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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予我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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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体质,他的人走了,连咬过的齿痕都不留下。
 
真正的伤口,没有痊愈,从现在开始无形的恶化。

蝴蝶(1)
 
 
是深秋。黄昏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教室,前门上的标牌,写着3…K。
 
站在熟悉的走廊,望着空荡荡的桌椅,隐约听见少年们嬉闹的声音。
 
 
陈子萱走到她身边,也朝阳光的方向看去,“还没放学吧,人都去哪了。”
 
“好像是自习课吧。”徐品羽笑着回答。
 
陈子萱转过头来,和她相视一笑。
 
自习课等于下课,不管过去多久,这都是K班的隐藏条例。
 
 
年少时从不觉得,投射在课桌上,这夕阳的光,会有多温暖。
 
 
陈子萱说,“去年老林还说呢,班长看起来最尊师重道,结果都是上学时装装样子。”
 
徐品羽反驳,“这不是离得远嘛,我可都有记得给他发短信呢。”
 
今天是德治学院的谢师日,许多从这里毕业的人,会选择回来给恩师送束鲜花,以表心意。
 
虽然每年都有,但是五年了,徐品羽只赶上了这一次。
 
 
那年,在沈佑白离开后没过几天,一封匿名邮件寄到她的家中。
 
里面放着一张银行卡和纸条,写着,密码是生日。
 
然而徐品羽输入自己的生日,显示错误,试了陈秋芽的生日,却成功了。
 
这张银行卡,估计是沈佑白父亲送的。
 
发现自己被沈文颂找到之后,陈秋芽立刻到银行冻结了这张卡。
 
思前想后,决定让徐品羽先在德治把最后几个月念完,期间考虑搬到哪去。
 
 
所以填志愿时,徐品羽瞒着她,写了一个小城市的大学。
 
陈秋芽责怪她,更心疼她要为了自己做出牺牲。
 
搬到小城市的事,她只告诉了陈子萱和魏奕旬,这几年放假时有空他们就会来找她。
 
 
而沈佑白,如同当初刻在教室墙上的涂鸦,一遍遍被粉刷。
 
毫无踪迹的,消失在徐品羽的生命中。
 
她想不通,怎么活生生的人,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徐品羽是临时调班,才空出时间,来得比较匆忙,脚下一双高跟鞋。
 
她勾着陈子萱的胳膊,谈笑着走下楼梯,却意外见到了一个人。
 
有些眼熟的背影,恍然的瞬间,徐品羽脱口而出她的名字,“蔡瑶?”
 
 
女人闻声转过来,刻意表现的没有费劲思考她们是谁,反而笑的从容,“哦,是你们啊。”
 
蔡瑶剪了一头俏丽的短发,玫红的唇彩,简洁的打扮,看着成熟大方。
 
以前定料想不到,她们也能像许久未见的好友般聊着天。
 
时间能吞噬一切,果然不假。
 
 
互留了电话,蔡瑶突然说,“对了,下个月我结婚,来吗?”
 
陈子萱惊讶,“哇,够快的啊,恭喜你呀。”
 
蔡瑶摆摆手,“别恭喜了,你们也抓紧吧。”
 
说完她看向徐品羽,顿住,最终笑了笑,便移开目光。似乎是想问什么,却也没问。
 
 
走出校门,有很多不舍的情怀,用言语表达,却显矫情。
 
蔡瑶和她们告别,快步向着一辆车走去。
 
打开车门的同时,徐品羽看到了驾驶座的男人。
 
“不是周崎山耶。”这句话是陈子萱说的。
 
徐品羽抬了抬眉,笑着说,“原来连你也感觉,当时他俩不对劲啊。”
 
陈子萱表情故作惋惜,“可惜,我们都猜到了开头,没猜到这结果。”
 
 
徐品羽扬起下巴,颇有些得意的看着她,“不过,我倒是猜到了你们的开头,也猜到了现在的结果。”
 
陈子萱本来没明白,但顺着徐品羽的目光回头。
 
看见走来的魏奕旬,她掩不住嘴角的弧度,便去掐着徐品羽的手臂。
 
 
六点天已经黑了大半,气温比下午低了许多。
 
他们三人选在火锅店吃饭,热腾腾的锅,正好暖胃。
 
陈子萱开了瓶啤酒,给她面前的杯子也斟满,说着,“来岛民,干一杯。”
 
 
徐品羽十分幸运,刚毕业就能通过面试,在赫赫有名的景榈酒店入职。
 
这间酒店的所在地,是蜜月度假的胜地,斐洲岛。
 
所以陈子萱得知后,开始用岛民来称呼她。
 
 
徐品羽仰头饮尽,杯子还没放下就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陈子萱刚喝了口啤酒,听到她的话便呛到了。
 
“啧,慢点。”魏奕旬咂咂嘴,抽了几张纸巾贴到她的嘴边。
 
 
陈子萱擦着嘴,“这事不用你费心,倒是你……”
 
她说到这里就停住了,徐品羽涮着羊肉,漫不尽心的问,“我怎么了?”
 
 
“你还在等他啊。”陈子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就差没翻白眼了。
 
真的不知道,徐品羽是怎么想的。
 
沈佑白明明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她也可以等这么多年。
 
 
徐品羽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下,被热气烫到,急忙收回。
 
她淡淡的说,“其实也不是,我现在只想努力工作,多赚点钱改善生活质量。”
 
夹着熟透的肉片,沾了点酱汁,又轻声接上,“况且周围也没有合适的人。”
 
 
“哪里没有!”陈子萱一拍桌子。
 
吓得魏奕旬才费劲捞起的丸子,又掉到锅底了。
 
陈子萱义正言辞的说,“夏寻不是人吗,这死小孩偏要考进你那所大学,我老姨差点气死。就算没表白,但谁不知道他喜欢你啊。”
 
她出其不意的拿筷子指着魏奕旬,“你知不知道!”
 
魏奕旬无可奈何的回应,“知道知道。”
 
她的目光再词转向徐品羽,“你看,连他都知道!”
 
 
陈子萱是苦口婆心的劝,“再说了,搞不好你守身如玉,牌坊立了三米高,沈佑白早就被阳光沙滩比基尼美女环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怎么会记得你。”
 
徐品羽听着会因为她的关心而笑,但有些事,尽管没有人捅破,她心里也一样清楚。
 
魏奕旬捞起丸子放到陈子萱碗里,“你多吃少说行吗。”
 
 
陈子萱没动筷子,反瞪着他,“魏奕旬,我都胖六斤了,你还让我吃。”
 
魏奕旬诚然说,“胖吧,没事,我喜欢就好。”
 
此刻徐品羽手指都被肉麻的蜷缩起来,好想远离这对情侣。

蝴蝶(2)
 
 
酒过三巡,亢奋的陈子萱已经显出醉态,拉着徐品羽要猜拳。
 
先前热滚滚的火锅,现在平静的浮着一层辣油,桌下立着空酒瓶。
 
等最后几粒花生也被陈子萱抛没影了,终于该散场,回去洗洗睡了。
 
 
魏奕旬将车开到饭店门前,她扶着摇摇晃晃的陈子萱倒向后座。
 
收好她乱蹬的脚,关上车门,徐品羽走到驾驶座的车窗外。
 
她弯腰对里面的人说,“好久没回来了,我想自己去逛逛,你们先回去吧。”
 
魏奕旬抬手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下,“那你小心点,虽然不是很晚也要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啊。”
 
徐品羽笑着点头,对他挥挥手,“拜拜,再联络。”
 
 
目送车尾灯融进夜色中,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夜风冷冷地刮过,像把锋利的刀,割开心口,呼呼的灌进去。
 
这座城市的确很繁华,好像灯火璀璨,年复一年的从未停歇。
 
 
冷得她钻进地铁口,买了地铁票以为自己随便找了一站下来。
 
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他家附近,那栋房子依然没有亮灯。
 
酒喝多了头疼,想着权当散步,而她站在远处望,却不敢靠近。
 
路灯下,风吹树影在晃动。
 
 
走太久高跟鞋也磨脚,徐品羽发现24小时便利店。
 
走进去,她看见卖关东煮的地方,站着一对看起来像情侣的男女。
 
他们穿着附近学校的制服,女生不想吃这个,就拍了下男生的手。
 
 
她们说,女人到了一定年龄,会变成唯物主义者。
 
开始为每个限量版的包心动,为权势和地位心动。
 
会变的圆滑世故,笑话路边分享着一碗关东煮的小情侣,太过幼稚。
 
往往却在梦醒后,想起自己也曾经拥有过这些美好的时光,而痛哭。
 
 
徐品羽拿着一瓶水,到收银台取了袋创可贴。
 
无意间,视线扫到旁边挂卖的报纸,花边周刊。
 
配着几张模糊的抓拍照,标题显眼——
 
沈氏集团继承人沈佑白,或与名模江宜珍,正在热恋中。
 
 
因为报纸是倒挂着,徐品羽歪头看完,愣住了。
 
巧的是,挂在前面的电视机里,播放一档娱乐节目。
 
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主持人说,“其实大家可能不知道,江宜珍不仅是有名的模特,更是宏广企业的千金呢。”
 
女主持人捧着脸睁大眼睛,“哇,那他们不仅是颜值配,背景也……”
 
她说到一半,举手喊着,“这简直是虐单身狗啊,我要抗议!”
 
男主持人接着,“不过我们说的都不算数,就是八卦一下啦。”
 
“对啦对啦,要是将来两位公开恋情,我们算是提前祝贺,祝你们百年好合。”
 
“哈哈哈,这词也用的太早了吧。”
 
 
嘀嘀两声,收银员面无表情的扫完码,对她说出一个数字。
 
徐品羽失神的掏出钱包,也没有听见具体多少钱。
 
递上一张钞票,拿起水和创可贴转身就走。
 
她走得很快,像逃一样,找回的零钱也没有拿。
 
突然太阳穴有点疼,想出去透口气,安慰自己是酒劲上头了。
 
 
路旁车影流动,夜晚的城市也不寂静,格外喧嚣。
 
徐品羽想着拦下计程车回宾馆,却一路走到地铁口。
 
下台阶的时候,发现后脚踝都磨出血了,几乎感觉不到疼。
 
 
她想了想,干脆扶着墙坐在台阶上,脱下鞋用创可贴遮住伤口。
 
然而脱了高跟鞋之后,双脚好像得到释放,再也不愿意穿上了。
 
 
坐了很久,她才捂着嘴,泣不成声。
 
 
沈佑白离开的了无音讯,她都没有哭过,因为存着不切实际的妄想。
 
用大好年华去等待,以为能换来一颗钻石,结果却是咽下残羹冷炙。
 
其实那些妄想早已消磨殆尽,徐品羽试过放弃,想好好找个人修成正果。
 
 
只是,就像每个人抽烟,都有不同的味道。
 
任凭她怎样去努力,也没能找到一个,和他有相同气味的人。
 
 
偶尔走下地铁的行人,会回头看她。
 
大城市终归冷漠,事业受挫,感情不顺的人比比皆是,安慰不过来,就选择路过。
 
 
突然,有一片暖意搭在她的肩,挡住了背后袭来的冷风。
 
徐品羽愣了下,从自己身上的外套,顺延向旁边站着的男人。
 
他似乎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说话,“抱歉,我是想你可能需要,没有别的意思。”
 
又递给徐品羽一包纸巾,“不介意的话,请用。”
 
 
男人眉目清俊,不至于当流氓,至少不像缺女人。
 
徐品羽松了些警惕,接过纸巾说着,“谢谢。”
 
握着纸巾,她有点尴尬的穿上鞋。
 
她站起来时,男人手出了一下,应该是想扶,可惜没掌握好时机。
 
他对徐品羽说,“我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能否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耿非然刚下地铁口时,看见她坐在那,长发快要垂落在台阶上。
 
走过她身边,留意到她正在哭。不可否认,如果是相貌普通的女人,他犹豫后也会默默离开。
 
 
耿非然紧张的说,“我真的不是骗子,你别担心!”
 
他摸了摸脖子,低头笑,“我还是第一次和人搭讪……”
 
 
徐品羽打断了他,“不好意思,我不太方便留号码。”
 
接着脱去肩上的大衣,还给他,“谢谢你。”
 
 
他有些黯然的接过衣服,遗憾的笑着,“没关系。”
 
徐品羽朝他点点头,快步走下站台。
 
幸好赶上列车进站,她踏进去,身后的门便徐徐关上。
 
 
时间很晚了,列车厢内空无一人。
 
随意找个位置坐下,驶进隧道,陷入漆黑之中。
 
而窗玻璃上的影子,只有她一个人。
 
 
她看见自己的肩很单薄,没有多余的地方,去接受任何人的外套了。
 
领悟到如此悲哀的事,再也难忍哽咽。

蝴蝶(3)
 
 
机舱广播提醒,飞机将在十五分钟降落。
 
经济舱座位的狭窄,徐品羽想伸个懒腰都展不开手。
 
从机窗望去,一片蔚蓝的大海藏在稀疏的云朵之下。
 
 
目光扫到前排座椅后塞着一本杂志,封面上的建筑很眼熟。
 
是她工作的景榈酒店。
 
好像它俨然成了斐洲岛的观光地。
 
 
也是,毕竟酒店占尽了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并且有露天瀑布式游泳池,室内高尔夫球场等等,噱头很足的优势。
 
如果不是房价太高,她有点报复心理的,想豪爽的住一晚高级套间。
 
 
比徐品羽早两年入职的,另一个客房主管上星期家里有事,和她商量着调班。
 
因为是个平时挺照顾她的前辈,徐品羽想也没想就答应。
 
连续熬了几个通宵,这才熬到短暂的假期,有机会去德治看看。
 
可来回跑一趟,感觉更疲惫了。
 
 
到达酒店正好下午两点,她先到休息室剪了两条速溶咖啡。
 
粉末倒进杯子里糖也不放,冲散加上半杯冷水,当成中药般一口气喝光。
 
她皱着脸伸了伸舌头,苦的嗓子眼都疼。
 
 
在更衣室准备换正装时,林敏敏发来短信询问她的位置。
 
徐品羽如实告知的回信,感觉发送成功的提示闪过不到几秒而已,门就被打开了。
 
林敏敏是她带的客房领班,但比徐品羽还年长三岁,可惜学历太低爬了两年,才到领班。
 
听她自己说,当初被酒店录用,还是因为会西班牙语。
 
所以在私底下她和徐品羽相处随意,没有上下级的感觉。
 
 
林敏敏抱着客房里的茶壶,靠在衣柜上,一脸凝重的看着她说,“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
 
徐品羽刚穿上衬衫,动作不禁放慢,神情疑惑的等她再开口。
 
林敏敏接着说,“我们酒店被收购了。”
 
 
愣住的徐品羽忘记扣上衬衫,露着白色内衣包裹的胸部。
 
林敏敏扬了扬下巴,舌尖顶着上颚弹出声,才让徐品羽回过神来,急忙侧身扣上衣服。
 
 
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林敏敏不等她问,便说,“暂时没公开新东家是什么来头。”
 
她又向后看了眼紧闭的门,凑到徐品羽身前,小声透露,“今早来接手酒店的CEO,已经在总统套房入住了。”
 
徐品羽笑说,“你想去找这个霸道总裁,碰碰运气?”
 
 
林敏敏面色沉重的摇摇头,“我现在没这个心情,我最担心的是高层要大换血了,会不会裁员!”
 
趁年轻找个富豪包养当二奶,再捞几套房子养老这种事。
 
林敏敏深知自己没有那个水准,她只想保住眼前的高薪职位。
 
 
她提到裁员,徐品羽也有些紧张了。
 
林敏敏八卦着说,“跟高鹏的那些个部门经理估计都要走了,张胜平这烂渣也不知道从哪掌握到风声,想必是早就贴上新东家了,以前在高鹏面前装傻卖乖,最近嚣张的那样。”
 
高鹏是目前景榈的执董,年过半百还是独具慧眼,是个好领导。
 
而林敏敏口中的烂渣张胜平,是酒店的副总经理,作风很成问题,徐品羽简直是避之不及。
 
 
林敏敏十分同情的说,“他平时看你的眼神,挺露骨的,你注意点吧。”
 
徐品羽就长相而言,好听了是清艳脱俗,难听了是麻烦,容易让人惦记上。
 
但有时候,麻烦也可以变成方便,就看她自己是什么想法了。
 
所以,林敏敏又说,“如果你正好想借他上位,那这话当我没说过。”
 
徐品羽蹙了蹙眉,“谢谢你啊,可惜油脑门大肚腩,蒙着眼睛我都睡不下去。”
 
林敏敏笑得不行。
 
 
古语云,说曹操曹操到,还真是灵的可怕。
 
徐品羽刚走出更衣室,迎面遇上白班的服务员,明显是冲她来的。
 
“主管,张总让你去找他一趟。”
 
徐品羽怔了怔。
 
林敏敏随即给了她一个保重的眼神。
 
 
徐品羽站在办公室门前,缓缓深呼吸。
 
敲了敲门,开进去,“张总您找我?”
 
 
张胜平坐在宽大的皮椅中,见她进来,将手中的报纸合上。
 
他慢条斯理的取下眼镜,用镜布擦着,边说,“酒店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徐品羽镇静回答,“略有耳闻。”
 
张胜平抬眼看着她,“裁员是肯定的,至于裁多少,裁哪些人,这都是有待商榷,没这么快出结果。”
 
徐品羽轻轻皱眉,思绪有点乱了,没有回应他的话。
 
 
“我叫你来呢,就是想给你们这些刚入酒店的新职员,做做思想工作。你也别太紧张,这都是不一定事,说不好你还能因此升职呢,对吧?”
 
张胜平扬起一抹,自以为和蔼的笑容。
 
徐品羽看了眼他的脸,十分膈应,便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
 
 
他拿起手边的一本书,推递到徐品羽眼下,说着,“这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书,涵盖了许多人生道理,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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