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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恶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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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后,一入夜,白教堂一带就变成了鬼域,没有人敢在哪附近走动,只有朦胧的瓦斯街灯屹立在雾里的空气中。不过,因为报纸的热烈报导,星期六或星期日的白天时,就会有不少人因为好奇心,而跑去看命案的现场。
  白天的白教堂好像伦敦的新名胜区,然而苏格兰场的情况却比较不妙,因为太受瞩目,所以直接或间接地传来了许多号称与命案有关的讯息,造成了不少的困扰。那个时代还没有所谓的基本人权,穷人经常因为黑函或谣言,遭受到差别对待。但警方因为担心或许会发生第三起命案,所以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小题大做。
  然而凶手到底在哪里?仍然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管是苏格兰场的警探,还是一般的老百姓,都生活在不安之中,批评警方无能的声音四起。国会的地方议员萨莫埃尔·蒙塔古因为看不下去了,于是宣布悬赏一百英镑来追捕凶手。在赏金的鼓励下,更多捕风捉影的讯息和密告黑函涌入了警方的信箱。
  可是,那些讯息或黑函都对警方没有什么帮助,反而让整个英国社会陷入歇斯底里的恐慌之中。“魔女狩猎”的现象就这样出现了。每次苏格兰场一有情报泄露,媒体报导后,就会引发民众歇斯底里的情绪,一窝蜂地去追捕不确切情报中的代罪羔羊。
  放下一叠报纸,卡尔。涅赛斯轻轻的笑了起来,“看来苏格兰场的那些饭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这些报纸倒是赚的盘满钵翻,或许他们该给我分一半英镑?”他坐在出租房的椅子上,透过窗户就能看到下一个街角的白教堂的尖顶。
  门把手被扭开。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
  凡多姆海威伯爵。
  “伯爵阁下似乎忘记敲门了。”
  “第一,你没有锁门,第二,我以前敲门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开过。”文森特把帽子放在衣架上。这位拥有戏剧性人生的年轻伯爵环视了一圈卡尔简陋的出租屋,问到,“为什么没去我的婚礼?”
  你的婚礼?卡尔对这种类似于“我的”,属于性的话非常不舒服,以至于他本来就阴郁的气质更加浓厚起来,他放下劣质的陶瓷杯子,深蓝色的眼球诡异的转了转,“我啊……唯一想出席的活动只有你的葬礼而已。”
  对于卡尔的恶意,文森特并没有生气,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卡尔阴晴不定的脾气,当即随意的坐在了他对面,“那个女人呢?”
  卡尔嘲讽的反问,“你说的你哪个?”
  “算了,当我没说过。”文森特把手杖放在膝盖上,“我来不是和你吵架的,你知道的吧?赫赫有名的开膛手杰克?”
  卡尔露出一个暧昧不清的笑容,“唔……那家伙现在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被伦敦新闻界誉为“本世纪以来最凶残的犯罪者”,我想他知道的话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文森特盯了他一会,拿出一份薄薄的文件递给卡尔,“什么?”
  “凶手的挑战书。发生“双重杀人事件”的前两天,也就是发生第二起命案经过正好是二十天的九月二十八日,位于菲力德街的中央新闻社收到了一封信。信内签署的日期是九月二十五日,另外从信封上的邮戳,可以知道那是东伦敦邮局发送出来的信件。”
  卡尔接过信件——
  献给亲爱的伯爵:
  警察说什么要逮捕到我,却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听到他们锁定目标的说法,我就想大笑。说什么皮围裙就是凶手,根本是个大笑话。
  我恨妓。女。在我的脖子被套上绳索之前,我不会停止杀害他们的行为。我的杀人手法很了不起吧!被我杀死的妓。女连高声喊叫救命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我干掉了!
  警方有本事就来抓我吧!我是为了杀人而杀人的人,还会继续杀人,你们很快就会在听到与我有关的有趣事情了。
  红色血最适合用来书写我之前做过的事情,所以我把红色的血装在姜汁汽水瓶里。可是血像牛皮胶一样黏糊糊的,非常难用。
  还是用红色墨水来写比较方便。哈哈哈!我会把下一个被我杀死的女人的耳朵,送给诸位警察大人。这封信是我下一次行动的预告,敬请期待吧!
  我的刀子非常锐利,只要一有机会,就会立刻采取行动。
  再见了!您亲爱的开膛手杰克敬上
  P。S。就让我用这个绰号吧!很抱歉,我用占了红色墨水的手把信投入信箱。不过,有人说我是医生,我觉得真是太可笑了。
  “看来开膛手杰克的名字是他自己起的,相当不错的创意,我有预感这个家伙一定会名留史册。”他合上信件,“那么,把这东西拿给我看是为了什么?”
  “第一宗凶杀案是在我结婚当天发生的,我认为凶手的目的可能是我。”文森特忽然说到,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卡尔,他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可惜,他什么都没看到,卡尔还是一副生者皆避的癫狂模样,眼球有点发黄。
  他的情绪似乎波动很大?荒谬的血缘让文森特注意到卡尔的不对劲,卡尔呵呵的笑了起来,撸起袖子,“尼古丁贴片,能让我镇定下来。”他忽然站了起来,因为位置原因,他的气势看起来比文森特凌历多了。两只手撑在文森特所坐着的椅子扶手上,一双极为幽深的蓝色几乎将他吞噬。
  文森特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狂乱起来。这个弟弟的内在有着比外表更加疯狂的暴虐,他就像一个炸药桶,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你在怀疑我?不用否认了,你的研究已经出卖了你,你来这里,并给我看那封滑稽的信,不就是为了观察我的反应吗?如果凶手和一个可能发现他是凶手的人面对面谈论案情,他不可能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除非……”
  “除非他是神。”说出这个答案,文森特觉得荒谬极了。
  卡尔慢吞吞回到他的椅子上坐下来,“看起来你并不相信神的存在。”
  哦?咦……似乎有人在窃笑
  从卡尔那离开后,文森特眼前不断浮现他最后的笑容。
  仿佛神的……悲悯……

  第六章 B。B (六)

  开膛手杰克在十九世纪末的伦敦留下恐怖的阴影后,就突然消失了。众说纷纭,有人说他自杀了,也有人说他发疯了,当然还有人说他离开英国,逃亡到异国了。
  总之,开膛手杰克杀人之谜的真相,至今还没有人能解开。杰克让高高在上的黑暗贵族必须亲自到现场了解命案的状况,最后还逼得苏格兰场探长不得不提出辞呈。他与正义之战,可以说是大获全胜。当时连维多利亚女王都很关心这个事件,要求首相尽速解决。女王亲自致电当时的首相索斯贝里侯爵,请他努力解决开膛手杰克的问题。恐慌的首相马上召开内阁会议,讨论解决之道。
  当时的大英帝国是世界最强的国家:一个站在世界顶端的国家,竟然为了一名罪犯召开内阁会议,这可说是前所未闻的事情。开膛手杰克的时间,竟然变成了国家大事。当时人们还不知道,这个事件经过百年仍未获解决,凶手已经隐藏了百年之久,没有人知道开膛手杰克的正真面目。
  文森特。凡多姆海威结婚的第二年,蕾切尔夫人怀孕了,第二年生下一个男孩,取名为夏尔。
  凡多姆海威的权势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逐渐成为了连女王都要忌惮的集团。
  “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夏尔就麻烦你照顾了。”在简陋的出租屋里,已过而立之年的黑暗世界的秩序对弟弟如此说到。“说起来,你还是不打算结婚吗?”彼此都不是会意气用事的年纪,“夏尔出生以前,真不敢相信有一天我们会这样坐在一起聊天。”
  “聊天?我只看见一个穷途末路的丧家犬在托孤而已。”嘲讽的尖颚,深蓝之眼,病态之美,与文森特。凡多姆海威一母同胞但却不被容于白昼的血亲,“还是你已经可悲到只能相信我这个只有苍白血缘的兄弟了吗?”
  “还是一如既往的毫不留情啊,卡尔。”文森特淡淡笑到,从大衣口袋拿出一块怀表,“夏尔的照片。”
  照片里不到十岁的少年笑的羞涩腼腆,紧紧拽住父亲的衣角,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容第三个插足。多么的刺眼……
  卡尔看着照片里的男孩,如此纯真的笑颜根本看不出是邪恶贵族的继承人呢?究竟是什么将开虚假幸福的外衣,是什么将从污浊中绽放的百合染黑?果然……我还是不喜欢啊,干净的笑容……
  尽管胸中酝酿着风暴,卡尔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他早已学会把自己藏的很深,深到即使是深渊尽头也触之不及。文森特。凡多姆海威,文森。涅赛斯,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都即将被埋葬,他将在最美好的年纪逝于风中,以最凄惨的方式和他的夫人一同死去,而他们的孩子将会经受世上一切苦难。他知道一切,但却不想改变,甚至隐隐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说过的吧?他对世上的一切充满恶意,只有不幸才能让他愉悦。
  然而他也总是容易厌倦,对于文森特,哪天他才会厌倦呢?也许是明天,也许就在下一秒……
  “卡尔?”他的刘海长长了,低着头的时候看不到眼睛,不是错觉,卡尔周边的氛围越来越诡谲,已经到了让他看不透的地步。
  “我有点不耐烦了,文森,你究竟想说什么?”
  “下周末是夏尔的生日,我希望你能出席,我们会在家里办聚会,不会请其他人。”文森特藏蓝色的眼睛紧迫的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是十年前只有十几岁的卡尔在戏耍了整个伦敦警界后歇斯底里的笑声,亦或许是他在拉小提琴时的漫不经心,也许是他在广场上喂鸽子时某一个不经意被捕捉到的笑容,亦或者,从始至终,兄弟这个词,都是相当暧昧的词汇。
  卡尔……卡尔……
  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
  所有的情绪最终都化为一声叹息。
  “夏尔的生日会?”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卡尔不禁有点讶异,嘲弄的说道:“那么,你怎么向他介绍我呢?抱歉呐……我可没心情去陪小少爷玩耍。”
  理所当然的拒绝,从来不会为了任何人改变,卡尔。涅赛斯,这个人,他究竟该拿他怎么办?任性又自我,纯真又残忍,就像是一个拿着刀站在尸体边天真笑着的凶手。
  文森特离开之后,卡尔把自己埋进蓬松的沙发里面,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想就此溺死于此。不用想明天或者为来,一心只活在当下。
  啊啊,第一次见到文森特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十年前,或者更早,起初,她只知道这里是十九世纪的伦敦,垂垂老矣的女王在王座上散发着余热,犹如太阳。但是,即便是荣耀如伦敦,也有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她就出生在某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生下她的女人在他出生的同时被人剖开腹部极为凄惨的死去,至于她的名字,世界上应该没有一个人记得。三岁时她就从想把她卖给马戏团的男孩城中逃走,为了生存,她什么都做过,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后来的甘之如饴。
  她白日像蛰伏的猛兽,夜里像捕猎的蝙蝠,伦敦的每一条街道都映刻在她的脑海中,没有钢筋水泥的大都市于生命像是绞肉机般残酷。她不知道自己是出生在和平年代有着幸福生活的温蒂,还是出生在十九世纪肮脏伦敦平民窟的卡尔。涅赛斯。现在,她是谁都无关紧要,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她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把这里当做真实,尽管她生存在此。
  “卡尔。涅赛斯?”逆着光的修长身影,干净的一尘不染的鞋子,在泥水坑遍布的小巷里也没粘上一点泥点,一丝不苟的系着领节,手杖用上好的油脂保养过,遮住眼睛的绅士帽下,红润漂亮的嘴唇没有一点弧度。
  彼时,他与他的距离,仿佛天堑。
  卡尔拿过一张报纸盖在脸上,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她笑的让人战栗。
  他说什么来着?哦……
  “卡尔。涅赛斯?”
  “我给你两个选择。”
  “我会给你一笔钱并且在殖民地给你找个工作。”
  “第二,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没有通报姓名,没有一丝温情,文森特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弟弟毫不怜悯,难怪,两人的差距太大,如果不是人类天性的一丝亲情作祟,他在知道卡尔。涅赛斯的存在之后,竟然荒唐的亲自去找他。
  他想的理所当然,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一个明显是上流社会的绅士说要给他工作,只要抓住,无疑是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聪明人都不会错过,尤其是他这样生活在底层的男孩,只要有一根救命稻草,就会死死抓住不放手。如果……他是他的弟弟的话,他就不可能选其它选择。
  然而,他说什么?
  “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没有抬头,手中的小刀危险的在指缝中穿梭。
  文森特绷紧了脸上的肌肉,报出了名字,“文森特,凡多姆海威。”
  “凡多姆海威?凡多姆海威……凡多姆海威……”少年不停的重复着他的姓氏,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半晌竟然低声大笑不停,手中的刀子猛然飞过来插/进他身后的墙上。
  文森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觉得那笑声中像是藏着一头猛兽。
  “抱歉哦,伯爵阁下,我选择第二个。”毫不犹豫的转身,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那之后,文森特有三年没有见过他。但是那张惊鸿一瞥的少年的脸庞却在许多个午夜梦回闯入他的梦境,或是压抑的狂笑,或是歇斯底里的冷笑,或是比刀锋还要冷冽尖锐的薄唇。苍白的剪影像是西斯廷礼拜堂天顶上永不退色的□□纪。
  再次见面是在他和伦敦黑手党的一次晚宴上,那次晚宴危机四伏,稍有不慎就会死无全尸。他和黑手党党魁数次交锋,最后竟然激怒了对方,他重伤逃出包围,失血过多的倒在了肮脏的巷子里。靠在斑驳的墙面剧烈的喘息,肺部像是被利刃撕裂,眼前一片浑浊,灵魂正挣扎飞离肉体。
  他听见了一阵脚步声,若有若无。
  绿色的军靴。洗的发白的咖啡色裤子,卷起的裤腿,纤细的腰肢,泛黄的衬衫,肋条突出的胸膛,锋利的轮廓,尖锐的唇峰,深不可测的蓝色瞳孔。那里面有嘲讽,戏谑,幸灾乐祸,唯独没有痛苦。
  他在享受他的痛苦。
  “喂,死了吗?”他听见这个人自言自语的说,无力的任他缓缓抚摸着他的脸,任他撕裂他精致的衬衫,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他低下头,在他的伤口周围舔舐,本来就如同最艳丽玫瑰花瓣的少年,此刻竟然靡靡恍若……
  他记得欧洲的古老传说中的生物,延续了几个世纪的妖艳、认为如果得到了永生,失去了太阳又算得了什么的吸血鬼。二者竟然出奇的相似。
  他用指腹抹掉嘴角的血迹,扬长而去。
  “你不会死,也就不需要我来救。”
  少年笃定的口吻如同魔咒。
  在少年消失的几个呼吸后,他的人就找到了他。他不知少年为何如此笃定,更不知道少年未说出口的话,“死期将至,但不是此时。”
  ————
  夏尔。凡多姆海威少爷的十岁生日。
  这个日子历史上发生过很多大事件,比如玛丽一世成为苏格兰女王,普朗克创立了量子论,爱尔兰被一分为二……等等,只要认真去找的话,任何一天都可以是伟大的一天。
  所以说,夏尔少爷生日这天发生点什么,也并不奇怪。
  “哦,小少爷,外面下雪了呢!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呢,明年一年都会交好运的哦!来,吹蜡烛吧!”
  装饰着漂亮百合花的餐桌,文森特和安祖莲娜坐在一起,微笑着看着夏尔鼓起脸颊吹蜡烛。
  文森特不记得他是第几次看向门口,虽然仆人并没有禀报,但是他不怀疑卡尔会突兀的出现。安祖莲娜握住他放在桌下的手,贴在他耳边说道:“你在等什么人吗?从刚才起就一直看外面呢?”结婚十年来,她还是那么温柔如水。
  “没有,你想多了。”
  尽管结婚十年,他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然而他却从未向她说起过那个人的一切。
  他的兄弟。
  就仿佛他是一个不能提起的禁忌。
  就像那句话说的,把一切不可能排除后,剩下的那个无论多么不敢置信,都是真相。
  任何不经意的邂逅,都是预谋的偶然。
  那个人的存在,之于她,如鲠在喉。
  “少爷,外面有人送来了一封信。”管家田中先生将信呈给文森特。那是一封朴素的有点简陋的信封,主人用一张白纸折叠,纸张的材质非常差,和文森特日常使用的有花纹的高级纸张截然不同。
  他的心跳有些加快,他知道这是谁送来的。
  尽管有些迫不及待,文森特还是不紧不慢的拆开信封,封口上并没有贴任何东西,奇怪的是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
  “田中先生,外面……”
  世界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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