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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乱情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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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尖一抹放入鼻下轻闻,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兴奋之色显而易见,眼睛更是血红一片。
    他在我的眼皮底下将染血的指腹送入口中,嫣红的舌头轻饶慢捻地卷着舔舐,很是享受却又不满足。
    几番舔舐过后,他意犹未尽地嗓音沙哑:“女人,你的血是极品呢!”
    “你放开我!”恐惧促使我不断反抗。他看着我的表情,活像我是他盘中的美味佳肴。
    他的眼中有红色流淌,像香醇迷幻的红酒,异常蛊惑人心。
    下一刻,他的头越来越低,他的唇覆盖在我的肌肤上,烫得我一声尖叫,皮肤刺痛而灼热,像是火焰一般逐渐加温。
    他享受地吻去表面的血珠,不留分毫地舔舐干净。
    视线中,他的嘴越张越大,露出两颗尖长森亮的牙齿。
    “嗯哼……”我闷哼一声,脖颈一刹那的疼痛,利物钉了进去,根本不容我反抗,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不知多久,我的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仿佛被他吸血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
    残余的意识中渐渐疏远,脑袋越来越混沌,我想我大概离死不远了……
    我半眯半阖地闭上眼睛,意识正在慢慢抽离……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我发现自己横躺在破建筑的第一层。
    阳光从空窗中射进来,我不适应地用手挡了下眼睛。天亮了,一切像个梦,但脖子上的伤口却不允许我自己骗自己!我遇见了吸血鬼,还被他吸了血!
    没有犹豫,我飞也似的逃离了那里。
    不幸中的万幸,当我到达当地警察局报案后,他们很快找到了我的行李。它就遗失在我被吓的意大利广场附近,被好心人送到了附近的警所。
    我曾尝试着提吸血鬼的事,但警察都以为我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根本没当回事。
    我的签证也在行李包里,这下,我终于顺利离开了。虽然假期有余,但我还是迅速改签订了回国的机票。
    这个让我心惊肉跳,险些丧命的地方,我真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回国的飞机延误,还有本小时才起飞,但我并不想要去哪里消磨一下时间。焦虑让我的眼中充斥着红血丝,我尽量听些舒缓的音乐。
    突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我吓了一跳,蹭翻了身旁旅客的可乐。
    “对不起。”我急忙道了歉,那人看我狼狈,最后没忍心责备我。再次回头时,已经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幻觉?我太紧张,自己吓自己了。
    过安检的时候,我又察觉到了那种令我毛骨悚然地感觉,似乎尾随我的东西在一直监视着我。
    我下意识地回头张望,赫然在人头涌动中再次见到了那身扎人眼球的阿拉丁神灯服饰!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的出现,短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
    一声尖叫差点冲破喉咙,有两个保安拦住了他,我万分侥幸地想:“太好了!他没有飞机票!更或者连护照都没有!”至于这个麻烦如何兴风作浪,都有当地的武警来处理。
    本该头皮发麻的我突然朝他挥了挥手,用口型比对了句:“再见!”

  ☆、006被吸血鬼赖上

抵达a市机场,看着灰蒙蒙一片的pm2。5,我无比餍足地深吸了口。的哥师父看我滑稽的表情,忍不住调侃:“姑娘,第一次到a市来玩吧?”
    “没,在这里生活了快十年了。”我从读大学到工作都在a市。
    的哥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调侃:“那你一定是对a市爱得深沉。”
    “可不是吗!”经历过生死,被甩、劈腿那都不是事。爱情虽可贵,生命价更高啊!还是回国的空气呼吸着自由啊!
    的哥师父被我的笑意感染,大概觉得我随和,继续和我唠:“会笑的女孩子招桃花,姑娘怕好事将近。”
    我也乐呵呵地跟着附和,没告诉他自己一把年纪还被人踹了。
    回到公寓,我首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打开花洒,让水哗哗地流着,热水刺激着受伤的皮肤,我这才有实感自己是真的回家了,安全了!
    出来后,看着独霸沙发的男人,我彻底傻眼了!我立刻掉转头去转门把手,门没拽开,“咚——”的一声,我被壁咚了。
    不同于偶像剧女主角的心花怒放小鹿乱撞,我的心跳紊乱纯粹是吓的。
    “你……你……”我吓得舌头都不利索了。
    他得意地冲着我扬了扬手中的护照,笑得一脸狡诈。好像在说,弄本这玩意,小case!他绝对是记仇于我过安检时志得意满的样子,借此报复。小肚鸡肠的吸血鬼!
    “你想怎么样?”我横死了一条心,破罐子破摔。
    “没想怎么样,从今天起,我就在这里住下了。”他毫不戒备地松开我,独自倒了一杯红酒,丝毫不怕我跑了。
    这家伙居然翻我东西!还把我珍藏着结婚办酒席用的珍贵红酒给开封了!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居然会说中文!
    敢情着吸血鬼还牛逼哄哄地自带了“金山词霸”的翻译功能。在意大利,他不用亲自动手就灭了一大批僵尸,本事不容小觑。我想,他至少还会控心术。总而言之,我不是对手!
    他又抿了一口红酒,唇色艳丽了几分:“这东西虽然好喝,却没有你的血来的美味。”
    我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贴着ok绷的脖子,戒备地往后挪动,又听他说道:“放心,我暂时不会吸你的血了。”
    暂时?这家伙住我家是把我当做临时供血站了吗?
    余光中,茶几上的一条十字架项链进入了我的视线。我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将它举到胸前:“你快走,不然我不客气了!”
    他依旧老神在在地坐着,丝毫不惧威胁,甚至舒服地半躺了下来。
    大概看他一时无害的样子,我胆子也大了,气得一把将十字架丢了过去:“你给我滚,为什么要住我家?要杀要刮给个痛快,老娘才不是你养的血奴!”
    见我轰他走,他脸臭了几分,突然别有深意地看着我道:“女人,别不识好歹。你命里活该有一劫,若不是你解除了我的封印,我才懒得管你。”
    我的劫难还不是你造成的!
    本想要骂回去,脑中突然响起谁和我说过的话。说我命中有一劫,若安全活过了三十岁,才能保一生平安。
    真的有那么邪乎?
    我本来是不信的,以为那个骗钱的瞎子胡乱给人看命,忽悠了农村里的爷爷他老人家。但刚被吸血鬼惊吓过,忍不住心有戚戚焉。
    房中嵌进墙壁的书架上,一半是架奇门遁甲的书,都是以前老爷子逼着买的。如今爷爷、爸妈都已经离世了,我还是舍不得丢,其实根本忙得忘了这个茬。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斜眼看他。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们素未平生,他要害我,一口就咬死我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这么想着,我心里的戒备微松,我坐到他对面:“喂,你叫什么名字?”这样算勉强妥协了吧?
    “凯撒g。j。”
    “凯撒大帝啊!”我惊呼,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说不定历史课文里曾经学到过。我匆匆打开电脑,用度娘一查,很快跳出来好几条消息:
    凯撒g。j,古罗马时期的政治家、军事家,出身贵族,公元前58至前52年……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原来两千多岁了啊!
    我继续翻了几翻,还找到了图片,画的一点也不像,只是衣服确实一个款式的。
    这种衣服叫做托加袍,用白色羊毛织物做成,紫色代表贵族。而面前的吸血鬼身上的衣服确实是紫色的。
    握着鼠标的手有些发抖,再次证明的荒诞不科学的东西让我觉得害怕。
    凯撒正好奇地看着我的电脑,我一把合了电脑:“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谁能告诉我,遇到的这些其实都是场梦!这显然不科学啊!
    我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凯撒却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后,我怒吼:“你还跟着我干嘛?”
    他指了指我身后酒红色衣柜:“我也该睡了。”
    我这才看见他把我一整个衣柜的衣服都翻乱了,胡乱地扔在地上!
    “啊——”我抓着鸟窝一般的头,万般咬牙切齿。

  ☆、007惊现灭门案血案

一大早顶着鸟窝头,打着哈欠进卫生间,却发现有个阿拉丁神灯似的大胡子在好奇地臭美照镜子,瞌睡顿时被惊走了。
    看样子,这家伙是注定赖着我了!
    我揉了揉头,打算带着凯撒吸血鬼重新换一身行头,顺便解决他特殊定制的“床”,刚进理发店,电话就响了,是急案。
    公事和私事电话的铃声,我都有做明显的区分。
    听到手机铃声的那刻,我就预感有非常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回来当天,我虽然和所里有联络,但照理说我还在休假期里,如果不是紧急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我的电话。
    果然,电话那头小梅的语气很是严肃。
    “嗯……嗯……”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神情越来越凝重。
    理发小妹已经开始给凯撒洗头了,我抽了张钱,匆匆过去把钱包给了凯撒,焦急地在理发店门口拦出租车。
    这个地段很难可以拦到车,我正考虑跑一段路,恰好看到一辆警车开过,我立刻冲过去阻拦。路人都一副疯了也别找警车碰瓷的表情看着我。
    在驾驶座小伙错愕的眼神中,我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开车,去xx街道xx公寓。”
    小伙熟稔地踩了油门:“你就是法医部之花江一燕吧?”
    “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我挂在脖子上的牌子,我面露羞赫。
    命案现场的警戒线一旦拉起,无关人员谁都不能进。出案子挂身份牌几乎成了我的惯性动作,我居然给忘记了。
    我做事有时候风风火火,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被我吓到。
    “诶?你好眼熟?”
    在法医界混久了,我也合作过很多破案王、警局名人,几乎每个都叫得上名字。我看对面的人眉清目秀中混着一股凌然正气,显然不是一般人,而且还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但就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他搓了搓后脑勺,笑得有些腼腆:“我叫马双杰。”
    “啊!”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b市的警局精英啊!”
    马双杰是退伍兵出身,加入警察局两年,办案能力出色,很快调职到了重案组。年纪轻轻,就一览多次一等功勋章,警察局里“江直树”一般的优等警员,多少少女梦中无限yy的白马王子啊。
    每次警局互联网上一更新他的消息,多少警察局的小姑娘挤着往电脑面前凑,叽叽歪歪地倾吐少女粉红心事,耳朵都听“怀孕”了,所以,我对他也不算陌生。
    “不敢当,不敢当。我刚调职来a市,以后多关照。”
    马双杰开车既快又稳,很快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栋复式别墅,闹中取静,黄金地段,一看就价值不菲。
    别墅的外围停车道上已经车满为患,到处都是警车,虽有围观的民众,但是都被阻隔在拉起的黄色警戒线外。
    “让让……让让啊……”我出示了身份牌,绕过警戒带走了进去。
    扑面一股血腥味,我皱了皱鼻子。小梅提着工具箱焦急地跑过来,似乎等了我很久:“江姐,你总算来了!”
    我瞪了她一眼:“都说让你们别这样叫了!我还刘胡兰呢!”
    马双杰在我身后扑哧笑了一声。但他很快笑不出来了,紧急和其他警员交接,询问受害者情况。
    这无疑是一起灭门案。凶手的手法及其凶残,可谓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别墅的米色瓷砖上到处都是血,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到卫生间,从卫生间到门口,或者是喷溅的血液,或者是拖拽时留下的血液,还有凶手放血后故意撒在墙壁上的血。
    同色的壁纸上用血写满了血字:“你该死!你该死!……”极富深仇大怨似的。
    进门后,首先看到的是这家帮佣大婶的尸体。
    她倒在一堆血泊中,双眼暴突惊恐,身中数十刀,伤口都很深,最险的一处离肝脏只差三毫米。她的舌头被凶手割掉,正拽在她自己的手里,手脚经脉被挑断,但这都不是致命伤,居然是活生生失血过多、抢救无门而死。
    别墅女主人的尸体被发现在卧室里,浑身*,四肢被缚,脸被划花得面目全非,开膛破肚,器官外露,是否遭受死前侵犯有待进一步检查。
    死相最惨的要数屋主据说才四岁大的孩子,他被发现在马桶里,被肢解了。
    看到马桶里血红一片的混合物,饶是有多年办案经验的人都差点干呕出来。
    而别墅男主人无疑是死的最诡异的。他四肢被折,摆弄成下跪的姿势,眼睛大睁,恐怖地插满了细细的针头,流淌下来的血像是冻结的红泪,悲凄而诡异。
    死者的脖颈被利器索喉,凶器正是他自己手中握着的血迹斑斑的菜刀。他的地上留着一滩血,整个人像是泡在血海中似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凶手要这么残忍地赶尽杀绝?

  ☆、008强烈不好的预感

凶手的杀人手法,像是预示着让别墅男主人痛不欲生、断子绝孙似的。不禁让人怀疑,难道是找男主人寻仇的人干的?
    让专业人员将初步检查完毕的尸体放进装尸袋,我摘了手套在单子上写上一系列特征。
    一旁,马双杰正例行找第一发现人问话。
    发现凶案现场的是个六十来岁的退休老伯,老伴是这家别墅的帮佣。
    妻子一夜未回,他就找来她工作的地方看看,这一看,吓得他后脚都差点给迈进棺材里去。
    惊慌失措中老伯哆嗦着报了警。
    到现在大伯还惊魂未定,瑟瑟发抖,他消瘦的手不断揉搓着通红的眼角,接受不了老伴惨死的事实。
    “怎么样?”马双杰安抚完老伯,让他的家人接了悲痛欲绝的老伯走了。他转而过来询问我的情况。
    “按照尸体的僵硬程度、尸斑的形成看,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深夜到今天凌晨十几二十个小时里。帮佣阿姨身上多处刀伤,导致失血性休克,心脏供血不足而死。女性死者被开膛而死……其余消息要等进一步检验,尸检结果出来确认后才能提供。”
    我说完示意搜查科其余同事接上。
    收查科的同事细心地将地上溅落的血迹、提取的毛发、脚印进行采样,并对命案现场的摆设、死者的近照进行拍照留存。
    小梅过来细心地帮我擦去了额头上的汗:“姐,真辛苦你了,刚从意大利回来,就又忙工作。你未婚夫他没说什么吧?”
    小梅跟了我实习了两年,已然成了我的得力助手,逐渐变得无话不谈。
    撞破吴港出轨的事情发生的突然,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他撂下一句分手,我就一个人去了意大利,这事还真没来得及和同事说。
    何况这种事,能不说,我也不想说。
    “还是先解决完案子再说。”我掩饰住苦涩的笑意,一直等着现场收队,跟着众人回警局。
    刚上警车不久,突兀地响起一阵铃音提示。
    我正凝神想着案中疑点,直到助手小梅提醒,才惊觉是自己手机在旅游期间换了语音播报功能。
    查案过程中手机不调静音显得很不专业,我道了声:“抱歉。”正准备关机,却发现手机提醒上的并不是短信,而是一条新闻。
    标题赫然是:意大利司机荒野失踪后被找到,尸体看似僵尸!
    我浑身一颤,想也没想,几乎抖着手点开了页面。
    想当然的,新闻没什么实质性内容,截图中荒郊上抛锚的出租车却是我熟悉不过的!
    一瞬间,在意大利所遭遇的一切又回到了我脑袋中,似乎预示着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轻易结束。
    我心里隐约有预感,这次的案件恐怕没有想象中进展的顺利。
    回到鉴视科,所有人都马不停蹄地展开了工作。
    一碰到重大案件,加班加点、没日没夜,已经成了一种惯例,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只会想着更有效率地完成工作。
    面对解剖台上死相各异的残破尸体,我熟练地带上手套,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残破不全的尸体让人额头沁汗,但这一切,我早已经习惯了。
    我告诉自己:尸体是不会说谎的,他呈现在你面前的,就是最原始,最*的真相,是对案件真实的还原。
    柯南不是说了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小梅帮我从背后围上了手术衣,我从手推车中挑了一把称手的手术刀,对着荧光灯下的身体动了第一刀……
    前面的工作进展得都还算顺利,得到的结果和心中的所想也大多一一吻合。工作人员取证后,正对尸体进行缝合修补。助手们带着采样的血液去了化验科,做进一步的检验。
    间隙,小梅又帮我擦了一次汗。我转过头,正对面的是具跪坐在检验床上的尸体,正是别墅男主人的尸体。
    之所以把他留在最后,是因为他的死因最为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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