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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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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黛玉在门口驻足片刻,望了望阳光所在的方向,又透过帷帽上垂下的轻纱最后看了里头一眼,才在紫鹃的搀扶下上了车驾。
  她已经下定决心了,回去就同乔氏商议此事。去贾府提亲之事目下就可以做,贾母那边她早已将这些心思表明,贾母如今自知管不了她了,也知道林家对她的维护,关于她的婚事,贾母自然是听从林家做主安排的。
  等到两家交换完庚帖,亲事真正定下来时,她想要的效果自然会有,多少对于林涧也是一个助力了。
  转眼半月过去,时光如梭岁月流逝,一眨眼就入了四月中旬了。
  林涧被关在刑部大牢中,除了一开始的几天被刑部几个主事提审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来提审过他了。
  他任都察院佥都御史将近半年,又任副都御史两三个月,对于都察院、刑部及大理寺审案的流程早已是烂熟于心了。他这个案子其实没有什么必要审,他自己都承认了,本是在朝殿上承圣帝就可以做出决断了。
  但他这些时暗中做了不少事情,又有许多动作有意无意的让承圣帝察觉出不对劲,话里话外更是留了弦外之意让人费心去琢磨,他瞧着承圣帝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将他们林家放在心上,也是真心看重他,从承圣帝非要令刑部会同大理寺审查他的案子他便确定了这一点。
  案子已经做下了,林涧在朝殿上都亲口承认了,刑部大理寺来人审案,他自然是规规矩矩配合的。至于他们能查到些什么,又能查到什么地步,又或者承圣帝究竟能不能从他的暗示和反常中觉出那些隐藏的旧事,那就要看外头的人如何做了。
  他是该做的都做到了,如今被关在这里,只需静等消息,也不用再做什么了。
  林涧瞧不见外头的情形如何,在这昏暗潮/湿的大牢中,他只能从那顶窗中漏出来的些许天光判断外头的天气是晴是雨,是阴是夜。
  瞧着每日来给他送饭菜的狱卒一日比一日减少的衣衫,还有从顶窗漏下来的天光一日比一日温暖,林涧自己也渐渐穿上了林黛玉先前给他备下的薄衫了。
  他知道,如今已至季春时节了,想来若是快得话,事情应当差不多有了结果了。
  这日晨间,林涧从梦中醒来,从地榻上起身。
  他晨起后本是要甩开架势练剑或者是打拳的,可这牢房中地方根本不够给他施展的,他手上脚上又都戴着镣铐也不太好做太激烈的动作,便干脆戴着镣铐自己活动了一下筋骨,那十来斤的镣铐就权当是沙袋了。
  就听到这牢中叮叮当当的镣铐铁器撞在一起的声音响了约莫有大半个时辰才停下来。
  林涧活动完筋骨,便眯着眼睛站在牢中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
  春日天亮得早,他起身时天色尚是蒙蒙亮,这会儿已经是大亮了,只是方才还是阴天,他再听时,外头已经淅淅沥沥落起雨来了。
  他来了这狱中半月,就碰上两回下雨,有一回连着下了四五日,那几天这牢中简直是潮/湿的不行,地榻上的席子都能拧出/水来了。
  按理说,他活动完筋骨的这个时辰,狱卒应该给他送早饭过来了。
  家里打点过,这半月他的饭食还不错,饭食端到他面前来,他也查过,这些日子的饭食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不过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这时辰都差不多了,外头甬道上却没有任何动静,并没有人给他送早饭来。
  林涧又等了两三刻钟,就听到了外头甬道传来脚步声。
  除却刑部提审外,每日一天三次来他这里送饭食的只有一个狱卒,可他这会儿却听见了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随着火光的逼近,林涧借着走近狱卒的火把光芒,倒是看见了一个熟人。
  林涧笑起来:“公公怎么来了?”
  除了引路的狱卒,林涧瞧见的这个熟人也不是外人,便是宫里在承圣帝跟前伺候的德平,德平是勤政殿总管,刑部大牢这样的地方,他是极少来的,这回他不但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太监。
  另还有个一身黑衣穿着黑色斗篷带着黑色兜帽的人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那个人屏息凝神,气息收敛,林涧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探出他有功夫在身。
  但即便这般遮掩容貌,那黑衣黑帽也遮不住那个人魁梧的身材,看着那绝不同常人的健壮身材,林涧的视线在那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两分,也多看了那人好几眼。
  直到德平开口说话,才让林涧将视线移开了。
  德平给林涧行过礼问了好,待狱卒将牢门打开后,德平走进牢中,才望着林涧道:“林侯爷,圣上有旨意给您。”
  林涧敏锐的注意到,德平唤他侯爷,而非大人。
  林涧跪下听旨,德平便将手中圣旨展开,一字一句朗声宣读圣旨。
  圣旨的内容其实不长,很简短,是对林涧此次案子的裁决。
  林涧的案子在大理寺及刑部的会同审理下结案了,大理寺刑部查有实据,林涧又供认不讳,承圣帝圣旨裁决,林涧明知故犯,按律革职,从即日起不再任都察院副都御史一职,一并摘去太子少傅衔。
  林涧的侯爵之位是先前军功所得,不再此次案子范畴之内,承圣帝开恩留爵,但还是褫夺了他的实职,以示严惩不贷之心。


第135章 
  林涧起身接了圣旨; 德平却并未就走,而是对着林涧道:“侯爷; 此案虽已审结; 圣上也有圣旨给了侯爷; 但侯爷如今还不能出去; 还得委屈侯爷在牢中再待上数日,圣上为此事生气得很,侯爷此番是当真惹了圣上生气,圣上口谕,让侯爷在大牢中再待上半月静思己过,反省自身。”
  林涧垂眸勾了勾唇,再抬眼时,他眼中的似笑非笑早已敛去,面色也十分平静。
  他问德平:“公公可否告知我; 圣上这口谕; 还有何人知晓?”
  德平是在承圣帝为皇子时就跟在身边伺候的老人了; 林涧从小入宫为皇子伴读,萧煜和他素来都很得承圣帝的喜欢,自然德平同林涧也是十分亲近的。
  德平也算是看着林涧长大的了; 见他开口问这个,德平心里斟酌片刻; 当下便低声道:“圣上予老奴这口谕时,西宁郡王北静郡王还有太子殿下都是在跟前的。”
  据德平所说,承圣帝是当着沈戍水溶还有萧煜的面拟下这道革职圣旨的。承圣帝提起林涧的所作所为还是十分的生气; 沈戍提及林涧对沈峤的攻讦构陷,便是一个劲的说委屈,水溶也从旁说了几句话。
  “当时太子殿下为侯爷说了几句话,倒惹得圣上斥责了几句,太子殿下便没再说什么了。老奴领了圣旨被圣上指派亲来侯爷这里宣旨,老奴临走的时候,圣上才有口谕。但圣上说过这口谕后,西宁郡王倒是不诉委屈了。”
  林涧听了德平叙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德平奉命前来宣旨,不能久留。同林涧说完这几句话后,便同林涧告辞道别,预备回宫复命去了。
  林涧还得在牢中再待上半月,也不能去送德平,便只在牢中相送了。
  德平领着两个小太监走了,跟来的狱卒也没锁上牢门,也没给林涧饭食,就这么跟着德平也一道走了,那狱卒从头至尾仿佛就像是没看见甬道阴影处站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似的。
  林涧等人走了,也不去看那黑衣人的方向,自个儿走至地榻上盘腿坐下,将圣旨放在一旁,微微阖了阖眼睛,复又睁开,眸中光芒闪动:“这人都走了,大师还不打算进来么?”
  林涧话音未落,站在那里屏气敛神许久的黑衣人忽而就动了。
  直到那黑衣人走到光亮处,又从外头走入牢中,靠着那火把摇曳的光亮便能看到,这黑衣人并非两手空空而来,他的手中还提着一个深褐色的食盒。
  方才人站在阴影处,盒子颜色太深,倒是不容易被人发现。
  林涧将地榻上的小几挪至身前,走进来的黑衣人已经在林涧对面坐下了。
  黑衣人将他手上提着的食盒放在小几上,他倒没有着急打开,而是先摘下自己头上的兜帽,又将脸上的面巾摘下,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来。
  “侯爷一早就知是贫僧了么?”
  林涧笑起来,帮着来人一起打开食盒,将里头的饭食一样一样取出来。
  “大师纵穿戴严实遮住样貌,可我与大师打过这么多次的交道,岂会认不出大师的身形呢?就算大师离得远些,这牢中气味也不大好闻,旁人想必没有注意,可大师身上的檀香味我可没有错过。大师一进来,我便猜到大师的身份了。”
  便是看见梦空山崇莲寺住持照闻同德平一起到牢中来,见到德平与照闻毫无交流却明显一起同行而至的情景,林涧心内也并无惊诧之意。
  林涧笑道,“更何况,这食盒虽是特制的,方才密封紧闭,但是我还是能闻到饭食的香气。宫中御厨的手艺,我还是很熟悉的,一闻就知道。”
  林涧是真饿了,动筷前请照闻与他一起用,照闻来之前就已经用过饭了:“侯爷请自便吧。贫僧这是专为侯爷送来的。”
  林涧闻言也不客气,当即便用了起来。
  他瞧着这饭食着实精致,且确实是宫中御厨的手艺,一应饭菜都是他喜爱的菜式,且那食盒一瞧便是宫中之物,他当即心下了然,一时用过饭后,林涧动手将小几上的盘碟收拾到食盒中,才望着对面静静阖眼打坐的照闻笑起来。
  “大师已去过宫中了?”
  林涧伸手点了点重新盖上的食盒问道,“这饭食是圣上命大师送的?还是太子殿下让大师送来的?”
  照闻慢慢将微阖的眼睛睁开,他望着林涧轻声道:“圣上才下圣旨将侯爷革职了,还要将侯爷再在此处拘禁半月以示惩戒,让侯爷静思己过反省自身,圣上对侯爷恼得很,侯爷怎会觉得这饭食是圣上命贫僧所送呢?”
  林涧似笑非笑道:“大师都同德平公公一道过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瞧大师这样,显然是已去过宫中见过圣上了。否则圣上怎会允准大师装扮成这样同德平公公一道悄悄来我这里呢?圣上圣旨将我革职,那是为全王法律例,并非迁怒。圣上口谕要将我再拘禁半月,叫我静思己过反省自身,那是为安抚西宁郡王。”
  “大师方才就在旁边,难道没听见德平公公说,圣上生气斥责后几句口谕将我再度拘禁,西宁郡王就不唠叨诉苦了么?”
  照闻喟叹:“侯爷明/慧。”
  “贫僧确如侯爷所言,已经乔装改扮进宫见过圣上了。圣上垂询之事,与侯爷早先所料相同。按照侯爷早前嘱咐,贫僧将当年之事如实同圣上说了,圣上如今已经知情。”
  “这食盒中的饭食,是太子殿下托贫僧带进来的。太子殿下说,圣上这一段时日都在查岭南当年旧事,奏本军报都已看过不少了。”
  照闻将一个小包袱从怀中取出来,将里头几件粗布衣衫递给林涧,轻声道,“侯爷,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不愿侯爷在狱中再受半月委屈的。太子殿下让贫僧将这个带来,请侯爷换上。等侯爷出去后,自会有人过来安顿,侯爷出去后,可继续查之前的事情,待这半月过去,再在人前露面即可。”
  林涧将那小包袱一起接了过来,发现里头竟然还有一顶假头发和胡须之类的易容之物,林涧将小包袱丢在小几上,笑问照闻:“大师没将我的打算同太子殿下说起吧?”
  “大师见圣上时,太子殿下也在旁边吗?”
  林涧一连问了照闻几个问题照闻都说没有,还说他见承圣帝时,太子并不跟前。
  林涧了然:“这就对了。太子殿下还是不知内情得好。如今也不到他该知道的时候,再过些日子自然也就知晓了。之前的事情,该查的都已经查过了,没有再继续去查的必要了。我也实在没有出去的必要,都到了这时候了,也实在不必节外生枝。”
  林涧不出去,叫照闻将小包袱重新收好,还叫他再出去就给萧煜带话,让他不必暗中安排这些事了。
  照闻只为完成萧煜嘱托,见林涧没肯,也并没有相劝,只照旧将那些粗布衣衫叠好放入小包袱内,又将小包袱收入怀中。
  照闻私心里,也是不希望林涧在这时候出去的。
  “圣上让侯爷在狱中静思己过反省自身半个月,不仅仅只是为了安抚西宁郡王,也是为保护侯爷。圣上看来,侯爷在这时候出去,反不及在狱中安全。这刑部大牢各家眼线众多,但也正是因为各方眼线众多,反而都不容易动手。若在外间就难说了。”
  林涧闻言半晌没做声,过后才问照闻:“我爹我娘,大哥二哥,还有家里的人,都还好吗?”
  照闻点头说都好:“侯爷入狱前做了周密安排,所有人都有暗中保护的人,将军府更是戒备森严,没有人敢造次,也不会有人去冒这个风险。”
  “只不过——”照闻迟疑片刻,才道,“就在前几日,老将军做主,替侯爷去贾府提亲,侯爷同林姑娘定亲了,婚期便定在今夏。如今林姑娘正在府中备嫁,不便出门。老夫人让贫僧转告侯爷,林姑娘同侯爷定亲,这事儿在都中引起几分波澜,就为了这个,都中倒是有些人改了口风,为着林姑娘说侯爷的好话了。”
  “只是,侯爷埋下的暗子尚未发出来,为侯爷说好话是有,但侯爷风评未正,大约要等到事情爆出后,这风评就正过来了。”
  林涧倒不在意所谓风评如何,只是听见说他和林黛玉定亲了,连婚期都定下了,这心中不免波澜万分,涌起万种感慨。
  他想起半月前他揽着林黛玉在怀中,也是在这样摇曳火光的映照下,他珍而重之的在林黛玉额上印下一吻。
  此时回忆苏醒,他仿佛又回到了当时,仿佛又感受到了唇上所触那一片细嫩温软的肌肤,还有那一片至今在心中挥之不去的温热亲昵。
  林涧想得出神,照闻以为林涧是在思索他后半句所言大事,便不曾出声打扰,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林涧自己回神。
  外间雨越发大了,有雨水被大风刮入顶窗,好几滴微凉雨水落在背对着顶窗坐下的林涧肩头脖颈上,雨水渗入衣衫或直接在脖颈上滑落下去,那微微的沁凉,一下子就将林涧从回忆中拉扯了出来。


第136章 
  林涧伸手抹掉脖颈上的水痕; 他定了定神,轻咳一声收回思绪。
  他正了正神色后便继续回到方才的话题问照闻:“大师既见过圣上了; 圣上又让大师同德平公公一道来我这里; 想必是事情有了结果吧?”
  照闻轻轻点了点头:“侯爷所料不错。”
  “自侯爷有心; 前些时日嘱托贫僧所为; 旧年那些旧人,贫僧自己寻到不少,侯爷的人私底下也寻到了不少,除却这数年光阴因老弱病等缘故离开了的,基本上都已经有了踪迹了。这些旧人无权无势,可总还能将当年事故一一拼凑出来,贫僧整理了一份手稿,便都安置在贫僧这里了。”
  “圣上前些日子寻到贫僧这里,贫僧与圣上相谈几句; 便将当年事一一说明; 将那份手稿也交给了圣上。”
  照闻告诉林涧; 承圣帝一直都在查看当年岭南地方呈上来的奏章和军报,承圣帝通过与林鸿林涧的交谈中觉出事有蹊跷,加之林涧这段时日的行为着实有些反常; 承圣帝从前不曾细细关注过,这回就下了决心; 要将当年的事情弄清楚。
  林涧听了淡淡道:“奏章军报除了撰写者本人外,多有幕僚师爷为之润色修改,保证呈上去的东西不夸张不过分; 情辞委婉端正。就算看遍当年的奏章军报,那经过润饰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看出问题来呢?”
  林涧的意思,是觉得承圣帝看了也是白看。
  照闻没附和林涧的话,但他接下来所言内容,也证明了这一点。
  承圣帝确实没有从奏章和军报中看出什么太大的问题了,但是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照闻道:“圣上想要了解当年跟随老将军那些副将的现况。侯爷早前就在这方面做了部署,即便咱们这边的人不与圣上接触,圣上有心,自然能寻到线索。所以不久之后,圣上就寻到了贫僧。”
  林涧到皖南那三年,一开始没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就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混出个名堂来。后来被白毅带回都中,他也知道此行必定暴露出身,但也没想过逃避躲开。
  他本就是林鸿的儿子,既然他已经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的出身就成为了他的加持,不必再掩盖。
  他领了封赏回到皖南后,一开始的时候众人还对他身份的转变着实有些不适应。他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军功挣来的封赏和前锋营将军职位,营中没有人质疑他是依靠林鸿得来的这些,众人的不适应,也都是在于他不是乡野山间长大的野小子,而是前大将军家里的三公子。
  众人是被他的出身震惊了。
  但随着光阴流转,林涧在营中的所行所为,他对待兵士和自己出生入死兄弟们的态度前后没有任何差别,他依旧身先士卒,依旧骁勇善战,完全没有因为自己是前大将军的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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