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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长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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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觉得三妹妹配不上二弟,是不是也觉得我配你不上?你觉得太太如此想,心底可也有如此念头?”黛玉仍然背过身去,平日清凌凌的声音带着些哽咽。
听得如此指控,明煦哭笑不得:“怎么扯到我身上了?玉儿莫要使性子。”
“你也觉得我使小性?不依不饶?”
明煦本意哄劝,却叫黛玉亿起了过往。
“是我言语不当,叫玉儿误会。”见她认了真,明煦也认真道歉:“我与玉儿是幼时就定下的姻缘,如何与他们做比,不管是那一样都是珠联璧合,正正合适的,你不曾配不上我,我也没有高攀你。”
见他神色严肃,黛玉反而忽觉忏愧来,觉得不该说出这种话来,明煦平日带她如何她自己最是清楚,只是今日被逼的心绪烦乱,言语失了分寸。
不过她也坦荡,自觉失言,当下就认了错:“是我言语不当才是,你也哄我。”
又叫紫娟进来将床榻收拾了,“这些还是拿去书房罢,放在这里也不知你是懒惰还是勤快。”
“自是都有,玉儿不也常在塌上翻书,你可见我说什么了?”明煦无奈道,也察觉了黛玉赶他走的意思,摸了摸有些不好意思的妻子的头发,挥一挥衣袖将空间留给黛玉独处。
出了内室,明煦却没有去书房,抬脚出了院子。
“母亲,近日姐姐可有来信?”明煦去到的时候,宋氏正与身边的嬷嬷说着一块料子上的花样,见他过来,连忙拉了人坐下。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宋氏笑道:“你少来我这儿,一来就问你姐姐,她在家时也没见你多理会。”
“在家时想见就见了,何须再问。”
“上回来信还是大年,随着年礼过来的,近日倒是没有。怎么?你是有了什么消息不成?”
“母亲笑我,父亲都没信儿,我能知道些什么消息。不过是心里觉的,该回来了。”
贾母都给了探春其他选择,姐姐岂不是该回了。
“哪能这么想,过年时还没个准信儿呢。”
明煦轻笑,没有出言,战事不比寻常,哪能有个准信呢。
“母亲,熙哥儿身上已经有了功名,可有为他寻思大事?”
“早就想着呢,叫你想起来,可不就晚了。自从你媳妇学会了管家,我这可不是就轻省了,正好寻思寻思,就是照哥儿也可以瞧瞧,如你一般早早定下也是好的。”宋氏提起这个话匣子就打开了:“熙哥儿那孩子你是知道的,生的模样气度不俗,就是给他寻媳妇,总觉得寻常的配不住,得找个同他一般模样的,那孩子气性好,厉害的也要不得,温柔懂事些才好。”
“既要这个,又要那个,哪有个十全的?母亲还是先看看合适的人家吧。”明煦有些无奈,母亲这是第一次相媳妇,兴致着实高。
“哪里到你来提醒。”
“是是是,我胡说呢,母亲再周全不过的。”
……
第71章 元妃薨逝
春去冬来; 这一年立冬时,黛玉起了兴致在窗前描丹青,冬日清闲,人也快活。在明家将要两载; 各项事务已然十分熟练; 她本就聪慧; 明家又不论主子下人皆是各司其职; 如此,黛玉只需看着秩序不错就好。这般看来,竟比闺中还有的空闲读书学习; 明煦又在藏书无数的翰林院供职; 黛玉就随着他将幼时学的些许雅事文字拾了起来; 虽为妇人; 瞧着竟愈发气质通明。
明煦回来的时候; 黛玉已经收了画作; 听着管事汇报的各处安排。
明煦大概听了一二句; 就明白过来; 笑的有些无奈:“这都立冬了,百花残尽; 母亲这次还能寻得哪位花仙娘娘做由头?”
自打娶了媳妇; 宋氏渐渐放手所有中馈理事; 清闲之余喜欢上了办宴会; 赏荷宴,赏菊宴,不拘是什么花; 兴致来了就宴上一宴,说是给明熙; 明照两兄弟仔细相看,两人年纪皆不大,不急于一时,赏花宴也断断续续办了半年有余。
“虽说日历上已算作冬日,但今年的秋日要缠绵许多,迟迟不肯归去,花期自然就长了些,前几日庄子上才送来的几盆海棠,开的娇艳。”听得明煦小小的腹诽,黛玉也笑:“秋收冬藏,既然闲了下来,聚在一道说说话也好,我看了回帖,姐姐明日也过来,你不是喜欢生生那丫头,小家伙特意要来与舅舅玩呢。”
生生是明睐的女儿,生在南边夷处,如今将满周岁,小丫头机灵的紧,头回见明煦就抱着手不撒,之后明睐带着回来了几次,碰巧明煦不在家,不得见。
“说起来,生生也喜欢熙哥儿来着,那丫头才学会瞧人多久,眼里就有了试金石。”专挑好看的黏。
“哪有这般说自己的。”黛玉嗔了他一眼,在外边一副谦谦君子的端方模样,几个知道内里。
明煦不说话了,脱了外衫,倚在床榻上,摩挲着手上的玉环,瞧着黛玉继续听管事报各处安排。
确认了无甚遗漏,黛玉挥挥手让下边人退出去,紫鹃一道下去换茶。
见她走了,明煦方复开口,语气慵懒道:“玉儿身边这丫鬟瞧着有些年纪了,我记得玉儿那年回江南她就跟在跟前,玉儿心里可有成算?”
紫鹃与雪雁都是跟在黛玉身边的老人儿,明煦本不该说这话,奈何丫头们年纪太大了些,雪雁还好,紫鹃二十岁已是老姑娘了,女儿家留来留去留成仇,明煦有些担心黛玉不舍主仆多年情分,不提丫头的大事,若果真如此,现下看不出什么,可难免不是一个隐患。
“雪雁她父母在江南,是早些年放良的一批,现下已经安定下来,家有几分薄产土地,日子过得还算安稳,等闲不来京。雪雁她自然也是要归去的,我原是打算祖父今年回来,春日里去江南时,将她捎带上,届时放还她身契,赠送些许金银首饰,也算全了这十年主仆缘分,日后如何,自有她家人安排。”
明煦话头提的有些突兀,黛玉只当他由自家兄弟相亲想到的,随口说了自己的安排。
“至于紫鹃,她固执的很,说是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到了年纪自梳做了嬷嬷。”黛玉提起这个有些哭笑不得,感叹道:“她是个无家无室的,我又不好强拂她的愿,倒是一日拖过一日了。”
“是个忠贞的丫头。”明煦点头评了一句,“可是玉儿,若是不舍这份陪伴情谊,反倒耽搁了女儿家,她嫁了人,依旧可以在你跟前做事,两者并非不两全。”
“承景说的是,我俩虽是主仆之名,但自幼相伴,实为姐妹情谊,不好叫她日后后悔怨我。”黛玉道:“我出门接触来往的大多为各家太太,姑娘,倒不大合适,没能寻出个人来,事情也就一直搁置。承景在外来往,可有好人?”
“紫鹃姑娘欲寻什么好人?”明煦笑,看来是瞧不上府上的人了,以大奶奶身边第一人的地位,她颜色又好,寻个院子里大管事是没问题的。
“她看着不显,实际心气不低,不拘身份地位,一定得才能可压得住她,才叫她心甘情愿。”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玉儿身边的丫头都是才高八尺,等闲人压她不住。”
“噗呲”黛玉被他说法一笑:“你这是取笑我呢,可见平日里压了多少不满,这才见缝就能插上。”
“哪敢。”明煦无奈,将笑的花枝乱颤的妻子拉到身边躺下,道:“玉儿身边人不该我说,你心里有数就好,若是寻不得良人,可去找母亲,她身为长辈,见得多了,又会察人。”
“我晓得了,她快进来了,你快住口。”虽不是什么不可对人言,但当事人听到不好。
……
农家百姓冬日里清闲,今年又是个暖冬,并未发生什么雪灾来,民生安稳,朝堂就少些忙碌和争执。
可明煦敏感的察觉到平稳之下的暗潮汹涌,他是个翰林院小编修,与朝政不大参与,但近日也见了皇帝两回,莫名的就感觉这位在憋大招。
太子徒懋情绪亦是反复,许是与明煦相处了近两载,彼此都摸清了脾性,徒懋在明煦面前有些不加掩饰起来,不再故作礼贤下士的与他这位小编修客套试探,一会儿想与他表演师生相得,一会儿又是储君对臣下的颐指气使,情绪来去都快,无常的紧。
明煦忘记了处在青春期的少年情绪是不是都这般两极和波动,心里戏还特别多。但不管别家的小孩儿如何叛逆,徒懋已经十五岁了,虽然课业上算得上聪慧,偶尔展现出的才华能力也是可圈可点。
他不是别家的小孩儿,他是太子,还是一位心有宏图的明君的太子,性格弱点虽不致命,但明君的太子不好当,唐太宗的太子李承乾,康熙帝的太子胤礽就是最好的参考,则天大帝更是几次废黜太子太孙。
徒懋年纪还小,未入朝政,在和帝跟前展示的也是聪明恭顺和少年意气的一面,可待他入了朝,兄弟们渐长,矛盾会一点点显露出来,性格中的缺点也会被放大了投射出来,如若徒懋一直没有较大的成长和改变,日后的路怕是难走。
明煦能看出来的,他不信那些教导储君,人老成精的大儒们看不出来,虽然徒懋会因为老师们的威望而掩饰情绪内心,但儒家经义除了修心,便是观人,以老大人们的观人之术,徒懋显然过于稚嫩,可偏偏大佬们个个老神在在,视而不见。
且走且看罢。
……
明煦消息不灵通,但像九省统制王子腾调京升任内阁大学士这样满朝皆知的大事还是知晓的。朝堂上议论纷纷,明煦在翰林院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生起了果然如此的想法。
而此时在府上的黛玉也听得了来自贾府的大消息:贾府宝玉的那块自出生就带着的奇玉失踪了,阖府上下急的不行,在久寻不着的情况下发了悬赏。
这消息便是脑袋平庸木讷的人也能品出一丝不详来,乱象已生。
黛玉叹了口气:“虽说我那二表哥的玉全府宝贝了一辈子,但此事行为大不当也,外祖母是不是不太好?”
“老太太自冬日来病了几场,据说严重时神志已不甚清醒。”紫鹃回道。
自从姑娘渐渐在明府立住了跟脚,与贾府来往日少,这本没什么,出嫁了的妇人本就渐渐不归,但姑娘与贾府的关系除了必有的生疏,还有着一层微妙来。不过她知道具体缘故,未免多生事端,姑娘多有烦扰,她也甚少关注贾府的事儿。这次还是原先的小姐妹来信说鸳鸯似有不对,让她回来看看。
在贾府时,她与鸳鸯交情不浅,看懂了信中暗示之后,自然是要走一趟去探望规劝一二,不曾想贾府乱做一团,她也没多待,才说了两句,就回来了。
紫鹃说了贾母不太好,那就是王夫人的令了,黛玉点点头没再问,也不再说什么,挥手叫紫鹃下去了。
外祖母年老体衰,现又多病,黛玉心生一股悲凉来,总觉老人家快要真的不好,那么她在此间最后一位血亲也没有了。
虽然祖孙情分不似幼年亲近,但多年宠爱又不作假,亲人半死,总叫心间压抑。
但不论是舅母还是外祖母都不曾让自己前去探望,甚至没准备让她知晓此事,为着宝玉失玉忙碌不已,或许是老人多病再常见不过,或许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亦或许是对她心生怨恨。
……
明煦再次回家,果然被他老子叫进了书房,明溯对于王子腾升调回京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叫他最近若再见皇上,谨言慎行,与太子交亦是。
末了还感叹了一句:“那几家要风光几日了。”
明煦应了是,退出书房,心想:没有风光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位未来的内阁大学士会路遇意外,回京的是一樽灵柩。
明煦出了书房,抬头望了望天,云青天暗,似有雨雪。在京日子过得不咸不淡,也快要离开了。
又过了几日,明榭夫妇再一次归京过年,安顿好后,明煦拉着媳妇儿陪老人家打麻将。
“连那大雁都知晓冬来南飞,我却是年年冬日北上,说起来竟是不如飞禽知事。”孙氏手上不停,笑着调侃孙儿。
“祖母再等一年罢,一年后我离京外任,倒不似如今日日点卯,届时我去寻您,或您来看我都是好的。”孙氏本是玩笑话,明煦却十分动容,父亲本非祖母亲生,她每年催赶着祖父回京也不过是不放心在跟前长大的孙子。
“你这孩子……”孙氏显然明白了明煦的心意,话说了半句没再说,转而与黛玉搭话。
消息就是这时候传进来的,丫鬟进门来报:
宫中元妃薨逝。
第72章 宫门长跪
贾府得到消息要更早; 贵妃突发疾病,皇上下旨让贾府诰命夫人入宫觐见贵妃,贾政收了消息急忙带着王氏并贾母往宫中探望。
怕吓着老人家,贾政只说贵妃病了让去探看; 不敢提及太医所断。贾母思及近日奇梦; 心下不安; 嘴上仍说:“怎么又病了?上回可把我唬的不清; 只盼着还是虚惊一场的好。”
心里的祈祷在进了内宫就快要散了个干净,殿内没甚么药味,元妃躺在床榻之上已说不出话来; 见了血亲也只是眉眼动作; 见了此情; 王夫人思及贾政所说的痰迷心窍; 药石无用。顿时跪伏在地就是一阵大哭。
贾母虽不知明细; 但她瞧人无数; 看得出元春气息壅塞; 四肢厥冷; 似乎不能言语,怕是汤药不进。如此; 怕是回天乏术。
贾母心中发冷; 却仍顾忌天家规矩; 喝令王氏闭嘴。所幸贵妃危急; 暂无人顾及王氏失仪。
不多时就有太监传奏,各宫嫔妃前来探视。于是,贾母与王夫人不敢久留; 听令退至外宫等候,与贾政等人碰了面; 才说了几句,贾母就瞧见有太监出来,立传钦天监,贾母正欲有所动作言语,又见一小太监出来传谕:
“贾娘娘薨逝。”
心中绷紧的线骤然崩断,贾母蹲坐在地,身后王熙凤忙身后去扶,贾母挥了挥手,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起身,转身乘轿回府。
直到返至府中,小辈们前来请安,贾母还有些恍惚,从得知贵妃突发暴病,到谕言薨逝,竟不过三个时辰,实在太急太快了些。
兹事体大,贾府说得出名姓的主子们几乎齐聚荣禧堂,等从贾政口中彻底敲定事实,贵妃薨逝非以讹传讹,已板上钉钉,不可复生,堂内顿时哭声一片,不管真心或假意,府中一片悲戚之色。
贾宝玉站在最前头,见屋里众人忽然大哭,有些不知所措。贾母一抬眼就瞧见他一脸懵懂踟蹰,不明何事。顿时心头一酸,将人搂在怀里,哭声道:“我儿可怜,自你丢了那命根子,病还未好,又逢上这等事,竟不知是好是坏,娘娘生前最疼你不过,没回见了,必要问上一遍,上回还说起你婚事,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今却天人两隔。”贾母欲说欲悲戚,拍着大腿道:“老天不开眼啊,我贾史氏一生荣贵,临老了偏偏频频白发送黑发人。”
贾宝玉虽痴痴呆呆,神志不清,却也被这戚戚然的气氛感染,他仍旧不知事,却是满脸泪痕。贾母见他如此,又说姐弟连心,总不亏贵妃生前一番挂念。逝者已逝,生者懵懂无感也好过悲痛欲绝。
次日一早,贾府中有品级者皆到内宫请安哭灵。元妃无所出,因而并未加封,按照贵妃仪制办理,皇上批了谥号曰贤淑贵妃,至此尘埃落定。
贾妃虽非正宫娘娘,可说起来也是仅有一步之遥的贵妃,宋氏也按照规制朝宫中走了几趟。
黛玉身为县主,品级自是够的,但她素来低调,又非宗室女,平日里只领了爵位俸禄,与皇家交际不多,她不去,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明煦便没让去,哭灵可是个辛苦活,又是寒冬腊月里,自然身体重要。
才在家里与黛玉说了身子骨重要,明煦翌日就跪在了文华殿门前的地砖上。
此事说来不长。
宫里的规矩,若非皇子生母或皇后薨了,皇子们还是要照常上课的。贾妃是太子庶母,照理说与徒懋无太大干系。贵妃去世,身为人子,为表对皇父的尊敬,去灵前上柱香,聊表悲切便可。
但不知徒懋心中作何想法,得了消息去看之后,竟在自个儿殿中枯坐半宿,至后半夜才睡下。
第二日照常来上课,明煦观他面色苍白,神色萎靡,遂道:“我观殿下面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
“我竟不知编修还通岐黄。”徒懋愣了一下,笑道。
“不瞒殿下,臣确实通晓些许,手上还有一册医书在编。”
“多谢编修关心,孤无事,或许是上午先生们讲的深奥晦涩了些。”徒懋点了点头脑,笑道:“有些转不过来,倒是编修厉害,竟连医书亦有涉猎。”
明煦点点头:“殿下无事便好,学业非一日之事,不通之处不妨稍放一放,厚积薄发,某一日自然就懂了。”
明煦没再多说,他是君,摆明了劝说无用,不识趣只会自讨没趣。
可是没想到的是徒懋的逞强根本没撑多久,听完课出了文华殿没走几步就昏厥过去,太子身边的太监慌忙扶人喊太医,明煦收了书册出门就看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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