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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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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车主经常性不当操作,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要知道在高速公路,任何一个失误都有可能引起灾…祸,何况是刹车失灵。
  得到这个结果,秦徵没法再冷静,整个脑袋都是乱的。关昱礼又发了什么病?
  他的种种行为,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分析。失忆就好好失忆吧,干嘛不在家好好待着?带着孩子和情人满世界炫耀,又开车跑到高速上作死。
  人格分裂?
  秦徵被自己大胆的假设惊呆了。
  理智上不愿意接受关昱礼会得这种病,但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点才能解释他的反常行为。
  难道是因为失忆造成的?
  他一整天神情恍惚,一直持续到回到家,一楼的房东听到开门声响下楼来,“李…波,刚有人送来好多年货,给你放在公共厨房了,自己去拿。”
  “谁送来的?”
  房东大姐回忆道:“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挺有派头,普通话,长的坏,说话又很客气,腿还有点瘸……”
  秦徵心里有数了,道了谢,然后打开门进屋,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他在考虑,是直接替天行道,把关昱礼叫过来做掉,还是把这个神经病交给关家自己处理。
  其实省事的法子,就是听之任之,不闻不问。关昱礼除了在周围神出鬼没,并没有骚扰他。
  尽量不去想他,可是脑中不停闪现兵荒马乱的车祸现场,尖锐的报警器和警笛交相折磨脆弱的神经,他神经质一样霍然站起来,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房东大姐在门口,紧凑的五官挤在脸盘中央,却能把心理活动完全呈现,八卦之心果然是表演艺术的完美诠释。
  “小李啊,你今年不回老家过年吗?”
  “不回。”
  房东大姐跟进来四处看看,视线在天窗上扫过,挤眉弄眼的说:“给你送年货的那个男人,是干嘛的?看上去像是个做生意的,你怎么有这样的朋友?”
  做生意的大老板亲自给一个住地下室的环卫工送年货,到底大老板是城乡暴发户,还是环卫工是落难太子爷。
  房东大姐的脑补,绝对符合黄金档狗血伦理年代大戏的苦逼套路。
  秦徵拿不出“落难凤凰不如鸡”的坎坷身世满足房东大姐的八卦心,再说就算是他栽过一个跟头才沦落至此,也没有把自己的经历跟别人分享的道理,他又不是妇女之友。
  他拿出换洗的衣服,暗示自己要去洗澡了,房东大姐撇撇嘴,说:“你不说算了,反正那人还会来。”说完扭头就走。
  “什么意思?”秦徵问。
  房东大姐回头瞥他一眼,指指天窗,“你是看不到,一楼的窗户正对着外边,我刚才看见他了。”
  秦徵往外走,大姐追在后面问:“诶诶!他到底是谁啊?”
  冬天的水泥路被脚步踩出来的声音特别干脆,关昱礼靠着电线杆弹掉烟头,就听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回头时,脸色不善的秦徵已经近在咫尺。
  “你……”他惊喜的抬起眉毛,刚开口,一阵噼里啪啦,他怎么送进去的礼盒又怎么还了回来。
  “关昱礼。”秦徵脸色泛白,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惊吓,“你能离我远点么!”
  他心中积压了成千上万的疑问,抱着年货过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要借这个机会问清楚,他到底要怎么样。
  可是当关昱礼转过身,眼中一瞬间溢满欣喜,竟让他无比陌生,这个人不是关昱礼。
  关昱礼看他的目光,有欲…望和征服、有满意和餍足,即使是专注的看着他,也只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他的目光从来不会平视,像是看一只小狗,和脚下一根野草。
  他不会欣喜溢于言表,就算是喜欢,也只是像把…玩一件古物,欣赏一幅字画那样,不带任何感情。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好半晌,关昱礼倒是先开口,却不按常理出牌,啧道:“我又没碍着你。”
  秦徵没一拳头呼上去纯粹是修养太好,他气的发抖。
  关昱礼却又笑了,“好了,天冷,你回去吧,我马上走。”
  语气自然熟络,跟楼上楼下的熟人一样。
  秦徵知道自己应该掉头就走,可脚底下生根似的。人对于不合常理的事物,会自然升起一种欲探究竟的欲…望。
  “咱们有话明说吧。”秦徵尽量平静的说:“你去我的房子,这会又来找我,难说以后你还会干什么,你说吧,开着车来c市,一面把车送到我培训学校的车间修理,一面送年货到我家,你的目的是什么?”
  “年货是我送的。”关昱礼坦然道,“车子是拖车公司来拖的,至于说拖到哪儿我可不知情,别冤枉我。”
  秦徵声调不仅拔高八度,“那我还得跟你道歉喽!!?”
  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加上关昱礼的言行举止似乎故意来搓他的火,以至于说好的“心平气和”,三言两语就被丢掉了爪哇。
  关昱礼很应景的笑了两声,仿佛是在纵容自己张牙舞爪的爱人。
  秦徵几乎是脱口而出:“笑个几巴!!!”
  关昱礼随即收起笑容,往四周看看,看四周没人,才不赞同的横了秦徵一眼。
  滴水成冰的寒冬傍晚,秦徵却跟吞了一肚子火球似的,满脸通红,连头皮都冒着蒸汽。
  反其道而行之,也要掌握个火候,真把人气坏了得不偿失。
  关昱礼眼睁睁看到了秦徵额头上的汗和头顶的蒸汽,连忙说:“我开车过来,确实是来找你,但是中途出了点意外,车子送到哪个修理厂我真不知道,只有拎着这些年货打车过来。”
  秦徵的气息平了一些,“我的住址,也是你查的喽?”
  “我不查难道问你?”
  跌宕起伏的谈话方式,居然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秦徵发现自己不但气顺了,连紧张和不安都荡然无存。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他是很认真的在问。
  关昱礼耸耸肩:“可能吧,你知道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一直在接受治疗。”
  “所以你去我的房子,找人调查我,都是在……”他啼笑皆非的说:“做治疗?”
  关昱礼模棱两可的回答:“算是吧。”
  “对于你的遭遇我只能报以同情。”秦徵说:“但是我对你恢复记忆应该起不了多大作用。”
  “为什么?”关昱礼迷茫的看着他。
  巷子里一阵穿堂风划过,顿时激起一层寒栗。
  关昱礼被冻得整个头皮一紧,听到秦徵说:“我就是你其中一个床伴,钱肉交易那种,懂不?”
  关昱礼既然查过他,那么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这么定义彼此的关系,并非妄自菲薄,而是尽可能的把自己摘干净,调查报告上的协议关系,和钱肉交易又有什么不同?


第32章 第 32 章
  看调查报告来想象历经那七年的李…波,会是怎样的心理,想一次痛一次。
  然而面对面听他说,每个字都像是夹着凛冬的穿堂风,能生生把热乎乎的心吹裂罅隙。
  关昱礼胸口隐隐的揪疼,心疼他竟然用这样恶俗的词汇折辱自己。他恨不能现在就把人捺进怀里,揉碎、揉进自己胸腔,让他看看那颗心到底是在为谁跳动。
  人就在一伸手就能够着的距离,却不再是那个隔着够不着的距离,也要举起手机把他俩框在一个镜头里的李…波。
  “我以前这么混账啊?”关昱礼自我解嘲的苦笑,“我也不记得了,但是这次来c市,我在车上看到你一次,当时就产生了记忆闪现,我的主治医生说——”
  “我又不是药!”秦徵打断他,“我的意思你可能没听懂,你的怎么样不关我的事,可是你的出现,会让我想起以前的那些肮脏事。”
  关昱礼语塞,他发现刚才故意激怒他所发挥的减压效果,好像并不能维持多长时间。
  “你那么多床伴,大可以去找别人,也许其他人对你的疗效更好。”
  这话俨然是心窝上补刀,关昱礼无言以对。
  秦徵看了看突然黑下来的天色,空气中带着一股类似冰箱冷藏室的冷馊味,他再次看向关昱礼,“你快走吧,要下雨了。”
  对看似善意的提醒,关昱礼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感情越淡越平静,他倒是希望被骂,像刚才那样,看他眼眶通红,情绪因为自己而饱满。
  “好。”他点头。
  秦徵也客气的点点头,转身走到门栋,又回头。
  关昱礼还站在电线杆下,被脚下横七竖八的礼盒和昏黄路灯衬托着,看上去像一只忘记迁徙的老雁。
  “你快走,别再来了。”
  关昱礼又点头,对他挥挥手。秦徵收回视线,跨进大门。
  往常这个点是出租屋最热闹的时间,公共厨房里不管是不是来做饭的,都会挤进来看有没有谁家起锅的菜打打牙祭。
  今天却冷火秋烟,都回家过年了。
  楼上隐约传来房东家小女儿的声音,囔囔着要吃炸肉丸子,秦徵深深的嗅了嗅,走廊上果真飘着肉丸子的香味。
  为什么小孩子都只喜欢吃刚起锅的炸丸子?他小时候也这样,大年三十的头两天,爸妈总要空出半天来专门炸丸子。爸爸抱着大脸盆练太极似的和肉馅,妈妈两把菜刀剁葱花儿,大锅烧好滚烫的油,溜儿圆的丸子跳进油锅,没一会就能闻到丸子特有的葱花肉…香。
  他牵着李涛在厨房外伸长脖子等待,漏网舀起第一锅肉丸,爸爸就会对他俩招手,“你们两个快来,尝尝咸淡,一人只准吃两个。”
  “不准再吃了!!!”房东大哥的大嗓门从楼上传来下,“待会又不吃饭!”
  秦徵莞尔一笑,开门进了屋。
  应该让李涛回来的,他躺在床上后悔的想,总怨李涛不懂事,其实自己就没给过他学习成长的机会。
  习惯了以哥哥的身份做决定,却很少以平辈的身份给予他信任,加上今年整整两年半没跟弟弟见上一面,以种种理由打消他回来的念头,说白了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和平相处,怕尴尬。
  窗玻璃被细碎的雨滴敲响,果然开始下雨了,南方小城的冬天极少看到白茫茫一片,但雨夹雪经常光临,寒潮来袭比北方的鹅毛大雪还要透心凉。
  “小李!!!”房东大哥在门外喊:“小李在吗?”
  枕着雨声昏昏欲睡的秦徵倏然睁开眼,跳下床去开了门。
  “睡了啊?”房东大哥敦实的大手捧着一碗盛得敦实的丸子,“刚起锅的,尝尝鲜,一个人在外过年怪不容易的,三十来吃年饭哈。”
  “好的,谢谢大哥。”
  房东大哥年年请他去吃年饭,秦徵总是先答应,到了三十就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上上网,喝喝茶,一个人随意又安静的渡过团圆节。
  吃了两个丸子,瞌睡也飞了。拿好衣服去洗澡间洗了个澡,出来时冻得一个哆嗦,“好冷啊啊啊啊~~~”
  他挫着板牙跑回屋里,把自己塞进被窝,刚刚捂暖和,门又被敲响了,拆门板似的敲得山响,房东大姐喊:“小李!!李…波!!!快出来!!!”
  他直觉不好,赶紧…套好衣服裤子去开门,房东大姐已经不在门口,站在楼道外喊他:“快过来看看,你朋友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风像刀子,呼啸作响,冰雹刮在脸上,瞬间被雨水融化,秦徵没来得及打伞,往外跑时,房东大哥已经背着湿淋淋的关昱礼冲过来。
  “哎呦!”房东大姐打着伞站在电线杆下,“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吗?海鲜干货虫草灵芝粉,还有虎鞭儿!!!”
  秦徵:“……”
  关昱礼趴在房东背上跟一只落水狗似的,外边光线不佳,看不到脸色,只看一个轮廓,给人的预感就不太好。
  等秦徵帮着房东大哥把人塞进他的被子,才看请关昱礼的嘴唇冻得发紫,整张脸惨白。
  “我叫你走你不走!你想干嘛!!?”秦徵气急攻心,顾不得有没有人在场了。
  关昱礼一个劲的缩着脖子哆嗦,说不上话,房东大哥说:“小李啊你别着急,你跟你哥吵架了吧?你都不知道他腿伤走不了路么?”
  “腿伤?”秦徵狐疑的瞥关昱礼。
  “咱们吃完晚饭,你大姐才看到他坐在电线杆下淋雨,否则我们早就请他进来了,我刚扶他起来,才发现他腿伤了,膝盖和脚踝上都是血口子,已经肿了。我说小李啊,你不该——”
  房东大姐嗔道:“就你话多,话真多!”又对秦徵说:“你快把你哥的湿衣服换下来,可别感冒了,我们就先走了,等会大哥给你送两壶开水下来,缺什么伤药感冒药就在楼下喊我一声。”
  夫妻俩出了屋,带上了门。
  关昱礼边哆嗦边扯着被子盖住脑袋,在被窝里捯饬,不敢正眼看秦徵,没脸。
  “你在干嘛?”秦徵没好气的囔囔:“我就这一床被子!都湿了,我还怎么睡!?”
  窸窸窣窣蠕动的山包整个一顿,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都说让你别管我了,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我缓过来就走……”
  咳得撕心裂肺,见者落泪。
  秦徵一把掀开被子,已经把自己扒光的关昱礼愕然抬头……
  门外有人敲门,秦徵木然放下被子,去开门。拿到两壶热水返回来,关昱礼已经缩进了被子里,不安的看着他。
  牛逼哄哄的关总何曾露出过这种眼神?
  秦徵默默的背对着他,往盆子里兑好热水,拿了一条干净毛巾和一套睡衣丢到被子上,“你自己擦擦,毛巾只一条,你记得先洗脸再擦身,洗好叫我。”
  说罢走出房间。
  十分钟过去,里面没有任何声响,秦徵贴着门板听了听,接着敲门问:“好了没?”
  没关实的门扇吱呀打开一条缝,半只眼睛和坐在床边发呆的关昱礼撞了个正着。
  “你!!!”秦徵搡开门,门板砸在墙壁上哐当一响,“你准备坐到天亮!?”
  他走过来的气势杀气腾腾,两手撑坐在床边的关昱礼眼皮直跳,倏然撑直背,僵着上半身往后仰。
  秦徵毛焦火…辣的瞅见他肿的发亮的膝盖,顿时语塞。
  他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关昱礼,面色带着倦容,湿头发耷…拉在额头,四十岁的男人,即便平时养尊处优保养得再好,一旦三病两痛,就老态尽显。
  关昱礼闪烁的眼神,让秦徵莫名联想到生活不能自理的瘫痪老人,当一辈子顶梁柱,临到头来,却要依靠别人才能活。
  膝盖是碰撞伤,可能出事故时车子擦着水泥护栏打了个拐才停下来,两道口子就是冲击力造成的外伤。
  感冒药是常备药,独居的男人又通常都备有外伤药,秦徵心想,便宜他了。
  关昱礼在他转身去拿药的时候,牵了牵嘴角,秦徵回头时,他依然一副要死不活的逼…样。
  “忍着,别乱动!”秦徵蹲下来,棉球蘸了碘伏,消毒外伤。
  还没挨到皮肤,关昱礼就提前入戏,“嘶嘶嘶”的吸牙缝,秦徵掀开眼皮,也懒得抬头,就以一个便于翻白眼的角度横着他。
  关昱礼讪讪抿了抿嘴,移开了视线。
  棉球落到伤口上,秦徵眼睁睁看着膝盖在他眼前隐忍着颤抖。
  他鄙夷的“啧!”了一声,下一个动作却跟态度成反比——凑过来,轻轻吹了口气。
  关昱礼如遭雷击,整副身体从里到外的各种组织包括毛孔,争先恐后的朝内部收缩,大脑第一时间发出的指令就是——不能动!
  千万不能动。
  像是屏息呵护落在鼻尖的蜻蜓,怕惊散了这一刻的岁月静好。
  秦徵也察觉到不妥,却没有大惊小怪的退避三舍,随手拿起喷剂拧开盖子,对准伤口直接喷了上去。
  “嗷呜——”
  这回的痛呼,绝对比真金还真。
  “你怎么不打招呼直接喷!”关昱礼虚虚抱着膝盖,悲愤的指责。
  “我还跟你提前讲个戏,好叫你培养情绪。”秦徵看都不看他一眼,不以为然的握住另一只腿的脚踝,“崴了?”
  一条腿一种伤,任何一条腿都具备“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的充分理由。
  “啊。”关昱礼惨兮兮的点头,“你可别随便扳啊,要死人的。”
  秦徵撇撇嘴,从桌子下拖出一个铁桶倒过来,一屁…股坐上去,把关昱礼的脚脖子搁在自己腿上。
  “推拿活血有点疼,你要不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他说这话时,边搓…着掌心的药油,边揶揄的冷笑。从关昱礼稍稍高于他的视觉角度看他,鲜活得好像枝头的青果。
  这是十九岁的李…波给他的印象,他就是那个埋头吸取养分,把自己催熟的果子,用张扬不羁的表象,努力隐藏青涩的本质,一口咬下去能把牙床酸倒,可没等缓上劲儿,就又开始想念他无与伦比的大味道。
  有些记忆不需要刻意去想,就如医生所说的,并没有用心记忆的某一副画面,也许就会在不经意间浮现。
  ……阳光透过树影,斑驳洒进车厢,冷空气和热浪在车窗边纠缠,里外冰火两种天,他问窗外的少年:“你长得还不错,想当明星吗?”
  少年拄着大扫帚,汗水夹着灰尘往下淌,眯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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