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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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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春见了,却不敢支声了。
  她与宝钗最为要好,平日里也没少在一起做女工,宝钗什么手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面前的这套衣服,显然不是出自于宝钗之手。
  南安太妃不好拂探春面子,只好道:“倒也不错。汷儿,你且去试试吧。”
  水汷拿了衣服,捧在胸前,回到内室,爱不释手,低头轻嗅,有着极淡极淡的幽香,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
  水汷原本欣喜的心情又有些不开了,他知道,那是冷香丸的味道。
  宝钗有旧疾,要吃冷香丸来压制。
  水汷好看的剑眉皱起,一时间连换衣服也忘记了,抱着衣服怔怔出神。
  她又犯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水汷:心肝张嘴吃药!
宝钗:。。。。滚!
小天使们节日快乐呀!~

  ☆、嫁衣

  水汷替宝钗挡箭之后,宝钗曾塞了许多的冷香丸,水汷喜欢得紧,总也舍不得吃。丸子有着异香,水汷便叫来了徐朋义,让他看看是什么构造。
  徐朋义研究半日也没有研究出什么门道,后来还是水汷问薛蟠问出来的。
  薛蟠道:“这是冷香丸,一个癞头和尚给的方子,我给我妹子制的,别提多繁琐了!要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开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开的白梅花蕊十二两。”
  薛蟠喝着酒,醉眼朦胧:“把这四样花蕊;在第二年春分的时候晒干;跟药末子和好了;一起磨成沫。然后再去取雨水那天的雨水十二钱;白露那天的露水十二钱;霜降那天的霜十二钱;小雪那天的雪十二钱。。。”
  薛蟠讲的絮絮叨叨,水汷一一记得心里,他知道的太晚,只备好了冬天的白梅花蕊,其他的东西,还要等到来年再去收集。
  宝钗旧疾犯了,水汷心里颇不是滋味,有心想去瞧她一眼,想起那夜她的交代,又不敢贸然前去。
  想提笔写信一封,想起宝钗素日为人,又怕她觉得他轻浮,也不敢研磨铺纸。
  心里如猫抓一般,乱糟糟的,不是滋味。
  正当他郁闷之时,院内传来秦远的声音。
  水汷胡乱换上衣服,秦远见了,打量一番,耿直道:“王妃的女红也没传闻中那般好啊。”
  见水汷面色不善,又连忙补充道:“不过在闺秀中也是十分出色了,千金的小姐,以后的王妃,哪能把时间都花在女工上?以后多陪王爷才是正理。”
  那句“多陪王爷”,正中水汷心扉,说了秦远几句,把宝钗的绣工夸得天花乱坠,也就不再计较他吐槽的话了。
  水汷道:“探春的二姐姐不是来府上了吗?你有了人陪你下棋,又来我这做什么?”
  秦远轻笑,道:“二奶奶棋艺如此,她的姐姐棋艺又能有多精进?不过下面的人奉承的厉害罢了,做不得真。”
  丫鬟捧上茶,又垂首敛眉退下。
  秦远赞许道:“自二公子在你这闹了一场以后,你院子里的丫鬟比以前安分多了。以后王妃进了门,看到丫鬟们这副模样,面上不显,心里也是欢喜的。”
  水汷听秦远这般说辞,想起他出的主意,不禁埋怨了一番。
  二人喝着茶,秦远道:“我打听到一件趣事,说是二公主昨日去见太上皇,求太上皇让左立送嫁。”
  水汷纳闷道:“北疆是北静王水溶镇守的地方,理应他去送嫁,怎么又扯到了左立身上?”
  秦远道:“这你便不知道了吧。”
  秦远呷了一口茶,慢悠悠道:“前些年宫宴,嫔妃公主们在高楼处看烟花,不知怎地,二公主被甄太妃推了一把,从高楼中坠下,是左立救了她。”
  水汷皱眉道:“谋害皇嗣,这是大罪。”
  秦远道:“谁说不是呢?但太上皇的性子,你比谁都清楚,素来不注重公主,况甄太妃又给他生了六皇子,二公主摔下高楼又没受什么伤,此事竟也不了了之了。”
  水汷又想起宝钗,若她为他生下了女儿,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不注重?更别提别人蓄意陷害了,只怕他先拎着剑去结果了那人,哪怕那人是他的妻妾。
  女子原本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千娇百媚的,为何嫁了人,便成了乌鸡眼似的,非要闹个你死我活?
  当年社会,女子只能嫁一人,而男子可以一妻多妾,坐享乘人之福。
  若是女子也能嫁多人呢?
  想到这,水汷不寒而栗。
  若是宝钗嫁了自己,又嫁了旁人,只怕他也恨不得置那人于死地,又怎么会与人和平相处?
  南安王府传来消息,说南安太妃很中意宝钗做的衣服,王爷也喜欢得紧,去王府的婆子们受了重赏,回到薛府,喜笑颜开的,笑着向薛母回话。
  薛母道:“可曾见到王爷?他的病情如何?”
  婆子刚在王府得了赏,又心想在薛母这也讨点赏,尽管只看到了水汷的一片衣角,上下嘴皮子一碰,便开始信口开河:“见到了,见到了!”
  “王爷穿着姑娘做的衣服往那一站,天神似的模样,看着比大爷还要结实呢,哪里瞧得出一丝病容?到底咱家姑娘是有大福的人,婚事刚刚定下,王爷的伤便好了七七八八。您老啊,只管等着享福吧!”
  薛母闭眼念佛,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王爷的伤好了,我这心才能落回肚里。”
  又叫丫鬟,重重赏婆子。
  婆子见了钱,眉飞色舞,又夸了一番宝钗方离去。
  莺儿传来婆子的话,宝钗听了,默不作声。
  文杏听了宝钗的吩咐,找来了她前些日子绣好的手帕,放在匣子里,犹豫道:“姑娘,这些都烧了?”
  莺儿道:“什么东西?让我也看看。”
  说着便打开匣子,里面尽是一些帕子、络子之物。
  莺儿拿在手里,有的帕子绣的是三月牡丹艳压百花,有的是六月荷花才露尖尖角,有的是九月绿枝重重藏着数点红的海棠,有的是腊月一枝白玉条上寒梅,又有兰竹菊各种,最下面的,是一副鸳鸯戏水。
  林林总总,各式各样,却都有着一个特征,帕子边上,金线绣着祥云,银线绣做海浪。
  莺儿道:“好好的帕子,姑娘熬了多少夜,才一针一线绣成的,烧了做什么?”
  宝钗道:“留着做什么?烧了吧。”
  文杏懵懂,挪来炉子,捡起一块帕子,扔进炉子里。
  火光瞬间将帕子吞噬,帕子无力地化作一堆灰烬。
  火光跳跃,宝钗的睫毛颤了颤。
  她曾暗暗留意,水汷前来找她,身上总没个帕子,汗水经常顺着他的鬓角落下,他满不在乎地用手一抹,像个大花猫似的,然后再冲她傻气一笑。
  水汷与其他世家子弟不同,身上也不喜欢带金银玉佩,玉带一勒,连个香囊都不坠。
  宝钗曾偷偷不着痕迹地问过薛蟠,薛蟠道他的香囊帕子络子都是香菱做的,走到哪带到哪,别人见了,他也有面子的很。若是男子身上没带这些东西,必是没有妻妾的,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开口问人要,便索性什么也不带了。
  宝钗不知水汷是没人做,还是不喜欢带,夜里睡不着时,她还是做了帕子香囊。
  从狩猎场回来之后,湘云时而发呆,时而兀自傻笑,宝钗问时,湘云一脸羞红,怎么也不说。
  少女心事,宝钗如何不懂?
  她以为她和湘云探春一样,遇到了对的人,她也一直以为,水汷待她是特别的。
  世间能有几人,能冒死去救一个不相干的女子?
  水汷待她的好,她心怀感激,只是不知如何去表达。
  她这一生,为家族筹谋太多,却不曾在爱情里为自己筹谋。
  她做得来大家闺秀,端庄持重,却做不来湘云的小女儿态,甚至连探春的果敢与孤注一掷,她也做不来。
  她与探春湘云不同,她有着日薄西山的家族,她需要日夜筹谋,甚至步步为营。她的家族,她的皇商出身,不允许她有丝毫差错,她是这个家族最后的希望。
  所以面对于水汷炽热的眼神,她什么都不敢做,也什么不能做。
  但她还是绣了这些帕子,做了这些香囊,她告诉自己,这是谢水汷的救命之恩,没别的意思,她这样想着,也是这样做的。东西做了一大堆,却从来没有送出,她不知如何送,也不知如何开口。
  直到那夜左立来访,三言两语,击碎她所有幻想。
  她突然想起在宫中得知的秘事,天家的人,是最敢于冒险的,她不确定水汷是不是也是这样。
  感情就像小心翼翼地堆着积木,一点一点搭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做成华丽而又梦幻的城堡。
  然而破坏这个来之不易的城堡,往往只需要轻轻一推。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便不可自制,明明知道左立的话有多么的不可信,但她还是信了。
  梦醒了,雾散了,少女粉色的幻想也随之飘散。
  她是南安王的王妃,但也只能是王妃了。
  她会尊他敬他,为他操持家务,举案齐眉,但再也不会夜夜窗户不上闩了,那个曾与她畅谈的少年,注定只能尘封在记忆深处。
  火光仍在跳跃,吞噬着一条又一条绣好的帕子。
  莺儿急了,把帕子搂在怀里,道:“姑娘不要,我要!”
  宝钗垂下眼睑,淡淡道:“那便赏你吧。”
  晚间,薛母过来宝钗屋里,后面跟着捧着嫁衣的丫鬟。
  薛母道:“你瞧瞧,还有什么要改的?”
  本朝风俗,嫁衣料子要由男方所出,女方裁制成衣。
  薛家一介皇商,自然是不需要宝钗亲自动手的,薛母请了京都最有名的绣娘,十几个绣娘连夜赶制,方成了这华贵异常的嫁衣。
  宝钗细看一番,指着衣缘与袖口,道:“海浪与祥云是王府标志,还是要麻烦一下众位绣娘,用金银线交接绣上。”
  薛母笑道:“到底宝丫头细心,我回头再交代一下。”
  收了嫁衣,薛母又与宝钗说着话:“你的婚事定了之后,与你哥哥说媒的人也多了起来。今日又来了一个官媒,说的是“桂花夏家”,与咱家一样,也是皇商。你父亲又不在了,我身边也没有个可以商议的人,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这婚事成得成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笔力不够,不过我会努力的~!

  ☆、封王

  “按理讲,我身为弱妹,是不能过问哥哥的婚事的,但妈妈既然这样讲了,我也说一些我的看法。”
  宝钗道:“只是不知这夏家姑娘是什么样的性情呢?家里又有些什么人?若是皇商,想必家底是与咱家一般。娶女娶低,咱这样的人家,也娶不来高门大户的女儿。这样说来,还是性情最为重要,妈妈别怪我多嘴,哥哥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若夏家姑娘与哥哥性格相同,只怕以后有的闹了。”
  薛母为难道:“官媒的话,你不是不清楚,从来都是说出花来,又怎么会真说姑娘家的性情?我只知道,夏家姑娘跟咱家情况一样,也是没有父亲的,她又没有个兄弟,被她母亲教养大的。”
  宝钗听此,便觉得不妥。
  父亲在一个家族里的重要性,宝钗比谁都清楚。
  母亲一味溺爱,子女自然难以成才,父亲太过严厉,子女又难免畏首畏尾,难堪大任,严父慈母,相辅相成。
  薛蟠便是慈母溺爱太过,所以才成了今日的纨绔。
  宝钗自幼被薛父教养,本性大定,薛父仙逝之后,她也只是性情变了些,但本性仍然未移。
  薛父去世之后,薛家的生意远不比从前,那个夏家小姐,宝钗不敢赌她是否如自己一般,薛家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宝钗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宝钗道:“妈妈先别着急定下来,好生打探打探才是。”
  想起香菱的模样性情,又待薛蟠颇为用心,忍不住叹息道:“我觉香菱就很好。”
  香菱素来孝顺,薛母也极为喜欢她,听宝钗夸赞她,薛母道:“香菱的好,我怎会不知?我从来把她当女儿看,只是她身世。。。”
  宝钗道:“她的做派,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人物,改日派了人,去她家乡寻一寻,看家里还有什么人,一并接过来。”
  宝钗知薛蟠的性子,惯能惹事,且又欺软怕硬,出身好,又有才能的,自然是看不上他的,性格泼辣的,他又降服不住,娶回来也是给薛母找气受,倒不如娶了香菱做妻。
  香菱的性格模样自然是没得挑的,与她相处的这段时日,宝钗发现她对理家之事也颇有见地,不过是身份尴尬,不好开口罢了。
  宝钗道:“妻贤夫祸少,香菱又能规劝哥哥,这样的品格,若她是大家出身,只怕我们求也求不来的,不过是机缘巧合,人伢子卖她,才让哥哥把她抢了回来。”
  薛母本就是没什么主见的人,宝钗的一番话,又想想香菱的好,便熄了给薛蟠说亲的心。
  香菱的家乡亲人,宝钗也曾细细讯问,年久日深,竟也让她问了出来。
  只是薛母不提薛蟠娶亲之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好插手兄长的婚事,把此事搁置了下来。
  今日薛母提及此事,宝钗复又上了心。
  次日清晨,宝钗便让丫鬟把薛蟠请了过来,道:“哥哥当初废了那么大力气,妈妈才把香菱给了你,如今日子久了,你又厌了她,倒不如仍把她给我,我们在一处玩闹,好胜过她在你那受气。”
  一番话把薛蟠说的满面羞红,他有时候脾气上来了,也曾说过香菱几句,脾气下来了,也就没什么了,仍然是把香菱放在心里的。
  薛蟠急忙辩解道:“妹妹这是哪里的话?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再者,我对香菱的心思,旁人不知,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有的东西,从来是少不了她的。”
  宝钗微微一笑。
  薛蟠是什么性格,她比谁都清楚,说轻了,他当做耳旁风,说重了,他脾气又上来了,不轻不重,拿捏着分寸,敲打他一番也就是了。
  不求他彻底改正,只求他稍微收敛一些,少闯些祸,便是薛家的福分了。
  宝钗道:“既然如此,怎么不见你去寻香菱的家人?”
  薛蟠疑惑道:“她没有跟我讲过。”
  宝钗抿了一口茶,亮晶晶的眸子瞧着薛蟠,柔和了口气,开解道:“香菱既然入了咱家的门,便是咱家的人了,她的家里,理应也是哥哥的家人。”
  “再说了,这种事情,她怎么好跟哥哥开口?”
  宝钗指了指薛蟠身上的香囊络子,道:“就好比这些东西,哥哥不开口,她便不做了吗?”
  薛蟠汗颜无地,宝钗说的话,却是他之前从未想过的。
  香菱对他的好,他如何不知?
  他之前以为,给香菱做衣服,买好看首饰,便是对她好了,不曾想,今日听了宝钗的这一番说辞。
  一番话,把他说的无地自容,当即便表示,立即派人去寻香菱的家人,接来京城好生奉养。
  香菱得知了薛蟠派人去姑苏的事情,细问之下,知此事是宝钗的手笔,晚间便来谢宝钗。
  宝钗拉着她的手,道:“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若非人伢子拐卖,你又怎么会流落到我家?”
  香菱听了,垂下了头。
  宝钗知她心中难受,也不多说她的身世,只略微一点,道:“以色事他人,非长久之道。如今哥哥去寻你家人,意在给你恢复身份,以后的日子,你也多需为自己筹谋才是。”
  香菱一怔,瞬间便明白宝钗的意思,又惊又喜,起身便要给她磕头。
  宝钗忙扶起她,道:“一家子的骨肉,哪来这么多规矩?”
  香菱喜极而涕,道:“姑娘大恩。。。我。。。我。。。”
  宝钗擦去香菱脸上泪珠,笑道:“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说不得,我还要仰仗你呢!”
  二人又说了许多话,眼看夜色渐深,香菱方起身告辞。
  宝钗让文杏送她回去。
  宝钗立在门口,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月色发呆。
  月朗星稀,星河一片暗淡,拱卫着银盘。
  哥哥若能听进去她的三分劝,少闯些祸,她又成了王妃,南安王手握重兵,在朝中尚有一定影响,想是也能庇佑薛家家业一二。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慢慢筹谋,细细打算,薛家偌大家业,总不会败落在她这一代人的手中。
  莺儿见她如此,回屋给她取来披风,披在她身上。
  宝钗紧了紧披风,看着圆圆的月亮,终于想起来,原来已经快要到中元节了。
  去年中元节,她尚在金陵赏花灯,许着参秀待选的心愿,转眼过了一年,她即将嫁做人妇。
  京都夜凉,想起那个身后一片星光的少年,心也跟着凉凉的,她转身回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又有什么可遗憾的?
  自那日水晏与探春进宫谢恩之后,太上皇便日日召水晏入宫。
  绝口不提水晏父母的事情,之谈政事时局。
  如此过了十几日,太上皇赐爵的圣旨终于下来。
  开国之初,太/祖皇帝封了四王,除世袭的四王与成年皇子封王之外,历代的皇帝再没封过其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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