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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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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上了几碟清淡小菜,伴着参汤与鲫鱼汤。
  水汷一边吃,一边埋怨薛蟠心太实,哪有死命灌客人酒的道理?真是个十足的呆霸王。
  转念想到昨夜惊鸿一瞥秋水似的宝钗的眉眼,忽然又觉得,有着这样一个妹妹,无论薛蟠去作什么死,都有人心甘情愿地去给他善后。
  水汷瞬间就生出了敢问幽王不痴情的壮志雄心,虽然他的职业并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再过个几年就要光荣战死的炮灰王爷
  昨天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外人不知其中关系,只道是水汷喝多了酒,与素来脾气古怪的水晏吵了几句,迁怒了在身边伺候的丫鬟。
  水雯的院子也得了消息。
  天刚大亮,水雯便带着湘云探春来了水汷的院子。
  在路上时,水雯还在与二人洗白水汷:“大哥酒品一直都很好的。”
  湘云探春对水汷印象还算不错,因而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是非常相信王爷的人品。
  三人有说又笑,进了水汷的院子。
  院子里的小丫头们各司其职,行事却比往常要小心许多。
  水雯有了几分疑惑,脸色一禀,拉着二人进了屋。
  屋里水汷穿着一身雪青色常服,头发仅用一只白玉簪子挽着,这会儿正捧着一只脱胎填白盖碗,吃的正欢。
  见水雯三人来了,便让小丫鬟奉上新茶点心。
  水雯性子虽然急,但也知道妹妹没有干涉兄长房里事情的道理,问了几句话,皆被水汷不着痕迹地避了过去。
  水雯知趣不再多问。
  又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见水汷面色苍白,便不再打扰他休息,领着湘云探春仍回她的院子。
  刚走到一半,便遇见了袁氏。
  袁氏面色淡淡的,心不在焉地给她们三人行着礼。
  水雯想着是母亲刚不在府上一晚上,便闹出了这么大乱子,袁氏怕难以给南安太妃交差,所以这才心神不宁,因而也并不放在心上。
  湘云心性豁达,更是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里。
  唯有探春,从袁氏通红的眼睛瞧到了悲伤与不甘,联想到昨夜的蹊跷,心头猛然一动,往不远处水晏的院子里瞧上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垂着眼睑,跟着水雯回了院子。
  水汷刚送走水雯三人,又迎来了袁氏,见袁氏眼睛红红,像是刚哭过一般,想起往日里袁氏对他的百般照顾,不由得一声轻叹:“姨娘安好?”
  袁氏咬着唇,轻声道:“求王爷屏蔽左右。”
  水汷虽不知她是何意,仍让小丫头尽数退下。
  “扑通”一声,袁氏跪在水汷面前,泪如雨下:“求王爷给二公子一条生路!”
  大明宫内,太后与南安太妃看着内务府刚送来的秀女名单。
  一边看,一边与南安太妃说着笑:“皇帝登基几年了,也没有过大选,这宫里啊,冷清的很。”
  南安太妃笑着去附和。
  选秀又是另一种的站队。
  想到这,南安太妃不免又有些庆幸,宗室之间不通婚,如果不然,只怕水雯也要被送到这不得见人的宫里了。
  太后道:“你也看看,汷儿年龄也不小了,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
  南安太妃笑道:“娘娘太过偏爱汷儿了,圣上还未选过,哪里就轮得到汷儿了?”
  “皇帝那边的秀女自然有皇后来操心。”
  太后从名单里挑出一个,递给南安太妃,道:“你瞧瞧这个,祖籍也是江城,若嫁了汷儿,倒也省的来回奔波了。”
  南安太妃仔细瞧上一眼,是自己所熟悉的姑娘,想起临行时水汷的交代,脸上堆着笑,道:“一切听娘娘的。”
  太后听南安太妃这样说,又将牌子放下,皱起了眉头,道:“你这做母亲的,竟没一点主意吗?”
  南安太妃垂下了头。
  太后见此,也没了兴致,道:“罢了。”
  “你既然做不了他的主意,那边等改日本宫召他进宫,问问他的意思。”
  话音刚落,忽有小宫女来报,说是淳安公主来了。
  太后道:“难为她有孝心了,让她进来吧。”
  淳安公主进了殿,见南安太妃也在,先红了脸。
  太后冲她招了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可怜见的,这么冷的天,还往本宫这跑。”
  淳安公主道:“想母后了。”
  太后伸手点点她的额头,宠溺道:“想母后是假,想给自己挑伴读为真吧。”
  又与南安太妃说道:“三丫头素来孝顺,本宫也最为疼她。”
  南安太妃称是,笑着恭维了一番。
  她昨夜与太后谈及蓝袍少年,太后并未决定人选,想是太后顾忌前朝,一时间难以拿定主意。
  想到这,不免又往淳安公主那看了一眼,鹅蛋脸,凤目红唇,一半像太上皇,一半有着昔日王美人的轮廓,是个极为标致的人物。
  与她看中的人倒也十分相配,只看太后愿不愿成这一门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安太妃:这锅是王爷那死鬼的,我不背
贾蓉贾琏瑟瑟发抖,贾珍贾赦翘首以盼中

  ☆、成全2

  水汷来到水晏的院子时,冬季的太阳正躲在云头里,天阴沉沉的,像是积压着已久的雷霆。
  小丫鬟们上前给水汷行礼,水汷摆摆手,让她们忙各自的事情。
  水汷站在院子里,水晏的窗户开着,从水汷的角度来看,恰能看到他瘦弱的身影,苍白的脸庞。
  水晏坐在椅子上,骨骼分明的手指夹着一颗棋子,百无聊赖地一手捧着书,一手给自己下着棋。
  水晏不喜欢把头发全部竖起来,更不喜欢在头发上带着金簪玉棒,他总是喜欢让小丫鬟用一段碧色绸缎,松松垮垮地把头发挽着,剩下一半的头发散落在额前肩头,时而有风吹来,碎发微微荡起。
  水晏的衣服也十分考究,他不喜繁琐的宫装,更不喜那些明艳张扬的颜色,他喜欢穿着苍色或者竹青色的衣衫,衣缘上滚着金银线,宽大的袖口上绣着南安王府特有标志的祥云海浪纹,低调中又尽显奢华。
  水晏喜欢玉器,他的拇指上常年带着一只通体碧绿的翡翠扳指,那是老南安王遗下的,他喜欢的紧。他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摩挲着那只扳指,可惜前几日送给了探春,这会儿换了个白玉的。
  水汷的父亲曾这样教导水汷: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大概指的就是水晏这种人。
  到最后,水汷也没有进水晏的屋子。
  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水晏。
  水汷回到书房,一堆事还等着他去处理。
  江城的守备将领们来了新消息,说是海贼们又有异动。将领们担心海贼趁水汷不在,无人主持大局,趁机来攻,请求水汷尽快返回江城,坐镇军中,威慑异族。
  水汷回了信,道自己尽快解决京城的事情,早日回江城,并让将领们严守江城,万万不可给海贼可趁之机,想了想,又添上一句:必要之时,可便宜行事。
  水汷来京城时,只带了心腹秦远,以及王府护卫,那些有丰富作战经验的将军们,皆被他留在了江城,用来防守海贼。
  处理完军中事物,书童又递来帖子,说是北静王水溶请他过府一叙。
  水汷看着那娟秀的小楷,心道终于来了。
  上辈子水汷一心扑在剿灭海贼的战斗中,无心插手朝政,只是依稀从其他官员口中得知,北静王水溶与忠顺亲王水汜不大对付。
  忠顺王水汜是太上皇的第五个儿子,新帝登基的有力臂膀,北静王水溶掌一方兵权,戍守北疆,与他不对付,里面就有些玩味了。
  水汷与北静王水溶幼时也曾见过几面,水溶继承了水家唇红齿白的好皮囊,行事风雅,通身上下没什么武将世家的蛮横之气。
  前几日梅园赏花,南安太妃也往北静王府递了帖子,北静太妃病着,因而也就没有过来。
  因为母亲病着,水溶也不好参加这种宴会,只是让府上的长史过来,说等过了几日,再邀水汷到北静王府一叙。
  水汷算一算时间,也该是这两天了。
  回内院换了身朝服,侍卫开路,簇拥着他去了北静王府。
  水溶比水汷大两岁,早就到了该说亲的年龄,经荣国府史老太君保的媒,定的是甄家二姑娘,成亲日子定在了明年。
  水溶的父亲比老南安王去的还要早,多亏了北静太妃巾帼不让须眉,才守下了这诺大的家业。
  提起北静太妃,连大明宫里的太后都会毫不吝啬的赞上一句:那真是个极有主意的,然后再在心里嘀咕上一句,幸亏是个女子,若为男子,又生在水家,说不得新帝的位置便坐不稳了。
  水汷到了北静王府,先去拜见北静太妃。
  岁月总会优待美人,北静太妃也不例外。
  虽然恹恹的,一脸病容,却难掩年轻时的光艳逼人,更有多年坐镇军中的杀伐决断,比之南安太妃的娴静端庄,多了一丝久居高位的威严。
  水汷上前见礼。
  北静太妃撑着精神,道:“多年未见,你竟也这般大了。”
  “你与你父亲长得很像。”
  言罢,让小丫鬟捧出一堆金银玉饰,道:“不值什么钱,你拿去玩罢。”
  “听说你还有个兄弟?”
  北静太妃虽在病中,一双眸子却极为明亮,她轻蹙眉尖,注视着水汷,问道。
  水汷道:“是的。”
  “可惜了,养在了袁氏膝下。”
  北静太妃像是叹息,一双美目看不出喜怒,又道:“若养在了你母亲膝下,说不得今日来看我的就不是你了。”
  水汷生平所遇之人,从未有像北静太妃这般难以应付的,纵是遇上太上皇与太后,水汷也能应付自如,然而今日到了北静王府,拜访北静太妃,忽然就明白了为何新旧两帝脾气不投,政见相左,但偏偏在防备北静王府事情上达成了共识。
  有着这样一位女主人,任谁做皇帝都不会做的□□稳。
  三两句话,便将南安王府讲了个透彻,偏又用词极为模糊,让水汷也不知她讲这些用意在何方,只得更加小心地去应对:“父王在世时,也颇为疼爱晏儿。”
  “他如何不疼他?”
  北静太妃挑眉,似笑非笑,又叫了一个丫鬟进来。
  那丫鬟比刚才给水汷送东西的丫鬟大上几岁,面容恬静,穿戴也比刚才那个小丫鬟好上许多。
  奉上的东西,却不甚名贵,是一块有了年头的白玉佩子。
  水汷不知其意,正欲问,北静太妃便开口了:“我这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兄弟,这物是你父亲生前遗在王府的,如今给你兄弟,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水汷上前接了,入手温润,是块好料子。
  水汷道谢,北静太妃摆摆手,道:“你们这一辈,远远不如你们父亲。”
  “只有你与溶儿还未堕了先祖名头,盼你俩念及先祖立业不易,好生守着吧。”
  水汷与水溶连连称不敢。
  从北静太妃处出来时,水汷方发觉自己出了一身汗,水溶倒是不甚在意,只引着水汷去了前厅。
  水溶是个极为风雅的人,府上养着许多名士,一一为水汷介绍。
  到了吃饭时间,水溶单独置了桌子,与水汷在一小亭中饮酒。
  酒是有些脂粉气的梅花酿,入口没有寻常酒的辛辣,配着精致小食,倒也十分有情趣。
  水溶道:“知道你昨夜在荣国府喝了不少,所以今日我让府上准备的都是一些清淡小菜,你吃着也舒服一些。”
  水汷点头,谢过水溶的贴心。
  二人虽多年未见,但身世相同,环境相似,聊起朝上政事,倒也能说到一块。
  谈起新帝削藩,气氛更浓。
  水溶沉浸官场比水汷时间更久,因而也颇有心得,细细嘱咐了水汷一番。
  自大公主嫁去北疆,北疆战事渐平,水溶手握重兵,更是新帝心头的一根刺,新帝几次谈起裁军,消减军费。
  二人谈完政事,便又将话题聊到了公主相驸马上。
  水溶笑道:“如今三公主也到了该说亲的年龄了,只是不知那日在你府上看上了哪家才俊?”
  水汷面做难色,犹豫道:“若是真看上了才俊,我也不至于这般为难了。”
  “哦?”
  水溶来了兴致,问道:“难不成看上了一个有妻室的?”
  水汷点点头,拉着水溶小声道:“这事你万不可告诉别人,我母亲昨日留宿宫中,怕的就是这件事呢。”
  “若是贾蓉倒还罢了,娶的不过是营缮郎秦业的女儿秦可卿。”
  水汷叹息道:“偏偏看上的是贾琏,那贾琏娶的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最为疼爱的的内侄女王熙凤。”
  水溶闻言皱眉道:“那贾府是个什么态度?”
  水汷想起贾母的态度,不免又是一声叹息,道:“我本欲替贾府遮拦一二,奈何史老太君太过宠那位衔玉而生的孙子,只得作罢。”
  水溶倒没有他母亲那般深的心思,听此言也不过摇摇头,道:“生来祥瑞,难免惹人喜欢。”
  然后想起贾琏的妻子,不免又皱起了眉,道:“王子腾掌京兵,太后未必肯拆人姻缘。”
  “谁说不是呢?”
  水汷又夹了一口菜,道:“原是我的疏忽,这才闹得这般荒唐。”
  水溶给水汷添上酒,道:“你也不用太过自责了,姻缘自有天定,或许合该公主与他有缘。”
  “倒是你,年龄也不小了,可有中意的人家?”
  水汷想起眉目如画的女子,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又缓缓遥遥头,道:“没有。”
  北静王府后院,丫鬟捧来了汤药,面色犹豫,道:“太妃娘娘,这药。。。还喝吗?”
  北静王妃淡淡道:“喝,怎么不喝呢?我若不病着,只怕这大明宫要多少人都睡不好觉了。”
  丫鬟听此言,只好一勺一勺将汤药喂给北静太妃。
  北静太妃喝完,重重咳嗽几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南安王糊涂了一辈子,临死之前,总算做了件聪明事。”
  “可惜了,他这一妻一妾,一个愚昧无知,一个见识太短!”
作者有话要说:  北静太妃: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所有人,都是渣渣
太后望天:那个凑不要脸的狐媚子,什么时候领盒饭?
以及谢谢lw0907110121的地雷~
网上找人做了封面,希望大家能够喜欢(???ω???)

  ☆、成全3

  水汷回到南安王府,手里捏着北静太妃给的玉佩,还未来得及给水晏送过去,又接到了来自大明宫的圣旨。
  来宣旨的太监是水汷在太上皇宫中见过的,太监知道水汷很得太上皇以及太后的欢心,因而在他面前也不拿大,笑咪咪地宣了旨。
  水汷起身领旨,跪在他下首的王府随从上前塞给太监一包银子。
  水汷道:“公公辛苦了,一点心意,您留着喝茶吧。”
  太监脸上堆满笑,连声道谢,又走到水汷身边,弓着身子,用俩人方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太后有意给您挑上一位王妃呢。”
  水汷眼神一暗,又很快恢复过来,面上带着微笑,道:“多谢公公提醒。”
  水汷叫来秦远:“秦远,你带公公去厅里喝茶。”
  秦远应声出列,前面带路,引着太监去了前厅。
  水汷瞧着明黄圣旨,有心想去与水晏商议一二,但又因汤药一事,不知如何去面对他。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让人将圣旨放在专门放御赐物品的屋子里,换了一身蟒袍,开道去荣国府。
  贾赦贾琏宿醉未起,来接待水汷的是行事古板,不善言辞的贾政。
  话不投机半句多,水汷提示了他几次,贾政仍不知所云,水汷无奈,只得道:“尚未拜见老夫人。”
  贾政这才明白过来,忙让人往荣禧堂递消息。
  过了好一大会儿,方有人来回:“老太太请王爷。”
  贾政一路引着水汷,来到荣禧堂。
  贾母鬓发如银,慈祥依旧,却不似前几日的精神,见水汷来了,笑着让小丫鬟给他看座。
  贾母做了几十年的超一品国公夫人,心思手腕自然不消多说,比之两个不成器的儿子高了无数个台阶,水汷也不跟她打机锋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宫中今日递了消息,太上皇讲说他久不出深宫,让我代他老人家来瞧瞧淳安公主看上的才俊。”
  贾母不动声色问道:“不知是我府上哪位入了公主凤眼?”
  水汷道:“荣国府长孙,贾琏。”
  只听“哐当”一声,立在贾母后面添香的丫鬟弄洒了香炉,水汷抬眼去瞧,是个穿着不甚亮眼的丫鬟,水红绫子袄儿,青缎子背心,长得蜂腰削肩,鹅蛋脸,倒也有着几分姿色。
  水汷心中好笑,贾琏长了一副好皮囊,瞧上他的怕是不止公主一个。
  贾母瞥了一眼,道:“平日里毛手毛脚也就罢了,今日王爷在这,你还是这么冒失。”
  水汷乐得去结个善缘,笑道:“姑娘们平日里见的都是钟灵毓秀的小姐们,一时见了我,怕生也是有的。”
  贾母没有拂水汷的意,道:“今日念在王爷的面子上,我先不罚你,你去琏儿屋里,叫他过来,就说王爷有要事相商。”
  那丫鬟向水汷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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