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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拖油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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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料那拐子冷笑一声,却不同意。口内仍说道:“我又不傻,你先让你们家的姐儿过来,我再放人。”
  陈珪接口便道:“我更不傻。岂能做出这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事。”
  又道:“你这么个操刀弄剑的七尺男儿,难道还怕一个转过年儿来才五岁的毛丫头不成?”
  口内虽这么说,心下却暗暗窃喜。期盼那拐子继续较真儿下去,最好能推延到官兵或是上元节巡视的锦衣军过来。一壁又在狐疑,怎么过了这么一会子了,官府还没派人过来?且连锦衣军都没一点儿动静?
  那拐子一眼便看穿陈珪的盘算,不觉冷笑着挥了挥手内的短刀:“少跟老子打马虎眼,我数到三,这小丫头要是不过来,我便砍人了。”
  那拐子怀中的小姑娘早被割伤吓破了胆,眼见拐子如此,越发声嘶力竭的苦恼起来。口内“爹爹妈妈”喊个不休。
  二姐儿见状,又恐手内握紧的东西时间长了被汗浸成块儿,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跑。
  眼见二姐儿如此快步地向自己跑来。那拐子冷笑一声,说了一句“没见过找死还迫不及待的。”
  说话间,却也放开了怀内挟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便一屁股瘫在原地大哭不休。被那拐子嫌弃的照着屁股踢了一脚,那小姑娘受此威吓,只得爬起来跌跌撞撞向前跑。
  泪眼朦胧间,陡然听闻一个稚嫩的童音喊道:“头上生疮脚底流脓脑子灌了水的混账东西,睁开狗眼好生瞧瞧老娘是谁。”
  众人不曾想二姐儿小小稚童,竟然能骂出这等混账无赖市井泥腿子闲汉骂战时才能骂出来的混账话,不觉瞪大了眼睛细细看向二姐儿。
  此时那二姐儿早已跑到拐子身前,照着那汉子的眼睛便是一挥,俄而又从怀内掏出几把子粉末不管不顾的扔了出去——
  霎时间,众人只闻得一阵辛辣刺激的味道,俱都呛的咳嗦不止涕泪横流。唯有那身穿深葡萄紫大氅的拐子忍不住捂住眼睛痛呼出声,陈府众人得了陈珪的吩咐早便死死盯着众拐子,眼见如此,忙跳上前去抢下众人的兵刃。二姐儿仗着人小声轻,且慌乱时众人皆不留意,早已趁势一溜烟的跑回舅舅陈珪的身旁。
  
  第二十六章
  
  陈珪纵然猜到了二姐儿的盘算,却想不到二姐儿小小年纪,竟然真的如此机智伶俐,三言两语,不但解了他进退维谷的危机,一并连众拐子都坑的干净利落。当真称得上是遇事沉着,有勇有谋。不由得既惊且喜——
  惊的是二姐儿小小年纪胆大包天,竟然敢与那等匪类周旋。喜的却是二姐儿小小年纪如此果毅担当,来日也必然错不了的。
  不过话虽如此,眼见二姐儿安然无恙地趁乱跑回来,陈珪亦难掩心惊肉跳的后怕情绪,忙蹲下身子搂住二姐儿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摩挲打量着,一叠声的问着“可怕不怕”“可受伤了不曾”……
  正说话时,只觉一阵香风自身侧刮过,怀中陡然一空,却是陈氏不知何时从酒楼雅间上跑了下来,正拧着二姐儿的耳朵叱骂道:“好你个没心没肺的小王八羔子,你安心吓死老娘不成?你要作死老娘也不拦着,回头瞧着哪家的井沿子没盖盖儿,直把你扔进去也就是了,只当白生了这么个小兔崽子,何苦这么吓我……”
  花街上围观的游人闻听此言,不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旋即似笑非笑面色古怪的打量着陈氏——怪道这小姑娘小小年纪,方才与匪类对峙,竟然能说出那般粗鄙世俗令所有大人都瞠目结舌的村话来。却原来是家学渊源!
  众人这么想着,视线不自觉地又落在正拧着二姐儿的耳朵凶巴巴教训人的陈氏身上,花街上的彩灯照在陈氏的身上,将陈氏本就精致的五官勾勒的愈发美艳,再加上陈氏这会子泼辣异常的气势,众爷儿们看在眼中,不觉心下一哆嗦,只觉着自己的耳朵都跟着疼起来了。
  陈珪却有些哭笑不得,忙上前拦住了面色惨白明显是被吓得不行的陈氏,因悄声说道:“妹妹收敛些儿,在外头比不得家里,叫人看笑话。”
  陈氏悚然回神,这才想起了自个儿是在花街上。她倒并非是那等注重名声闺誉的妇人,只不过碍着陈家的名声,这会子倒不好再闹的。毕竟陈家三个姐儿虽小,桡哥儿却是这两年就要议亲的。
  陈氏想到这些,便看着二姐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纤纤玉指狠狠的戳在二姐儿光滑饱满的额头上,咬牙切齿的道:“看我家去怎么收拾你!”
  二姐儿被陈氏戳的额头生疼,只得可怜巴巴的抬手揉了揉。说话这会子陈家众人也都从雅间儿上下来,胆战心惊的搂着二姐儿不断安慰。
  正说话间,只见陈礼阴沉着脸面走了过来,至陈珪跟前儿回禀道:“他们反抗的太厉害,只抓住了三个人,剩下三个拐子趁乱跑了。”
  顿了顿,忍不住面露悲戚的回道:“咱们的人也死了六个,还伤了两个。”
  陈珪一愣,视线不由得扫过被陈府下人逮住的三个拐子。只见那三人满面怨毒的看着陈珪并陈家众人,面上仍是一片骄矜之色,当中一人竟然还敢威胁陈珪,满面讥讽的道:“我劝你尽快把我们放了,别瞎做好人,反倒惹了自己不该惹的人,闹得家宅不安,可就不妥当了。”
  陈珪正愁没个名目表白自己,眼见这拐子如此说,不觉眼睛一亮,旋即正了正衣冠,大义凛然的道:“有道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陈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既为朝廷命官,休说尔等这些丧尽天良拐人儿女致使旁人家破人亡天各一方的蛇鼠之辈,便是皇子皇亲犯了国法朝规,陈某既穿着这一身官袍,少不得也要管上一管。”
  陈礼乃陈珪身旁第一得意的常随,自然明白老爷的心事。闻听此言,忙上前一步,指着那三个拐子疾言厉色的喝斥道:“大胆,我家老爷陈如璋,乃是堂堂的朝廷七品命官。向来刚直不阿,秉公执法,岂是尔等匪类可以胁迫的。”
  陈珪原以为那三个拐子听到自己的来历,不说当即认罪,至少也得吓出个好歹。岂料那三人听了陈礼的话,却丝毫不以为然。当先威胁陈珪的那个拐子更是冷笑道:“我还以为是谁敢坏我们的好事,却原来不过是个区区的七品芝麻官儿。凭你也敢在老子跟前充官威?实话告诉你,老子们可是替冯四爷办事的,冯四爷可是太子的小舅子。换句话说,老子们也都是替太子办事的人!”
  一句话未落,四下皆惊。众人由不得面面相觑,旋即哄堂大笑,连陈珪都忍不住笑出眼泪的道:“你们扯谎也不想个好点儿的名目。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攀扯太子殿下?我看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那拐子瞧着众人打趣笑话他,心下越发不忿,气急败坏的道:“谁跟你们扯谎。你们不信,也不瞧瞧为什么衙门里的人和锦衣军这么晚了也不曾过来,必定是冯四爷已经托太子的情儿打点好了门路,你们现抓我也是白抓。莫若趁这会子放了我,咱们大家清白。”
  众人闻听那拐子所言,少不得沉默下来,面面相觑。亦有怕惹上麻烦的,且都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的走了。
  就连陈珪虽口上不说,心下也有些打鼓,盖因从抓拐子起到如今至少也过去了大半个时辰,衙门并锦衣军都没有动静,连陈府打发去报官的小子都没能回来,这实在不合常理。为今之计,只能硬着头皮的冷笑道:“好一张会搬弄是非的厉舌,只可惜我们也都不是傻子。太子殿下天资聪颖,仁德纯孝,身负陛下之众望,参赞军事,涉理朝政,是何等光风霁月之人,又岂是尔等污泥糟烂之辈可以攀诬的。来人呐,还不将他们扭送到衙门里,治他们一个信口攀诬大不敬之罪。”
  顿了顿,陈珪不知是惧怕那些拐子的话,还是为了劝慰自己,又忍不住出口讥讽道:“何况太子殿下那样尊贵的人,门下要什么能人没有,连我这般平庸的七品官员都不配到他的跟前儿站一站,收你们几个熬汤都嫌腥的老鼠屎做什么?拐孩子回去当孩子王么?”
  一旁围观之人闻听此言,细细审思一回,倒是深以为然,掌不住再次哄笑出声。
  那几个拐子见状,又羞又臊又恼,一发疾言厉色的威胁陈珪道:“你敢将我们扭送见官,就不怕府上男丁女眷的安危了么?”
  陈珪闻言,不由自主的看向陈府众人,忽想起自家老的老小的小,面色愈发阴沉起来。
  那拐子眼见自己三言两句喝住了陈珪,不觉愈显骄狂之色。待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人群中传来一道清越嗓音,含笑说道:“好一伙胆大包天的小毛贼,竟不知你们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也敢攀诬太子哥哥。好在今儿上元佳节,陛下意欲与民同乐,遂白龙鱼服微服出访。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胆大妄为蠢钝狂妄之人,竟敢打着皇家的旗号招摇撞骗?”
  一句话未落,只见从花街上的行人中突然窜出好几拨身着常服体格精壮手持绣春刀的汉子。这些人快速的走出人群,顺着清越声音传来的方向挤出一块空地来。随着那一句话落,好似得了信号一般,原本迟迟未至的锦衣军也从花街尽头打马而来。
  哒哒的马蹄声敲打在青石板路上,炫彩斑驳的花灯照在鲜亮的铠甲和出鞘的兵刃上,散发出森然煞气。花街上的行人早被吓的跪在当地,口称万岁。唯有陈珪脑子乱哄哄的立在当地,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几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当先的一位六十来岁须发皆白的老者饶有兴味的看了看陈珪兄妹三人,又看了看努力缩在陈氏身后的二姐儿,旋即将视线落在面色如土的三个拐子身上。
  扶着老者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儒雅男子,周身气度雍容,他走过陈珪面前时略站了站脚,想了想,含笑说道:“你方才说你这样的官员到了孤跟前儿都不配站一站,这话倒是误了。你如今在孤的跟前儿,不是站的很好么?”
  一句话出口,陈珪只觉“轰”的一声,脑子都要炸了。连话都说不出口,当即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先前听过的那道清越的声音又是一笑,因说道:“这会子倒哑巴了,跟猫咬了舌头似的。”
  说罢,笑眯眯的走到跪着的二姐儿跟前,蹲下身来,嘻嘻笑道:“你这小娃娃,倒还有趣。”
  二姐儿胆战心惊地看着伸到面前的这一张清俊少年的脸,心底的吐槽简直无以复加——
  话说她不过是看着拐子行恶不忍心才多喊了一句话,怎么会画风直转到眼下这个情景?
  
  第二十七章
  
  当街巡视的锦衣军打马而来,至街前下马收刀疾步上前,为首的统领人物单膝跪在陛下跟前儿,垂首请罪道:“微臣锦衣军统领赵弼和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圣上尚未说话,一位二十七八岁身着靛蓝锦袍的青年皇子立在太子的下首,似笑非笑的道:“有道是不说不到,一说便到。赵统领来的倒巧,哪里是迟。明明是不早不晚刚刚好,倒像是跟咱们约好了似的。”
  世人皆知,锦衣军统领赵弼和之子赵寅乃太子的伴读,所以赵弼和当然是向着太子的。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太子占着大义名分,乃当朝名正言顺的储君。满朝文武又有几个不向着太子呢?
  太子看了那青年皇子一眼,因笑道:“三弟这话说的,也巧。”
  三皇子闻言,便是一笑,刚要开口说什么,眼见陛下不悦的皱了皱眉,只得住口不言。
  那清俊的少年皇子对两个年长哥哥的机锋恍若未觉,在二姐儿跟前儿蹲了一回,因笑问道:“我问你,你小小年纪,为什么要自称‘老娘’呢?”
  一句话未落,当今圣上并太子殿下及诸位皇子亦都饶有兴味的看了过来。
  二姐儿原不想接话,瞧见这情形,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往常在家时听妈说的。”
  那清俊少年闻言,又是嘻嘻的一笑,仍问道:“那你可知道这‘老娘’可不是甚么好话?你母亲寻常在家,总是这么着?怪道教的你如此胆大妄为,竟然连拐子都不怕。真乃女中豪杰。”
  听这口音儿,这话竟不知是褒是贬了。二姐儿犹豫了一下,看着跪在身旁满面羞愤,兀自吓得浑身乱颤却仍就将她死死护在身后的陈氏,又想到即将议亲的桡哥儿,只得仗着自己年纪小,童言无忌般反问道:“为什么不是好话?”
  “自然是为……”那清俊少年一时语噎,不觉一笑,仍旧反问道:“那你说说,怎么就是好话了?”
  二姐儿沉吟一回,脑中转的飞快,突地想到清代纪晓岚称乾隆为“老头子”,后又巧言辩解的一则逸闻,只好硬着头皮一本正经的回道:“我每尝读书听戏,或者瞧见旁人见到年高有德之人,都尊称一声‘老人家’,可见这‘老’是尊称,是长寿、极好的意思。我母亲又时常同我们说,这天底下的女人,要数做娘的最苦最累,功德也是最高,所以叫我们长大了务必要孝顺娘。可见为娘者最劳苦功高。既然如此,‘老娘’便是极好的意思。”
  众人瞧着二姐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觉都是一愣。一并连蹲在二姐儿面前的清俊少年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二姐儿。不相信她小小的人儿,说话倒是有理有据——虽是歪话胡诌,乍听上去,倒还有几分道理似的。
  立在当地的六旬老者闻听此言,亦莞尔笑道:“好个伶俐的小丫头。”
  说罢,走至跟前儿,因说道:“你起来。”
  二姐儿便起来。只见圣上细细打量了二姐儿一回,因说道:“急智可嘉,仗义勇为。不错。”
  二姐儿听了这话犹可,陈珪诸人闻听此言,兴头的喜形于色,忙磕头谢恩。
  圣上又看了那三个拐子一回,因问太子冯四爷是谁。太子也是满头的雾水,这会子听了圣垂,一发狐疑的满面苦笑道:“好叫父皇知道,儿子也摸不着头脑。从未听过这么个人。好端端的,竟不知怎么就成了儿子的小舅子了。”
  谁不知道太子妃乃当朝相爷袁少维之嫡长女袁娉婷,若自称是太子的小舅子,也该是袁家人。这会子冷不丁跑出一个冯四爷来,别说太子矢口否认,就算一旁围观的人也都是不信的。
  唯有三皇子听了太子这一番答言,暗暗冷笑。
  陈珪因方才轻信了拐子的蒙骗,这会子正心下着恼。闻听太子之言,又窥探着圣上之意,忙垂首插言道:“启奏陛下,这些个市井无赖专会使计讹诈善男信女。蒙得了一时算一时,蒙不了便使横恐吓,打着皇亲国戚的幌子坑蒙拐骗也是寻常。所以我们都不信他的话。”
  太子不妨陈珪一介小小官宦竟敢插言,不觉看了陈珪一眼。因又想到陈珪方才对峙拐子之举,倒觉得这人官位虽卑,却颇有些伶俐乖觉,也算是个可造之材。
  圣上这会子才想起陈珪来。不免沉吟一回,又问起陈珪的姓名官职。
  前文早已禀过,陈珪的七品官儿乃是花钱捐了来的,这种花钱捐的官儿比之仕宦人家蒙荫的官儿还有不如,乃是最低一等。况且品级又不够,因而平日里别说面圣听垂,便是寻常的朝上点卯也没他站的地方。这会子倒是因缘际会,入了陛下的眼。这叫陈珪如何不喜。当即低着头禀上来历姓名,以及抓拿拐子的前因后果。
  闻听陈府众人皆不识得这被拐女童,不过是因缘巧合方才叫破了拐子行径,却又牵连出这么一场戏来,众人又是一番长叹。
  圣上本是仁厚款慈之英明君主,乃见花街上行人皆跪拜在地,又见天冷路湿,早有年迈体衰者不堪阴寒,身形颤颤,不免心生体恤百姓之心,遂摆手道:“才下过了一场雪,地上阴湿,叫他们都起罢。”
  众百姓闻言,不免又是山呼万岁,感念陛下的仁德爱民。只是众行人皆起身后,花街上又是一片游人如织,比肩继踵,当值的锦衣军与跟出来的宫中护卫生恐有人趁乱生事,防护的十分紧张。陈珪见机,指着离众人不足百步之遥的酒楼颇谏言道:“微臣在那酒楼的二层包了个雅间儿,倒还清静。陛下若有意,不妨暂去歇歇脚儿。”
  话倒是不错,只是经此一事,陛下早没了白龙鱼服逛灯会的小巧心思。且方才拐子所言牵连着太子的清名,纵使是信口胡诌,也少不得押解下去,着令锦衣军严加拷问。
  那三个拐子战战兢兢,方知自己惹到了什么人,当即吓得瘫软在地上,磕头不止,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原来那冯四爷,不过是长安城内一个颇有名气的市井无赖。祖籍扬州人,幼时被拐子拐到了北边儿。皆因他生就一副伶俐性子,惯会哄人卖乖,不但认了拐他那人做干爹,更且为虎作伥,帮着那干爹拐子干下无数伤天害理的事儿。后来那拐子因故死了,冯四便将那拐子的势力全部吃下,接着做起拐人的买卖……至于说如何信口胡诌自己是太子的小舅子,这当中却也有一段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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