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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悲剧人物回收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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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说这是有意避开宋缺,还是本性如此。不过祝玉妍以为两者兼具,后者或许更重要一些。
  天色渐暗,祝玉妍不知宋缺何时会追到,但想必也不会等到明日来。她尾随席应进了花楼,在鸨母领着几名各有姿色的女子之前推开了席应所在的房间门。
  那几个结伴而来的公子已不见了踪影,但从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来看想必是不会活着的。席应为人贪花好色,外表文弱,内里狠辣,圣门中人大都如此。只是席应做的太过放肆,且不加遮掩。心情不顺就残杀一村一镇之人也是常事,招惹了不少仇敌。
  且不说席应见到祝玉妍时是何等的惊诧,祝玉妍有备而来,自然抢先开口。“玉妍偶经此地,听闻席师兄正遭人追杀,特意前来相助,不想师兄风采依旧,还能在此逍遥快活。也罢,玉妍还是走罢,也免坏了师兄好事。”
  祝玉妍这话说得不可谓不假,她与席应虽有几面之缘,但实在谈不上什么交情。那担忧之语,与其说担忧,其实嘲讽意味反而更浓一些。
  席应不是蠢人,连忙换上了一脸笑意,拉着人请她坐下。“玉妍妹妹担心为兄,为兄感动不已,怎能让妹妹空手而归。”
  莫说与圣门之人打交道就是比一般人简单,只需见面三言两语,就知晓对方态度。
  祝玉妍也不避讳席应的亲近,娇笑道,“怎么,席师兄有礼相送?”
  席应眼中精光闪烁,意有所指,“那要看玉妍妹妹想要什么。况且为兄正被奸人追杀,只怕有些事有心无力呀。”
  祝玉妍起身轻拍席应肩头,目若秋水,天魔音魅惑勾人,“玉妍,自不会叫师兄吃亏的。”
  席应与她对视,目光灼灼。
  “愿助师兄摆脱宋缺,报酬么……”她轻笑,“我要灭情道传承。”
  “玉妍妹妹莫说这些玩笑话了,区区宋缺就要换我灭情道,不可不可。”席应眼珠一转,看似拒绝得果断,实则偷觑着祝玉妍脸色。见她笑意不减,却是心有成竹,方才咬牙道,“若加上天魔大法倒可一试。”
  祝玉妍道,“席师兄好大的胃口,天魔大法岂是能随便给的。别忘了,如今……是师兄有求于人家哩。”
  “我不要全部,十五层即可。”
  “十二层。且师兄答应我不可外传他人。”
  “自然。”席应连忙答应。当年天魔策被毁,阴葵派掌握最精华的部分,何况他还要祝玉妍帮忙对付宋缺,算起来,十二层也足够了。“那宋缺,还请玉妍妹妹襄助了。”
  席应得了帮手,自是欣喜不已。二人商议一番,定了章程,他便迫不及待叫了姑娘快活,全然没有注意到祝玉妍眼中的冷意。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天色已然暗沉,半透的云烟遮盖苍穹,月影朦胧。花楼早早点亮了灯笼,鲜艳的水红色挂在门口,迷幻绮丽。
  小镇人不多,夜间却极为热闹。尤其是花街一条,揽客的挽着客人来往,春词浪语,连绵不断。就是这样一处极不正经的低俗之处,今夜却迎来了个极为正经的异客。
  这位客人穿着讲究的白色劲装,提着长刀,神情冷漠,俨然是武林中人的模样,瞧着甚为骇人。然这里是烟花之地,纵使他再怎么冷漠也有花娘对那张俊脸心驰神往,上前勾勾搭搭。
  此人正是追杀席应而来的宋缺。他已是宗师高手,自然不会叫这些花娘占了便宜。他没有拔刀,仍是那么不疾不徐地走着,身周却有一股无形的气劲,将三步内的人隔开。
  有的花娘不信邪,撞过去,生生被弹开,砸得起不来身。众人这才兢惧,知道宋缺非比寻常,不敢再靠近。就这么让他一路行进。
  当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花楼的老鸨听闻消息不敢怠慢,站在路旁身子发颤。“此乃宋阀领下,公子……”
  宋缺没有理会她,运起内力,高声呵道,“席应何在?”
  那席应也从二楼传声,“席应在此。宋阀主何不上楼一叙。”
  话音刚落,二楼一房间门户突然打开,里间坐着个青医男子正端着酒壶,自斟自饮。
  宋缺沉思片刻,转身解下腰间荷包扔给鸨母,语声平淡,“一盏茶时限,让所有客人离开。超过时限,死伤不论。”
  那荷包也是白色,上头用金线绣着一个“宋”字。鸨母看了大惊失色,忙去布置清人。却不敢拿宋缺的银两,只颤巍巍把那荷包放在宋缺脚边的案几上。
  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花楼已是人去楼空。宋缺这才起身上楼。
  刚到门口,又听席应道,“莫看这花楼偏僻,却也有绝色美人与君引荐。”
  说罢,将酒杯扔出房门,落地摔出“啪”的脆响。
  宋缺迈步进去,却不按席应的示意坐下,站在门口冷声道,“临死不忘寻访美人,天君席应果然名不虚传。”
  席应也不起身,看着宋缺冷笑,“宋阀主年岁不大,口气不小。若非看在宋阀颜面下,席某怎会不及你。我劝你趁早罢手放我离去,否则,休怪席某狠心,不顾宋阀颜面了。”
  宋缺语声依然平淡,“天君名声难不成是说出来的?宋某已久候多时了。”
  “好好好。”席应起身大声笑道,“既然宋阀主不给我席某人面子,今日就不必善了了。玉妍妹妹,宋阀主已等不及了,你还不出来吗?”
  他话说出口,宋缺万年不动的冷漠脸色便陡然变了一变。
  只听得一缕乐音仿佛从千里之外传来,越来越近。那乐声铮铮脆脆,宛若珍珠落盘,又似流水潺潺,说不尽的缠绵婉转,飘飘悠悠,自寻入人耳中,勾得人神思恍惚,为其所惑,生出无限哀婉而来。
  宋缺心有防备,只愣了一瞬,便将乐音影响排除在外。反倒是席应,全然没料着祝玉妍会以天魔真气作天魔音,无差别攻击,一下子就入了魔障,神思不守。
  没有趁虚而入,宋缺竟看也不看席应一眼,自顾自走出房间,目光一转,就瞧见对面房顶的祝玉妍。
  她今夜穿着一袭水红的舞裙,坐卧在屋顶,裙摆在周身铺开,好似孔雀开屏一般,却只显出绮丽与妩媚。满束青丝仅以一根玉簪半挽,松松垂在一侧。一琵琶搁在腿上,靠着左肩弹奏。那张绝艳脸庞半遮半露,遥遥地注视着他。
  今晚的祝玉妍美得精致,亮得夺目,尽态极妍。眼波中深藏的柔情,隔得再远也能察觉得到。
  但,怎么可能呢?宋缺默默压下心底的躁动,这个满口爱语的妖女从来只会骗他,不会真的对他有任何情谊。
  就在宋缺冷冷看着,彻底不信任之时。乐声一转,变成一曲极为耳熟的音调。原先只弹琵琶的女子突然开口,启唇唱道,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可知?”
  她的歌声极为动人,融入天魔音更容易勾起人的情绪以及回忆。顺着曲调,宋缺仿佛置身三年前初见的夜晚,他独坐舟上,于江水中将那精灵般的白衣女子救起。
  月光下,女子纱裙尽湿,发梢面颊上还有水珠晶莹,却有清水出芙蓉之娇态。她低垂着头,面颊羞红,扑在他怀中,低声诉说着绵绵情意。
  心悦君兮君可知?
  纵使再三告诉自己妖女无心不可轻信,但这一刻,宋缺还是动摇了。
  祝玉妍,当真是心悦于他?


第73章 阴后12
  一曲毕; 祝玉妍放下琵琶,以手轻抚耳鬓。她遥遥地注视着宋缺; 眼里闪着光; 像藏着一汪泉水。“小缺; 人家心悦你哩; 你……也喜欢人家么?”
  她的声音是那样温柔期许; 饱含深情。宋缺几乎就要为其所蛊惑; 脱口而出一句“喜欢”。但他死死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甚至咬住舌尖,以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你襄助席应,与我本是敌人; 何来情谊?”宋缺垂下眼睑; 眸中机锋深涌; “且动手罢。”
  说完这话,他竟不给祝玉妍开口的机会; 拔刀挥指; 动作极为流畅; 不含半点迟疑。祝玉妍飞身避开,顿身回眸; 满眼都是惊疑,不敢置信。她第一反应要开口解释; 但看到席应挣脱迷惑; 攻向宋缺时却改了主意; 歪歪斜斜地靠着柱子; 竟看起好戏来。
  那席应紫气天罗尚未完善,出手却已有了几分架势。两手交错打开,便有数十游丝织成网状倾覆而去。然而宋缺能对其展开万里追杀绝非仅因为家世,但见他一柄长刀在手,或劈或挡。以刀芒开路,步法看似难以捉摸却又极为稳健,步步紧逼,直将席应逼到死角,不得不向祝玉妍求救。
  “玉妍还不助我!”席应挡下宋缺刀锋,大喝一声已见颓色。
  祝玉妍轻笑,眼中中漾着波光,含情脉脉地看着宋缺,“姓席的当真可笑,你我何曾有那么熟识了,人家可是站在宋郎那边的呢——”
  席应听毕喉头发出不知是哀是怒的嘶吼,一双眼中透出邪异的紫芒,盯着宋缺桀桀冷笑。须臾,却见他发须零散飞舞,无形的气劲将衣袍都吹鼓得膨胀爆裂。一身真气沸腾,气势节节攀高至顶峰,攻势也陡然爆增到原来的三倍。
  他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语,但仍有血迹从唇边滑下。这等倒逆之举几乎算是在燃烧性命,鱼死网破,必有时限。而他赌得就是能否在时限之内分出胜负。
  宋缺本就只比席应高上一线,打了许久也有些疲惫了,突然对上攻势爆长三倍的席应,自然很快落了下风。
  祝玉妍开始还能笑着看热闹,等到席应用秘法时便没了笑容,几次欲出手却都顿住,只皱着眉头看宋缺被游丝气网弄成血人。
  一刻钟后,当宋缺将要支撑不住,而席应的秘法也快要燃尽之时,祝玉妍方才挥出天魔带制住席应四肢,任由宋缺的刀芒将他生机断绝。
  彼时,宋缺已是重伤,漫身血迹摇摇欲坠。形容十分狼狈。祝玉妍收回了天魔带,仿佛没有看到宋缺那一身血迹一般,几步上前勾着男人的腰贴身抱过去。她面上含笑,语声温柔而深情,“小缺,人家早就说过,人家是站在你这边的……睡罢,我带你去疗伤……”
  宋缺手指缩紧,臂膀却微弱地想要挣脱。他脑中疯狂示警,提醒自己祝玉妍又在哄骗于他,可意识却在祝玉妍轻柔魔魅的嗓音中迷失,沉沉睡去。
  那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她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一个昏迷的男人。窗外竹影横斜,淡金色的光透过窗沿平整地铺在男人身上。她的灵魂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痴迷执着的爱,一半冷静的算计,警惕不要彻底落入其中。
  宋缺的脸色是失血过后的苍白,他本不必受这样的伤,如果祝玉妍提早出手,他甚至不需要拔刀。可祝玉妍也不知道为何,并没有过早的出手相助。也许是一种感觉,宋缺不会愿意她挡在前面。尽管诛杀席应对她来说轻描淡写,但对宋缺而言却是重伤昏迷。
  她抬起手,指尖顺着男人的面颊滑落。一种无形的触动让祝玉妍情不自禁地露出真心的笑容,清淡甜蜜,不含任何诱惑的味道。
  这样简陋的竹舍,鸟声虫鸣,无限平和与温情。她仿佛脱去了阴后的外壳,没有江湖的尔虞我诈,没有圣门的担子,变作一个平凡的农家女,静静守候自己的良人,平凡却单纯自由。
  因石之轩而停滞的桎梏忽的松散,她感觉到放松,甚至连恨意也不那么清晰了。祝玉妍知道,在这一刻,借着如斯情景,她已经完成了入情。等到她彻底放下对石之轩的恨,乃至爱上宋缺时,天魔第十八层也就突破了。
  不得不说,祝玉妍用了一种十分侥幸且冒险的方式。在她发现宋缺是她突破的契机时,她没有完全将种子投到宋缺身上,而是继续以对石之轩的爱恨为根基。以恨入情,然后通过爱上宋缺,放下恨意而出情。
  这实在是过于冒险了。一旦成功,不仅意味着天魔十八层突破,也意味着她有可能沉浸在“爱上宋缺”里不可自拔。天魔女的爱恨极为纯粹,也非常极端。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在突破之后及时走出来,如果不能,如果再次遭遇背弃,那定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但那又如何呢?朝闻道夕死可矣,若能一解前尘遗憾,死也值了。
  祝玉妍这般想着,目光愈发柔和,眼中透出一股子坚决与无悔的深情。这一幕恰巧入了刚刚苏醒的宋缺眼中,登时如遭重击,目光几变,又是疑惑又是震撼,几乎控制不住想要相信,却在临头打住,维持着冷淡。
  “小缺醒了,”祝玉妍触到宋缺睁开的眼眸,笑靥如花,“你睡了一夜可是饿了?人家去给你煮些粥食可好。”
  她那两弯秀眉天然含黛色,目若点漆,乍然笑开宛若百花齐放,顾盼神飞,清丽中带着女儿家的娇媚与温柔,极是动人。
  宋缺摇摇头,目光所及,惊觉自己衣衫尽褪,胸膛□□,伤口处已上了药缠上绷带。想到某些可能,不免脸色一变。
  “我那衣裳……”他昏迷一夜,嗓音极为沙哑,开口时才觉得喉头干涩,难以发声。
  祝玉妍忙倒了一碗茶水,接过话头,“是人家给你脱的哩,还有你那一身的伤,都是人家给上的药,全然没让旁人动手哩。”
  她双眸闪闪,表情平静,仿佛只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宋缺看在眼里,说不出的气闷。冷冷看了一眼,抿着唇扭头不看她。
  祝玉妍见他这模样竟也不气,尤其注意到他耳根微红,反而觉得十分真切,别扭可爱。便一手绕到宋缺耳后托起他的头颈,一手端着白瓷碗送到宋缺嘴边,嗔道,“你那衣裳都被血染透了,不好上药不说还怕弄脏了人家的床哩。”
  又俯下身,语声暧昧,“说来,小缺那一身白肤真是好极了,可与女子媲美,叫人家……都舍不得放手哩。”
  一边说出最后一句,祝玉妍竟低下头,舌尖沿着宋缺坦露的肩骨处滑过。她的舌尖湿润温暖,肉肉的一点自肩头滑到锁骨,口中的热息吞吐,刻意呵在那皮肤表面。宋缺喉头一动,只觉得脖子那儿酥酥麻麻,似是痒得难受,又极为舒服刺激。
  听到男人喉咙里压抑的闷声直叫祝玉妍愈发性质高昂,原只想勾描着逗他一逗,这会儿却改了主意。她眉眼低垂,一条腿屈膝至床边,弯腰俯身,刻意使胸上两团丰盈雪峰垂碰到宋缺胸膛,微微挤压下去平缓游移。舌尖却一改先前的轻滑,寻一丝滑处用力压下,旋转吮吸,甚至带上两排牙齿,轻轻的撕咬。
  有时候,轻微的疼痛反而比一味的爱抚更加刺激。宋缺身体一颤,一股子火热的焰流自脖颈相触的地方涌到下腹,霎时间情念高涨。
  “妖女……”
  嘶哑的嗓音咬牙憋出这两个字,两手几乎要将床板穿透,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之举。
  祝玉妍听闻此话松开来嘴,阖眼看他,眼波柔媚惑人,“宋朗说的不错,就是妖女哩。人家这妖女非但要吃你的肉,还要……吃你的人,吃你的心哩……”
  说罢,她饮下大口茶水,侧手将碗一抛,看似随意,实则准确无误地置到桌上,不曾洒漏半滴水。而后再次俯身将哺入宋缺嘴里。
  这人一开始犹在反抗,但到底重伤未愈,心底又不太拒绝。因而半推半就地便顺从喝下。
  水流入喉,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是前所未有的甘甜清凉。而清凉过后,又是一个火热缠绵的吻,勾起无尽欲念深情。
  忽听女子低语,“宋郎,再信我一次,可好?”
  宋缺的回应则是将舌头搅得更深,语声暗哑,“好。”


第74章 阴后13
  宋缺低低应了那一声; 仿佛放下了什么重担; 霎时间感觉轻松无比; 就连伤口也感觉不到疼痛了。长久以来; 他一直在克制; 一面情不自禁为祝玉妍所吸引,一面又深知她冷清奸诈不可信任而痛苦烦闷。而今虽然还是不知道祝玉妍真心假意,但痛痛快快地交付信任; 纵使最后是欺骗也好做个了断,总归要比这不上不下犹犹豫豫地好些。
  这般想来; 宋缺看着祝玉妍的目光愈发炽热; 像是要将这许多年的求而不得之苦一起倾注爆发出来。他这模样,反倒让祝玉妍不甚自在。祝玉妍记忆中的宋缺是江湖人更是门阀阀主,自来都是冷漠矜贵的; 何曾有过这样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她忍不住身体轻微后退,却被宋缺拿手臂狠狠卡住,甚至不顾伤口,侧身而起强行地将她桎梏在胸前,哑声道,“别跑; 我不动你。”
  宋缺不说还好,他话一说出来,祝玉妍便感觉到腰间抵着一硬物; 隔着薄被也生龙活虎斗志昂扬。她虽号称阴后; 是魔门妖女; 前生也经历过□□生了个女儿。但真正说来唯有石之轩和霸刀的两回。一个是仇人,一个是看不起的厌恶之人,每回想起不是咬牙切齿就是恶心难耐,哪里还会有什么感觉。
  可今日被宋缺这么一摁,闻着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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