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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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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昭捋了捋胡子,语气有些严肃:“说到底,娶妻一事,还是主公的家事,老臣干涉不得。离老夫人丧满还有两月,还望主公考虑清楚。”
  *
  张昭走后,孙权在殿中,静等着步遥。
  等了良久,却仍不见那女人的身影。
  孙权的心中有些焦急,竟透着隐隐的不安,他故作平静的问向殿中的一位婢子:“步夫人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没过来。”
  那婢子恭敬回道:“回主公,适才夫人来过了,见您与张长史议事,又与其婢女紫荆回去了。”
  “孤知道了。”
  殿外天色渐暗。
  孙权本欲派下人唤步遥过来,想了想,还是决议去她的庭院寻她。
  至庭院时,他听见了一阵清亮高亢的琴音。
  是琵琶的声音。
  孙权唇角微勾,这女人今日倒是好兴致。
  他循着声音入内,正对上一席红衣的步遥。
  他甚少见她穿这般艳丽的衣物,衬着她如墨般的乌发,看上去,美得有些不真实。
  步遥身前的案上,备着精致的酒食。
  见他进来,她没有如往常那般,起身行礼。反倒是侧着首,为她的那把直项琵琶,校音定弦。
  孙权并未因她今日反常的行为,感到奇怪,他走至了步遥身旁,坐了下来。
  步遥的手腕绑着银铃珠串,微微一动,就会发出泠泠的声响,悦耳动听。
  她的面容,也精心的描画过,唇上涂抹了正红色的口脂。
  整张脸,看上去艳极。
  孙权看着身侧有些陌生的女人,笑着问道:“今日怎么想起弹琵琶来了?”
  话还未必,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穿得这般鲜妍,可是遇到了喜事?”
  步遥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朱唇轻扬,也笑了起来。
  她亲自为孙权斟了一爵酒,递至了孙权的面前。
  孙权想都未想,将那酒爵接过后,看着她的娇容,将其一饮而尽。
  见孙权喝下了那杯酒,步遥将指甲,悄悄地嵌入了掌心中。
  “今日怎么都不言语?”孙权又问,刚举起了筷箸,欲要夹菜,就觉得头脑有些发昏。
  他微晃了晃头首,那晕眩之感却更为严重。
  步遥这时开口道:“主公,您是不是累了?让妾身扶您回榻上先歇下罢。”
  孙权扶额,只得闭目颔首。
  步遥搀着他,走至了榻侧。
  孙权只觉,他的四肢也愈发的无力,只得任由步遥将他放倒在榻。
  随即,那女人覆了上来。
  孙权用仅存的气力开口问道:“步练师,你是不是给孤下药了?”
  眼前的那娇艳的面孔,嫣然一笑。
  “狗男人,本仙女不伺候你了。”
  孙权一时难以置信,他怀疑自己是在梦中,意识却是愈发的昏沉。
  “你。。。。。。”
  “你日后爱有几个女人,就有几个女人,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听到这句时,想要怒吼而出,他想要问问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咽喉,却也渐渐无力。
  孙权嘶哑着声音,强自从喉间低喊出了她的名字:“步练师!”
  却见他身上的女人,笑意愈发的苦涩。
  “孙权,你我二人,此生不见,就此别过。”


第71章 梦入废稿(假刀)
  说完“就此别过”四字后,步遥不带任何眷恋地将发髻上的虎头簪拔了出来,放在了孙权的枕边。
  她眸色不明地看着他攥紧了双拳,强自挣扎着,欲要从榻上起身。却终是敌不过那迷药的效力,终于昏睡而去。
  孙权失去意识前,拼尽全力地想要起身,想要抓住眼前那女人的双肩。
  他想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要这样对待他?
  回应他的,是眼前的一片黑暗和虚妄,令人压抑到绝望。
  他似是坠入了一个无边的梦境。
  那梦中之景,于他,很是陌生。
  他似是被桎梏在一个无形的枷锁中,不能自由地走动,只能被迫地来到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场景中。
  每个场景,都有他,也有步遥。
  梦中的他,早已鬓发双白,沧桑爬上了眉梢。
  而她,虽美丽依旧,但面容也明显被岁月浸染,神色恹恹。
  孙权想要开口讲话,但他却一字也说不出来,哪怕是用喊的,也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只能无力地看着梦中的二人。
  梦中的他凝着眉,对他面前的女人道:“皇后,你说这话是何意?”
  那女人的语气依旧温柔。
  只是,那言语听上去,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陛下不要唤臣妾为皇后,臣妾只是个夫人。陛下不要忘了,中宫之位一直空悬着,后宫一直都无主。只是陛下,一直交由臣妾暂理六宫之事。”
  他冷笑了一声,走到那女人的身前,看着那女人美丽的眸子,逼问道:“朕让后宫诸人,都唤你为皇后,便是许了你这个身份。只是现下时机还不成熟,朕也没有办法,你为何就不能再等上几年。”
  眼前的女子毫不避讳地抬眸,望着他的双眼,带着倔强:“陛下知道的,臣妾所在意的,从来也不是皇后之位。而且臣妾…臣妾也等不了那些年了……”
  梦中的他,强自抑住了怒气,振了振那繁复锦衣的裾袖后,转身离去。
  她屏着呼吸,四肢发颤,但还是向他的背影欠身。
  那女人一副病容,险些晕厥过去,幸而被她身侧的婢女搀扶住。
  孙权只能听见,他冷漠又无奈的声音回荡在那华丽的宫殿中。
  “中宫犯上,禁足三月。”
  那梦中的一男一女,到底是何人?为何与他和步遥长着一样的脸?
  孙权再一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梦境层层,不断地叠置。
  等他再一次坠入一个场景时,梦中的他,鬓发已然全白。
  比刚刚,还要憔悴万分。
  他一袭素衣缟服,风很大,他的眼中,不断地涌着浑浊的液体。
  周围是一片哀恸的痛哭之声,处处皆披挂着白帛,正逢上秋日,满地都是破败的枯叶,偌大的宫殿中,却无人清扫。
  一个眉眼与他相像的少女哭着跑到了他的身前,满眼皆是怨色:“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母亲她再也回不来了!”
  谁再也回不来了?
  梦中的他紧抿着唇,不发一言,任由泪水在他布满褶皱的脸上淌着。
  眼前是具木棺,里面躺着的人,竟然是一袭华服的她。
  她的眼角已爬上了皱纹,厚重的脂粉也掩不住憔悴的病容,发髻端庄雍容,却只带了一个簪饰。
  那是他送她的虎头簪。
  宫人将要盖棺,棺盖的阴影覆住了她的半面。
  他却拦住了他们,无力地道:“再等一等。”
  他走到了棺边,扶着棺沿,眼前的女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似是下一刻,就会清醒过来,唤他的名讳。
  眼泪不断地滴落,浸湿了她的衣襟。
  “你就这么恨朕吗?”
  无人回应他,只有周围人的抽泣声不断地响起,听得他愈发地心烦。
  他渐渐止住了泪,眸中闪过一丝狠戾:“你就算是死了,朕也不会放过你的。待朕也去了后,你还是会与朕葬在一处,死也逃不开的……”
  孙权只觉心脏骤紧。
  他不要那个女人死,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在他的前面。
  他想再多看那棺中的女人几眼,但是却不由自主地,又陷入了下一个梦境。
  眼前,是他熟悉的讨虏将军府。
  他又恢复了年轻时的模样,俊朗矜贵,面上没有任何的风霜,最是风华意气之时。
  那梦境断断续续,不是很连贯。
  梦中,竟有陆尚之妻徐氏。
  徐氏与步遥站在荷池旁,狠狠地用手抽打了步遥的脸颊。
  步遥白皙的面容上被挠出了一道血痕。
  徐氏骂道:“贱人,你只是个妾室,主公虽宠你一时,但你不要忘了,这讨虏将军府内,我才是主母。”
  孙权想冲上前去,将徐氏推开,将红了眼睛的她拥在怀中。
  但梦中的他却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不做任何举动。
  虽然梦中的他,眼中明显不忍,但还是绷着面容,故作冷漠。
  入夜后,他去了步遥的庭院,将她护在了怀中,为她的面上涂抹着药膏。
  梦中的她,紧咬着唇瓣,泪水蕴在眼眶中,就是不肯流下来。
  孙权的心隐隐的痛着,可是将她拥在怀中的人,却不是他。
  “步练师,你记住了,没了孤的宠爱,你在这府中,是活不下去的。不要再生旁的心思,好好跟着孤,日后孤会待你好的。”
  梦中的她却笑了,只是笑的有些惨然,言语间带着嘲讽:“主公当真是好手段,眼睁睁地看着主母惩戒妾身,却又将主母禁足在院。刚刚妾身听闻,有婢子路过时,还听到了主母的哭闹声呢。”
  为何他会与徐氏成了夫妻?
  徐氏的夫君,不是陆尚吗?
  为何梦中的她,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恨意?
  转眼间,他又被迫坠入了一个雨夜。
  在他熟悉的寝殿中,他在与一个女子颠鸾倒凤。
  那女子不是步遥,也不是徐氏,而是与步遥长得十分相像的那名粗实婢子,阿琼。
  孙权强忍着恶心,不想看这眼前之景。
  他闭上了目,耳畔响起了一人急切的声音:“主公,主公,您醒醒。”
  孙权慢慢睁开了双目。
  他躺在步遥寝房中的榻上,眼前之人,是一脸焦急的孙伏。
  他的额上沁出了冷汗,起身后,他开口道:“孤睡了有多久?”
  孙伏回道:“主公您只是起得迟了而已。”
  还好只是梦,只是虚惊一场。
  醒来后,那些梦境的片段零零碎碎。
  孙权只记得,他梦见了步遥。
  只不过梦中的她,看向他的眼神却只有冷漠和恨意。
  他还梦见,她死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攥住般,连呼吸都作痛。
  他强自镇定开口问道:“步夫人在何处?”
  孙伏一向沉稳的面容上,却多了几丝慌乱。
  “回主公…步…步夫人她,不见了。”
  孙权猛然想起,昨夜,步遥给他下了药。
  他慌忙看向了身侧,枕边放着的是他送她的虎头簪。
  孙权微颤着双手,将那簪子拿起,握到了手中。
  “孙权,你我二人,此生不见,就此别过。”
  这是她与他所言的最后一句话。
  孙权紧握着手中的那根簪子,就在要将其碾碎之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的眼白泛着猩红的血丝,声音有些颤抖地道:“派人,派人将她找回来。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的结局是步练师先孙权而去,大家查查百度百科,也能查到是怎么回事,这对CP在历史上挺虐的。
  本文的结局是he,1v1,不会走废稿的老路,为了he,才有穿剧的设定。
  但历史是沉重的,有些东西还是要交代一下。
  废稿中狗权的渣男细胞本就没有多少,但仅存的那些已经被作者虐杀殆尽。


第72章 追妻(抓妻)
  步遥独自一人走在火光昏暗的弄堂中,神情平静,却透着几分的寥落。
  渣了孙权的第三天,她除了食欲不太好,有些失眠外,别的倒也没什么反常。
  狗男人在知道她跑路的当日,肯定会气得跳脚,说不定还要扬言,将她的脖子给拧断。
  估计这个时候,狗男人的心绪应该平复了下来,忙着准备自己的婚事了。
  说不定已经纳了几个新的妾室了。
  想到这里,步遥慌忙的晃了几下头首。
  被他甩了的男人,还想他做什么?
  没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在他渣她之前,她一定得先渣了他,这样她心中才会平衡些。
  步遥深吸了口气,却觉喉间上涌着酸意,令她几欲呕吐。
  这几日她吃的东西确实很杂,因为她违抗了系统,她知道,她的阳寿剩不了多少了。
  所以她逃出来的这三日,一直猛吃雒阳顶尖酒肆中最好的饭菜。
  许是菜食吃杂了罢,步遥安慰着自己,捂着心口,强自忍着呕意,继续向郑家走去。
  楚氏有一远方姊妹,嫁至了雒阳一郑姓商户,她便托其姊妹,照料着她。
  步遥这几日,便一直暂住在郑家。
  按理说,她是个女子,在这乱世中,应该好生待在宅院中,闭门不出。
  但楚氏姊妹的夫君,郑巩,却明显对她意图不轨。
  郑巩见到她后,就总是背着楚氏姊妹说些恶心的话语,悄悄调戏她。
  入夜后,还经常透着窗眼,猥琐地窥视她的一举一行。
  她来后的第二日,郑巩竟是连白日都不出门了,总是想尽各种办法骚扰她,直令她感到作呕。
  步遥决议,今夜最后在郑家住上一日,明日就去寻个馆驿暂住。
  虽说她一个女子住在馆驿处有些危险,但也总比待在郑家强。
  步遥正想着,要不要买身男装,扮作男人。却觉,有人好像在背后跟踪她。
  她加快了脚步,状似并未察觉到异样,垂着头首地往郑家赶去。
  “步小娘子,走那么快做甚?”
  说话之人的声音很是耳熟,步遥认出了那人。
  那人便是那个猥琐男郑巩。
  这么晚了,他不是应该在家中吗?
  他是不是一整日都在跟踪她?
  步遥只觉得头皮发麻,她站住了脚,回首看向了郑巩,冷着声音道:“郑大哥,你有妻有妾,儿女双全,何必总是盯着我不放?”
  郑巩人过中年,体型有些发福,看上去像是个憨厚的中年男子。
  步遥初入郑家时,便放松了警惕,却没成想,他内心却暗藏鬼胎。
  郑巩慢慢地走到了步遥的身前,直盯着她的那张脸看。
  步遥往后退了退,心中暗感不妙。
  “郑某虽有妻有妾,但她们都远不及步小娘子的美貌……”
  眼前的中年男子一脸横肉,看向她的眼神,竟让她想起了前世某些痛苦的回忆。
  步遥蹙着眉,她的袖中,藏着一把匕首,是用来防身的,她将手悄悄地挪至了袖中。
  她进退两难,看来只能用匕首,来防着郑巩这个猥琐男了。
  步遥状似往后退着,实则,却想趁郑巩不备,往弄堂外逃去。
  郑巩见她脚步放慢,得寸进尺道:“步小娘子,你就从了我罢,你若从了我郑巩,我便将家中的那个老婆娘给休了,让你做大。”
  谁稀罕啊!
  步遥在心中暗骂,握着匕首刀柄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就当步遥即将掏出匕首时,郑巩肥硕的身体也扑了上来,抓住了她纤瘦的臂膀,想要用他的那张肥嘴亲步遥的脸。
  步遥奋力挣扎着,拼尽全力地高声喊道:“来人啊,郑氏米铺的掌柜郑巩强抢民女了!”
  郑巩听到后,心中一急,他怒骂道:“你这娘们儿,别得寸进尺,老子给你脸了!”
  说罢,他猛地扇了步遥一个巴掌,并将她狠摔至了地面上。
  步遥这一下摔得不轻,倒在地上闷哼了一声,强忍着身上的痛意,颤着右手,要去掏那把匕首。
  但因着恐惧,却失去了全部的气力。
  在她还是高中生时,有一日去渣妈家中要生活费,回来的时候便晚了些。
  步遥怕学校关门,保安大叔又不好通融,为了省时间,便从一小道抄近路回学校。
  结果就遇到了个醉酒的中年男子,看她一个人,又穿着校服,长得还那般好看,就想把她给……
  好在那时,有个好心人,救了她,她得以逃过一劫。
  但每每回想起那日的记忆,都令她再一次陷入了那种无边的恐惧中,神智几欲崩溃。
  郑巩见步遥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笑得有些得意,更显得整个人油腻了好几分。
  “你这回逃不掉了罢,老子今日就要在这处上了……”
  “啊!”
  步遥只觉小腹剧痛无比,却听见郑巩惨叫了一声。
  她强忍着不适,费力地抬起了头首,当看见眼前之景时,她的双眼倏然睁大。
  郑巩被一男子按在地上,被其一通猛打,那男子骑在了他肥胖的身子上,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击打着他的肥脸。
  不断地有鲜血从二人的方向溅出,那男子似是要将郑巩击打致死。
  郑巩的牙齿被打掉了好几颗,他含混不清地说道:“这位小爷,您饶了小的吧,这美貌婆娘我让给你。”
  那男子不发一言,仍在一拳又一拳地击打着他,力道竟是比刚刚还要重。
  直到郑巩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时,他这才停下了动作。
  于夜中,步遥看不大清那男子的长相,但既是他救了她,那他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步遥捂着剧痛的小腹,渐渐支撑不住身体,复又躺倒在地。
  那男子直起身后,又狠狠地踢了郑巩好几脚:“她本就是孤的女人,你这样的人,连她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得,孤今日非取你的性命不可!”
  步遥听罢,心中一慌。
  那男子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孙权他……是怎么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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