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之拖油瓶-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如何信口胡诌自己是太子的小舅子,这当中却也有一段缘故——
  乃是前年大年节下,江南的一位皇商入京打点走动关系,因送给内务府总管石荣奇珍异宝无数外,更兼有两个受过调、教的,相貌极美又能歌善舞的扬州女孩子。那石荣本是太子的奶兄,深得太子的器重,更会讨好太子。眼见两个扬州女孩子果然伶俐懂事,石荣当即将人转送给太子。其中一个女孩子姓冯名媚儿,因相貌姣好,歌喉清越颇得了太子的意,没过多久便怀了太子的骨肉,目今已生下个女儿。
  而这位冯媚儿便是那冯四的亲妹子。两人是去岁夏天里,冯媚儿在琉璃厂的铺面里挑选首饰的时候无意间相认的。那冯媚儿虽受过一段调、教,秉性里却有一股子天真纯良,因见冯四果然是她旧年走失的兄弟,且被冯四一番花言巧语蒙骗了,立时认了下来。
  那冯四与冯媚儿相认之后,便时常吹嘘自己是太子的小舅子,又借着太子扯虎皮行事愈发胆大妄为。长安城中的低层官吏原就受过这些市井无赖的孝敬,通常对他们的行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又见冯四得了意,愈发不同他理论。
  只不过这些事情瞒上不瞒下,瞒里不瞒外,因而太子本人并不知晓罢了。
  众人听了三拐子这一番话,不觉面色古怪的打量起太子来。
  太子面色更是难看,好似吃了脏东西一般的嫌恶,尤自冷笑道:“看来是孤平日里面软心慈,纵的这些人越发得了意,竟敢打着爷的名号行此恶事,真是……”
  太子双拳紧握,面色铁青,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恼的。
  圣上见状,倒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斥责太子一句御下不严罢了。
  旋即又命锦衣军全程戒严,务必捉拿逃跑的拐子三人。又命将那被拐的小姑娘送回家中,而后摆驾回宫。
  陈珪见状,忙蹑手蹑脚的走至锦衣军统领赵弼和的跟前儿,笑容满面的做了个揖,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小包二姐儿玩笑时包的“防狼药粉”,塞到赵弼和的手中,口内轻笑道:“大年节花灯会下人最多,这个时候找人哪有那么容易。还好那些人身上沾了药粉,大人寻几只受过调教的猎犬闻一闻,只要那几个拐子不洗澡,总是能找到的。”
  赵弼和正头疼倘若抓不到人怎么办,眼见陈珪如此伶俐通透且不居功,不觉颠了颠手上的小纸包,因笑道:“你倒是乖觉。”
  陈珪闻言,忙拱手作揖,口内谦辞不已。
  
  第二十八章
  
  目今且说陈珪借花献佛,将手中仅剩的一包“防狼药粉”献与锦衣军统领赵弼和,又如此这般进献了寻猎犬找人的主意——虽说这一干举动于缉拿拐子之事未必有用,却显出了陈珪遇事机敏,不好揽功卖弄,且有意示好赵弼和的心思。
  若在往日,陈珪这么个捐来的七品官,就算是当街跪在赵弼和的跟前儿,一张口舌灿生花吐出金莲来,也必定不能入赵弼和这等实权在握的三品大员的眼。可今时不同往日,既然圣上与太子殿下都对陈珪感官颇好,这陈珪又不是那等矜功自伐,轻狂孤高的人,且又奉承的赵弼和颇为满意,赵弼和也乐得同陈珪和颜悦色,结一个善缘。
  就听陈珪拱着手满面恳切的说道:“好叫大人知道,那几个拐子心狠手辣,胆大妄为。方才当着圣人与诸位殿下的面儿,便敢以性命相要挟。下官着实担忧。只盼着大人能将这些亡命之徒尽早缉拿归案,下官及家眷方能睡个安稳觉了。”
  赵弼和似笑非笑的看了陈珪一眼。只觉得这个人果真伶俐乖觉。他帮着自己出主意,不但没有矜功自伐讨巧卖乖,反倒说得是他央求自己办事一般。这些话叫赵弼和听着顺耳。因而赵弼和略略沉吟了一回,便笑道:“你说的不错。既然这伙拐子心狠手辣,你方才又叫破了他们的好事,他们必定忌恨与你。况你今日带着家眷出来逛街,虽带了几个仆从,目今也伤的伤,死的死。很不中用。既是这样……我便吩咐几名锦衣军护送你们家去。免得那起匪类趁夜作乱。”
  陈珪闻言,不拘心下如何作想,面上却是一片狂喜,忙拱手作揖的道谢。口内又是一车的奉承话。恭维的赵弼和越发眉舒目展,拈须微笑,只觉着陈珪是个伶俐人。原本只想派上两名锦衣军护送陈家众人应应景儿的,这会子不觉派了一个巡查小队的人数——竟不像是护送人,反倒像是撑场面似的。
  那陈珪承了赵弼和的情儿,口内感念道谢不必细说。至家去后,又张罗着一众锦衣军们坐下吃酒吃汤圆。那锦衣军的小头领原还推辞,陈珪口内又是一套话的劝道:“赵大人请诸位大人护送本官及本官家眷家来,是不想那些匪类趁夜作乱,害了本官及家人。既如此,诸位大人可得留下来——免得那些匪类顺藤摸瓜找上门来,那我们一家子的老弱妇孺,这会子仅有的几个看家护院的人又都死的死,伤的伤,可没法子抵挡了。”
  说到这里,陈珪又顿了顿,因笑道:“何况外头天寒地冻,西北风吹的跟刀割似的。舍下不过略备了几杯薄酒,请诸位大人吃几碗汤圆应应景儿,去去寒气罢了。今儿可是上元佳节——还是说诸位大人嫌弃寒舍微鄙,容不得贵脚踏贱地儿。”
  这也不是陈珪谦辞,实在是赵弼和身为锦衣军统领,他身旁跟随的锦衣军官职最卑的也是从七品的小旗。且这些小旗又大都是世袭的军户出身,家世渊源,根底深邃,倒是比陈珪这个捐来的,且无挂无靠的小官儿强多了。
  诸位锦衣军听了,也觉着陈珪的话有点儿意思。况且外头天寒地冻的,谁也不愿意这个档口儿出去缉拿犯人。倘若没有借口也还罢了,这会子陈珪又把现成的借口递到跟前儿。他们要是不应,倒不是一心为公了,竟像是眼里没人似的。好歹是在圣上跟前儿挂过号的人物,他们总不好怠慢的。
  这么想着,为首的那位正七品的总旗不免笑应了,拱手道声“叨扰”,便随着陈珪入席吃酒去了。三杯两盏过后,一方有意交好,一方有意奉承,两伙人更是亲亲热热的称兄道弟起来。
  当下且不说堂上如何推杯换盏,饮宴甜酣。只说陈家众人归至后宅,因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甭说直接面圣还同皇家人应对了几句话的陈珪并二姐儿,就连一直磕头在地的陈家众人都与有荣焉,兴头的了不得。直说今儿这一遭“竟比戏文上唱的还精彩”。
  陈氏更是搂着二姐儿在怀,一叠声的称赞二姐儿好口齿,“胆子又大,心又细,在圣上与诸位皇子跟前儿也敢辩言,真是给你老娘长脸了。这么些年没白疼你。”
  闻听陈氏一发轻狂的口称“老娘”,陈老太爷并陈老太太皱了皱眉,沉声呵斥道:“那不过是贵人们瞧着二姐儿年纪小,又童言无忌,才不理论罢了。今后你可少兴头些儿,败坏了我们陈家的名声儿。”
  陈氏闻言,暗暗的撇了撇嘴。登时收敛了不少。
  陈老太爷并陈老太太又惦念那几个在花街上受了伤亡的家下仆人,忙招来掌管家下大小事务的外院总管名唤陈忠者,商讨那些个受了伤亡的仆人该如何安排。
  冯氏与陈氏听了,忙要起身,带着桡哥儿和几个姐儿避到屏风后头。陈老太爷便笑道:“不必如此。他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况且又是咱们家的老人儿。你们如今是年轻,没经过几件事。将来挺门立户,少不得也要学着如何操办。莫若留下来听听,总归是自家的事儿。”
  冯氏与陈氏听如此说,方才罢了。复又归坐。
  一时陈忠已至,先在外头见过礼。便站在廊檐下回话儿。陈老太爷便笑道:“三更半夜的,谁同你扯着脖子说话儿,进来罢。”
  陈忠闻言,先是磕头谢过。复迈进门来,只闻得一阵香风扑面,眼角余光可见满屋的钗钏绫罗。陈忠也不敢抬头,就这么挨到地中间儿,低眉敛目,束手而立。
  陈老太爷也不以为意,径自开口问起花街上回来的那几个人。
  这陈忠便是陈珪身旁最得意的常随陈礼的老爹,其祖上都在陈府当差,深得主人家的信任并重用。闻听陈老太爷垂问,陈忠沉吟一回,窥其深意,开口说道:“倘若按旧例,家下奴仆病了死了,寻常不过赏个三五两安葬银子也就罢了。若是得脸的,也有主子额外恩赏的,那得另说。不过这几个人倒是与旁人不同——好歹是替主子送了命的,且又年轻,倒不好随便打发了。”
  陈老太爷听了这话,便点头说道:“不错,正是这个理儿。既是替主子卖命的人,我们总不能亏待了。我的意思,安葬银子便一人给五十两,再从这些个人家儿中挑几个好的——不拘男女,只看品行。年纪小的便留给桡儿使唤,丫头便匀给婉姐儿、大姐儿和二姐儿,调、教好了直接入二等的例。再有伶俐乖觉的,也可以挑到铺子上学些经营往来的事儿,这便是授人以渔了。”
  陈忠闻言,因赔笑道:“还是老太爷的心思细腻,考虑周全,小的们再想不到这些儿个。”
  陈老太爷闻言,却是唏嘘的一叹,因说道:“周全不周全的,不过是我们当主子的,尽一份心意罢了。”
  陈忠便笑道:“正是这一份心意难能可贵。像我们这些个家生子儿,一身一命都是主人家的,若遇上个心善慈悲的主子,便是送了命,也心甘情愿。若是遇上那等冷情冷性的,也不过三五两银子打发了,谁又敢说什么。”
  陈老太爷闻言,愈发沉默。又问外院儿里的筵席怎么样了,陈忠便笑着回了几句。陈老太爷便道:“那些受了伤的,也要好生请郎中医治,不要吝啬汤药。叫他们安心养伤,养好了伤仍旧回原处当差。还有那些没受伤的,也要重赏。其家人若有得用的,也都按着方才的意思办。这些人都是经过了事儿的,原就比旁人靠得住,这会子更要重用才是。”
  陈忠唯唯应诺。陈老太爷又吩咐了几句话,陡然闻听前院儿传来好大的躁动声,还有刀兵相击之声。影影绰绰地,竟然还传来阵阵火光。此时又刮北风,那火光被一阵风激的窜起两三丈高,在寒夜里越发骇人。
  众女眷们见了,愈发惊惶。陈老太爷猛地站起身来,忙拽着陈忠问道:“外头这是怎么了?”
  
  第二十九章
  
  陈忠心下也是摸不着底,却还得强做镇定的安抚一屋子的老主人和小主人们。遂踮着脚伸着脖子向火光窜起处瞧了瞧,因笑道:“今儿是上元佳节,又是放炮竹又是点花灯,想是家下小子们不留心,一时看顾不到,蹦出来的火星子燎着什么也是有的。老太爷老太太安心坐着罢,小的出去瞧瞧便是。”
  倘若真的是火星子燎了东西,又是从哪儿传来的刀戈相击之声?陈忠这话也就唬唬三岁以下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反正在座众人包括二姐儿在内,都是不信的。
  又因是前头出了乱子,陈家众人越发担心陈珪的安危。陈老太爷更怕前头的匪类是一拨,另有旁人从后墙根儿地下摸进内宅来,那乱子可就大了。
  于是又命陈忠打点家下护院的小子们进二门内照应。外院儿里因还有坐席吃酒的锦衣军——若论起武艺来,这些人的身手却是比寻常看家护院的小子们强多了。何况这些人原就是锦衣军统领赵大人派来保护陈珪及陈府家眷的,务必要以陈珪的安危为重。因而陈老太爷反倒是对外头不怎么担心——不过话说回来,这话也就是自己个儿安慰自己个儿罢了。
  那前头呆着的毕竟是自己嫡亲的儿子,如今又面临刀斧加身,放火杀人的危局,众人皆是陈珪的骨肉至亲,又如何不担心。只不过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即便是担忧,也不敢脑子一抽亲跑去前头查看,那倒不是去帮忙了,而是去添乱的。
  目今之局,也唯有守在后宅内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
  不提后宅眷属是如何的悬心忐忑,这厢陈忠也忙带着家下小子们进二门内巡视——尤以靠着外街的墙根底下为重。不过这一回倒是陈老太爷多虑了。那些个拐子从花街上逃出,因一时气愤,又纠结了一伙相熟的地痞无赖寻到陈宅复仇,此不过是临时起意。
  原打算着放一把火,震慑一下子便跑去南边儿躲躲风头。届时山高皇帝远,冯四爷又背靠大树好乘凉,陈珪区区一介七品捐官儿,想捉拿他们也不容易。
  既存着这一番打算,那些拐子便没想真的伤人性命。只是众人先头儿跑的急切,并不知后来情形。自然不知拐子猖獗引来真龙,陈珪又巴结上赵弼和,那赵弼和为表周全,又派了一队锦衣军护送陈宅眷属,至家来陈珪又留人吃酒的种种意外。
  乃至后来锦衣军吃多了酒出去放水,因懒怠去茅房便支开引路的小子随意寻了个墙根儿底下,恰又闻到浓重的火油味道,因而顺藤摸瓜,寻到了这一伙拐子,也都是巧中又巧的几件事。
  既发现了贼人作乱,那锦衣军少不得呼喝张扬开来,继而引出众人出面,刀兵相见。那伙拐子纵然心性凶残,可手底下的武艺到底比不上正经的军爷,何况陈宅的动静如此之大,登时引来街坊邻居出门查看,并有城中巡视搜查的将士们亦循声而来。各房兵马汇合之后,那伙拐子眼见事不可为,只得束手就擒。
  约莫过了四五顿饭的工夫,外院的躁动声渐渐消了,那窜天的火光也熄了。陈老太爷眼见如此,忙打发小子去前头查看。这才知道已经安然无事了。
  陈老太爷闻听此言,始终悬着的心才稍稍放进肚子里,不免又后怕起来。忙赶到前院儿,以主人家及老人家的身份对几位锦衣军谢了又谢,又谢过仗义出手的街坊邻居并及时赶到的巡城将士们。
  陈珪寻着空儿,又暗暗吩咐陈忠预备丰厚表礼,以酬谢诸人。
  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色早已大亮。陈府众人竟是忙活了一宿没睡。眼瞧着陈府大门及外院墙壁被火油燎的乌漆墨黑,几近倾颓,根本不成个样子,陈珪气的浑身乱战。
  他着实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好心叫破了拐子行径,竟然引出这么一伙穷凶极恶的匪类。更没想到这伙匪类胆大包天,竟敢真的危害朝廷命官。这等行径,着实骇人听闻。
  那锦衣军统领赵弼和也从下属口中听闻了这一件事。此时此刻,少不得又庆幸又后怕。庆幸的是他料敌在先,早已派遣锦衣军人马护送陈珪家去,这才及时制止了那一伙拐子的纵火伤人。也避免了有人弹劾他失察,乃至同匪类勾结的罪名。
  后怕的却是倘若他今日没这么做,这群拐子的一把火,可不仅仅烧倒了陈宅的门墙,恐怕连他和太子都绕不过言官御史的弹劾,以及有心人的攀扯。
  这么一想,赵弼和愈发将闹出事来的冯四爷恨得牙根儿痒痒。还好昨儿夜里赵弼和已经吩咐属下及时将冯四爷一伙人等逮了起来。虽然将一伙地痞无赖塞进锦衣军的诏狱里,着实污了诏狱的名声儿。不过一想到冯四给他和太子惹下的麻烦,赵弼和还是阴测测的吩咐得力心腹“好生招呼‘冯四爷’”。
  与此同时,亦少不得派人给太子殿下通个气儿。“君臣”二人便在一番庆幸的心态中,预备起应对满朝文武,御史言官,以及有心人的发问责难。
  翌日便是正月十六,也是朝廷转过年来的第一次大朝会。陈珪身为户部七品捐官儿,是没资格上朝参政的。他连听政的资格都没有。不过陈珪确定,今日的大朝会,虽然他陈珪不在,却必然会有人提起他陈珪的名字。
  因为昨儿元宵佳节的那一桩事,亦因为元宵佳节时,太子殿下与三皇子殿下寥寥数语,却已然透露出来的面和心不合。
  当今圣人年过半百,虽雄才大略但精力渐微,便如那日薄西山的夕阳,软了牙齿和利爪的老虎。儿子们却羽翼渐丰,正如展翅欲飞,欲博长空的雄鹰。
  历朝历代,天家夺嫡的旧闻从来都是屡见不鲜。兵不血刃但却暗藏杀机,成王败寇,一夜云泥。高高在上的皇子们以身家性命为本,那些个有资本押注的朝廷重臣皇亲国戚皆掂掇着朝局站位,这种场面就跟西街口儿那些个乌烟瘴气,拼命摇骰子推牌九的赌场差不多,只不过这一场赌局却不是什么样的赌徒都有资格参与的。
  至少,昨日之前的陈珪就没那个资格。连躲在众人身后摇旗呐喊的位置都没有。
  不过今日之后……就不好说了!
  至衙门里点过卯后,陈珪便以家中尚有琐事要处理为由,向部中告假。京中圈子内的消息向来传的飞快。所以陈府昨夜遭难的事儿众人皆有耳闻,更加知道陈家众人昨儿在花街上面圣的前因后果。
  因而众人有艳羡陈珪得遇奇缘的,也有同情陈珪无端遭祸的,更有人暗地里猜想陈珪是借机攀了高枝儿,就此青云直上,乃妒其前程富贵的。无论如何,此时的陈珪都值得众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送些人情儿。更何况陈珪家中遭遇,原也可以告假的。
  于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