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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长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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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相配,与明哥哥也很有缘分。”黛玉被明煦故作孩子气行为逗笑,揶揄道。
  明煦很自然的将黛玉手里的糖葫芦接过来,笑道:“我瞧着那变戏法的,还等妹妹来问我其中缘故,好叫我在你面前充一回聪明,没想到妹妹对这些无甚兴趣,我只好亲自给你变一个了。”
  “你这算什么戏法?”黛玉嘲笑了一声解释道,“非是我对这些无甚兴趣,我幼时见了,爹爹已经同我说过了,既已知缘由,自然就没什么好看的了。”说道林海,黛玉的眼神不可避免的暗淡下来,幼时情景还存于脑海,爹爹却已经走了三年了啊。
  明煦自然注意到了她情绪的低落,不再提及这个,指着前边的台子笑道:“是我的不是,妹妹是天上来的仙子,玩的应是雅事才是。”
  “胡言乱语”黛玉嗔了一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来时看到的台子,不同于傍晚的疏落,此时台前已经站了不少人,时不时还有喝彩声传来。
  “瞧着是在猜灯谜,妹妹腹藏诗书,该去玩上一玩,得个魁首也说不定。”明煦知道黛玉极擅诗文,对这些小游戏向来不惧。
  黛玉确实有几分兴趣,以往每到上元,贾府也会猜灯谜应景,但是参与玩的不过是那几个,题目也简单,略微想一下便得了谜底,次数多了,便没什么趣味。这次既然有人设了擂台,那么玩法应是不同以往。
  几人到了台前,站在人群最外围,很难听到台上人在说什么,明煦派了长安去打听。才知道是隔壁福源酒楼设的台子,酒楼掌柜特地请了人作了一百个灯谜,供百姓免费猜谜,若是能全部猜出来或者今夜的魁首能得福源酒楼陈酿好酒十坛。
  听完了规则,明煦便知道是酒楼的一种营销手段,虽然对这个彩头很是无语,但是过节图的就是个热闹,重在参与,便不计较这些。
  按照店家的规矩,灯谜每隔两刻钟公布十道。明煦算了算时间,知道是看不到今天的魁首了,得热闹到半夜去,而他答应了贾母亥时便将妹妹送还。
  索性只是凑个趣,明煦携着黛玉往旁边走去。百姓们都在等新谜,倒是台子更远处早早放出来的灯谜少有人在,仅有几个人在那里苦思冥想。
  “日里拜天拜地,夜间在门后打瞌睡。”明煦随意选了个灯笼读出了写在上边的谜面,不禁笑出声来,果然更多的还是针对百姓出的题,通俗了些。
  “妹妹猜一猜这个?”明煦指着灯笼对着黛玉笑道。小姑娘怕是没想到是这种风格。
  “锄头。”黛玉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刚才明煦笑的时候,她就扫了一眼,容易的很。
  “妹妹果然厉害,竟连农具也猜得上来。”明煦是真的有点惊讶。以前读红楼的时候就觉得林姑娘的诗词比旁人更深层更大气,不只是风花雪月,不沾烟火的辞藻。而现在这种感觉在面对真人的时候更加直观。
  “你这便小瞧了人,我为何不能知道?说起这锄头,我屋里便有一把。”黛玉话里带了点小得意,她歪了歪脑袋看明煦,无意识卖萌。
  “是我狭隘了,妹妹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个。”明煦笑着对黛玉拱了拱手,令长安将谜底录在酒楼准备的纸上,一会儿好递上去。
  明煦与黛玉两个继续赏灯猜谜,接着将已经公布出来的灯谜猜了个遍,有猜中的,也有因为过于偏怪,或者是方言谐音的没猜出来。尽了兴致,边说要走,却见最后一个灯笼背面被人以一种俊秀的字体写了几句话,也是个谜面,“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打一人名。”
  “这应是哪位仁兄不满酒楼掌柜的大俗即大雅,故意写上去的。”明煦笑了笑,评价道:“倒是个洒脱的脾性。”
  “明哥哥猜得出?”黛玉笑的揶揄。
  “倒是没想到是哪个人。”明煦摊了摊手,猜人名还真猜不出来。
  “你自然是猜不出的,这里自有典故的。若不是我识得这人的字,也猜不出。”黛玉跟他解释:“这是我舅舅家的一位表兄写的,他身边的大丫鬟唤作花袭人。明哥哥明白了?”
  “你那表兄竟也过了这里,倒是巧了。”明煦引着黛玉往外走,“这位贾兄倒是个性情中人,若是平常人,是猜不出的。”
  “他一贯如此,时不时便犯了痴。这点与明哥哥也相像,不过又是不同。”黛玉斟酌着说出这么一句话。一个教人担惊忧虑,一个教人安心。
  “原来我在妹妹眼里竟是个痴人,妹妹不妨与我说说,也好叫我改了。”明煦与黛玉闲说,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个说法,林妹妹大概是说他赤子之心?
  黛玉与明煦说着话,倒是没注意被他引到了湖边。这里比起猜灯谜的擂台显得安静了许多,隔了半条街,便将喧闹声隔在另一方世界。站在岸边往湖中看,夜色中星星点点的飘着的是有情人许下祈愿的河灯。
  “我见他们将心愿写在河灯上放入湖里,应是没有河,只好拿湖来凑了。”明煦看着黛玉,“妹妹要放盏灯吗?”眼看就亥时了。
  “明哥哥带我来这里不就是要我放灯?”黛玉挑了挑眉,反问道。
  被怼了,明煦无话可说,他觉得林妹妹简直是钢铁直女,虽然他特意选了这条街就是为了放河灯这个项目,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啊。明煦率先朝放灯处走去,不见身后的黛玉莞尔一笑,灵气十足。
  明煦取了一只河灯,执笔问黛玉:“妹妹要写什么?”
  “明哥哥做主便好。”黛玉摇了摇头,她想不起来自己想要什么,似乎现在就很满足,希望这种安心感可以延续的久一点。
  明煦略思量,提笔写下“明煦,林黛玉。”将河灯放在黛玉手中,笑道:“倒是不怎么对称,妹妹来放吧。”
  黛玉被明煦的明目张胆下了一跳,觉得不合规矩,但瞧着明煦一脸的理所当然又说不出话来。最终还是顺着他蹲下身将河灯放入河中,看着它飘摇远去。
  做完了这个,天色已是极黑,二人都明白今夜差不多到此为止了,便没有再动,看着满湖的河灯,点点微光。
  “瞧着这些河灯,我倒是想起个听来的故事。”明煦开口,“以前有一对知己,两人上元节出来赏灯,其中一人眼盲,另一人就一盏一盏的数河灯给他听。”
  “听着便觉动人,人世知己最是难寻。”黛玉似有所感。
  明煦不想黛玉竟为这个伤情,忙说:“妹妹可得听听后续。”
  见他神情有异,黛玉道:“后来如何?”
  “后来那位眼盲的公子问好友河□□有河灯多少盏?,那位好友说让他来猜,猜中了再告诉他。”
  黛玉听了噗嗤一笑,果然明煦下一句便是“那位眼盲的公子说‘我既猜中了,又何必你来告诉我。’”


第35章 宝钗生辰
  眼看就到了亥时; 明煦带着黛玉返回。马车里,明煦问她:“下次再见你就得另找借口了,你外祖母也不一定肯放人。距我姐姐出阁还有二十余日,那日你来么?”
  “只怕是不好去的。”黛玉摇了摇头; 若只是明姐姐出阁还好说; 但那还是明府; 她一个未嫁女; 踏足未来夫家门说不过去。
  “那便如此吧,走一步看一步。”明煦也不强求,长姐出阁; 那日他也不会闲了; 并不一定能顾得上黛玉。
  明煦将黛玉送到了贾府二门处; 看着守夜的下人接到了人才反身离去。
  黛玉回到自己住处; 发现府中众人已经归来; 贾母更是睡下了; 便不再做什么; 收拾洗漱就寝。
  元宵过去; 热闹了一月的年节渐远,黛玉的生活恢复无波无澜。这日; 贾母见宝钗在府中过第一个生辰; 又喜她平日稳重; 便出了二十两银子; 让凤姐儿置办酒戏给宝钗庆生。
  到了二十一日,宝钗生辰。这日在贾母院子里搭了个小戏台,请了一班戏子; 摆了两桌席面,也没请外宾; 贾府中的人聚在一起喝酒听戏。
  吃了饭,贾母拿着戏折子让宝钗点,“你是今日的寿星公,不可再推了。”贾母素知她的脾性,先把话说了出来。
  宝钗果然不好再推辞,顺着贾母的喜好点了一出。贾母又让黛玉点,黛玉对戏文没什么兴趣,就让给王夫人。
  于是贾母又是一通说,我本是带着你们几个玩乐,让他们来已是赚了,还让他们点呢。说的众人皆笑,黛玉这才点了,之后三春,湘云,李纨,王熙凤各点了一出。
  戏唱完了一回,酒席还未散,贾母便让宝钗又点,宝钗只好再点了一出,这一出仍是武戏,砰砰腾腾的很是热闹,贾母人老了,就爱这种,宝钗便顺着她来。
  有人喜欢便有人不喜欢,宝玉觉得文戏更来的叫人细细品读,长久回味。比武戏一场热闹有韵味多了。于是凑到宝钗身边说:“你偏爱这些热闹戏。”
  宝钗其实对文戏武戏并不怎么讲究,更没有什么偏爱哪一出之说。于是对宝玉这种说辞并无好感,被娇纵的凤凰蛋,指望他懂什么处境冷暖?!
  虽然心里对宝玉愈发看不上,宝钗面上却不露分毫,仍旧笑着与宝玉解说这一出戏的妙处来。她素来博闻强记,听过一边的戏文都能找出典故来,捡了一段,与宝玉细品。
  黛玉坐在一侧看着两人说悄话,心里想的却是另一桩事。若是以往,自己见外祖母专门置了酒戏为宝姐姐庆生做耍,心里定是不舒服。
  可如今却觉得宝姐姐有苦说不出,她去岁见了明姐姐的及笄礼,明家是按照古礼办的,隆重又规矩,请了德高望重的夫人插簪,主宾,赞者一个不少,加拜,字笄,聆训一步步走下来就花了将近一日。女子十五而笄,是除了婚礼之外最大的仪式。
  宝姐姐也是十五岁,却只是请了一场戏热闹热闹便罢了,跟明姐姐比起来称得上寒酸。而且宝姐姐也是读书识礼的,必然知道自己这场生日宴的尴尬之处,却又不能像往年一般不办。
  黛玉的心思并无人发觉,便是玲珑如宝钗此时也不会想到黛玉在作何想法。屋里,因贾母尤喜那小旦,退了场便叫人带了进来,仔细看了,果然是个可怜见的,又问她年纪,得知才十一岁,更是叹息了一回,叫人给她抓了些肉果,另给了赏钱。
  那小旦退下,凤姐儿先笑道:“这小旦扮相上像一个人,你们看不出来。”
  凤姐儿说完,黛玉便察觉到几道隐晦的目光,又瞧见宝钗宝玉笑而不语,因也笑道:“琏二嫂子说像谁?我是猜不出的。”
  王熙凤一听这话,便知是自己过火了,再朝贾母看去,果然已没了笑脸,还没等她想出缓转的法子,就听湘云口快道:“林姐姐这是当局者迷,可不就是林姐姐的模样吗?”
  话才落地就听黛玉一声冷笑,顿时整个席面无人再嬉笑。王夫人皱了皱眉,就要开口,却听黛玉冷笑道:“你是官家姑娘,欺我是民间的丫头,却是找错了人。莫忘了我是当今亲封的县主,封号食禄那个不少,你也配与我说这个。”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史湘云气的直接红了眼眶:“我是那里都不及你,别人拿你做笑儿都使得,偏我说不得,你空口白牙说我欺你民间的丫头,却不见我们姐妹一处说笑,是谁又搬出天恩县主一说。”这便是说黛玉小题大做,小性儿爱计较了。
  黛玉还想与她再辩,却听贾母拿着手上的龙头拐杖朝地上重击了一下,见众人被唬了一跳,老太太环视了一周,冷着一张脸开口:“谁拿我亲外孙做笑儿?我这还没死呢!”
  贾母对着小辈一向亲和慈祥,今天她收了脸上的笑,瞧着便有些吓人,院里一时没人接话,台上的小戏子更是吓得收了腔。
  没人答话,湘云哭的更厉害了,在她看来,她和黛玉之间,姑祖母这是选择了黛玉。想到这里,湘云顿觉脸上像是被扇了一巴掌,聚集过来的目光都是在嘲笑她,强忍着才没有跑出去。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谁再提起,不论主子奴才,一律赶出府。”贾母冷声道,说完这句,扶着鸳鸯的手径直走了,也不管这残局。众人对这变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琥珀过来传贾母的话让凤姐儿过去,才惊醒过来,各自散了。
  晚间,黛玉去梨香院给宝钗赔了礼。回来就见宝玉,湘云两个在哪里拉扯。湘云叫着连夜家去,平白的在这里看人脸色。宝玉则是劝着说怎么也得明日再走,林妹妹也是有口无心等等。
  两人正僵持不下,听见外头一声笑,于是齐齐扭过头去,正是黛玉带着紫鹃站在门槛处。
  “林妹妹快劝劝她,云妹妹犯了左,非要夜里家去。”宝玉见是黛玉,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叫她劝上一劝。本就不是什么事儿,两人和解了才好。
  “你这是做什么呢?拿我当什么人呢,原是给你们取笑的,拿我做戏子比。”黛玉冷笑,对着宝玉的挤眉弄眼不予理睬。这话她白日里不好当着众人说,若是叫哪个多嘴的传了出去,她也不用活了!
  见两边都是理,又都不肯退让,宝玉也来了气性,干脆一甩袖子不管了,回到自己屋里躺着。黛玉也不理,回了屋。剩了湘云一个,她觉得委屈,却也不敢真的夜里乘车回府,怏怏回了贾母里间屋里,只等明天天一亮就走。
  这厢贾母叫了凤姐儿却不是计较她下午失言的事儿,叫她仔细着点管着下边的小丫鬟,一个个的忒没规矩,主子姑娘的小话也敢说。
  在贾母眼里,府中老仆和管事儿的还是很守规矩的。所以是那些子小丫头不明白事理,胡乱说话。
  王熙凤自是一口应下,完了不忘一通马屁好话的说,指望着贾母忘了她今天这一回。
  这回事儿贾母发了一回火,几个姐妹拌了几句嘴,过了几天就当过去了。却没想到才过了一日,贾母就听说那个被说像黛玉的小戏子便没了踪影,瞧着似乎是明家的手笔。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摆摆手当作不知道这回事儿。
  此时明府飒然居明睐见识了弟弟令人买了个戏子安排到祖父的庄子上的全程。
  “此事真的不告诉母亲吗?母亲知道了也好去贾家提醒一下那个老太太,给玉儿讨个公道。”明睐问道,事到临头她却是不忙了。
  “谁家没个不着四六的亲戚,这事儿就不劳动母亲了,我办的不也挺好”明煦摇头拒绝。宋氏上门固然能给黛玉撑腰,贾母顾忌两家的脸面也会做出行动,但是同样的,黛玉在宋氏这里的印象分也会降低,即便她知道这事儿黛玉是最无辜的。但是女人的情绪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勉勉强强吧,不还是借了祖父的力。”明睐不忘打击他。
  “不然呢?我一个学生,不借力还能如何?”明煦耸耸肩,并不为意。
  “幸好她父亲当初说的便是及笄来我们家,贾府确实乱了些。”贾府明睐去过几次,算是有几分了解。
  “幸好。”明煦附和道。
  “……”
  这日宫中元妃想起当年在大观园中过的节,想到自己幸过以后,贾政定叫人封了园。只那园中景观奇丽,不好荒废了。便令太监夏守忠传了谕,命家中姊妹并宝玉住进去。
  贾政接了谕回去,最喜不自胜的属宝玉,与贾母盘算着要这个,那个。贾母最是宠他,自然是要什么给什么,开了私库取了不少用具给他,以作乔迁。
  贾母发话可随便挑了住,宝玉定了自己的居处,还不忘询问姐妹们住哪里。先问了黛玉,黛玉也在思量这个,她偏爱潇湘馆屋后那几丛竹子,最终定了那处。
  三春,宝钗,李纨也各自择了居处。于是众人选了个吉日搬了进去。


第36章 明睐出阁
  走完了婚前的诸多规制; 到了二月初七这日,明家张灯结彩,热闹不凡。今天是府中大姑娘出阁的大喜日子,不管是主子下人无一不是忙碌的。
  天还未大亮; 明睐已经起身了; 或者说她今夜都没怎么睡; 宋氏在柔然居陪了她一夜; 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把先前安排嘱咐的话又说了一遍。明睐本就紧张,这下更是一夜没睡; 宋氏索性安慰她; 女孩子出阁头天晚上没几个睡得着的。
  略微吃了些东西; 到了天明; 全福婆婆便来了。明睐今日的妆容格外的繁复; 手巧机灵的丫鬟给梳了京城时下流行的茴香髻; 婉约灵动; 娴雅飘逸。明睐作陪来的闺中好友; 近家长辈夫人皆夸赞。
  独独宋氏看着女儿头一回挽做的妇人髻,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又恐人看见; 示以不吉; 连忙收了。
  挽好了头发; 接下来就是绞面。明睐看着老嬷手里缠好的麻线,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子,可怕。见她这般; 旁边瞧着的一位妇人笑道:“别怕,女人都有这一遭的; 李婆婆的手艺那是诸位妇人都夸赞的,一点也不疼,睐姐儿可别乱动。”语气亲近,还带有些许调侃的意味,说话的正是宋氏的妹妹,明睐的小姨母。
  小宋氏说完,余下几个也纷纷劝说安慰,不给明睐说话的机会。明睐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事儿也不是说几句就跑得掉的。
  “绞面师”见她们说完了,开始往明睐脸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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