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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地之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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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鹏手动得飞快,在他胳膊上连划三刀,鲜血顿时渗透衣袖。
关跃忍着一动不动,眉都没皱一下。
“小十哥,你坏规矩了,这是你应得的。”齐鹏收了刀:“说不出合理的理由,今天你就别想下山了。”
第38章
血沿着袖口吧嗒吧嗒往下滴,关跃看都没看一眼:“齐哥,我知道五爷不见人的规矩,但我有事必须得见他一面。”
齐鹏眼神凶狠:“有朱矛联系你,你没必要见五爷,今天你敢在小汝身上动心思,我就不想饶你。”
“朱矛为人怎么样齐哥该清楚,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也不会冒险顺着许汝这根线找上你。”
齐鹏脸色稍缓,语气仍然狠厉:“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手上有一批好货。”
齐鹏冷笑:“得了吧,那个墓的事情朱矛早就报上来了,里面就没几样东西还迟迟不见你拿出来,现在你说你手上有好货?”
关跃失血的脸有点白,但口气平稳:“那个墓不算什么,顶多是把钥匙,开出来的宝库里才全是好货。”
齐鹏脸色有了变化:“什么意思?”
“我发现了一个地方,一座地下古城,你可以问一下五爷,这算不算是一座宝库?”
齐鹏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将近一分钟,掏出卷纱布扔给他:“在这儿等着。”
关跃单手接了,叼在嘴里。
伤在左臂,他解开衣袖上的纽扣往上卷,衣袖破了,血水沾了满手。
刀口还好不是很深,齐鹏也只是要给他个教训。
他把纱布裹上去,紧紧系住,又把袖口拉下去遮好。
黑色的衬衣染了血渍也不太明显,只不过血腥气很重,流的血多了,胳膊隐隐发凉。
齐鹏很快返回,看一眼他的胳膊说:“进来吧。”
关跃跟进院子,里面有一栋三层小楼,很旧,院子里树叶和尘土落了一地,看起来不像有人常住,大概只是齐鹏临时找的地方。
进楼的时候齐鹏停了一下:“小十哥,五爷器重你就是看中你在文保组织里待过,有门路,做事能摆得上台面。明面上你跟我们是不该有交集的,所以今天不管你见了谁说了什么,出了这个门马上就给老子忘了。”
关跃点头:“齐哥放心,我有数。”
齐鹏又道:“还有,你的女人……”
关跃脚步一收。
“是叫言萧吧?她在上海的鉴宝会上得罪了五爷,照片我见过,怎么跟在你身边了?”
关跃面不改色:“她就是在上海丢了工作才会来我队里做鉴定,发现这个地方也是她的功劳,她现在对五爷是有功的。”
“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只要她识时务,我也不为难她。”齐鹏转头领路,又接着说:“但她既然是你的女人了,要是再惹五爷,可就得由你担着了。”
关跃说:“我担着。”
上了一层楼梯,拐了个弯,两个人停在一间房门口。
齐鹏缓和了脸色,手敲门三下,没等里面回应,直接推门进去。
关跃后脚进去,里面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整间屋子装修得古色古香,摆着红木的座椅和茶几,飘着一股茶香。往里竖着架兰竹菊梅的四折屏风,依稀可见后面坐了个人。
齐鹏一直走过屏风,低声说:“五爷,小十哥来了。”
关跃走近,没几步,看见齐鹏一竖手,只好停住。
齐鹏指一下座椅:“五爷让你坐。”
关跃坐下来,屏风后面的人并没有开口,齐鹏弓着腰,半边身体在屏风里,没听到说话,他们可能是在用文字交流。
过了一会儿齐鹏站直说:“小十哥,你说你发现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凭证吗?”
关跃从口袋里掏出一节玉璜递过去:“这节玉璜就是凭证,我们现在发掘的那个墓里只有五节,朱矛应该说过了。这是第六节,要不是为了这个我也发现不了那座城。”
齐鹏接了那节玉璜递进屏风,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应该是五爷在检视那节玉璜。
关跃垂着眼,透过屏风下沿的缝隙看到五爷的半只左手,皮肤皱起,看着干瘦又苍老,无名指少了一截,是断指。
这次他们似乎商议了很久,齐鹏又走出屏风:“看东西的确是好货,不过那地方真像你说的那么值钱?”
“那里面我已经下去过,亲眼见到了里面文物,地方很大,甚至还有地下河。据说这座城属于猃狁,像这种历史上缺乏记载的外族古城到底多有价值,用不着我多说,五爷肯定知道的比我多。”
齐鹏朝屏风里看一眼,转头说:“要真是这样,你这次就立功了,今天的事不追究了。”
关跃站起来:“谢了,齐哥。”
齐鹏转眼就变了脸:“那你为什么不把六节玉璜全都带来?”
关跃盯着屏风:“今天第一次见面,不能保证见到的是不是五爷本人,万一出错我担待不起。”
齐鹏脸一沉:“你这是不信我?”
“我要是不信齐哥,这一节玉璜都不会带,更不会站在门口挨你三刀,这事太大,被朱矛用枪指着我都没说,齐哥这么说反而是不信我了。”
齐鹏似乎没话说了,板着脸看着他:“这就先不提了,那地方有货就要取,你来这里应该想好怎么取了吧?”
关跃说:“都准备好了,只要五爷想要那里面的东西,定个时间,亲自去取,我带路,除了五爷本人,那地方我就烂在肚子里了。”
“你什么意思?你自己表面上就是做考古的,还要五爷亲自出面陪你挖?”
“齐哥,你是知道的,五爷手底下的人并不服我,这么大的地方,五爷不亲自出面恐怕镇不住,我也不想这样。”
关跃说着朝屏风点个头:“五爷,您自己考虑,您不出面,那地方我就当没发现过,今天也当我没来过,反正出了这道门我就什么都忘了。”
齐鹏脸上阴沉沉的,眼看着他就要出门,开口说:“等等。”
关跃站住。
隔了一会儿他才说:“你先回队去,这件事等五爷消息。”
关跃点头:“劳烦齐哥。”
西北天黑得晚,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太阳才刚落山。
言萧坐在旅店的窗台上,手里的一支烟点了半天也没抽一口,眼睛望着外面的街道,看什么却没在意。
外面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敲了两下,关跃推门进来。
她转过头:“见到五爷了?”
关跃合上门,只站在门口:“算是见到了。”
言萧皱眉:“什么叫算是见到了?”
“五爷谨慎,隔着屏风,没看见他的脸,也没听到他的声音。”
“那你凭什么认定他就是五爷本人?”
关跃沉声说:“有关五爷的消息非常少,我只知道他左手无名指是断指,今天见到的那个就是,如果真要作假,他也没必要隔着屏风见我。”
言萧手指一动,烟灰落在窗台上:“然后呢?”
“等他消息,我用那个猃狁的古城做了诱饵,他肯定会现身。”关跃说完就开门走了。
言萧坐着没动,仇人现在离她已经很近,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许久,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
几声忙音之后,响起裴明生的声音:“师妹?怎么样,你现在是冷静了还是气炸了,这通电话开始前能不能先给我个心理准备?”
言萧冷笑一声:“没空跟你废话,我问你,你跟关跃是不是约定了什么,如果知道了五爷是谁打算怎么样?”
“本来怕你脾气没敢告诉你,既然你知道了我就说实话吧。”裴明生大概是在什么公共场合,声音一下压得很低:“关跃有个幕后老板,他要为那位老板扳倒五爷,我知道这很冒险,但只要揪出五爷就能让华岩摆脱控制,所以还是决定资助他。五爷只当我这是在逢迎他,不会在意。你不用防着关跃,不管他为谁办事,至少对付五爷我们是一路的,这就够了。”
烟烧到尾,烫了一下言萧的手指,她按着烟头在窗台上重重一捻:“嗯,这就够了。”
裴明生笑了:“亲爱的师妹,忍耐点,只要事情成了,你可以风风光光地回上海,所有奚落过你的人都会后悔,想想是不是很爽?”
“嗬,还是先办成了再说吧。”
“……”
言萧挂了电话,眼睛瞄到门口,地上铺着白色的地砖,上面有几点殷红。
她走过去,蹲下看了看,是血迹,还是新鲜的。
难怪他刚才走的那么快。
关跃的房间在斜对面,他坐在床上,赤裸上身,刚拆下被血浸透的纱布,刚准备上药,门被一把推开。
言萧倚着门,盯着他的左臂:“受伤了?”
“你不是看到了?”关跃往上倒药粉。
“看来五爷的面不是那么好见的。”言萧走过来,拿了纱布往他胳膊上缠。
被药粉覆盖的伤口看起来并不可怖,只是肿得很高,血止住了,胳膊上还留着干涸的血渍。
她一手托着他胳膊,一道道缠上,打结的时候低头咬住一头,另一手配合一拉,扯紧系上。
伤口处微微发热,是她的呼吸。
关跃看到她的睫毛,很长,低垂时眼神也被遮掩,脸上难得的温和。
似有所感,言萧忽然掀眼,四目相对。
哪有什么温和,她的眼神依然犀利。
关跃对刚才的感觉感到好笑。
“你可真能忍。”言萧看一眼包扎好的伤口,转头进了洗手间。
关跃走进去,她在洗手。
他在她身边站着,抽了毛巾打湿,擦着身上和胳膊上的血迹。
言萧伸手在墙上的置物柜里摸肥皂,有什么“啪嗒”一声掉下来,落在水池里。
是旅店里的安全套。
她挑眉,下意识地去瞄关跃。
他也看到了,双唇紧闭,专注着手上的动作。
言萧从他的鼻梁扫到薄唇,再到锁骨,一路往下,掠过紧实的胸肌和腹肌,笑笑,两指伸进洗手池。
关跃眼一跳,那盒安全套被她拿走了。
第39章
落脚的镇子是个多民族聚居地,靠山,小而安静。
大概是受了伤的缘故,关跃这一晚睡得特别沉。
旅店是家庭式的,住客少,更静。他后来是被外面一阵一阵的诵经声吵醒的,起床推开窗,街上有群转山的藏人,看日头都快到下午了。
天气干燥,温度也比前两天高。
他熟练地换完了药,出去吃饭。
门一拉开,看见只袋子,拿起来,里面是几件衣服,夹着张字条:干脆多买了几件,有种你再多挨几刀试试。
一看就是言萧的手笔。
他摸一下鼻子,莫名有种被训话的感觉,退回房换了衣服才又下楼。
楼下一间公用厨房,门敞着。
关跃低头进去,一眼看到背对着他的言萧,她身上穿了件长裙,上身服帖,裹着纤细的腰肢,裙摆却大,绣满色彩艳丽的格桑花,身体前倾时勾勒出浑圆的臀。
他稍低头,视线移开:“你在找什么?”
言萧回头看到他,问:“失血的人吃什么好?”
关跃看她:“问这个干什么,要给我吃?”
言萧拍拍手站直:“是啊,看你一觉睡到现在,别五爷还没倒你先倒了,那我不是白救你了,亏大了。”
关跃好笑:“不至于,死不了。”
“嗬。”言萧心说:男人的自负。
灶台上有现成的面食,饺子面条馍,都是半成品,弄熟就能吃。关跃扫了一眼:“你吃饭没有?”
言萧摇头。
“就在厨房却不吃饭?”
“不会做。”
“那你还要做给我吃?”
“给钱让老板娘做呗。”
“……”关跃顿一下:“想吃什么?”
“随便。”
“没有随便给你吃。”他选了一个简单的:“煮面吧。”
灶膛里生起火,水烧沸,放入面。关跃的刀口被刚敷的药物刺激得发疼,他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抽了根木柴出来点火。
刚低头凑近,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他握木柴棍的手,言萧蹲在他面前,嘴里咬了支烟,也凑了上来。
两张脸近在咫尺,目光相对,木柴棍竖在中间,烧得火红,映得彼此的瞳孔也发红,隐隐的危险,也许是火,也许是人。
烟在上面一触即燃,言萧退开,一口烟裹挟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飘出来。
“听说你有个幕后老板……”她稍稍歪头,想问是谁,又淡笑摇头:“算了。”
“怎么不说了?”关跃盯着她。
“你的秘密你未必肯说,我也不想多问,知道的多牵扯的就深。”言萧脸撇过去,慢慢抽烟。
言外之意她并不想跟他有多深的牵扯。
一边紧缠,一边疏远。
关跃下颚绷紧,忽然想冷笑,手一送,木柴棍扔进灶膛,激起一阵飞扬的火星。
“真有你的。”
言萧闻声转头。
面煮好了,屋里弥漫出白汽。
他站起来盛了碗面,出去了。
窗外阳光渐斜,言萧蹲在沉暗的灶膛边,皱着眉,把他的话又回味了一遍。
真有你的……
没几个小时天就要黑了。
关跃吃完饭去检查了一下汽车,再回到房里已经时候不早,翻了一下手机,没有齐鹏的消息。
没过一会儿,手机响了。
来电的是蒲佳容。
他把手机贴到耳边,基本上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
“关队,你们离队好久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关跃说:“没有,就是临时有事耽搁了。”
“那要我……我们去帮忙吗?”
电话那头小声小气,这是个有点怯懦的姑娘,干什么都小心翼翼,尤其是在他面前,跟言萧截然不同。关跃猜她打这通电话前肯定都鼓了一番勇气。
但随即又觉得无聊,干什么拿她跟言萧比。
“不用,明天就能回去。”想了想,他又加一句:“你别担心。”
话刚落,像是突然感应,关跃挂了电话,回过头。
房门开着,言萧抱臂倚在门口。
“你怎么进来的?”
“你门没锁。”言萧似笑非笑:“我还以为是五爷有消息了,过来一看,原来是你在安慰人家。”
关跃抿一下唇:“怎么,你吃醋?”
“我吃什么醋?”言萧像是听到了笑话:“难道我还图你一句安慰?”
关跃眉峰下压,一双眼渐沉,她无所谓,他这么问反倒像是自讨其辱,她总有手段,几句话就让他成上赶着的那个了。
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了火:“对,你当然不图这个,图这个就不会一路招我了。”
言萧笑意渐收,语气淡了下去:“是啊,我是招你了,可你不是跟个得道高僧似的么?”
垂下手,她嘴角浮出嘲讽,“说什么‘真有你的’,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房里突然死寂。
言萧丢下一声冷笑,转过身。
脚还没跨出去,胳膊一紧,一只手抓着她拽回来。
一转头,身体抵在坚实的胸膛里。
“你是来跟我吵架的?”关跃沉沉地盯着她。
言萧昂着下巴:“不是你先挑的头?你得意什么?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又可以缩回你的乌龟壳里去了,我又不能招你了是不是?”
关跃猛地抱住她往门上一撞,门合上,言萧背贴着门板,听见他冷冷地说:“你说什么?”
“我说你就要缩回你的乌龟……”
话音戛然而止,关跃陡然抱着她往上一托。
裙摆被掀到了腰上,他的大手摸上来,从她的大腿抚摸到腰,粗粝地摩挲。
言萧感觉腿上一阵酥麻,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她挣扎了一下。
“你干什么,不是口口声声对我没兴趣么?”
关跃冷笑:“重要吗?是谁说男人跟女人就这么回事的?”
“那你还让我去找别的男人呢……”
一声闷哼,关跃忽然用身体撞了她一下,言萧的背磕在门上有点疼。
他的手绕到她背后,拉链一开,裙子被拉下来,直落到地,露出她白条条的身体。
言萧喘口气,不甘地反击:“这么急?”
“谁急?”关跃揉着她的身体,唇贴在她耳边:“你不是昨晚就准备好了么?”
呼吸灼热,拂过耳根,言萧一哆嗦,想起了昨晚从他这儿拿走的安全套。
当时想刺激他,没想到反被他刺激了。
她咬一下牙,又放松,手指伸进胸口,夹出那两片薄薄的小袋,在他脸上刮了一下:“好啊,来啊~”
没想到她就收在身上,关跃绷紧身体,这一声像是妖姬的媚语,周围什么声音都远了,只有她这一句邀请——
来啊~
下一秒,言萧身体一轻,被他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他脱了上衣,压上来,拖着她的手按上裤腰。
言萧摸到他坚实的小腹,灼灼发烫,手指一勾,解开了他的腰带。
“叮”的一声轻响,像断了弦的声音,关跃埋下头,手伸进她腿间。
言萧身上开始发热,他的唇在她颈边啃咬,隐隐作疼,到后来渐轻,直到胸口,扒下文胸。
胸前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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