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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归天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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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楼看到易哲的车,这次是有司机载他来,一见袁思,对方很有眼力见地先下了车,替她拉开车后厢的门。袁思道了声谢,坐进去,跟易哲并排坐一起。

    没有多余的话,司机在前面稳稳地开车,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她坐得离易哲很远,身体一侧偏向车门,把手臂搭在窗沿上。

    “我听说你在日本留过学。”易哲轻声问她。

    “嗯。”简简单单一个字。

    她上学的时候书读得不好,家里便送她去日本留学,希望她能镀个金回来。没学到什么东西,在当地读的也不是好学校,她是在学业临近结束的时候接到消息的,父亲失踪了,债主追上门来,她连夜订机票回上海,带着袁想出逃。

    这些事想必他也查得很清楚,不用她再做补充。这些经历现在想起来,恍若隔世,她曾经以为这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不过跟后来相比,已经不算什么。

    “我读书的时候,也去过一次日本的奈良,那里的小鹿很美。”他说,“看到你,我总觉得很熟悉。”

    这个他跟她说过。他还说过,她就是奈良那只他错过的最美丽的小鹿。

    袁思正色道:“那是因为我年轻,让你怀念起了青春吧。”

    “22岁的女孩那么多,”他忍不住笑,“为什么偏偏是你?”

    袁思在司机面前还是不能太不给他面子,不好说让他下不来台的话,无奈说:“那我真是太幸运了。”

    他有半晌没说话,她余光瞥到他静静地看她,有些不自在,又往车门的方向转了转,彻底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之前你还在酒吧驻唱过,为什么突然又要当演员?”

    “我唱歌红不了的。”

    “你似乎自己写了不少歌,应该很有天赋,而且你的外形条件这么好,怎么就断定自己红不了?”

    “谢谢易先生夸奖,我感觉好荣幸,那你觉得我当演员怎么样?”

    “你……我说过的,我看过你舞台剧的录像带,你的表现力非常好,非常惊艳。”

    “易先生真是太会说话了,承你吉言。”袁思“哈哈哈”笑了几声。

    到了易宅,易哲带着她上楼:“想想还有一个小时才放学,你可以在她房间里休息一会儿。”

    他领她进了袁想的房间,屋子里的布置倒是相当的梦幻,属于袁想那个年纪的小女孩梦想中的公主风格,到处都是粉嫩粉嫩的,柜子里摆满了娃娃,连写字桌前的椅子都垫了精致的荷叶边座垫。

    大人怎么可以任由着孩子的品位胡来,易哲太宠她,难怪她那么喜欢易哲。

    “我想你有点累了,就不打扰你在这里休息,如果你觉得闷,可以去我书房找点书看,出门右转最后一个房间,我就在那里,有事也可以叫我。”

    他细细交待,出去时轻轻带上了门。

    袁思独自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儿。先参观袁想的娃娃,不知道这柜子限量版花了易哲多少钱,柜子里还做了个娃娃的衣帽间。再看看书架上的书,少儿版的中外名著倒挺多,但是这么新,估计她都没看。袁思最后走到床前,摸摸床软不软,有点软过了头,小孩子骨骼没发育好,还是得睡硬一点的床……她操着心,眼睛忽然一瞟,床头柜没关紧的抽屉露出一小截东西。

    她拉开抽屉,叹了口气,这么多糖果。

    怎么能在孩子的床前放糖呢?

    她拿起糖果罐子,走出门,要去找易哲理论,他的书房她当然熟悉路,就是走廊尽头那一间。她走到门口,轻轻一敲,门是虚掩着的,就这么开了,易哲却不在。

    她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猜想他可能是去了卫生间,正要走,目光却被他老板椅上摆着的一幅画吸引住。

    袁思不由自主地走进去。

    绕过他的书桌,抱起那幅画来。

    画里的人就是她,那天晚宴上的她,红裙黑鞋,头发干干净净地绑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画上的她低着脑袋,垂眸看手里拿着的香槟,他给她画了一个稚气未脱的眼神,鼻子上点了浅浅的红晕。发丝部分的笔触很细致,额头与鬓角旁的胎毛也认真勾勒过了,毛茸茸金灿灿的,整幅画都焕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

    袁思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会画画她是知道的,上一世这样的画他给自己画过很多。

    差一点就忘记了。

    他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她却不知道。这一刻她有些动摇,也许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吧。

    只是给不了她好结局而已。

    袁思失神落魄地放下画,匆匆往外走。

    一出门就跟来人撞了个满怀,她失去了平衡,往前跌过去。

    对方被她撞得后退了几步,下意识抱住她,牢牢接在怀里,又退了几步,总算站住了。熟悉的气息钻进鼻腔,钻进心肺,铺天盖地都是,无孔不入。这让人心慌的感觉。

    “小心。”易哲紧紧抱着她,明明站稳了,却没放开。

 第7章

    “你找我?”

    声音就在耳朵边,比平时更喑哑一点,也显得暧昧。

    他的衬衣是柔软的棉麻材质,她紧贴着,就仿佛贴着他的肌肤。实际上他的肌肤更烫,他的下巴抵在她额前,血管里的脉搏一下一下地跳动,热气就这样传递过来,连带着她也一起发烫。

    “没、没什么事。”

    袁思试着推了他一把,他的手臂很牢,推不开,她让自己冷静,连着深呼吸了几口气,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颤抖:“易哲,放开。”

    易哲就反应过来,规规矩矩松开了手,他没有注意到袁思的紧张。因为他自己,更加悸动,脸上泛起微微的红,甚至不敢看她。

    两个人各自冷静半天,易哲慢慢地把视线移回袁思身上,忽然惊讶道:

    “袁思!”

    双手捧住她的脸。

    她这才感觉到鼻腔有一股热流往外涌,胸口的被奇怪的触感击中,一看,衣领处化开了一块血渍,紧接着又是一块。

    天太热了还是刚刚撞的?

    袁思大脑一阵空白,被易哲扶着仰起了头,带进书房。

    那幅画还摆在那里。

    易哲稍稍愣了愣,快步走过去把画移到别处,再回来扶她坐到椅子上,抽了几张桌子上的纸巾,帮她清理流血不止的鼻子。“左边鼻子流血,就要把右手举起来……”他一边轻轻擦拭着她的脸,一边抬起她的右臂,哄道,“来,举起来。”他温热的指尖快融在她的皮肤里。

    她便右臂悬在空中,木然地让他摆弄。

    “我出生的时候抓周,抓的是画笔,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画画。”他告诉她。

    她知道,他同她讲过的。

    “如果不是家庭的原因,可能我现在从事的会是油画工作吧。”

    这个她也知道,他同她讲过的。

    她知道他的喜怒哀乐,知道他真正的理想。

    “我好久没有拿过画笔了,那天突然想画画,你如果介意的话,就撕掉它吧。”他仔细地把她的头发一并整理好,小心翼翼地说。

    鼻血已经止住,脸上的狼藉也擦得干干净净,她仍然举着右臂,从椅子上站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之间没有再说一句话。

    袁思拿着糖果罐躲回袁想的房间,甚至把门从里面反锁起来,把糖果罐也放回原位。走进卫生间,她打开水龙头,使劲搓洗衣领上的血渍。

    她开始怀疑自己重生的意义。

    ——难道不是改变命运吗?

    为什么避免不了又要与这个人产生纠葛?他是她大部分痛苦的根源。难道又要她再走一次上辈子的路,再淹死一次,循环往复?

    她心惊肉跳地把这个念头按下去,她绝对不要。

    弄干净衣领,袁思走上阳台,好让风吹干它。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看到一辆车驶进楼下的车库,不一会儿,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在司机的带领下走出来,走进楼梯间。她身上穿着整洁的校服裙子,书包被人拿在手里,走路一蹦一跳的。

    那么欢快的样子,每天还可以含着糖果入睡,哪里像是会做噩梦。

    袁思的手指在阳台上画了一圈又一圈,她又站了一会儿,转身去开了门,好去迎接放学回家的小公主。

    刚要下楼,那边袁想已经进了大门,第一个看到的人还是守在门后等她的易哲,小小的脸上顿时都是惊喜:

    “易叔叔,你今天怎么回家这么早?”

    扑过去就要讨人家抱抱。

    易哲抱起她托得高高的,温柔地笑着:“今天姐姐也来了。”

    袁想这才看到楼上的袁思。

    “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听话?晚上好好刷牙没有?”袁思自己也觉得自己唠叨,捏捏袁想的小脸蛋,有些讪讪的。

    “听话听话,不信问易叔叔。”她龇开一口洁白整齐的牙,弯弯的大眼睛晶晶亮。

    明明被照顾得很好啊。

    易哲理所当然帮腔:“想想最乖了。”

    “易叔叔说你老是做噩梦?”

    袁想重重地点头:“姐姐,我一个人睡不习惯……今晚你可不可以不要回家,留下来陪我?”

    “什么?”

    袁想哀求着竖起一根手指:“今天就好!就这一次!”

    袁思第一反应居然是看看易哲,虽然她还是不愿意跟易哲说话,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袁想的任性毫无办法,只能求助地看着易哲,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你管管孩子。

    易哲却让她失望了:“今晚住下吧,明天有什么事我让人送你过去。”

    袁想就当她答应了,开开心心地拉着她的手:“姐姐,今天老师布置了手工作业,快来帮我一起做。”

    她们进房间捏了半天粘土,等易铭也放学回来,一家人便坐到餐桌前,准备吃饭。

    “袁思姐姐,我今天早上升旗了呢。”易铭腼腆地向她献宝。

    袁思不吝啬地夸奖他:“真的吗?好厉害啊。”夹了只排骨就放在他碗里。

    他笑着低头吃饭,袁想说了句“姐姐今天住在这里呢”,他看起来更开心了。

    好温暖的家,谁不会被吸引着想要接近呢。

    袁思没什么食欲,手握着水杯喝了一口,心里算了算,易铭的生母还有一阵子,就要回国了吧。

    他父母是最普通的家族联姻,利益还是战胜不了感情不和,早早分手,受到最大伤害的就是孩子。

    易哲见她半天不懂筷子,问了声:

    “这个菜做的是不是不太地道?”

    为了照顾她的口味,易哲让厨房做了几道上海菜,其实易家的大厨手艺不错,把上海菜浓油赤酱的精髓抓得很准。

    “没有,很好吃。”袁思夹了一筷子蹄膀,炖得挺到位,稍微一扯,晶莹的肉皮就撕开来。

    “换洗的衣服我让人准备好了。”他示意她安心住在这里,“可以的话,就多在这里住几天。”

    “谢谢易先生,我明天早上就有事要走,不打扰了。”

    袁想插嘴:“姐姐,你怎么还叫人家易先生?”

    袁思对这个胳膊肘朝外拐的熊孩子有点不满:“你要我跟你一起叫人家易叔叔吗,你先问问你易叔叔乐意不乐意?”

    她们姐妹俩年龄差距确实挺大。

    袁想是在袁思去日本留学后出生的,袁思没有参与过她的成长,她们之间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关系多少有点疏离,由于血缘关系和后来的相依为命,才得以拉近不少。

    易哲的年龄被袁想叫一声叔叔绰绰有余,但是与袁思的年龄差就有些尴尬。

    易叔叔笑起来:“我不是很介意。我早说过了,不要客气,直接叫我易哲吧。”

    袁思没接腔,默默扒饭,余光瞥到那个熊孩子与易铭在一旁偷偷乐。

    “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易哲说,“易铭最近在学围棋,想想看上去很感兴趣,跟易铭瞎玩了几盘,学得很快,我想让她也跟着老师学。易铭的那位老师是业界声誉非常好的一位棋手。”

    “想想喜欢就学吧,我不干涉她的任何兴趣爱好。”袁思低头看看袁想,思索着上一世她什么时候碰过围棋,好像确实是有一阵子,三分钟热度,空有天赋却后天不足,很快就丢掉了。

    不知道袁想会不会哪一天,也丢掉对父亲的热情。

    “要是易叔叔是我爸爸就好了。”夜里睡觉时,袁想脑袋埋在袁思怀里,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袁思沉默不语,她便有点着急:

    “姐姐,你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她只是想起了她们真正的爸爸,记忆已经勾勒不出他的轮廓,恨意却无法抹消。

    为什么没有给袁想足够的爱,为什么一夜之间把这个家弄得支离破碎。

    “你好像不喜欢易叔叔,可是,易叔叔对你很好,也对我很好。”

    “我没有不喜欢易叔叔,”袁思盯着天花板看,“他是个很好的人,你如果喜欢,就当他是你爸爸吧。”

    她没有像从前那样,硬生生地打消这孩子的念头:“你姓袁,他姓易,他怎么能当你爸爸?”气得小女孩当场哇哇大哭。

    “那你呢?”袁想不安地问,“你会因为这个伤心吗?”

    然后“哎哟”叫出声。

    袁思立刻坐起来:“怎么了?”

    “我……牙疼。”黑暗中,袁想龇牙咧嘴的,最后张开嘴给袁思看。

    她俯下身去,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慢慢摸着袁想的头发:“想想,以后晚上刷过牙,就不要吃糖了。”

 第8章

    袁思脑海里始终有根神经紧绷着,早上一到点,就自己醒过来。

    她摸黑下了床穿好衣服,尽量不惊醒袁想,好在小孩子都睡得很沉。进卫生间用最小的水流简单洗漱后,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往楼下走去。除了她,这栋房子里没有任何一个人醒,她出了大门,淋着一身雾气走在路上。

    意识异常清醒,路上有叮叮咚咚的自行车铃声,她走了长长的路,终于又回到熟悉的胡同里。

    早点摊的老板见她来过好几次,已经熟悉,笑吟吟问:

    “今天吃什么?”

    “一碗豆腐脑。”

    “还是加糖?”

    “嗯。”

    “先坐一会儿,马上好。”

    袁思找了个空桌坐下,这时,隔壁有一个人,回头看她一眼。她立刻也看回去,目光相对,对方冲她点头示意。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枯瘦如柴,人却很精神,眼睛炯炯。他似乎是出来晨练的,穿着一身运动装,他面前摆着一碗豆腐脑,与别人碗里红红绿绿的浇卤不一样,他碗里很干净,只有豆腐脑的**白色。

    “豆腐脑来了——”老板把袁思的那份放在她面前,吆喝声嘹亮,“慢用!”

    袁思低头吃的时候,那个中年人已经吃完,去找老板结了账,把找的零钱一张一张摊平理好,放回钱包里,便离开了。他走的时候袁思抬头看了几眼背影,暗暗松了口气。

    人刚走,小摊老板就凑过来,一面收拾桌子一面与袁思闲聊:“您知道刚刚那位是谁吗?”

    没等袁思回答,他就说:“听别的客人说,那是给裴子琳做经纪人的,就是大明星裴子琳!”

    裴子琳,当代人气最旺的男歌星。长相俊美,才气过人。

    这位经纪人一辈子只带过两个艺人,两个都是爆红。第一个是个女歌星,在最好的年纪把演唱会开遍了亚洲,风光无限,一时无两,但为了爱情早早结婚生子隐退,裴子琳是第二个。

    袁思冲老板笑笑:“真的吗?那下次可以拜托他要个签名呢。”

    往后袁思也常在早点摊遇着他,偶尔也能拼到一桌,但两人最多点头打个招呼。袁思不愿意让两人的相识变得刻意,便从不主动开口向他搭话。

    日子一晃,剧组就开机了,片场离二环很远,她不得不搬到剧组安排的住所里去,要有一阵子不能在这边的菜市场吃早点。

    开机那天很热闹,袁思还是头一次参加开机仪式,知道这个日子选得很讲究,黄道吉日,宜嫁娶宜祭祀宜开市。电影的名字也定了下来,叫《无事生非》,一行人烧了香,又合了几张影,便开始张罗着拍第一场戏。

    第一场戏袁思没有出场,是周嘉仪的独戏,在场务搭器材调灯光的时候,她手里拿着张纸条走来走去,看上去很烦躁。袁思找了个凳子静静地坐在一旁,忽然有人点点她的肩头,一看,是周嘉仪忍不住找她发牢骚来了。

    “我真的是不理解,没有剧本到底怎么拍戏,那个人就给了我这张纸,写几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演出来,照感觉演。”

    袁思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了几行字:

    “阳台,眺望,吃饼干。

    ……

    有恃无恐的少女。”

    虽然之前与阿林一起拍过舞台剧,但是阿林的舞台剧有写好的剧本,跟他电影的拍摄路数完全不一样。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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