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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炮灰王爷奋斗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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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乱语传到贾府,便回了自己屋里。
  宝钗本欲提笔写上几个字,奈何心绪不宁,提笔收锋皆不如意,便弃了字帖,让丫鬟莺儿取来了花样,在灯下描着。
  莺儿看着宝钗心不在焉描花样,忍不住提示道:“姑娘,又错了。”
  宝钗看着手里一团糟的花样,叹了口气,问:“母亲还未回来?”
  莺儿点点头。
  “罢了,咱们先睡吧。”
  宝钗刚收拾好,香菱从院子里进来了。今夜原本是莺儿守夜,香菱寻了个借口,与莺儿换了个班,见宝钗刚刚躺下,正在床上发呆,便于宝钗聊起了家常。
  若放在平日里,宝钗早发觉香菱的不正常了,奈何今日之事对她冲击太大,一时间有些走神,竟没发觉香菱的异样。
  最后香菱绕不下去了,道:“姑娘,南安郡王曾化名袁起,在大爷身边伺候。那日大爷买我,他便跟在后面。”
  “我虽与南安郡王只有一面之缘,但也能感觉出来,他是个知礼之人。”
  宝钗淡淡道:“他是何人,与我何干?”
  香菱道:“姑娘,您素来聪明,今日怎在这里泛起了糊涂?”
  宝钗的三个丫鬟里,文杏太小,三不着两的,莺儿天真,从不花心思去琢磨事情,唯有香菱,虽然平日话不多,但在三人中却是个心里有计较的人。
  被买来之后,薛母宝钗都待她极好,最初心里还有忐忑,经过了这么多时日,也慢慢地将薛家人当成了亲人。
  她平日里呆在梨香园,跟在宝钗身边伺候,贾府对薛蟠的态度,她也略知一二,今日贾府突然转性,待薛蟠如上宾,她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跟在宝钗身后去了荣禧堂,回来之时见水汷给宝钗的东西比其他姑娘多上一些,便向素来交好的黛玉问上了一句。
  黛玉眉眼里都是笑,抿着唇,拉着她低声笑道:“只怕你家姑娘好事将近了!”
  香菱知黛玉性格,也不放在心上,道姑娘又在打趣人。
  黛玉却难得带上了几分认真,道:“你家薛大爷都被请去前厅作陪了。”
  美目一转,又笑着说道:“那南安王相貌也是个好的,你跟着你家姑娘去了,倒也不委屈。”
  香菱虽嘴上说黛玉打趣人,但还是将她的话放在了心里。
  薛蟠酒醉回来之后,说的那一番话,香菱更是留了心,宝钗素来待她极好,她也愿意与宝钗分忧。叫上了几句好妹妹,与文杏换了班,前来与宝钗聊着水汷。
  香菱心想,那宫里哪是一个好去处,三宫六院七十二御妻,个个翘首以盼,守着皇帝一人。姑娘虽花容月貌,才情又为拔尖,但谁又能知道,是否是皇帝喜欢的那种类型?
  倒不如嫁了水汷,虽位份低了点,但到底对姑娘青眼有加。
作者有话要说:  宝玉:谁说我没婚约!我上辈子就跟林妹妹有约定了!老太太都给你行方便了,你为啥不给我行方便!差评!
林妹妹弱弱伸出手:王爷,我也给你助攻了
一路狂奔的水汷:妈!你等会儿!
PS:非常感谢小天使们的评论和支持,文会一直更下去的~笔者不太会表达自己的心情,总之,能得到你们的喜欢跟认可,笔者超级开心啊~那些不好的评论就让他们随风而逝吧~
以及在这里向圆公子道歉:
你在第一章的评论,由于下面我跟评之后惹来了一些人也来追评,言论不是太和谐,然后。。。我给删了。。。
非常诚挚的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你评论的内容是非常积极向上的,但是引来的人。。。哎,不说啦,希望你不要介意呀

  ☆、杖毙

  水晏历来晚睡,今日也不例外。
  南安太妃认了两个义女,他自然也就多了两个义妹。
  水雯又是一个性格极为活泼的,知道湘云探春皆为才女,便拉着二人,在水晏院里,寻了几本古籍,说说笑笑,闹到很晚方才回房休息。
  水晏送走了三人,翻看着她们留下的书,一旁还有三人的墨迹。
  南安太妃向来不拘着水雯,她的字只能说尚且能看,比水汷狗爬似的字体稍微好看那么一点。
  湘云的字迹娟秀,探春的字迹英气,一如其人。
  想起探春的言谈举止,水晏又是一阵叹息:这样一个人才,偏偏托生成了女子,委实可惜了。
  随后一怔,又笑自己的痴。
  纵是男儿又如何?
  如他一般,困在这四角的院子里做一个病怏怏的庶生子吗?
  嫡子出色,则无他的出头之地,嫡子若是庸碌,则更无他的立足之地。
  嫡庶之分,无论天家还是勋贵,都是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贵为九五之尊的新帝又何尝不是如此?
  太子若还在世,或者有着遗腹子,又哪里轮得到他来坐这帝位?
  水晏自嘲似的笑了笑。
  长夜漫漫,水晏抬起了发酸的脖子,恰有小丫鬟来报:王爷在荣国府喝了不少酒,现下刚刚回府,如夫人袁氏留了千红照顾他。
  水晏并不答话,眼睛越过小丫鬟,看着夜空中的璀璨星河。
  月朗则星稀,月缺则星光灿烂。
  自盘古开天地,两者便不可互存。
  水晏闭上了眼,脑海忽然闪过水汷的一句玩笑话:等某一日,我跟父王一样,战死沙场,尸骨都寻不回,看你怎么去躲懒!
  水晏食指轻揉眉心,合上了书,道:“罢了。”
  身披大氅,在一群丫鬟婆子的伺候下,来到了水汷的院子。
  彼时袁氏刚刚离去,留千红在里面伺候。
  屋外立着一排原本应该在屋内伺候的丫鬟,见水晏来了,皆给他使着眼色,水晏视若无睹,缓缓登上台阶。
  汉白玉的台阶虽被小丫鬟们打扫的极为干净,上面不曾积着雪,但到底质地为玉,又是冬夜,透着一股冰凉。
  水汷与水晏的院子虽然相隔不远,但也有一段路程。
  水晏抄近路,走的是小道,上面积雪未除,他穿的又是家常的靴子,一路走来,靴底已被雪水浸透,踏在冰冷的汉白玉台阶上,一阵一阵的冰凉从脚底传上全身。
  寒意袭来,水晏捂着胸口,忍不住咳出了声。
  屋内传来女子的娇笑声,以及男子酒醉后的低喃。
  水晏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绕过珐琅屏风,印入眼眶的;是扔了满地的衣裳,女人的饰品伴着男人的玉带混在其中。
  水晏一脚踏在女子的珠花上,珠花应声而碎。
  红宵帐中,隐约有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水晏坐在内室的花梨木椅子上,食指轻轻扣着桌面。
  随他一起来的婆子上前扯开窗幔,一把将近乎□□的女子揪了出来,丢在地上。
  女子见到来人是水晏,一张脸满是惊愕,片刻便涨的通红,回过神去捡地上衣服遮拦身体,奈何婆子狠狠扯住她的头发,只得双手抱胸,哭着求饶。
  又有一个婆子,上前去检查,须臾转身道:“并未行事。”
  水晏眉眼连抬也不抬,轻轻吐出两个字:“杖毙。”
  女子大喊求饶:“二公子!我是如夫人身边的千红啊!”
  见水晏并不理她,又爬到床边去拉尚未清醒的水汷,还未触及床头,便被婆子塞了口,拉了下去。
  水汷向来待下人很好,哪里闹出过这种事情?院子里的小丫鬟们皆吓破了胆子,哆哆嗦嗦的退在角落里,生怕水晏一个迁怒,连带着她们也受罚。
  过了一会儿,伺候水汷的大丫鬟南风终于反省过来,轻手轻脚地来给水晏奉茶。
  换了平时,水晏少不得叫一声南风姐姐,然而今日,水晏冷着一张脸,并不答话,也不去接,南方只得将茶放在桌上,又垂首立在一旁。
  女子被拉下去之前的声音太过凄厉,水汷终于揉着脑袋起了身。
  他上半身并未穿衣服,腰间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迷迷糊糊问:“发生了什么事?”
  水晏从桌上取来茶,一把泼在水汷脸上。
  被热水一烫,水汷瞬间恢复了三分神智,终于看清楚了来人,又见一屋子狼藉,正要下床,身体却不听使唤,一下子栽在了地上。
  丫鬟婆子正欲上前扶,却被水晏冰冷的声音制止了:“不许扶,让他清醒会儿。”
  水汷揉着头慢慢坐起了身。
  回想着刚才发生的荒唐事,脑袋又是一阵疼,打量了一脸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女人衣服,以水晏的这种仗势,也不用想了,心里便猜出了□□分,动了动沙哑的喉咙,道:“给我递杯水。”
  水晏冷笑道:“现在清醒了?”
  递了个眼色,让小丫鬟给他上茶。
  水汷喝了茶,方觉喉咙不再像刚才那般火辣,道:“你让人都下去吧,今日这事不可让外人知晓。”
  水晏道:“我的人,自然可以保守秘密,你的人。。。”
  然后瞥了一眼满屋子的人,冷哼一声,不再往下说了。
  水汷拉下了脸,威严道:“今日之事,若我在外面听到有人嚼舌头,在此伺候之人,全部发卖!”
  水汷没什么架子,一向对伺候他的人很好,因而下人对他也不算畏惧。
  但今日所发生之事,太过荒唐,又有了千红的前车之鉴,丫鬟们皆是心惊胆战,跪地齐声道不敢。
  水晏挥手让她们下去。
  一屋子的人,转眼走的只有水汷水晏二人。
  水汷扶着椅子,慢慢坐在床上,强支着精神,道:“你怎么过来了?”
  水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道:“怎么,打扰你的好事了?”
  “这倒不是。”
  水汷揉着眉心,疲惫的闭上了眼,道:“酒喝的多了,看不清人。”
  水晏冷笑一声,不再追问。
  过了一会儿,水汷又道:“那丫头是谁?”
  水晏轻啜一口新换上的茶,漫不经心道:“左右不过现在是个死人了,你又问这做什么?”
  水汷听此皱起了眉,道:“你行事太过狠厉了。”
  水晏放下了杯子,道:“今日我若不如此行事,只怕以后想爬上你床的人更多。”
  水晏知水汷性格,平日里二人也没少在一处吃饭饮酒,水汷喝醉之后的场景,他见过太多次,或抱着他的大腿说父王我好想你,或扯着他的胳膊含糊不清的叫着一个女孩名字,或四仰八叉的一躺,口中念念有词说晏儿我对不住你,绝不是能做出酒后乱性之人。
  千红那个丫头,水晏也打过几次交道,虽办事让人挑不出毛病,但眼高手低,有着一颗攀龙附凤的心,曾向他暗送过几次秋波,皆让他不着痕迹的躲了。
  谁知她痴心仍不改,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水汷身上,可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水汷虽对水晏处理此事略有微词,但又觉的他讲的有理。
  如今他年龄越来越大了,屋里的小丫鬟们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瞧着府上富贵,他性格又好,难免会生出什么想法,水晏杀一儆百,也正好可以压一压那些心思不纯的丫鬟们。
  想到此处,水汷也不再纠结水晏做事狠辣,只是嘱咐他好生安抚千红家人。
  次日清晨,袁氏来水汷院子,还未进到院子,便被门口的丫鬟告知王爷昨夜与二公子谈到深夜,尚未睡醒,如夫人既然来了,不妨先去二公子院子走一遭。
  袁氏听此一怔,脸上又连忙堆着笑,吩咐小丫鬟好生伺候水汷。
  袁氏揪着帕子,来到水晏的院子时,水晏刚刚起床,彼时正在梳洗。
  伺候他的小丫鬟为他梳理着柔顺的长发,轻轻地用缎子系着。
  水晏见袁氏来了,吩咐小丫鬟看茶。
  小丫鬟奉了茶,又退了下去。
  水晏食指扣着桌面,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道:“姨娘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姨娘应当比我更清楚才是。”
  袁氏看此情景,便知昨夜之事被水晏拦下了,丫鬟是她的,自然不好分辨,手里捧着茶,凄然一笑,道:“你把千红如何了?”
  水晏面上波澜不惊,仿佛说着今日吃什么饭一般的轻松,道:“杖毙了。”
  袁氏捧着茶的手一抖,杯子应声而碎,茶水溅在她褚红色裙摆上,像是一段泪痕。
  “你。。。你。。。”
  “姨娘莫怪我狠心,若非如此,姨娘又怎能坐在这里与我聊天?”
  水晏转身取来一个崭新的钧窑海棠红的杯子,重新续上茶,端给袁氏。
  袁氏捂着脸,无声的抽泣,过了一会儿,她道:“到底是天家的人,生就比别人狠心一些。”
  泪水从袁氏指缝中流出,顺着她的手背滑在精致的袖口上。
  水晏叹了口气,递给她一条绣着深谷幽兰的素锦帕子。
  “我这。。。我全部都是为了你啊!”
  袁氏触及伤心事,终于崩溃大哭:“太妃娘娘给的药,不可再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水晏:说好我胸怀天下,是有大咪咪的人呢,捉奸是我该干的事吗?
水汷:妈蛋,为啥觉得你们每个人都有大咪咪,就我一人傻白甜?

  ☆、成全

  水晏自学会吃饭,便开始吃药。
  药方是南安太妃从一位名士那得的,旁人并不知方子里是什么,平时熬药,也都是南安太妃贴身丫鬟亲手熬了,然后再端了过来。
  然而水晏吃了这么多年,身体并没有什么改观。
  孱弱依旧。
  袁氏道:“我。。。我。。。”
  “拿了你喝下的药渣,找大夫问了一下。”
  在江城时,王府护卫森严,这么多年,袁氏根本没有机会单独出门找医师。
  来到京城之后,为不惹人注目,王府的护卫松散了很多。
  前几日,京城勋贵夫人们前来梅园赏花,一位夫人聊起南安王后继有人,见袁氏面色凄苦,便多嘴问了一句。
  袁氏道水晏幼时曾有一场大病,落下了病根,如今病病歪歪的,让她悬心的很。
  那位夫人听袁氏讲起这,便道自己知道一位名医,治这些幼时留下的病根最为专业,不妨带了病人去找他。
  水晏对这些神医之说从来都是不屑的,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因而在袁氏给他替这件事时,被他当做一个笑话也就略过了。
  袁氏见水晏并不相信,无法,她又不知道水晏在吃何药,只得拿了一只水晏吃药的碗,凭里面的残渣让大夫去推断。
  大夫接了碗,一闻二尝,过了好久,才抬起了头,面有疑色,犹豫道:“这位太太,您家公子吃的药,可不是治病的方子啊!”
  后面的那一番话,更是让袁氏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身为王爷的妾室,纵然王府里的下人们颇为尊敬的称呼她一声“如夫人”,她也知晓自己并非正儿八经的主子,因而行事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一心一意地跟着南安太妃过活。
  南安太妃见她乖觉懂事,也愿意给她一份脸面,这么多年,竟也让她在王府挣出了一片天地。
  水晏的病情,袁氏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南安太妃出身大家,从不苛待于她,对水晏更是好的没话说。什么金银玉器,古玩字画,珍馐美馔,从来都是先送到水晏院子里。
  南安太妃虽在仕途上不愿让水晏出头,但在生活上从不怠慢水晏,相反,还十分优待于他。
  这种情况下,袁氏自然不好犯嘀咕。
  直到那一日,袁氏从医馆回来,冷风一阵一阵,直往她衣服里面灌。
  她回到南安王府,得知水汷在金銮殿打了言官,非但没有受罚,太上皇反而赐下了不少东西。
  她走到水晏的院子,院子里丫鬟婆子虽多,但却难掩冷清,屋内水晏正准备喝今日的汤药。
  北风肆虐,荡起地上的积雪,复而又重新落下。
  白雪纷纷,落在她的发梢肩头,恍若一夜白头。
  袁氏第一次发现,京城的冬天,竟然这么冷。
  “我的女儿已经不在了,你是我全部的希望,她怎么能。。。”
  袁氏泪流满面,断断续续道“我。。。我对太妃忠心耿耿,对王爷毕恭毕敬,从未有过不该有的想法。。。”
  水晏面上有一瞬间的波动,又很快平静下来,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
  药里面的猫腻,他早就知道,不告诉袁氏,便是怕她多心,谁料她还是知道了,在这个节骨眼上。
  新帝有意削藩,南海异族屡有异动,南安王府如一叶扁舟,行驶在雷雨大作的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南安王府若是不在了,他作为王府的二公子,身体再好又有什么用?
  “姨娘。”
  水晏小口饮着茶,道:“此事我早就知晓。”
  袁氏抓着水晏的胳膊,睁大了眼睛,道:“那你。。。”
  “我们与王府同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你。。。你可是……”
  “姨娘!”水晏打断了袁氏的话,秀气的眉头拧在一起,道:“我姓水命晏,是南安王的次子。”  
  水汷醒来时,头仍是疼的。
  一连喝了几杯浓茶,水汷方觉得走路不再打飘。
  丫鬟上了几碟清淡小菜,伴着参汤与鲫鱼汤。
  水汷一边吃,一边埋怨薛蟠心太实,哪有死命灌客人酒的道理?真是个十足的呆霸王。
  转念想到昨夜惊鸿一瞥秋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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