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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悲剧人物回收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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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岱岩本不愿答应,可看着女子诚意十足,又隐隐带着许多忐忑。想到她本是大家小姐,如今却孤身一人上山,要嫁给自己这么一个无用的残废。自己若是拒绝得太过,不免害她在山上更为难过,也辜负了人家一番苦心。心下一软,低声应了。
  见他配合,张怡又是笑的甜美。带着一些喜悦,一些崇敬,一些忐忑娇羞。不由感叹这张家姑娘单纯。若换了江湖女子,只怕听了自己的消息就要解除婚约了,哪里还像她这般用心为他?又想到她之前烈性之举,思忖自己要能好,定会好好对她。若好不了,也要为她另择良人才是。
  这俞三侠方残废不久,对江湖上的灵药名医尚存一份能够治愈的希望。此时的他却不知道自己会以这种模样存活,直到25年后才有机会重新站起来。
  因为有了现在的问答,等到清风明月送来俞岱岩的晚饭时,张怡就理直气壮地接过饭食承担了喂饭的责任。
  她喂饭的技能熟练,又会观察病人的脸色,比之平日清风明月做事时汤汤水水撒一身,最后还要尴尬的换衣服擦身等好了太多。
  正因如此,自身残后不喜进食的俞岱岩今天倒是多吃了不少。反而张怡,真正尝到那寡淡得几乎没什么油盐的饭菜时,对武当山的弟子们同情不已。不由得感叹,到底是习武的人,吃这样的饭食也能长得人高马大的。
  填饱了肚子,张怡又引着俞岱岩说些内功穴道,江湖趣事。她态度自然得很,时而大笑,时而拍掌,时而担忧不已,时而嗔怒对某些恶事愤恨难言。而至始至终不变的,是对待俞岱岩一视同仁的平常态度。
  不像武当的师兄弟待他那样小心,生怕一个不慎就伤了他的心,每次见到都愁容满面。张怡是笑着的,带着点少女对侠士的崇拜,对江湖的向往。
  他愈来愈放松,眉宇间的阴霾也舒展了许多。
  这样的和乐一直持续到晚上,俞岱岩对张怡试图为他擦身的举动坚决不从。张怡最后无法,只能把房间还给清风明月,自己也寻地方去洗漱了。
  然而这一次的退步,就意味着下一次的绝不退让。拧着脖子,张怡咬死了绝对不去别的客房休息,非得留在俞岱岩的屋子。
  “三侠执意赶我出去,叫我在武当山上如何自处。”
  不论俞岱岩怎么劝,张怡就这么一句。再逼得狠了,就红着眼睛看着他,眼底一片决绝不屈。
  对着那双眼睛,俞岱岩最终还是狼狈屈服了。他实在不懂张怡为何这样坚决,她明明有父母亲人,有更好的选择。为何却仿佛孑然一身走在绝路,除了抓住他,别无其他生存之路?
  夜幕已深,房内空气又湿又闷。俞岱岩平躺在床铺上,盖着薄被,迟迟不能入睡。
  身畔躺着个柔弱的女人。她着身体,背对他。呼吸声轻轻柔柔,几不可闻。脑后青丝披散下来,有几缕留在他身侧。发丝上有淡淡的清香,让他想起了山谷里清雅的水仙。
  书香之门的女子就仿佛藤蔓上开的粉白的花,在风雨下毫无反抗之力,柔弱地只能抱紧了寄生的树干才能争取一丝生机。他甚至不敢对她说什么重话,生怕话语太沉,压坏了女人娇小单薄的肩。
  俞三侠夜视能力极好,纵使不故意去看,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地瞥到了女子弯曲的后背曲线。她弓着背,蜷着膝盖,脖颈到背部是很好看的弧形。像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她……还不到二十岁吧。俞岱岩突然想到,他名义上的小妻子才十八十九,而他已经快三十了。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只看年龄几乎可以做他的晚辈,哪里就能成为支撑起一个家的女人了呢?可世情就是如此,若不是前一个未婚夫早逝,她十五岁就该嫁人了。那些普通门第的女子,能找到门当户对,年纪相仿的固然好,找不到,年纪大一点也会疼人。张老爷当初就是这般考量的,重要的在于武当这个大门派有能力在乱世护住一个张家。
  她是带着任务来的?被家人逼迫,所以才这样不安?俞岱岩模糊地在心里为张怡的忐忑找了个借口。
  夜凉了,关节处轻微的疼骤然加重,让他不禁回想起了昏睡时一处处骨骼被折断的痛楚。他心中又恨,是报仇的恨支撑着他对治愈抱有期待,他想要报仇。
  他俞岱岩自认在屠龙刀一事上无愧于心,这是个害人的东西,他无心争夺。可世人贪婪,那层出不穷的追杀,那船夫和藏在船舱里朝他射出蚊须针的人。若没有那暗器使他昏睡,他又怎会身临大难无知无觉?
  一点一点的感受到经脉断裂,骨头粉碎的痛,明明心中在怒吼,身体却动不得一分一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行凶,离去。那是怎样的痛,怎样的恨?又是何等的绝望?还不如直接一刀了结性命,来的爽快。
  “很疼吗?”低低的嗓音轻轻柔柔地传进他耳中,朦胧间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到他身旁,伸手缓缓按摩他的手臂。
  那双手又柔又软,力度开始有些轻。身体因为疼痛,麻木的没有感觉。一点点推拿,麻木渐渐散去,会疼,然后又变成了畅通和舒适。手骨,指节,手臂,大腿,足踝……伴随着那一丝丝入骨的馨香,疼痛的后劲上来,拉着俞三侠陷入沉睡。
  黑暗中,女子摸索着重新躺下。她蜷缩着身体,离男人远远地,不碰到一点。过了好久又翻过身,扯住男人的衣角。
  张怡厌恶男人,可不知怎么的,俞三侠身上的药味却很让她安心。


第6章 俞岱岩6
  也不知是不是张怡的错觉,那一夜之后,两人间竟然真的多了些脉脉温情。虽然还称不上夫妻,但也有了些兄妹的默契。
  她要求不高,管他是夫妻还是兄妹都好,只要能留在山上平稳度日就好。因此以后的行动便守礼了许多,喂饭等小事不假人手,再亲密一些的也不去触碰。在俞岱岩屋里过了一夜,后来在他的坚持下还是乖乖搬去了外间。
  张怡真正将自己做成了俞岱岩的标准护理,先是说服了张三丰,用夹板固定俞岱岩断裂的骨骼,以免骨头错位长歪。又全包了俞岱岩的食谱,从自己的嫁妆里拿银子改善伙食,做的多的就分给年轻弟子,或者给张三丰等人送去。
  不得不提,武当山上清淡的伙食实在不利于病人养身,更不利于少年成长发育。这一山头,上至武当七侠,下至四五岁的小弟子,竟有半数是长辈们从山下捡来的。除了感叹武当侠士的仁心,也该清楚这门派财政有多么贫匮了。至于后世的武当金顶等,大都是明朝后修建,在蒙古人当朝之时,还是很穷的。
  正如张怡自己所说,她敬仰钦佩这些正义侠士,对生活在底层黑暗中的人感同身受。老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她做不了太多,只能竭尽所能的对这些人有一点点支持。那些钱财对她而言只能放在盒子里看看,拿出去了却能换来少年们脸上的笑和强健的身体,还有武当对张府的庇护,何乐不为?
  就这么过了半年,酷暑已经过去,张怡的护理工作终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气。她每日里都要给俞岱岩按摩四肢,防止肌肉萎缩,每日里一番运动下来汗流不止。又要拆解夹板,查看骨骼愈合的情况,一旦有了偏差,又要马上调整。再加上热天心情烦躁,又没什么食欲,光营养食谱的研究就让她愁白了几根头发。
  索性夏天终于过去,夹板也差不多可以去了。趁着秋高气爽,张怡献宝一般拿出自己自己研究了半年才弄出来的简易轮椅,趁着秋高气爽,将死宅的俞三侠推出去散步。
  这半年来张怡为小弟子们改善伙食,又时常请他们吃糖果,讲一些自己曾经读过的故事。她原本性子活泼放得开,苦练过一段日子的跑酷,又知道不少男孩子的小游戏,在武当弟子的眼里,又像是母亲,又像是姐姐,竟比俞岱岩等几个师叔还要亲近。
  走到练武场,不少休息的弟子眼尖,见她来了都纷纷跑过来叫“姐姐”。却是张怡不喜弟子们将自己叫的太老,才这般要求了。
  她往日总叫这些弟子们不要拘束,故而虽顶着个三师叔母的名头,这些弟子也不怕她,远远地叫着怡姐姐,又想过来与她玩耍要糖吃。盖因往日这般已成了习惯,张怡乍一听还习惯性的朝他们招手,余光突然瞥见俞三侠,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局促地收回胳膊,对着俞三侠那张正气严肃的脸,好似犯了大错,怎么摆都不自在。
  有心解释,却不知怎么开口。难不成实话告诉他,自己觉得三师叔母这类称呼太老了?
  这半年来俞岱岩日日勤修不辍,又有张怡每日读些道家经典,对武当内功理解更深,内力修为一日千里,有些见解连张三丰也感叹其“生死走一回,资质悟性宛若新生,倒是福气了”。
  而与武功一同改变的就是俞岱岩的性格,许是病魔疼痛的折磨,俞岱岩原本豪爽大气,不拘小节,这半年来却愈发淡漠,喜怒不形于色。平日里只冷着一张脸,那双黑黝黝的眼睛瞧着你,直让你禁不住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许多时候,就连日日与他说话最多的张怡也不知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
  反倒是张怡,日日听俞三侠讲学内功道学,听他轻描淡写地说些江湖经历,不禁真的对他升起满腔的敬意,又有些对待讲学老师的尊重。
  又曾有几日阴雨连绵,难得的凉爽。张怡为他按摩,见他手心额头不断发汗,心生疑惑。细细追问,才知他骨头关节因连日阴雨潮湿,疼痛得厉害。张怡那时又气又怜,再三嘱咐他日后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但往后再有阴雨日子俞岱岩淡着一张脸不说,张怡也默默记着,每到雨天必定在屋里烧个火盆,将床铺衣物烤干才了事。经此一事,张怡对俞三侠当真有敬有怜,防着他隐忍不说时又好似母亲监管儿子不听话,你来我往,真是哭笑不得。
  扯得远了。却说此刻俞三侠仍是板着脸,不露分毫情绪。一张冷脸远远就吓住了聚过来的少年们,乖巧地隔了几步停下,口称“三师叔”“三师伯”。
  这些跑得快的弟子们都有十三四岁了,练武的长得快,站在那儿可比坐在轮椅上的俞岱岩要高得多。可现在也一个个鹌鹑似的垂着头,反倒衬坐得较矮的俞岱岩更加威严。
  俞岱岩便冷着脸训道,“尔等身为我武当弟子,不思苦练,反倒寻机偷懒耍滑,面见长辈无大无小。莫非是觉得自己练得太好了,也一一比划出来,让我瞧瞧。”
  一排少年面面相觑,边上的一个望着张怡,又是眨眼,又是做口型,向她求救。张怡倒想帮忙,但她自己也心虚,俞岱岩又是她的“大腿”,且敬且惜,哪敢开口求情。只在后头指指俞岱岩,连连摆手。
  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俞岱岩的眼睛,眸光一闪,冷冷道,“开阳,从你开始。”
  冲着张怡使眼色的少年顿时一僵,苦着脸前进两步,开始打拳。
  俞岱岩淡淡瞧着,一连串的点评却毫不留情。
  “肩要平。”
  “左腿再进半步。”
  “尽是错漏,重来。”
  直将一众弟子训得愁眉苦脸,后悔万分。张怡看着那些弟子的惨状,同情之余,自己也忍不住想偷溜。悄无声息地松开手,退了两步,转身欲走。忽听耳旁淡淡一声,“去哪儿?”
  身子一顿,满怀纠结的转头,刚刚那说话的人却只给了她一个后脑勺,于是继续对着男人的后脑勺纠结,到底是让她跑,还是不让呢?
  等了半天,才等来俞三侠一句“去吧,莫走远了”。心下一松,很没义气地转身走了。留下一众少年,对着女子依旧袅娜的背影,羡慕不已。
  张怡虽走了,俞岱岩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女子的所在。见她在练武场上一路走去,打招呼的弟子不知凡几,更有几人聚在她身边,嬉笑逗乐,她也大方地撒了一把糖果出去,惹得年幼的弟子们围得更欢了。
  指点弟子突然变得不那么有意思了,忽略心里浅浅的酸意,俞岱岩寥寥几句打发了剩下的弟子。独自坐在那儿,四肢虽无力,脊梁却笔直如标枪。远远看着,只剩一身孤寂。
  “在看什么?”一人悄无声息地站到他身后,俞岱岩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仿佛亲眼看着他过来一般。来人不禁赞叹,“三弟的内力愈发深厚了,假以时日,必将在我之上,只逊于师父。”
  俞岱岩转头浅笑“大师兄说得什么话,岱岩每日无事可做,只能勤修内力,大师兄还要操心门派事务,耽误了修行也无可厚非。”
  宋远桥见他模样,谈吐无可挑剔。比之过去,不知文雅了多少。长久一叹,“三弟变了许多。”
  俞岱岩敛了笑容,目光又遥遥地看了眼远处的女子,她身姿看着娇弱,笑容却明媚灿烂,仿佛能驱散他一身的沉郁。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柔浅笑,看似和善,实则疏离,从未这般明媚。只有在自己身体不适时,才会真情流露表现出绝对的心疼怜惜。
  于是蓦然道,“大师兄该是懂我的。”
  那初初萌芽的男女之情,自种子时就是畸形残缺的。飞来横祸,断了他的江湖,也断了他的情爱。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宋远桥也看张怡,手中用力,几乎要把那后推的把手折断。“我真不知该谢她,还是该厌她。”
  谢她的悉心照料,给了俞岱岩希望。可与之对等的,她也使俞岱岩绝望,让他直性爽朗的三弟日日煎熬,再不复以往模样。
  又道,“江湖儿女当快意恩仇,犹犹豫豫,这般可不像你原来说一不二的作风。”
  俞岱岩便笑道,“师兄也说是岱岩原来的作风了。”无所顾虑,自然快意。牵挂太深,哪里还能那样轻巧?
  宋远桥摇摇头,同样是笑,却无奈得很,推着俞岱岩往回走,见山路蜿蜒,树木茂密,将道观屋社都遮掩得若隐若现,胸中开阔了些许。想到张怡这半年来做的事,还是有些惋惜,排开俞岱岩的因素,他倒是真的觉得这个三弟妹不错。试图再劝,“你都不曾努力过,哪怕开口问问也不定能成呢。我看三弟妹对你是极好的。”
  “换了旁人,她也会做的很好。我这辈子重新站起来的机会已是渺茫,何必做她的枷锁,束缚她一生呢?”
  宋远桥反驳,“可你们已有夫妻的名分了。”
  “有名无实罢了,大师兄若有心,且帮着寻觅个良人罢,只当是我的妹子了。”俞岱岩说的云淡风轻,宋远桥却听得脸色一沉。
  “你决定好了?当初她可是说过,宁可撞死也要在墓上刻俞家妇的。”
  “昨日的想法并不代表了来日的想法。她只是为名声所缚,又想借武当之势保全张家而已。”
  “莫非她对你无情?”宋远桥眉头一皱,想到张怡平日里做的事,可不像要与俞三侠撇开关系的样子。
  “有情,却不是男女之情。”脸色微暗,叹道,“我亦只是视之如妹,她叫我一声三哥,我自然要为她谋划。”
  “当真?三弟确定你只是视之如妹?”
  “合该如此。”这一遍,仿佛放下了什么,俞岱岩回答的理所当然。
  宋远桥无奈,话语声中充满了叹息,“当局者迷,只怕你来日后悔。也罢,若你认为这样对她好,我也只好去做那个恶人了。”
  日暮渐临,张怡远远瞧着宋远桥将俞岱岩推走的影子思考。到底是追上去,还是不追呢?总觉得似乎自己该做的事被别人抢了一般……算了,他们师兄弟单独相处的时间已经很少,何必上去当个电灯泡。
  狠狠甩头,张怡却没料到,只因自己这片刻犹豫,叫宋俞二人三言两语就推翻了自己半年的苦心经营,叫她在山上安稳度日的梦想几近夭折。


第7章 俞岱岩7
  “什么?让我下山?”
  张怡瞧着坐在轮椅上的俞岱岩,眉头紧蹙。“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
  俞岱岩低着眉,眼中淡淡,“山上日子清苦,转年你就十九了,那时再嫁人不好。”
  他半年没出屋子,肤色早就没有当初的蜡黄,脸颊还是消瘦,却也被养回了不少。原本粗狂的眉眼也在经历一番生死,苦学经典后变得儒雅不少,更有一番道家的清静缥缈。就是略显得冷淡了些。
  而张怡呢?她的反应远没有初来时那么强烈,半年时间,她在同武当弟子的玩闹中重新锻炼了身体,又反复研究了所谓的内功的呼吸方式,虽然看上去依旧柔柔弱弱,但比之前世教自己跑酷的师父也不算差了。遇上普通的元兵,也能逃得掉。加上她这半年对俞岱岩做的,对武当弟子付出的,即便她不在山上了,想必武当也会庇护张家一二。
  她可以走,可还是不愿意走。她一步步看着他从初见的死寂到今日的卓越,见证了他的绝望,见证了他的痛苦,见证了他的努力。除开俞岱岩自己的努力,她可以说没有谁比自己作用更大。
  张怡眼神复杂的盯着这个男人,一时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舍不得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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