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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无星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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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的皱了皱眉。
  秦淮不是有意的,但相对头天摔粥盒的不落忍,这回倒是没有一点不忍,甚至生出几分痛快。又看他一声不吭扶起风扇,并无大碍,便走去沙发坐下。
  蒋毅默默开了电源,调整好角度开了小风给她吹着,见扇罩松动又拿出螺丝刀紧好,接着去厨房收拾碗筷,出来时端着洗净的瓜果和一壶热茶。
  往茶几上放着:“外面热,不想出去就在家里待着。厨房有吃的,饿了就去拿。”
  说罢抬头看着闻声赶来的哑巴:“我出去一趟,你就别去了。”
  哑巴点头,进屋守着她,蒋毅这才离开。
  秦淮本不想理哑巴,忍了半天没忍住:“出去!我没你这种朋友,良心都叫狗吃了!”
  哑巴默默坐着不动。
  “早知道你会这么害他,当初就该阻止他救你,活该你被陶西平的人打死!”
  他仍坐着不动,脸上一抹红爬至脖颈,端显蹩脚的局促。好一阵,倒了杯茶递给她。
  秦淮不接。
  他僵持。
  她转头看着他:“吸毒不是别的事,不是道个歉就能解决,你会害死他你知道吗?”
  她鲜少这么严肃,哑巴有些呆愣,似懂非懂。
  另一头蒋毅照例去了张家坝。
  他面颊散落几颗血痂,喉结上也有,呈半弯的指甲状,吞一口气动一下。
  老杜惊:“闹成这样?”
  他面色平静,闲闲往沙发坐去,伸手端茶时抬了胳膊,露出更深的牙齿印。
  老杜扬了扬眉:“小秦咬的?”
  “闹了一晚上。我也没让她好过,打了一顿,这会儿还在家里哭。”
  “都是什么脾气。”又问,“哑巴呢?”
  “家里守着,我怕她想不开乱来。”
  桑雅今天穿了条花裙子,蝴蝶一样扑过来,盯着他的胳膊:“天哪,擦点儿药吧?”
  蒋毅穿的衬衣,往下撸了袖子遮住,掏出支烟来抽。桑雅还想往上凑,他转头冷冰冰的看一眼,
  便不敢往上凑了,咽了咽口水坐在一旁。
  半支烟的功夫,蒋毅开口:“杜哥不是说今天有事要办?”
  老杜喝着茶:“再等等。”
  又等了一会儿,有人进来附其耳边说了几句话。
  老杜点点头,叫上蒋毅:“走吧,过去看看。”
  他往缸子里掐了烟,站起来跟随老杜往外走。
  去的是云峰山附近的小客栈。那客栈白天人不多,老杜领着人阵仗不小,惊动稀零几个客人和客栈老板。
  那老板见势不妙,客客气气围过来:“几位住房吗?”
  老杜:“随便看看。”
  “我这里就这么大,没什么好看的,不知道几位想看什么?”
  老杜并不理他,径直往里走。那老板想拦,却被他的人抢先阻拦,半擒了胳膊压在门边。
  蒋毅诶了两声,指挥两个打手:“客气点儿。”
  那俩人又松了手。
  他走去散给老板一支烟,看他眼神躲闪着有些害怕,遂扬了嘴角扯出抹笑:“看看而已,别紧张。”
  他拖慢了语调自在不已,那份随意的痞气听在耳里反叫人更紧张了。许是真觉得老板的反应令人啼笑皆非,他不免放大了笑容,拍拍他的肩也走了进去。
  这客栈由民房改建而成,栽了假花的小院铺着地毯,毯上搭着圆桌木椅,木椅上有软垫,面包似的蓬起来。院内只有两桌客人在喝茶,一桌在正中央,是一对来此游玩的小情侣。另一桌在角落的樱花树下,靠外坐着一光头,右手中指戴着颗翡翠金戒,靠里的那位刚巧被院内的假石遮住,看不清是谁。
  老杜眉毛一扬,往树下走去。
  小金刚怎么也没料到老杜会带着人马出现在这儿,霎时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蹬开了木椅站起来。
  “杜、杜哥你怎么来了?”
  “你倒会享受,跑这么远来喝茶。”看清树下的人,惊,“怎么是你?”
  阿飞穿着球衣球裤,脚上一双运动鞋,朝老杜一笑:“巧啊杜哥!”招呼蒋毅,“毅哥也来了!”
  蒋毅这才知老杜此行的目的。先前小金刚的异常引起他的怀疑,想必今天又派了人跟踪至此,汇报情况后他立即赶过来,原以为抓了小金刚背叛的现行,没想到对方却是阿飞。殊不知阿飞和小金刚就制毒的事情已逐步达成共识,蒋毅知道,但他摸不准情况,也没有贸然说给老杜听。
  事实的确如此。头一天秦淮在张家坝大闹之后,前脚刚离开小金刚后脚就出了门,说的是去市场赌石。老杜起疑,派人暗中跟了过去,随后的汇报说他确实去了市场挑石头,不过不足半小时便走了,接了一通电话后离开的,离开之后又去了附近的小旅馆,不知道见的谁,很久不出来。
  这事放在虎皮身上,百分之百是搞女人去了,但小金刚不一样,就算是赌博他也不会选在旅馆。老杜对此更加怀疑,叫人跟得更紧,于是一路跟来这里。
  他粲然一笑,眉宇都舒展开:“你们两个喝茶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神神秘秘跑这么远干什么?”
  阿飞后仰着靠着椅背,笑:“杜哥呢,来这么远干什么?还带这么多人,吓得老板都不敢做生意了。”
  “天气不错,带兄弟们出来踏青。”
  他笑意更浓:“怎么不叫上小金刚,他不是你的兄弟吗?”
  “相比踏青他更喜欢打牌,我知道他不会来,就没叫他。”
  阿飞张罗:“来都来了别站着,坐下喝茶。”
  老杜以不变应万变,轻松得真像来踏青,随手找了个椅子坐下,大家于是都坐下,小院霎时被挤满,坐了一院子不速之客。
  惟有蒋毅不落座。
  阿飞面带笑意:“毅哥怎么不坐?”
  蒋毅捞了张椅子,随意往地上一放,猛一下磕了阿飞的脚,再慢条斯理撤回。
  也面带笑意:“不好意思,没看见。”


第69章 
  阿飞皱了下眉毛; 撤了脚,面上的笑容散尽。他大喇喇坐下,就坐在那张圆桌面前; 在二人之间自顾自倒了杯水。
  还招呼老杜:“杜哥喝水吗?”
  老杜笑:“你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还招呼起我来了。”
  “自家兄弟分什么你我。”
  小金刚:“是是是,毅哥说得对。”招呼老板; “倒茶倒茶,杜哥爱喝铁观音,上一壶铁观音。”
  那老板便去泡茶。
  蒋毅把着茶杯先喝一口,手指无意识点着桌面。小院安静,在座的也没有人有什么动静; 就听他那儿传来有一下没一下的闷声响。
  笑:“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继续,该聊什么聊什么。”
  小金刚:“没聊什么; 我和阿飞就是赶巧碰见了,闲聊。”
  老杜无戒备,见他没有和料想中的陌生人见面已经很高兴。
  “大家好久不聚了,今天难得都在,想喝什么吃什么尽管点; 我请客。”
  便有人带头感谢他。
  阿飞:“怎么就都在了,虎皮不是还在丽江输液吗?”
  蒋毅:“消息灵通啊; 这种小事都知道。”
  阿飞冲小金刚努努下巴:“我和他们很熟; 知道这个很正常。”
  “太熟了也不好,时间一长容易搞不清谁才是老大。”
  阿飞一顿; 小金刚一惊,只有他和老杜看着挺平静。
  小金刚:“这话说的,我怎么会搞不清呢。”
  “你当然搞得清,我是说那些搞不清的人。”
  小金刚顿了顿:“你说的虎皮?”
  他把话打回去:“怎么会是虎皮,他不是在丽江输液吗?”
  恰逢老板端来热茶,一桌一壶搁好,又放了几盘点心。他随性得很,一边喝茶一边抓了东西吃。
  阿飞看他一会儿,笑:“都说吸毒的人吃不下东西,你的胃口还挺好。”
  “别人面前吃不下,在你面前多少也要吃一点儿,不然那对不起你给的两针药。”
  “……我说过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你怎么还是这么冲。”想了想,“上回你去我店里买灯,我问你是不是不够吸你还不承认。我干这个我了解,够吸的人都像病秧子一样,脾气好得很,大声说话都不会,只有吸得少了脾气才会这么大。”抬头,“杜哥,你对待兄弟不是很仗义吗,怎么连货也舍不得给,你要是不舍得给我可就把他挖走了,我那儿货多的是,想吸多少有多少。”
  说罢大笑着拍他的肩,似开了很好笑的玩笑。
  蒋毅面无表情,撂了没吃两口的糕点,拎壶倒茶。那小茶壶倾斜的嘴流畅的水,当空滑出的一道弧本该落进茶杯里,偏偏探出颗头浇在阿飞枕在桌的胳膊上,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熨红了他的肉皮。
  阿飞跳着脚后撤:“我日你妈!”
  便有人掏出家伙对准蒋毅,霎时老杜的人也举枪对峙。原本坐在中央喝茶的小情侣吓得魂飞魄散,猫着腰往屋外蹿,却被老杜的人拦下。那人朝假树桩子放一枪,砰的一下闷声响,塑料皮瞬间炸开。
  “谁他妈敢报警就这下场。”
  俩年轻人快哭了,只好蹲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老板也藏在柱子身后动也不动。
  蒋毅极淡定,坚持倒完一杯茶,搁了壶:“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又嘴角含笑,“你也太娇气了,我被你下毒连吭都不吭一声,你被烫一下就这么大反应。”
  阿飞知他存心报复,年轻的面孔兜不住怒气。
  “真他妈有病。”
  “有病不是你害的吗,吸毒的人精神不正常,容易手滑,你干这个你最了解,多体谅啊。”
  他看着老杜:“你他妈搞我?我们合作这么久,你什么意思?”
  老杜还坐在木椅上:“上次章凤的事你让我很被动,正因为我们合作这么久,你更不能那么逼我。蒋毅是我兄弟,替我出面却被你搞,他现在耍耍把戏再搞你很正常。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但我兄弟过不去,我这个人的处事规则很简单,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兄弟替我卖命我就还他一命。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管。”
  阿飞不耐的皱眉,一脚踢向桌腿,桌上的器具哗啦一颤,倒的倒碎的碎。他的人霎时举枪凑近蒋毅的太阳穴,蒋毅这边的人不甘示弱,也紧逼着上前威胁那举枪人。
  蒋毅仍然淡定,还分出时间喝一口水,从腰间掏出家伙,不顾紧绷的气氛,慢条斯理对准阿飞的脑门。
  “我现在是一个废人,不被抓会吸死,抓进去会判死,怎么都是死我没什么怕的。你怕不怕?你要是不怕就一起死,黄泉路上多个人也不寂寞。”
  眼瞧着已扣动扳机,小金刚扑身拦截:“都是自己人,大家以后还要合作,双赢的事情没必要闹成这样。”
  蒋毅并不收手,漆黑的眸子紧盯着阿飞。他一度以为自己能够理性化解,做到这个份上才发现对他的恨意从未消减,他真想开了这枪一了百了。
  小金刚把住抢身,叫了他两声他没什么反应。
  只好劝阿飞:“你要真当我是朋友就叫他们收手,我帮杜哥做事,真闹起来以后连朋友也没得做。”
  阿飞顿了好一会儿,抬抬胳膊示意收手。蒋毅方也给面子,见他们撤了也相继收手。
  “你不是有越南的朋友要见吗,还不快去,下次空了我再找你喝茶。”
  他走前指指蒋毅:“你有种!三番两次被你搞我认了,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谁的情面也不给。”
  蒋毅又要往前冲,被小金刚一把抱住:“算了算了毅哥,给我个面子。”
  他才逐渐按捺住情绪,到底没有冲上去。等阿飞的人走光,老杜一行人在小院里坐了好一阵才打算离开。
  走时老杜朝蒋毅开口:“气归气,我还是那个意思,目前还不能轻举妄动,等公司先上了正轨,再想个保险的办法让他走得彻底。”
  蒋毅默许,没说什么。
  小金刚帮腔:“是啊是啊,只要还有用,没必要搞得那么僵。”
  老杜笑:“你还挺厉害,我的面子他不给,倒是很听你的话。”
  “我爱赌,他也爱,因为这个总凑在一块儿,也不是说什么都管用的,重要的事还得杜哥出面。”
  小金刚陪着笑,抹一把鬓间的汗。
  “你最近老和他见面?”
  “最近刚好没什么事,公司的事我也不懂,他凑巧也不忙,有时候就约出来喝个茶。”
  老杜点头,重复:“你们见面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我是哪里都无所谓,阿飞他做什么都很谨慎,总要选个隐蔽的地方。”
  他想了想:“也是,除了出货那几天,平常基本看不见他人在哪儿。”
  小金刚暗暗松口气,这才跟着他们上车一道回去。
  蒋毅不知老杜有没有彻底消除对小金刚的怀疑,也没有试探,阿飞搞得他没什么心情试探,像突然打破一密封罐子,却发现和自己无关,因为罐子早破了,完好的表面只是经不起推敲的假样,只想以一堆破烂示人,不愿再修复整理。
  他这一趟虽跑得远,再回去却也不到天黑,约莫四五点的光景。
  进屋时客厅只剩哑巴,站在窗前逗鸟,见他回来便朝卫生间指了指。这回他并不等待,朝卫生间走去,那门没有反锁,一下就被打开。狭小的屋内烟雾缭绕,秦淮坐在马桶盖上,正手指夹烟往嘴里送。
  他皱了皱眉,伸手去抢,被她先一步躲开,左手换到右手,他便去抢右手。她还僵持,挥舞着胳膊躲闪,躲闪不及就着燃烧的烟头去烫他,本以为能逼他败阵,却不料他根本不躲,任火星子戳在臂上,她被吓一跳,猛撤了烟头,率先败阵。
  他照例把烟没收扔进垃圾桶,看她乱糟糟的头发遮住半张脸,伸手想替她拨开,却被她反手打了一巴掌,啪一声砸在手背上,声音响亮但并不疼。他便不再伸手,走近两步背靠着墙,紧挨她站着。
  “老杜认定有内鬼,怀疑到小金刚头上,今天跟他去了一趟云峰山,把小金刚撞了个正着。但小金刚并没有串通谁,是和阿飞见的面,看样子差不多被阿飞说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老杜去帮他做事了。”
  “老杜目前还不知道小金刚的打算,一门心思的抓内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怀疑到我头上。”
  她并不理他。
  他还自顾自的说:“他这么固执,我就越怀疑他买通了警方的人。”
  秦淮突然开始连串的咳嗽,浑浊厚重停不下来。
  他蓦地转头,伸手碰她的胳膊,被她躲开又去碰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手心传开。他凛了眉毛作势扶她起来,她拒不配合,便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拳打脚踢。
  “你病了。”
  “死了也不要你管。”
  “除非我死,不然不可能不管。”
  “你以为你能活多久?你在吸毒,会死得很快,很快就什么都管不了。”
  他抱着她走去卧室:“你要能活得不用我管最好,我死的也安心。”


第70章 
  放她到床上; 冰了毛巾替她降温,又拿药倒水,端进去时她抓了药往嘴里送; 被他撤出来。
  “吃饭了吗?”
  她没出声。
  他放了杯子:“空腹吃药对胃不好;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于是去厨房熬白粥炒青菜,还热了半颗白面馒头。再进去时她还半坐着; 开了口的窗户有风灌进来,他走过去关上,递了吃的给她。她神色恹恹没精力吵,从他手里接过开始吃,仍然吃不了多少; 半颗馒头还剩了三分之二,接着往被里一拱,面朝里作势要睡觉。
  那会儿天近黑; 黄昏的巷子颇嘈杂,天边的火烧云似张扬的图腾。屋内安静极了,秦淮沉默不说话,看似因病软弱丢了气性,却浑身散发顽固抗拒之势。蒋毅的感受很清楚;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知她睡不着却也一言不发; 半小时后拍拍她的肩叫她起来吃药。
  她反应向来灵敏,如今在行事前总要顿一顿; 连发烧吃药也不例外,晾他一会儿又觉不能践踏自己,于是爬起来吃他给的药,仍然一句话不说,矛盾得厉害。吃完药之后依然面朝里躺下,蒋毅还不走,陪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儿。
  忽然他往屋外走去,轻微的脚步声略显匆忙。
  “哑巴。”
  秦淮翻了个身面朝外,睁眼透过门缝见他自客厅作势往外走,视线外的哑巴立即跟了过去,接着砰的一声锁了门,却半晌没有下楼梯的动静。
  她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二人去了对屋。霎时心脏的疼痛似阻挡不及的水流,汩汩散开着牵动神经跳动,每跳一下痛感加倍。原以为最害怕的是他当着她的面吸毒,可当看不见时那种猛烈的冲击感并不能减少半分,甚至更加难受。他就在对面吸毒,离她不到三十米,她无法施救他不可自拔。
  短暂的一刻钟又极漫长,再回来时仅剩蒋毅一人,衣冠整洁步伐从容。客厅传来倒水的声音,片刻后他又去了卫生间,再出来时才进了卧室。
  秦淮在他进屋之际闭上眼睛,感受到他凑近的体温、他匀柔的呼吸干燥的掌心。闭眼之后嗅觉敏锐,她仔细感受,不由自主去捕捉微妙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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