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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时光深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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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祁阳坐在他的腰腹,开始猛击他的头部,对手也不含糊,双腿如钳,夹住祁阳的腰,出拳反击,两人翻在地面厮打起来。
  激战正酣,纹身男用拇指头蹭了下鼻尖,挑衅地看着徐景行:“服不服?”
  徐景行进格斗场的目的达到,愿赌服输,稳住纹身男。
  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格斗场上,投注的数字快速变化,徐景行悄无声息地给裴言发了条信息。
  裴言倚在车身上,看着眼前的霓虹车流,同事给他递来支烟,他捻在指尖闻了闻,同事点了火挨到烟头,裴言收了烟,掐瘪了,“不用。”
  家里那个孕吐得厉害,半丝烟味都闻不得,一会儿从酒吧出来,还得洗了澡再进房间,不然她又得吐。
  手机一震,他看了短信,对同事说:“一会儿我们分开,你检查消防设施,查细点,拖住经理。”
  此时正是酒吧营业的高峰,谁想到现在的公务员这么敬业,半夜突击检查,还查得格外仔细,排烟系统、消防栓泵、阀门。。。挨个验。平日的常规检查只是例行公事地看看,登记完就走了,这么一查,隐性问题全给验出来了,经理战战兢兢,点头哈腰地表示明天立即整改。
  裴言则根据徐景行的提示查到了酒库,他先是给探测器吹了烟,等了几秒,警报器屁都没蹦一声,服务员战战兢兢地跟着他,小眼神心虚地乱飘。
  裴言又开始查自动喷水系统,自然而然地走到通往地下格斗场的暗门边,“设备多久没检修维护了?要是着火,这个酒库能把这栋楼炸了,知道吗?”
  裴言的手好似随意地撑了下墙,实则撑在了暗门上,服务员的灵魂都颤抖了,支支吾吾地接不下话,悄悄地给格斗场的主管发了求救信号。
  裴言晲了他一眼,又踢了踢掩饰暗门的几个箱子,“杂物乱堆,影响疏散,这些都是火灾隐患,给我挪开。”
  “是是是。”服务员如临大敌,嘴上应着是,手上却比乌龟还慢,这人眼神太厉,要是发现暗门,要打开,他十条命不够死的。
  他们脚下的格斗场里,主管咬着烟,翘着腿坐在办公室里,收到服务员的求救时,骂了句废物,从另一条通道赶去酒吧救场。
  徐景行看到他从办公室出来,借口上卫生间,走下看台,纹身男嗤声一笑,“小警察,吓尿了吧?”
  格斗已经接近尾声,场上呼声震天,祁阳的格斗经验丰富,稍占优势,但另一个新人体能强悍,出手狠辣,两人势均力敌,猜不到结果的赛事才刺激,观众激动到高。潮,大屏幕上投注的价码越垒越高。
  徐景行直接走向大屏幕方向,花了点时间弄清埋电线的位置,找到隐秘的一处,摸出一把小刀,刀锋冷光一现,电线断了。
  输赢马上见分晓,屏幕突然黑屏,观众的不满一秒飙至巅峰,留在办公室的副主管连忙出来查看情况。
  徐景行趁机潜入办公室,找出顾晨失踪那晚的监控,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他的时间不多,需要拷贝的视频却不少,进出口,顾晨有可能经过、藏身的地方。
  外边不时炸起一阵尖叫,像是敲在耳边的惊雷,视频还在复制,徐景行咬着下颌走向文件柜,目光快速扫过一长排的文件盒,锁定一个标注为“合同”的文件盒,打开,最上面一张正是顾晨的签的生死状,他用手机拍了照,将文件原封不动地收回去。
  他往门外看了眼,回到电脑前,删除了自己割电线、进办公室的录像,食指一点,把监控一并关了。
  这时,外边响起了数数声,“一!二!三!。。。。。。十!!”紧接着尖叫声,欢呼声响彻格斗场,其间夹杂着嘶吼的“祁阳!祁阳!”
  徐景行紧盯着复制进度,一个数字一个数字不徐不缓地跳,他仿佛感觉得到时间的流逝,以及不断迫近的威胁。
  他时时防备着门外,突然看见一道黑影出现在门缝里,目光掠过显示屏,已经完成90%了,关了显示屏,身影一闪,躲到了办公桌后,而优盘,还插在电脑的主机上。
  格斗场的保安不比酒吧的服务员,壮硕如牛,满身匪气,副主管安排他在办公室周围巡逻,他大咧咧地走进办公室,目光扫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正准备走,他兀地看到插在主机上的优盘,后面挂着的绳子似乎很轻的动了一下,再一细看,又像是自己眼花。警惕起见,他握紧手里的电击棒,目光定位几个视线死角,缓步走过去。
  徐景行半跪在地,后背紧贴桌边,一道影子缓缓移近,他摸出腰上的枪,全身警戒。
  影子越来越近,他每一个细胞都紧绷起来,如果不能无声无息地放到或者躲开这人,暴露后恐怕插翅难逃。
  来人的裤边已经显出一角,徐景行的呼吸屏在嗓子眼,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扣扣扣”敲门声起。保安回身,看到一个美女,肤白唇红,小黑裙裹着纤细腰肢,赤。裸裸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一圈,问:“什么事?”
  “请问,卫生间在哪?”
  这声音,是颜子意,徐景行的心瞬间被吊得老高,生生激出一身冷汗,她真是胆大包天。
  保安松了眼,“这里出去左拐走到头,右转三米,有个垃圾桶,推开门就是。”
  “可是。。。”颜子意眨了下眼,柔情眼波递过去,声音咬得娇娇软软,“我刚从那儿过来,找了半天都没看到。”
  保安当即溺死在她的眼波里,掀起一边嘴角,笑得匪气,“美女的方向感都不好,我陪你去?”
  “那太好了,谢谢。”颜子意开心地说。
  脚步声走远,徐景行听到“嘭”的一声关门声,他谨慎地往外看了眼,确定人走后准备站起来,这时,门缝一动,又走进个人。他立马蹲回去,闭上眼,呼了口气。
  这次来的人步速很快,在桌边停了一下就出去了。
  等人走后,徐景行从桌后出来,优盘已经不见了,是第一个男人还是第二个匆匆进来的人拔走的?他额角悬着汗,急忙追出去,可门外空空,欢呼声又起,第二场格斗开始了,哪还有人?
  徐景行脚步一转,疾步往卫生间走,她从哪借的胆,竟敢以身犯险。他的心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焦躁极了,想到高中那会儿,他们男生打架,她捡根木棍就敢上前助阵,这么多年,这点倒是没变。
  转眼到了卫生间,看到眼前的一幕,他高悬的心瞬间炸开,颜子意被男人捂着嘴,箍着腰,呜咽不出声,她的指尖用力攥着门边,绷到发白,细高跟踩在瓷砖上,颤巍巍的,根本抵不住男人,被他往男厕所里扯。
  男人眼里都是直白的情。欲:“声儿掐得这么嗲,把爷勾的,现在给我装,欲拒还迎呢,老子让你爽到哭,保证还想要下次。”
  徐景行一步上前,肩膀突然一重,被人往后拽了一把,祁月蹿上来,挤到他面前,冲男人说:“坤子你他妈精虫上脑啊,涛哥让你守着办公室,你死在这干嘛?显示屏的电线被人割断了,涛哥怀疑有外人混进来,大家都在找人,你他妈分得清轻重吗?”
  男人面色一变,放了颜子意,眼神却还黏在她身上,被祁月踢了一脚,才从盥洗池上拿起电击棒离开。
  男人和徐景行擦肩而过,他心头窝着火,没留意,只当徐景行是普通会员。
  徐景行和祁月的目光对上,微微颔首,说了声:“谢谢。”
  祁月点了下头,目光转到颜子意身上,“祁阳那边刚下场,又遇到点麻烦,我耽误了一下,你没事吧。”
  “没事,不还是赶到了。”颜子意说完,感觉后颈一重,被拽到他跟前,就听他说:“你跟着祁月,我先走了。”
  “哎~”祁月叫住他,“你怎么走啊,出口守着人,挨个验身份,守门的大意,混进来容易,出去难。”
  颜子意紧握着他的一根手指,“那怎么办?”
  祁月想了想,“现在人都聚过来了,不好走,你们回去看比赛,结束了趁大家守着正门逮人,我们从另一条通道出去。”


第46章 
  格斗场的后台弥散着丝丝汗味; 摆了些练拳脚的器械; 几个格斗手各干各的事,却有种隐秘的剑拔弓张的味道。
  祁阳的嘴角破裂; 炸开紫红色,额头的淤伤更甚,他习以为常; 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
  “你等会儿。”祁月说完径直走向祁阳,两人眼神一对上; 便紧紧胶附在一起; 厚重的情愫藏在其间; 交头接耳地说了几句。
  坐回看台,欢呼声阵阵,祁月小声问:“你男朋友是警察吧?”
  颜子意看了眼大屏幕,线已经接好了,小声“嗯”了声; “我也没想到他今晚会在这; 这事本来没想和你们说; 免得把你们扯进来的,现在还是牵连到你们了。”
  祁月:“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你帮我们的还少吗。”
  颜子意说:“怎么感觉祁阳他们的气氛有点怪?”
  祁月看着格斗场,目光又往后台的方向挪去; 一寸一寸地远了; 喃喃自语般:“又熬了一年。”
  她的答非所问颜子意很快领悟过来,年中了; 对他们而言才是一年过去的标志,因为一年一度的格斗王争夺赛后,格斗手会被重新洗牌,这场赛事里的名次直接挂钩来年地位和身价,为了争夺格斗王,格斗手们用猛劲,豁出命去拼。
  颜子意问:“什么时候?”
  祁月:“明天。”
  “这么快?”颜子意略一惊讶,“祁阳今天才上台,明天连续打没事吧?”
  “习惯了。”祁月苦笑一下,目光依旧落在前面,手伸过来握住颜子意的手,“子意—”
  只说两个字,剩下的话堵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血肉横飞的场面看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麻木,每次看到祁阳被打,心都会猛抽一下,他身上新伤叠着旧伤,像刺一样,扎进她眼里,根深蒂固,仿佛永远拔不出来。
  等到赛事结束已经是凌晨,四人的脚步悄无声息,和人流分开,快步往内部人员的通道走,走在最前面的祁阳突然顿住脚步,手一抬,“停!这里也有人。”祁阳冲祁月一扭头,“我把他支开,你带着他俩上去。”
  说着咬起一支烟,从祁月的口袋摸出一个东西攥手心里,颜子意看到祁阳多带出个银色的金属物件,她定睛看去,又被他拇指一顶,塞了回去。
  祁阳走过去那和保安勾肩搭背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人就躲角落去了。
  踩着又窄又陡的楼梯往上,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忐忑。直到,走到潭子巷,一缕月光淡淡洒下来,流动的空气从心口滑过,紧绷的心蓦地松了。
  祁月送他们到外头就回去找祁阳,坐进车里,颜子意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手背一暖,被人覆上,颜子意侧头对上他的视线,听到他说:“你才是吓死我了。”
  “不是该夸我吗?队长。”颜子意想笑,却发现紧张了一晚上,脸都僵了。
  徐景行叹口气,收拢指尖,握住她,“就算是帮我,我也不想你有危险,我总有办法的。”
  颜子意将他的话顶回去:“你就不危险吗?”
  夜更深,人已静,城市灯火如同凝滞的画面,深深浅浅的光映着他们的眼,颜子意手一翻,挤进他的指缝里,一根一根手指紧紧扣住,“你不喜欢我的工作。。。我突然,也不是很喜欢你的工作了。”
  徐景行胸口一堵,被戳得生疼。
  他不敢说自己多伟大,当年读警校也是机缘巧合,但每次亮出警官证说“警察”的时候,是真的自豪的;每次缉拿了犯人,那一刻内心的荣光堪比夺了世界冠军;没日没夜地熬着,破了案,几个大男人顶着满眼血丝坐在大排档里,酒杯一碰,热血一涌,眼眶湿了。
  可人就像是一个器皿,能装的东西是恒定的,这个多塞点进去,那个就会溢出一些,他们,最对不起的是家人。
  以前孑然一人没感觉,现在特别能理解李由,他常说,当了刑警,给老婆说的最多的话是:“今天晚点下班,你和女儿早点睡。”他说现在女儿大了好点,女儿小的时候,最怕她打电话来,哭着找爸爸,小姑娘奶声奶气地叫声爸爸,他的眼眶就湿了。
  颜子意被他浓郁的视线浸渍得鼻头泛酸,嘴角一动,硬是扬起了弧度,“随口说说,这两晚有点危险,我突然多愁善感了。”
  徐景行眉眼一低,扣住她的后脑按在自己胸口上,车厢里悄悄的,他的声音像是隔山隔水地传来,“还想给你最好的,结果。。。最基本的都给不了。”
  颜子意吸了吸鼻子,“我的要求不多,你没事就行。”
  徐景行喉结滚了一下,没答,只拿下吧蹭她的发顶。
  颜子意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问:“有没有发现?”
  “有,找到了顾晨签的生死状,可惜拷视频的优盘别人拔了,正想问你,你支开保安的时候有看到他拔优盘吗?”
  颜子意唇一动,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血液奔流直冲大脑,已经爬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扭了个大弯,“那时候太紧张了,没留意。”
  知道徐景行在办公室的只有她和祁月,她清楚地记得保安连电脑都没碰。
  如果是格斗场的人发现有人拷贝视频,徐景行那时还在办公室,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她骗保安去卫生间时,祁月一向有分寸,不会没轻重地耽误了时间。
  还有祁阳不小心从祁月口袋里带出一截的银色金属,是徐景行常用那个优盘的颜色。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颜子意的心乱得很,一边是朋友,一边是恋人,左右撕扯着她。
  城披着暮色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一夜身心俱疲,徐景行很快睡着了,颜子意的脑子却像快速转动的轴,各种念头不断闪现,没有半丝睡意,眼睁睁看着天色一点点变亮。
  徐景行睡得沉,面容全然放松,半趴着,黑发松松软软搭在前额,比清醒时多了分稚气,颜子意用指尖描摹他的眉眼、薄唇,他似是被骚得痒了,睡梦中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蹭了下,虚握着。
  和他和好以来第一夜失眠,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闹钟一响就被她关了,也忘了叫他起床。
  徐景行是被铃声吵醒的,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眼没睁地接通,疏懒地“嗯”了声,放在耳边听,听着听着,眼睛缓缓睁开,里面再没半分睡意。
  出门前又看了看她,总觉得哪不对劲,在床头坐下,她肤色白,不掩疲惫,眼底那抹青色明显,他蹭着她的眼底,“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
  “没。”颜子意懒懒睁开眼,“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
  徐景行迟滞两秒,还是告诉她,“顾晨的妹妹顾夕也失踪了。”
  颜子意倏地睁大眼,腾地坐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你别急。”徐景行将她乱糟糟的发往耳后捋,“她前几天高考完和朋友约着去玩,父母因为顾晨的事情没顾着她,今早才知道她压根没和朋友在一起,具体的到局里才知道。”
  徐景行赶到市局时,顾辉已经在了,大腹便便的胖子瘦了三圈不止,面皮摇摇晃晃地下垂,“她妈今早在小区看到夕夕的同学,才知道夕夕根本没和她们一起去旅游,她是在晨晨失踪的第二天出门的,我和她妈都觉得她在旅游不会有事,哪想得到啊。”
  顾辉说着,眼泪哗哗往下掉,三天四夜,一对儿女突然人间蒸发,几乎是从他命里割去一块肉。
  锁定苏格酒吧,很快从路边监控看到顾夕,她畏畏缩缩地走进酒吧,再也没出来。
  同时查到她的账户上攒的所有钱,一共十来万,全被取了出来。
  顾夕虽然高中毕业,算不上小孩了,可看顾辉宝贝孩子的样儿,就知道她也是被保护过度,处世未深。随便编个理由,你哥和人赌博,或是你哥把人打伤,带钱来救人,千万不要告诉爸妈或者报警,不然你哥就完了,有了顾晨做把柄,骗她出来太容易。
  失踪的地点虽然找到了,可地下格斗场,进去一趟都是难事,他们被绑后还有可能被转移了地方,案情没有眉目,顾辉做完笔录也回家了。
  日头朗照,刑侦大队却被浓重的愁云笼着,到了中午,终于破开一丝极小的光。
  大家正埋头吃盒饭,徐景行挂了电话,将没吃几口的便当盒合上,走了出去,“缉毒那边有新线索,顾辉收买毒贩,让刘昆去他那买毒品,毒贩给他注射过度剂量的毒品,致死。”
  韩可正在喝汤,闻言被呛了一口,猛地咳嗽起来,连忙抽了几张纸捂住嘴巴咳。
  黄健翔嘟囔一句,“我收回今早给他的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韩可咳完,清了清嗓子说:“还真像你猜的那样,顾辉被刘昆勒索,决定弄死他一了百了,刚好这节骨眼上顾晨失踪了,他怀疑是刘昆干的,又报警希望救他,他们内讧,缉毒得利,轻轻松松剿了个窝点。”
  李由叹了口气,“顾辉除了买凶杀刘昆,之前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会被刘昆勒索要钱,顾晨顾夕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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