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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摁住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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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能把自己饿死呢,许星洲闷闷地想,小时候看《十万个为什么》,里面似乎提到过人如果五天不吃饭,就可以把自己饿死。
  活着真是太累了,许星洲想,躲在被子里,死死地咬着唇落泪。
  许星洲在被子拢着的黑暗中,泪眼朦胧地想起小时候看十万个为什么——那套书是许星洲的奶奶从二手书店抱回来的。她的奶奶小时候只上过两年学,粗略地识得几个字,却莫名地有种‘孩子一定要好好读书’的执着。
  她奶奶应当是看了她们小学里贴的广告,于是去旧书店搬了八本《十万个为什么》回来。那一套书每一本都小小的,书皮磨得有些破旧,第一本是艳紫的颜色,第二本却是绿的,本应该衔接在红色后面的黄色和橙色却分别是第三本和第四本,简直能逼死强迫症。
  所以小许星洲从来都是把这一套书按颜色排成彩虹,整整齐齐地码在小小的书架上。
  那些,如同流金的岁月。
  ——那些夕阳西下的老胡同,隔着院墙飘来的菜盒子香,春天广袤原野中的萤火虫,青青的橘子树,用水果刀刮开的水地瓜,金光斑驳的奶奶和她丑丑的家长签名,由奶奶签字的家长信和学杂费,和仲夏夜里,和奶奶坐在街头小肆里剥出的小龙虾。
  许星洲哭得鼻尖发酸,却拼命压抑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发抖。
  发抖的话会被看出来的,她想,虽然秦渡不可能在意自己哭不哭,但是许星洲不能承受任何被他人发现自己如此讨人厌的一面的风险。
  尽管,那个人可能早就知道了。
  房间里久久没有声音,秦渡可能已经离开了卧室。许星洲缩在被子里哭得眼泪鼻涕双管齐下,明明在拼命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哭了’——可是她的身体却没有听半分指令。
  为什么许星洲要活着碍别人的眼,给别人添麻烦呢?
  许星洲艰难地抽了抽鼻涕——她哭得太厉害了,连鼻子堵得彻彻底底,喘息都困难,她心口都在发疼,像是心绞痛。
  ——下一秒,盖住她的被子,哗啦一声被掀开了。
  那一刹那简直避无可避,许星洲被迫暴露在阳光下,任由阳光如烟花般炸了她一身。
  在刺眼的阳光之中,秦渡扯着被子,高高在上地端着粥碗问:“你吃还是我喂?”
  许星洲哭得连气都喘不匀了,她浑身沐浴着阳光,身上穿着秦渡的T恤,整个人在如白金般流淌的阳光之中,瑟瑟发抖。
  秦渡叹了口气:“……许星洲。”
  许星洲满眼的泪水,嘴唇鼻尖都是红的,
  然后,秦渡把粥碗放在了地上,在床头抽了纸巾,耐心地给那个正在崩溃落泪的姑娘擦眼泪。
  五月二日,三十层的公寓外晴空如洗,白鸟穿越云层。
  秦渡擦透了好几张卫生纸,又抽了一张,示意她擤鼻涕。
  许星洲:“……”
  秦渡嘲笑她:“擤鼻涕还要师兄教?”
  然后他隔着纸巾,捏住了许星洲的鼻尖。
  许星洲一开始还试图坚持一下,维持自己作为一个‘曾经相当有姿色’的姑娘的尊严,但是秦师兄一使劲儿,许星洲霎时连鼻涕泡都被挤出来了……
  “哇。”秦渡使坏地又捏了捏许星洲的鼻尖儿:“许星洲,我以前可不知道,你一哭起来,居然这么像幼儿园小小班同学的?”
  许星洲终于沙哑地、带着鼻音开口:“我才不——”
  “——你才什么?你才不是幼儿园小小班?可是我小小班的时候,就已经不需要大班的哥哥姐姐擤鼻涕了啊。”
  许星洲:“……你……”
  秦渡坐在床边,端起粥碗,得意地拧了拧她的鼻子。
  “——你什么你。许星洲,跟师兄学着点。”
  …
  许星洲被喂了一肚子的热粥——粥里还被秦渡很细心地加了血糯米和红枣。可是这种土法偏方终究拿痛经没办法,最多能做个心理安慰罢了。她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又肚子痛,还是蜷缩在秦渡的床上,像一只痛经菇。
  秦渡吃过早饭后就靠在许星洲旁边,Mac放在膝头,屏幕上是个许星洲从未见过的软件,她之前听公卫学院的同学提起过,应该是SAS。
  许星洲从来没有离他的生活这么近过。
  秦渡鼻梁上架着眼镜,他的面容有种刀削斧凿的锐利,漫不经心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然后他直接把自己的手机一捞,丢给了许星洲。
  “密码是六个七。”他说。
  然后秦渡想了想,又道:“iCloud密码是六个七,一个大写的Q一个小写的d,想玩什么游戏自己下,充钱不用跟我报备。”
  许星洲一怔。
  秦渡翘着二郎腿,又眯起眼睛,威胁般地道:“什么游戏都行,就是不准玩那个什么,养野男人的恋与x作人……”
  许星洲抱着他的手机,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他。
  秦渡:“……”
  秦渡忍辱负重地说:“……你玩吧。随便充钱。”
  许星洲拿着秦渡的手机,他的手机光光滑滑,许星洲看了一会儿,恹恹地把手机塞在了枕头下面,连解锁都没解。
  秦渡莞尔地问:“Steam呢?该买的游戏我都买了。”
  然后他把正在跑数据的软件一退,将笔电递给了许星洲。
  许星洲又摇了摇头。
  秦渡又笑了笑,耐心地问:“PS4?Switch?最近出的游戏师兄都有,是不是无聊了?师兄陪你玩。”
  许星洲差不多两天的情绪低谷,眼眶都哭肿了,低声道:“……不是。”
  …
  “……我在想,”许星洲难受地道:“……我、我要怎么办。”
  秦渡用游戏机逗她的想法一停。
  秦渡:“你是说学校那边还是家里?”
  许星洲躺在他身侧,背过了身去。
  秦渡说:“学校那边需要的话我给你请假,先开了一周的假条,你好好恢复就行。课的话程雁会帮你记笔记,期末考试看状态参加,参加不了就缓考,你走不了程序的话我来。”
  许星洲:“……然后呢?”
  秦渡:“……”
  “我就是这种状态,”许星洲强撑着道:“……我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拖累。我现在无法合群,走在人群里都觉得痛苦,无法上课,无法高兴起来。现在假期,矛盾还不突出——可是我如果迟迟好转不了,就会拖累试图照顾我的所有人。”
  秦渡说:“你——”
  “——连你也是。”
  许星洲抬起头,望向秦渡。
  她对着秦渡惨淡地笑了一笑,可她的那一笑却笑得比哭还绝望,犹如晚秋时节凋亡的虞美人。
  “你看,”许星洲自嘲地道:“我现在已经很不好看了,我还会拖累别人的情绪,浪费别人的时间,我甚至不知道我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长。”
  秦渡拧起眉头:“这和你好不好看有……”
  他还没说完,就被许星洲打断了。
  “……对不起,”许星洲沙哑地道:“你不是我,我不该问你答案的,对不起。”
  许星洲说完,不等秦渡回答,就躲进了厚重的被子里头。
  许星洲面前摆的问题极为现实,而且没有一个能得到解决:许星洲无家可归,因而发病也没有家人能照顾她,在病情过于严重时,有极大概率需要选择孤身一人住院疗养——可如果不能住院的话,她也无法住在宿舍里,更不可能回到家乡独居。
  她可能不能去那个她拼命争取来的实习岗位了,如果情况过于恶劣,甚至可能需要休学——就像她初中时那样。
  许星洲躲在被子里,小口小口地喘气。
  为什么活着会这么难呢,她想。她在这个世界上孑然一身,经过重重试炼捶打才活到如今,却还要面对无解的难题。
  秦渡伸手在他身旁那团小凸起上,安抚地拍了拍。
  ——在那天夜里,秦渡拼尽全力,才把许星洲伤痕累累的躯壳从深渊里抱了出来。
  可是,她的灵魂还在瓢泼的雨夜中,在她六岁时坠入的深渊之中——
  ——像个孩子一样,绝望地放声大哭。
  她等待着勇者的降临,等待着她的英雄的陪伴,等待那个英雄跪在地上,解开那个哭泣的女孩最疼的心结。
  …
  ……
  许星洲抛出那世纪一问之后,秦渡还没来得及交答卷,她就睡了过去……
  ……秦渡其实觉得,有点憋屈……
  许星洲问的‘怎么办’是指什么,秦渡心里其实清楚得很。确切来说,这些问题他在那天晚上找许星洲的时候都已经分析得差不多了,连方案都准备了五套,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和小姑娘讲,许星洲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秦渡:“……”
  程雁似乎提过许星洲发病后相当嗜睡——尤其是她还经常掉小金豆子,掉眼泪这件事耗费体力,秦渡把被子掀开看了看,发现许星洲还真是哭到睡着的,眼眶里还噙着小泪花。
  她小时候是不是个讨人厌的小哭包?
  秦渡觉得又觉得萌又觉得不爽,把许星洲的脸揉了揉,还故意拍了拍。
  ——拍不醒。
  然后他从枕下摸出手机,看到了几条未读信息。
  ……
  三十三分钟前,秦妈妈在微信上问:“儿子,这周也不回江湾?”
  秦渡当时把手机给了许星洲,没看到,因而没回。
  十分钟后,秦妈妈又问:“你昨天接回家的小姑娘怎么样了?受伤没啦?你不回我我就去问你长洲哥。”
  秦渡:“……”
  秦渡立即解锁屏幕,打算回复自己亲妈,就发现秦妈妈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秦渡,我光知道你翅膀硬,没想到你居然敢忽视你妈三十分钟。”
  过了会儿,她又说:
  “你妈我今天就要查你岗。”
  秦渡:“……靠。”
  下一秒,像是生怕世界不够糟糕似的,楼下的门铃叮咚一声响了起来。
  …
  秦渡家在江湾,但他平时嫌家里人员进进出出还有门禁,一旦晚于十一点半回家耳朵就无法消停,因而平日不到万不得已的话,绝不住在里头。
  而秦渡又是个不可能住F大破宿舍的人——那样的话他宁可住在家里——所以他平时就住在自己这套公寓里,做一个年轻又自由的New Money。
  秦渡把阳台上的烟头两脚踢进角落,又检查了一遍陈博涛呆的地方,确保一个烟头都没有,他妈十分规律地、极其有秦渡风范地掐着秒表五秒钟按一下门铃,在按到第十二下时,秦渡终于把门开了。
  秦渡开门就说:“不是我不回,我手机不在自己手里。”
  秦妈妈年龄近五十,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几岁,保养得当,背着一只书包,温和地对秦渡说:“我们好几个周没见了吧?儿子?”
  秦渡:“三个星期……?”
  “说实话,我也不想来你窝里啊,儿子你都这么大了,”秦妈妈不太好意思地道:“但是我不是来看你的。”
  秦渡一愣:“啊?”
  “啊呀,妈妈是想……”
  接着,秦妈妈踮起脚,小声地,对她儿子用气声说话。
  “妈妈是想,偷偷瞄一眼那个小姑娘啦。”


第49章 
  …
  午后暖阳灿烂,在下午两点的、秦渡的公寓之中,他和他妈妈大眼瞪着小眼。
  “妈妈是想,偷偷瞄一眼那个小姑娘啦。”
  秦渡妈妈笑起来时有点像个小孩子,带着一种读了一辈子书的人特有的腼腆,提出要求后还觉得不太好意思,从自己的书包里摸出了两个食盒。
  秦渡:“……这是……”
  秦妈妈笑眯眯:“儿子你昨天不是让张阿姨给你准备一点可口的小菜吗?本来是张阿姨要来给你送的,结果妈妈想看一眼那个小姑娘,还需要理由,所以自告奋勇来了。“
  秦妈妈从秦渡背后绕开,进了客厅,把两个小食盒放在了他的吧台上,道:“张阿姨给拌了一点小凉菜,熬了点防风茯苓粥,还准备了一点你爱吃的三丝和酱菜,你晚上自己热着吃哦。”
  秦渡只得道:“好……好吧。”
  “你见不到她,”秦渡又颇为羞耻地道:“她还在睡觉呢。”
  秦妈妈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秦渡尴尬地道:“不过我没——”
  “……据我所知,”秦妈妈打断了他,锐利地看着他说:“你应该还没和这个女孩子交往吧,我希望你没做什么对不起你妈多年教育的事。”
  秦渡听了那句话,其实挺想死的……
  事实是他连偷亲都没敢,做的最出格的事情还是和许星洲蹭了蹭鼻梁,秦渡极度尴尬地说:“妈我真没有……”
  秦妈妈带着笑意道:“妈妈就偷偷瞄一眼,儿子你别紧张。”
  然后秦妈妈把自己肩上背着的包往地上一放,偷偷地、蹑手蹑脚地跑了上去。
  秦渡:“……”
  秦渡倒也没想过隐瞒自己妈,他找人找得人尽皆知时,那人尽皆知里还包括他的父母。
  他跟着上了楼,在卧室门口靠着,秦妈妈还穿着球鞋,轻手轻脚地进儿子卧室转了一圈。
  许星洲仍然睡在床上。她睡觉时如果秦渡在旁边,她过一会儿就会黏上去——而秦渡不在身旁时,她就毫无安全感地蜷缩成了一团。女孩子纤细的十指拽着秦渡的床单,发着低烧,是个苍白而羸弱的模样。
  秦渡就站在门口,只觉得这两个人说见就见,尴尬得耳根发烫……
  秦妈妈站在卧室里,生怕把她吵醒了,连气都屏着,在里面端详了一下许星洲。
  然而许星洲睡觉却很浅。她听到了那一点响动后就睁开眼睛,朦胧地看着房间里模糊的人影。
  “……谁、谁呀?”
  那个女孩嗓音沙哑模糊,额头上擦破了一大块皮,被用碘伏擦过,长发被秦渡拨到了脑后,以免碰到伤口,额角发丝汗湿一片。
  她的手指紧紧拽着被角,像是一个在等待母亲拥抱的病孩子。
  秦妈妈静了片刻。
  “没事,”秦妈妈温柔地道:“是我。秦渡的妈妈。”
  许星洲眼眶里盈着泪水,微微点了点头,艰难地闭上了眼睛。
  秦妈妈温柔地伸手摸了摸许星洲的额头,道:“……别哭呀,放心,额头不会留疤的。”
  许星洲含着泪水点了点头,秦妈妈又伸手擦了擦她的泪水,温暖地说:“……乖,不要哭了,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秦妈妈对她这样说。
  犹如阳光终将穿透黎明,海鸥伤痕累累地冲出暴风雨,冬天将在春天绽出第一朵迎春时结束。
  秦妈妈身上的气息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程度,许星洲几不可查地、依赖地在秦妈妈手心蹭了蹭,秦妈妈细心地给那个女孩拉上被角,在肩上拍了拍——许星洲于是乖乖地睡了过去。
  然后她从儿子的床上直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把门小心地关了。
  秦渡耳根发红地道:“……妈,那个……”
  秦妈妈认真地说:“儿子,妈妈看完了那个小姑娘。”
  “现在,过来一下。我想和你聊聊。”
  …
  吧台旁,漆黑大理石地板上映着母子二人的倒影,阳光倾泻,秦渡去冰箱倒了两杯橙汁,给自己妈妈递了一杯。
  “怎么了?”秦渡漫不经心地坐在自己妈妈旁边道:“我没想过瞒你们。”
  秦妈妈:“……你装修品味真的很差。”
  秦渡:“……”
  “我看完啦,”秦妈妈笑了起来,道:“说实话,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头上。”
  秦渡耳根发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
  秦妈妈笑眯眯地说:“你不和妈妈说说这个小姑娘怎么回事吗?还是打算和你初中的时候一样,妈妈一问你为什么要谈恋爱你就告诉我‘因为这几个女孩子非常仰慕我’?”
  秦渡:“……”
  秦渡绝望道:“你和我哥串通好了是吧,能不能别提了——”
  “啊呀,怎么了?”秦妈妈玩味地道:“儿子你就是这么跟妈妈说的呀,你长洲哥后来还跟我透过风,说你初三的时候愿意给那两个校花表白是因为人家觉得你骑机车很帅,还觉得你出手阔绰,不学习成绩都很好……”
  秦渡:“……”
  秦渡耳根都红透了。
  秦妈妈笑得开开心心的,显然下面还要用语言□□秦渡,秦渡立刻道:“——妈你不是想知道小姑娘的情况么?”
  他妈妈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是……比我低一级的小师妹,”秦渡为了不听他妈的下一句话,只得对他妈道:“是学新闻的,人挺可爱,脾气很好。”
  接着,秦妈妈点了点头,又认真地问:“嗯,你现在对这个小姑娘另眼相看,这个小姑娘也是仰慕你么?”
  秦渡:“……”
  最终还是没能成功阻止……
  “算了,”秦妈妈严肃地道:“儿子,你是不打算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
  秦渡:“……”
  秦渡那一瞬间,意识到了问题在哪里。
  ——这件事上,他无法说谎。
  秦渡不能隐瞒许星洲的病情,同样不能隐瞒她的家庭,因为无论怎么都会让许星洲的印象分下降。
  而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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