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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之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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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治他。
  
  但这毕竟不是完美的世界不是吗,我也远远没那么坚强。
  
  在前往刘恨陵公司的计程车里,我沉默地看着窗外景色,心里五味杂陈。我为今时今日还没完全放下这件事而感到惭愧,所以当宇翔问我打算如何跟他谈安妮的抚养权时,我心虚地说,如果伊丽丝真是他杀的,那我会不惜一切把安妮争过来。
  
  怎么个争法呢?我全然不知。我又有什么能力给她好的生活,我连自己都未必养得了。
  
  还没做好心里准备,车已抵达刘氏大楼楼下。我表现出与内心完全相反的镇定,和宇翔步入大厅。
  
  这是第一次踏足刘恨陵工作的世界。
  
  我知道他很厉害,也非常富有,可亲眼目睹他的帝国又是另一回事。五十多层高的办公大楼,光西雅图就上千名员工,他是这里的首领,我有什么资格跟这样的人谈条件?
  
  “你们好,刘先生正在等候,请随我来。”一个西装笔挺的女士在我们一进门就上前招呼,我们跟着她乘电梯去到46楼的会客室。
  
  纯白的办公室;高雅,宽畅,可我却觉得这里像透了地下那间关了我六年的密室,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宇翔一直拉着我的手,他无声地紧握了几下,像是在给我力量。
  
  “好了,就是这里,”那位女士挂着职业微笑道,可她很快又说:“刘先生想单独见刘璃小姐,请您先在这儿留步。”
  
  并不是预料之外的事,我只紧张地看了宇翔一眼,而他充满信心地回视我,“我坐在沙发上等你。拿出勇气好好跟他谈。”他在耳边对我说。
  
  我点点头,跟那位女士步入一扇自动门。穿过颇长的玻璃走廊,来到一间看似富丽堂皇的办公室外。
  
  “刘先生就在里面。”
  
  我谢过她后,她转身离开。
  
  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到处都有闭路电视,我倒不觉得需要敲门那么做作。
  
  这无疑是一间顶级的办公室;整个西雅图180度尽在眼前。可是比起海景,更吸引我注意的是在房间中心的一组彩色滑梯组合。
  
  我轻悄地走到前面,发现安妮小小身体竟缩在一堆海绵球里睡着了。
  
  “她习惯在这个时间午睡,再等一会儿就会醒。”
  
  我猛地看向声音的来源,顿时觉得呼吸困难。
  
  “蕾拉,你的表情像见了鬼,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刘恨陵说着走到我面前。
  
  笔挺的西装,修长的腿,一丝不苟的头发,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曾经让我魂不守舍,日夜期盼的身影,但更近一些我惊觉,他雕像一样的容貌竟多了一丝陌生的沧桑。
  
  心中百感交集,不不不,刘恨陵是化石,他必须像以前一样,恶也恶得魔魅张狂,仿佛这样我才更有恨他,抵抗他的动力。
  
  可他变了,那变化极微妙,我却实实在在感受到。
  
  “你好吗?”一贯不带温度的语气。
  
  “还好,谢谢。”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脱掉西装外套,顺手搭在滑梯的扶手。
  
  “昨天。”
  
  “看到新闻了?”
  
  “嗯。”
  
  “那你应该清楚,我有可能是杀人犯。”
  
  “……”
  
  “你还敢来?”
  
  “我想见安妮。”
  
  “你认为是我做的吗?”
  
  我认真想了一下答:“应该不是。”
  
  “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
  
  我不语。以我对伊丽丝和“小陵”的了解,我觉得应该不是。
  
  他用幽黑深邃的眼睛注视我,我避开了那两道炽热的光,隔了几秒轻道:“可她毕竟还是死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刘恨陵问非所答地说:“你和宇翔睡过了?”
  
  我一惊,抬头看他。他开始逼近,用低沉的语气说:“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应该是做过,那到底是他好,还是我好?”
  
  我心脏狂跳,本能地往后退。他还不放弃,咄咄逼近,“你的身体,他都摸过?”
  
  越靠越近,我已再无倒退的空间,熟悉的味道扰乱着我的神经,等他的唇就快碰到我时,他像念咒语般道:“还是小男孩无法满足你,你想起了我的好?”
  
  他一只手勾住我的后脑,吻了下来。那个吻带着陌生的饥渴和温存,却丝毫没有预料中的侵略,仿佛一切说不清的思念都溶在里面,化为一个缠绵的吸取。电光火石间我恢复了意识,用力推开他然后一掌挥了出去,落在他脸上清晰地听到“啪”一声。
  
  “你疯了吗?”我颤抖着说,“不要碰我……”
  
  话音才刚落,安妮突然冲了出来,小小人儿使尽身上所有力量攻击我。
  
  “干嘛打我爸爸?你这个坏人!我恨你!你干嘛打他?”她像个受伤的小野兽,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没站稳竟被她推倒。看我倒地她更张狂地踢打,不敢想像这是一年前见过温顺可爱的小女孩。
  
  “安妮,别这样,过来。”刘恨陵轻唤。
  
  安妮憎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跑到刘恨陵身边,他把她抱起,她体贴地用小手擦他左边的脸蛋问:“疼吗?”
  
  “爸爸没事,”他说,“记不记得那是谁?”
  
  安妮猛地摇头,“讨厌鬼!大坏蛋!”
  
  “不可以那样说妈妈。”
  
  “她不是我妈妈,安妮没有妈妈。”
  
  我整个人呆住,只有火辣辣的痛楚从右手传到心脏。满怀热情地期盼终于能和安妮近一步亲近,可没想到她会恨我。久久我都只能坐在地上,找不到起来的力量。
  
  “你打算一直坐在那里吗?”刘恨陵放下安妮,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无视他的举动,努力自己爬了起来。
  
  “刘恨陵,你到底想怎样?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能放过我吗?”我的声音不大,可句句清晰。
  
  他听后挑起浓密的剑眉,似笑非笑答:“我想怎样?我已不想怎样了蕾拉,在纽约我曾愿意为你拿生命做赌注,结果你还是离开了。如果没弄错,这次好像是你找我的。”
  
  我不想在安妮面前讨论伊丽丝的死,只好转移话题说:“孩子让给我,我不但不会恨你,更会感激你一生。”
  
  “那是没可能的。你打算怎样抚养她?”
  
  “我会努力读书,其实英国的剑桥大学已接收我,毕业后我找工作,宇翔也会……”
  
  因为心急,一时口快把宇翔带了出来,刘恨陵明显脸一沉,“我还没落到需要他来帮我养女儿的地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更急了,“伊丽丝不再,我想。。。。。。孩子还是跟妈妈好。”
  
  “哦?”他冷冷哼了一声,“那让我们来问问安妮是否愿意跟你走。”
  
  “安妮,”刘恨陵蹲下,“你可愿意离开爸爸,跟妈妈走?”
  
  “No!!!!”安妮一听竟然大声哭了起来,“我讨厌她,爸爸不要让我跟她走,我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她的哭声像千把利刀同时刮着我的皮肉,刘恨陵冷峻的脸闪过一丝嘲弄的同情,却很快消失。
  
  “安妮不哭,爸爸不会让任何人把你带走,不要哭。”
  
  “真的吗?”她可怜兮兮地问道。
  
  “爸爸何时骗过安妮?”
  
  她想了一下然后破涕而笑,他温柔地为她擦掉眼泪,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不敢相信这是折磨了我八年的刘恨陵。
  
  如果安妮不是那么粘他,我会觉得他是在演戏,可她眼里对爸爸的爱意是如此浓厚,我不敢断定那也是假的。
  
  可能这一生我都注定赢不了刘恨陵。
  
  “好了,你想见安妮,现在也见过,如果没什么别的事,你可以离开了。”
  
  “刘恨陵,我……”
  
  “还有何贵干?”他转身。
  
  是啊,还有什么说的,为何心会如此不甘?我突然想到,“对了,那件事……就是上庭,很麻烦吗?”
  
  “有无麻烦也无需你费心。跟宇翔滚回欧洲,再也不要叫我见到你们。”
  
  我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最后一丝伪装的镇定也彻底瓦解,还好他背对我牵着安妮走向窗边。我万念俱灰地离开办公室。
  
  在外厅等待的宇翔一见我出来即刻上前问:“谈得怎么样?他有无伤害你?”
  
  我摇摇头。
  
  “伊丽丝的事……是他做的吗?”
  
  “我不知道,他没说。”
  
  “安妮呢?他答应让她回到你身边吗?”
  
  我又摇摇头。安妮的事最令我心痛,我扑进宇翔怀里,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他安慰了我一阵后,试图打开玻璃门自己去找刘恨陵理论,可门已自动锁上。
  
  “我们走。有一天他终归需要为他的罪恶付出代价。”宇翔说罢牵着我的手离开。
  
  要过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刘恨陵一直在闭路电视看着我们。他一拳打碎一面玻璃,害得安妮大惊失色。随着刘恨陵的血汹涌而出,安妮幼小的心里更加憎恨起我这个凭空出现的“母亲”。

63 Chapter 62 治愈之手
  心神不宁,失眠,焦虑,在见过刘恨陵后全部变本加厉。在巴黎时还能对着宇翔强颜欢笑,这会儿连伪装的能力都失去。身体有时会突然麻木,那种无助的感觉很是可怕。
  
  其实神智的健全与否本就只是一线之差,我觉得希望逐渐离我远去,生命漆黑一片,还有什么值得期待?
  
  宇翔本想说服我回英国入学,但我拒绝了。在美国一样可以读书,他更不必为我荒废事业。他争辩不过我,最终我们决定留在西雅图一段时间,至少等伊丽丝的案件有个了断。
  
  新住所位于市中心中国城附近,屋租还算便宜而且位置良好,几步路就到达繁华街市。其实方不方便对我来说也没多大意义,因我基本是足不出户。头一个星期宇翔体谅我的失落,没说什么,可看我越来越消沉,晚晚被噩梦缠绕,体重速降,他执意我去见心里医生。
  
  在健康方面上,他不给我争辩的余地。
  
  还好,黄医生是个极专业的心理权威,她从不强迫我说任何会令我感到不舒服的话。跟陌生人讨论刘恨陵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没可能的。我们往往聊天气聊整个小时。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这个世界上我找不到属于我的位置。一无是处的人如何自生自灭?刘恨陵说得没错,就算安妮跟我在一起,我又能给得了她什么样的生活?
  
  从一出生我就是个多余的人,是负累,宇翔越照顾我,我越觉得无用,而唯独在刘恨陵面前我不用感到卑微,因我知道某种程度上他亏欠我。
  
  可那也不再重要,他已不想跟我有任何关系。
  
  九月下旬,宇翔顺利被一间颇有知名度的建筑设计公司聘请。我很是为他高兴,他却放心不下我,一而再地延迟开工日期。
  
  看他总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一天吃晚饭时我跟他说:“雇主不会永远等候,都已十月初,为何还不去上班?”
  
  他平淡地答:“璃璃,你知道我多担心,你憔悴成这个样子,我怎敢一整天把你留在家里。”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努力挤出笑容,“我会按时见黄医生,按时吃药,每天回家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可你还是没有释怀,我觉得很失败。”
  
  “宇翔,”我放下刀叉认真地看着他,“你一点也不失败,失败的是我。”
  
  “我希望你能开开心心,我希望我能使你开心,可现在是药物在令你坚持,你能了解我的悲伤吗?”
  
  “……我懂,可我实在控制不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他伸手抚摸我的脸峡。
  
  “宇翔,告诉我你爱我。”
  
  “我爱你。”
  
  “那就够了,我会为你努力让自己好起来的。”
  
  他把我紧紧搂入怀。“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这份感情只有日渐增加,让我自己都匪夷所思。明知道一开始你心里根本放不下他,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渴望,想尽办法接近你。后来你愿意相信我,随我远赴欧洲,明明每天都在身边,可我有时还是觉得你离我很远很远。我希望你能快点更快点脱离他的阴影,我说服自己那是因为他罪大恶极,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可看到你现在那么痛苦,我不免感到自责。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吗?还是自私地希望你能快点只看得到我,而把你逼到这个地步。”
  
  他的话令我的心微微一颤。宇翔不是一个把甜言蜜语时时放在嘴边的人,我甚至从不知道他会患得患失。可能怪他吗?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用行动证实他的感情,而我只是一味地接受。
  
  我到底有无像他爱我一样爱他?
  
  “宇翔,吻我。”我低声道。
  
  他的眼光参杂着矛盾与迷茫,看了我很久很久。
  
  “吻我。”我又重复。
  
  “……你确定?”
  
  我点点头。
  
  “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非常需要你。”
  
  那么多个异乡的孤独夜晚,总是我睡床,他睡地板,或一人一角像床的中央存在着什么无形界线。他的刻意是怕我有心理障碍,但我从未有比这一刻更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需要肯定;急切地,卑微地需要一种肯定。精神上的奄奄一息仿佛只能靠一种刺激来告诉我,我还活着。
  
  我们都心知肚明,我指得不是额头或脸蛋上的吻。
  
  一开始,他的唇似蜻蜓点水,轻轻柔柔地盖上我的,可慢慢的,这个吻越来越激烈,像两个压抑已久的人,一次小小放纵就导致自制力瓦解,直到彻底崩溃。
  
  如果说刘恨陵的吻是火,那宇翔就是雨。前者狂妄霸道,激情时不惜灼伤我;宇翔却似滋润大地的水,细细填满每一个空隙,可到汹涌时,也是山呼海啸。
  
  不知是我急于想抹掉刘恨陵的印记,还是那些抵制忧郁的药物影响,明知宇翔不愿过界,我却一次又一次试探着超越他的底线。他开始还强忍着,但我毕竟是刘恨陵调/教出来的,三番四次挑衅他那该死的理智终于让我击垮,他将我打横抱起,沙哑地说:“最后让我问一次,你确定吗?”
  
  我毫无迟疑地点点头。
  
  他把我抱到床上,动作有稍许笨拙地解开我的扣子。其实在这一刻我的大脑已清醒一半,我抗拒别人看我的身体,可此时反悔已是不可能。
  
  “宇翔……”我低喃。
  
  “嗯?”他看着我,可眼睛里已全是欲望。
  
  “宇翔……”
  
  “是,璃璃。”
  
  “我爱你……”
  
  他是震惊?是诧异?是感动?是喜悦?他的表情让我难以判断,但很快的,他用身体来倾诉心底的悸动。
  
  我没想到两个人的结合可以像流水般细腻。已有一年多的间歇,本来还是有少许疼痛,可宇翔把自己控制的很好,直到我身体不再表现出反抗,才加重力度让自己迷失于这个早该发生的事情中。
  
  在我体内的他是陌生的。他的动作,声音,气息,触摸我的方法,全部都是陌生的,可出乎意料之外,我没有想起刘恨陵,没有想起小时候那些恐怖经历,没有排斥,有的只是振奋灵魂的快乐和满足。
  
  攀到巅峰的宇翔把头埋在我肩膀颤抖。我轻抚他全是汗珠的背,给他最后的鼓励。很快他就释放了出来,应该不只是身体的释放,还包括多年来的爱慕,思念,以及无尽的忍耐。
  
  他瘫在我身上,结实的体重给我一种实在的安全感。记得抽离前,他在我耳旁说:“你真残忍,尝过这样的甜蜜,日后要是失去你,我将如何面对?”
  
  我微笑告诉他,“不会的宇翔,你不会失去我。”
  
  ***
  
  冲破了这层关系,我们的生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日子还是一样的,人还是那个人,可一切又仿佛不再相同。宇翔更温柔体贴,因我能稍微坦然一点接受他的温柔。
  
  有时他会孩子气地问我:“现在我可以认为你是我的了吗?”
  
  我点头说:“嗯……”
  
  他开心地拥抱我,吻我的面峡。
  
  通过宇翔我真正了解到为何他一再执意“性”不该是随随便便或是什么交易条件,因它是人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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