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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案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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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难了,除非我三叔死而复生!”

    芭蕉新绿初张,大簇大簇的丁香在温风中笼出一段段淡紫的云。这样温暖而踏实的怀抱,已经多久没停靠过了,周晓京孤悬天际的一颗心仿佛终于找到了降落的枝桠,无比的熨贴。

    霍云帆摇头道:“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如果你真的不怪我了,那么就放心地把这件事交给我,有多少凄风苦雨,我都不要你承担半点,相信我!”

    春蕾初绽,和风轻吹,细蝶飞舞,驻于花蕊之上,暖意更融,繁花绿叶,争奇斗妍。

    周晓京正在低首沉思,霍云帆抹着她蓝白格子围巾上的花纹,笑道:“你看,珍嫂子已经给做了饭来了,咱们先吃饭吧!”

    两人坐在一套楠木阳刻木槿花的桌椅上,开始吃饭。

    珍嫂子这桌饭菜确是用了心思的,先是香菇菜心,糖醋双丝,鱼香茄子,再来是一碟炸的香菇肉馅的饼子,一碟梅菜肉包,汤粥是牛乳银耳羹和桂圆八宝粥

    饭后点心里,咸的是一碟香葱肉松饼,是霍云帆爱吃的,甜的是一碟酱味糯米芝麻团,另有桂花松仁糖,翠玉凉糕,是给周晓京准备的,但是周晓京已经吃不下去了。

    周晓京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平日不大在这里住罢!”

    霍云帆道:“从来没住过!”

    周晓京惶惑道:“平时又没人住,这么多种食材,一时怎么准备得齐?”不只食材,还有油盐酱醋和各种千奇百怪的调味料就更不用说了。

    霍云帆含笑道:“‘一时’当然准备不齐的,少说也要四五天才买的齐!”

    周晓京的眼睛和心窝同时一热,原来霍云帆在得知她去外地找证据之前,就算到了今日这一遭,也算是用心良苦了。想想也是,如果不是周晓京找到了案件的真相,在一种既兴奋且焦急的情况下急于找到霍云帆汇报案情,霍云帆叫她来这样的地方,她是一定不肯来的。

    “那么你平时都住在哪儿?明镜?”周晓京知道他在明镜的三楼有个小卧室,可是那间房间既是顶层,冬冷夏热,屋里陈设也极为简陋。

    霍云帆拈起一块香葱肉松饼,说道:“除了每周回一次霍家老宅之外,我在滨海路还有一套老式洋房,虽然不大,我一个人住也尽够了!”

    不过,霍五少爷嘴里说的“不大”的洋房,至少也得是一般家庭居住面积的两倍,只不过比起霍家老宅这样的地方才能算是“不大”!

    陈敬夫出院了,事实上,乔安琪一死,陈敬夫就已经缴不起高昂的住院金了。但是丹桂西街的案子没查完,本身又是凶宅,更不适合陈敬夫住进去,高利贷时时追债,为了安全,陈敬夫住回了乔安琪才出道时住的一座弄堂的亭子间里,屋子极为窄仄,仅容一床一桌一椅,但弄堂里住的人多,加上又有警务公所的暗中保护,高利贷也不大敢到那里公然闹事。

    陈敬夫的妹妹陈映霞在男朋友孙志虎被捕之后,一直很消沉,况且她也要上班,更不方便来照顾哥哥。糟糕的是,陈敬夫在乔安琪死后,在丧妻和负债的双重打击下,身体状况一天天变差,竟比刚住进医院时还要糟。

    要说医院还是很有点救死扶伤的精神的,尽管陈敬夫一贫如洗,仍旧派了一位护士每天来给陈敬夫打针吃药。

    陈敬夫第一眼见到这护士,就眼前一亮,他在福康医院住了这些日子,怎么没发现还有这样一处宝藏!

    这女子长得雪肤花容,妙目生春,简直比电影明星还要妩媚三分,陈敬夫心里笑开了花,面上却肃容问道:“这位小姐面生的很哪!”

    护士长睫微垂,羞涩地一笑,顾盼生春,道:“我是才从学校毕业,来福康医院实习的,难怪陈先生没见过!”

    陈敬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位护士,笑道:“原来如此!”这位护士自称姓李,二十多岁的年纪,给陈敬夫打针量血压,虽然看起来都学过,到底难免手势生疏些,陈敬夫却赞不绝口,笑道:“李小姐不但技术好,素质好,人才也好,可惜你这样的人,做个护士是太可惜了!”

    李护士娇媚一笑,道:“陈先生过奖了!”

    陈敬夫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笑道:“难为李小姐还要天天到我这简陋的地方来,其实我跟亡妻还有一处两层的日式房子,装修精致,地段也好,去年有人出价二十万要买,我都没答应!”

    李小姐年纪不大,人却机灵,笑道:“自然是不能卖的,陈先生年轻有为,日后自然还要续弦,总要有个地方作婚房才行!”

    陈敬夫拊掌道:“没错没错,唉,其实家里人也在催我续弦,我母亲上个月才给我寄了五万元过来,以充再婚的的彩礼。”

    李小姐道:“陈先生与亡妻没有孩子,又是这样好的条件,续弦的标准也一定相当高啦!”

    陈敬夫愈发高兴,笑道:“条件好归条件好,但我一心想找一位志同道合又谈得来的姑娘,却是不容易找到的了!”

    李小姐笑得花枝微颤,道:“只要有缘,总会找到意中人的!”把给陈敬夫吃的药收拾妥了,递到她手里,又给她倒了杯水,陈敬夫接过来时,故意将手指在李小姐腕子上一擦,只觉细腻如脂,心想,李小姐这一身细白皮肉,又软又滑,看一眼就让人垂诞欲滴!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庄肃模样,笑道:“李小姐的话句句都说得透彻,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呢!跟李小姐说话就是让人心情愉快!”

    李小姐眉目一转,脉脉含情,直醉得陈敬夫不知身在所处。

    如是几次,陈敬夫与李小姐一天天熟识起来,起先不过是陈敬夫言语挑逗,李小姐欲拒还迎,直到有一天,李小姐似有意似无意地提起一个消息。

    “嗳,陈先生,我以后怕是不能来照顾您了!”李小姐精致地俏脸上写满了伤心和失望。

    陈敬夫大吃一惊,问道:“怎么回事,李小姐?难道是福康医院不让你在那里实习了吗?”

    “不是的,”李小姐长捷如蝶翅,在光滑柔嫩的脸蛋上投下长长的阴影,“你知道的,我父母都没了,唯一的舅舅没有子女,所以指定我为继承人,去老家继承他的两家金店,一家绸缎庄!”

    陈敬夫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看不出来这李小姐还有这样天上掉下的财运,他眼神发直,呆呆道:“这。。。。。。这是好事啊!李小姐马上就要成为富婆儿了!”心中又一阵阵沮丧,李小姐长得花容月貌,如今又腰缠万贯,自己吹的那些吹皮不知还顶不顶用。

    “陈先生不要取笑了嗳,”李小姐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一个女孩儿家,懂得什么商场经营,要是家里能有个哥哥兄弟帮扶着,倒还好些,可惜我又没有!”说着说着,几乎要滴下泪来。

    陈敬夫眼前一亮,这简直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哪!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想到这儿,向李小姐身边挨了挨,温声道:“陈某倒是略懂些经营之道,倘若李小姐不嫌弃,陈某愿一生呵护小姐。。。。。。”

    李小姐脸庞儿羞得通红,捂着脸讷讷道:“这。。。。。。这。。。。。。”

    陈敬夫悄悄把手搭在李小姐的香肩上,含情脉脉道:“我对李小姐一片真心,天人可鉴,倘若日后半点有违。。。。。。”

    这段台词他驾轻就熟,当年最佳男主角陈敬夫就是藉由这段台词俘获了乔安琪的芳心,不过李小姐到底是有家资的小姐,又是个良家姑娘,陈敬夫还是有点担心这段台词的效果,不过事实证明,能够打动阅人无数的乔安琪的台词,也一定能够打动李小姐这样看起来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陈敬夫成功了!

    他欣喜若狂,当日就向李小姐正式求婚,两人甚至开始商定起订婚仪式的日期来。

    按常理来说,女人一有了旁人的追求,总是要有意无意地向外人炫耀一下自己的幸福,李小姐显然也是个符合常理的女子,于是陈敬夫与李小姐订情的事迅速以福康医院为圆点传播开来,甚至有些八卦的小报已经开始捕风捉影的登载这件事了,没办法,谁让陈敬夫曾经是红透浦江的乔安琪的丈夫呢!

    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就在陈敬夫对自己的艳遇加财运沾沾自喜时,已经有人“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作者有话要说:黎明前的黑暗
第40章 陈敬夫的艳遇
    陈敬夫住的亭子间极其狭窄,但他既然要在这里接待自己的美人儿;为了附庸风雅;硬是摆上了一扇红檀架子山水苏绣屏风;这是陈敬夫向警务公所请示之后,费了老大劲才从丹桂西街搬出来的,陈敬夫当然对李小姐说这是他陈家之物;“就这点子东西;在我先祖的遗物之中;不过是九牛一毛;算是我家几十挂屏风中最不值钱的,所以搬来这里,就是弄坏了也不心疼!”

    天晓得,乔安琪什么时候成为他陈家的先祖了!

    李小姐自然表现出歆羡之情,陈敬夫心里很是爽快,两人卿卿我我了半日,李小姐说什么都要走,陈敬夫当然很想让李小姐留下来,能把这个绝世少有的美佳人提前搞到手当然是好,但李小姐在这上面似乎很警觉,两人亲热的时候也是点到为止,陈敬夫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劝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暂且忍耐。

    只不过,这天晚上的气氛,总是有些不同。

    黄黄的月亮升起在深蓝色的夜空中,如玉色缎子上掉落的一粒烟灰,树桠间偶有一两只筑巢的鸟雀,扑愣几下翅膀。

    陈敬夫的屋里没有点灯,但今晚月色很好,亮莹莹的月光从半掩的纱窗里照进来,在地下撒落一层清晖。

    陈敬夫拥香偎玉,浑然不知就在距他的床榻仅仅一步之遥的苏绣屏风上,一个硕大的黑影越移越近,越来越大,如同魔鬼的身影一样,将陈敬夫渺小的身躯笼罩在底下。

    突然,刀剑生风,挟着狠戾地诅咒劈向床上的一对男女,陈敬夫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见到锋利的白刃距离自己的眉心仅容毫发了。

    他几乎吓晕了过去,与此同时,一直与她风情旖旎的李小姐腾身而起,不但自己脱离了险地,还在挥手之间,将那片欲置陈敬夫于死地的白刃挥落地下。

    刀刃落地的“当啷”声伴着有人落地的闷响,夹着女人惨厉的詈骂声,充溢在陈敬夫住的这间不大的亭子间里。

    弄堂里几个睡觉轻的汉子,甚至循着声音要到陈敬夫的屋里看个究竟,但中途就被警务公所的人劝了回去,好言劝说加安慰,被惊扰的市民们纵然满肚子的好奇,也只好各自回屋。

    一阵混乱之后,一位身材修长,剑眉星目的男子走进了亭子间,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海棠红泥金缎长袖旗袍的美貌小姐,那男子近前两步,抚一抚燕尾服领口浆得硬挺的领结,很绅士地向穿着护士服的女子关怀地问道:“金小姐,您没事吧!”

    扮了好多天护士的金樱藤眸子霎了一霎,娇声道:“我没事,这女人不是我的对手!”

    霍云帆坐在地下,望了望早已被几位警官制住的女人,只见这女人脸色惨白,神情萎顿,但疲惫的眉宇间依然掩藏不住一股戾气和煞气。

    周晓京也在细细地打量这女子,只见她俏丽的容长脸儿上长着与丹桂西街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上一模一样的细长眉桃花眼,一模一样的樱唇翘鼻,如果再换上紫色的电光绸长裙,分明就是那天晚上周晓京在“江畔明珠”见到的女子。

    霍云帆向黄杨木圈椅上一坐,冷冷道:“乔紫榆小姐,费尽心力的排演了一出戏,总该让观众捧场才是,现在该把您精心安排的一切让我们共同领教领教了吧!”

    乔紫榆知道大势已去,反而冷静镇定下来,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偶尔射向陈敬夫时,还会渗出慑人的杀意来。

    “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拜这个人所赐!”乔紫榆抬起长而尖的手指,指了指蜷缩在床子,三魂失了七魄的陈敬夫,“我跟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俩是双胞胎,虽然容貌相若,但是姐姐能歌擅舞,比我乖巧,比我懂事,比我讨人喜欢!当然,作为双胞胎,我们的也是有相同之处的,比如我们同样喜欢吃辣的,同样喜欢漂亮的珠宝和胭脂水粉,而且,喜欢同一个人!”她看了看陈敬夫,瞳仁儿里却殊无恋恋,只有无边的怒火在燃烧。

    “我父母去世得早,姐姐很早就出来讨生活了,我一开始在一家小旅馆里做过女招待,也是事有凑巧,那所小旅馆里做会计的竟是我和姐姐同时喜欢过的邻家哥哥。”那位“邻家哥哥”当然就是陈敬夫了,乔紫榆缓缓地说,“不用说,我跟他恋爱了,那时候我只是想着攒一些钱,我们俩就结婚,过我们的小日子去,我知道姐姐也喜欢陈家哥哥,所以我跟他恋爱的事,是向姐姐严格保密的。可是后来谁也没想到,我姐姐竟然能成为浦江红得发紫的歌女,姐姐赚了钱,就帮我辞掉了工作,还送我上了美专。后来,陈家哥哥也到了浦江,在银行做了小职员,他和我姐姐不知怎么竟遇上了,后来过了不久,我就听到他要跟我姐姐结婚的消息。我当时去找他,问他为什么对我负心薄义,他说是姐姐逼着他结婚的,还说姐姐与他的顶头上司关系密切,如果他不跟姐姐结婚,姐姐不但可以毁了他的工作,还会让黑帮的人将他置于死地。我爱他爱得昏了头,竟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心里恨透了姐姐。我真糊涂啊!我早该猜到的,陈敬夫那样的人,既无德又无才,怎么就能突然在浦江的银行找到工作,一定是他知道姐姐在浦江混出名声来了,来找姐姐帮他安排工作,再甜言蜜语的哄着姐姐嫁给她的,可是。。。。。。”

    乔紫榆号啕大哭起来,屋里众人虽然觉得乔紫榆残害亲姐的行为令人扼腕,却对陈敬夫的无耻行为更加不齿!

    霍云帆沉重地说道:“你恨你姐姐夺你之爱,可为什么当时没动手,却在她结婚几个月之后才又起杀心呢!”

    乔紫榆珠泪纷纷,道:“我回到美专后,只能没日没夜地学习,才能稍稍减轻一点内心的痛苦,可是一直都没有与他断了联系,后来无意之中,我得知他与一个唱文戏的女演员好上了,便回来质问他,他说跟姐姐结婚之后,生活毫无乐趣,才这样颓废的,如果我在他身边,他保证对旁的女人瞧都不会瞧一眼!我曾经匿名探访过那个女人,像她那种跑龙套的演员,居然用得起科隆香水,我就逼着陈敬夫也给我买一模一样的,陈敬夫虽然不承认给邢翠红买过科隆香水,却还是照样给我买了一瓶,又甜言蜜语的哄我,我经不住他的好话,就又信了!哼,不管邢翠红的科隆香水是不是他给买的,总之他的女人拥有的一切,我都要拥有!”

    霍云帆暗暗摇头,心想邢翠红的科隆香水还真不是陈敬夫给的,他那时候被高利贷追得屁滚尿流,哪有闲钱给邢翠红置办这样的东西!

    周晓京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又可怜又可恨,说她可怜吧,偏偏又做出那样泯灭人性的事,说她蠢吧,偏偏她在残杀生命的时候头脑又极其清醒,绝对可算是个聪明的罪犯。

    真是不怕精神不正常的精神病,就怕精神正常的精神病,乔紫榆毫无疑问就是精神正常的精神病。

    霍云帆道:“说说你是怎样策划杀你姐姐的吧!”

    乔紫榆面无悲喜,说道:“我当然可以拣一个姐姐自己在家的时候,用药把她迷晕了,然后再对她下手,但是那样,我这辈子受的窝囊气就永远积存在心里了,所以我宁可铤而走险,找一个同谋,陈敬夫无疑是个最好的伙伴,可他偏偏又住进了医院,我没办法,只好再去打旁人的主意。”

    周晓京暗想,陈敬夫很有可能是觉察到乔紫榆的杀心,才使苦肉计住进医院的,给乔紫榆留下足够的空间去实施杀人计划,不但可以同时毁掉姐妹俩,还可以继承乔安琪的遗产,同时拿到乔安琪本是留给她妹妹的那份人身保险,毕竟乔紫榆当时还不知道这份保险的存在的!

    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他为什么不放任乔紫榆去做,至于新婚妻子的生命,在他眼里,与荣华富贵比起来,却是轻于鸿毛的。

    乔紫榆道:“我以前就偶然听陈敬夫讲过,姐姐原先有个叫孙志虎的男朋友,据说因为追求姐姐而不得,很是怀恨在心,恰好孙志虎的母亲就在我姐姐家做钟点女佣,陈敬夫对这件事很是忿忿,却又毫无办法,于是,我选中了孙志虎,而且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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