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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并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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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正是用膳的时辰,这吃饭的地方自然是人满为患。杜流芳等了很久,只见那飘香的菜肴紧接着端出,却没有要往他们这桌上的意思。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茶水,直到将茶壶喝了个见底,这才兴致索然,放下茶盏。
杜流芳能等,那沈玉棠可不能等,看着那些美酒佳肴每次都背端上别的食客面前,沈玉棠一拍食桌,整个人登时站起,扯着嗓子喊道:“还要不要人吃饭,肚子都饿扁了,能不能快点儿!”
一个小二赶忙万精油地回答起来:“哎哟我的姑奶奶,再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这样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沈玉棠鼓了鼓嘴,没好声气地咕噜着,“那快点!”
小二连连应是,一路疾走旋进了厨房。再过了半柱香的时辰,沈玉棠叫的菜肴陆续被端上了桌。杜流芳这边也再一样一样地出了。折腾了一个上午,大伙儿都饿得有点儿前胸贴后背了,经过上次过年时候大伙儿一起用膳,若水跟五月两人都不客气起来。锦绣刚开始有些别扭,但又觉小姐不是那种拘于小节之人,遂亦放开。
众人一边吃着,一边注意着沈玉棠那边的动静。她吃东西简直可以用风卷云残来形容,满满的一桌菜肴,被她吃了个大半。此时,她的嘴仍在不停地动。很难想象这个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姐,用膳时竟然是这样一副德性。
终于,当那些菜肴被吃得所剩无几之时,她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咂了咂舌。“掌柜,收钱!”她响亮的叫声又在整间屋子中传响。
一五十开外的彪形老汉一脸恭敬地走了过来,对着沈玉棠笑眯眯地说道:“这位小姐,一共是五十二两。”满脸横肉被他挤到了一处,看起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听了这价钱,沈玉棠眉头也没皱一下,手伸到腰间去探钱袋。这一探,竟然摸了个空。沈玉棠心头已然有些慌乱,又仔仔细细摸了一遍,仍旧不见踪影。糟了,莫非是钱袋被人偷了!沈玉棠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掌柜见面前这小姐半响摸不出银子来,神色一沉,刚才的谄媚顿时乌云遍布,双眼冷得犹如寒冬里的雪粒子,冷冷说道:“别告诉我,你是来吃霸王餐的!”
沈玉棠不要意思地笑开,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瓜子,“嘿嘿,我不是故意的。“该死的,刚才明明钱袋都还挂在自己腰间的,这会儿怎么就硬是摸不到了。沈玉棠叫苦不迭。
“荒唐,看你穿戴倒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想到却是个混吃混喝的!”这人连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没准儿这身漂亮的行头是在哪里偷得也不一定。掌柜的脸这时变得犹如勾人魂魄的黑白无常,一双利眸瞪若铜铃,颇有几分下人。
这个人脸色变化可真快,刚才还对自己犹如贵客一般招待,这会儿却露出这样一副表情。实在令人厌恶得很。“话不能这么说嘛,掌柜,我爹是礼部尚书沈海,要不然我这就回去取了银子给你送来?”话毕,沈玉棠就转身准备出了这酒家。
那掌柜哪里信沈玉棠的话,一把逮住了沈玉棠的青丝,大声呵斥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敢来这里吃霸王餐,来人,给我绑了!”
“是!”这时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两个黑衣黑裤的健壮男子,一人捉了沈玉棠的胳膊,就要往后院拖去。
“哎哟哎哟,快放开!快放开!”沈玉棠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凭着自己的一股泼辣劲儿想要挣开那两人的束缚,但她越是如此,那两人就越发用力,痛得她龇牙咧嘴地叫唤起来。沈玉棠眼见挣脱不开,一骨碌往地下一倒。滑不溜秋地从那两个大汉手中逃脱。见得了自由,沈玉棠片刻也不敢耽搁,如箭一般冲到了店门口,她速度很快,但是那两个男子速度更快。很快就将沈玉棠老鹰提小鸡一般捉到了手里。
沈玉棠妄想逃脱的念头被打断了,她欲哭无泪。而那一旁两人却被她这妄想逃跑的举动给激怒了,捏紧了拳头就准备往沈玉棠的肚子胸口砸。杜流芳见事情闹大了,赶紧站起身来,大叫一声,“住手!”

第一百零二章 救美

那两个大汉闻言,齐齐侧目,见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儿。虽一脸不耐,但见那公子哥儿一身华服,举止不乏,想来是有钱人家的主儿。是以便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沈玉棠瞄到了一线生机,赶忙凑上来跟杜流芳讨好,“这位小哥,我爹真是礼部尚书啊!你要是能帮我将这银子给垫付了,等回了府,小女儿一定加以十倍的还给你!”沈玉棠虽然性子野了些,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也被吓得六神无主。这会儿只希望有个人能救她出水火之中。
杜流芳缓缓站起身来,袅袅娜娜地朝沈玉棠这边靠近。手中折扇大开,淡淡一笑,虽是笑着,但一双美目却深邃犹如皓月,透不出半点儿的情绪。“我说二位,这位小姐毕竟是女子,怎可动粗,实在是毫无君子风范啊!”杜流芳幽幽一叹。
刚才那掌柜又冒了头,“这位公子,实在这女子失礼在先,也怪不得我们无礼了。大家也都瞧见了,这女子吃了我们店里这么多东西,结果却又不给钱,这是不摆明要吃霸王餐?”
“这位小姐刚才已经说了,她既是沈府的人,又岂会少你银子?如若不然,你放她回去取银子也不是不可?”
掌柜露出一副苦大仇深模样,像是看惯了世人百态般说着:“这样的把戏老夫又不是头一次遇见,放他去取银子,可是最后连人毛都瞧不见!这位公子,你是没在外面混过,自然不知道这里头有很多骗子浑水摸鱼,想要蒙混过关。”
沈玉棠见这会儿有人帮她说话,胆子也变得大些。“本小姐可是堂堂正正沈府千金,岂会讹你这一顿饭钱?如若不然,你将我带去沈府,一问便知!”
酒家掌柜可没有忘记刚才这女娃想要逃跑的一幕,在这屋子里尚且如此滑脱,若是到了街上,这人来人往的,指不定就给她找机会溜了!赶紧拒绝道:“这可不行,万一你中途溜了,老夫找谁去要这银子?”
沈玉棠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纠结的事情,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究竟怎么才是!她简直要被这掌柜的鱼木脑袋给气死了!
正在这时,杜流芳又开口说话,“区区几十两银子,掌柜何必如此为难这位女子?若水,去取银子与这掌柜便是。”反正是从沈玉棠那里顺来的钱,白白得了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沈玉棠正是焦急万分,乍然听见杜流芳如此说来,愁眉苦脸顿时演变为乐不可支。对着杜流芳点头哈腰,“这位小哥儿,真是谢谢你替我解围。玉棠真是感激不尽!”刚才的为难因为眼前这小哥儿的一句话便化解了,沈玉棠一下子轻松下来。对着仍旧紧紧捉着她胳膊的两个大汉毫不客气地吼道:“听到没有,还不快将我松开!”
掌柜见银子有着落了,也不再多为难沈玉棠,摆了摆手,“还不快松开!”
那两人得了吩咐,自然照办。松手之后,便立刻闪进了内堂,身手之快,令人咋舌。屋中的食客也终于晓得这里为什么很少人吃霸王餐了。
危机化解了,沈玉棠对面前这位小哥感激不已,见他眉目清秀,相貌出众,一时又多了几分好感。“这位小哥,真是多谢你了,如若不是你,指不定本小姐就被这群王八蛋给生吞活剥了呢!”一想起这群势利的家伙,她的厌恶程度直接上升到以王八蛋形容。忽然她又想起这位小哥相貌堂堂,想必是读书之人,自己这一番粗俗之话落进他的耳朵里,会不会被对方鄙视?沈玉棠有些忐忑,她可不希望在这容貌不俗的恩人心中自己是个粗鄙不堪之人。
“呵呵,我的意思是,这群人实在太可恶了,怎么能够那样对待女子?”沈玉棠压低了声音,原本响亮的声音变成了娇滴滴的低吟,那肤若凝脂的脸蛋儿上飞上一抹红霞。
“无妨,出门在外,能帮就帮吧。”杜流芳幽幽又是一叹。
沈玉棠天生自来熟,忙不迭地自我介绍着,“我叫沈玉棠,礼部尚书沈海是我爹,家住东街,你呢?”杜流芳注意到,沈玉棠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但是瞧起来却丝毫没有破坏掉她的美感,反而添了几许俏皮。这样的女子,很容易就让人心生快乐之感。
杜流芳意识到自己这会儿扮的是个男子,遂抱拳作偮,朗声道:“在下杜芳,京城人士。沈小姐有礼。”
沈玉棠眼前一亮,“原来小哥也是京城人士,可是巧了!”面前这男子瞧起来不过十四来岁,举止有度,衣着鲜亮,更是显得那张色若梨花的脸如广庭玉树。沈玉棠的心微微一颤,脸上爬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出了酒家,杜流芳一行人等与沈玉棠告辞,刚走了两步,便见沈玉棠追了上来,“这位小哥儿,我要上哪儿去寻你啊?”这样的人物,就此别过实在可惜。沈玉棠天生爱玩,又见这男子不是坏人,况且刚才他还帮过她,于情于理,她都应该筹备一桌好宴,好好答谢的。
“沈小姐客气了,芳只要知道你住在哪儿就成了,告辞。”杜流芳现下可编不出一个歇脚的地儿来,索性就这样说了一句,领了一干丫鬟就匆匆朝云水间而去。
贺家小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剩下杜云逸一个人凭栏而望,眺望着街头的人来人往。杜流芳蹑手蹑脚过去,在杜云逸身旁停下,然后猛地一拍杜云逸的肩膀,“哥哥!”
杜云逸被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瞧,原来是三妹。一想起刚才她的任意妄为,杜云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过最后全都化为了关心地一问,“你用过膳没有,要不要让厨房给你准备些吃的?”
杜流芳在杜云逸面前也不用顾虑许多,摇了摇头,直径坐在木椅上,一脸笑意地问着:“怎么样,郎情妾意,有没有擦出火花啊?”
杜云逸被杜流芳这番话激得脸都红了,他一个大男人尚且说不出这番话,何况三妹一个小丫头。“小丫头片子,净说这些有的没的,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那贺锦心是贺府唯一的女儿,自然不想让她早早嫁过来。那婚期可是定在一年之后啊!再说这一年,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变数?杜云逸一脸的担忧。
杜流芳不以为意,有得盼总比没有好,“这婚期都定下了,莫非贺姐姐还能跑掉不成?哥哥就莫再操心了。大夫人这边,想来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一年过后,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那贺府只有贺姐姐一个女儿,舍不得是自然的。他们也只有体谅这老人的一颗爱女之心。
杜云逸深深望了杜流芳一眼,彼时他才晓得原本一直被他当做小孩儿看的三妹,实际为了他的幸福做出了多少的努力。若是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自从知道了大夫人诡计多端,心狠手辣,杜云逸便觉得她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噎气的人。或许经过一段时间的蛰伏,她会爆发出更强大的反攻。杜云逸眼中的忧虑一丝也没有放松过。
杜流芳察言观色,“好了,这么久以来,你妹妹我都能化险为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墙头自然直,不会有事儿的。”杜流芳好生安慰着。她并不想哥哥为她担心,况且如今大夫人想要在她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最后只有她自己吃亏的份儿。
瞧着杜流芳一张俏脸毫无惧意,眸色深沉,杜云逸心头微微一松。虽说继母不停地找三妹麻烦,但是每次都是继母倒打一耙、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内宅的争斗他是门外汉,只怕若是没有三妹在,他早已中了继母的奸计,而此时,自己也早已身败名裂了。杜云逸的眉头微微一凝。明明流芳是他的妹妹,可是他这个做哥哥却还要妹妹来保护,他这个做哥哥的还真是窝囊啊!
“放心吧,她若再敢滋生事端,我绝不会让她好过!”杜流芳眼中蹦出一抹冷冽如寒泉的冷光,恍若刀光一闪。只怕她会更快送她去下地狱,不过在此之前,她一定要让她受尽人世间的折磨而死。
杜云逸瞧着杜流芳眼中乍然泛起的冷光,他不由得肃然起来。三妹小小年纪就懂得保护自己,真是难为她了。“三妹,不管怎样,哥哥只希望你能毫发无损。若是有半点儿的损伤,都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如若自己够强大,是不是就能将大夫人绳之以法,三妹也不用冒险,次次与大夫人斗智斗勇了呢?
“哥哥你就别多想了,生命多可贵啊,我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或许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就是一心为了报仇吧,杜流芳一开始便是豁出命地想将大夫人掰倒。可是如今她才明白,生命才是一切之根本,若是没了生命,不仅不能替母亲替自己报仇,更是让疼她爱她的人伤心绝望。“况且,身边有锦绣、锦慧保护我,她们俩武功高强,大夫人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杜流芳轻轻一笑,一副小女儿家姿态。
杜云逸疑惑地朝那黑面女子递过一眼,见她身材结实,心中提剑,一双美眸却蕴着让人感到有些发毛的凉意,一看就是练家子。看来倒是自己杞人忧天了。杜云逸重重一叹,“原来三妹早已有了万全之策,倒是哥哥瞎操心了。”
“所以,跟咱们的母亲报仇,指日可待!”她不仅要让大夫人去见阎王,更是要将她的支柱、心头的依靠通通打碎。让她万念俱灰、心如死灰!

第一百零三章 生宴风波

七月初九这天,正是大夫人的生辰。天还朦朦亮,便能闻见婆子丫鬟奔走发出细微的窸窣声。杜流芳在床上被吵得再也无法入睡,索性爬起身来,捧了脸瞧着窗柩外一轮还没有完全隐去的月牙发呆。
若水进屋替她绞了面,又施了一层淡淡的粉,这才从衣橱里取出一件水芙色拖地绣花百褶裙,与杜流芳换上。袖口和领口处都绣着一圈精致的白玉蝴蝶,衬得杜流芳更加肌肤若雪。上罩淡粉色绣玉兰坎肩,腰间系着一条水云色软玉带,五色香囊挂在身侧,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将衣服换好,若水这才开始将杜流芳的青丝打散,替杜流芳挽了一个双环髻,鬓边缀了几颗饱满圆润的粉珍珠钗,额前垂着一只蝴蝶流苏金钗,与那衣衫袖口领口出的白玉蝴蝶相得益彰。既显得俏皮又有几分少女的生机,杜流芳很是满意。等用过了早膳,已是到了给继母请安的时辰。
今日是大夫人的生辰,除了杜府的人,更有大夫人娘家人还有一些亲戚临门。她可不想被人诟病说不尊嫡母。
祥瑞院中,大夫人早已收拾妥帖。今天她穿了一身大红色繁花缎衫,外罩一件五彩刻丝朱红短褂,腰掐水红色撒花褶裙。她本清瘦苍白的脸颊抹了点儿胭脂,螺子黛又长又细,瞧起来与之前缠绵病榻之时有着天壤之别。她黑亮的秀发尽数挽起,绾作飞天髻,额头缀着一颗又大又亮的祖母绿,髻角两边各垂着珍珠宝石串成的璎珞。大夫人稍一扭头,便能闻见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经过刻意的装扮,大夫人瞧起来精神了不少。好似往前那个貌美精明的大夫人又回来了,可是细细瞧下来,大夫人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鱼尾纹,额角也带了皱纹,双眸也不似以往清亮,双鬓之中夹杂着些许的白发。
张妈将大夫人扶起来,殷勤地道:“夫人,许老夫人这会儿已经进了府,正往这边赶呢。”
对于大夫人来说,母亲如今就是她的庇护。她赶忙站起身来,由着张妈将她扶出屋去,站在屋檐下,等着许老夫人的到来。此刻她压抑的心情总算得到了释放一般,母亲来了,定要为她向杜流芳讨回一个公道。大夫人紧紧捏住拳头,将指甲插进肉里。
等了半柱香的时辰,终于见着一个老态龙钟的白发老妇被一群装扮奢华艳丽的夫人小姐拥进院子来。那打首的便是许老夫人。大夫人见了自己的母亲,眼泪一下就滚落下来。那种无法与人言说的痛苦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许老夫人见自己疼爱的女儿饥瘦如柴,心中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疼。她三步并作两步,朝大夫人靠近,最后两人抱在一起,便是失声痛苦。
许大夫人一干人等赶紧过来劝,“母亲,小姑,你们要当心身子啊,亲人见面,本是高兴的事情,快别哭了,免得叫人看了笑话去。”
“是啊,”大夫人很快擦了眼泪水,若是自己将一双眼睛哭水肿了,岂不更让杜流芳称心如意?于是一群人便涌进了祥瑞院的主屋去。
“外祖母,杜流芳实在是心狠手辣!二姐的腿伤就是被她设计的,现在轮到母亲,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要出什么阴招来对付我们呢!可怜父亲每每向着她,根本就不听二姐母亲的解释!”杜若雪跪在地上放声哭泣,那滚滚而落的眼泪很快濡湿了她新换的裙衫。
许苏林也是个耐不住之人,上次她弟弟就是被这个贱人打伤,在床上躺了二个月。即使现在,他都是闻杜流芳三个字而色变。这个杜流芳实在是罪无可恕,如今竟敢欺负到姑母和表妹的头上来,她登时愤恨难耐,一双漂亮的眼眸里蕴含着的全是阴森毒辣,“这个贱人,祖母一定要帮姑母和表妹,除掉这个可恶的人啊!”
此时,但闻那帘子一响,从外钻进一个面色清冷的女子,但见她双眸深沉若水,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悠然问着:“表姐这是在说谁呢,竟然这般深恶痛绝?”
许苏林哪里晓得前一刻还在说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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