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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离去,后会无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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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笙忍不住泪水,只好简单说了几句。
  “写意,我是真的一点都闻不到了。我……真的不知道马身上有酸花篱的味道……”
  电话那端沉默几许,冯写意略略叹了口气:“阿笙,你等我过去找你。”
  “别了!”唐笙赶紧拒绝道,“写意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现在卓寒已经在误会了,我们就不要再添乱了。”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一点委屈!阿笙,你嗅觉失灵的事,我认为真的没有什么必要隐瞒白卓寒了。
  你把话跟他说清楚,现在就说。你要是不说,我替你说。我不能再让这个不着调的男人把你陷入困境。上次在白家大宅发生的事,阿笙,那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唐笙擦干了泪水,终于平静了心态。
  “写意,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矫情?”
  “是。”冯写意停顿了一会儿,给出的答案很中肯,“两个人的矛盾越积越深,多半源于一个不愿相信。另一个不愿解释。
  你就不能大大方方地告诉他,你嗅觉失灵么?阿笙,除非,你心里已经完完全全不再把他当成你的丈夫。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给我机会?”
  “写意,不是的,你……你别误会。我只是……”唐笙苦笑着想:她只是太不习惯在白卓寒面前争辩了。当误解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她早已学会了怎么样淡然面对。
  虽然在不为人知的背后,每一次,她都没少流过泪。
  “那你。打算对他说清楚了?”
  “嗯。”唐笙环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可是他生气出门了,我都……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电话那端的男人长长出了口气:“你要是实在焦心睡不着,我带你去找他吧。顺便,该说我的话也跟他说说清楚好了。”
  “你,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但是以前听佳佳说过,她们白总常住公司里。反正天都快亮了,你要是不觉得累,我这就去接你。”
  “写意。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我主动退出,还是谢我高风亮节地成全你们?阿笙,我想带你走。可是如果你不肯走,我也不能眼看着你在他身边不断吃亏啊。你要是真为我着想,等下我不想看你哭得一张怨妇脸。”
  唐笙这会儿的确已经是睡意全无,她爬起身来,好好洗了一把花猫脸。
  天已经有点朦朦亮了,下过大雨的空气有种泥土芬芳。唐笙感觉不到气息,却能感觉得到这份属于盛夏的生机。
  她突然觉得,自己与白卓寒的问题上,究竟谁应该负更大的责任呢?
  任何一段感情都经不起猜忌和冷漠——
  他有他的不安。自己也有自己的倔强。
  就今天的事来说,冯写意说的也没错。如果她老老实实地告诉白卓寒,自己的嗅觉失灵了,这场争吵是不是完全可以避免呢?
  这么大的雨,白卓寒……真的是一个人走回公司的么?
  唐笙心里很难受,所有的委屈,都掩不住对那个男人最真挚的关心。
  她找了两件保暖点的衣物随身带上了,然后坐在客厅里,等冯写意的车来。
  夏夜微凉,唐笙还有点咳嗽。可能是疲累的通宵让她的身体有点超负荷,也可能是焦虑的心思让她坐立皆难平静。
  远光灯着凉了孤寂的窗,唐笙急急起身出门。冯写意下车将她搀扶上去,脸上挂着恬淡的笑意。
  “我还以为你会化个妆呢。”
  唐笙苦笑:“我只是平生第一次尝试着,主动跟我的先生沟通而已。又不是参加晚会……”
  “但我可是把这当成跟你的一次难忘约会了哦。”
  “写意……”唐笙蹙了蹙眉头。
  “好了,开玩笑的。”冯写意发动了车子,还像之前一样,很体贴地为唐笙拉上了安全带:“你还能想到别的地方么?除了能去公司,他还有别处可去么?”
  唐笙摇头,她觉得身为白卓寒的太太,这样茫然地摇头好像有点讽刺。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白卓寒还能去哪?酒店?朋友家?
  “就去公司看看吧。他一般周末的早上也都会去办公室加一会儿班的,天都要亮了,我等他也行……”唐笙想了想。
  “那好。”
  唐笙摸索着。刚刚自己?足了勇气打了他两个电话。都是关机。
  说真的,唐笙自诩自己油盐不进地对白卓寒淡定了大半年——却还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那么期待见到他的。
  她试着站在白卓寒的角度考虑了一下今天的整件事。
  他身为圣光的总裁,带着两个部门的员工去马场活动。突然出了意外,他理应出头承担和质问。
  没能从冯写意这里讨到任何便宜的他,本来就会觉得失了颜面。再加上醋意横飞,难免失了风度。
  唐笙自我检讨了一会儿,两眼一眯,竟已经到了。
  冯写意把车子停好,早班的车场保安已经到位了。
  唐笙急急捉着人家问了一句:“白总在公司么?”
  “哦,我听值班的师傅说,白总凌晨回来的,上去就没再下来。”
  唐笙与冯写意对视了一下,从他眼中看到了肯定的意味。
  “那,我们上去吧。”
  “你确定要我陪你?”冯写意眯着眼睛笑了笑。
  唐笙咬了咬唇,轻挑了唇角:“确定。我心里又没鬼,大家把话说说清楚也好。”
  冯写意脸上黯然了一瞬:“阿笙,你心里要是有点鬼该多好啊。”
  唐笙:“……”
  仰望这座俯仰城市的圣光大楼,唐笙仿佛有种嗅得到云开月明的错觉。
  “唉,等下——”
  冯写意瞄了一眼隔壁店铺的霓虹灯:“我去买杯咖啡。提提神,免得等下白卓寒揍我的时候,我躲不开。”
  “怎么会啊。”唐笙噗嗤一声笑了:“好,我陪你一起去吧。”
  这家咖啡馆是圣光旗下的店面对外承租的,24小时营业,给加班加点的员工提供了不少便利。
  不过像周末凌晨这种时候,店里没有一个客人也是预料之中的。
  “当心,”冯写意推开专门,小心翼翼地护着唐笙走进去。
  就看到雅致的灯光下,一袭明快耀眼的白衣守在吧台旁。熟悉而清亮的嗓音,一字一句落在唐笙的耳朵里——
  “曼特宁加一颗糖,半颗奶油不要奶精,现磨不要速溶。”
  唐笙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个女人。不是汤蓝又是谁呢?!
  曼特宁加一颗糖,半颗奶油不要奶精,现磨不要速溶。
  这是白卓寒的标配。
  汤蓝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买着白卓寒的专属咖啡……
  “啊,唐……哦,白太太。”汤蓝转过脸,斜斜的发梢略显凌乱而妩媚地贴在脸颊上。她一手抱着咖啡,一手有意无意地遮挡着脖颈处的一块暗红色的痕迹。
  唐笙又不是未成年,她明白那个痕迹意味着什么!
  汤蓝的脸上顿显丝丝潮红,她尴尬地瞄了唐笙一眼,抿了抿唇:“我先告辞了。这咖啡是卓寒要我下来买的。等急了又要发脾气了呢。”
  错过唐笙瘦削的肩线,汤蓝像一阵轻快的晨风一样飘过去。
  唐笙站在原地足足半分钟,直到冯写意温厚的手掌落上她的肩背。
  “阿笙,你——”
  “我没事。”唐笙垂了垂眼睛,“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阿笙……”
  “我说,回家。”唐笙迈开步子,就像踩在一块棉絮上,半分力度也没能吃下去!
  蓦地一个踉跄,她以非常狼狈的姿势呛到在冯写意的臂弯里。
  “阿笙!”
  “我说了我没事……”纤弱的十指深深扣在冯写意的手臂上,唐笙试着撑起身来。
  胸口一股压抑的闷痛。就像随时要撞破理智的猛兽。唐笙没有流泪,只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强拼命制住了决堤的脆弱。
  呼吸如鲠在喉,浑身的伤痛都像火烧一样炸开神经。
  唐笙用力撑了几下也没能撑起身来。最后她突然扑倒下去,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
  “阿笙!”冯写意抢住她的身子,捧起她惨白如纸的脸颊。
  唐笙的泪水沿着眼角滚下滚烫的一颗,她动了动唇:“写意,我心口好疼……”
  冯写意搂住唐笙的身体,太用力怕将她揉碎,太轻柔怕将她放飞。
  他把大手慢慢摸索上她嶙峋瘦弱的脊背。泪水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慢慢融进唐笙的脖颈——
  阿笙,对不起……
  再忍忍好么?等我解决掉这一切。定会用我整个下半生来偿还你!
  哪怕,你要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明天上午十点。
  可怜男主还在楼上睡觉睡得一脸懵逼。。。。。。


第052 她只是,太害怕了

  噩梦一场,大汗淋漓。
  白卓寒惊醒过来,窗外已大亮。
  又做那个梦。每次心慌入睡的时候,他都会梦到那个场景……
  这次依然不例外。
  白卓寒起身去洗漱,刚刚打开的骤然唱响——
  “你在哪里啊?打了你n个电话——”
  “姐?”
  “唐笙昨晚突然吐血,刚刚才从急救室里出来。你怎么又不见了!”
  白叶溪那高八度的吼声像极了清晨的集结号。
  “你说什么!”
  往医院去的这一路,白卓寒是自责的。
  他认为如果不是自己昨晚冲动地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也不会逼得唐笙旧伤复发。
  可是——
  可是就算自己的关机了,他也留过高斌的电话给芳姨。唐笙出了事,他早该被通知到了才对啊。
  怀着焦急又复杂的心情,白卓寒一进病房,就看到了守在唐笙床前的冯写意。
  他只是坐在床头边。没有去碰唐笙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过分亲昵的举动。
  他越是这样不留话柄的保持着距离,越是让白卓寒满腔邪火无处发泄。
  唐笙还在昏睡,惨白的脸上眉头蹙得紧紧。滴答滴答的盐水晃荡在她纤弱的手臂上方。
  “她之前伤了肺,医生说是由于情绪激动引起的支气管扩张咳血。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你可以放心。”
  冯写意轻描淡写地说着,目光始终没从唐笙身上移开。
  “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白卓寒蹲下身子,牵起唐笙那只满是针孔的手。这两个月来,消炎镇痛各种点滴,都快把这双手打烂了。
  “她来问我昨天马场的事,说你怀疑是我在韩小姐的马上动了手脚。
  虽然我真心觉得白先生有这样的怀疑实在很幼稚,但是为了阿笙不再受你的欺辱和误会,我专门过来一趟咯。”
  “你少说废话!我问你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为什么情绪激动?”
  白卓寒怒道。
  “跟她吵架的人好像是你吧?你问我?”冯写意站起身来。白卓寒这才看清,他的衣襟西裤上,沾染的鲜血虽然已经氧化成褐色。却依然怵目惊心。
  冯写意出去了,白卓寒收起深深陷入棉花的拳头,心里扯着阵痛。
  俯下身坐在唐笙身边,白卓寒伸手理了理她被汗水黏住的刘海。
  小巧的额头下,一张脸更显毫无血色的苍白。
  “阿笙……你到底有多少委屈,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呢?”
  唐笙的手突然抽动了一下,白卓寒赶紧抬身,生怕坐到她的输液管。
  这会儿理好了被子,再抬头。却看到唐笙睁大了一双眼睛——空洞而绝望地盯着天花板。
  “阿笙你醒了?还有哪里痛,我帮你去叫医生——”
  白卓寒刚想转身,袖口被唐笙突然出手攥住了。
  “卓寒,我们离婚吧。现在就去……”
  白卓寒在原地僵了半分钟,这半分钟里他什么都没在想,好像就只是先用来分辨现实和梦境。
  唐笙说离婚,而且是,现在?
  “我……昨晚说的只是气话,你先养好身子。别的事——”
  “我是认真的。”唐笙突然像是诈尸一样坐起身来,就在白卓寒面前一把拔掉了输液注射器。
  “唐笙你干什么!”白卓寒抓住她的两只手腕,蜿蜒的静脉血就像唯恐天下不乱一样狂飙在他脸上。
  胡乱抓起一把纸巾按住唐笙的针孔,白卓寒的眼睛红了——
  “你别闹行不行?先躺下!”
  唐笙游了游眼睛,却没有流出一滴泪。
  她从疯狂到平静,仿佛就只在了一念之间。
  “卓寒,我是真的想要离开你了,行么?我把爱情还给你,你把尊严……还给我吧。”
  仰起头。唐笙的笑容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纯粹。
  白卓寒垂下双手,蓦然点了下头。
  转身离开病房,他撞到了门外一脸懵逼的白叶溪。
  “怎么了这是?”白叶溪拉住白卓寒的胳膊,将他拧到了走廊后面,“我今天正好值班。冯写意将她送来的时候,她满脸血痕泪痕,一句话都不说。你们是吵架了?”
  白卓寒摇摇头:“为什么会是冯写意送她过来?芳姨呢?”
  “我也奇怪着啊。”白叶溪撇撇嘴,“我打不通你的电话,就打了家里的。芳姨还睡着呢,起来一看才知道唐笙出门了。这大半夜的,她跟冯写意是去哪了啊?”
  白卓寒的目光沉了沉,转身进了电梯。
  ***
  一周后,唐笙出院。
  梁美心来帮她收拾东西的时候,顾海礁的车就停在楼下。
  “阿笙,你真的都不跟卓寒说一声么?”
  “不用了,他最近很忙的。”唐笙站在窗前,盯着外面蒙蒙细雨出神。
  t城的秋天,总是来得那么早。
  “那间公寓那么小,你住起来多不方便啊。阿笙,要不跟姨妈回去好不好?回去好好休养一段。”
  唐笙摇摇头,从上大学起她就习惯了住宿舍,寒暑假外出打工也是跟朋友合租。
  顾家那间属于她的卧室,本来是与顾浅茵相对门的。
  悲剧发生后,两扇门就像被同时尘封了一样。
  “没关系的姨妈,我习惯一个人住了。你平时还要照顾姨夫,已经很辛苦了。”
  唐笙在三天前定下了一间公寓,距离冯写意的工作室只有一公里。
  独立的复式单身设计,时尚简约又温馨,租金也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当然,她并没有告诉白卓寒。
  “那,你跟卓寒……”梁美心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发生上次那么大的事以后,他会开始珍惜你——”
  唐笙心里苦笑:受那么重的伤,流掉四分之一的血,我不是为了以此换取他来珍惜的。
  “家里的日用品我已经叫芳姨帮我收整了一些,搬家公司昨天就上门了。卓寒忙着公司的事,一直腾不出时间去办手续。
  所以我留了协议给他,实在不行,就按程序走吧。”
  一方提出离婚协议后,双方签字并分居三个月以上,法院判定当然离婚。
  唐笙不想弄出太决绝的仪式感。
  既然祝福从来没有走进过自己的婚姻,那么终结的时刻,也没有必要好像非得一刀两断签字摔笔那么带感。
  “下来啦?”坐在驾驶室的顾海礁冲唐笙点点头,“要不一块去吃点饭吧?”
  “算了姨夫。直接送我回公寓好了。”唐笙故意坐在副驾驶上,趁梁美心在后备箱那里塞箱子的时候,拉住了本想下去帮忙的顾海礁。
  “姨夫……”唐笙将一张名片塞给他,“这是朋友介绍给我的侦探,你抽个时间去拜访一下吧。有什么消息,咱们再一起商量。”
  故意避开梁美心,是因为唐笙明白顾海礁的顾虑。
  如果顾浅茵的死因真的另有隐情,他们暂时不想让姨妈跟着揪心。
  顾海礁会意地点了点头,将名片插入口袋。
  当天晚上,唐笙睡得很安稳。
  她庆幸自己不会像那些患有离婚综合征的女人一样,失眠,敏感,焦躁不安。
  因为她早就习惯了身边空空如也的冷榻。彼时,那个男人不存在的每一天,对她来说甚至都是一种远离折磨的庆幸。
  虽然,唐笙想念他。无法自欺欺人地想念他。
  白卓寒下班去医院的时候,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床铺。
  起初一瞬间,他甚至还以为唐笙出了什么状况,吓得他揪住一个小护士逼问了半天。
  当人家眼泪汪汪地告诉他,唐笙已经出院的时候。白卓寒才意识到,原来这个女人真的能下定比死亡还决绝的心意——真的就这么离开了自己。
  家里冷锅冷灶,冷茶冷饭。
  虽然深知主人心的芳姨已经尽力打点好他习惯的一切细节。但是家里少个人的空洞感,还是让白卓寒充满了挫败。
  唐笙不在了,柜子里没有了她的衣物,抽屉里没有了她的化妆品。
  惨淡的书桌前,一纸冰冷的离婚协议上,早已先一步签上了唐笙端庄秀逸的姓名。白卓寒端着纸张,凑在灯下端看了好久好久。
  他想分辨,那上面有没有唐笙的泪渍。
  什么都没有。
  白卓寒靠着墙,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捏着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一条短信,写了删删了写,反反复复,终于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白先生,是我。”
  “说。”电话是高斌打进来的,白卓寒调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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