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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得卧龙者得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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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她干什么,她算哪根葱!”贝拉极其(女)汉子地翘起二郎腿。自从莫名其妙变了性之后,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目前看来,适应地很是不错,“何皇后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明年董卓领兵进入洛阳,废刘辩,立刘协,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哼哼,假如我没记错的话,她最后应该是被董卓毒死的,死期是明年的九月初三。你就等着看吧,从今年四月到明年八月,洛阳城中将有一场接一场的好戏,保管你目不暇接,精彩纷呈。”

    有了刘曦这段科普,我面对何皇后时就多了一分从容,少了几分畏惧。所以,当何皇后因为我没有在她心情变坏之前吃光碗中最后一粒米而狠狠地扇我一巴掌的时候,跌倒在地的我居然能够淡定地冲她傻笑,将一个智商欠费的蠢女形象演绎地淋漓尽致。

    刘曦气地恨不能扑上去咬何皇后一口:“疯婆子欺人太甚,喝毒酒太便宜她了,再忍忍,熬过了这段时间姐姐就给你报仇。”

    “不用了。”我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将死之人而已,何必与其计较。”

    我和刘曦是双生子,都出生于中平四年盛夏,如今未满四岁,尚处于没有人权的年纪。因为生母陈美人早逝,我们在宫中孤立无援,忌恨嫡母明显是不明智的行为。哪怕何皇后行将就木,现在捏死我们俩也像捏死蚂蚁一般简单。

    刘曦只是一时冲动,冷静之后,思虑地比我更远:“何皇后不足为惧,可是董卓、曹操都不好相与,装疯卖傻可以韬光养晦,但倘若不居安思危,总有一天会被无情抹杀。”

    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痴傻是一个很实用的幌子,何皇后善妒,刘宏后宫三千,子女中却只有四个平安长大,刘辩是何氏亲子略去不提,刘协靠的是董太后和刘宏的偏宠,而我和刘曦两个,则完全是因为身上披了痴傻的保护色才得以苟存。

    宫中早有传言,我和刘曦的愚傻以及陈美人生产后的亏虚都是何皇后的杰作,只是自刘宏缠绵病榻后,这段往事再无人敢提。

    既然痴傻是身体原主与生俱来的属性,没有特别的契机,我和刘曦谁也不能突然演一场恢复智商的大戏。但装傻并不容易。为了取信于人,我整天衣衫不整,目光呆滞,每天早起头一件事就是往头上插一朵大红花,在屋中一坐就是一整天。刘曦更狠,当着董卓的面赤脚往碎瓷片上面踩,直到鲜血染红地面才“后知后觉”地叫出声来,伤口触目惊心。

    董卓勇而少智,只要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轻易不再心生怀疑。但他的后继者曹操却多疑谨慎,极难取信。建安元年,曹操奉刘协入洛阳,借口肃清董卓遗党大肆清洗内廷,在宫中眼线密布,防不胜防。我与刘曦以无心算有心,虽有惊无险,却终日惴惴不安,唯恐一不留神露出马脚,引发祸端。

    刘辩在初平原年就被董卓毒杀,刘协虽贵为天子,却形同傀儡,任由曹操摆布。我曾经不止一次听到曹操威胁刘协:“若陛下不愿为民操劳,臣可请平安王为兄长分忧。”,毫无顾忌地将帝位作为强迫刘协就范的砝码。为表明对我们兄妹俩的重视,曹操甚至睁眼说瞎话,夸我“性情柔顺,宽厚娴静”,异想天开地替我与他的儿子曹丕定下婚约。

    刘曦分析说:“历史上曹操举了半辈子‘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招牌,至死都未能称帝,说明他对汉王朝始终心怀敬畏。他虽然架空刘协,却也一直在努力平衡与保皇派之间的关系,绞尽脑汁为自己搏一块‘忠臣’的遮羞布。历史上,他明知刘协毫无实权却仍将三个女儿送入宫□□侍一夫是出于示好保皇派的政治考量。如今,明知你愚钝痴傻却执意将你聘为佳媳也是同样。况且,驸马是晋升捷径,你们订婚的消息一出,曹丕立即受执金吾金印,升官升地名正言顺。”

    曹操有二十五个儿子,曹丕论出身不及嫡长子曹昂,论智慧不及七岁就献计秤象的曹冲,论武勇不及“好为将”的曹彰,论文才又不及才高八斗的曹植,资质平庸,默默无名,简直毫无出彩之处。可是,他能从众多曹家子弟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未来的魏文帝,野心必然不小。据闻尚公主的机会是他主动向曹操跪求来的,直言要“替父示忠,一展抱负”。我毫不怀疑,一旦我的公主名号失去利用价值,他马上就会毫不犹豫地让我“病逝”,假惺惺地哭几天灵后兴高采烈地续娶。

    我当然不会傻等着去当曹丕的垫脚石。

    婚期前一个月,我与刘曦打晕随侍宫女,假扮成采买太监混出了皇宫大门。当日负责宫门禁卫的侍卫中有一人名唤董替,是董贵人亲弟,因幼时随母亲入宫拜见董氏时曾见过我,惊异出声,被眼明手快的刘曦一手按住:“我近日听到一则传闻,说你的父亲、车骑将军董承联合了长水校尉种辑、将军吴子兰、王子服、议郎吴硕,密谋取曹操性命,不知真乎?假乎?”

    “你们俩不是傻子?”董替惊疑不定,想到父亲的计划,又焦急追问,“王爷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凡事讲求实据,切莫偏听轻信。”

    “空穴无风并非无音。”刘曦好整以暇地耸耸肩,“若我一状告到曹操那里,不知他是信是疑。”

    董替惊出一声冷汗。为家族兴旺计,他最终妥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们离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曦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赞赏,“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我给董家一个忠告:小不忍则乱大谋,曹操气数未尽,不宜轻举妄动。另外,受帝衣带中密诏杀曹的说法虽有利于凝聚人心,但等同于假传圣旨。若事败,则连累圣上,若事成,也难免引来圣上猜疑,实非善举。”

    董替愣住。

    许久,我行至街道尽头处回望,见他仍伫立原地,遥遥相送。

 第27章 噩耗

    我与刘曦筹谋数年,一朝出宫,自然不可能打无准备之仗。为混淆曹操视线,我们一出洛阳便分道扬镳,我自往南阳寻孔明避难,而刘曦则取道管城,向徐州而去。他状似轻松地说,他有一个大计划,但不方便带着我去完成。

    我忍不住热泪盈眶。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只因为担了兄姐的名分,他一直竭尽所能地照顾我。

    早在曹□□迫刘协迁都洛阳前,刘曦就收用了一批心腹,陆续将能弄到手的珠玉古董偷运出宫。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心腹名单,也绝不允许我去做危险的事。若非有个太监行事不慎,露出马脚后攀扯刘曦,我恐怕直到出宫还被蒙在鼓里。

    当时,董卓被吕布所杀,宫中纷乱,晋升为奉威将军的吕布与司徒王允权倾朝野。王允为人清高,固执骄傲,事后回想,我曾经无数次地庆幸当时抓住刘曦小辫子的人是他而不是吕布——王允出生官宦世家,自十九岁起就进入仕途,在官场上混了四十余年,对汉庭了如指掌。他见过尚在襁褓中的刘曦,虽然不满一岁的孩子口不能言,可是迟滞的目光、被磕到额角也没有丝毫反应的愚傻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王允位高权重,对当初何皇后下药迫害陈美人之事也早有耳闻,他认定刘曦不可能从不记事的年纪起就开始装疯卖傻,因此连审问都没有直接将“信口雌黄”的太监抹杀。

    自此之后,刘曦行事愈加谨慎,哪怕是我这个知晓内情的妹妹,也必须瞪大眼睛仔细观察,才能勉强寻到一些似是而非的蛛丝马迹。

    王允与吕布执政极短,一个月后,董卓旧部李傕帅兵击溃吕布,杀死王允,攻占长安,与后将军郭汜、右将军樊稠一起把持朝政,揭开了汉末混战的序幕。兴平二年,李、郭、樊三人内斗,李傕忌惮樊稠武勇且得人心,设鸿门宴杀之,而后在城中与郭汜二人拥兵搏杀数月,血染长安,祸及无辜,死伤百姓数以万计。整个汉朝皇室人心惶惶,刘协空顶着天子名头,手上既无兵也无将,被李傕、郭汜当块遮羞布一般抢来抢去,我与刘曦更是连抗议的立场都没有,被迫跟着刘协屈辱辗转。直到建安元年时任衮州刺史的曹操奉刘协入洛阳,进而迁都至许,方才迎来片刻喘息。

    乱世多难,但机遇也多,浑水中最好摸鱼。刘曦充分利用先知先觉的优势,小心运作,隐忍厚积,每每能赶在新掌权的将军、司马、刺史等以肃清乱党为名行排除异己之实前将心腹之人放出宫去,渗透到各行各业。这些人能入刘曦法眼,自然不缺胆识才干,得到刘曦的指点后,更是如虎添翼,可堪大用。因此,等到建安五年我们终于假扮太监逃离宫廷时,他们已经为刘曦在民间攒下一笔非常可观的家业。

    但是,还不够。

    刘曦要争的是天下,所需者众。兵马、粮草、将领都不会凭空而来,无一不需要费心经营。华夏纵横万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偏偏挑中徐州作为发迹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将最后起势的地点选在新野,我只知道,他是我历经两生在人世间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手足难弃,骨肉至亲。

    当年刘曦的重托犹在耳边:“我计划在建安十二年起事,恐怕赶不及孔明出山。你得帮我阻止刘备三顾茅庐,顺便收拢以水镜先生为首的一干荆州名士,等我去南阳相请。——名士嘛,总是要上位者亲自登门才显得贵重。”

    如今八年光阴如流水滑过,我已做足功课,将荆州名士的喜好生平记录成册,只待刘曦临门一脚。水镜先生不好为官,但他心软宽厚,只要刘曦放下脸面死缠烂打,他终会松口。崔州平、孟公威、石广元不为刘备所动,历史上都在魏国出仕,却都碌碌无为,乃是存了“找个还像样的官职撞撞钟”的惰政心思。他们没有似孔明这般建一番盖世功业的大志向,虽怜悯百姓劳苦,却深知历史的车轮不可阻挡,因此寻一个相对安稳的后方谋个小官,得过且过,明哲保身。刘曦根本不需费心思招揽他们,只需摆明扫榻相迎的积极态度,请求他们给他一些时间发展壮大,大大方方地任由他们挑拣决定即可——倘若刘曦势小,就是耗尽口舌也不可能说服他们替他来当撼大树的蚍蜉。可一旦刘曦成事有望,即使没有请荐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倒贴上门。尤其是性格跳脱、头脑灵活的石广元,审时度势、趋利避害的本领早已修炼地如火纯青。这三人不适合开疆辟土,但以他们之能,当父母官理顺内务,造福一方百姓绰绰有余。

    至于孔明,理论上他既然能因感念刘备三顾之恩而出山,只要刘曦做到同样的礼贤下士,他没有道理拒绝。但是,在得知了他离开黄月英的真正原因之后,如果我还以为他是能为情谊所动的人就太天真了。想了想,我在他的名字后面又加了一条批注:诱之以贤名,许之以重信,动之以不疑。

    这世上人间百态,逐权者机关算尽,追利者碌碌计较,二者均为世人不耻,但视权、利为粪土的人也不见得就有多高尚。是人就有*,孔明不在乎财物不在乎美色不在乎权势,但我暮然回首,他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背后,可能隐藏着最大的私心。

    几年前的夜话浮现眼前。

    我:“先生常自比管仲、乐毅,但此二人不过人臣,难道先生就未曾想过更进一步,站得更高,看的更远吗?”

    孔明:“治世的是能臣,窃世的是国贼。前者为百姓辛劳,后者为私利奔波,史家自有公断。”

    诸葛多智,却从未想过为君,非不能尔,实不愿矣。

    我又问:“先生此生抱负,便是终结乱世,救万民于水火吗?”

    孔明轻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朝代更迭,百姓生死,兴衰自有其道,人力难及。但大丈夫既然降生于世,总得风过留痕,雁过留声,略尽绵力,在天地间留下些许痕迹,得后世景仰,方不枉来世间走这一遭。”

    一语道破天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孔明与崔州平等人为友,本质上与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同。他同样不认为刘备有改天换地的能力,但却欣然接下替他打江山的邀请——并非真的心怀万民,救世只是顺带,他要的只是史书上的几笔“痕迹”,是流传千古的功业,是流芳百世的美名。

    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如此清晰,因此最后得偿所愿,名垂青史。

    蜀汉匆匆四十载,因孔明之智谋兴起,因孔明之疏漏败亡,连开国皇帝刘备都由于中途离场而无法贯穿始终,真正成就的,其实只有一个孔明。

    他求仁得仁,但是窥见其中真味的我只觉脊背生凉,好似一副名家的字画,价值千金,众人吹捧,令你思之若狂,但等到真的费劲心思取来细观,却发现其笔锋轻浮,色泽艳俗,名实不符。此时,未见过画的外人仍在极力夸赞字画的巧夺天工,而你午夜独自画上笔墨,几乎能将肠子毁青。

    倘若早知孔明褪去光环后的模样,我绝对不会孤身一人奔波千里,见证一场偶像的幻灭。

    出发前,刘曦恐我辛苦,曾想将我暂时安置在洛阳附近一个安全的所在。他说:“我知道历史的发展,打败刘备并非难事。等我杀了刘备,接收了他的遗部,孔明自然也就归入我麾下,其他荆州名士,也自有收服的办法。”

    当时我回答:“看历史上孔明明知刘阿斗不堪为君还一力扶他上位就知道,他是个重情愚忠的人。他出山是为了报知遇之恩,如果你杀了刘备,他说不定也抹脖子追随而去,或者学他的好友徐庶,一辈子不献一策,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真是脑补太过,累及自己!

    照现在的情形推测,假如刘曦杀刘备后劝降孔明,他顶多辛苦一下陪孔明演一场“诚心相邀,盛情难却”的戏码便可以如愿。孔明还未达成他名垂千古的志向,既舍不得去死也舍不得躲去山里隐居,顶多别扭一下,将事二主的因由粉饰地好看一些,而所谓的“三顾之情”,恐怕他从头到尾都不曾放在心上过!

    那我这些年的辛苦算什么?简直能被自己蠢哭!我气狠狠地把衣服塞进包裹里,恨不能当即启程去新野向刘曦忏悔。

    上月,曹操任命曹毅为抚南将军,从豫州、司州等地调兵十万,浩浩荡荡开向新野。刘表虽恨刘曦强夺其地盘,但大敌当前,唯恐曹操灭完刘曦顺手又进犯荆襄,压下不快勉为其难透出要与刘曦结盟的意思,希望能集两家之力共同抵御曹军。自刘曦进驻后便成为禁地的两家边境,也有了开放通商的迹象。我托了茶馆的小二时刻帮我留意消息,一旦关境打开,即刻出发。

    茶小二应允下我的请托,奇怪道:“你之前不是孔明先生的丫头吗?为何此时不想着替他料理后事,反倒急着出行,也忒……呵呵……”

    我懵然,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后事?”

    “你竟不知?”小二不可思议地惊呼一声,快语道,“镇上都传遍了,昨夜卧龙岗草庐大火,孔明先生连着他的书童奉茶,两个人都烧死了,人骨都被熏地黑漆漆的——哎,你往何处?小心脚下,别摔了!”

    我已经听不到他的嘱咐,耳边只有无尽的风声无情划过。

    天旋地转,地裂山崩。

 第28章 嚎啕

    我赶到草庐的时候已近饭点,围观的人群散去,只留下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屋前的空地上,显出阴沉的冷清。

    我强忍着心中的惊惧走过去。

    向地上看。

    血肉粘连着焦黑的骨骼,眼睛抽象成骇人的窟窿,两具尸体的五官全被烈焰焦灼成一团,像糊满了淤泥的土块,散发着刺鼻难闻的焦味,令人作呕。眉眼早就辨不清了,狰狞的炭黑填充了脂肪燃烧后留下的空白,其中一人的腿弯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另一人五指紧握,颌骨大张着,几乎占据了一半的脸,露出黑漆漆的牙齿。

    他们死前必然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尸体。前世长辈火化前,也曾经目送他们走完人世间的最后一程,但那是一种与世长辞的泰然安详,而非眼前所见的惶恐惨烈。

    “身量较高的是孔明先生,另一个稍矮些的是他的书童奉茶。”衙门的仵作听闻我是诸葛家的旧婢,走过来指着尸体给我看,“都快烧化了,只剩个骨架……”

    我闭上了眼睛。

    一切发生地这样猝不及防,震地我全身麻木了一般,连哭都哭不出来。怎么可能?孔明惊才绝艳,天赋异禀,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生来就该立于高处,意气风发,受万人敬仰膜拜,怎能如此屈辱可笑地躺在肮脏低贱的泥土地上,赤身*,以天为被,连张遮盖的旧席都没有,任乡邻随意指点嘲弄,仿若一个天大的笑话。

    耳边传来长舌妇的闲话:“那是孔明先生哩,啧啧,呜呼哀哉,竟至活活烧死!都是穷的,你瞧,一样的火劫,旁边他弟弟家的瓦房就无甚事,只烧坏了两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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