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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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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该知道,刘娥诬陷她的事是刘府全府人筹谋的,在所有人证物证都在的情况下,韩暮想要替她洗清冤屈几乎不可能,而这傻。子却不愿她受任何委屈,执意要替她翻供,那刘家见逼。迫他不成,没达到目的,岂会善罢甘休?
刘家定然是在她去柴房之后,另施毒计逼韩暮就范,韩暮趁机将计就计,假意和刘娥周旋下才不幸中了药。
而这傻木头明明背地里替她做了这么多,却在她面前一声不吭,更是怕她担忧,还和她说俏皮话分散她主意力,不令她瞎想。
这样对她体贴爱护的韩暮,怎会不令她动容?
倌倌望着他被冷汗打湿的劲瘦下颌,心头涩然,悄悄握紧他的手,低低的问:“刘娥对你下的是媚药,对不对?”
韩暮正紧绷着的身子猛地一震。
见他做出此等反应,倌倌心中已然明了,正要再问她这媚药要如何解除,韩暮却猛地将她人从他怀中拽出,他则朝车厢壁使劲靠了靠避开她的碰触,低吼道,“离我远点,我怕我控制不住。”
方才她不提还好说,此刻听她一提,霎时他全身的每一寸都在叫嚣,想要她的渴望比以往每次都要深刻,这不受控的感觉险些要将他逼疯。
然而,倌倌听了他训斥的话,杏面上只慌乱一瞬,随即蹙起秀眉,伸手就要来拉他,竟是全然不顾他的反抗。
她并不怕此刻中媚药的他。
得出这个认知,正被药效煎熬却极力保持理智的韩暮恨不得立即放弃自己的坚持,跪在她跟前,想求她跟自己欢好。
然,刚抬眸,就见她泪眼朦胧忐忑的盯着他,只一刹那,那股强烈想要她的冲动如退潮般退却几分。
她如此信任他,他却不能不顾她感受,趁人之危强要她身子,那会令他觉得不齿,愧对她对他的一片真心。
他强忍住对她强烈的臆想,从她脸上艰难的挪开视线,分散注意力的抬眸盯了眼窗外,见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将他所乘的马车团团围住,意欲对他不利,他皱眉紧皱道:“你先待在这,我出去应付……”
说完,胸口突突直跳,似是什么东西重重压了下心脏,韩暮因这一下,正直起的身子顿时跌了下去,单膝跪在了地上。
“韩暮你怎的了。”倌倌见状,惊骇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朝他伸出的手焦急的顿在半空,不知要如何帮他。
与此同时,在前面赶车的王湛朝车帘内疾喝:“公子前方有埋伏,您坐稳了,老奴这就冲过去将他们甩掉。”
倌倌闻言,心中咯噔一声,猜这些人是冲韩暮来的,再不迟疑,扶起韩暮想要将他安置在座榻上,韩暮却喘口气朝她摆手,并对王湛道:“此处是何地?”
“瞭望坡。”王湛见黑衣蒙面人跟在马车后半里的地方,紧紧绞着马车不放,仓惶看了眼周遭环境。
此次公子去刘家赴宴,本是奔着从刘钦嘴里套出秦倌倌生父秦坚案子的线索去的,为掩耳目并没带多少人手,出了秦倌倌推刘娥下水的那事后,王湛心中不安,在韩暮在前厅喝酒之际,暗暗派了人去客栈联络韩家的暗卫,令暗卫火速赶来刘府保护公子和秦倌倌,不成想暗卫还没赶到刘府,公子已提前离开了刘府,如今赶来支援他们的暗卫还在路上,只要他们缠斗着黑衣人,等到暗卫来营救,公子和秦倌倌应当能获救。
这一切他都筹谋好了,只不过,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公子中了媚药,这药性霸道,几乎克制住了公子一身武艺,若他们一旦和黑衣人交手,以公子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和黑衣人正面交锋,如此境遇下,公子的安危堪忧。
“往东走,甩开他们。”韩暮给倌倌投去一个令她安心的眼神,随即一手撑地,从地上起身坐在座榻上,吩咐王湛道。
王湛闻言,一愣,立马道:“公子,瞭望坡东侧是河啊,我们马车过不去。”
“按我的话办。”韩暮冷静的声音适时从车帘内传出。
王湛猜公子心中已有决断,一咬牙,朝疾驰的马儿身上狠狠的抽几鞭子,马儿吃痛,如箭矢般朝东边奔去。
车厢内,韩暮说完话便快速解下绣春刀递给倌倌,“待会儿你拿着这个自保。”
“那你呢?”倌倌不接,紧张的望着他,喉头亦似被什么重物击中,沙哑的几近发不出音。
“拿着。”韩暮见她执拗,执意的将绣春刀塞入她手中,他俊眉朝上一扬,低笑道:“我死不了,对付这些喽啰我还绰绰有余,他们伤不了我的。”
他人都被药效逼的虚弱的站不起来了,还说好听话哄她!
正担惊受怕的倌倌再也忍不住对他的满腔担忧猛地扑入韩暮怀里,呜咽着哭出声:“我不,我不要自保,我要和你一起生,一起死。”
韩暮刚敛住煎熬的心神因她这突兀的举动霎时溃不成军,正要推她离他远一点的双手猛地顿住,改为紧紧的搂着她,似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骨血般,嗅着她颈间薄薄的香气,腹下的邪火“腾”的一下窜之全身,他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忙将倌倌从自己怀里“扔”出来。
险些跌在地上的倌倌,头“咚”的一声磕在座榻上,那一声轻微的几不可查,然,韩暮却心疼的恨不得杀了自己,下意识就要去拉她,倌倌却自己从地上爬起来,那张早已哭花的脸怔忪着,须臾,渐呈出坚毅的神色。
她颤着手将绣春刀强行塞到他手中,咬牙道:“我在车里等你,若你死了,我也不独活。”
韩暮听到她不吝于誓言的话,心神似被什么猛地一撞,知她倔强,一旦打定主意做什么便绝不会回头,正要劝她,忽的车厢又是剧烈的一震,同时,“叮”的一声,一只箭矢掠过倌倌头顶钉在车窗上。
倌倌见状,杏面上倏然变得惨白,饶是如此,她依旧极快的镇定下来定定的望着他,要他决断。
韩暮再不迟疑,拔。出那枚箭矢朝车外狠狠一掷,霎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同时,数道厉喝声传入车厢内:“韩暮中了媚药,他支撑不了多久了,兄弟们不要怕他,快点上。”
韩暮神色一凛,将绣春刀翻手掠在袖下,紧紧握着。
倌倌心中也跟着一慌,猜追杀韩暮的人已追上他们了,正不知所措时,韩暮忽然道:“抱紧我。”
倌倌尚不明所以,韩暮已揽着她的腰从疾驰的车厢内跳了下去。
待跳出马车站稳身子,倌倌忙朝厮杀声厢房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当时吓了一跳。
方才在车厢内她只听得见外面刺杀韩暮的人叫嚣,并不觉得可怕,然而,当她亲眼看到乌泱泱几十个黑衣蒙面人呈包抄之势围着他们,倌倌登时吓得杏面上霎时又是一白。
倒不是怕的,而是敌众我寡,他们对着黑衣人根本没有任何事胜算。
而令倌倌绝对想不到的是,截杀他们为首的黑衣人正是柳时明寻获不得的任道非。
任道非负气离开刘府后,便早早的埋伏在韩暮回客栈的路上欲要截杀韩暮,此刻,见韩暮如他设想般并没带多少人手,正是他下手的最佳时机,心中大喜,举剑朝周围的黑衣人大叫道:“韩暮出来了,兄弟们快点杀了他。”
说罢,二十几个黑衣人从他身后窜出,举刀朝韩暮方向砍过去。
韩暮下颌猛的绷紧,快速的解下腰带,将他和倌倌腰。肢绑在一起,将她背起,随即举起绣春刀迎了上去。
“噗噗噗”数声,倌倌还没有所反应,数道鲜血扑在她身上,霎时将她身上穿的浅青色衣裙染红,她吓得本能的尖叫一声,循声看去。
只见韩暮跟前数个黑衣人被拦腰斩断,鲜血和碎肉如井喷般喷了一地,韩暮的刀尖正从其中一个黑衣人腹部猛地抽。出,他狠狠踢黑衣人腹部,那黑衣人似不知自己如何死的瞪着一双如铜铃大黑眸只勾勾的盯着韩暮,轰然倒地。
倌倌何时见过这种阵仗,当即惊惧的险些晕厥过去,身子抖如筛糠。
恰时,王湛飞身过来抵挡住攻击韩暮的黑衣人。跟在王湛身后的数名锦衣卫立马加入战局,和黑衣人打斗起来。
趁着这个空隙,韩暮朝后疾退,暂时退出黑衣人的包抄圈。抬眸观察附近地势,见狭小的官道半里外的地方除了几排能掩藏人的树木,只剩一条湍急的河流,除此之外并无掩身的地方。
与此同时,王湛提刀砍杀了一名黑衣人,侧头朝这边大吼道:“公子快走,老奴快抵挡不住了。”
韩暮知自己帮不上忙,留在这里只会给王湛等人徒增困难,立马拿定主意,没命的朝河道方向奔去。
为首的黑衣人任道非见韩暮“临阵脱逃”,大喝道:“韩暮人在哪里,别让他跑了。”霎时,十数个黑衣人杀出王湛,锦衣卫的重围朝韩暮奔来。
眼看局势越来越不利韩暮,倌倌勉强镇定心神,紧紧的搂着韩暮脖子,不让自己在颠簸中掉下来拖韩暮后腿。
顷刻间,韩暮已奔到河边,他将绣春刀收入鞘中,扭头低声问她:“怕不怕?”
倌倌小时候曾溺水两次,平日最怕水,看到河水都要绕道走,今日不幸和刘娥一同莲花池险些溺毙,正对水恐惧着,忽然听到韩暮这一句,却颤着音道:“不怕。”
韩暮似知她口是心非,正冷凝的眸色忽揉进一抹柔色,他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好倌倌。”
说罢,再不迟疑,拥着她一跃跳入河水。
……
后追来的任道非眼见两人沉入河水消失无踪,怒不可遏,狠狠的踢打马腹,正要朝河下。流奔去找韩暮行踪。忽闻,数十道凄厉的惨叫声传入这边。
他心中一惊,循声望去。
只见方才韩暮站的位置乌泱泱的杀过来一帮子蒙面黑衣人,正追着砍杀他的兄弟,看招式身手像是韩暮养的人。
怎么会?
韩暮离开刘府时明明没带多少人手,怎么会忽然杀出这么多人手,对抗他带的兄弟?
莫非是……
他心中咯噔一声,有道声音尖锐的从脑中迸裂。
中计了。
…………
这厢,倌倌不知顺着河流游了多久,只知意识昏昏沉沉中,被韩暮拖上岸的时候,天色已然擦亮,她的双。腿跟灌铅似的沉的迈不动步子。
韩暮见此,立马将她伏在背上,他锐目扫视周遭,见追兵并没有追来,一路上紧绷的心弦一松,低声道:“前几日我来此处办差路过此处,记得离这里不远有一户农户,我们先去哪里躲一躲。”
倌倌闻言,抬眸朝远处望了望,见此处除了密林,就是崎岖的山路,也不知此处是哪儿,也没推辞,有气无力的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韩暮正被药物煎烤着难受,这时候她不应该给他带来不必要的困难。然而,韩暮却似对她的提议不悦,但他终没说什么,只低低“嗯。”了声。
于是,两人一路扶持着朝半山腰走去,好不容易走到农户家,敲门门里没应声。
韩暮沉吟片刻,低声道:“鄙人夫妻路过此处,想要留宿一日,麻烦主人家给个方便。”
倌倌却因韩暮这一声“鄙人夫妻”的话,杏面上猛地一烫,韩暮注意到她的异常,喉头一梗,低声解释道:“这样说方便行。事。”
倌倌倒不在意他如何说,只不过是第一次听他以她夫君自居,意外之外有些窘迫,毕竟两人还没成亲,便没吭声。
半晌,屋内依旧没传出声音。
猜屋主人不在家,韩暮索性推门开走了进去,环顾四周,见屋中有一榻,一桌,一椅,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唯独少了主人,他用指腹摸了下桌面,指尖染上薄薄的一层灰,了然道:“想来是屋主这几天出远门还没回来。”
“嗯。”韩暮这话恰好缓解了倌倌心中的不自在,她低声“嗯”了声,以作回应。
刚说罢,忆起他中的媚药,倌倌忙抬眸看他脸色。
见他脸色微微泛白,没方才那般灼红,似是药物消散了些,忙紧张的道:“你好些了吗?”
而倌倌哪里知道韩暮脸色泛白并非因药物消散,而是长时间浸泡在水中身子受寒所致,那股如附骨之蛆的浊欲没被寒冷的河水浇灭不说,反而越演越烈。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倌倌的事,强行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边朝后退,边快速道:“你安心在这歇一会儿,我去找点柴火生火。”
说罢,不等倌倌有所反应,逃也似的退出了房间。
倌倌见此,已猜到几分他为何会做此反应,心中涩然,一下子攥紧衣袖,想要追他的脚步顿在了原处。
倒不是她报涩放不开不愿将身子给他,而是他此刻避她如蛇蝎,万一她主动送上去,他坚持不要她,那她……岂不是一厢情愿?出于女子天生羞涩的本能,她踌躇许久才躺在榻上。
……
门外的韩暮见倌倌半晌没追他,心中空落落的,方才一直躲避黑衣人刺杀,他无暇顾及自己身子不适,眼下,一门之隔,他心仪的女子就躺在榻上,那股想要她的浊欲比任何时候都猛烈,狠狠的撞击他几近溃不成军的心防。
他想要她,发疯的想。
韩暮心随意动的伸出双手想要推门进屋,却在双手即将触到房门时猛地顿住。
不行,他不能这样做,那会令她伤心。
他能忍得住的,他心里暗暗的发誓,做好心理建设后,提气疾步朝山林外走,此刻他们两人身上衣衫尽湿,他是男人倒没什么,可若倌倌穿着湿衣睡会染上风寒,他要赶紧去山林里捡一些木柴来烤两人身上衣裳。
然,刚走出木屋几步,心头猛地一紧,方才那下似什么重物狠狠地撞击一下心脏感觉霎时袭来,韩暮痛的佝偻着腰,“哇”的一下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
“韩暮你怎么了?”与此同时,房门猛地从内推开,听到门外韩暮动静的倌倌一脸紧张的奔过来问。
韩暮忙忍着似被千万刀刃戳心脏的痛意擦了擦唇角,他直起身子,脚步挪了挪,不动神色的将那一滩血迹踩在脚下,“没什么。”
倌倌顺着他脚踩得地方看过去,残破的树叶上残留着几丝鲜血,她一愣,忽然明白过来了,霎时一股酸涩从胸膛内震出,她忽然发了狠,狠狠推他一把。
韩暮受了媚药侵蚀身子本就虚弱,又折腾了一夜,本就疲累到了极致身子根本禁不住倌倌这用力的一推,只一刹那身子便不受控的朝后退了半步,他心中一慌,正要稳定身形。
倌倌明眸已从地下那片血迹移到他脸上,她震惊的无可复加,半晌,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然混入哭腔:“你还想骗我多久?”
韩暮闻言也是报涩,他唇抿的紧紧的,不知该说什么,亦或是不知该怎么开口说媚药的事。他不想被她不齿,被她觉得他趁人之危。
然,他这不言不语的模样落入倌倌眼中,便是对她心中猜疑默认。
她再也忍不住在屋中时满腔忐忑踌躇,猛地扎入他怀里,低声咒骂道:“傻木头!你这根傻木头!你若被媚药逼死了,你要我要怎么办?给你收尸吗?”
说罢,她不知是委屈,还是心疼他,蓄满眼眶的泪水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朝下砸。
韩暮见她哭,顿时变得手足无措,那些他自以为是的坚持一瞬间消散无踪。
她是愿意牺牲自己帮他解媚药的,而非他想的不愿。
得出这个结论。他心弦鼓动,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拥着她,吻着她发顶,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我是怕你不愿意。”
“我何时说我不愿意了?”倌倌闻言,一愣,止了哭声,哽咽着没好气的道,“你问我了吗?”
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全凭氛围,彼此眼神交流碰撞出来的情不自禁,他能直咧咧的问她吗?正情动的韩暮被她问的脸有些木。若他先前问她,得到的是她的拒绝,他今后在她面前要如何自处?
见他没说话,倌倌忽然想到什么,高声道:“你还在吃柳时明的醋?以为我对他余情未了宁可忍着也不愿要我?”
被倌倌一语道破最隐晦心思的韩暮身子猛地一僵,声音也跟着涩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涩声道:“你我如今还没成亲,若我要了你,你便是我韩暮的人,万一在我们成亲之前柳时明把我杀了,你想嫁他,若是……你还是干净的身子他会接纳你的,会珍视你,而不是怠慢你……”
“我不要柳时明,我想要的是你。”倌倌恨不得撬开这蠢木头的脑袋看看他到底想的是什么,竟说出这么卑微而不自知的话。
顿时刚从他话中溜走的满腹委屈霎时从心头窜了出来,她忍不住又红了眼眶,气的用拳头捶打他:
“我承认以前我是倾心于柳时明,非他不可,可那是在我爹入狱之前,是他无数次的帮我,让我以为我在他心中是唯一的,是特别的。他是喜欢我的,我才会义无反顾的对他,可自从我爹入狱之后,我遇到了你,跟你相处的这段时日,我才知道,原来被人疼爱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我被你的爱感动,试着和你相处,试着接受你,更试着去爱你,如今我终于做到没你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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