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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归天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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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盼姐。”袁思摊开掌心,看着蓝色的碳素墨水在皮肤上慢慢干涸。
这次她不会再傻傻地不把它当一回事,等回到家时才发现字迹被手汗融得模糊不清,追悔莫及。
想起前尘往事,她忽然惊醒:“你要离开北京了吗?”
“嗯。”顾盼用纸巾轻轻擦拭钢笔尖上的墨水,小心收回包里,“我还是不属于这里,努力过了,就是留不下来,希望你可以如愿所偿,让北京离不开你,别像我这样,只能离开北京。”
顾盼的话带着莫名的伤感,袁思心里怯怯地品味这句话:让北京离不开你。
她能做得到吗?
宴会结束还是易哲送她回家。
在那样的场合他竟然滴酒未沾,有条不紊地系上安全带,确认她也系好了安全带,挂档,踩油门,缓缓驶出停车场。
“你的手上有什么?你一直在看。”他侧头瞄了一眼。
袁思没有理会他,垂下手,看向窗外。
“如果你想要,那样的号码,我也可以给你一千个,一万个。”
他仿佛左手抱着月亮,右手捧着六便士,满脑子诉求:你要的我都有,就差你说一声,我都给你,我都可以。
暴发户。
“易先生费心了,我有这一个就够。”
易哲不与她争论,柔声道:“对不起,袁思,我为我母亲今天的举动向你道歉。她就是那个样子,并不是针对你。”
她板着脸拉开距离:“易先生,请你称呼我为袁小姐。”
“我觉得那样太生分,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易哲。”
“你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应该做个孝顺的孩子,听她的话。”袁思话里有话。
易哲“噗嗤”一笑。
“我总觉得,你在刻意躲我,你是不是在顾虑什么?”
“我能顾虑什么。”
“那么,你只是单纯讨厌我?”
“可以这么说。”
“那么,是我身上哪一点特质让你心里不舒服了吗?”
“可能是你有钱吧,我仇富。”袁思想也不想就说。
易哲“噗嗤”一笑。
“那你为什么还说你想要钱?这一点是不是很矛盾?”
“我想要钱,你有钱,所以我妒忌你,更讨厌你,这就是仇富,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给你钱,不要讨厌我了,好吗,袁思?”
袁思道:“不要叫我袁思。”
袁思口不择言:“有钱你牛、逼。”
易哲被她突如其来的爆粗口当头浇下,有点懵,除了“好,好,好”之外,再说不出别的话。
沟通未果,他只能安静地开车。
总算到了她的家,袁思自行开门下车,他也跟着下来,一路默默地把她送到她楼下。
看到他脸色不佳,她心情倒好了起来,但愿他从此对她敬而远之,退避三舍。
“对不起。”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道起了歉,昏黄的路灯下低着头,“在车里是我失言了,我原本想让气氛轻松一点,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明明是她态度更加不好。
他絮絮叨叨,他这样紧张。
站在面前的仿佛是那个怯生生的易铭,小心翼翼,用眼神可怜巴巴地传递着一句:“给我一点爱。”
袁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色道:
“易哲,虽然我救了你儿子,但是,我非常反感你费尽心机想报答我的样子。你给过钱了,替我养孩子了,已经可以了,真的够了。”
易哲开口:“我只是觉得……”
“不用你觉得!”袁思打断他。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曾经对她说过:“我总觉得你一定吃过不少苦,我想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同情也算爱吗?
她就像他在路边捡到的小猫,带回家裹在怀里疼了又疼,但始终只是宠物而已。
袁思上了楼,没有回头,却透着楼道的窗看了一眼。
易哲转身走了,高瘦的背影消融在夜幕里。
她如释重负。
第5章
在宴会上喝了香槟,新家的第一夜,袁思睡得格外沉。
一大早被闹钟叫醒,放松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她辞掉工作搬到二环不是来享受安逸日子的。
这天早上难得有露水。天还晦暗着,她在凉凉的雾气中穿行而过,走在熟悉的南锣鼓巷里,街上已经开始喧嚣,小商小贩挑着担子打着木板吆喝。她起这么早,是要去菜市场吃一碗豆腐脑。
这平凡无奇的吃食,因为地域文化的差异,分作两种口味。在北京豆腐脑是咸口,满满一大碗白润细滑的豆腐脑,撒上细盐、虾米、蒜泥、香菜,再浇几大勺咸香的酱油卤汁和一点辣椒油,就是一碗香得能让人把舌头都吞进肚子里的美味。
袁思走到小摊前,还没有几个客人,她找了个位子坐下,就听老板热情地吆喝了一句:
“姑娘吃什么?”
她轻声细语道:“一碗豆腐脑,只加白糖。”几个客人侧目,简直怀疑她是来砸场子。
但老板很自然地拖长了声音回道:“好嘞——”
一碗白瓷般的豆腐脑放在她面前,“咚”的一声,水嫩软滑的豆腐脑在碗内轻轻地晃动,上面淋了一层细细的砂糖。
“前段时间也有一位来要吃甜豆腐脑,去别的摊都被赶走了,就我这里给那位加了糖,后来天天来,就这个点……最近没见着人。”老板眼睛里看着袁思把糖与豆腐脑拌在一起,爽朗地笑,“您也是南方人吧?”
袁思吃了一口,冲他笑着点头,竖起大拇指,他便一本满足地忙活去了。
她原本就是冲着那位吃甜豆腐脑的先生来的。
今天恰好却没遇上,有点怏怏的,吃完东西没什么去处,还是去找阿林。
二环到五环坐车转车一通折腾下来,天也快到中午了,袁思走进小四合院时,看到阿林家的门敞开着,门口摆着几个塑料袋,水龙头旁边的水盆里泡着绿油油的蔬菜。
看到阿林开伙做饭她反而有些担心,因为这是他独特的解压方式,在特别焦虑的时候,他会做很多菜来排解压力。
接近正午太阳暴晒,她上前抱起露天摆的水盆,端进屋,看到系着围裙的阿林正坐在地上剥毛豆。
她想笑。
“我来得正是时候吗?”
阿林看到她来了:“袁思,还没吃过吧?在我这里吃。”
她把水盆放到一旁去,蹲下来,陪他一起剥。三下五除二就剥好了一袋,她主动拿着碗出去洗一遍,再要回去,就看到阿林跟着出来了,手里托着个摄像机。
“袁思,把碗拿到旁边去,站过来。”他扛起摄像机对着她。
“现在?这样?”她还是听了他的话,站好。
“你想象你是时间,是河流……”
袁思笑了:“这让我怎么想象?”
“那就跳舞吧,你会不会跳舞?我记得上次你在五棵松跳过。”
袁思愿意相信阿林的突发奇想,灼灼的烈日下,她晃动起脑袋,舒展开手臂,跳起轻快的步子。那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的舞步,就是很随意的身体摇摆,她曾经演过话剧,那段算不上舞蹈的舞蹈让观众都为她鼓起了掌。她跳了一会儿,觉得很不好意思,停下来,走到摄像机后头去:
“怎么样?”
他熟练地捣鼓摄像机,除了点头什么也不说。
“我穿成这样,”袁思扯了扯自己洗得发白的蓝t恤,“又没化妆,你这样会不会太随便了?”
“袁思,我放心多了,”阿林说,“一看到你跳舞我就安心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开机,我很紧张。”
阿林终于肯让她回屋子里去,外面那么热,蝉鸣声吵得耳朵生疼。
“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开机吗?”袁思记得,他这部电影拍得很随便,从筹拍到开机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她还以为没几天就要开始拍了。
“我去辞职的时候,公司得知我要拍电影,很支持我,说愿意投资。”阿林自己也有些懵,“说是后天安排演员过来试镜,还都是明星……袁思你要不要也一起过来看看,看看明星?”
她心里有疑惑,还是点点头:“好啊。”
阿林的电影有人投资是好事,使用有名气的演员也是好事。怎么这好事就降临到他头上了呢?
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易哲。
但站在阿林的立场,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当天到了影棚,果然有一群人已经在等候,阿林一一给她介绍,这是科长,那是主任……一群领导围在一起,对她和阿林这两个小人物毕恭毕敬,要说没有人安排,打死她也不信,这个人十有*是易哲没得跑。
“袁小姐,真是光彩照人,风华正茂!”大概是某个主任夸她,这些人的名字她一会儿就记不清了。
面对这么露骨的恭维,袁思回报一个没有感情的笑:“谢谢肯定。”
今天她明明只是过来打个酱油。
幸运的是明星演员还算守时,稍微迟到了五分钟便来到现场,带了一大群保镖和助理。袁思一认出这个女星,就感觉易哲做的有些夸张。
这大概是当今最红的女演员,周嘉仪,因一场世界级的选美出道,并获得了那届的最佳上镜奖,随后主演了一部聊斋题材的电影,当年就拿下百影的最佳新人奖,接着又连续两年拿了影后,成绩惊人。
她穿着红裙,这红裙与袁思在易宅里穿的那件完全不一样。领口很低,饱满的胸线令人脸红心跳,却因为她青春而美好的身体,丝毫不显得下、流。瀑布般的黑发淌在肩后,她修长的手臂从中穿过,再往下是笔直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双腿,她皮肤雪白,越发衬得那头好头发耀眼夺目。
这时袁思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周嘉仪本人,不可避免地被惊艳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群人又在此围着周嘉仪夸赞,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不过这次与夸袁思不一样,说的都是真心话。
阿林一直在旁边弓着身子调试音响,等调试完毕,淡淡地打断他们:“周小姐,我们开始吧。”
周嘉仪的眉毛挑了挑。
“现在可以给我剧本了吗?”
从声音里就能听出来,这位大明星对于居然不能提前拿到剧本,感到非常不快。因为通常都是她先挑剧本,这种临场试镜被挑的情况想必从来没有经历过。
阿林不卑不亢道:“我拍电影不用剧本。”
这时,周嘉仪已经慢慢走到台上,她问:“那我现在怎么演?”
缓慢优雅的大提琴曲响起,阿林认真地说:“我要你演出这首曲子的感觉。”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
周嘉仪也很吃惊,没有过多表现出来,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揣摩音乐里的情绪。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她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演不出来以后,黑了脸愠怒着走下台。
“我不知道要演什么。”
袁思偷偷乐,换谁都不知道演什么。
阿林思考了一会儿:“你说两句台词吧。”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纸笔,唰唰写下两行字,让人递过去。
周嘉仪看了半天,重新上了台,大提琴乐再度响起。
她慢慢坐下来,眼神聚焦到镜头外的某处。
“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渔夫,偶然捕到了一条金鱼。”
“他以为自己技艺高超,又怎知是金鱼爱上了渔夫,甘愿落网。”
周嘉仪下台时,袁思注意到阿林微微地摇了摇头。
这个小动作被大明星捕捉到,看在眼里,尤其感到不爽。
她一边接受其他人的掌声,一边问阿林:“王导之前拍过什么作品吗?我想学习学习。”
阿林笑眯眯道:“我第一次拍电影。”
周嘉仪夸张道:“您确定是专业出身吗,这样真的很乱来。”
阿林依然是笑眯眯:“拍电影嘛,随便拍拍。”这话说的所有人都替他捏把汗。
但他还是给她面子,夸了两句:“周小姐真漂亮,演技也好,能加入我的电影,我很光荣。”
周嘉仪轻哼一声:“我去一下洗手间。”
袁思走到阿林身旁,低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针对她?”
“我没有。”他说,“她没有达到我的要求。”
袁思小声劝:“电影同样要具备商业价值,这么大腕的明星演你的电影,你红是分分钟的事。”
阿林说:“那我不是也没有拒绝她嘛。”
袁思觉得争辩不过他,毕竟在拍电影这件事上,他最为较真。但她确信他具有非凡的才华,也就不在他与演员的相处方式上纠结太多。
周嘉仪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这些助理在旁边干站着,没一个操心的,袁思踌躇了一会儿,去洗手间看看那边是什么情况。
“周小姐?”她一个隔间一个隔间地敲门。
没有回应。
她走出卫生间,眼睛下意识一瞟,就看到安全出口的楼道那边,阵阵烟雾缭绕飘过来。
再往那边走几步,看到站着说话的两人。周嘉仪纤纤玉指夹着长烟,眯着狭长的眼睛跟对方说着什么,而那个隐藏在楼道里的,只看得到一截穿着西装的宽阔肩膀。
袁思再要往那边看一眼,顿时就被对方发现了。
“袁思。”易哲从门后探出头,朝她看过来。
果然是他。
第6章
周嘉仪歪着头好奇地看袁思,漂亮的嘴唇嘟成一个圆圈,呼出缭缭白烟。
这时易哲打发周嘉仪走:“嘉仪,你先回去继续吧,他们都在等你。”
她便走了几步,把烟头掐灭在袁思身旁的垃圾桶上的水烟缸里,回去了。她经过的瞬间,袁思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和烟味交杂在一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再看易哲,问他:“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对方装起傻来。
袁思不愿意说得再直白一点:“这些都是你安排的吗?”
易哲诚恳道:“上次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你对王导演十分有信心,我相信他一定有过人之处。”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我看了你舞台剧的录像带,听说是他执导的。这次投资一定是个正确的选择。”
“如果我说,你的投资可能连一半的成本都拿不回来呢?”
她深知阿林拍的电影从来都不会有稳定的票房,即使找来了高人气的周嘉仪也不一定能拯救得了。
易哲沉默了一会儿:“这就是你昨天去银行兑现支票,只填了一块钱的原因?”
“支票既然给我了,拿多少是□□。”
他问:“你这是不想欠我人情?”
袁思点点头,转身要回影棚去,易哲几个跨步跟上来。
“想想这几天总是做噩梦,她说她很想你。”
算盘打尽,最后还是搬出那个最管用的小救兵。
她只能停下来,叹了一口气:“易先生,我怎么可能不欠你的人情,我妹妹在你家里,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我并不觉得是麻烦。”
“可能把她托付给你是个错误的决定,让你感到困扰了,我会尽快把她接走。”
易哲愣了愣:“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费尽心机找一个与她产生联系的理由。
却好像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正当易哲沮丧的时候,袁思笑笑:“我怎么知道易先生是什么意思,既然易先生说孩子想我了,那这边完事了我就去看看她吧。”
打一巴掌,再给个红枣。
他如释重负站定:“好。”又补充道:“我正好要回家一趟,我在楼下等你。”
她快步朝前走,不想让他看出来,自己刚刚居然有了片刻的心软。
回到影棚,周嘉仪已换了衣服在拍试妆照。袁思走到阿林身边,听到他问:
“怎么去了那么久?”
“有点不舒服,等会儿还有演员来吗?”
她看到周嘉仪熟稔地变换表情应对镜头的捕捉,十分赏心悦目,仿佛在欣赏一幅油画。
阿林低头在面前的纸上记着什么,一面说:“还有一个男演员,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冷气太足了,一会儿冷一会热的,有点胃疼,”袁思说,“那我先走了。”
“那你慢点。”
她出了门,阿林从身后追出来:“等等,袁思。”
“嗯?”下意识四处张望了一下,还好,易哲已经不在走廊里,应该是先去了楼下,“怎么了?”
阿林看着她,犹豫了半天,只是说:“没什么,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勉强,下个月来拍戏,会有通知提前寄给你。”
“好的。”她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下楼看到易哲的车,这次是有司机载他来,一见袁思,对方很有眼力见地先下了车,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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