口罩已经湿透了。
    “姐,你喝口水吗?”小梅或许觉得我太勉强自己了,毕竟我刚赶着从意大利度假回来,还没好好休息就开始接手重大灭门案。
    我摇了摇头,重新戴上口罩:“我们继续吧。”
    解剖还算顺利,但结果却令人乍舌。
    此次案件,是a市年后的第一起重大灭门案。凶手手法之凶残,影响之恶劣,立刻得到了上级领导的重视。上级立刻颁布了文件,立刻彻查此案。
    等尸检报告出来以后,重案组立刻组织了次会议,我作为鉴视科的主要人员一同参加会议。
    “死者名叫龙汉彪,今年四十二岁,外地户口,早年做过码头起重工,拉帮结派伤了人,有过前科,后来据说做起了物流业,生意逐渐壮大,在a市娶妻生子……”a市的侦查科果然敏捷如豹,很快查到了死者的第一手资料,在幻灯片下播报。
    “几个月前,办案大队的人曾盯上过这个人,怀疑龙汉彪暗中参与地下大型不法交易,已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正要和上面批准逮捕,没想到风口上竟出了这样的案子。”
    一时间,底下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如果真的涉及地下团伙,那么龙汉彪一家的灭门血案或许就只是个开始。
    早年也有过先例,那帮不法分子心狠手辣,惨无人道,老少妇孺皆不会放过。地下组织盘踞a市多年,杀人越货,绑架勒索无恶不作,近几年出警力度强,打击力度大,使得他们有所收敛,在各地流窜,逮捕的难度更加增大。
    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好混,不少人打了退堂鼓,想要退出组织。但地下组织内部人员只要有人告密或者中途撤出,皆会遭到灭顶性的报复,血洗满门,挖开祖坟,总之不得善终。
    “这么说,这次的案件其实就是地下组织内部人员的黑吃黑?”
    “可为何写在墙面上的‘你该死’却是死者自己的指纹?是凶手逼着他写的?”
    “……”
    “大家冷静!”沉稳粗厚的声音一过,会议室立刻安静了下来。出声的人就是有这个能耐。
    他叫方立国,四十开外,五十不到,是a市刑侦科局长,老陈干练,年轻时屡破案件,逐步才有了如今的威望和地位。通常局里的人都管他叫方局。
    紧接着,他的一双深沉锐利的眸子就朝我望来:“小江同志,尸检报告有结果了吧?”
    “是。”我颔首,让助手给在座的一人发了一份文件。
    随着文件被翻阅的纸张声响起,我陆陆续续地从旁讲解:“从尸检报告各方面证实,认定龙汉彪为自杀。另外,别墅里采集到的指纹、凶器上的血液样本表明,龙汉彪杀死其他人的可能性也很高。”
    “这不可能!”方立国拍案而起,一手按在桌案上,发出闷闷地声响,“任何一个正常人做不出这种事,这解释太荒谬了,我不能接受!”
    说实话,我理解众人的震惊,但法医组的人严谨工作了连续几天得出的结果却是千真万确的。
    诚如我刚才所说,尸体是不会撒谎的!
    “江一燕同志,你是要我们相信这个东西吗?”方立国严肃的话音一落,一堆文件就被甩到了地上,压迫感顿生。
    这种时候,态度一不坚定,就是对自己工作严谨性的怀疑。
    我努力挺直自己的腰板,迎上方局迫人的视线:“我是重案组任命的女法医,请你相信我和我团队的专业!”
    从前,我想我并没有和领导抬杠的勇气,然而,方局虽然为人冷酷偏执,却正义凛然,我没道理妥协。
    “你说龙汉彪杀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他有神经一方面的疾病,突然发作,残忍得血洗了全家并且自杀?”他挑眉质问我。
    “不,检验结果显示,他神经一切正常。”
    “那是她老婆背着他给他带了绿帽子,他怀疑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所以一气愤大开杀戒?”
    “不,亲子鉴定的结果显示他们确实是父子关系。”我照实回答。
    面对我的回答,方局显然有些恼怒:“别告诉我,你是凭借所谓的女性直觉来做的判断?”
    没等他说完,我趁其不备拿着手中的笔尖刺向方局的眼睛。
    他条件反射地躲开,警惕喝道:“江一燕同志,请摆正你的态度!袭警是犯法的行为!”

  ☆、010恶妇找上门

“这并不是在知法犯法,我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个测试。方局,人在接受外力攻击的时候,都有惯性的条件反射,就好比您刚才敏捷的反应能力,但这一切在龙汉彪身上却截然相反,一针一针地扎在眼睛上,他却没有反抗,这显然不科学……”
    “好,条件反射是吧?血浓于水,龙汉彪既然不是疯子,虎毒不食子,你倒是解释解释,他有什么理由对亲生儿子和老婆下手?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你的妄加猜测!”
    方立国扫了我两眼,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各小组注意,先从最近几天和龙汉彪有过接触的人查起,再上门调查一次第一发现者,看他有什么可疑没有,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是!”在座众口一词。
    方局的态度,明显对报告有所怀疑,更或者上面的内容,他一个字也不信。
    龙汉彪要是个正常人,做出血洗全家的事情,的确匪夷所思,光靠一个验尸报告显然不能服众。
    “会议先到此,大家解散。”大家陆续出去,方局经过我时,沉声道,“若要我相信,你必须拿出让人不容辩驳的证据来。不然,回办公室重新写一份验尸报告给我!”
    大家如鱼贯出,徒留我对着满地报告深深无奈。
    会议后不久,就是饭点。虽然没什么胃口,还是被小梅强拉着去了食堂。
    一路上,自然少不了听她脸红地嗑叨马双杰种种,我笑笑,烦恼着如何寻找证据重写验尸报告。
    刚巴拉了几口饭,大厅一阵吵吵嚷嚷,不知打哪里来了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怕什么,女法医怎么了,她还了东西,我立刻走!”
    “姐,那不是你未婚夫吗?”心里刚有些直觉,小梅疑惑的声音证实了我的猜测。
    迎面来挑事的男女正是我的前任未婚夫和他的新女友。
    那女人还很年轻,至少小我五六岁,一副非主流的打扮,画着浓重的蓝绿眼影,烫着梨花头,缝过的眉毛高高上挑,显得市侩刻薄,看样子出了社会也有些年了。
    她一看到我,立刻拉着身后不敢抬头的男人朝我走来:“喂,江一燕,你都和吴哥分手了,那订婚戒指,你不会赖着不还吧?”
    同事正聚在餐厅吃饭,皆是一副被鱼雷轰炸的吃惊表情。
    吴港也意识到了不对,拉着那女人的手小声说:“丽丽,这事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怎么的!你还想和她重新开始啊!”名叫丽丽的女子当即就翻脸了,推搡着吴港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无理取闹的架势,活像我才是被原配找上门见不得人的小三似的。
    这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任由他们这么沸沸扬扬地闹下去,还不得人尽皆知?何况吴港背着我出轨,理因是他对不起我,这事情我不找他们算账已经不错了,这会儿,这两人却堂而皇之闹到我工作的地方来了!
    这……简直欺人太甚!
    我江一燕虽然从不蓄意惹事,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出去!”我大喝了一声。
    拔高的声音倒真把丽丽吓了一跳,她一反应过来,脸上嫉恨之色顿显,撒泼打诨地端起桌上的托盘就砸在了地上:“你嗓门大了不起啊?”
    “你胸大,你了不起。和你眼红别人东西的行为如出一辙!三这个数字配你正合适!”小梅看不过去帮腔讽刺道。
    “诶?要你个外人多管闲事。”丽丽翻了个白眼,呸了声。
    溅起的汤汁顺着衣领滑下,我暗暗地握住桌子得四方角,终是忍无可忍。
    没等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阵威严而清润的声音:“够了!都给我住手,当警察局是菜市场吗?”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由你们在这里喧哗闹事?”
    马双杰当过兵,此刻又一身警服,威慑力十足。袁丽丽这母老虎一见,顿时变成纸糊的,却仍是不甘心地嘟囔:“警察局怎么了,寻常老百姓就来不得了?”
    马双杰忽然天成的凛然正气让袁丽丽气短:“报案的话,进去录口供,若不是,告你一个妨碍公务罪。”
    袁丽丽怕是没碰上这种事,噤声小女人样地躲到了吴港身后,一边用手肘捅了捅吴港的腰,怂恿他开口,暗自不甘心。
    我看着这个差点认定成丈夫的男人叹了口气:“走吧,有什么话我们外面去讲。”

  ☆、011帅逼吸血鬼

“等下。”马双杰从兜里拿出一块叠的四方的手帕,不无腼腆地递过来,“不介意的话,就擦一下。”
    不愧是军人出身,做事就是周正和周到。思及此时狼狈的样子,我没再客气,感激地笑笑,跟着一男一女出了食堂。
    “一燕……江一燕,那个……”被丽丽一瞪,吴港迅速改口,他就是这么个软捏的柿子。
    料准他准备说什么,我快刀斩乱麻:“戒指现在没带,等明天来拿吧。”那对订婚戒指此时留着也没什么特殊意义,倒不如少与他们纠缠。
    吴港闻言愧疚地欲言又止,袁丽丽达成目的,防贼似的带着他离开。
    打发了那对男女,我倚墙叹口气,心累无比。
    一身狼狈的油渍,连日的工作,我打算回趟家收拾一下自己。
    打车到家,一边脱外套,一边开了柜门,咋一头看到里面身高马大的男人,差点没给吓得半死,登时触电般收回了手。
    “哦……吓死我了,江一燕二十八岁,回魂了……大魂小魂都回来……”我捏着自己的耳朵碎碎念。好几天没回家,浑然忘记衣柜被这吸血鬼做了棺材来睡。
    于此同时,凯撒醒了。对上他睁开的眼睛时,我听到了电流来回电击自己心脏的声音。
    那是怎么样一副难以形容的容貌!
    光说英挺俊朗就显得我词穷了,同样是吸血鬼,吸血鬼日记里的男主都没有他迷人。欧洲人的轮廓深刻立体,凯撒鬼斧神工的脸型堪称上帝登峰造极之作!
    他理了个清爽利落的短发,与完美的脸型相得益彰。褪去累赘的托加袍,一身剪裁合身的衬衫西裤衬托得倒三角的好身材一览无余,高贵绅士,活脱脱一个时刊杂志里的平面模特。
    我不是个百分百的外貌协会,却一时收不回自己落在凯撒身上的视线。
    不愧是吸血鬼啊,就是有吸引眼球的“硬件”,不然哪里能吸引到猎物让他吸血呢?
    愣了足足五六十秒,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大问题!
    “你他娘的到底花了老娘多少钱?”我快暴跳如雷了。
    法医的收入虽然不低,但姐我可是房奴啊!攒点私房钱真的不容易。
    凯撒这个和我有两千年代沟的人,哦不,是吸血鬼,自然是无法理解房奴的辛酸。
    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坦然绕过我,命令道:“女人,上次我喝的酒再给我拿几瓶出来!”他趾高气扬、理所应当地把我当做了女仆使唤。
    “没……有……了!”我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上次的红酒还是我珍藏着重要时刻用的呢,价格可不菲,平白给糟蹋了!
    闻声,他迷人的眼睛一眯,迅速升起一抹危险。
    他转身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勒带他面前,力气大得根本不容我挣脱:“你在反抗我?”
    望进他猫一样深蓝的眼睛,那里面危险锋利的东西让我害怕地反抗,无可避免地使我想起了第一次被他吸血时的场景。
    “你……你放开我!”我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一边寸寸挖开他紧拽衣领的手指,但那都是徒劳的。在凯撒面前,我那点猫爪般的力气根本只是给他挠痒痒。
    “嗷……龇……”他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
    既害怕着急又徒劳无能的情绪让我崩溃,脑袋里一下子涌上了多种的情绪。
    什么被吴港辜负了感情,什么独自在意大利的遭遇,什么被方立国否定鉴定报告,什么被第三者找上门侮辱……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为什么老是这么失败?
    是不是死了才好?
    泪水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越来越汹涌。
    许久以来,独自生活的我早已经习惯了坚强,什么事情都是先忍耐,但是这一刻,我好累,似乎什么都忍不住了!
    其实我明白,在我自作坚强的坚硬外壳里,根本是软弱不堪一击的。我根本没有自己所认为的那么坚强!
    凯撒的獠牙在靠近我脖子一公分处停了下来。渐渐的,他蹙眉抬起头,远离了我的脖子。
    他伸出漂亮得根本看不见毛孔得手,纤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勾到他的蓝眸下:“女人,你竟不愿意让我吸你的血?”
    笑话?被他吸血是我的荣幸吗?
    “你吸啊,吸干了血杀了我更好,我受够了!”我开始不管不顾地嚎啕大哭。
    我抽抽噎噎地嚎着嗓子,越哭越委屈,像是囤积了几十年似的,光哭还没有完,我一边还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堆不快的事情。

  ☆、012哭懵吸血鬼

凯撒大概被我哭懵了,他没撒手,手劲却越来越小,渐渐地改拽为抱,将我揽进了怀里。
    他的胸膛宽阔,腹肌上结实的两个大馒头,无端地令人安心。
    我撒气地击打着他的胸膛,跟练习沙包似的,他的眉头越来越紧,却意外地没把我怎么样。
    逐渐得,我也哭累了,意识到自己还在凯撒怀里,我一把推开了他。
    他一屁股坐在毛毯上,突然按到了什么,“哔哩”一声,电视机开了,倒是把凯撒吓了一跳。
    他是真的吓了一跳,戒备地盯着电视机,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可巧了,电视机里正在播放《吸血鬼日记》,凯撒盯着电视屏幕越凑越近,用手戳了戳屏幕,似乎好奇里面的小人是怎么钻进那个黑匣子里去的。
    有过上次电脑的经历,他接受新鲜事物的速度很快,不屑地看了眼保罗演的斯特凡:“他根本不是吸血鬼!”
    他极度不相信同为一个物种,斯特凡为啥可以飞檐走壁。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酸葡萄心理?
    我挂着眼泪木头似的坐在沙发上,觉得刚才的一幕莫名地有喜感,“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你不哭了?”他玻璃弹珠似的剔透蓝眸望过来,“我也不吸你血了,去给我弄吃的。”
    “我上哪里给你弄血去?”
    冷静下来,我又怂了,他毕竟是异种啊,真没胆子和他抬杠,要是把他惹急了,死惨的还不是我!
    他皱起好看的眉,这副样子让爱心泛滥的大妈看见铁定心酸,但我是心塞,就怕他提出什么高级的要求。
    还好他放了我一马,只吩咐我做点熟肉食。
    我翻了下冰箱,里面还有些鸡腿和猪肝。
    他大概被封印太久了,对什么都好奇,水龙头好奇,吸油烟机好奇,炉灶也好奇……
    我真怕哪天进卫生间方便,他对着我的抽水马桶好奇,非要我当面给他演示怎么拉粑粑。
    他见我下厨,愣是碍事地杵在我身后,嘴巴还挑剔的要死,动不动提要求。什么葱不要放,姜不好,蒜味道刺鼻。
    我心想:他该不会就怕这一类东西吧?毕竟葱姜蒜可都是驱邪的。
    我假装丢垃圾,不小心把剥落的蒜丢在了他身上,他闪身避开,脸上的表情嫌恶大于惊恐。
    看来,我又想多了,这玩意要是能轻松搞定他,上帝就给我开后门了!
    酒足饭饱,凯撒一边学习筷子的握法,一边竟主动问了我工作上的事:“你遇上麻烦了?”
    刚才情绪的崩溃,让我说了些不该透露的东西,这些都是机密,守口如瓶是职业操守的问题,我不禁有些后悔。
    哪里知道他居然说会帮我,这还真让人受宠若惊。
    的确,龙汉彪的死因让我觉得蹊跷,方局也让我尽快拿出证据,证实检验报告上的内容确凿可信,可单单凭借我一个人真的能够搞定吗?
    这显然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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