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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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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深恶痛绝?”
许苏林哪里晓得前一刻还在说杜流芳的坏话,下一刻这人见钻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她不由得往后一缩,但转念一想,这屋子里人皆是维护自己的人,她又何必惧惮杜流芳?蛮横可是许苏林的拿手菜,她自然运用的得心应手。“哼,一个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谁刚从这外屋进来,我说的就是谁!”许苏林冷哼一声,眼高于顶,一副要给杜流芳下马威的模样。
“哦,”杜流芳像是颇来了兴致,“大家不都是从这外屋进来的,难道表姐是在骂在场所有人是贱人么?”
许苏林被杜流芳的反诘给噎住,这个杜流芳还真是伶牙俐齿!
还不等她多说,但闻杜流芳犹自一叹,“这屋中不乏长辈,表姐这话未免太不尊重长辈了吧?”一个尊重长辈、不懂孝道之人何以立足于世间!
许苏林被杜流芳激得面色一红,登时又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别不懂装懂,我说的是你这个贱人!害我弟弟卧床不起,害得二表妹半身不遂,杜流芳,这杜府不是你说了算,别以为你在这杜府可以横着走!”
“哦,”杜流芳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这杜府本就不是我说了算,不过难道轮得到你这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表姐说了算?”杜流芳语气中不乏对许苏林的冷嘲热讽!
“你……”许苏林气得直哆嗦,这时她身旁一个身穿桃花色穿花蛱蝶裙衫的夫人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跟杜流芳逞口舌之快。那是许家的大夫人。
“好了,”大夫人冷冷开口,算是打了圆场,“阿林不过口快,但说的也是事实,阿芳你就别在这添乱了。待会儿老爷过来瞧见,怕是又要生气!”
这是什么话,她若是住口不就变相的赞同了大夫人的话?杜流芳可是不肯吃亏之人,她寒声一笑,“母亲这话说得委实不妥,这些事情与我杜流芳有半分相干?!京城之中谁人不晓母亲是一位宽厚仁慈之人,平日里待流芳也是视如己出。流芳若是不懂得感恩,反而加害二姐,岂不是成了不孝小人?”
大夫人僵僵一笑,“阿芳说的极是。”憋了半响,她才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来,这个杜流芳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宴会很快开始,此时偌大的正厅里挤满了衣着华丽的夫人小姐,大夫人一行人等施施然走进大厅。见主人已到,一些夫人有些按捺不住凑上前去跟许老夫人、大夫人说话。玉贵妃在宫里正是得宠,夫人们自然少不得前去巴结。杜流芳前世热衷于这样的宴会,不管那场宴会的主角是谁,她总要去瞎掺和一脚。如今想来,怪不得那么惹人讨厌。杜流芳独自朝一个偏静的角落走去,却忽然感到一股怪异的感觉,好似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杜流芳下意识回过头去瞧,在人海中一眼便瞧见了柳意潇。
对方发现她瞧了过来,像是给抓了个现形,面色微微一红,随即低下头去,不再往这边瞧来。杜流芳淡淡一笑,自那日闹翻之后,他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面了。心中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既是厌恶他不想见到他,可是每每想起那日在山上所发生的一切,心头难免有些悸动。
抛开了心头的想法,杜流芳自顾自找了个杌子坐下,有一搭没一搭拨弄了一旁木托盘中放置的茶盏,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张妈却急哄哄朝她过来,手里捉了一只茶杯,但见一点碧色在其间沉浮。周遭声音冗杂,张妈将嘴凑到杜流芳耳根子边,双唇一张一合,“快去给大夫人敬茶吧,四小姐五小姐都已经敬过了。”
杜流芳听后抬起眼来,正好瞧见杜美菱向大夫人献完礼物敬完茶,正掀衣而起。“好。”杜流芳从张妈手里接过茶水,越过众人朝正中的大夫人走去。她的步调优雅闲适,不急不缓,举手投足间能轻而易举抓住人们的视线。
世人只道杜府二小姐高贵美丽、大方得体,可是前阵子闹出的风波早已令那昔日高贵大方的小姐身败名裂。反瞧着三小姐,虽然容貌不及杜云溪,但却也是肤如凝脂、眉目似画。只她如今还不足及笄,倘若日后长开,定然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又见她举手投足间隐隐透出来的高贵和淡雅交错的气息,这样的气质,足以令人称羡。
这世界真奇妙,原先高贵美丽的姐姐如今却是如此不堪、声名狼藉;而原先遭世人嫌弃、深恶痛绝的妹妹如今却恍若破茧成蝶、蜕变成了一朵高贵清雅的水莲花。这样的变化,在场之人忍不住一片嘘唏。此时,一些心思玲珑的夫人小姐禁不住有这样的思考,这其中定然有甚猫腻。但也只是这样一想,并没有将这话说出来,杜府的家事与她们何干?
大厅中依旧热闹非凡、歌舞升平。
第一百零四章 生宴风波二
杜流芳施施然走到大夫人面前,先从兜里掏出一只用檀香木做成的佛珠,轻巧说道:“母亲,这是流芳特意从水月庵求来的,愿母亲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颗颗饱满圆润,带着淡淡的檀香味,最重要的是,这是杜流芳亲自去水月庵求来的,在旁人看来,这杜流芳可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有位夫人在一旁笑眯了眼,“大夫人府上的小姐啊,真是一个赛过一个,漂亮得紧呢。还这般有孝心,啧啧,都是大夫人教养有方呢!”她将杜流芳夸了一遭,最后又拐着弯地夸大夫人,心思果真玲珑。
杜流芳跪在原地,没有动。大夫人则缓缓笑开,从杜流芳手中接过檀香木佛珠,脸上亦是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只是一双冷眸越发冰冷。“阿芳有心了,这礼物母亲甚为喜欢。”
杜流芳也跟大夫人耍起了花枪,轻轻笑了笑,“母亲喜欢就好。”一边笑,一边将手里的茶盏递了过去,模样无比恭顺,一双眸子却深不见底,黑幽幽的,“母亲,请喝茶。”
大夫人笑意满满地将那杯茶接了过来,不知怎的,杜流芳忽然觉得眼前的大夫人黑森森的双眸闪出一抹怨毒来。眼见着大夫人揭了茶盖儿,就要往嘴里送时,一声疾呼平地而起,“夫人,别喝!”
一个黑影在众人跟前一闪而过,紧接着一声脆响,大夫人手中紧握的茶盏已经失手跌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杜流芳眼见势头不对,赶忙转了身,避开那飞溅起来的碎渣。
“啊,这茶里有毒!”震惊中不知是谁尖叫了起来。
众人纷纷朝那地上一滩水渍瞧去,只见那茶水开始泛起乳白色的泡沫,氤氲起一股乳白色的烟。众人捂住口鼻,别过脸去。半响,等烟圈消散,这才侧过头来,怔怔望着那被茶水溅到此时已被漂白的地面,半响回不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大夫人猛地站起身来,冷冷地瞧着地上的残痕,颤着声音问着,好似还未从刚才的吓唬中缓过神来。
此时男宾客那边也起了骚动,杜伟疾步走了过来,望着众人瞠目结舌的表情,又瞧了瞧地面,跟大夫人问出了同样的话。
那突然出手将茶盏打翻在地的正是给杜流芳茶盏的张妈,这会儿只见她老腿一软,忙不迭跪倒在众人面前,一张老脸皱纹深深,一副悔不当初的神色,几个响头重重磕下去,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鼻音,疑似哭泣,“老爷夫人赎罪!老奴一时贪心,为三小姐所惑。这杯茶正如诸位所瞧见的一样,里面含有剧毒!”听着地上跪着的老妈子如泣如诉的声音,众人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在这一刻,他们下意识地选择相信这个老妈子的话,没想到这个杜三小姐心肠歹毒如斯,连嫡母都敢算计,实在是罪无可恕!
“这茶里的毒是三小姐特意备好的,夫人平日里待三小姐如己出,三小姐竟然用这样残忍的手段,想要将夫人往地狱里推!老奴虽然收了钱财,但是良心未泯,知道三小姐这样做是大逆不道。所以才会在最后一刻叫住了夫人,如若不然,夫人只怕现在已经中毒深亡了!”张妈不住地磕着头,泪眼汪汪地瞧着一旁震惊的大夫人,“老奴自知自己罪孽深重,万分对不住夫人这般的信任,请老爷夫人责罚!”
杜流芳冷冷望着张妈卖力的表演,面无表情,一双眸子也深邃如月,令人猜不透那其中深意。
大夫人一脸惶恐地瞧了瞧那还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少女,面上一凝,带着十二分伤心绝望的口吻朝她声声质问,“阿芳,母亲平日里有甚对不住你的地方,你自己说出来就好。可是为什么要用这样决绝的手段,要置你母亲于死地?!”
许老夫人沉吟了半响,早就蓄势待发,紧接着大夫人开口,“杜流芳,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想要谋害我君儿的性命?之前将你表哥打得遍体鳞伤,连你的二姐也被你害得站不起身来,如今竟然都打起你嫡母的主意来,你这般不忠不孝之人,如何立足于天地之间?!”许老夫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单手拍在一旁的楠木桌上,巨大的碰撞声在众人耳旁炸开。
听了许老夫人的言语,众夫人小姐面面相觑,原来这杜三小姐都是装出来的,实在是太可怕了,竟然这般谋害嫡母的性命。众人瞧向杜流芳的眼带上了浓浓的厌恶之情。
杜流芳冷冷扫过周遭之人,个个脸上挂着鄙夷的神情,就连自己的父亲双眸之中都蕴着深厚的思考,显然是在挣扎。唯有自己的哥哥面露心疼和担忧,想要从人群之中冲出来,杜流芳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不要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杜流芳,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母亲待你不薄,你怎么下得去手?”杜若雪声色俱厉,一脸阴鹫地盯着杜流芳,眼中既是蕴着怒意还有隐在其中的快感。只消经过今日,一个连嫡母都敢加害之人,如何立足于府中?就算父亲有意维护,但在千人百众之间、众目睽睽之下,他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杜流芳付之一笑,淡淡站起身来。
众人素来听闻杜府大夫人贤惠的名声,可是这个杜流芳竟然如此对待杜家大夫人,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如今又见杜流芳私自站起身来,丝毫不将大夫人放在眼里,众夫人忍不住往后缩了半寸,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府上没有这样丧心病狂之人。如若不然,还不将府上搅得翻天动地?
面对周遭投过来厌恶、质疑、深恶痛绝、幸灾乐祸的眼神,杜流芳淡淡一笑,这一笑好似开在尘埃中的一朵白洁无暇的雪莲花。在她的脸上,根本找不到丝毫的紧张和害怕,更多的是坦然和淡然。好似众人眼里的这些厌恶和嘲讽在她瞧来就如空气,半点儿入不得她的眼。众人心头不由得咯噔一声,在这个女子面前,好像他们全都是空气或者是跳梁小丑,这样的认知让他们又惊又怒。他们在京城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个女子面前却一下子低到了尘埃,他们怎能不惊怎能不怒?
大夫人盯着杜流芳有片刻失神,脑子里飞快地转动,忽然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杜若雪跟许苏林两人则以为杜流芳在众目睽睽之下毒害嫡母,这一次她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在深恶痛绝之余,眼底蕴着的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余光扫过屋中五花八门的眼神脸色,杜流芳冷冷一嗤。最终将自己的视线定格在地上那个看起来悲伤欲绝的老婆子身上。清冷的声音已然出口,“张妈,父亲母亲又不是任你愚弄之人,怎会听你这一面之词?”
张妈闻言,抬起脸来瞧她,此时她的一张老脸上泪水纵横,对着杜流芳声声控诉,“老爷夫人如若不信,老奴房中的枕头里有三十两银子,正是三小姐所给。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三小姐抵赖。”她信誓旦旦一番,对杜流芳露出更厚重厌恶,“三小姐,老奴虽没念过书,尤且知道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夫人待你恩重如山,你却以德报怨,实在是伤透了夫人的心啊!”
大夫人皱了皱眉,拿不定主意,抬眼去瞧杜伟。杜伟此时面色发寒,阴晴不定,半响,才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搜!”他这会儿不敢再去瞧杜流芳的脸色,情势所逼,阿芳会理解他的。
杜流芳心头虽知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得不搜,但对于父亲的亲自裁决她还是心间一沉。
屋子里此时静谧一片,只有大厅外头蝉声扰人。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大厅门口,大厅之内却是阴霾。所有人等静静地等待着搜罗的结果。这其间不乏不信、怀疑、怨毒、嘲讽、怜悯、幸灾乐祸的眼神朝杜流芳一一扫来。但是杜流芳丝毫不为所动,静静地立在那里,双目定定地望着大厅墙面上挂着的一副女史箴图。这会儿她好似瞧见了甚好笑的东西,勾着唇笑了一笑。那一笑极浅极淡,但是却在众人心头划下了汹涌波涛。他们哪里见过困难当头,却还淡然处之之人?其他闺阁女子只怕早就向嫡母磕头求饶了。杜流芳这样淡定的神色,他们瞧得瞠目结舌。
大夫人则一脸戒备地看向杜流芳,心中早已生出一份不安。这杜流芳如此沉着冷静,倒叫她又几分猜不透。
半响,两个婆子这才在众人各怀心思之中唰唰进到屋来。在杜伟跟前跪好,这才回了话,“老爷夫人,老奴们将张妈的屋子内外都搜了个遍,但是没有任何发现!”
轰……张妈脑子里像是有什么要裂开了一般,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怎么可能?“老爷夫人,老奴真将那三十两银子放进了枕头里面,怎么会没有呢?”张妈一脸不信。
第一百零五章 生宴风波三
杜伟气得七窍生烟,这该死的婆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陷阿芳于不忠不孝,他哪里能就这样放过?
正欲开口,一旁的杜流芳却先他一步开口,诘问道:“张妈,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既然没有从你房间中搜出东西来,事实证明你这是在胡编乱造,坏我名声!况且,那杯茶水是你亲手递给我的。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下毒,而最有可能下毒之人是你自己!只怕是你早就图谋不轨,欲意谋害母亲,然后又将这件事情推到流芳身上吧?”杜流芳声音冰冷,令张妈心头发寒。再去瞧她眼色,只见那黑漆漆的眼珠犹如墨玉,泛着点点的冷光。
张妈打了一个哆嗦,为自己辩解道:“三小姐,如若老奴真是有心害夫人,又何必提醒她?”这个疑点,又如何讲通?
杜流芳浅浅一笑,带着几丝嘲讽,“或许你只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敢让母亲饮下毒茶。但你更怕事情败露,所以将此事推到了流芳身上。”
“三小姐可真是会猜,老奴跟着夫人已经有好些年了,怎会害她?”这个杜流芳果真是个难缠的主,张妈不免恨声道。
杜流芳看都不看张妈一眼,悠悠说来,“流芳听说早些日子你当家的在外面输了钱,然后借了高利贷。那高利贷岂是平常百姓家借得起的?日日催着你们还债,不然就要砍去你当家的手和脚,你没办法,母亲的银子一向由你掌管,是以你从中顺了一大部分钱允了那些人,这才保下你当家的一条命。但是账房的漏洞很快被母亲瞧出,母亲让你在短时间内将这笔钱填回去。可是你哪里有钱,所以就准备杀人灭口,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张妈身子往后一倾,没差点儿摔在地上,脸早已变色,嘴上却还咕噜着,“三小姐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奴……”
“我胡说八道?派人去母亲那里一查,不就一切真相大白?”杜流芳冷冷一笑,语气平和,却带着森森的诡谲之气。
张妈像是大受打击,面如死灰、形容枯槁。
见此情形,事实真相究竟如何早已是大白。大夫人缓缓站起身来,瞧着摇摇欲坠的张妈,没有半点护婢之意,狠心道:“张妈,没想到你竟然想要毒害我,你怎么能这样阴毒?不仅要毒害我,还将一切罪过推给阿芳,她只是个孩子!”
张妈身形重重一晃,见大夫人这样指责她,显然就是要将她推出去。她的眼泪滚滚而下“夫人,这些年来,老奴在您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如今,您竟然要置老奴的生死于不顾?”眼前的这人简直自私自利到了极点,想起先前那些与自己共事婆子的死,她的心中就一阵发寒。
“可是你如今犯下这样大的罪过,这府上怎能容你?”大夫人理也不理张妈眼中闪动的泪水,冷声道。留下她,难道要她在众人面前说出她才是这件事情主导者么?“先前你私自挪用府上银子,本夫人念你在我身边伺候多年,不多计较。可是现在,你竟敢这般毒害于我,如此狼心狗肺,我如何能将你继续安置身边?!来人,快将张妈拖出去,家法伺候!”
张妈还想说话,可是这会儿从大夫人身后闪出两名身强力壮的婆子,一人一手捉了张妈的胳膊,另一只手则堵住了张妈的嘴,然后不由分说将她往屋外扯去。张妈一双老眼睁得死大,双手拼命地扎挣,双脚也不住抬起,欲踩那两个婆子的脚。张妈跳脱地厉害,那两个婆子更加厉害,扣在张妈手臂处的单手暗中用力,掐得张妈倒吸一口冷气。与此同时,那俩婆子直接将张妈抬起,风风火火步出的大厅。门外等候的几位小厮也立马过来,押着张妈就往院子外去了。
众人瞠目于大夫人的雷霆之怒,可怜那婆子叫冤的话都还没喊出,就这样老鹰捉小鸡一般被送去家法伺候了。这速度之快,恍若一眨眼的功夫。
本是一场好好的宴会,却被弄成了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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