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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予我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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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佑白揽起她的后腰,双腿分跪在他身体两侧,滴下液体的穴口,正对着危险的凶器。
他抬高了她的臀,再重重地压下。
瞬间被贯穿,直接戳开深处一个紧闭的口,随之而来的震动让大脑一片空白。
徐品羽扶着他的肩,皱着眉仰过头,动情的呻吟,“啊……啊……”
她的挺身,让沈佑白低头就咬住了肿立的乳尖。
胸乳上湿热的吮吸舔弄,身下被狠狠地顶撞,逼得她直摇头,“啊……慢一点……”
沉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叫我的名字。”
“佑……嗯……”强烈的快感,让徐品羽哽着没办法说完整。
带有惩罚性,咬上她的耳尖。
如同被野兽擒获,正肆意逗弄,享用他的美食。
悸动中的肉体紧紧摩擦,清冷的房间里,波动的线条却似火焰。
沈佑白垂眸,是她晃抖起伏的双乳,像海潮,在黑夜里爬上沙滩,又迅速后退。
如果可以,那就这样沉浸下去。
一场接一场狂轰滥炸般的进攻,期间她试图绞紧阴穴,然后换来他更为猛烈的抽插。
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也没能让他歇火。
徐品羽陷入混沌中,任由他摆弄。
她整个下体已经麻了,小腹快被戳破,弄坏了。
直到有浪潮填满肚子,胀胀的,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的意识恢复清明后,发现自己的脑袋下,枕着沈佑白的胸膛。
台灯熏黄的光晕,落在对角的墙。
烟草味占据了徐品羽呼吸的空气,抬眼看见浓郁的烟雾在他周遭散开。
她好奇的问,“事后一支烟是什么感觉?”
沈佑白侧过目光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吸了口烟,搂着她肩的手掌,压过她的身体。
他俯身堵上徐品羽的嘴,将烟雾灌入。
浓烈的苦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推了下沈佑白,别过脸咳嗽几声。
徐品羽回头佯怒的瞪着他,“谢谢,帮我断了抽烟的念头。”
沈佑白又笑着亲她的眼睛。
他的指尖一下下,在徐品羽光裸的背上游走,然后抽了口烟,问她,“你考虑过搬家吗。”
徐品羽愣了愣,回答,“房租很贵。”
全球闻名的旅游度假胜地,连同房产都是寸土寸金,尤其是靠海的外圈。
她能在内城找到这间租金杂费加在一块,仅是工资三分二的房子,已经谢天谢地了。
即使年久的老房经常停电。
在她走神回忆的时候,沈佑白说,“上水区的公寓楼,租价便宜,水电全免。”
上水区就在景榈酒店的后面,毫无疑问的富人区。
所以,徐品羽眨了眨眼,“那房东是脑子有病?”
沈佑白看着她,“可能有,你治吗。”
前一秒徐品羽就想到了他的意图,现在是确定。
她扬了扬眉,“那干脆连房租也免了?”
沈佑白翻身将她压下,轻轻吻着她的鬓角,“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支付。”
不留给徐品羽考虑的机会,他一个俯身,毫无预兆的进入她的体内。
“嗯……”她蓦地抓住了沈佑白的胳膊,指甲快嵌到他皮肤里。
沈佑白声音黯哑,“羽毛,我想从后面。”
看着眼前被台灯照的柔和,迷人的五官,徐品羽轻轻点点头。
沈佑白平时只喊她的名字,却很少叫她羽毛。
大概就是为了等到这种情况下,哄得她完全迷迷糊糊就范。
距离(4)
昏黄印在墙的折角,人的剪影移动着。
徐品羽被他抬起了腰背,跪趴在床面。
用手肘撑直来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她不自主的微微颤着手臂。
他在瞬间喘息粗重,进入的毫无阻碍,徐品羽身子却是一抖。
滋滋作响,是之前累积的液体没有清理。
粘腻的浊物成为了润滑剂,帮助硕长的阳具撑开层层褶皱。
“嗯……”徐品羽低吟,饱胀感似乎快淹没到喉咙。
她再次仰头是因为比体温更为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甬道里抽送。
沈佑白的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烦人的野兽,在勾引她。
捅着阴穴的欲望,整根拉出,整根没入。
循环以复,一下下弄出肉体交合的声音,淫靡的渗进骨髓。
徐品羽闭着眼,手掌在枕面慢慢变成攥紧,细细的呻吟着,“啊嗯……”
凶狠的力道撞得她全身发软,沈佑白胳膊捞起她的腰,强制来迎接他。
沈佑白轻柔地缕过海藻般散落的长发,露出一直掩着的乳房。
它们垂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惹眼。
搔着她背脊的头发离开后,取而代之是结实的胸膛覆盖上来。
温热的手,顺着她的腰摩挲过来,握住两团浑圆,紧紧地,让乳肉从指间挤出。
“啊……”娇柔中带着沙哑的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经被折腾到快不行了。
往来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经曲了肘,上身塌了下去,鼻尖在枕头上扫着。
又是一个狠狠地撞进入,她就泄了。
汹涌的潮水,扑上埋在她体内的阳具,浇淋的他慢到几乎停住。
徐品羽以为快要结束,开始聆听他那样性感的喘息。
然而,她放松的身骨,在柔光下细腻的背部肌肤,翻开的穴肉。
无一不激荡到沈佑白脑袋里,几乎消磨成灰的枷锁。
他咬着徐品羽的耳垂,呼吸灼热,“你听到什么了吗……”
是锁链断了的声音。
紧接着,她深刻的体悟,凶器没有拔出去,存放就预示着下一秒的危机。
“不……啊……”徐品羽猛地仰头嘶哑的呻吟。
沈佑白拉开动作,没有技巧的满足他所有欲望。
肉体的激烈撞击下,水声嚣张的钻进耳膜,他在试图掀起巨浪弄翻身下的小船。
每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抵最深处,她都害怕顶开藏在下腹里的器官。
徐品羽抓着枕套的指关节泛白,含糊不清的低泣。
滋润紧致的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
似乎坠入肉欲的销金窟,每根神经都叫他别停下,再快一点。
于是徐品羽连求饶的意识都被戳破了,感受着愉悦和痛苦,同时插进深处,任意妄为的将她灵魂抽干。
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感知是热水抚过身体。
她知道是餍足后的人,在温柔清理着捕获的食物。
次日,在酒店。
徐品羽正忙中有序的奔波,无意间看见沈佑白已经换好了衣服。
厚重长大衣的挂在他身上,边走边低头认真的翻阅文件,没有发现远处的徐品羽。
沈佑白稳而利落地,迈着长腿从对面的玻璃墙后走过。
对比她自己每分每秒都想躺下的身体状态,徐品羽后悔了,不该坚持要来上班。
现在她只想要一张床,闭上眼均匀的呼吸。
所以徐品羽打算追上他,拿着总统套房的房卡,然后洗澡睡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还没来及跨出一步,口袋里的呼叫机先阻止了她。
徐品羽戴上耳机,听见那头的人说,“徐主管,B1009的客人忘记把孩子带走了。”
这句话太难以理解,她怔愣的张口,“啊?”
徐品羽走进值班室,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里的男童。
白白软软的脸蛋,鼻头有些泛红,垂着眼时,睫毛像薄薄的扇子。
“小朋友,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任凭林敏敏蹲在一旁怎么哄,他都不吭声。
喊徐品羽回来的员工说着,“1009的客人是早晨八点钟退的房,接着在咖啡厅坐了半个钟头,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这孩子,咖啡厅的服务员等到刚才,确定没有人回来接孩子,就领过来了。”
她皱起眉,“联系不到人吗?”
女员工回答,“电话一直打不通。”
徐品羽看着坐在那的男孩,安静的不可思议。
她抿了抿嘴,说,“你去把1009客人的住房时用的身份资料整理好,今晚九点再联系不上,就直接报警。”
怎么会有人选择在价格高昂的酒店,遗弃孩子。
她相信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了男孩的留下。
徐品羽的呼叫机再次响起,这波未平那波又起。
都不算大事,但在她疲乏的状态下,显得焦头烂额。
匆匆赶来高级套间,整了整衣服,她敲敲门走进去。
美人坐在沙发里,翘着腿,黑色的连身裙,肩上的毛领随她用长板搓磨指甲的动作耸着。
一个保洁员一个服务员,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
江宜珍吹走手指上的细尘,抬眼看着走来的人。
徐品羽点头,不卑不亢的说,“江小姐您好,我是部门主管,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和我说,一定尽可能满足您的需求。”
江宜珍缓缓的眨眼,吐出,“徐品羽。”
不明含义的被叫了名字,让她轻轻皱眉。
江宜珍扔下磨甲的工具,双手环叠在胸下,“其实我就是想找你谈谈。”
徐品羽转头对两个茫然的员工说,“你们去忙吧。”
在他们离开套间后,徐品羽平静的开口,“请问江小姐想谈什么。”
江宜珍语调散漫且傲慢的说,“就谈,你和沈佑白之间的……距离?”
孩子(1)
徐品羽淡淡的目光看不出情绪,沉默的望着她。
江宜珍从鼻息叹气,摇头,“灰姑娘在童话里才会出现,门当户对才是残酷的现实。”
话语声落,她低下头,伸向沙发上放着的手包内。
徐品羽的角度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不到一会儿,她的视线又在徐品羽脸上定格,说着,“你这么年轻漂亮,又在这么好的环境下工作,找个有点经济基础的男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是很容易嘛,飞上枝头变凤凰这种事,风险很大的。”
江宜珍语速缓慢的说,“高攀可以,只怕攀得太高了,摔下来疼是你自己。”
那张精致妆容下的微笑,含着嘲讽。
徐品羽轻轻蹙眉,“说实话我现在非常不耐烦,能够站在这里听完你的话,完全是出于对酒店客人的尊重,毕竟我还在工作时间。”
江宜珍表情一顿。
徐品羽看着她,说,“或许你们把沈佑白的家世财富看做他的所有,可对于我而言,这些就好比是他的行李罢了。因此你所谓的风险,在我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江宜珍愣了下,随即扯起唇角,轻蔑的笑了声,“呵,你可真是清高啊。”
徐品羽说,“江小姐不必冷嘲热讽,谁都向往纸醉金迷的富裕生活,我当然不免俗。”
在江宜珍促狭的眼神中,徐品羽平静的陈述着,“我的意思是,假如今时今日他不是沈氏少东,我努力工作几年,也是个有点经济基础的人,想和他那样年轻漂亮的男人踏实过日子,很容易。”
“江小姐没有别的要说,我先去工作了。”
徐品羽没想过等她作出回应,不卑不亢的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她的手还未来得及握上门把,先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
沈佑白站在眼前,将手机放进大衣口袋,冷静与平时无异。
徐品羽却像是第一次见到,气质如此自成风骨的男人般,怔了怔眨眨眼。
沈佑白没有开口的意图,只是拉起她的手,准备离开。
房中,江宜珍的腿从膝头滑下,蓦地站起身来,提了些音量,“佑白,我不怕跟你把话说开。”
他便停了脚步,回头。
江宜珍盯着他,“沈老既然已经认定我来当他的孙媳妇,你这么做就是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愿。沈老这脾气谁都劝不住,说不定一时气不过,会把属于沈家的身份从你身上收回。”
话音落下过了许久,沈佑白似乎在确定她再无话说,依旧是淡漠的神情,把门关上。
而至始至终,他未言一句。
门缝闭合后,江宜珍定定的看了半响,弯腰抓起沙发上的手包,狠狠地摔了出去。
口红滚撞到阳台的玻璃窗。
地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通话中断,联系人是沈佑白。
沈佑白牵着她走到电梯前。
徐品羽抬起下巴,微微仰视。
只看见了,他不带任何情绪的半张脸。
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沈佑白看了过来。
徐品羽轻声问,“她说的有多大可能?”
她皱着眉,抿了抿唇,“你会一无所有吗,就因为我?”
沈佑白垂眸,片刻,“可能性很大。”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但徐品羽愣住没动。
沈佑白看着她,“所以你努力工作,我力求年轻漂亮。”
他的语调平平无起伏,却显出些一本正经的感觉。
徐品羽顿了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沈佑白静静的望着她。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他回神,认真的说,“你笑的真好看,做吗?”
这两者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徐品羽噎了一下,慌忙走进电梯里,率先按下楼层。
“我得去看孩子,就今天早上,1009的客人,在咖啡厅。”
她说的语无伦次。
沈佑白看她,“别紧张,我只是询问你的意见。”
徐品羽咽下口水,“我的意见是,暂时不行。”
他偏头,“为什么。”
“因为……”
想不出说辞,她求饶,“我很累。”
沈佑白缓缓点了点头。
徐品羽以为逃过一劫。
然后他说,“你可以躺着,我来动。”
徐品羽要哭了,“能不能别在工作时间谈论这个。”
是该从承受力的角度出发,重新考虑和沈佑白同居的问题。
但是,现在想反悔估计来不及了。
沈佑白和她一同到值班室,路上徐品羽简单解释了目前的情况。
林敏敏捧着餐盒,眼见他们走进来,视线停在男人身上,几分惊艳色。
她微张着嘴,无声的吐出,“哇……”
徐品羽虚咳了声,对林敏敏小声提醒,“沈总。”
被唤回神,林敏敏立马肃然起敬,“沈总好。”
尾音刚落,桌上的呼叫机嗡嗡震起,林敏敏急忙走去抓起。
她结结巴巴的说着,“那,沈总,我这个,先去忙了。”
沈佑白没有表情的点头。
林敏敏迈出几步又迅速回来,将餐盒往徐品羽手里一塞。
“这小孩一直没吃东西。”她往沙发的方向瞟了一眼,对徐品羽说完就走了。
徐品羽低头,餐盒内食物的温度很快传达到手心。
她端着朝男孩去。
感觉到身旁沙发塌陷,男孩才抬眼看了看徐品羽,又垂下脑袋。
徐品羽把餐盒放在边上,握起他的手,口吻轻柔的问,“你中午都没吃饭,不饿吗?”
一旁,默默看在眼里的沈佑白皱眉。
等待了十几秒,男孩始终不说话。
徐品羽拍了拍他的肩,男孩转头。
她比了个简单的动作,看得出是手语。
男孩撅着嘴,摇头。
徐品羽很有耐心的问,“摇头是什么意思呢?”
他又垂下头,声音稚嫩,哑哑的,“……不是。”
不是聋哑。
总算是听到他说话,徐品羽拿起餐盒里的勺子,舀起一口饭。
见到她给男孩喂饭,沈佑白烦躁了。
勺子快碰到嘴巴,男孩撇开头。
徐品羽虽然皱眉,但温柔的说,“你不按时吃饭就会生病,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沈佑白阴着脸,夺过她手里的餐盒,往男孩腿上一放,抓起他的小手去握住勺子。
男孩即刻抬头看他。
沈佑白也看着他,不容置疑的说,“吃。”
徐品羽愣了一下,才想起阻止,“你不要这……”
可她话还没说完,只见男孩低头,捏着勺子的手缓缓抬到嘴边,张口吃下。
徐品羽讶异。
这算什么,她哄了半天,不如沈佑白一个字管用。
徐品羽觉得不可思议的,看着男孩小口小口地吃饭。
男孩在吃饭的整个过程中,都低着头。
徐品羽倒了杯温水,换走他不再动的餐盒。
等他喝完水,她用纸巾擦了擦男孩的嘴巴,脏的纸巾攥在手心。
“可不可以告诉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你会一个人留在这里呢?”
或许是因为体会过被遗弃的感受,徐品羽对他特别的温柔,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他。
而沈佑白站在一旁,周身气压越来越低,她没察觉到。
男孩低声说,“周……”
“嗯?”
她疑惑的凑近。
男孩答非所问的说出,“……周启棠。”
孩子(2)
周启棠经常提醒他,出事之后要说他的名字,无论是什么事。
他重复了两遍,徐品羽才眨眨眼,回过神,“这名字……好耳熟。”
因为想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她此刻离男孩的脸颊很近。
快要亲上去的距离。
沈佑白皱眉,齿间细细的一声,啧。
徐品羽专注的想着什么,站起走至橱柜前,翻找出一本杂志。
她回到男孩身边,指着杂志封面问,“你看,是照片上的这个人吗?”
男孩匆促地看了一眼,又垂眸,点点头。
封面很脏。从几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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