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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恶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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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森特先生来了吗?”女人一边吃饭一边问。她常年瘫痪,索性只是肌肉萎缩,并没有失禁的症状,否则就算安祖莲娜忍耐力多好,也无法忍受那种日子。
  安祖莲娜羞怯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文森特先生很忙,他前几天才回到伦敦就马上来看我了。没事的,妈妈,文森特不是那种薄情的男人。”
  安祖莲娜是个很聪明的女人,虽然她在处理事务上和文森特没有任何可比性,但是上帝赋予了她一种能力——对于男人的掌控。
  但是她却没有办法控制那个人。
  她相当的聪明,当看见文森特时,她就恍然大悟卡尔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你看见他就会想起我……”
  “你想找个有钱有势,而且还不花心,最好长得十分出色的男人?”他嗤笑了两声,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大的让她不禁流出眼泪,“听着,小妞,你记住我的脸,死死的记住。”
  面具被揭下,秘密暴露无疑,她按捺下心中的焦虑,生怕他会说出去,虽然很少人会相信,不过只要有几个人相信了,就会有更多的人相信……直到有一天她在工作的服装店见到了文森特·凡多姆海威。
  她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凡多姆海威伯爵,但是他身上造价不菲的套装,她却一眼就认出来了,更别提她尊贵的气质。
  还有他和那个魔鬼相似的脸。
  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误认。
  怎么会这样?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在她注意文森特的时候,文森特也注意到了她,这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一种紧密的联系。
  如果说其他人对安祖莲娜的初始好感度是他的话,文森特对她的初始好感度就有80,几乎达到了一见钟情的级别。
  爱情这东西……
  不过如此而已。
  “梦芭莎”
  一间平民咖啡店里,安祖莲娜和文森特坐在情侣座上,她脖子上围着文森特前几天送给她的绣花围巾,艳丽的红色把她的脸蛋衬托的更加美丽了。
  文森特看了眼窗外,朝安祖莲娜微笑道:“我已经和达雷斯伯爵商量好了,以后你就是达雷斯家的大女儿。”
  早在二人交往之时,文森特就承诺过为她解决一切,包括她的出身。她心里快高兴疯了,这证明文森特已经决定要和她结婚了,否则他不能这样做,但是她还是按捺住喜悦之情,忧虑的问道:“那我的母亲怎么办?我不想和她分开。”
  文森特安慰的说道:“这件事你不要担心,我会把夫人送到我的庄园里安顿下来,也会让仆人精心照料她,那离伦敦不远,你大可以经常去看她。”
  “您真的是……”
  达雷斯比起凡多姆海威的势力要差上不少,更何况文森特暗地里的势力也非常惊人,当文森特说需要他帮一个小忙,他几乎立刻答应了。于是他多了一个女儿。达雷斯伯爵只有一个女儿,名字是安洁莉娜,她有一头漂亮的红色头发,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可是她却不喜欢这样浓烈的颜色。
  “哎呀,红色的头发最美丽了。”当这个男人这么说时,她就无可救药的迷上了他。
  不过他就要结婚了。
  新娘是个贫民区出身的女人,不过她已经是她的姐姐了。
  真是让人嫉妒的好命的女人。
  她现在已经是蕾切尔·达雷斯了,而且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蕾切尔·凡多姆海威。
  他们订在来年的三月份订婚。而安祖莲娜在半年前就搬进了达雷斯的宅邸。
  在安祖莲娜特意结交下,她们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但是,在很多时候,亲近关系意味着秘密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安洁莉娜本来就是个很谨慎细心的女人,一来二去,她就知道了卡尔·涅赛斯的存在。
  那张脸,简直是最不可磨灭的证据。
  原来是这样……
  婚礼定在下个月的十八号举行。
  “真是个好日子。”玩着手里的小刀,卡尔面带微笑的说道。
  三年后,他已经成为了伦敦东区地下实力的重要人物。人人都知道白狐的名字,却没有人见过他。他习惯性的将自己隐藏在暗处,操纵着,吞噬着。
  凡多姆海威伯爵要结婚的消息他不必让人去打探,而是文森特即将结婚的消息早在一个月前婚礼筹备之时就在伦敦的大街小巷传开了。这三年来,他的财富、名望、势力、都成为了英国第一的人物。而且他还有女王长盛不衰的宠爱。
  “真是个让人嫉妒的好运的小子。”
  好运吗?
  坐在幽暗的巷子里的集装箱上,有着筱薄黑发的年轻男人露出轻嘲的微笑。那具身体上的疤痕,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婚礼吗?那可真要好好观赏一番……”
  婚礼很快就到了,月圆的晚上,婚礼的烟火把整条泰晤士河照的恍若白昼。但是,即便是黑夜的白昼,对于某些人来说,依然是看不见星辰的永夜。当四匹白马拉着的鲜花马车从街上慢慢走过,吹奏乐器的乐手奏出欢乐的乐曲。
  无数少女羡慕着坐在马车上的女人,安祖莲娜心情激动的不可自抑,以至于他竟然没有发现身边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有几分心不在焉。
  “文森特?文森特?”她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如果他想在此刻抛下她……没有人会责怪他。所有人只会耻笑她,竟然妄图攀附凡多姆海威家。有人甚至恶意的开办赌盘,赌她多久会被赶出凡多姆海威的宅邸。
  她很怕,但是却无能为力,她只能全力留住那个人的心,他的目光,她有些自信,但却不那么高。也许就像安洁莉娜说的那样,文森特只是见惯了伦敦贵女,想换换口味而已。
  马车经过最高法庭,正义女神弥特斯蒙着双眼无喜无悲的注视着长的看不到头的人群。
  又是一簇大型烟花绽放,她恍惚间看见法庭尖顶上有一个黑色的人影。
  “怎么了?”文森特回握住她的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法庭尖顶,什么都没有。“别紧张,蕾切尔。”
  人群离开后,就在正义女神的背后,那个人影再次出现。他黑色的斗篷在月色下散发着迷离的血腥味,帽沿下,深不可测的蓝色海洋,波涛汹涌。他注视着逐渐消失在街口的人群,仿佛刚才的热闹喧嚣只是一瞬的幻觉。地上爆竹的残骸在风中无意识的旋转。
  一封邀请函放在他的胸口处,不管贴身放了几天,都没办法被体温温暖,他想了很久,要在文森特具有重要意义的新婚之日,送上什么礼物来表达祝福。
  告诉他那些既定的未来?
  凡多姆海威伯爵夫妇会极为凄惨的死去,他们的独子会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他的妻妹会失去孩子终生不能生育?
  可是,他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卡尔。涅赛斯思前想后,也没有想出理由。
  所以还是不要告诉他吧。这样才是最好的。
  这样想着,他转身走进黑暗。相比于在黑色和白色的世界都有容身之地的文森特,还是无法回头的黑色深渊最适合他这样的生存。
  文森特在会场中转了几圈,也没看到那个人出现。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果然,他其实对于卡尔的出现并没有抱什么期望。在这个日子,他还是希望得到血脉相连的兄弟的祝福。
  他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关注那个人,因为血缘吗?不,不仅仅是那样,还有一些什么别的,被他忽略掉的……
  “您好,我亲爱的姐夫,您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呐,是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吗?”安洁莉娜达雷斯,未来的红夫人走了过来,她手中拿着一只高脚杯,里面只剩下浅浅的杯底。
  “你喝醉了,安洁莉娜。”文森特沉声说,从安洁莉娜手中拿走酒杯,“圣女的凡梦,很容易醉人,去客房休息一会如何?”
  安洁莉娜看着他的脸,从初见之时他的所有都深深映刻在她的脑海里,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变成她的魔咒,她从来不知道她有那么强大的忍耐力,会容忍那个女人出现在她的家里,并且挽着这个男人从她面前走过。
  文森特,我真希望你吻的那个女人流血不停。
  “文森特,你记得吗?你说过我适合红色,至从你说过后,我就爱上了红色,你觉得我的衣服怎么样?”如果说安祖莲娜是风溪谷悄悄绽放的百合花,那么安洁莉娜就是墓地十字架边狂放生长的野玫瑰。
  她那种张扬不顾一切的魅力,已经夺走了在场无数男人的目光。许多人觉得文森特在达雷斯姐妹中选择了蕾切尔。达雷斯是个不能理解的选择。
  为什么选择她呢?文森特心里当然有答案,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他将杯子放进服务生的托盘里,目光深沉,“你醉了,田中先生,扶安洁莉娜去楼上休息。”
  “是,少爷。”
  红夫人隔开田中先生伸出的手,痴痴的笑着,
  “是谁杀了知更鸟 Who killed Cock Robin
  是谁杀了知更鸟? Who killed Cock Robin
  麻雀说,是我, I; said the Sparrow;
  用我的弓和箭, With my bow and arrow;
  我杀了知更鸟。 I killed Cock Robin。
  谁看见他死去? Who saw him die
  苍蝇说,是我, I; said the Fly。
  用我的小眼睛, With my little eye;
  我看见他死去。 I saw him die。……”
  在这种场合念这首诗,安洁莉娜是疯了!以他的涵养现在也不免恼怒。幸好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夜风猛然吹开窗子,秋天的风灌了进来,音乐戛然而止,远处的夜色中,似乎有什么,躁动着。
  压下心头升起的一丝不安,他天性警觉,这些年游走在死亡的边缘无数次,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希望是他的错觉。

  第五章 B。B (五)

  就在婚宴进行的如火如荼时,苏格兰场的探长威尔金走到文森特身边,歉意的说到:“抱歉,伯爵,我不得不在这个日子打扰你。”
  伦敦是十九世纪末世界的中心,但这个被认为是世界最富有的城市里,却矛盾的有着世界上最贫穷的区域。
  威尔金蹲下来揭开巷尾盖着什么的黑色防水布。
  一个穿着皱巴巴黑色裙子的女人,眼睛睁的老大。脖子上有一道很大的伤口,血流不止,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的从伤口涌出来,血液的腥臭在雨后的狭窄巷道里格外明显。
  “死亡时间在四十分钟前,死者从左耳下到咽喉中心有一条五英寸的伤口,颈动脉完全割断,一刀毙命,不难想象凶手是个职业杀手,不过这女人的身份我们还不清楚。”威尔金说着他了解到的消息,即使看惯了尸体,他也对凶手的残忍感到恐惧,“而且她身上……您自己看吧……”他把防水布完全揭开,露出尸体身上数十道伤口。“明明一击必杀,凶手却在她死前凌虐了一番……我们怀疑凶手是个冷血残忍的惯犯。”
  “四十分钟前,我和我的妻子正经过这里。”文森特站起来,戴上手套,拿起手杖,“凶手是冲着我来的?”
  威尔金站在一边,“只是推测,伯爵阁下。”
  知道死者的身份是第二天早上,无孔不入的新闻记者用了夸张的《凡多姆海威伯爵新婚之夜的死者》来做噱头,报纸卖到脱销。根据看到报纸的报导而跑到临时停尸间的女人们的证词,才知道死者是住在史比特区斯洛尔街18号的出租公寓,被称为“波莉”的妓。女。
  不久后,她的前夫接受警方的查询,终于清楚“波莉”的本名与经历。“波莉”本命玛莉·安·尼古拉斯,42岁,出生地是伦敦南部的坎伯威尔,父亲是一位铁匠。20岁时和印刷工人威廉·尼古拉斯结婚。但是天生懒惰与爱喝酒的毛病,促使她在一八八一年时离婚。她有五个孩子,死时长子已经21岁。她的前夫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而警方在附近进行了侦察之后,并没有找到任何的目击者。
  “一个狡猾的凶手。”放下案件的卷宗,文森特揉了揉太阳穴,他一夜没睡,喝了杯女仆送进来的咖啡后,再次拿起卷宗看了起来。
  “离现场只有数码远的地方,有一栋名叫“新小别墅”的分层住宅。当天晚上那栋住宅里有一位住户整夜没有睡觉地在看书,但他那晚没有听到任何惨叫或打斗的声音,整个晚上都非常安静。根据这位住户的证词,我认为死者是被害之后才被马车运到现场的。”
  “除了这位住户外,在现场附近的铁道调度场或废马处理厂彻夜工作的男人们也说,没有听到任何可疑的声音。从死者死亡的状况看来,被杀的时候应该流了很多血才对,但却除了发现尸体的现场以外,附近没有发现血迹,或任何落下来的一滴血。依这个条件看来,行凶的地点只可能是发现尸体的现场。”
  “如果真的像我们猜测的那样,凶手是为了向我挑衅才杀死了波莉,那么他就不可能一直沉默下去,我们只需等待,等待他自投罗网。”文森特缓缓说道,他并不在乎死了多少个妓。女,就算全伦敦的妓。女都死光了对他也只有好处,他现在关注的是那个凶手能沉住气多久?
  他的期待没用多长时间就给予了他回报。第二件命案被发现的时间,是一八八八年九月七日玛莉·安·尼古拉斯举行丧礼后的翌日早上。距离第一个杀人现场屯货区西边大约半英里远的地方,有一条叫做汉伯利街的马路,那是一条比较宽且长的路。
  汉伯利街上有一排廉价的出租房屋。汉伯利街29号的后院,就是发生这个命案的□□。这是一栋三层楼建的砖造排屋,面对马路的门经常是关着的,住在这里的人总是从院子里通往后面的栅门出入。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大白天就会看到妓。女或醉汉、流浪汉出出入入。
  九月八日上午六点过后,淡淡的朝阳开始射入排屋的后院,住在三楼的史比特区果菜市场的搬运工约翰·戴维斯因为要上班了,所以下楼到后院。就在他从石阶上下来,要走到后院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和邻居交界的墙壁墙角处。他原以为那是一个喝醉的女人,但是一走进那个女人,便看到女人全身是血,伤痕累累。他吓得立刻狂奔到附近白教堂路的警察局。
  “尸体的手掌朝内、手臂伸直且两脚张开,像在朝拜似的双膝着地。死者的手上、脸上都是血,身上的黑色长外套与裙子往上翻起,露出被切割的乱七八糟的腹部。不过,死者的死因并不是腹部上的伤口,而是咽喉上的刀伤。”
  “咽喉上的刀伤?”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文森特心中隐隐兴奋起来,同样的作案手法,想必又是他。
  通往后门的栅门外已经围满了好事者,附近的窗口也挤满了一脸好奇表情的住户面孔。
  “把尸体运走,威尔金,和我一起去周边看看。”
  临时验尸工作一结束,尸体就被抬上担架、盖上防水布,送往附近的老蒙塔古街临时停尸间。
  上个星期的玛莉·安·尼古拉斯的尸体,也曾经被收容在哪里。
  八日下午两点后,巴克斯达·菲利浦医生开始进行解剖尸体的调查工作。从受害者没有发出惨叫来看,凶手应该是从死者的背后掩住了受害者的嘴巴,然后刀子从受害者的右耳下面刺入,一口去切割到左耳下面,一刀杀死了受害者。凶手似乎有砍下受害者头部的想法,但是后来不知怎的改变了想法,还把手帕系在脖子上。
  另外,死者的腹部被剖开,肠子被切断拉出体外,挂在死者的右肩;子宫、阴。道的上部、膀胱的三分之二也完全被切除了。飞利浦医生看到这种情形后,非常有自信地对文森特说:“这是学过解剖学,熟悉解剖工作的人所作的犯罪行为。”
  “一个熟悉解刨学的凶手,想必他受过相当高的教育。职业或许是医生……”飞利浦医生的话打消了文森特心中的某些怀疑。
  因为看热闹的好事者之中,有人认识受害者,所以很快就查出受害者的身份了。她是被人称为“黑安妮”,在白教堂一带颇为出名的妓。女。
  “黑安妮”的本名是安妮·查不曼,有人说她45岁,但也有人说他是47岁。她来自中产阶级,是开膛手杰克事件的受害人中唯一有修养的人,因此自视甚高,同行的妓。女们对他的评语并不好。她曾经和一位有兽医资格的男人结婚,还生了孩子,但是嗜酒的毛病招来离婚的命运。离婚后她辗转来东区,落脚在汉伯利街以南约330码的地方,住在多赛特街35号。
  她的身高虽然不足五英寸,但是身材丰满、比例均匀,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深褐色的头发,可惜有酒精中毒的毛病和肺结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至少老了八岁。遇害前的四个月,她才搬到多赛特街的廉价公寓,每次揽到客人后,就立刻把客人带回家里,赚取生活费和酒钱。发生了两个命案后,一入夜,白教堂一带就变成了鬼域,没有人敢在哪附近走动,只有朦胧的瓦斯街灯屹立在雾里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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