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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离去,后会无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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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先生,是我。”
  “说。”电话是高斌打进来的,白卓寒调整了一下呼吸,认真而专注地听着。
  “周日那天早上,值班的保安员看到过白太太来公司。她坐的是冯先生的车,还询问了您是否在楼上。”
  “你说那天,唐笙是跟冯写意来找我的?”
  “保安是这样说的,但是后来,也不知为什么貌似并没有上楼——”
  高斌原封不动地转述着自己的调查结果,“另外,他说看到汤小姐一直在附近徘徊。”
  白卓寒放下了电话,失神地盯着面前的离婚协议。突然唰一声撕个粉碎。
  他最恨别人愚弄自己。
  当初因为一场愚弄。他差点亲手把唐笙送入地狱……
  咬了咬牙,白卓寒狠狠抓起。
  “你在哪?”
  唐笙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接听。
  “卓寒……你有事么?”
  “告诉我你在哪里!”
  唐笙彻底被吵醒了,抱着被子环顾了一下还不怎么适应的陌生环境。她幽幽叹了口气:“卓寒,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见到汤蓝了是不是?是冯写意带着你,你们遇到汤蓝了是不是!”
  电话那端是一大段一大段的沉默。
  “唐笙你说话!”
  白卓寒近乎理智全无的咆哮,却让唐笙的心更加不想靠近。
  “卓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唐笙听到电话那端终于平静了些许,才把听筒慢慢凑回耳边。
  “阿笙,我没有碰过汤蓝……从来没有,你信么?”
  “信啊。”唐笙说信的口吻,像极了那天白卓寒质问她马场一事的时候,那样轻描淡写的态度。
  仿佛一把淬红的匕首深深剜进心脏,白卓寒痛到呼吸一窒:“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你想告诉我,是汤蓝故意装作从你床上爬下来的样子,是冯写意故意把我带过去目睹这一幕的。对么?
  卓寒,我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你……”白卓寒顿时语塞。
  “卓寒,我不想跟你在一起生活了。我害怕你,我怕你不分青红皂白的质疑,怕你随心所欲的侮辱。
  当我看到汤蓝端着咖啡从我身边经过的瞬间,我最绝望的感受,并不在于要不要立刻去确认你们是否清白。而在于我对我们的婚姻,已经半点信心也没有了。
  卓寒,这大半年来,我真的心力交瘁。
  我能原谅你和你妈妈对我做的一切。但我不能释怀现在的自己,就连你们在马场挥鞭子的时候,都会吓得浑身发抖。
  我甚至听到皮带扣,铁锁链的声音都会害怕到走不动路。就像,当年茵茵姐车祸,我有好久都不敢过马路一样。
  这两个月来,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自己无助地被按在冰凉的地板上。他们踩着我的身子,逼我认罪的时候,我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用死亡来解脱。
  我每每看到那些在丈夫呵护下,挺着身孕的准妈妈们幸福的表情。都恨不能躲到角落里大哭一场。
  卓寒,这些,你能明白么?”
  这是唐笙第一次用这么真实的话语来向自己描述她的感受,一直以来,她像块木头一样逆来顺受着,把所有的表情都刻在面具下。
  几乎都让他忘记了,唐笙也会痛,也会怕。
  国外的心理学家测试过,打人的恐惧会让一个年近五岁的孩子想要去死。而冷暴力和强奸甚至可以让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长远地失去姓冲动。
  他的唐笙,从来就没有那么坚强。也没有理由要为了他那些混账行为,而永远坚强下去……
  “可是冯写意,他算计你我,他——”此时的白卓寒,就像个不讲道理的孩子。好像避重就轻,就能藏起身后那张不及格的考卷一样!
  “哪又怎么样!”唐笙终于提高了嗓音,“卓寒你还不明白么?你给我的噩梦还没醒。而他,根本不需要对我有重要。只要是个能搭把帮手,能说句暖话的路人就足够了。
  离开你,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意义,并不在于我能不能遇到更好的伴侣。
  而在于我不用再去想,你什么时候回家,你带什么样的女人回家,你回的这个家……算不算我的家?
  卓寒,其实我很感谢汤蓝。她的出现,让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们,是不是真的不可能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有一天,我害怕失去你的那种程度。会多过于我害怕回忆曾经的那些遭遇。也许,我还会有奋不顾身的那一天。”
  唐笙略略叹了口气,又说:“卓寒,请你不要因为我们的关系而迁怒我身边的任何人好么?无论是我姨夫姨妈,还是写意佳佳。
  请让我,保留对你最后的尊重。晚安。”
  唐笙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嘟嘟的一阵忙音,陪伴白卓寒入定的神经。
  踩在那一片凌乱的纸屑上,白卓寒讽刺地笑了笑——就像在用冥币。给自己这段传奇般的婚姻洒满祭奠。
  唐笙说得一点都没错,她千疮百孔的身体早已成就了惊弓之鸟。
  她经不起一点点误会和质疑,是他……没能守住她最后的不舍。
  白卓寒不想留在家里了,这里没有唐笙,连坟墓都算不上。
  ***
  灯红酒绿的会所前,淫糜声色,犬马交融。
  白卓寒靠在车上,用闭目的平静缓和微微跳动的脑神经。
  头痛会让他难以思考,而止痛药的剂量已经不能再加大了……
  “卓寒。你……怎么约我在这里见?”汤蓝专程打车过来,显然,白卓寒突然的邀请令她有些受宠若惊。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性感抹胸小礼服,还特意花了精致的淡妆。喷的香水,是之前白卓寒在唐笙店里给她买的。就像炫耀战利品的花孔雀,汤蓝提着精巧的手包,坐进白卓寒的车。
  “手上的伤,好些了么?”
  白卓寒瞄了一眼汤蓝的手肘,开口的关切令汤蓝感动不已。
  “早就结痂了……没事的……”
  “给。”白卓寒递了汤蓝一瓶依云水。看她这两步走的气喘吁吁。初秋的夜,偶尔还是闷热得很。
  “谢谢。”汤蓝打开瓶盖,抿了几口,“我们,去哪啊?”
  “你想去哪?”白卓寒盯了眼上的时间,嘴角扯出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汤蓝含羞低下头:“你该不会是,想去这家会所吧……”
  她了解白卓寒,这个男人一向很讨厌这么low逼格的会所。
  这里不设门槛,都是一些外国留学生和各种捞女绿婊聚散的地方。
  “你要是不喜欢,车里也行。”白卓寒哼了一声,汤蓝顿时觉得身上激起一股燥热的暖流。
  车里明明打得冷气,为什么……她会这么热!
  咣当一声,副驾驶的位置直接被白卓寒放倒了。汤蓝毫无预兆地躺倒下去,差点磕到了头。
  眼睛有点花,视线有点乱。但是大脑却前所未有地清晰亢奋了起来!
  “卓寒,你给我……喝了什么?”
  白卓寒靠在驾驶座上,冷眼睥睨这点了一支烟。
  他默默地抽完,才看到汤蓝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
  “没什么。一点药而已。增加情趣的,比你上次在酒店里想要给我下的那种,温和多了。”
  “卓寒你别开玩笑了……”汤蓝双颊潮红,手脚已经不太听使唤了。
  “你知道我对你一直,一直都很期待……你干嘛给我下药呢……”
  “因为,我想看看你最丑陋的样子,能有多丑?”白卓寒把窗子摇下,撇出烟头。然后跻身过来,一把按住汤蓝的下颌。
  炯炯目光,明眸冷峻。
  “那天,你对唐笙说了什么?”白卓寒的手慢慢一下来,虎口妥帖地按在汤蓝白皙的脖颈上。
  那块淡紫色的痕迹已经快要褪去了,也不知道她当时是用了多大力气才给自己搓了颗草莓。
  “卓寒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听不懂是么?”白卓寒仰起头,指了指窗外的霓虹灯。
  “这座会所名叫‘醉猫’,是t城红灯区最有名最淫乱的场子。
  这里面的黑人,平均三个里就有一个携带艾滋病毒。如果我现在把你扔进去,交给前台的妈妈桑。你说说看,像你这样的条件。我能赚多少?”
  “卓寒!卓寒你别这样,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汤蓝顿时泪涕横流,奈何身上的燥热却是分毫不减。
  “我求求你,看在我真心喜欢你的份上,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这样!”
  “你父母,都是普通的职员,几年前是投奔你叔叔移民的。你叔叔汤健在a国有一家影视文娱公司,所以你也是从那时就开始做模特的。
  不过我怎么听说,汤健的公司这两年因为融资上市的事。受到次贷的直面冲击。
  如果这个时候,他的侄女被人拍下一组淫乱的裸照,挂在公司大门口。你说他来年的商誉,会不会比好莱坞的呼声更高啊?”
  “卓寒!你……你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是这样的人!”汤蓝手舞足蹈地抓着白卓寒的手腕,纤长的指甲几乎抓破肌肤。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这世上所有的不折手段,都是被逼出来的!”
  “我……”
  “高斌!”白卓寒摇下窗子,冲着会所门前正在吸烟的男人命令道,“叫里面的出来领货——”
  “我说!卓寒我说还不行么!”
  汤蓝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讲了自己故意惹唐笙误会的那些言辞。
  “卓寒。我只是想让她离开你。我不知道她伤得那么重,我没想气坏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是谁给你出的主意。”白卓寒渐渐放开捏着她脖颈的手,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用安全带扣住。
  “我……是我自己……”
  “你没有这个脑子。”白卓寒冷笑一声,“告诉我,是谁让你去等我。又是谁让你守在咖啡厅里等唐笙!
  如果不想现在就被扔进去当玩具的话,就给我说实话。”
  汤蓝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抖擞着唇。说出了三个字:“冯写意……”
  白卓寒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惊讶,反而多了几分如释重负。
  意料之中的敌人,算不上敌人。
  “你为什么跟他合作?”
  “他喜欢唐笙,我喜欢你……所以……”汤蓝捂着喉咙咳嗽了好一阵,眼泪汪汪地说。
  “就只是这样?”
  汤蓝咬着唇摇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他与我之间唯一的利益共同,就是……就是这个。只要你和唐笙离婚了,我们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阿蓝,”白卓寒舒了一口气。抬手在汤蓝魂画一样的脸颊上用力摩挲了几下,“你好歹也在我身边纠缠了这么久,真是一点脑子……都没长过。”
  “卓寒……我……”
  “高斌。”白卓寒摇下窗子,冲着高斌打了个响指。
  高大的保镖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就把汤蓝拖了出去。
  “卓寒!卓寒你要带我去哪!”
  高斌扛起汤蓝,并没有把她送进会所,而是走出三十米,对着外面的喷水池噗通一声!将她整个人丢进半米高的水槽内。
  白卓寒慢慢走下车,俯身饶有兴味地看着汤蓝道:“这种药只有两种解法,要么去医院打针,要么就浇冷水。
  不好意思,你非公民没有医保,我不想替你掏钱。”
  汤蓝从水里狼狈地钻出头,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惊恐地看着白卓寒。
  男人点了一支烟,吸一口,灰烬慢慢燃尽水波中。
  “汤蓝,如果我让你把刚才说的那些话,再对唐笙说一遍。你肯不肯?”
  明天十点。不过,今天看看心情可否加一更,有消息的话群里吼。


第053 你不就是想要我么!

  “我肯。”汤蓝从喷水池里站起来,狼狈不堪地拨开脸颊上凌乱的碎发。
  她一边哆嗦着,一边不住地点头。
  “可是卓寒,就算我现在站在她面前把这一切都说了,又能怎样呢?
  你和她之间的问题,又不是因为我和冯写意的存在才产生的。
  你把我推到她跟前去,结果只会让她更加惧怕你咄咄逼人的样子。卓寒,你真的了解唐笙么?你真的觉得,就算一切的障碍都排除了,你们就是最合适的么?”
  经过这一场恐吓,汤蓝也已经豁出去了。
  她并非不够聪明,并非看不透一切无常的关系。只是因为对这个男人爱得太深太执迷。
  所以白卓寒不得不承认。汤蓝的话,其实是有道理。
  如果自己真的想要像个被冤枉了的孩子一样,信誓旦旦举着这些‘证据’向唐笙据理力争。那么刚才,他就会选择录音了。
  “我喜欢你,卓寒。所以我不折手段只想得到你,而你呢?如果你真的要定了唐笙,又为什么不敢从冯写意的手里重新夺回她呢?
  你在她面前的一切强势都是纸老虎,就只会对我这么凶狠。
  她不过是仗着你愧疚,仗着你爱她才敢这么拒绝。而你,也不过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把她对你的抗拒发泄在我身上!”
  汤蓝蹲下身,抱住肩,哭得伤心欲绝。
  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威胁和侮辱。刚刚的事,真的是把她吓坏了。
  白卓寒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最后向高斌递了个眼神。
  对方会意,摘了自己的外套下来,披在汤蓝湿淋淋的身上。
  “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好自为之。”
  白卓寒撂下一句,转身进了车。
  他的心很乱。就在几分钟前,汤蓝歇斯底里的话语句句戳中他的心。
  唐笙是那么聪明的女人。也许当时只是气急攻心,过后未必不懂这其中的猫腻。
  可是她宁愿将错就错——
  “白先生,我们现在去哪?”
  “回公司。”白卓寒闭上眼,同时拨出上官言的电话。
  “你在哪?”
  “还能在哪?医院啊。”上官言的左手还没拆绷带,一张欧系高颜值的脸上。简直平添了几分断臂维纳斯的风韵。
  “我需要你帮我查些事,有关冯写意的。”白卓寒低吟了一阵:具体说,是关于他父亲冯俊天的。
  我想知道当年钧天集团破产前后,到底还有哪些细节没有披露?”
  “你说的是十年前钧天集团的破产案?”上官言的本专业是金融学。从第二次工业革命到现在,全球各行业体系内著名的案例,从崛起到衰亡,他近乎了如指掌。
  “是。”白卓寒翻开手头现有的一些资料。“我只知道冯俊天是个港商,早年在九龙起家,做的是纯天然香粉类产品。
  原配夫人早逝后,他带着一双儿女进军内地。
  产品以其新颖的环保纯天然理念,一瞬间抢占市场。当时,给包括圣光在内的传统日化业,都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但是没过多久,就因为商品研发上的缺陷和资金链断裂而后劲不足。整个钧天效应如昙花一现。”
  白卓寒回忆起当年的事,那时自己刚刚上大学。对家族行业相关的信息多少有些耳濡目染。
  他隐隐约约记得,钧天集团摘盘的那天,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证券交易所。手里举着各种条幅大字报,声讨血汗钱。人们都说,冯俊天是卷款逃走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报纸就辟谣了。因为冯俊天从公司顶楼的天台跳下来,当场身亡。
  “你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上官言思索了一会儿,“如果我记得不错,钧天破产的直接导火索是源于研发团队急功近利,在产能不足的情况下用违禁品替代天然萃取物,导致大批客人使用后面部过敏,这才砸了招牌。
  而且那时正好是钧天集团ipo一周年前后,社会舆论和银行放贷的限制一下子就把他们端低了。”
  “上官你知道么?冯写意这次回国,带着大批的资金从工作室做起。
  他注册的名称为jt创意。至少我认为,很可能是故意取自‘钧天’的两个拼音缩写。
  他的研发团队都是重金聘请的专业人士,貌似依然准备沿袭他父亲以前的产品模式。以纯天然无刺激的绿色产品为噱头,重新向传统日化时尚业发起进攻。
  我本以为,他只是想避开白氏圣光龙头地位的锋芒,打开市场的稀缺口来分一杯羹。
  但是现在想想,我觉得他不是在单纯创业,更像是……带着某些目的,卷土重来。”
  “人都是有情结的,他父亲在哪跌倒,他会想要在哪爬起来。这本是人之常情——”上官言还是比较理性的,虽然他理解白卓寒现在的心情。
  “我担心他利用唐笙,另有图谋。”白卓寒明明很有私心。但他不愿就这么没面子的承认。
  “是么?”上官言戏谑道:“我怎么觉得。对唐笙来说,‘另有图谋’的冯写意,未必会有你虐她虐的狠。”
  “上官言你才几天时间就倒戈了么!这些屁话谁说给你听的?”
  “叶溪咯。”上官言笑道,“难得有时间整天跟她泡在一起,听她一字不落地控诉你那些罪行。喂,你真有这么狠啊?”
  白卓寒的脸上一阵阵发着烧,咬牙切?地捏紧电话:“别废话了,你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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