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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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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郢一笑,双眼微弯,他本就有些男生女相,长得又极似他的娘亲。
  这般一笑,让孙权又想起了步遥的笑靥。
  不过步遥的笑,却是那种娇怯的笑,孙权一见,心中便生出了爱怜之意。
  孙郢这小子一笑,却活似只成了精的狐狸。
  孙权轻咳了一声,又恢复了往昔那副严父模样,阴着脸又教育了孙郢几句。
  孙郢对孙权所说的每句,都大加赞同,一副都听进去了的模样。
  孙权看着孙郢那似小鸡啄米,不断点头的模样,也不知他这个儿子是当真虚心,还是油盐不进。
  从庭院中走出来后,孙权决议,这余下之日,都要同那个女人一同度过。
  步遥刚刚午睡而起,孙权便面带浅笑,负手而进。
  今日他笨拙地用手为她绾了发,亲自将那虎头簪戴进了她的鬓间,看着她如花般的娇颜,低喃道:“孤竟是忘了,阿菟虽为孤生了两个孩子,年岁到底还是尚轻,不过双十。。。”
  步遥微微侧首,斜视了孙权一眼。
  狗男人这语气,就像她即将就要守寡了似的……
  孙权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世界末日中,看自己的爱侣一般,带着深深地眷恋和不舍。
  他凝望着铜镜中,她的一眉一眼,将她耳边微散的发,轻轻拨至了耳后。
  步遥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狗男人定是怕自己战败,死无葬身之地。
  但知晓未来的她,却真的没办法代入孙权那种绝望的心境。
  如此,便只能靠演技了。
  步遥转身,双眸噙泪,柔弱无依地扑向了孙权的怀中,环住了他近日变得愈发消瘦的狗腰。
  结果,狗男人深受步遥演技的感染。
  青天白日的,就与她不可描述了。
  他好不容易为她绾的那头丑兮兮的鬓发,全都白废掉了,如瀑般的长发倾泄,变得一团散乱。
  孙权今日,就似是要死在她身上般,不管不顾。
  就像是过了今日,二人就再也不能见面似的。
  直到婢子有些焦急地在寝房外,说是张昭携了数名幕僚和武官,要急见孙权。
  孙权意兴正浓,却被打断,自是有些恼怒,他从榻上起身后,沉着声音嘀咕了一句:“孤早已与他们讲明,战与不战之事,要到柴桑再议,那些个腐儒却又要来劝降!”
  步遥却丝毫都不惧孙权因烦躁而生的戾气,不顾身子不适,唤了婢子要为孙权理衣。
  她边小声劝,边用那双似是凝水的美眸,不时地观察着孙权的面色,温言道:“那些幕僚都有妻儿老小,许是年岁大了,便有些贪生怕死了。”
  孙权看了看步遥因着刚刚…而泛着绯色的面颊,面色却丝毫未变,仍是阴沉如墨:“孤也有妻儿,却未曾像他们那般,只顾自己的生死,而不念父兄辛苦打下的基业。”
  孙权这时已经穿好了衣物,步遥微微踮脚,为他理着衣肩之上的褶皱,轻声劝道:“他们自是目光短浅,夫君身为人主,自是要比他们看的长远,也自是要比他们有胆勇。”
  步遥不知自己的劝慰起没起作用,但至少孙权在出去前,面色却然稍缓了些许。
  孙权将一众幕僚唤至了殿内正厅。
  寝房和正厅离的不近,又用漆质屏风区隔开来,但步遥于内,却能清楚的听见,那些臣子幕僚的吵嚷之声。
  喋喋不休的直惹人生厌生烦!
  步遥能听见,一声音略有些沙哑的中年男子道:“主公,江东着实禁不起这一战,连荆州的刘琮都降了,我们又怎能以少敌多?”
  随即,又是一声音粗鄙的年轻男子,咬着牙回骂道:“你这腐儒,不要再言!我江东精兵数万,又有长江天险。他曹军都是些不服水性的北方人,千里迢迢的渡江来此,未见得能敌得过。”
  那中年男子又驳斥道:“主公今年才刚伐过黄祖,早已消耗不少的兵马钱粮,兵士们这才刚经过了一场恶战,又要迎曹,又怎能敌?”
  …
  直到孙权冷着声音道了数声的“够了”,那些幕僚武官的声音才微小了那么一丢丢,但嘴上还是在嚷着自己的主张。
  “孤明日便携众卿,共去柴桑。鲁肃携了刘备的说客过江而至,孤欲要见见他,待见过那说客之后,再议战事。”
  众幕僚发出了叹气声。
  孙权既已撂了此话,那他们也只能等孙权见过那名说客后,再加劝谏。
  幕僚走后,孙权略带疲惫地回了寝房,似是自言自语:“却然还缺少钱粮……战马在征黄祖时,死了数匹。前阵子虽从西域购进了不少良驹,但现下为了节约钱财,将士们用的鞍具,都用的旧的……”
  步遥听着孙权的念叨,心中是愈发的纠结。
  “阿菟,他们扰了你了罢,孤也没成想,他们会在这个时辰过来。”
  孙权说着,突然微带歉意的拥住了她。
  他的语气温柔,步遥眸色微变,心也是微动。
  她心中那道最后的防线,在这一刻,分离崩析,消失得无影无形。
  没想到她也有这么一天。
  竟是用自己绞尽脑汁赚的钱,去搭男人身上,还真是……
  想到这处,步遥轻轻推开了孙权。
  看着他略有些无助的碧眸,步遥紧了紧拳头,平静地吐了四字:“妾身有钱。”


第100章 正文完
  她有钱?
  孙权听后并不以为意。
  步遥有的钱,左不过是他这些年赐给她的,她又攒起来了,便道:“阿菟这几年辛苦积攒下的银钱,就不用拿出来给孤了。”
  女人的那些珠钗首饰,在庞大的军需面前,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说罢,孙权欲要将步遥再次揽入怀中。
  步遥看着孙权那副看不起她的模样,心头一横。
  看来她得跟狗男人炫炫富了。
  步遥再次推开了孙权,用纤白的手轻握住了她的双臂,再度望着他的眼,郑重道:“妾身是真有钱。”
  孙权笑意愈深。
  他觉得此时有些较真的步遥分外可爱,她穿着素白的寝衣,薄如蝉翼的外氅披拂于身,显得她整个人的身形单薄纤弱,竟还赤着脚站在略有些冰寒的地上。
  孙权见此,不悦的蹙起了眉,将眼前硬要说自己有钱的女人抱回榻边,让她安坐在榻好,方才回道:“好好好,你有钱……”
  这么说完,眼前女子的眉目间竟含了稍许的嗔意,面色稍愠。
  还真是愈发娇气了。
  这一直在深宅中被他娇养的女子,也有自己的小脾性,也不希望被他看不起了。
  阿菟既然想在他面前逞能,他就让她都说出来。
  这般想着,孙权看着步遥生气的小模样,低笑着问:“那阿菟与孤讲讲,你积攒下的,有何钱财?”
  狗男人这语气明显就是在哄小孩!
  搞得她都没心思装13和炫富了!
  步遥适才与孙权交实底时,心中曾有那么一丝的后悔。
  虽然孙权向她允诺,绝对不会再纳任何妾室,但步遥却对这件事半信半疑。
  这些年背着孙权攒下的这些私房钱,也是极为不容易,真要都搭在他的身上,让他在赤壁这一役都花出去,她还是舍不得的。
  想不到她这个一贯精明会算计的女人,竟也有搭男人钱的一天。
  事已至此,步遥微闭着双目,轻舒了一口气。
  不过一想到狗男人这种装模作样且总是凶巴巴的人,若是能做一回软饭男,还是吃她的软饭,她的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苏爽之感。
  怪不得富婆总爱包养小白脸……。
  步遥及时止住了思绪,召回了已经许久未出现的系统,任务完成后,系统还能帮着自己做些简单的数据处理工作。
  她家大业大的,自是记不住自己到底有多少积蓄。
  于是,步遥便在系统的帮助下,从自己在海盐留存的置业开始讲起,再到富春的脂粉生意……
  其实楚氏已经将各式的脂粉卖到旁的诸侯之地了,但因着此时的战局,脂粉外销一事,步遥便没与孙权谈。
  起先孙权还意兴阑珊,觉得哄着这个女人说会子话,等这个女人讲完了,他再假意的夸赞她个几句。
  这件事情,便也算作结了。
  可渐渐听下去,孙权便有些瞠目结舌了。
  步遥说的头头是道,再加上楚氏一贯是个精明能干的,这些年,这女人背着他做些生意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炫富真是一时爽,被迫当了一把软饭男的孙权听后,面色却极为阴沉。
  步遥看见后,不禁打了个哆嗦,身子也开始发颤。
  孙权借势将身侧的女人揽进了怀中,在她耳侧沉着声音轻问:“阿菟为何要瞒着孤做这些?”
  因为怕被你渣啊!
  孙权的身上带着冷意,还不及她的身上温热,步遥又在他的怀中打了个寒颤。
  “嗯?怎么不回话?”孙权复又问道。
  语气不易察觉的冷了几分。
  他不喜欢步遥有事瞒着他。
  步遥趁孙权不备,快速地眨了几下眼。
  实话自是不能说的,如此只能快速地再编几个理由,能让孙权气消且感动的理由。
  步遥在他怀中,微微抬首,怯生生地软着声音解释道:“妾虽只是个女子,但也想为夫君分忧…这事一早便想向夫君坦白,只是一直都未寻到机会……”
  撒谎。
  这个女人又在诓骗他。
  这么些个置业,绝非一两年便能积攒,定是好几年前便积攒下来的,从她做妾伊始,这女人怕是就开始背着他攒钱了。
  她背着他做这些,一定是想好了自己的退路,想离开他。
  步遥自是察觉到了孙权的异样,又忙道:“妾身的都是夫君的,妾的命是夫君的,妾的钱自也都是夫君的,是妾身不好,一直瞒着夫君。”
  果然,这话让孙权身上散着的森寒阴冷的气场,消散了些许。
  孙权听到她这一番话,转而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微俯下身,命她直视着他,又问:“你的都是孤一人的?”
  步遥一脸诚恳的点了点头。
  心中却道: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这回她的钱虽然都砸到战事里了,但下回她还能再挣出来,然后继续瞒着狗男人,反正狗男人好哄,几句话就糊弄过去了。
  “妾以为,夫君还是想要与那曹操,决一死战。既要战,那就绝不能委屈了江东的兵士,所以妾愿将自己这些年所攒的积蓄都交由夫君,任凭夫君处置。“
  步遥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
  她的男人不能怂,打仗也不能因为缺钱憋屈。
  孙权被她的这番话镇住了,沉默了半晌。
  其实阿菟一直都不是那种完全依附他而生存的女人,他一早便看出来了。
  只是她却肯在他的面前,如此的依偎他,一直都有着小女人的娇怯性子…如此,她还是信任他的罢。
  孙权嘴上虽道了声“好”字,心中却仍觉得这事属实蹊跷,正欲开口再诘问几句。
  那女人却突然环住了他的颈脖,在他耳侧轻笑,要继续刚刚未完之事。
  狗男人果真被一顿和谐糊弄了过去。
  是夜,深秋的富春下了一场急逝的冷雨。
  雨歇后,殿内的温度骤降。
  婢子们便燃起了炭炉,屋内温暖宜人。
  步遥和孙权携着一双儿女,正用着食。
  孙权一脸严肃,无甚胃口,就像是在用最后的晚餐。
  步遥和孩子们都是一脸的轻松,似是丝毫不知愁滋味。
  孙权没心思用食,反倒是时不时地用双眼看向步遥,见她细致地为大虎挑着鱼刺,神色温柔,带着笑意。
  丝毫也未受战事的影响,仍是一脸的轻松,也不知这女人是无心,还是善于伪装自己的情绪。
  孙权又低首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子。
  见孙郢像是要做些什么,却紧紧地抿着唇,强抑着,不让自己去做。
  孙权心中不禁生了疑,正要开口问问孙郢,殿外守着的婢子却突然入内,说是来了一差役。
  步遥看了那婢子一眼,复又哄着大虎多吃些饭食。
  阿郢学什么都要快些,不仅会说的话要比大虎多,连筷箸也都会用了。
  大虎跟弟弟一比,做什么都要吃力些。
  倒也怨不得大虎,她是正常孩童的水平,而阿郢,明显要早慧太多。
  孙权一听有差役要来,眉头就又蹙了起来,冷着声音对那婢子道:“如若又是那些幕僚来见,都让他们回去,孤一个也不见!”
  婢子复又屈膝,回道:“回主公,不是幕僚……”
  说罢,那婢子的双眸下意识地瞥了步遥一眼。
  孙权自是看见了她的神色,又问道:“你瞧主母做甚?”
  步遥听到孙权所言,这才意识到,这件事竟是与她有关?
  婢子忙跪至地面,冲步遥的方向猛磕了几下头,解释道:“奴婢无意冒犯主母,还望主母见谅。”
  步遥唤她起身,无奈地问:“到底是何事,你直言就好,不要让主公等着。”
  那婢子眼眸微转,这才反应了过来,恭敬地对孙权道:“是…是主母之嫂楚氏,携着富春一众的富庶商户,开仓放粮。备了货辇数十,共置了十万斛的稻米,送予主公。”
  步遥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看看这一家子,老婆送钱,嫂嫂送粮。
  狗男人也是一惊,绿眼睛微瞪了起来。
  他本欲起身做怒,听到这话,复又无力地坐回了案处,神色有些复杂。
  用完食后,乳母来殿,引着蹦蹦跳跳的大虎和阿郢回庭院安睡。
  孙郢刚一出殿,就从怀中掏出了那手镜,对着镜面照了又照。
  足足有一个时辰没看见他英俊的脸,可把他给憋坏了!
  大虎和乳娘们似是早已经对孙郢的举动见怪不怪,没有一个人对他此时所行感到惊讶。
  这一日孙权十分疲惫,入夜后,再没心思去想那码子事。
  只是将步遥拥在了怀中,闭着目,独自一人消化着心事。
  步遥却缩在他的怀中,小声嘀咕了个不停:“夫君明日虽先至柴桑,但这仗若是真要打,怕是得一月之后。所以妾身会在富春,用妾身的这些钱财,想法子替夫君采买些军需之物,再送到柴桑。”
  孙权却突然睁开了目,语气竟是有些怅惘:“阿菟…若是孤此经一行,回不来了……”
  步遥突然打断了他的言语,语气也有些沉重:“那妾身无论如何,也要将夫君的尸骨寻到,然后按夫君生前所想,妾会自戕,与夫君葬在一处。”
  这话说得她连自己都感动了,孙权自也是听得一愣,他拥住她的身子微僵,再次确认道:“你会吗?”
  狗男人还真是誓要让她陪葬,这都亲口应了他了,却还是不罢休。
  步遥无奈,只得再度,坚定地回道:“会的,妾身会的。”
  次日拂晓。
  步遥领着一双儿女,站在府前,目送着孙权乘上骏马,即将扬鞭离去。
  以往孙权临行前,都是殿中的婢子为他整理行囊,步遥从不插手。
  但昨夜,步遥却如寻常的妻子待自己的丈夫般,亲手为孙权备了以应常用之物。
  江东的深秋,最是湿寒。
  孙权又畏寒,步遥还特意唠叨了几句,要让孙权多多加衣,切莫着凉。
  孙权在出府前,还跟步遥说,如若他二人没有孩子,他是定要将她带到柴桑的。
  这样若是发生了什么,他二人便能死在一处了。
  步遥强自挤出了笑,附和着孙权。
  幸而她有了孩子,不然她一个女眷,还要在军营那种苦地方尴尬地待个数月。
  江东的兵士大都在柴桑,孙权这一行所带的兵士,不过数千。
  孙权甫一出府,面上对妻儿存着的淡淡柔情,转瞬间便尽皆消弭。
  他愈发成熟的面容,神色肃穆,尽显着人主威仪。
  他并未怎么看步遥和一双儿女,心中纷杂的思绪都与战事有关,都与要如何与那江夏来的说客谈结盟之事有关。
  军队浩荡,即将远去,只余下了裹挟着沙土的扬尘。
  步遥微掩着口鼻,望着一行人离去渐小的背影,心中竟也是生出了些许的怅惘。
  孙权至柴桑后,面见刘备从江夏派来的说客诸葛亮,在其权说之下,孙权决议要与刘备结盟,共同抗曹。
  曹操得知后,于同年十月,对江东孙氏,下了战书。
  鲁肃劝谏孙权,将周瑜从鄱阳召回。
  在周瑜的劝说下,孙权更下定了要抗曹的决心,在那些仍想要降曹的幕僚前,挥刀斩案,接下了曹操下的战书。
  同年十一月,刘备驻军樊口,孙刘合兵。
  同年十二月,孙刘两军逆水至赤壁,正遇上瘟疫盛行的曹军……
  一切都按照历史的轨迹,丝毫不差的行进,周瑜率军,火烧了赤壁和曹操的战船。
  步遥收到战事胜利的消息时,年节还未至。
  这几月中,她本以为自己的心绪会很平静,不会有任何的忧虑。
  但自打孙权走后,她心中却总是发慌发乱。
  步遥一边安抚着府中下人慌乱的心思,一边怕战事会出岔子,生怕穿到剧中后,这剧情的走向会发生剧变。
  生怕狗男人会出事。
  其实那夜她与孙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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