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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长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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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船,就见一个穿着赭色衣衫,面相精明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人迎了过来。是在京时安排提早回来打扫宅子的人,是以一行人下了船,换乘马车,向老宅驶去。。
  老宅之前居住的是明榭的父母,两位老人寒微出身,即使儿子显贵后重建房子,也不改节俭的本性,是以宅子并不大,三进的宅院。所幸如今主子统共就三个,也住的下。
  明煦很快挑选好自己要住的地方,指挥着长安,长春放置行礼,收拾东西。
  不仅明煦如此,主人的到来,让整个宅院都活了起来,忙忙碌碌,热火朝天。
  明煦屋子收拾好后,寻思着祖父祖母那里应该还忙着,就没过去,在自己屋里吃了饭,到院子里溜达起来,熟悉环境。
  第二天明煦去祖父母那里请安,瞧着祖父这里似乎比昨天还乱,大早上的人来人往,进进出出。明煦刚想逮个人问问,就见绿绣出来了,遂上前道:“绿绣姐姐,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这么多人?”
  “是大爷啊,我这正要往你那去呢,你这就来了。夫人让我跟你说,今日忙,请安就免了,早膳大爷自己用就好。”绿绣也没想到明煦那么早就来了,总觉得刚到扬州,身边又没有丫鬟伺候,大爷会起的晚些。
  “
  既然已经来了,我进去见见祖母吧,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祖母这里这么热闹呢。”明煦边走边说。
  “夫人昨天就让人找了工匠来,因府里的人早有准备,今天就带了人过来,夫人想要修缮一下府内。”绿绣回答。
  可我瞧着这架势是要重建啊。这工匠少说也得有十人吧,还都是管事。明煦心下吐槽。
  “孙儿给祖母请安。”明煦已经进了门,行礼问安。祖母在吩咐下边的人,没瞧见祖父。
  “煦儿过来啦,昨日睡的好吗?”
  “还好,祖母呢?”
  “祖母可没睡好,这院子也不知道当年怎么建的,冬不挡风,夏无阴凉的,一晚上都在想怎么改。”
  “是吗?我瞧着挺好的啊。”
  虽然小了点,但还算精巧,祖母要求太高了点吧。
  “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本来还想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现下看来,还是我看着办吧。”
  “好,祖母看着安排就好。祖父呢?怎么不见?”
  “他啊,还没起呢,昨天商量宅子,晚了点。”
  “哦。”看着祖母亢奋的状态,明煦请示道:“祖母,这两日府上忙乱,我暂时也无事,我想明日去城里转转。”
  “让祖父在家帮你,我自己去。”明煦强调。
  难得这段日子不用读书,也没事儿,想出去玩儿。
  “你想自己出去逛逛扬州城?”孙氏问。


第5章 兰亭书院
  “可以吗?可以吧?”明煦晃着孙氏手臂撒娇。
  “不行,我不许你去。”孙氏拒绝的干脆利落。
  “为什么?我带着长安长春,不会一个人出去的。”明煦不明白。
  “倒不是不让你带着人出去,只你说明天去,难不成还回来?后日可就是端午了,恶日恶月的,你须得在家避阴晦。”孙氏给他解释。
  明家老宅在乡下,距离内城有几十里,明煦若想去,必然是乘车。日头毒辣,骑马是绝不行的,孙氏也不会放心他一个小孩子在外骑行。若还想逛逛玩玩,一日之内是不能往返的。
  理由无法反驳,明煦只好歇了心思,待过了端午再说。
  “去不了城里,可以去田里看看,煦儿还没见过稻子吧”见他失望,孙氏安慰道。
  “祖母见过稻子吗?”明煦问她。
  “何止,祖母还下田种过呢,你第一次来江南,祖母可不是。”孙氏说。以前公婆还在的时候,夫君也带她和明溯回来过几次。
  “这样啊,那等祖父得了空,让他也带我去。”明煦说。
  说了几句话,见孙氏实在是忙,明煦决定告辞,“祖母你先忙吧,孙儿先回去了。”
  “回去玩吧,端午让你祖父带你去看赛龙舟,京里可没有这个。”孙氏说。
  “好,谢谢祖母,孙儿告退。”
  明煦回到自己的院子,因为还没有适应新地方,倒是不知道做些什么。
  好无聊啊,要不然学习吧,学习使我快乐。他如是想,无趣的生活使人进步。昔年的学民都想主动学习了。
  于是明榭过来的时候,明煦正在写第三张字,荒废了一个多月,写起来有点费力,是以他写的很慢。
  “祖父怎么过来了祖母那里不需要人吗?”明煦请他坐下。
  “字写的还不错,你现在年纪还小,行书还是少写,科考的字要的是端方工整,你若是喜欢,这些可以之后再练。”明榭瞟了一眼书案上的帖子道。
  科举要求统一书写台阁体,入了朝却要写出自己的风格。煦哥儿年纪还小,现在学行草之类的早了点,以后不好扭转过来,再写楷体也容易失了棱角。
  “是,孙儿平常写得也是台阁体,今日瞧见这帖子好看,就临摹了一会儿。”
  “原来如此,你祖母哪里人多,闹得慌,过来瞧瞧你。”明榭也没忘记回答他。
  原来是来躲清静的。“已经这个点了了,祖父是要陪我用中饭吗”明煦问他。
  然后明榭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让人传了饭。
  “扬州的饭菜吃得惯吗?”明榭关心道。
  “有点甜。”明煦很含蓄。
  自然是吃不惯的,昨天他特意让厨房做的自己常吃的菜,吃起来却不是熟悉的味道。如今糖对寻常百姓还属于比较奢侈的东西,却无碍于这里的饭食形成地方的风格。江浙地带富庶之名果然不虚。
  “今天我让厨房多挑了几样菜做,一会儿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实在是不习惯,就请个会做京城菜的厨子来。”明榭总是很宽容。
  “好,谢谢祖父。”明煦知道自己总要慢慢适应的,不出意外的话,扬州是他要久待的地方,适应环境是首要的。
  这日中午的饭菜果然很丰盛,明煦也吃到了几道比较有趣的饭菜,还从自家祖父那里听来了菜的典故,嗯,果然很有趣。
  明榭下午的安排是垂钓,明煦被邀请同行。
  “祖父,附近是有池塘吗?”明煦接过止戈递来的鱼竿和鱼饵。
  “有,就在院子里。”明榭说。
  “在家里?我昨天逛了院子,怎么没瞧见?”明煦疑惑。
  “在屋后,你该是没过去。”
  “哦。”他确实没去那边。
  ……
  那是个荷塘,正值盛夏,荷花开的娇艳,许是久未住人的缘故,荷叶显得有些颓唐。所幸这江南烟雨的天气,荷塘里的水不少,鱼儿们有幸存活。
  祖孙二人摆开架势坐下,止戈,长安也被赶得远远地,唯恐惊了鱼。
  夏日炎炎里在池边纳凉,赏荷垂钓,也不拘鱼饵,愿者上钩。如此颇得意趣。
  人间至味是清欢。
  但是他们显然有些多虑,宅子一年多没住人,鱼儿有些呆,不多时他们就钓了好几条上来,简直毫无挑战性。
  祖孙两个干脆聊起天来。
  “听你祖母说你明日无事,那便随我去见见你曾祖,曾祖母吧,磕个头,认认祖宗。”明榭说。
  “好,不过我们不等等叔祖他们吗?”明煦问道。
  明榭有一姐一弟,搁农家孩子算少的了。
  “他们在城里,过了端午会过来,你可以跟叔祖家的烈哥儿玩,他与你同岁。至于你姑祖母家,自打你姑祖母去了,来往就少了,煦儿看着办就好。”明榭有些含糊。
  说起来有些唏嘘,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套在读书人上也一样。
  当年为了供自己读书,父母姐弟皆辛苦,姐姐嫁给了镇上的富户做填房,一个大了她十几岁的鳏夫。
  富户瞧不上明家,没少磋磨姐姐明大丫,姐姐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好容易等到明家嫌贵,日子才好过些,富户对明家的态度也转了个弯,殷勤的很。可没过多久,便萌态故复,打着他的名号横行无忌,鱼肉乡里,直到他回乡亲自申斥,按律罚了几回,才算安分。
  可是上行下效,姐姐的亲子,他那外甥也教坏了,对自己的母亲亦很是不敬不恭。如今姐姐也去了,两家来往便更少了。往事实在难回首。
  “我知道了,祖父。”明煦意识到这里边应该有故事,却聪明的没有多问。
  “那祖父是不是要给我请个新先生啊,煦儿的功课已经落下好多了。”见祖父情绪有些不好,明煦体贴的转移话题,况且这个事情总是要提的,既如此就主动些吧。
  “闭门造车,向壁虚构是无法提升的,读书一道,该是集思广益,择善而从。”明榭指点道。
  “所以祖父的意思呢?”明煦虚心求教。
  “我欲让你前往兰亭书院就读,江南文风浓郁,学子才高,书院气氛尤甚。”明榭说。
  “兰亭书院,这个我知道,名声很大,朝中许多大臣就是出自这里。”明煦有点犹豫,“只是祖父,听说这座书院不畏权势,不问出身,怀才者进。”明煦可没有自信到他一个十一岁的无名少年能在江苏这个科考大省突出重围,杀入书院。
  兰亭书院闻名江南,建校已有百余年,自前朝以来,书院出了诸多大儒,朝廷要员,书法名家,丹青大手,甚至是游方学者(地理学家)。
  是个重点中的重点中学
  “确实是不慕权贵,但对有才之人确极为推崇,我前些日子给书院的山长去了封信,他已经同意你入学,并在信中邀请我去给书院讲一节课。”明榭云淡风轻道。
  明煦震惊了,这是什么骚操作!自家祖父果然是大启全民偶像吧,不慕权贵却慕卿?不靠权势靠魅力,自家祖父真乃神人也。
  “不过……”明榭拖长了声音。
  “不过什么?”明煦竖起了耳朵
  “未免太过难看,你今年就下场试试吧。”有个秀才的功名也好看些。
  “这样啊,倒是不难。”明煦道。比起书院,府试倒是早有准备。
  “九月进场,到了六月就该报名了。”明榭提醒道。
  “好,孙儿会做准备。”明煦说。
  “四书读完了吗?”明榭问他。
  童生试不难,只考些四书里的内容和些许经义。
  “还未,学到《孟子》了。”
  “既然已经学到《孟子》了,那便自己学吧,不懂之处过来问我。”
  “嗯”
  “祖父,我听祖母说,她下田种过稻,祖父什么时候也带我去啊?”见说完了学习,明煦转而问起了其他。
  “现在不是时候,等到了时候,你可以去,我就不去了。”明榭没有答应。
  “为什么祖父不去?”明榭疑惑。
  “不想去。”明榭很坦然。
  年少时,他虽然是读书人,但家里青壮劳力太少,是以农活他也没少干,现在可以不干了,何苦还要折磨自己,就算是为了教导孩子吃苦,他也不想委屈自己,让孙子自己感受就行了,他一点也不想作陪。
  竟然无发反驳,“那我也不想去。”明煦说,他也不喜欢所谓的忆苦思甜,真的。
  “不想去就不必去,一个人如何,也不指这个。”明榭说。一点也不想回忆种田的日子。
  “孙儿受教。”开心,不用去田里晒太阳了。
  于是祖孙二人达成一致,开心的满载而归。
  “捡两条送去厨房,一条蒸,一条烩,剩下的你们拿去分了吧。”回到自己院里,明煦对着长安,长春吩咐道。
  统共钓上来了二十余条,祖父不能吃,让他全带回来了。
  “谢大爷赏。”长春提着篓子下去了。
  “大爷这是要去书院读书吗?”长安颇为小心的问道。
  “想必你也听到了,祖父的意思是过了秋就要去的。”明煦说,玩了一个下午,准备沐浴,换身衣裳。
  “可是大爷,您若去了书院,我和长春能去吗?”长安有些担心。
  “许是不能吧。”明煦也有些不确定。不过既然是正经的书院,应该不会让带小厮常随的。
  “……”
  “不过你也别担心,真的去不了的话,我就跟祖母说让你跟着大管家学学,总归是要用你的。”明煦说。
  “谢大爷。”长安激动道。他没法不激动,大爷的意思怕是以后分了房,让他做总管。
  抛出了这个承诺,明煦没有理会暗自激动地长安,寻思着明天祭拜曾祖,端午出去耍,和之后的族人见面的事儿。


第6章 一梦红楼
  行程安排的满,日子过得便快些。
  端午很快就过去了,继叔祖,姑祖母一家来后,明宅陆陆续续有很多族人,老亲前来拜访,明煦有的见了,有的明榭没让他见。
  如此又过了几天,已经扩大了许多的明宅迎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身着白色澜衫,头戴方巾,最普通不过的文士打扮却掩不住通身的气度。
  “这该是一位贵人。”门房如此想到,在问明了对方的身份,来意之后,麻利的进去通报。
  “学生见过老师,老师近来安好?”
  明榭刚跨过待客厅的门,触不及防便受了一礼并一句略带激动的问候。
  “安好安好,如海也无恙?”明榭说着赶忙扶起了对方。
  却原来是如今的兰台寺大夫,巡盐御史林海。
  说起这两个人的渊源,那得有一二十年了,当年林海少年得志,探花及第,明榭是当年那科的主考官,如此便成了他的座师,朝中天然的同盟。
  彼时明榭的事迹已经被读书人引为传颂,林海也是其一,况林家祖上也曾列候,感触比别人还要深些,便往明家跑的勤些,起初是拜访请教难题,到后来渐渐也聊些俗世其他,话题变得宽泛起来,关系也愈加亲近。
  不知不觉间便在自己的一众同榜同年中凸显出来,明榭也很喜欢这个才华横溢,斯文俊秀的后辈,两人便确立了正式的师生名分。
  后来林海外放扬州,两家也没断了年节礼物来回。
  “学生无恙,听闻老师归家,本该早来拜访,奈何俗务缠身,案牍繁忙,竟不得空。还请老师见谅。”林海如是说。
  “有这份心便好,公事重要,江南水深,如海小心行事,我亦放心。”明榭说。
  “多年不见老师,如海甚是想念,我听闻老师已致仕,可是要长留江南?”
  “确实如此打算。”
  ……
  新的飒然居。
  “大爷,侯爷让你去兰泽厅见客。”长春进屋报道。
  “又见客?这次是谁?”明煦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
  “不是很清楚,似乎是侯爷的学生,就在江南任职。”长春推测道。
  “祖父的学生,我怎么不知道,走,去看看。”明煦有点疑惑。不过祖父主持过多届科考,这么算的话,学生还真不少。
  明煦带着长春来到兰泽厅的时候,见祖父与客人聊得正热络。
  他进门见礼:“祖父您找我?”
  “过来。”明榭向他招了招手,“这位是林大人。”明榭给他介绍道。
  “小子见过林大人。”明煦对着林大人行礼。
  “不必见外,我有幸得你祖父教导,喊我声世伯就好,你是叫煦儿是吧?”林海问他。
  明煦抬眼看祖父,见他点头,遂说:“世伯好,我叫明煦。”
  这位林大人长的挺好看,气质也清雅,是个中年俊大叔。
  “好孩子,世伯头回见你,这个你拿去。”大叔说着递了个盒子过来。
  “谢谢世伯。”明煦接过,只觉得入手很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好孩子,进学了吗?书读到哪了?”林大人问。
  问候学习是日常。
  “入学了,四书里在学《孟子》。”明煦乖乖回答,准备迎接考教。
  果然。
  “圣人孔子曾提出‘天下归仁’,儒家思想以‘仁’为核心,煦儿对‘仁’何解?”林海提问道。
  孔子在《论语》中不止一次的提起“仁”,弟子樊迟问“仁”时,他答“仁者爱人。”弟子颜渊
  问时,他又说“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在他之后,又有无数先哲对“仁”进行注释,各有见解。
  这实在是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题目。
  明煦站着想了一会儿,说:“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于心,其生色也眸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
  林海听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说“仁君在位,贤士在职。何解?”
  “国君进贤,如不得以,将使卑瑜尊,疏蹦戒。”明煦回道。
  “不错,老师后继有人。”林海显然还算满意,转头对明榭如是说。
  “他还小,能看出什么,如海谬赞了。”明榭说。
  嘴上谦虚,其实心里还是满意的,煦儿这小子确实比他老子小时候要来的聪慧。
  明榭这么说了一句,不再理会还站着的孙儿,转而继续与林海说话。
  明榭没听到让他退下的吩咐,只好侍立在旁,听两个老男人谈天说地,从官场形式到市井传闻,不拘什么。
  文人果然多八卦。明煦默默感慨。
  茶换了两盏,终于……
  。“时候不短,如海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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