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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予我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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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眼神微愣,已是回答。
 
 
陈子萱咂着嘴,“啧啧,这小孩真惨。”
 
她怜悯的摇头说,“幸好我还没打击他。”
 
 
可能是因为即将入冬,下午的太阳晒着人也不觉得烫。
 
 
最后一节课文作赏析,陈子萱煽惑她一起逃了课。
 
徐品羽原本趴在桌上睡得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的功夫,就身在室外球场的观众席。
 
球场中奔跑的少年肆意挥汗,周围助威的尖叫也是此起彼伏。
 
以至于盖过了下课铃。
 
 
魏奕旬来时,毫不费力的就找到徐品羽。
 
在热烈呐喊的少男少女们中,就她百无聊赖的托着下巴,坐在那。
 
魏奕旬走上前,坐在她身旁。
 
徐品羽瞥了他一眼,继续发呆。
 
她这个连什么叫中锋,什么叫后卫都不知道的人,还看什么球赛。
 
 
陈子萱混在下面的人群中,很是激动的在为夏寻加油。
 
魏奕旬皱着眉头,“那人谁啊,她喊得这么欢。”
 
 
徐品羽似斟酌了几秒,说着,“小萱男朋友。”
 
她不着痕迹的窥视,魏奕旬脸上各种闪过的小表情,有错愕,有慌乱,也有些哀怨。
 
徐品羽忍不住笑得狡黠,“骗你的。”
 
 
魏奕旬迅速敛了神情,“你嘴闲啊。”
 
徐品羽笑意更深,“可闲了。”
 
魏奕旬斜她一眼,便不再说话。
 
 
在热火朝天的氛围中,徐品羽心里默数,三、二、一。
 
一点五。
 
不出意料,魏奕旬开口,“那他是谁。”
 
这次,徐品羽诚实回答,“她表弟。”
 
 
哨响。赛终。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淹没在沸腾的喧叫中。
 
不过,魏奕旬还是听到了。
 
她有点后悔,太早说出真相。
 
 
球场中的人陆陆续续退场。
 
 
徐品羽在这时,站起来拍拍屁股,“我走了。”
 
她按了下魏奕旬的肩,“帮我跟小萱说一声。”
 
最近,徐品羽都没和他们一起回家。他稍有迟钝,现在才回过味,她是谈恋爱了?
 
那,对象是谁。
 
 
魏奕旬没机会问,她已经走远,跃上台阶,裙摆波动的像水纹。
 
 
夕阳陷落,预感在不久后,黑夜将直罩下来。
 
 
夏寻来到陈子萱面前,但目光却左右看了看,在寻找什么人。
 
刚才她还安静的坐在观众席。距离很远,他能看见的,只有她白皙的肤色,像六月雪。
 
 
于是,夏寻问,“她呢?”
 
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陈子萱有些心虚挠挠头,“她啊……”
 
啊字拉长了片刻,才接上,“有点忙。”
 
 
资料室中无窗,淡薄的纸墨味挥散不去。
 
沈佑白将文档归位,关上柜门,捏住钥匙反锁。
 
他转身,见到来者,顿了一下,眼眸沉到清冷。
 
 
女生穿着校服裙子,上身却只有衬衣,过于单薄,不适合今天的气温。
 
沈佑白神情淡漠的警告她,“这里不是你能随意来去的地方。”
 
 
“徐品羽。”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回转过身。
 
楼梯口突然冒出的周崎山,在几步之外,扔了个东西来。
 
她下意识去接住。
 
摊开掌心,一颗太妃糖。
 
他说,“佑白在资料室。”
 
徐品羽愣了愣,“谢谢。”
 
“不用谢。”周崎山笑着对她挥挥手,便下了楼。
 
 
虽然总感觉他笑的古怪,但徐品羽歪了歪脑袋,不放在心上。
 
她撕开糖果包装,一挤,推进口中。
 
 
沈佑白的身骨料峭,利落。十指修长,苍白到指尖隐约泛红。
 
她想到徐品羽可以拥有,就心生不甘。
 
蔡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手却在慢慢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内衣包裹着乳房的轮廓,逐渐显露。
 
而沈佑白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但并不是燃起欲望的模样,更似感到莫名其妙。
 
 
衬衣落地。
 
她再怎么敢做,脸颊也染上绯红。
 
 
当蔡瑶说着,“她可以给你睡,我也可以啊。”
 
徐品羽推开资料室的门后,意识到进门前,先敲门的重要性。
 
她从背后只看见蔡瑶的内衣带,是魅惑的紫色。
 
同时,徐品羽思考停滞。
 
嘴巴里近似巧克力的味道,在一瞬间消失,尝不出来了。
 
 
蔡瑶转过身,先瞪大了眼睛,而后才想到护住胸口。
 
 
在她进来时,沈佑白怔了怔,和她对视一秒。
 
徐品羽掉头就跑。
 
 
这绝对是她,跑得最快的一回,如果能记入体能测试的成绩。
 
徐品羽躲在楼梯一侧,平复呼吸后,探出头去。
 
看见沈佑白追寻而来,没发现她的身影,精致的眉骨,拧成了焦躁的形态。
 
 
徐品羽立刻站出来,对他喊了声,“这。”
 
沈佑白望去,愣了下,随即走下楼。
 
她用指尖勾去沾到唇上的发丝,喘得仍有些明显。
 
徐品羽说着,“太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跑吧。”
 
 
沈佑白神情舒展几分,曲起手指,想要弹在她额头上。
 
却被她握住手腕,躲开了。
 
徐品羽十分不悦的瞪着他,“你倒是解释一下。”
 
沈佑白语气毫无起伏的说,“她自己脱的。”
 
 
其实,刚才,她是真的慌了。
 
即使他看向蔡瑶的眼睛里,只有轻蔑的神色。
 
她也害怕,万一,他没有追出来。
 
 
毕竟,她扫过眼就知道,蔡瑶的胸型很美。
 
想到这,徐品羽严肃的问他,“好看吗?”
 
沉默片刻,沈佑白懂了,回答,“一般。”
 
 
她垂下眼,鞋底蹭了蹭地,“那我的好看吗?”
 
沈佑白目光下移。
 
没有回应,徐品羽抬眼,他正盯着自己的胸。
 
就听沈佑白认真的说,“颜色,很漂亮。”
 
好看到他想咬住不放。
 
 
徐品羽觉得耳根烧了起来,“奖励你吃颗糖。”
 
她舌头卷出藏在口中,未化完的糖。踮脚搂住他,把嘴对了上去。
 
 
只想送到他嘴里就离开,但他揽住徐品羽的腰,紧的像被捆绑。
 
少了撬开牙齿的步骤,舌头直接交缠在一起,翻搅甜腻的味道。
 
糖化干净,仍在吞咽对方的唾液。
 
直到她嘴角渗出透亮的液体。
 
 
脚跟落地,徐品羽掌心抵在他胸前。
 
她低着头,断断续续的说,“我,明天应该,结束了。”
 
 
沈佑白压着重声的呼吸,抿了抿唇。
 
她皮肤质感的透明,似乎能看见毛细血管。
 
左眼下,有一道比红线还要细薄的痕迹。

无眠(4)
 
 
在玄关换好鞋子后,她打开包确认一遍。
 
药盒还安静的呆在里面。
 
 
昨晚发短信告诉魏奕旬,今天早上不要来等她,她请假了。
 
虽然徐品羽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请到的假。
 
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好像很容易。
 
 
所以,不远处的银杏树下,那个双手插在裤兜里,倚着辆重型机车的人。是沈佑白。
 
陈秋芽并不知她没准备去学校,徐品羽仍然穿着校服出门。
 
而他一身自己的衣服,简洁的风格。
 
满地银杏落叶。
 
 
他的卧室还是窗帘紧闭,也不开灯。
 
昏暗,只靠薄薄的灰光。
 
徐品羽坐在床边,拿出避孕药,再把包扔在脚边。
 
 
他走进房间,手中握着水杯,没有直接给她,先问,“这对你身体有影响吗。”
 
沈佑白觉得戴套也可以,无非就是多个步骤。
 
徐品羽拆出一粒药,“我妈妈以前激素不平衡,医生开过的药,没有什么副作用。”
 
 
见她抬手扔到口中,沈佑白递上水。
 
吞下之后,她多喝了几口水,有一滴从嘴角流下。
 
他眼神沉沉地看着,伸手去抹掉她下巴的水迹。
 
 
徐品羽愣了愣,放下杯子,有些紧张的提出,“我还没洗澡。”
 
沈佑白简单的回绝,“没必要。”
 
 
徐品羽咽下口水,站身起来,拉下裙子的拉链。
 
沈佑白的目光滚烫的注视着,裙子掉落在地上。
 
她抓着袜裤脱下,黑色的袜子拉抻成长条,弹离她的脚面。
 
还没直起腰,先被推到在床上。
 
 
沈佑白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眉间微皱,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退下半身,来到她腹间。
 
脱下徐品羽的内裤,绢丝的布料从大腿滑走。
 
 
他指尖轻轻掠过门扉,如同数万只蚂蚁爬过她的腰背。
 
 
徐品羽微微打颤,内肉不自主的收缩,却夹紧了他的手指。指腹轻挑湿热的花唇,加进手指,去分开它们。
 
每次轻刮到她的嫩壁,都是阵阵酥麻。
 
两根手指塞住无骨的窄口,翻搅肆虐,企图扩张它。
 
徐品羽觉得小腹中像有一条鱼在摆尾,挣扎着要跳脱出来。
 
“嗯……”她难忍的抬起下巴,背部肌肤敏感的摩挲着床单,一点点灼烧蔓延全身。
 
 
清醇的露水开始渗出。
 
沈佑白又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挤入一根手指。
 
“啊……”徐品羽微弱的叫了声,又咬住下唇,抑制呻吟。
 
直到搅出满溢的水声,他退出来。
 
 
手指抽离穴口,她下意识的想要并上腿。
 
沈佑白却同时欺身压上来,转而抓住她的膝头,按向床面。
 
她的两腿就从胯骨被拉开到最大,隔着裤子,能感受到硬物抵在她的私处。
 
 
他的薄唇贴上来,松开压制她的手,掀起自己的上衣。
 
衣服领口必须从头脱去,他们的唇分别一瞬,又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吻,舌头都酸痛。
 
沈佑白摸上她的衬衣纽扣,半解半扯的全部敞开,将她的胸罩推上去。
 
 
内衣硌着她难受,便自己抬起腰部,手伸向背后打开内衣扣。
 
嘴巴一直在相互追逐,脱去她所有的衣物,他才撑着床面,直起手肘,离开她口腔时连着细细的丝线。
 
 
她的肌肤滑如丝绒。眼神迷乱,瞳孔中有他的样子。
 
沈佑白看着有些心慌,膝盖跪在她身体两侧,解开裤子。
 
 
他再次压下身,将欲望的圆润抵住湿濡的小口。
 
怪异的痒袭上徐品羽的小腹,并拢双腿,却徒然,反而夹住他的腰身。
 
从娇嫩的两片唇中挤入,紧密的贴着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
 
徐品羽难过的轻哼着,抓他的手臂,指甲一点点嵌进他的皮肤。
 
 
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精致柔韧的内壁骤然吸住他。
 
温热的,屏息的快感。
 
前端触到似韧又软的地方,他往前顶穿过去,立即感觉到她僵硬了身体。纵使润滑,也紧得他无法深推,停滞在一半。
 
 
被异物贯穿的感觉,让徐品羽如海棠色的唇张着,眼睛紧闭像在经历梦魇。
 
 
火辣的刺痛感从手臂上传来,沈佑白拧眉,轻喘着问她,“还好吗。”
 
徐品羽微睁开眼,弥蒙着水雾。
 
她摇头,“不知道,麻掉了。”
 
 
沈佑白忽然俯身吻在她眼上,柔声说,“放松,我还没全进去。”
 
她雪白的双肩细细颤抖,“嗯,慢一点……”
 
低如游丝的声音在耳畔,他顿觉意识一溃千里,只有滚烫的血液上涌,紧箍着她的腰,撞了进去。
 
 
徐品羽撇过头闷哼一声,松开他的手臂,垂到床面上攥紧床单。
 
 
难以抗拒的缓缓抽耸,他没有全部进去,因为可怜的蜜唇被撑到几乎看不见。
 
她软得像没有骨头,低吟像细小的钩子,勾着他心脏上的肉,不敢大幅度的抽插。
 
 
被速度平缓的进出安抚,刚开始充血过分似得涨痛,慢慢被混杂在疼痛中的舒畅取代。
 
床单被她抓出的波纹,如同不断拍上沙滩的潮水,往上退去,又再次扯涌下来。
 
徐品羽的视野之内,是他线条凌厉的肩,结实的腹部,盆骨上的两条人鱼线。
 
呼吸灼热凌乱,喷在她鼻息之间。
 
无意间顶到她哪一个地方,激得她猛蹬腿。
 
一浪浪的快慰涌动,爬升脑门,终于松口轻吟,“嗯……”
 
 
呻吟入耳。
 
是毒药。
 
他停下,牙关紧咬。
 
盯着她的脸,她的胸口,乳房,全都浮现酡红。
 
 
沈佑白仅存最后的理智,从她体内拔出来。
 
欲望上全是泥泞的液体,那殷红的穴口更是张着嘴,一时难回原样。
 
 
涨满的感觉抽离后,是巨大的空虚。
 
徐品羽声带沙质,眼神迷离的问,“你去哪……”
 
沈佑白喉结上下滑动,嗓音黯哑,“到此为止,不能再继续了。”
 
 
接下去做,会弄死她。
 
 
徐品羽撑起上身,抱住他的手臂,“不要走。”
 
他烫人的掌心,预备推开她。
 
 
她微蹙着眉,说,“操我。”
 
 
沈佑白头皮一阵发麻,抓住她两条腿,直撞进去。
 
她的肩背打在床面的瞬间,下体被他尽根没入。她弓起腰颤抖,就像被撞碎了盆骨。
 
 
肆意撤走,再深深撞入的硬物,带动她的乳房震荡晃动。
 
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如同砸在她耳朵上。
 
她已经不知道被贯通到哪里,每下都要戳穿她,“啊……慢一点……太快了……啊……”
 
 
徐品羽视线一片雾茫茫,他打湿的刘海下,黑色的眼窝,几乎看不见瞳孔。
 
她发现自己的呻吟,会让沈佑白更加失控,只能闭紧嘴。
 
遏制了宣泄,找不到突破口的感觉,就像在身体里放烟火。
 
穴口律动进出的肉身已经粘黏着内壁,往外扯出,又塞回去。
 
 
疼痛感渐渐漫上来了。
 
绚丽的烟火轰然绽放后,是无尽的黑暗,和烟灰的灼烧味。
 
像深渊中伸出无数双手,抓着她往下扯,她蹬不开腿,开始剧烈的挣扎。
 
下半身被扯着摩擦床面,小腹抽搐,穴里不断吐着水。
 
“啊……”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般呻吟。
 
 
混着拍击的水声,浓烈的情欲气味。
 
要将灵魂吞没。
 
 
如此恩赐,让沈佑白沉溺进这个漩涡,忘记现实的存在。
 
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参与这场盛大的狂欢。
 
 
然而,徐品羽即将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初经性事,她没有办法承受住,这样死亡般的刺激。
 
于是呻吟变成了哭喊,“啊……不行了……快停下……求你……”
 
 
除了无济于事,还有无法逃离。
 
沈佑白将她的手腕攥在一起,压放她脑袋上方。
 
她拼命扭转着头,湿透的脸颊上黏着凌乱的发丝,泪水掺进汗液中,搅和在一起。
 
 
叫的越是凄惨,哭的越是低哑,窄洞中抽插的速度越快。
 
恶性循环。
 
 
沉重急促的抽动,滚烫的浊液射入她的身体,快把她烧穿个洞。
 
但他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经脉喷胀的欲望,依然在失控的撞击。
 
白浊融合进她的分泌物,从嵌合处被挤出,此刻变得胶质般粘腻。
 
 
欲如火炽,蚀骨的淋漓完全夺取他所有的理智。
 
 
徐品羽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连呜咽都模糊不堪,只有喘息明显短又促。
 
她的头仰起一时,又重重砸在床上,长发像揉乱的绸。
 
唾液呛到喉咙,边咳边喘了起来。
 
 
恍惚觉得那股力量,准备将她从下体撕成两半。
 
沈佑白不是要占有她,是要彻底毁掉她。
 
 
疼痛与恐惧,竟然创造出了诡异的快感。
 
伴随着痉挛,她感觉到一股热源冲破阻隔,从充血的花眼喷出。
 
失禁了。
 
 
他低俯下来,舌尖舔着她的胸乳。
 
突然收回舌头。
 
不是吻,是啃食。
 
牙齿像利刃,用力咬破了她的皮肤。
 
 
她几乎撕裂般的尖叫。
 
 
血丝蜿蜒,从乳房到背,渗进床单。

贪婪(1)
 
 
如同有只鸟,小口吮去她的胸乳上。
 
灼热的硬物,一遍又一遍顶入,深捣塞着出不来的浊液,淫靡潺响,涨到她的下腹要承载不下。
 
他顺着她的颈线,来到她的唇。
 
把口中混合着唾液的血,全部喂给她。
 
 
她无力回应,意识模糊,只能吞咽。
 
味道像生锈的铁。
 
 
他终于从喉咙里闷哼一声,最后最重地撞入。
 
被堵住了嘴,徐品羽呜咽着颤抖,感觉那些液体快涌上食道。
 
他撑直手肘支起身子,离开了她的唇。
 
也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
 
 
沈佑白拽起床尾干净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着那伤口,握过她的手覆压住。
 
哭到眼睛干涸,她哽着抽动肩膀,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湿的就像被雨淋过。
 
他抓上裤子,立刻出了房间。
 
徐品羽虚脱的躺在床上,大腿根不时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喷着浊物,就像吐了。
 
空气中浮着一股,肮脏,又旖旎的气味。
 
似乎能听见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
 
 
很快,沈佑白又回来,将急救箱放在床上。
 
拿开她的手,轻轻揭下印着团暗红的被子。
 
 
有点缓过劲的徐品羽,但是下半身酸痛的动不了。她抬手胡乱的抹脸,没办法控制抽泣的生理反应,小幅度的抖着胸腔。
 
伤口不深,只是齿痕大小的一块皮,翻翘着,拭干又渗出些血色。
 
冰凉湿漉的棉签贴上皮肤,带来一点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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