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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倾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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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母亲没有停留,拖着行李箱走进安检口。
  那张纸条,被盛思夏捏成一个团,她走出机场的过程中,途径好几个垃圾桶,却不知为何,下不了决心就这么扔掉。
  回到家,盛思夏把纸团扔进书桌上的笔筒里,既然扔不了,那么就眼不见为净吧。
  直到吃完晚饭后,学长才回消息过来。
  他说:抱歉抱歉,刚从实验室出来,你找我什么事?
  盛思夏坐到沙发上,双腿盘着回消息:我大四那次参加的新视觉摄影展,你还记得买走我照片的那个人姓什么吗?
  过了五分钟,学长才回:???问这干什么,我哪记得?
  盛思夏:最近缺钱花,打算拍几张卖给那个人傻钱多的,看他要不要。
  明显是在开玩笑,学长并不当真。
  他配合盛思夏打打着哈哈:行啊,我帮你问,你卖出去了记得分我两成,苟富贵,勿相忘。
  盛思夏:我现在没时间听什么浪漫爱情故事我现在只想搞钱。JPG
  学长还是那个学长,不到十分钟,就给她交来答卷。
  姓姚。
  果然啊。
  盛思夏一点也不意外。
  她马上联想到,那天和蒋乐桐在Hola lounge酒吧见面,蒋乐桐跟她提到的,傅亦琛当年曾经花重金拍下一个女人的照片,挂在他曼哈顿一间公寓的墙上。
  谣言果然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88888,也能算是重金吗?必须不算。
  盛思夏甚至有些后悔,当初她是不是该多写个8上去,或者两个8,相信傅亦琛也会卖她这个面子。
  云城接下来几天都在下雨。
  淅淅沥沥的,满城都汹涌着潮气,几天都不见太阳,流感横行,路人都戴着口罩出门,一眼望去,面色同天气一样阴沉。
  这几天,除了上班,盛思夏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写论文,还有一周就是deadline,她必须在这之前,将初稿交给导师。
  很有默契地,在这几天,傅亦琛也没有过多的联系她。
  盛思夏把他的行为理解成,冲动过后,需要点时间缓缓。
  也有可能,是到教堂忏悔去了。
  这天盛思夏跟着刘思明出去采访,下午结束得早,刘思明大发慈悲,让她提前下班。
  谢天谢地,回到家,才三点钟。
  打开电脑,继续论文大业,盛思夏这几天都学乖,做事的时候,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枕头下面,或者客厅沙发上,总之,要是她不能伸手就拿到的地方。
  这样她才能保持专注,效率极高,她一直写到天黑下来,肚子开始饿了,才停下来。
  左右扭动脖子,揉了揉久坐之后酸痛的肩颈和腰,她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下,然后从枕头下把手机抽出来。
  有一通未接来电。
  她平躺在沙发上,回拨过去。
  房间里很安静,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声音,耳边的等待音缓慢地一声声响起,她数着,在第五声的时候,电话被接起来。
  “这么久才接,是在忏悔吗?”盛思夏不禁露出笑容。
  傅亦琛:“已经忏悔过了。”
  “下次还敢犯吗?”她问。
  他笑了笑,说:“要到下一次才知道。”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耳边只有他的声音,好像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过来找我。”她声音压得很低,却有些强势。
  果然是近墨者黑,和傅亦琛一起待久了,也不知不觉学会了他的语气。
  傅亦琛:“现在?”
  “现在不行?”她看一眼手机,才七点左右,只是因为冬天天黑得早,气氛又阴沉,才显得好像很晚。
  “也不是不行……”
  他的语气有些迟疑,盛思夏反应过来,问:“有饭局?”
  “在一个客户家里,”傅亦琛说,“你先吃饭,我尽快过来。”
  盛思夏笑了笑,她说:“不用急,你慢慢吃。”
  他也笑了,声音低低的,“真要我慢慢吃?”
  “嗯,越慢越好。”
  傅亦琛顿了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会儿才说,“好,我会很慢的。”
  他应该是喝了酒,尾音比平时拖长,语气有些说不出的暧昧,每个字都是意味深长。
  盛思夏不知想到什么,脸颊突然有些热。
  挂上电话,盛思夏翻身,用被子裹住自己,半只脚在床边晃着,就这么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电话震动,惊醒后,才发现电话就捏在手里。
  是傅亦琛。
  “喂?”她语气含糊。
  “睡着了?”
  她“嗯”了一声,闭着眼睛,浑身都没力气,一点都不想起来。
  “我在门口,帮我开下门。”
  盛思夏勉强睁开眼,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都九点多了。
  叫他不着急,居然真的不着急,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她轻哼一声,“不想开门,你走吧。”
  傅亦琛吸了口气,语气重了几分,“盛思夏——”
  她有些好笑,故意不轻不重地惹他,“这么凶干嘛,你不是知道密码吗,自己进来啊。”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
  她的房门开着,清楚地听见大门打开时发出的电子提示音。
  傅亦琛将手里提着的打包盒放进厨房里,在客厅里扫一圈,没看见人,于是往她的卧室里走。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没拉,外面的灯光照进来,影影绰绰,两只搁在床沿的小脚白皙到刺目。
  他走到床边,看着将自己裹成球的盛思夏,脑袋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栗色的卷曲长发。
  “起来吧,给你带了吃的。”
  盛思夏声音闷闷的,从被子下面传出来,“不想吃。”
  “晚上没吃饭,一点都不饿?”他坐在床边,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刚才不就是因为没吃饭,才给我打电话?”傅亦琛嘴边噙着笑,“我看过了,家里没有外卖盒,也没有食物味道,以你的性格,肯定懒得出去吃。”
  说得好像很了解她一样。
  盛思夏将脑袋埋得更深,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还不肯起来。
  傅亦琛就算纵容她,也不是没脾气的人,他喝了些酒,情绪更被放大,只觉得她那双足在灯光下晃得刺眼,心里没来由的焦躁,便伸手捉住。
  “呀……你干嘛?”盛思夏往回缩着脚,却感到他更加用力。
  尽管房间里开着暖气,但她的脚还是发凉,被他的手掌包住,显得分外娇小。
  她脸红着要躲,却被傅亦琛拽住,按在腿上。
  “再问你一次,起来吗?”他的声音低沉醇厚,盛思夏探出脑袋,闻到一阵淡淡的酒气。
  傅亦琛坐在旁边,昏暗中,看不清面容。
  他温暖的指腹若有若无地抚着洁白的脚背,语气却是威胁,她闻到傅亦琛身上的酒气。
  喝多了酒的人不能惹。
  盛思夏见好就收,慌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腾腾跑出卧室。
  她刚才动作太大,又猛又急,收脚的时候,好像无意间擦过什么。
  那种突兀的感觉,令她不敢深思。
  房间里只剩傅亦琛一人。
  她离开了,味道却留在这里,清香而神秘,引领人进入迷雾森林,那里充满了未知,需要探索的一切。
  手心还残存着那种细腻的触感,令他失神。
  失控感越来越重,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傅亦琛站起来,按了按微微胀痛的太阳穴,没能缓解,他清楚,这种焦躁感不只是酒精带来的。
  客厅里,盛思夏将他带来的晚饭搁在中岛台上,就这么站着,手机立在一边,播着一部美剧。
  “吃饭专心一点。”傅亦琛把手机拿起来,按下暂停。
  盛思夏正看到精彩处,御姐女邻居和霸道小狼狗正要在小货车里进行一次深入交流,就被打断了。
  她有些生气,瞪着傅亦琛,“你好烦!”
  傅亦琛不为所动,反而敲了敲她的脑袋,“吃完再看。”
  像他这种不追剧的无聊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追剧的痛苦呢?好不容易等到更新,看到正精彩处,却要被打断,太难了。
  盛思夏果断放下筷子,“我吃完了,还我。”
  一碗鳗鱼饭,她只吃了鳗鱼,饭才动了一点点,从前他不记得,她有挑食的习惯。
  “把鱼吃完,再吃点饭。”傅亦琛喝了酒,话却比平时更简短,句句都像是命令。
  好讨厌哦。
  盛思夏抿了抿嘴,眼神转动,思索一番后,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说,“傅亦琛,我刚才拍了张照片,想看吗?”
  “什么照片?”他喉头微动。
  “手机还我,我给你看。”她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傅亦琛想了想,真把手机还她。
  嘁,这个时候怎么不说吃完再看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又强势,又冲动,双重标准,还很好骗。
  盛思夏打开相册,从网盘里进去,找了好久,终于翻出那些照片。
  与那次摄影展上那张照片是同一个系列,背景、衣着都一模一样。
  只是命运各不同,这些照片被她当作废片,遗忘在网盘里,而那一张,却被高价买走,挂在傅亦琛家的墙上。
  她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不知该选哪一张好。
  最后她停住,眼神微微闪动;
  这张照片里,盛思夏趴在沙发上,墨绿色裙子,红色高跟鞋和玫瑰暗红色的沙发颜色极为接近,台灯光线幽暗,画面旖旎,眼神天真而引诱。
  盛思夏还在犹豫,傅亦琛已经走至近旁,轻轻按住她的手机。
  “这张照片……”
  盛思夏和他几乎同时开口,“傅亦琛,你觉得这张照片,值多少钱?”
  “嗯?”他的眼神充满探究。
  盛思夏微微一笑,甜美又暧昧,几乎与照片上重叠。
  她用手撑着脸,对傅亦琛说:“从前有个人高价买了我一张照片,啧啧,我看他不是个傻的,就是个痴汉。”
  他的眸色变暗,面上表情却仍是淡淡的。
  “我最近缺钱花,你说,我要是找到他,他肯不肯把我这张也买下来?”盛思夏停顿一下,眼睛弯成月牙,“88888,你觉得怎么样?”


第46章 
  傅亦琛嘴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你知道是谁了吗?”
  “知道了,说起来,还多亏了姚秘书那天掉了打火机; ”盛思夏幽幽地看着傅亦琛,意味深长地说; “否则,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
  她这样笑起来; 眼睛微微弯着; 像映在水里的月牙,清澈动人,又显得很神秘。
  很像那张照片上的表情。
  傅亦琛买下那张照片; 实属无意之举。
  事实上; 这两年来; 他只去那间公寓住过寥寥数次; 那张照片的存在; 是傅亦琛去那里的唯一理由,也是不去的理由。
  只有已失去的东西,才需要通过照片来怀念。
  盛思夏在照片里越是对他笑着,他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你现在知道了; 又想怎么样?”傅亦琛问。
  “不想怎么样,改天你帮我问问姚秘书,他买我照片要干什么,是不是暗恋我?”
  盛思夏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收拾中岛台上的餐盒; 她不紧不慢地装进袋子里,系好,转身朝垃圾桶的方向走……
  胳膊被傅亦琛拽住,他正深深地看着自己。
  她故作讶异,“干什么?不想帮我问啊,行,那我自己问吧。”
  傅亦琛手上力气加重,声音也沉,“别胡闹。”
  “没胡闹,我很认真。”
  “你就不能乖点,非得这么气我吗?”傅亦琛拽着盛思夏,面向他的方向。
  酒气更重,盛思夏不知不觉松开手上的塑料袋,她抵抗着,按住傅亦琛的肩膀,拒绝朝他靠近。
  “别碰我,酒味臭死了!”
  傅亦琛像是没听见,眼睛也红红的,喃喃自语着,“明知道是我买的……”
  看他这副酒后失态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可怜,白皙的脸都染上醉态,眼神也不似平时清醒,是迷蒙的,恍惚的,却表现得比从前更加强势。
  这就是男人喝醉了的样子吗?
  原来就算理智如傅亦琛,也不能免俗。
  盛思夏很想逗逗傅亦琛,又害怕真把他惹急了,她轻轻推着他,“松手,我讨厌酒味,你快松手——”
  她甚至在他手背上拍了几下。
  “抱歉,我今晚多喝了一点。”傅亦琛真的听话地松开手,他一只手垂着,另一只手放在鼻子前嗅嗅,好像真的在闻自己臭不臭。
  “还好啊,不臭。”他自言自语着。
  盛思夏觉得好笑,“你自己闻自己当然不觉得。”
  说罢,她还故作嫌弃地用手扇了扇空气。
  今晚在客户家吃饭,说是客户,也是父亲的老朋友,兼傅亦琛的长辈,不知不觉就多喝了些。
  当然,傅亦琛并没有醉。
  今晚喝得虽多,却不足以让他醉,只是意识有些发飘。
  离开的时候,他仍然记得盛思夏在等他,还特意让司机开去一间盛思夏曾经提过的日料店,为她打包一份鳗鱼饭。
  他没醉。
  所以盛思夏的脸庞在眼前晃动,她排斥的语气,嫌弃的眼神,剧烈地搅乱着傅亦琛的情绪。
  他不想被她这样拒绝。
  只是喝了酒,就让她这么讨厌吗?
  傅亦琛手撑着中岛台,从座位上站起来,稳了稳身子,朝玄关的方向走。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还特意绕到沙发上,去拿他的外套。
  盛思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你要去哪儿?”
  “回家。”傅亦琛看也不看她,目不斜视地朝门口走。
  “你这样怎么回家?”
  傅亦琛说,“没事,司机在楼下等我,你休息吧,不打扰你了。”
  免得把你这里熏臭了。
  他默默地想。
  盛思夏掩嘴偷笑,她故意快步绕到傅亦琛前方,率先帮他打开门,不仅不挽留,反而大声说着:“那你快走吧,我准备洗澡睡觉了,再见!”
  走廊里空旷无人,安全通道的门没合拢,朝里灌着风,她声音太大,都能听见回声。
  傅亦琛扶住门把,眼神愠怒,“就这么想我走?”
  “是你自己要走的啊,”说罢,盛思夏上前一步,稍稍掂着脚,不动声色地帮傅亦琛整理衣领,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脖子,“天气冷,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风吹过来,带着冬夜特有的冷寂,盛思夏只穿着睡衣,手腕脚踝都露在外面,不禁打了个寒战。
  但这都抵不过傅亦琛的眼神。
  专注而酷烈,决绝而深情,冷风无法扑灭热火。
  盛思夏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仅如此,她也从未在其他男人身上见过。
  仿佛只要朝他伸出手,就能触碰到他的灵魂。
  这时候,傅亦琛忽然笑了,他低下头,悄悄地说,“我懂了,你在报复我。”
  盛思夏愣住,抬头看他,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来不及说话,她感到很冷,被风吹到颤抖的一瞬间,她忽然想起来。
  那天晚上,在傅亦琛家里,他也是这么赶她走的……
  “先进去。”傅亦琛将她抱离地面,进门,抬腿将门关上,径直抱到沙发上。
  他则坐到一旁,靠着沙发,闭上眼睛,轻轻揉着太阳穴。
  盛思夏乜斜着眼,“不是要回家吗?”
  “这里就是我家。”
  盛思夏觉得好笑,忍不住凑过去,拉下他的手,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傅亦琛很自然地翻身抱住她,扁扁细细的腰,具有柔韧的力量,他却不敢太用力。
  “我真的臭吗?”他的声音沉闷,酸涩。
  盛思夏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
  他这是在撒娇?
  半是好笑,半是好玩,她软着声音说,“不臭不臭,我刚才逗你玩呢。”
  “以后别这样逗我,我不喜欢。”他喝了酒,又倔又固执。
  “好好好,知道了,你最香了。”盛思夏低下头,凑近他闻了闻,奇怪的是,还真的闻出了香水味。
  是花香调的,混杂在酒精味道里,不太容易分辨。
  她又嗅了嗅,嘴唇都要贴上去。
  这种小动物一样的举动让傅亦琛无法忍受,他撇开脸,不太自然地说:“别这样,你、别碰我。”
  盛思夏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起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傅亦琛看她生气,口不择言,不知该怎么解释。
  盛思夏板着脸,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他叹口气,坐起来,抓住盛思夏的手,按在某处。
  “你——!!!”盛思夏像被火烫到一样,她惊跳起来,向后缩了老远。
  “是你惹我的。”傅亦琛好像很无辜。
  “你不能用嘴说吗!”
  “你肯听吗?”
  盛思夏哑然,半晌,才小声地嘀咕着:“我怎么不听?”
  傅亦琛轻轻笑了一声,“你不会听,你只会跑。”
  他的表情好像陷入回忆里。
  这样看过去,他的侧脸在昏暗光线里半隐半现,轮廓分明的脸,鼻梁笔挺,嘴唇微薄,怎么看都是薄情的样子,极具迷惑性。
  可他刚才粗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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