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爱怜又缱绻。
  最后他把她亲得受不住了,步遥不得不睁开了双眼。
  她双颊绯红一片,声音细小如蚊:“妾身伺候主公束发……”
  顺便再把狗男人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刮一刮,她今晨就懒了一天,没伺候他刮面,他的胡茬就变得这么扎。
  步遥给孙权束发时,他倒是老老实实的,闭着眼睛,安静地等着她伺候他。
  但当她靠近他的面容,为他细细刮面时,狗男人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睁开了双目,眸色晦暗不明。
  那双不安分的手,要去扯她亵衣上的系带。
  步遥往后退了退,开口道:“主公…您这样,妾身会弄伤您的,到时把您的脸划出道子便不好了。”
  狗男人止住了动作,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步遥心中一惊。
  总感觉孙权的心中闷着坏水,待她伺候完他,他指不定要做出些旁的来。
  步遥一想到刚刚在浴池中……小手就颤了颤。
  孙权这时开口道:“孤怕那些面具。”
  步遥一愣,回想了半晌,这才意识到,孙权指的是刚刚在夜集上,那些傩人戴的鬼怪面具。
  狗男人是个敢单枪匹马斗虎的狠主,竟然怕那些面具?
  步遥心中不清楚,孙权为何要与她说这些。
  身为人主,自己的弱点,不是应该藏在心里,不让任何人知道吗?
  她觉得孙权这话是无意间提起的,便装作没听见,将手中的刀片放下后,又拿起湿帛为孙权净面。
  二人的面容贴得极近,不得不承认,狗男人的皮相是真的好。
  步遥的心似是又漏了几拍。
  “孤少时,兄长和三弟他们趁着孤入睡时,总会戴着那些面具,凑到榻前,故意吓孤。”
  狗男人这是要跟她讲少时的往事吗?
  不过,她还真的挺感兴趣的。
  步遥有意控制着神色,放下了湿帛,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第70章 痴望(二合一)
  眼前小人儿一副乖巧的模样,身上着的那藕色亵衣更是衬得她粉雕玉琢。
  她的羽睫浓密纤长,正上下翕动着。
  这般温软无害的人儿,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今夜她与他所言之语,让他一度怀疑她想要离开她。
  她是绝对不敢逃开他的。
  离了他,她又能跑去哪里?
  孙权趁步遥不备时,将她猛地拽到了怀中。
  那女人的身上是温热的,他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嗅了嗅,带着稍许的眷恋。
  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清甜气息,孙权心中这才渐渐安定了下来,手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细软的鬓发。
  孙权语气温柔,在她耳侧低声讲着少时之事:“那时孤刚听了些志怪之事,就是他们不戴那面具吓唬孤,孤也会在入梦时经常梦到那些神鬼之物,经常会被吓醒。”
  步遥埋在了他的怀中,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皂荚香气,若隐若无地钻入她的鼻间。
  令她心智沉沦。
  整个人像坠入无底洞般,毫无安全感地在往下深陷。
  她暗自握住了拳,摇了摇头,螓首蹭着他的寝衣。
  步遥还是软着声音回道:“妾身不信,主公那般英武,是不会有惧怕之物的。”
  孙权听罢,将怀中的女人轻轻推开,直视着她的双眸道:“是人皆有惧怕之物,孤也不例外。”
  步遥今夜,也毫不避讳地望着他的眼睛。
  初见那女人时,那女人就像是颗生脆的小青桃。
  这几年她却早已褪去了稚嫩,出落得是愈发的美丽,一颦一笑都让人移不开眼。
  暖黄的烛火下,她的眉眼似是被工笔细细地描画般,精致绝伦。
  步遥眸中含笑,声音柔媚:“那妾身,今夜知道主公的弱处了呢,主公不怕妾身拿这个害您吗?”
  孙权听着她这般的言语,一时间,竟有些痴望。
  他的右臂虽然完好如初,但每逢雨日,那处曾经被利刃重伤过的疤痕,都会泛着酸胀的痛意,令人难耐。
  孙权半晌才有些艰难地举起右手,将她的一缕发丝勾在了耳后。
  她的右耳垂有颗细小的痣,还有一个用来穿耳珰的小孔,如若不是至亲至密的人,是不会熟悉她身上这些细小之处的。
  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爱极。
  想到这里,孙权的眉目愈发柔和。
  棱格窗外忽然响起了雷声,雨又开始绵绵不绝地下起,湿寒裹挟着泥土的气息,慢慢钻入了窗间。
  孙权知道,此时他的心智已全然被眼前的女子蒙蔽。
  若是眼前的女子拿着匕首,要取他的性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命给她。
  他如今是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
  他落了一吻在她的眉心,轻问道:“你会害孤吗?”
  步遥闭上了双目,没有言语,只是借势又陷在了他的怀中。
  不会害你,但要离开你。
  *
  步遥逃走一事,又被耽搁了多月。
  孙权在年节前生了一场重病,终日卧床不起,总是发热,没几时清醒的时候。
  江东的政事,只能由张昭,暂时主理。
  这一病,就是将近一月。
  步遥觉得这时候跑路,属实不太厚道,便悉心地照顾了孙权一月。
  孙权生病的时当,却让有心之人乘了机,差点勾结北方的曹操,要将丹阳郡拱手相让。
  在建安九年的年末,丹阳发生了政变。
  孙权的三弟孙翊,为人暴戾,多此责难部下。他手下的两名幕僚妫览和戴员对其不满已久,便要密谋叛变。
  恰逢那日孙翊与丹阳各县的县令长一同饮宴,孙翊因醉,送客时身上并未佩带刀剑,被妫览和戴员买通的家将边鸿从其身后一刀刺死。
  而孙翊之妻徐氏,在其饮宴前卜卦,卦象为凶卦,便劝孙翊不要设宴。
  孙翊不肯听从其妻谏言,执意要设宴,无论徐氏怎样哀求,都拦不下他。
  孙翊死后,边鸿被孙翊手下追杀而亡,但其罪魁祸首的妫览和戴员却得以幸免。
  妫览和戴员怕孙权报复,索性在丹阳为非做歹,妫览甚至闯入了孙翊的府邸,见其妻徐氏年轻貌美,便要强。占她。
  徐氏知道,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为报夫仇,只得先假意答应妫览。
  私下却与孙翊得亲信孙高和傅婴等人商议复仇之计,隐忍数日后,终将妫览和戴员诛杀。
  这消息传到江东时,张昭因着身份,不敢亲下决议。
  孙权身体好转,能下地走动时,才得知其弟被杀。
  他顾不得身上的虚弱,立即赶往丹阳,虽然妫览和戴员已经被孙翊之妻用计诛杀,但仍是难泄他心头之恨。
  最后,他将妫览和戴员的遗族尽灭,带着一身的疲惫,回了富春。
  孙权回来后,一切如常。
  虽然总是面色阴沉,但依旧正常的饮食,正常的处理各种公务,还要为下一次攻伐江夏做后勤准备。
  步遥在他身侧,知道他真实的状况。
  入夜后,他虽如常的坐在书案前,但那双深邃的碧瞳中,却总是蕴着郁色。
  有时她起夜,经常能看见孙权坐在榻侧,垂着头首,双手扶额。
  就像她第一次跟他睡在一处那般,一看便知,他处在极度的痛苦中。
  每当这时,她都会起身,不发一言地上下抚着孙权的脊背,将小脸贴在他的臂膀上,安慰般的蹭一蹭。
  身为江东之主,纵使亲人离去,他就是再痛苦,也要慢慢从伤痛中走出来。
  待建安十年伊始,孙权又是那个年轻矜贵的吴侯,是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之主。
  虽年轻,但政治手腕却老成,且善用权术。一举一动皆让臣下觉得其仁惠爱下,但又不失人主的威仪。
  这数月中,步遥只觉得自己想要跑路的念头,没之前那般强烈了。
  自己的意志正被慢慢消磨。
  眼见着吴氏丧满,就在这一年,孙权却未与任何人透露过想要娶妻的心思。
  步骘和楚氏的长子已于去年出生,取名为步协。
  楚氏的身体渐渐恢复后,步遥曾出府看望过她,海盐的置业她全交由楚氏打理,并要给楚氏分成。
  楚氏笑着说她不缺那些钱,也不缺那些精力,倒是难得正经地叮嘱了她:“吴夫人即将丧满,主公有无将妹妹扶正的打算?”
  步遥摇首,回道:“主公的心思,我是揣测不到的。”
  倒不是她不敢问,而是她不想问,因为她一直在逃与不逃这件事上摇摆不定。
  楚氏眼毒,从步遥故作平静的表情上,还是能察觉出,她已然心绪不宁,便又劝道:“这种事,还是问出来为好。你跟主公的时间也不短了,他待你也很好,若是问了,他也不会怪罪你。就算是他不准备将你扶正,你也要把他妻室的身份提前打听出来,好提前想想,该怎样与新主母相处。”
  步遥听罢,眸中的情绪不明。
  楚氏所言,句句在理。
  但新主母一词,着实像是一根芒刺,戳进了她的心头。
  之前她不喜欢孙权,不爱他,为了完成任务,她可以与旁的女人争宠,缠斗。
  但现在……
  现在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与旁的女人共享他。
  步遥的语气幽幽,似是在自言自语:“我不想再跟着他了…”
  楚氏不解:“你这话是何意?”
  步遥立即恢复了正常的神色,话锋一转,道:“听闻嫂嫂在富春有三家医馆,有没有一种迷药,喝完后不会伤身,但能让人身体发软,意识昏沉,最好能睡上好几日那种。”
  楚氏听罢,神色有些费解:“西域那处,倒是有这种迷药,但是却属实昂贵,而且要弄到富春,也需数日的时间。”
  步协突然在乳母的怀中哭闹,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楚氏起身,无奈地从乳母怀中接过了半岁的幼子,有些笨拙地哄着,无奈道:“让妹妹笑话了,我还是不大会带孩子,竟是连他爹都不如。”
  小侄儿的相貌,很像楚氏,生得一双炯炯的凤目。小脸肉嘟嘟的,最是惹人喜爱的年龄。
  他的两个胖胳膊上,还戴着步遥送的玉镯,在母亲的怀中,仍是哭闹个不停。
  楚氏愈发地束手无措,只得抱怨道:“这臭小子,这么小就不让我省心,长大后定是个顽劣的。”
  步遥看着哭闹不停的小侄儿,心中并未觉得烦躁,反倒是生出了些许的怜爱。
  她开口道:“小阿协,乖,让姑母抱抱。”
  楚氏顺势将怀中咿呀乱叫的小恶魔交予了步遥,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真养不了孩子,太难了……这胎好在是个男娃,算给你们步家留后了。我也算对得起你兄长了,这日后,我可再也不生了。”
  步遥听着楚氏的抱怨,揶揄道:“那可不行,我瞧着,兄长应该还是喜欢女孩的,嫂嫂怎样也要再生个女娃娃,好来个儿女双全。”
  步协在姑母的怀中,渐渐止住了哭声,楚氏这才敢凑近,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又道:“我看妹妹倒是挺会哄孩子的,比我这当娘的强。”
  而后,楚氏又顺势看向了步遥的小腹,思虑了半晌,还是问道:“妹妹就不想着,怀上主公的孩子吗?”
  见步遥只顾逗弄着怀中的小侄,楚氏便知,步遥不欲让她再继续问下去,便岔开了话题。
  步遥冲步协笑着,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心中却有些苦涩。
  每次**之后,孙权几乎都要让她饮下那避子汤药,虽然并不是一次不落,但一月间,也要饮上数次。
  如何才能怀上?
  不过好在是无子,她才能得以全身而退,否则若是她真与孙权有个像步协这般大的娃娃,她心里定会舍不得。
  她是被渣爹和渣妈弃养的,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一小便没了母亲的照顾。
  步协止住哭声后,便在她的怀中沉沉睡去,步遥将小侄递与乳母后,又对楚氏道:“天色不早了,妹妹该回去了。还望嫂嫂,帮我寻到那迷药。”
  说罢,步遥对楚氏欠身,正要离去。
  楚氏心中暗感不妙,忙叫住了她:“妹妹,你可不要做傻事,你心中若是有苦衷,就与嫂嫂说出来,嫂嫂会尽量帮你的。”
  说着,她忙走上前去,拽住了步遥的衣袖,又道:“你与主公之间,发生了何事?他苛待你了吗?”
  “没有,他没有苛待我。”
  楚氏不解:“那你要那迷药作甚?”
  步遥微微挣开了楚氏的手,一改平日的柔弱娇怯之态,她神色淡漠,令楚氏备感陌生。
  “我记得嫂嫂与我讲过,您先前的夫君,并未去世。您并非是寡而改嫁,而是主动地与您先前的夫君提了和离。”
  楚氏没想到步遥会说这番话,颔首道:“却有其事。”
  “妹妹和主公的身份摆在那里,只有主公弃我,断没有我与主公提和离这一说……”
  楚氏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她是不想再跟着孙权了。
  “主公看妹妹看得甚紧,虽然今年他肯放妹妹出府看望兄嫂,但嫂嫂适才也看见了,妹妹的身后,跟着那么多的侍从。”
  楚氏忆起了适才之景,却有许多侍从,在宅外守着。
  步遥叹了口气,又道:“嫂嫂不想跟先前的夫君继续做夫妻,便选择了和离。妹妹也不想再做他的妾室,但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妹妹……”
  楚氏忙上前,又拽住了步遥的手:“妹妹,这件事你一定要想清楚,嫂嫂倒是可以帮你,也不会让主公发现。但…但你这一逃,再想回来,再到这个位置上,便是不可能的了。到时他会有数不清的女人,便再也记不住你了。”
  她要的,就是让他记不住她,她跑了以后,别再来寻她。
  日后他的妻子是何模样,又有多少个妾室,统统与她无关。
  步遥刚欲开口,楚氏便又劝了一番,想先将步遥安抚下来:“好妹妹,嫂嫂先帮您去寻那种药,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不要动一时意气。”
  “好。”
  *
  回府后,步遥觉得楚氏所说有理。
  不管她跑不跑路,她都想问问孙权,待吴氏丧满后,到底要将她如何处置。
  她也有些好奇,若是孙权娶妻的话,到底要娶何人?
  几日后,楚氏已然替她寻到了那迷药,并趁来讨虏将军府探望她时,将其与一封书信一同交予了她。
  楚氏向步遥再次确认道:“妹妹你一定要想清楚了。”
  步遥犹豫着,还是接过了那药包和书信,却未答复楚氏,她到底想没想清楚。
  楚氏走后,步遥约莫着孙权快要回殿了,以往这时,她都要提早回去,等着孙权。
  若是孙权回殿后,看不见她,是定要诘问那些下人的。
  步遥整饬了下仪容,便与紫荆前往寝殿处。
  刚至殿外,婢子便恭敬地道了声步夫人,却拦住了她:“主公和张长史在议事,请夫人稍等片刻。”
  步遥颔首,站在殿外,安静地等着。
  隐约间,恰能听闻二人在殿中的谈话。
  张昭好似提到了老臣朱治的次女。
  朱治其人,朱家……
  吴郡的四大家族,陆顾朱张。
  这朱家,可谓是门阀士族。
  步遥心中一紧。
  张昭言语的音量突然变高:“主公,娶妻一事,定要慎重。步氏虽然美貌,这几年却未给您诞下过任何子嗣,其母族还是淮阴已经没落的步氏一族。这样的女子,对您是丝毫没有助益的。”
  步遥的心跳的愈来愈快,她在等着孙权的回复。
  “孤知道,原只是个女人而已,无甚值得那般在意。”
  紫荆和那婢子,也听见了孙权所说的这句,见步遥僵站在原地,都不知该说何好。
  原只是个女人而已。
  步遥冷笑了一声。
  她到底是忘了,孙权在原剧中,有多么的刻薄寡恩,对他的那些旧人,有多么的冷漠。
  是她自己不清醒,没能一早就看清,拖了这么久,都没有跑路。
  紫荆怯声道了句:“夫人。。。。。。。”
  出乎她意料的是,步遥的表情却异常的平静。
  只是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却沁着寒意,让她觉得背脊发凉。
  “回去罢。”
  “诺。”
  *
  步遥走后,孙权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张昭过来,是来与他商议他的婚事。他有意让他迎娶老臣朱治的亲女,但他却提出,想要将步遥扶正。
  张昭一再向他阐明利弊,言他不可如此莽撞的择妇。
  毕竟正室,那便是将军府的主母。
  无论是身份,还是德行,都要是一等一的。
  孙权怕自己一再为步遥讲话,张昭会觉得步遥是祸水,惑乱其心。
  只得先表明自己对她无甚在意,才能让张昭对她放下戒心。
  孙权放下了手,眉宇间透着疲惫,又对张昭道:“但孤在病时,是步氏悉心照料的,步氏跟着孤这几年,也并未出过任何的差错,人也很贤淑。孤念着旧情,也习惯着她伺候孤,还是有意要将她扶正。”
  张昭捋了捋胡子,语气有些严肃:“说到底,娶妻一事,还是主公的家事,老臣干涉不得。离老夫人丧满还有两月,还望主公考虑清楚。”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