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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悲剧人物回收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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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恶心难耐,哪里还会有什么感觉。
可今日被宋缺这么一摁,闻着他身上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气,感受到这人的火热与隐忍,心里竟有种奇异的情绪。似是满足,似是骄傲,又有些小小的羞赧。乃至多少年不动的情念也被撩了起来,身子酥软掌心发热,恰似回到了真正的少女时期,又比遇到石之轩之时多了些坦诚热烈,要被融化一般。
她呼吸带急,粉唇张开微微喘息。此等动静哪里逃得开宋缺的听力?桎梏的双臂愈发用力,肌肉崩起,本就未愈的伤口便也崩裂开往外渗血。绕是如此,宋缺却仿佛没了知觉,丝毫不管疼痛,只抱紧了祝玉妍不松手了。
祝玉妍被他卡得死紧,温热又急促的呼吸在她颈间倾吐。那滋味奇妙的很,非凡不觉疼痛喘不过气,隐隐地反叫她心火烧灼,期待起后面几步。可祝玉妍到底未曾完全陷入,立马止住了这种想法,闭目调节。天魔十八层需要纯阴之身,突破之前她是绝对不能重蹈覆辙的。
她心智坚定,又有谋算,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平静下来。睁眼看到宋缺也稍稍平静,便推了他一把,笑声道,“小缺有伤在身,怎能这样着急,快起来让人家看看,别又渗血了叫人心疼。”
宋缺有些诧异地抬眼,却见她目光关切,眉眼清丽绝伦,全无往日调侃嘲讽之色,尽显温柔情意。
倒不似作假……
他心中雀跃,有一种别样的满足,不由得柔和了脸色,带了二分笑意。若非亲耳所闻,谁能相信这话是由魔门阴后说出?
“一点小伤,无伤大雅。”宋缺淡淡说了这么一句,便撑起身体,自己起身来。他身上的伤自然不能说轻,但对宋缺这执着武道的人而言只要活下来也就无什么大碍了。何况还有心仪之人在旁,更不能露半分弱态。
他不说,祝玉妍也能猜出这人几分心思。看他板着一张冷脸,耳根泛红,声音透出雀跃,不似往日冷淡,竟也觉得十分可爱。
忍不住凑上去,突然亲了下宋缺的面颊,看那白玉似的面颊微微发热,更是喜欢。又笑着要去勾他的脖子,却被宋缺避开,便故作嗔怒,“小弟弟好无情,才亲了人家转眼就又要躲开。这才多久,就被你嫌弃了……”
她说着,扭过头,以手掩面。宋缺被她骗了好几次,哪里不知她是假装的?可偏偏对她提不起气来,有些无奈,又很是喜欢。
遂靠过去,语声透出认真,“我是何心意玉妍早该知晓,何必说这话逗弄我。”
祝玉妍放下手,撇着嘴转过来,“小缺还是这般无趣。”
宋缺眉毛一皱,“怎样叫有趣?”
祝玉妍便笑了,纤白的手指搭在那红粉唇上,色彩分明,仍盖不住先前被大力□□的红肿痕迹。宋缺气息乱了一瞬,眼神幽暗。又见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变化,竟伸出舌尖在指上轻扫,露出个十分暧昧勾人的笑来。那甚至不能称之为笑,说是挑衅会更合理。
“小缺亲亲人家,就有趣儿了。”
宋缺喉结上下滚动两下,语声暗哑,“不是才亲过。”0
祝玉妍又露出那挑衅的笑容,“小缺不敢?”
宋缺眼眸一敛,道,“既是玉妍所求,宋某岂能拒绝。”
他说的格外认真,严肃地仿佛身在明净高堂,对着一群臣下仕子,刻板肃穆。祝玉妍还在感叹他这等气度自己怕是难以学会,而后就被吻住。
这一回不同于先前的狂乱,好似蜻蜓点水,却被他舌尖在唇上一扫。
“小缺学得倒快。”
“礼尚往来。”宋缺道了一句,自己便勾唇笑起来,全无以往的冷漠刻板。
祝玉妍见了他这笑,不免有些心跳加快。这人原就生得俊美,这会儿受了伤脸色发白,少了冷厉反有些脆弱,瞧着像是天上仙降到了人间,多了烟火气,可依然不减半点颜色。
只看在这张脸上,她做出那样的冒险也不算亏了。
再说祝玉妍与□□上经得不多,却也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因而话到此处便止,含着笑又要给宋缺换药。宋缺却还有些羞窘,嘴上拒绝,又拗不过祝玉妍的强硬,方才板着脸乖乖让她换了药。
了却一桩事,祝玉妍脑中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原本的设想准备去做些吃食。她于厨艺上毫无经验,唯有做酒楼小厮时在后厨看过两次。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前世上门找石之轩麻烦时得来,在石之轩口中,碧秀心这个正道仙子洗手作羹汤之举很是让他喜爱。
而祝玉妍呢?身为阴葵派继承人,魔门阴后,哪里有空闲想那些女儿心思?她虽对碧秀心此举十分不屑,但也觉得男人大抵都是爱好这样的女子的。如今既然要借宋缺过情劫,做一做倒也无妨。
宋缺听祝玉妍的话眼中诧异,低头看了眼女子纤白柔腻的手,即是不信,也是不忍。便提出要一起前去。
祝玉妍有些不愿意,然她自认为聪敏,不认为自己第一次做饭会出什么错。再有宋缺体质强悍,说是养伤,只要不妄动真气或是像刚才那样情绪激动倒也无碍。遂干脆应下,脑中则尽量回忆在酒楼时所见的片面流程。
这小屋选地极好,夹在两山之间,屋后是一片竹林,屋前有溪流河塘,野鸭游弋。更有二只鸳鸯在芦边梳理羽毛,极为可爱。
宋缺跟在祝玉妍身后,看她在溪边站定,手持天魔刃。蓦地出手,唰唰两下,几乎看不清动作,便见那银白刀刃上刺穿了两条鱼。转过头来细眉紧皱,极为嫌恶的表情。
那宋缺自少年时遇见祝玉妍,只知她美得如妖似幻武道凌驾与一流高手之上,魅惑后人却不露分毫真情。何曾想到她还有这般情绪化之时?顿时又惊奇,又觉可爱。主动上前接过那两条鱼,眉目柔软,稍一抬手示意她继续,便又跟在后头不作言语。
他这般模样看着竟有几分乖巧,祝玉妍心里满意,去了嫌恶之色,斜眼送秋波,极为勾人。而后又打了一只野鸭,到竹林挖了几根鲜笋,便领着宋缺进了厨房。
祝玉妍脑中有印象,又认为厨艺较之武学不知简单多少,因而也不把此技放在心里,直接动手开始。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真正做来却是手忙脚乱,全然找不到窍门。
想到宋缺在自己身后看着,祝玉妍不敢回头,心底追悔莫及。早知如此,她就不该选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培养感情,就在有仆妇下属的大宅里弹琴品茶,不知多好。但此时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惟愿宋缺这门阀子也对此一窍不通。
正是抑郁窘迫之时,祝玉妍忽觉身后一暖,贴上个人来。微微回头,便被宋缺接过接过了手上刀具,将她轻轻推到一边。
“我来吧,莫脏了玉妍的手。”
男人平淡如常的言语却叫祝玉妍察觉出二分笑意,她又是羞窘又是不忿,瞪大眼睛看宋缺动作。本是想挑错,却发现这人动作虽有几分生疏,却有章程。而不似她的不知所措。
忍不住开口暗讽,“不是说什么君子远庖厨,宋阀家大业大,竟然还需要小缺亲自动手下厨?”
宋缺闻言动作不停,也不回头,淡声道,“君子心慈,不忍杀生,因此远离。宋某连人都杀,何怜牲畜。”
祝玉妍笑道,“这么说小缺还是个狠心人哩。”
宋缺这才停下动作,转过身,一双极黑的眼眸定定看着祝玉妍。既似少年时的执着,又有成年男子的稳重冷静。“昔日与梵仙子同游,每身处野外都是梵仙子下厨,解贤弟助手。宋某白享美食却无什么惭愧之心,由此看来,宋某的确是个狠心人。”
“梵仙子”三个字就如一盆冷水,才一出现,就让祝玉妍目光转凉。她已对宋缺入情,不免带入真情,冷哼一声,柳眉倒竖,连笑也懒得笑出来了。
心中恨骂慈航静斋的一丘之貉,师姐妹一个套路。尼姑不去念经拜菩萨,偏爱跟魔门妖女抢男人。前世是师妹,今生是师姐,慈航静斋的女人,真不负宿敌之说。
宋缺见祝玉妍生气不怒反笑。那张生得极为俊朗的冷脸微微笑开,刹那间给予人无限温柔爱重之感。
“宋某自幼生长于门阀,对旁人服侍习以为常,并无触动。可今日见玉妍下厨,却着实不忍玉妍手染油腻。日后,这庖厨之事,还是交予宋某吧。”
狠心,还是有心?
祝玉妍怔怔看他,手指握拳收紧,深嵌入掌心。左胸心口砰砰乱跳,一时竟失了言语。
良久,注视着宋缺愈来愈流畅的动作,方才缓慢笑开,“如此,就依小缺所言。宋郎可千万别叫人家失望哩!”
祝玉妍今日方知,原来不止是男子会为女子洗手作羹汤而触动,女子亦然。宋缺……大概要比石之轩好的……
第75章 阴后14
自那日后,宋缺果然按其所说; 每日拖着那重伤未愈的身体给祝玉妍做饭。他见多识广; 做出的饭食虽称不上美味; 也中规中矩。祝玉妍每日叫个伤患伺候着; 也难得生出几分愧疚之意; 神态愈见柔美; 嘲讽之话也越来越少了。半个月下来,两人竟也培养出了些许默契; 找到些类似平民夫妻男耕女织的生活之趣。平淡简单; 自足自乐。
尽管情劫还未曾堪破,但祝玉妍明显可以感觉自己的心境变化; 境界亦有所提高。而宋缺虽然伤口未愈; 气息与月前相比也大有进益。
然而他二人都清楚; 这样的日子好是好,可终归不是他们该享受得。祝玉妍肩负魔门,宋缺乃宋阀之主。待到宋缺伤势痊愈的那天,两人心照不宣地在入夜时分,先后来到院外池塘前。
“小缺来了。”祝玉妍一身青衫极为简单,泠泠水波灿着浅白的光; 映在眼眸里; 亦是波光粼粼,仿佛荡漾着无数难以言表的深情。
宋缺仍旧是那身白袍; 腰挎弯刀; 自门前朝祝玉妍走去。才到近处; 又听她轻声询问问,“明日便走吗?”
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话,可宋缺却无端生出几许伤感。他皱着眉头,手掌在刀柄上来回拧转。宋缺注视着祝玉妍,目光极是认真,“随我回宋阀,可好?”
“不行哩。”祝玉妍轻笑,摇摇头,指节勾着些许碎发落回耳后。她目光清泠闪着幽幽的光,“小缺有宋阀,人家也有圣门放不下。这天下一日不定,人家的心,一日不宁呢。”
“魔……圣门里良莠不齐,多是作奸犯恶之凶徒,玉妍何必为那些人耽误自身?若玉妍与我回去,宋某当以夫人之位相许。”
祝玉妍目光微闪,仍是摇头,笑道,“阴后已算是圣门之首,邪王不出,人家就可大权独享,区区夫人之位岂能满足人家。”
她这话宋缺原也是知道的,可这些日子祝玉妍的表现却让他对此女真情信以为真。忍不住再做一次努力,结果却着实叫他失望。
他轻轻一叹,“宋某终究不比圣门对玉妍的重要。”
夜色下,男子原就俊逸的姿容染上些许愁闷,端的叫人心疼。可祝玉妍与他相处了半个月,早知宋缺并非世人眼中的门阀仕徒坦诚君子。他练的是纯正的道家功法,清正平和,可刀势却霸道冷厉,一往无前。他举手抬足都是大家风范,淡漠稳妥,可内里却是个彻彻底底的军事家。为求胜败,奸诈筹谋。只要心里有了章程,一切都可舍弃。也难怪前世他能将宋阀变成他的一言堂,岭南之地,无人不从了。
若非他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诚意,就连祝玉妍自己也不敢相信此人会真的对自己有意。想来,前世梵清惠也不敢确信,才毅然放弃宋缺只求武道吧。
想起梵清惠,祝玉妍心中有如针刺,竟比碧秀心还是厌恶一些。她勾起嘴角,任晚风吹动青丝,眸中不免带了嘲讽之色。“小缺这么说就让人家伤心了。人家待小缺亦是深情不改,小缺又是否能为人家抛下宋阀,或者让宋阀与圣门结盟,共抗慈航静斋?”
宋缺默然无语。两人间的气氛陡然变得尖锐起来,昨日的默契平和,在短短几句话之间消失殆尽。
良久,久到祝玉妍快要耐不住性子甩手离去之时,宋缺终于沉沉叹道,“玉妍何必激我?你我都知晓,此时结盟共抗慈航静斋只会引来隋杨和天下正道,绝非良策。”
祝玉妍心中认可,面上却道,“小缺可是怕了。”
宋缺道,“宋某无惧天下,可不愿耗无用之功。”
“何为有用?何为无用?”
“你我暗地结盟,圣门助我收复南疆苗夷,对抗隋杨。他日宋阀谋得江山,定助玉妍打压慈航静斋。”
他说来颇有诚意,可祝玉妍却不全信,冷笑一声道,“怕是到那时,连着圣门也要一块儿打压哩。”
宋缺脸色不改,也不再替其遮掩,直接道,“魔门名声太差,难堵天下悠悠众口。”
祝玉妍咬咬牙,瞪他一眼,还是松了口,“如若小缺助人家清扫圣门,看在小缺的份上,阴葵派在岭南的探子都给你又何妨。”
此话一出,宋缺终于变了颜色,看向祝玉妍略有激赏,“清扫圣门?玉妍好魄力!”
祝玉妍勾唇娇笑,“不及宋郎。若是他日小缺真的一统岭南之地,怕就是皇帝亲率大军,也憾不动宋阀主之位啦。”
宋缺亦是俊脸含笑,目光灼烧如火,“玉妍知我。如得玉妍,夫复何求。”
他手握刀柄,身长傲立与池畔,眼中志在必得的光芒让祝玉妍身子发热,心头扑腾跳响。她暗自告慰自己这只是天魔入情的正常过程,微微仰头,眼中似有千般爱意,水波粼粼,“如此,宋郎算是应了人家了?”
宋缺被她那期期艾艾的目光看得心口发软,可祝玉妍前后不一的态度却叫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冒出个不甚美好的猜测。满腔情意淡下,宋缺冷静道,“我可助玉妍清扫圣门,乃至与圣门结盟,但宋某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祝玉妍走到宋缺身前,轻轻环住男人的腰,眸中深情不改,“人家一片真心早已是系于宋郎,只需宋郎开口,有什么不行呢?”
宋缺便也搂住她,手指扣得极紧,双眸死死盯着祝玉妍眼底,目光清冽,缓缓道,“我要玉妍即日随我回宋阀成亲,诞下子嗣,兼具两家之长,则圣门永为宋阀之友。玉妍以为如何?”
“不可能!”
仿佛一道惊雷,宋缺之语太过惊骇,祝玉妍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绝。
“哦?有何不可?”宋缺目光冰寒,又好似笼着火焰,面色平淡,情绪难测。“玉妍待我既是一片深情,又可结秦晋之好,为何要拒绝?”
祝玉妍面色煞白,在宋缺冷冷的眼神下,骤然失语。她嘴唇分了又阖,却只是干涩吐出一句,“我放不下阴后之权,正如小缺放不下宋阀一般无二。”
宋缺面无表情,手指紧扣祝玉妍腰身,被她难受得推拒也不松手。只道,“久闻天魔大法乃顶尖秘籍,不知玉妍练到第几层?”
祝玉妍脸色大变,可宋缺却不用她回应,便自顾自地做了回答,“玉妍资质非凡,想来是十七层了。”
他一双眼好似藏着冰刃,注视着祝玉妍躲闪的姿态,整个人都冷成一座冰山。“那么,也是时候破情关,斩情缘了。”
此话说出,又等片刻,不见祝玉妍有开口的想法。宋缺闭了闭眼,松开手后退半步,语声低哑,“玉妍待我前后不一,过去全然是欺骗利用,不见半点真心。可近日再见,却突然转变了态度。前日宋缺虽然疑惑,却因惊喜刻意回避。如今看来,宋某便是玉妍选定的情劫,对否?”
也不知是不是天魔入情的缘故,祝玉妍听着宋缺所言,心尖钝钝生疼。她有心解释自己并非要以宋缺破情,可重生之事太过骇俗,即便自己说了,宋缺也不一定会相信。
正是十万火急的紧要关口,焦虑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她抬头看着宋缺冷漠的脸,蓦地轻笑出声,媚眼横波,神态极妍。“小缺对天魔大法了解多少?”
她先前沉默半天,这会儿突然开口,绕是宋缺猜测或许她又要欺骗自己,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期许。
低声道,“并不了解,只从梵仙子那里听说过几句。”
“呵,梵清惠。”祝玉妍垂头暗暗咬牙,愤恨不已。却是靠过去,脸颊贴着宋缺胸前,语声哀切,“宋郎只知天魔大法要破情关,却不知绝情先要入情。而真正选定一人,爱上一人,再要绝情谈何容易。”
“人家不知梵清惠是怎样说的,但人家对宋郎的情谊却是真真切切,多少年来,亦只有小缺一人哩。”
她半仰着头,眼眸中好似笼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似要滴出水来,叫人不由得心软。宋缺似有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推开祝玉妍,淡淡道,“说来说去,玉妍还是要利用宋某破情罢了。”
祝玉妍眉梢轻皱,这一回却并没有再解释,拉下哀凄的面具,坦然道,“是又如何?”
女子静静立着,把眼角一挑,语声带讽,“人家不愿欺骗宋郎,所言具是出自真心事实。诚然,人家的确是借宋郎入情破情。可宋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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