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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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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这么俊美无双的人,谁家小姐要是嫁了他,肯定是做梦都会偷着乐醒的。
  在梅园赏梅的时候,最初惊艳他的,是艳极反素的宝钗,至于俊美修目有着几分英气的探春,他实在兴致缺缺,毕竟家里已经有一个小祖宗了,他着实不愿意再娶回来一个姑奶奶。
  然而相处下来,探春还是夺走了他的心。
  与做事不计后果的水雯来比,探春不知比她高明了多少个层次,做事进退有度,态度不亢不卑,言谈滴水不漏,简直就是贴身为他打造的合作伙伴。
  铺了大红祥云锦缎的桌上,白玉碗里盛着黑漆漆的汤药,静静地放置在喜酒旁边,水晏瞥了一眼,道:“谁要喝这东西。”
  红烛闪闪,探春嫩脸飞红,水晏放下鸳鸯帐,搂着她的腰,道:“关于我的身世,以后有的是机会细说,今夜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少年的手掌微凉,却无看上去那般虚弱无力,脱去繁琐华贵的喜服,赤诚相待,探春听到水晏的心跳比她自己的还要快。
  微凉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探春微微战栗,胳膊攀上了他的脖子,呵气如兰。
  他的吻终于落下,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等了半晌,想象中的痛楚没有传来,探春微微睁开了眼,却看见水晏在她上方,脸上带着几分狭促,似笑非笑,见探春睁开了眼,却俯身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探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听水晏温声道:“你太小了,我不舍得。”
  浑身血液从脚底直冲头顶,探春又羞又愧,背过了身。
  水晏看到她的耳垂像火烧云一般的红,轻轻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道:“真好。”
  水汷在水晏新房外面守了大半夜,仍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扫兴而归,途中经过水雯的院子,见水雯一身短打,正在舞枪,于是便问了一句:“我让你给晏儿送的药你送过去了吗?”
  水雯一脸疑惑:“送了,我放他桌上了。”
  “二哥新婚之夜,你送什么不好,偏偏送药,当心二嫂子记仇,管家之后拿捏你。”
  水汷一脸笑意:“我若不送,她才拿捏我呢!”
  水汷的表情实在不太坦荡,水雯有了几分嫌弃,道:“若真是如此,为何又让我去送?你跟二哥一样,都是一肚子坏水!以前父亲在的时候,看着父亲宠我,你俩闯的祸,全赖在我头上。如今父亲不在了,二哥好歹好有点收敛,你倒好,没一点长进!”
  水汷连忙讨饶:“好妹妹,我错了,以后再不指使你了。”
  看水雯一身短打,发间并无一点装饰,想起马上便又是新年,各路孝敬的东西如今也都到了,于是便道:“下面的人孝敬了我几箱东西,明日你随我去挑一下?你喜欢的,只管拿走,挑剩下的,再归到府上。”
  水雯道:“我才不稀罕,你只管留着好东西去讨好我未来嫂子吧!二哥如今都成了亲,你还三不着两的,跟宝姐姐一点进展都没有。”
  枪尖一挑,指着水汷脸侧,扮了个鬼脸,吐舌道:“老大不小了还没媳妇儿!不知羞!”
  水汷在水雯那闹了一通没脸,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屋里。
  虽有几个小丫鬟侍立左右,水汷仍觉得空荡荡的,突然无比地想念宝钗。
  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绣经书,还是与母亲聊着知心话?
  不知这知心话里,会不会有他?
  那日与薛蟠说的事情,薛蟠有没有带到呢?为什么到现在一直没有答复呢?难得说薛家看不上自己?
  水汷抱着脑袋,一头乱麻。
  他也想成亲,想了很久。
  若是成了亲,每日回来,宝钗笑着去迎她,低头抿唇一笑,便能洗去他一天的劳累。
  夜里两个人相拥而眠,宝钗靠在他的胸口,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水汷便会觉得无比的安心,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一般。
  若是宝钗能为他生下个一儿半女,儿女环绕在膝下,给他个皇位他也不去换。
  儿子像自己一样,长大后是个伟岸的男子汉,女儿若是像宝钗,那就最好不过了,雪白雪白的,玉琢可爱,长大后,他会亲自给她挑上一个好夫婿,门第不重要,只要女儿喜欢就好。
  若那个臭小子胆敢欺负他的掌中宝,他必会骑着马提着枪打到他家。
  想到这,水汷又有些担忧,到那时,自己若是老了该怎么办?还跨得上马,提得起枪吗?这样不行,他要活的久久的,决不能老。
  想到这,他又觉得还是要生个儿子,以后纵然他老了,他儿子也能打到人家门前。
  他突然无比想念起宝钗,迫切的想见见她,哪怕一个背影也好。
  脚尖点地,人已出府,荣国府门前,石狮子威风凛凛。
  水汷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梨香园,宝钗的房间还亮着灯,窗户开着,是在等他吗?
  水汷脑袋一热,人就窜了进去。
  屋内宝钗怔怔的,见了水汷,眼底如碎了银河的星光,低下头,道:“王爷所为何事?”
  水汷一笑,道:“就是想来看看你。”
  宝钗垂首,敛去眼中情绪,再抬头,神色已无异样,仍是水汷熟悉的,淡淡疏离的态度,声音也是不冷不热的,道:“王爷以后还是少来为好。”
  水汷若是足够冷静,必是能够发现她握着帕子的手在微微抖动,然而他不够冷静,思念想蜘蛛网一样,轻轻地、黏黏地让他大脑处于半混沌状态。
  水汷点点头:“我以后少来。”
  宝钗道:“王爷请回吧。”
  水汷又点点头,看着她,突然就笑了。
  见到她就够了。
  像干旱已久的沙漠迎来一场春雨,整个人酥酥麻麻的,如在云端。
  水汷道:“我这就走。”
  转身跳出窗外,正欲离开,却听见宝钗轻声道:“王爷真没有事?”
  水汷摇头,道:“没事没事,打扰你休息了,我这就走。”
  宝钗垂下眼睑,水汷突然心里有莫名的慌乱,但又不知为什么,如猫抓一般。
  宝钗再抬头,铅华销尽,却难掩国色,眸子里是一片清明,道:“父亲仙逝之前,曾告诉我,王非王,皇非皇。”
  说罢轻轻掩上了窗。
  水汷被宝钗的那句话闹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薛公有话交代?王非王,皇非皇,什么意思?他不明白。
  他只觉得宝钗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哪里不对劲。
  伸手去推窗户,却发现上了闩,食指叩着窗户,那个魂牵梦绕的名字在喉咙的转了许久,他方压低了声音,道:“宝钗?”
  宝钗的背抵在窗户上,身子一点一点滑了下来,最终蹲在地上,双手环膝,将自己抱成一团,脸埋在膝间。
  他的为自己挡箭,嘘寒问暖,全是假象,不过是想从自己这知道什么。
  罢了,告诉他又如何?世间人与人的纠葛如一场浅梦,镜花水月,梦醒人散,自此红尘俗世,再不相逢。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眼睛酸的很,胀胀的,自父亲去世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她不喜欢。
  指头摸上脸,却无冰凉的触感。
  到底是没有心的人,所以连眼泪都省了,宝钗轻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有点对不住硬盘里的几个G。。。

  ☆、沉冤

  “宝钗?”
  水汷又叫。
  屋内无人作答,又过了一会儿,微弱的烛光灭了。
  水汷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宝钗跟他讲这个是做什么,希望他在朝堂上的斗争中更加顺遂?
  必然是这样了。
  水汷有些开心。
  其实无需宝钗的帮助,水汷也有自信还太子一个清白,但是宝钗愿意帮助他,那便是担心他的处境、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了。
  想到这,水汷喜不自禁,开开心心道:“宝钗,谢谢你。”
  屋内宝钗微微一抖,万籁皆寂。
  三日后,新帝旧伤未愈,仍下不了床,百官请奏太上皇,由太上皇带领众人祭祖。
  到了那日,太上皇换了玄色冕服,后面按照品阶依次跟着亲王、郡王。
  缓缓登上台阶,太上皇领众人祭拜。堂上挂着太~祖皇帝以及众位皇帝遗像,紫袍玉带,好不威武。
  太上皇领着众人拜祭。
  进在香炉里的檀香无声折断,众人皆吃了一惊,太上皇脸上明明暗暗,抬头看众位皇帝遗像,却发现,太/祖皇帝的画像上,竟有几滴泪痕!
  只听“啪”的一声,太/祖皇帝的灵牌摔下高堂。
  再怎么喜怒不形于色的太上皇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各种异象,实在不是什么祥瑞,沉着一张脸,道:“传钦天监过来。”
  外面的人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诸位亲王郡王脸上结了一层霜,圣谕又传的颇急,想及前几日紫微星隐晦不明,文武大臣们不免面面相觑,难不成这祖庙里,也出了什么不祥之兆?
  钦天监原侍立在外面,忽然听得太上皇传召,心里彼时传召,绝非善事,必是太庙了出了意外,否则太上皇绝不会传他进去,连滚带爬,一路跑到太庙。
  待到太庙,原本做了不好打算的钦天监还是被吓了一跳。
  天子祭祖乃是重中之重,哪个奴才敢有丝毫疏漏?进奉的香要层层检查,方敢放在案上,如何断成一节一节?
  太/祖皇帝画像上,水珠从他眼睛处滴落,像极了一段泪痕。
  再去看摆在高堂上的太/祖皇帝的灵牌,歪歪扭扭,六皇子竭力端着,却如何都立不稳。
  钦天监扑通一下便跪下了,额上冷汗淋漓。
  太上皇道:“祖庙不稳,卿以为如何?”
  腊月的天气极冷,太庙下面又没有地龙,钦天监的汗水却止不住地往下落,他擦也不敢擦,正当他思虑如何开口时,只听“砰”的一声,似是有一物坠下。
  钦天监余光瞥去,地上躺着一本通身泛黄的上了年头的书。
  殿里亲王郡王都变了脸色,太庙里,从不放置书,这书是从何来的?难不成是天书?
  六皇子捡起,恭恭敬敬递给太上皇,太上皇刚刚打开,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六皇子不知上面写了什么,能让他的情绪起伏这般大,偷偷瞄了一眼,瞬间整个人如坠冰窟,身体麻木的没有一点知觉。
  那书上面写着的,是废太子的生辰八字。
  簪花小楷,及其工整,却是太上皇的笔迹。
  良久,太上皇合上书,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他的笔迹,但他却知道,自己从未写过这些,这书究竟是从何来的?难不成,当年一事,竟真让祖宗在天之灵也难以安眠?
  再抬头,眼睛里早已没有了执掌天下的睥睨,有的是无尽的疲惫与苍老,他把书扔在钦天监面前,一言不发。
  钦天监捡起翻阅,单是第一页废太子的生辰八字,就足以让他心惊胆战了,更别提后面太上皇亲笔所写的太子的日常。
  钦天监哆哆嗦嗦翻看,看完之后合上书,脖子一梗,眼一闭,额头狠狠磕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立即一片血红,道:“臣请奏陛下,彻查当年太子一案,以安社稷祖庙。”
  太上皇如何敢查?
  他现在所存的儿子们,没有一个能继大统!
  壮士断腕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祭祖之事不欢而散,朝堂上笼罩着一片乌云。
  左立一身飞鱼服,立在太上皇殿外,太上皇无力地招手,让他进来。
  左立道:“水晏形似义忠亲王。”
  他没有说太子,也没有说废太子,只说义忠亲王。
  义忠亲王是太上皇给太子追封的称号,义在前面,忠在后面,注定他只能是废太子,而非一国之君。
  银色的面具遮着左立的面目,露着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机械般开口,太上皇知道,这是他最利的一把剑,自小培养的,只忠于他一人的剑。
  太上皇脸色变了几变,道:“你如何发现的?为何此时来报?”
  左立道:“新婚之夜,属下藏身于房梁。”
  “传太后!”
  太上皇忽然道,声音急促,引发一串咳嗽,左立发现,他印象中那个坚不可摧的帝王,如今也不过是一个暗自强撑的老人。
  太上皇没有继续问,左立也不再逗留,告辞离去,烈烈风中,他身上的飞鱼服荡起一片雪舞。
  再忠诚的狗,也有一颗想要活下去的心,他不想给太上皇陪葬,但他得罪的大臣太多,新帝容不下他,六皇子也容不下他,他们只等这他一死,好给自己的心腹腾位置,怎么会容他活着?唯有南安王一脉,在京城根基不稳,他上位了,方有他左立的生存之机。
  但是如太上皇问了,他就会说,他会给太上皇讲一个故事。
  水汷比他老子的手段高明的多,水晏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年老南安王战死一事,他们已查清了因果。
  新帝、六皇子都讨不了好。
  太后终于没有再端着架子,她的声音是娇娇嫩嫩,双手却止不住地颤抖,道:“太子。。。太子当真有后?”
  “我。。。我。。。”
  太后没有用“本宫”,双手捂着脸,眼泪从她指缝中流出,汇聚成串,落在铺着万字吉祥纹的毯子上的,很快消散不见。
  “我要见他。”
  新婚第三日,原本是探春回门的日子,正当水雯发愁要不要再拌上一次男装的时候,宫里来了圣旨,说要水晏与探春进宫谢恩。
  水晏彼时再与秦远下棋,他布局略胜一筹,但不及秦远的剑走偏锋,几个回合下来,白子被秦远的黑子吃的七七八八。
  秦远撂下棋子,道:“你的棋艺,越发不如从前了。”
  水晏手里捧着暖炉,嘴角含笑,道:“操心的事情多了,心思也杂了。”
  秦远拿起桌上杯子,抿了一口茶,道:“府上棋艺,唯有你与王爷还能与我过上几招,如今他越发忙了,你又心思不在上面,我这算不算独孤求败了?”
  水晏想起夜里探春与他讲的私密话,瞥了一眼秦远,道:“内子讲,她有一姐姐,最善围棋,改日请来了与你对弈。”
  秦远道:“再说吧。”
  看了看水晏,想起旧时一起长大的时光,长叹一声,道:“你此番入宫,也算苦尽甘来了。”
  水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此事之后,才是真正的麻烦事呢。”
  探春按品大妆,与水晏一起入宫。
  马车上,水晏握着探春的手,温声道:“你不用害怕,见太后就像见太妃一般。”
  探春回握着他的手,低下头,眉间爬上一丝极淡的忧愁,又很快消失不见,再抬头,便是水晏所熟悉的明艳。
  水汷换了身常服,与秦远纵马而行。
  不知不觉,来到曾经的卫家的府邸。
  门户破败,台阶上、石狮子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水汷抬手,轻轻拂去狮子上的积雪,触手滑滑的,低头瞧去,是一层挣扎着求生的青苔。
  水汷抬头望着空荡荡的门匾,道:“不过几日,你便能住在这里了。”
  秦远一撩袍子,重重地给水汷磕了一个头,再抬头,额上沾了一层白雪,隐约看到额上的红肿。
  虎目含泪,秦远道:“王爷大恩,必当铭记在心!”
  水汷将他扶起来,道:“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父亲待你如子,我敬你如兄,一家人不说两句话。”
  走进门前,历经风霜的封条摇摇晃晃,水汷一把扯下,推门而入。
  破败的九曲回廊,雪花掩盖的假山,结了冰的流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繁荣景象。
  百年世家大族,再回首,已只剩一人。
  满目疮痍,仿佛在诉说多年前的那场杀戮。
  秦远的泪水无声滑落,那年他刚刚记事,仆人怀里抱着水晏,手里牵着他妹妹,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
  他听到很多人的哭喊声,但他不能回头,他是卫家最后一点的血脉,他要活下去。
  仆人带着他去了一个庄子,庄子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妇人,她的指甲指甲染得通红,转睛流珠间,有着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场,她放下手里抱着鎏金暖炉,说你妹妹太小,又是个女娃,不妨留在我这。京都不能再呆下去,我让人送你去金陵。
  他擦去妹妹脸上的泪水,与她告别。
  再相见,沧海桑田。
  七尺男儿,在这个百孔千疮的院子里哭的像一个孩子。
  他终于回来了。
  泉城卫家,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测了一下时速,我每小时居然才能码800字。。。。容我先去哭一会儿
写这个文花费了挺大功夫的,虽然写出来的内容不太尽如人意,跟我想象中的差距有点大,本来想写个甜甜蜜蜜恋爱的小故事,没想到剧情一路歪倒宫廷政变上。。。到现在收都收不回来了。
宝姐姐被曹老赋予了太多的东西,外佛内儒,外圆内方,每看一次,每次的体会都不一样
向喜欢宝姐姐的小天使们道个歉,剧情走到这,我实在歪不回来了。
原本下一本写三国同人,码了有几万字,想了想,还是先不开了,下一本仍然开宝钗的,宝钗的视角重生,吸取这一本的教训,给一直追文的小天使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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