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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无星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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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那样吧,我没怎么理她,时间长了她觉得没劲自己就撤了。”
  “她待不了多久,她爸到处找她,快找到我这了。”
  小金刚:“杜哥你怎么不主动把女儿还给他,等他找到头上不会怪你吗?”
  “都是朋友,他虽然管教孩子但也宠她,这点我是清楚的。再说小女孩么,贪玩些正常。”
  虎皮还扒着座椅往后看,二郎腿来回颠。
  “哑巴呢?也够可怜,话都不会说,你拿了钱最应该去医院,看看怎么能给整出声音来,狗日的幸好你不是女人,你要是女人连叫都不会叫,死人一样多扫兴。”
  蒋毅坐姿随意,拎拐杖的动作也很随意,甚至用拐杖敲虎皮脑袋时都带着几分随意。
  “你拿了钱也别去泡妞了,先治治你的嘴巴,不要给别人惹麻烦。”
  那动作看似随意,力道实在不小,虎皮捂着额头揉来揉去。
  “老子能给别人惹什么麻烦?”
  “臭。”
  小金刚哈哈大笑:“毅哥你太有才了!”
  虎皮骂:“你妈的才嘴臭!”
  老杜面带笑意:“小哑巴命好,你毅哥像护崽子一样护你,别人连句重话都说不得。你得长出点男人气概,尽早独当一面,不要总躲在他后头,关键时刻会吃亏的。”
  哑巴点头。
  蒋毅笑:“要说护崽,还是杜哥起的头,外面一听是杜哥手下的人,谁也不敢轻易下手。”
  “阿飞就敢。”他口气平淡,眉宇间因回忆累积出怒气,“我的人不会白吃亏,我迟早让他翻船。”
  蒋毅没接话,毕竟不是什么好回忆,大家也都没说什么。
  几人一路就这么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间过去很快。
  葫芦口在猴桥,两小时路程。除了他们几个主心骨,还有另外两辆车从不同方向出发,为的是万一出现情况以便支援他们,俩车都备着枪和手榴弹。
  按计划他们会先去灯草坝卸货,再返回至葫芦口,返回路上会提前通知接货人赶去两公里外的大盈江畔,等他们到达时又打电话让他们返回原地,接着见面收钱散伙,对方再赶去灯草坝拿货。
  这一来二去的折腾只是为了扰乱有可能跟踪调查的警方视线,就算扰乱不成功,也有逮其一不逮其二的几率,以便争取最大化减轻自己的罪行,整个过程统共需要近四小时。
  在此之前,蒋毅已将所有事宜传递给崔礼明,崔礼明早安排人手潜伏两地。毒贩狡猾,收钱交货分时空进行,殊不知一切已掉进警方布置的天罗地网,他们也来个分时空抓捕,人证物证俱在,纵使老杜有千万个脱身之计,这回也跑不掉。
  汽车驶过中和,顺着317省道一路向北。
  因是惯犯,又有枪弹做后盾,加之窗外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车里的人不由放松,聊得没什么可聊了,竟相继打起盹儿来。
  蒋毅看看表,指针爬向十点。他很期待,甚至有些激动,跟了这么久的案子终于能在今夜结束,他实在不想蹚进这片沼泽,只盼着能赶紧出去,他人生中还有件重要的事迫切需要解决,只要解决掉就能真正过上舒坦日子。
  “别紧张。”老杜看一眼窗外,“有我在出不了大事。”
  他笑:“头一次出货,还真有点儿紧张。”
  “还是你最上心,他俩都睡着了。”
  前排虎皮的呼噜声震天响,小金刚也埋着头一下下的往前栽。
  “这笔生意做成,你买套大点儿的房,和小秦把婚结了,她毫无怨言跟着你不容易。”
  “……杜哥你呢,有什么安排?”
  他难得放松嘴角露出个笑:“我的安排就是做完这单做下单,这么多年习惯了,别的也不会干。”
  “你没想过结婚生孩子?”
  “没有后顾之忧就没有威胁,这辈子我只能抓别人的软肋,决不会让别人利用我的把柄。”见蒋毅若有所思,补充,“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拿小秦威胁你。你和陶西平他们不一样,和小金刚倒挺像,他为了研究无二心,你虽是为了钱但不像别人那么贪,是个重情义的人,很难得啊。”
  蒋毅笑了笑,也看向窗外漆黑的夜。
  又过去近一小时,汽车驶出古永河便调了方向南行。小金刚和虎皮相继醒来,皆精神抖擞做好准备。
  行至沙家坝以西,不足半小时便能抵达灯草坝。许是临近终点的紧迫感,大家伙都没说话。
  老杜靠着座椅,耳朵仍塞着耳机,手指甚至跟随音乐一下下敲着扶手打节奏。眼瞧只剩十分钟路程,他却蓦地顿住灵活的手指。
  “停车!”
  司机猛一个急刹,熄火后滑出老远。
  小金刚:“怎么了?”
  “有情况,开车直走,第一个路口下去。”
  那司机照指令行动。
  虎皮骂:“狗日的!那群瘟神不是消失好一阵了吗,怎么又跟上了?老子们有枪有弹,干他狗日的!”
  “干什么干,不够你关的!通知买家散了,有机会再联系。”
  虎皮于是掏出手机联系。
  蒋毅:“有人跟来吗?我怎么没看见?”
  老杜指指后视镜:“已经换了好几辆车在跟。”
  小金刚怒:“阴魂不散!我总要搞颗炮弹把这群杂种全炸了。”
  虎皮给买家打电话,小金刚给另外俩车的马仔打电话,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骂。
  蒋毅在胸腔暗暗叹口气,头疼似的扶了扶额:“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就这么放弃了?”
  老杜:“货在我们手里,不怕没机会。”
  “之前跟阿飞买货出了太多钱,再推了单子,兄弟们可就揭不开锅了。”
  “大家有钱一起赚,没钱一起扛,没什么大不了。”
  “他们虽然跟来,但不知道我们具体安排,不如拖时间绕个几圈甩掉他们?”
  老杜转头看着他:“我说了货在我们手里不怕没机会,你干什么这么着急?”
  “不是着急,就是觉得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错过了可惜。刚才说了娶媳妇儿,我还很兴奋,这下连媳妇儿也娶不成了。”
  一语逗乐大家。
  虎皮笑骂:“刚出发那会儿我让你娶媳妇儿,你狗日的还不愿意,搞了半天自己偷偷摸摸的想。”
  老杜也笑:“你要真这么急,娶媳妇儿的钱我先替你垫着。”
  他做出一副娶妻不成很遗憾的样子,内心深处却如引人渡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目标引至桥尾,差一步就大功告成,可这群人突然一个不少全退了回去。
  他控制住焦急,但难以抗拒无助和孤独,就像那座虚无的桥,构建并不结实,仔细一看甚至显露残破。
  更要紧的是为此筹备无数个日夜的兄弟们,此刻正潜伏在各个方位,无休止等待目标归位,却不知这场仗又失败了。


第41章 
  汽车在夜里奔驰; 西南环境好少污染,天空总是亮着星星。
  蒋毅开了窗户让风灌进来,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
  “杜哥接下来什么安排?”
  “顺路走吧; 走哪算哪; 天亮了回去。”
  小金刚:“我刚才打电话叫他们先回去了,幸好货分三车还走的小道; 要是被堵就麻烦了。”
  虎皮:“以前这些事都是陶西平做,狗日的自从去年底他开始出事,害我们到现在也不顺。”
  无人接话。
  老杜舒口气:“行了,常有的事,和谁也没有关系。”
  这夜; 他们把车停在路边施行轮岗,一人守夜其余人睡觉,俩小时后再换一人守。但老杜浅眠; 蒋毅也浅眠,这二人看似合眼休息,其实睡得并不踏实。
  天亮后大家都有些饿,于是开去猴桥吃早餐。
  老杜舒展筋骨,看一眼后视镜; 笑:“我当有多厉害,不也是肉长的; 不吃不睡一样熬不住。”
  小金刚也往后看:“不跟了?”
  “跟不出结果当然不跟了。先吃饭; 吃完饭回去补觉,都放宽心; 没人敢动我们。”
  几人就近去了家饭馆,点的鸡肉稀饭和几样小菜。
  进门时蒋毅留意旁边的居民楼下有老伯卖烟,于是吃了两碗稀饭后借口先出去,买烟是假实则为的是给老崔发信息。
  这条信息十分及时。
  虽然前夜跟踪队伍因暴露行踪被迫撤离,但潜伏在灯草坝和葫芦口的队员仍在原地待命。从天黑到天明,什么手脚酸涩肩颈麻痹都不足挂齿,所有人伏在草丛树林,喝不上一口水就罢了,林里多昆虫,钻进耳朵爬上眼睛,昼夜温差大,植被多露水,裤腿上浸的头顶落的,湿漉漉一片。
  就在老崔收到蒋毅信息的前一刻,靠树下趴的队员忽闻一阵窸窣,转了转眼珠便对上一条红白扁头蛇,那家伙顺着植被爬走,竟拐了个弯绕去他的后方。后方战友虽维持静态,乍见毒蛇也有些紧张。
  恰好此时老崔下令撤离,便有不知情的同志陆续起身,不小的动静惊动那条不知情的蛇,慌乱之下扑向先前队友的腿,两秒之间张口咬下去。
  后方有人反应迅速,开枪打中其七寸。那家伙霎时抻开鳞甲不住的伸缩,牢抓土地的藤蔓都快被它掀起来,战友紧着又开一枪,它挣扎不过几秒,终于蜷缩着死去。
  早有人紧围受伤的队友,点几支火柴头烧灼其伤口,再大力挤出带毒的血,接着拉了裤头对准伤口撒尿,极速处理后又在膝下结扎。
  老崔安排人将其平移至担架:“赶紧送医院!”又指挥另一拨人,“你们几个跟我走。”
  有人问:“队长还有任务吗?”
  “去堵个人,缴了他们的武器,一帮亡命徒,竟敢私藏手榴弹!”
  “那货呢?”
  “先不查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另一头,删掉短信的蒋毅拆了烟盒回饭店,正碰见老杜几人吃完饭往外走,他转身跟着队伍又走出去。
  路基外立了一排太阳伞,伞下坐着卖小百货的商贩。因着司机开车去加油,几人暂且站在路边闲聊。
  小金刚被小百货吸引,过去挑选。
  “这多少钱?”
  “二十。”
  “塑料的吧,你也敢卖二十?”
  那人笑:“你说多少钱?”
  “五块。”
  “五块太少了,我要亏本的。”
  日上三竿,路上有来往行人,还有不断穿梭的摩托车。
  蒋毅右边是哑巴,左边站着虎皮,虎皮的左边是老杜。太阳耀眼,阳光下的人皆不由自主攒着眉。
  却忽闻一声:“毅哥!”
  并排的四人齐转头,见来人身穿短衫黑裤,头缠黑布包头,看见蒋毅十分惊喜,正放大笑容露出洁白的牙。
  此人是长居猴桥的傈僳族青年阿翔,家有一妹叫阿欢,其三舅因吸毒染病长年卧床不起。调查陶西平一案之前,蒋毅曾以边防缉毒警察的身份救助过他三舅,几个月前还带秦淮去他家吃过饭。
  蒋毅有一瞬间是懵的。
  阿翔看着他:“怎么来了这里不去我家?”又看看他身旁的人,“你们来出差吗?”
  他哈哈一笑,伸胳膊揽他的肩:“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儿?”
  “我上街买点儿家用东西。你在忙吗,不忙的话去我家吃顿饭……”
  他截话:“确实在忙。”手还放在他肩膀,亲热的态度不同寻常的力道,“改天请你吃饭!”
  阿翔想了想,恍然大悟:“你们在办……”
  他嘘一声:“知道是办大事还说出来,不怕我们有危险?”
  阿翔捂了嘴巴,顿了顿:“那我不妨碍你们做事,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
  他已走开,回头:“空了来我家吃饭!”
  蒋毅很自然的冲他抬下巴示意。
  虎皮问:“这是谁?”
  “一朋友,很早就认识了。”
  “干嘛的?”
  “啥也干,赚的钱都拿去买粉了。”
  “我说他怎么知道啥叫办大事,原来是行家啊。”
  老杜闲闲开口:“他刚才以为我们来出差。”
  “我以前卖石头那会儿老出差,他还不知道我早就不卖了。”
  “那你不和他解释?”
  “走得不是很近,没必要解释太清楚,说得多了对我们没好处。”
  虎皮笑:“你狗日的想得挺全。”
  “我哪能想到这些。”他指指小金刚,“都是文化人教我的。”
  几人便笑着聊开,没一会儿车回来了,这才陆续上车往回走。回去后因着路线先送的老杜,接着是小金刚和虎皮,最后是蒋毅。
  他在北三环附近下车时司机招呼他:“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去医院吗,我再送你一程?”
  “死不了。”
  他满不在乎。
  司机笑:“累的吧?那就回去睡个饱!你要不去我就不劝了,我也想回去补觉。”
  他挥挥胳膊示意他走。等车开走后他并不回家,转了个方向去文星楼那一片,走进一间小餐馆,
  再出来时提着一份酸汤牛肉面。
  他慢吞吞走在路上像在散步,不知道具体时间,也懒得看表。汤面的热气蹿出来,煨着手很烫,他承着滚烫不躲避也不换手,看上去像毫无察觉。
  刚才卖牛肉面的老板娘笑他:“你倒稀奇,每回来了都饿,饿了不在这儿吃非要带回去吃,可没人像你。”
  他最近的确常去买面,但从不和老板娘闲聊,不论她说什么他只是留下一份面的钱就走,且没有一回是好脸色,总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近中午的太阳有些火辣,他麦色的胳膊逐渐发烫。他沿着马路走成一条直线,许是阳光刺眼致他没看清前面,不知怎的和迎面驶来的自行车撞个正着。
  好在那人年轻耐摔,摔个面朝天后蹦起来:“你瞎了吗?就算瞎了我隔那么远喊着让一让你也能听见吧?跟个木头似的动也不动……”
  骂骂咧咧间看他皱了眉阴着脸不太好惹的样子,又见其脚边洒落一滩汤面,便不再骂了,重新骑上车跑了。他在原地站了会儿,看了看地上的食物,抬腿走去街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牛奶面包。
  进家门时秦淮果然在等着,不等他换鞋扑上去抱他。
  “吓死我了,我以为又出了什么事。”
  他换着鞋,一面伸胳膊弯腰,很用力的抱她。
  她扒着他的肩,摸摸他的后脑勺:“都抓了吗?”
  他平静的呼吸,热气吐进她的脖子:“没有,计划有变,一个也没抓着。”
  她顿了顿,顺顺他的头:“不着急,还有机会,人没事就好。”
  “你吃饭了吗?”
  “倒是不饿,就是困得不行,但你没回来我不敢睡。”
  “去睡吧,我回来了。”
  她于是转身,被他又拽住,抬抬胳膊:“给你买的东西,吃了再睡。”
  “不吃了,困。”
  “听话。”
  他边说边拆开面包,往她嘴里塞:“本来买的牛肉面,被一骑自行车的小子撞没了,才去买的面包。”
  “酸汤牛肉面吗?”
  “你怎么知道?”
  她已闭上眼,站不住似的往他怀里倒:“你最近只要不做饭都是买的这。”
  “你不是爱吃吗。”
  她没回话,似乎睡着了。他拦腰把人抱去沙发,看她闭合着双眼极速入睡。
  把牛奶面包搁在茶几上,他看见茶几上有半壶水,伸手探了探,果然是凉的。窗外传来不知名的鸟叫,正对面的电视还开着,阳光照进缸里的水,小鱼抢食一甩尾,溅起的水花泛起亮眼的白。
  自己活得粗糙,却能把其他生命养得这么好。他这么想着,转头又看了看她,神色颓然带着几分温柔。


第42章 
  秦淮醒来时天色已暗; 客厅很黑,路灯零碎照进来,能勉强看个大概。厨房亮着灯; 蒋毅穿着夹脚拖走来走去的忙; 锅里煮的东西咕嘟嘟响。
  她掀了毯子去厨房:“你没睡吗?”
  “不困。”
  “昨天忙了一晚上还不困?”
  他隔着湿布抓锅耳朵,端去饭桌; 见她还站着。
  “过来帮忙,哑巴吃完饭回家了,就剩你。”
  她去拿碗筷:“你吃了吗?”
  “等你起来一块儿吃。”
  她揭盖一看,是炖排骨,旁边一盘炒青菜; 还有一碗鸡蛋羹。于是坐下开吃,蒋毅也坐下,紧挨着她。
  她啃排骨很带劲; 一块接着一块。
  他替她夹菜:“别光吃肉。”
  动作时卷至胳膊肘的衬衣往上一爬,露出块带血的印子。
  秦淮一把抓住:“怎么搞的?”
  她边说边咽下嘴里的米,撂下筷子双手去捉。
  蒋毅淡定扒着饭:“上午和骑自行车的小伙子撞了一下,当时没留意,回来后才看见。”
  她仔细端详伤口:“怎么撞成这样; 看上去像刀割的。”
  他撤了胳膊撸下袖子。
  “铝合金龙头就那样,不知道蹭哪儿了; 一划就是一道口。”
  “得包扎吧; 我去拿……”
  “拿什么拿,不流血就没事; 老实吃饭。”
  又给她夹一口菜。
  她知他向来不在乎这些,更大的伤也不是没受过,便依言老实吃饭。
  下一秒他却蓦地放下筷子:“饱了。”
  “才吃多少?”
  “下午吃了你剩的面包,不太饿。你吃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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